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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系先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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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们中国人就是太保守了,但很幸运的是你遇到了我这么一个开明的老师。”鹤西朗拍了拍金浔峰肩膀,“要知道,被抑制的性欲,会变成对他人的憎恨和嫉妒,你越压抑欲望越显得猥琐。所以平常心就好,晚上你拿着玩具好好体验体验,有不懂的可以找我,我也很高兴能在这方面成为你的老师。”
“不懂的找你?”金浔峰瞪大了眼睛,似乎是不敢相信鹤西朗竟然敢这么说。
“别看老师这样,懂的东西还是挺多的。” 鹤西朗说着,眼神扫向金浔峰下半身,意有所指。
金浔峰听得面红耳赤,借口洗澡落荒而逃。
洗完澡后,他犹犹豫豫的,终究还是拿着那个小玩意儿回到了自己房间,怀着一种既忐忑又兴奋的心情开始使用。
今晚对金浔峰来说,注定是一个非同寻常的夜晚。就在进门前,他还觉得自己是笔直笔直的,可是在刚才……他却想着另一个男人射了出来。在今晚,金浔峰的世界开始变得魔幻。
今晚世界变得魔幻的还有许千灯,以及她那几个室友。
当几个妹子从Destination出来后,竟然在酒吧街撞见了一个女同学和新闻专业的老师。
“卧槽,那是不是张晓天啊?”夏琪一把拉过几个室友,躲在了一辆车后面。
“看起来好像是啊……”另一妹子点头,“不是,张晓天就张晓天,你干嘛拉着我们躲起来?”
“你们不认识啊?和她走一起的那个是新闻专业的老师啊,这是什么情况?!”
许千灯问:“你认识那男的?是不是看错了啊?”
夏琪一脸笃定:“我选修课选了他的,肯定错不了。”
几人面面相觑:“应该不会是我们想的那种情况吧……”
夏琪:“可是他们都手挽手了……”
众人:“……”
张乐乐猜测:“难道是师生恋?”
夏琪皱眉,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我微信加了那个老师,都结婚了啊,昨天还在朋友圈晒娃呢。”
王曦问:“怎么办?要假装没看到吗?”
许千灯听得有些难受:“要不要提醒下师母啊?”
夏琪很为难:“可是我们也没有证据,万一误会了老师和张晓天,那多严重啊……”
许千灯:“你觉得他们这个相处模式是误会吗?”
夏琪没说话,是了,那么亲昵的态度,怎么可能是普通关系做得出来的。
“啊,我突然想起来,”张乐乐一拍脑袋,“之前我们上课,鹤老师不是说自己不赞成师生恋吗?说师生之间的爱情是不平等的,是虚假的。但是,那时候张晓天反驳老师了,哎,具体她说的什么我忘记了,但反正她是说,师生之间是有爱情的。”
“所以是那时候二人就已经搞在一起了吧。”
许千灯皱眉:“真恶心。”
就是因为这种人的存在,所以大家才不看好师生恋。
作者有话要说: 注1:“被抑制的□□,会变成对他人的憎恨和嫉妒。”《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作者尼采,钱春绮译,这句话是译者的注释。
第17章 第十七章
张晓天这件事,许千灯她们终究还是没有说。日子仿佛还是一天天平静地过着,和往日里没有什么不同。
在人们日复一日的相处中,有些感情浓了,有些感情淡了。有人心中涌起一阵渴望,有人知晓感情不由自已。
金浔峰觉得自己最近很奇怪,很奇怪。
自从那晚发生了那件事后,他仿佛突然变成了一个良家妇女,觉得鹤西朗的一举一动都是在引诱他堕落。
这周日是个难得的大晴天,鹤西朗披了件针织衫,正在书房里备课。书房的门开着,穿堂风从客厅窗户一直吹到书房,掀得书页哗哗作响。金浔峰套了一件卫衣,窝在沙发里玩游戏,这是一个相当微妙的位置,他能看到鹤西朗背影,但鹤西朗却注意不到他。
不多时,金浔峰听到鹤西朗叫他峰哥,要他帮忙倒杯水。
峰哥这个名字不过是鹤西朗一时兴起,又一次听到同学们这么叫金浔峰,他也就跟着叫了。也没有什么特殊的理由,大概是觉得好玩,大概是省事儿,大概也是故作亲切。
总有一些这样的场合,和你关系一般的人也会“亲切”的叫你的名字。就像是念书时,班上那些关系不远又不近的同学,又或者像是工作时,单位里那些不陌生也不亲切的同事。
