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借光-第1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奚树辞听着,不知怎么了想起他醉酒也这么叫,眼底就浮上笑意,遮盖了那些不明不白的复杂情绪,揶揄似的嗤笑:“你别老是齐珩齐珩的,说的我都要以为,你喜欢他了。”
  岳拾钦:……
  能让人这么提心吊胆的,除了情人就是情敌。又赶上俩凑一块儿,岳队这心脏跟被人踩扁后又踢来踢去的易拉罐似的。
  岳拾钦嘀咕了一句:“我也不是什么男人都喜欢的。”
  竹林里太安静,这句嘀咕奚树辞听得清清楚楚,把饭盒塞给他,不咸不淡地说:“嗯,你喜欢蒋轩那种的。”
  岳拾钦:!!!
  “你别乱给人贴标签!我……我跟蒋轩什么也没有……”岳拾钦瞬间慌了,一千一万句解释到嘴边,只说得出“跟蒋轩什么也没有”这种最没用的陈述。
  奚树辞“哦”了一声,“没有就没有嘛。”
  岳拾钦一阵心惊。
  什么叫“没有就没有”,这跟情侣吵架时那句“你爱这么想我也没办法”的杀伤力一样。
  岳拾钦拉住他,着急的有些措手不及:“不是,树宝,我得跟你说清楚。你什么也不知道,有点什么都得捕风捉影的胡思乱想,我在你心里到底什么形象?”
  奚树辞微一侧头,想了想似的,拿手比划了一下:“大概就,龙猫吧。”
  岳拾钦:……
  还能不能好好谈一谈了,干什么突然卖萌!
  岳拾钦捂着眼笑了:“哎,我就是说,我真的跟蒋轩没什么。”
  奚树辞这次很认真的点点头:“我知道了,还有什么要报备的么,没有我回去了,你接着找猫。”
  岳拾钦看了眼表,“没了,你快去吧,别太晚了。都八点多了,最多一个小时啊。”
  奚树辞转身沿着小道出了竹林,岳拾钦看着他,十分无奈地笑了。
  林孟禾家的烧烤摊儿开业后,刑侦队大半年的团建据点基本就是撸串了。
  这次沈法医难得的露了面,滴酒不沾,极其痛恨垃圾食品的养生系,刑侦队一干人等摸不透沈法医这是脑子坏了,还是故意给自己添堵。
  然而当看到沈法医全程跟江尧杠的时候,差不多心里有数了,并且暗中都是“苍蝇搓手JPG”,刑侦队第一嘴炮跟最能打的人,这瓜太好吃了。
  将近凌晨,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沈法医的作息有点扛不住了,非得拖着还没开胃的江尧回去。
  林孟禾给江尧打了包,一脸关爱“老师特别关照的学生”的眼神,“你,保重。”
  江尧:……
  岳拾钦接到奚树辞的电话的时候,本来已经半醉的状态,一下子就清醒了,“怎么了,都这么晚了还没睡?”
  奚树辞听见他这边吵得厉害,问道:“你还在外面?”
  “嗯,队里团建。”岳拾钦说,“孟禾这儿呢。”
  奚树辞“哦”了一声:“那算了。”
  岳拾钦听着语气觉得他要挂电话,忙拦住:“哎,有事儿说。”
  奚树辞低声说:“明天出差,一早的机票,约车也不好约,你有时间没,明天送我一下。”
  “有。我现在就回去,你等我会儿啊。”
  岳队重色轻友,见色忘义。被灌了五瓶啤酒才放行。
  林孟禾送走一波客人,无意的往路灯深处的胡同口看了一眼,隐隐约约有什么声音,源于刑警的直觉,觉得不太对劲儿,往那边走了二十来米,果然有人在打架。
  “卧槽。”林孟禾骂了一句,“这他妈拉着灭霸除恶的横幅,不是给你们拉的是吧孙子。干什么呢!”
  几个混混围着一个人打,扭头看了眼林孟禾,嗤笑:“小妞,别管闲事,还是大半夜的,想哥哥了?”
  林孟禾微一掂脚,抬腿就把一个满头黄毛的混混踹倒了路边的垃圾桶上,“嘴巴不干不净的,我看今天不敲你几颗牙,你连话都不会说是吧。”说着抢步到一个人跟前,那人见她来势极快,一拳就往她脸上招呼,林孟禾拿胳膊勾住那人臂弯往后一拧,抬膝撞向那人腰侧,把人摁在地上。
  等她收拾完这两个人,韩约和高砚非也听见动静赶过来。
  把人都从胡同里拉出来到街口的路灯下,抱头蹲着,林孟禾看这模样,呸了一声:“堵一个高中生。”说着在其中一个人肩膀上猛踹了一脚,“打学生?一群人渣。”
  刚刚被围着打的那个孩子,抱着书包,站在林孟禾身边,低声说:“谢谢。”
  林孟禾伸手给他擦了下脸上的血:“给我留个信息吧,叫什么,你这校服是八中的吧,他们为