在这种场合里,遇到名字是三个字的人,人们通常就会省掉姓氏以示亲切。
金浔峰一直都很清楚,这种亲切只是浮于表面,甚至是为了节省精力,毕竟说两个字比说三个字要轻松一些,实际上,彼此都是比较熟悉的陌生人而已。
然而明知道这没有特殊含义,可是每当他听到鹤西朗这么叫他,他的心还是不可抑制地一颤。
金浔峰端着水进来,心神不宁,甚至不敢看鹤西朗的眼睛。鹤西朗低着头看书,随口道了声谢,伸手接过了水杯。
接水时,鹤西朗的手不小心碰到了金浔峰指尖。金浔峰一惊,双手一松,等反应过来,才发现整杯水都撒在了书桌上,冒着热气的水沿着书桌,一直流到了鹤西朗双腿。
“抱歉抱歉,老师你快擦一下,有被烫到吗?”金浔峰吓了一跳,迅速拿过毛巾,整理被水淹没的书桌。
鹤西朗却更宝贝他的书,连连摇头:“不用管我,先擦书吧。”
那是他从孔夫子上淘来的,很小众的研究当代文学的作品,1972年出版,只有第一版,相当珍贵。
金浔峰动作很快,用毛巾把书上的水都吸干后,又把书放到阳台后,转身回来,看到鹤西朗正在衣柜里找干净的裤子。
“老师我来吧。”金浔峰道,“运动裤可以吗?”
“可以。”鹤西朗点点头,眉头微皱。
“是不是被烫到了?”金浔峰有些担心,他扶着鹤西朗坐在床上,小心翼翼地褪下湿漉漉的长裤,不出所料,原本白皙的大腿内侧出现一片绯红。
那可是一杯刚倒出来的热水,怎么可能会没事儿?金浔峰懊恼极了,不停责备自己,被碰一下手又怎么了?为什么要做出那么大的反应?不过是碰个手指头而已!就算是老师脱光了贴在他身上,他也应该做到不为所动才是!
当然,这种事情不能想,继续想下去估计还得出事。
看着鹤西朗被烫红的皮肤,金浔峰心疼得不得了,恨不得那些水都倒在他身上才好。
帮鹤西朗把裤子脱了后,金浔峰抬眼一看,发现老师内裤好像也有些湿了,金浔峰脸不由自主地红了,小声问:“老师,你要新的内裤吗?”
鹤西朗耳尖泛红,微不可闻的点头:“那就麻烦你了。”
金浔峰很快就丢了一条四角内裤到床上,然后又飞快跑了出去,还体贴的给鹤西朗关上了门。站在门口,听着屋里被单摩擦的声音,他的心脏不受控制开始剧烈跳动。
老师是用什么姿势换内裤?他一只脚打了石膏,肯定很不方便吧?他的大腿那么白,臀部应该更白吧?他的jj是往上还是往下?是放左边还是右边?
像是疯魔一般,金浔峰在脑海里把鹤西朗里里外外都看了一遍。
他猛地回过神来,似乎不敢相信自己会产生那种下流的念头。
像是为了弥补一般,金浔峰跑到厨房拿了一些冰块,重新回到门口敲门:“老师,你换好了吗?”
“嗯,你进来吧。”
他用毛巾包了一些冰块进来,小心翼翼地给鹤西朗冰敷着。鹤西朗腿上的伤还是很明显,白皙的大腿内侧一大片粉红,看起来相当严重。
金浔峰声音有些哑:“老师,腿张开一点。”
“嗯……”鹤西朗斜倚在床上,听到金浔峰这么说,有些难为情。但他没有躲开,还是听话的张开了双腿,只是随着金浔峰的触碰,耳尖逐渐变得通红。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鹤西朗细腻的肌肤上,像是给皮肤渡上了一层金色,连细小的绒毛都看得一清二楚。在朦胧的光晕中,气氛渐渐变得暧昧起来。二人距离极近,他们甚至能清楚地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他们从来没有这么亲密过,金浔峰呼吸逐渐急促起来,但是手下的动作却愈发轻柔,可惜他万般克制,终究是敌不过心中的旖念。
“老师,你自己敷一下,我去找找有没有烫伤膏。”
他把冰袋交到鹤西朗手中,丢下一句话,就急不可耐地逃了出去。
金浔峰出去后,鹤西朗亦是松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刚才金浔峰靠近时,他心里突然就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鹤西朗敏锐的直觉让他不由自主做出躲避。
不一会儿,金浔峰拿了只烫伤膏进来,只是这一小会儿,他的表情已经恢复了正常。
鹤西朗也平静了下来,两个人都装作若无其事,谁也不知道谁心里怎么想的。
“可能有点儿凉。”金浔峰提醒,小心翼翼把烫伤膏涂抹在鹤西朗大腿内侧。
鹤西朗右手轻轻搭在腿上,装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来。然而他藏在被单里的另一只手,却紧紧抓住了床单。那种感觉又来了……鹤西朗皱眉,竟然□□了出来。
金浔峰很快就停了下来,担心道:“弄疼你了吗?”
鹤西朗缓缓摇头:“没有,继续吧。”
那些不可透露的秘密,不为人知的感情,在此时此刻找到了突破口,却还是狡猾地蛰伏着,等待最佳时刻给予致命一击。
此时的鹤西朗和金浔峰还不知道他们将来的命运,二人只是心怀鬼胎,终于结束了这场让人尴尬的“酷刑”。
金浔峰出去后,手上还残留着烫伤膏粘腻的触感,他也不着急洗去,只是手指轻轻研磨,开始回味起某种愉悦的感觉。他修长的手指来回擦拭,像是透过手上细弱的膏药触碰那甜蜜又温暖的东西。
鹤西朗左腿雪上加霜,当晚连裤子都没穿,直接躺在床上挨了一夜。
第二天洗衣服时,金浔峰又干了一件让他心有忏悔,却无论如何也忍不住的事。
他们家洗衣服一向是衣服内裤混着一起洗,有不少声音说衣服和内裤不能混着洗,因为细菌会彼此传播。但鹤西朗从来不在乎,他在国外念书时养成了习惯就没再改回来了,那时候他住的公寓里有大型烘干机,内裤混着衣服一起丢进去,高温能把细菌杀得干干净净,根本不存在彼此传播。
回国后,鹤西朗买了一台带有烘干功能的洗衣机,还把爸妈家里的洗衣机都换了一遍。而且他专门做过实验,发现经过烘干机高温杀菌后,外衣内裤都是一样的,说不能一起洗,大抵更多的是心理作用。
然而这一次,当金浔峰像往常一样站在浴室洗衣服时,他把衣物篮里的脏衣服全都拿出来,他先把T恤丢进了洗衣机,然后是裤子,他还从裤子口袋里翻出一张丝巾手帕,最后是内裤……看到鹤西朗昨天换下来的那条内裤,金浔峰愣了愣。
他盯着那条白色内裤看了许久,似乎要看清它的每一处细节——棉质,针脚密而均匀,还很新,不像他有些内裤,穿久了松紧都松了。像是魔障一般,金浔峰把脸埋在内裤里深深一嗅…… 那些浓烈又隐秘的感情,在此刻毫被无保留的宣泄了出来。
第18章 第十八章
金浔峰隐约察觉到了自己的病态,为了搞清楚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儿,这段时间他查了很多资料,看了很多相关书籍,但最后他发现,看这些东西屁用都没有。
虽然心理学把人脑活动一项项拆分解析,科学家们研究人类大脑的组成,每一项感情产生的机制,但有些东西他们却始无法解释。
金浔峰只是知道自己有问题,但谁也没把他的问题说清楚,而且他不愿意做出任何改变。这让他回想起了自己的青春期,在金浔峰刚学会手/淫的时候,他也知道这种行为是肮脏的,但又是让他快乐的——令人无法割舍。
到后来,金浔峰放弃了疑虑,也不再纠结,他开始按照自己的内心行事。
他之前都是看到鹤西朗的思想,可现在却被肉体吸引了。他看着洗完澡的鹤西朗,看到了老师白嫩的身体和乌黑的头发,看到了炽热的火焰在自己心中汹涌的燃烧。
直到一阵急促的门铃打断了他。
金浔峰开门一看,门口站着一个金发碧眼的小姑娘,陌生得很。
金浔峰问:“走错了?”
小姑娘用那双大大的眼睛瞅着他,没一丁点儿反应。
金浔峰又用英语问:“小朋友你去哪儿?”
小姑娘还是没反应。
金浔峰打算关门,鹤西朗的声音传了过来。
“外面是谁啊?”
就跟声控玩具似的,小姑娘听到这句话后,突然就尖叫起来,金浔峰把这人当做哪家熊孩子,直接就要关门,不料小姑娘叫得更凶了,简直跟要掀了房顶似的。
小姑娘一边尖叫一边往屋里冲:“啊啊啊啊,小舅有男人了!”
一个外国小姑娘却吐出一口字正腔圆的普通话,简直堪比播音员。
鹤西朗听出了声音,告诉金浔峰:“那是我家小侄女,带她进来吧。”
小姑娘跟个炮弹似的冲进来,急忙要投入小舅的怀抱,结果看到鹤西朗的样子,一个急停,又尖叫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小舅残废了!”
“乖,我只是腿摔了,没有残废。”鹤西朗摸摸女孩儿的脑袋,笑得很温柔。
小女孩儿眨巴着大大的眼睛,举起了双手:“那我要抱抱。”
鹤西朗摇头:“你说得没错,我确实残废了。”
小姑娘叫鹤南桂,是鹤西朗二哥的孩子,妈妈是美国人。这娃娃明明只有五岁,却长成了一个四十来斤的小胖子,别说鹤西朗现在腿断了,就算是好好的一个人抱着都费劲儿。
鹤南桂瘪了瘪嘴,从黄色的小鸭子背包里摸摸摸,摸出一个棒棒糖开始舔。舔了两下又送到鹤西朗面前:“小舅你也吃。”
鹤西朗看了看那个口水巴巴的棒棒糖,耐着性子问:“还有别的吗?”
“没呢,妈咪只给了我一个。”
“你都只有一个,我怎么舍得吃呢?” 鹤西朗捏了下鹤南桂的脸蛋,肉嘟嘟的,他又捏了下,这才说,“乖,你自己吃吧。”
“可是你都残废了,” 鹤南桂皱眉,小小年纪的她,竟然有些悲伤,“你会死掉吗?”
鹤西朗笑眯眯地说:“不会哦,只是有些不方便而已。”
鹤南桂放心了,开始安心的吃她的棒棒糖。
金浔峰看了半天,问了一个叔侄两似乎都没有发现的问题。
“她一个人来的?”
鹤西朗似乎这才想起来了,问:“小南你一个人来的?”
鹤南桂点点头,黏糊糊的嘴巴凑过来要亲亲,被鹤西朗一把推开,又问:“你怎么来的?”
鹤南桂又从那个小鸭子背包里掏掏掏,掏出一个手机,奶声奶气道:“滴滴一下,马上出发。”
“不可能,你们那个小区不让滴滴进去。”
鹤南桂笑嘻嘻的,也不回答鹤西朗的问题,只是撅起嘴巴要亲要抱要举高高。
鹤西朗问不出自己想要的答案,给二嫂打了个电话,那边说没事儿,她正在楼下。很快,鹤南桂的妈妈进来了,她穿着一条黑色连衣裙,金发碧眼,皮肤白皙,颇有气质。
她本来有个特文艺的中文名字——苏氤氲,据说是自己瞎取的,但因为三个字都是阴平声调,连续起来发音颇显诡异,不少美国朋友和中国朋友都叫得不好听,跟有蚊子飞似的。
后来有人建议她改名字,取了一个苏芸,获得大家一致好评。据说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她这才决定要嫁给鹤西朗二哥。
“妈咪!”见苏芸过来,鹤南桂眼睛都亮了,伸出手要抱抱。
苏云中文说得贼溜,一把抱起鹤南桂就开骂:“谁让你撒谎骗小叔的?”
“嘿嘿嘿……”鹤南桂笑了起来,奶声奶气的说着,“我这是给小叔叔一个惊喜。”
“少看那些有的没的垃圾剧。”苏云边说边掏出湿纸巾,给鹤南桂擦嘴巴。
“可那是爸爸的呢。”鹤南桂眨巴着眼睛。
苏芸告诫:“你爸投的电视剧的大多数都是垃圾,不准跟着那些剧学坏了。”
鹤南桂又舔了舔棒棒糖,大大的眼睛眨巴了两下,开始趴到地上开始找猫咪。
“小咪咪,你在哪里?快出来和我玩呀。”
黑胡子动了动耳朵,它记得这个声音,是个熊孩子,于是假装没听到。
鹤西朗在一旁纠正:“小南乖,别叫它小咪咪。”
鹤南桂点头,似乎是懂了,顿了顿,她又开口:“大咪咪,快出来和我玩呀!”
鹤西朗:“……”
苏芸让小孩儿一边玩,这才看到了鹤西朗打石膏的脚,有些惊讶:“你怎么受伤了?严不严重?”
鹤南桂插话插得很快:“小舅残废了。”
苏芸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
“嗨,没多大问题,只是骨裂,一个月就好了。”鹤西朗说完,指了指金浔峰,“这是我学生,当时就是他帮忙把我送到医院的,我暂时请他照顾我。”
“怪不得你这些天都没回家。”苏云恍然大悟,又冲金浔峰说了一堆客气话。
紧接着,她又从包里掏出了一张请帖,说:“这是西峻生日宴会的请帖,这段时间也没碰到你,再加上孩子想你得厉害,我就直接过来了。”
鹤西朗点头:“这周日吧,我记着呢,干嘛还特意跑一趟,不说我也会去的。”
苏芸摆摆手:“不碍事,我就顺道过来一下,主要是小南想来找你,没想到你受伤了。”
“没事儿,让她玩玩吧,我也挺想她了。”鹤西朗道,“你晚上过来把她领走就成。”
苏芸走后,鹤南桂开始缠着鹤西朗。鹤西朗陪侄女玩一阵子后就疲了,躲在书房里美其名曰工作,开始把孩子丢给金浔峰。金浔峰从来没带过小孩儿,看着面前的鹤南桂,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喂,你是小舅的情人吗?”鹤南桂坐在椅子上,甩着两只小短腿问。
“咳咳……”金浔峰有些脸红,“我看起来很像你小舅的情人吗?”
“像啊,”鹤南桂一本正经的点头,“你长得这么好看,如果是我,我也让你当我的情人。”
金浔峰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过了许久,才问:“你小舅之前有情人吗?”
“有啊,多着呢,”鹤南桂完全继承了鹤西朗胡说八道的才能,她还补充了一句,“但你是最帅的。”
金浔峰:“……”
竟然有些心酸。
鹤西朗的声音从书房里传来:“鹤南桂你为什么要毁我名誉?”
鹤南桂没听懂这句话,只是听到小舅的声音,又甩着小短腿跑过去,要亲亲要抱抱要举高高。鹤西朗开门,抱着小孩儿亲了亲。
金浔峰站在门口,欲言又止:“老师你……”
从鹤南桂的话中,他似乎得到了一个巨大的信息,他不敢相信,但又抑制不住内心的狂喜。
“嗯?怎么了?”鹤西朗抬头,没发现金浔峰的纠结。
“你……”
你喜欢男人吗?
金浔峰很想这么问,但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今晚想吃什么。
“我要吃炸鸡!”鹤南桂很会抢答。
金浔峰最终还是没有问出那句话,准备完饭时心不在焉的,不料切鸡肉时手一滑,陶瓷刀直接往手招呼。
鹤南桂那时正在客厅里玩乐高,看到金浔峰打开急救箱时好奇的凑了过来,看到酒精和绷带玩心大起,自告奋勇要帮忙包扎。
“乖,我自己来就行了。”金浔峰不动声色把人挡开。
鹤南桂不乐意,抓了半天只够得到金浔峰大腿,一瘪嘴就哭了出来。
鹤西朗被哭声吸引了过来,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后,拿红笔在自己脚上划了一道口子,然后请求鹤南桂帮他包扎。鹤南桂很快被吸引了注意力,开始有模有样的玩鹤西朗的脚。
鹤西朗这才有精力处理金浔峰手上的伤,当他看到金浔峰食指上一道鲜红的口子时,忍不住吸了口气:“怎么这么不小心,挺疼的吧?”
对金浔峰来说,这点儿痛根本不算什么。但看老师焦急的表情,他又忍不住皱眉,做出一副快要昏厥的表情来,却故作镇定:“还……还行,也不算很痛……”
鹤西朗道:“我先给你包扎吧。”
金浔峰乖乖坐下,表现得很温顺。
只是随着鹤西朗的动作,他的心跳不知不觉变得急促起来。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一双手,干净白皙,青筋微微凸起,骨节分明却不显女气。此时,这双手正托着他的手,温热的,痒痒的,活生生的。
金浔峰强迫自己把视线从老师的手上挪开,可是一转眼又落到了对方脸上去了。
鹤西朗低着头,专心包扎着金浔峰受伤的手,而受伤的那位却有些心猿意马。从金浔峰的角度,能看到鹤西朗饱满的额头和挺立的鼻梁,老师睫毛很长,唇色很淡,嘴唇想必也很软……从家居服里露出一截修长的脖子,那诱人的弧度让金浔峰神情恍惚。
金浔峰这边看得出神,那边鹤南桂却在挠鹤西朗脚板心,鹤西朗忍不住笑:“别闹。”
金浔峰的思维越发发散了,他忍不住幻想,当他挠老师脚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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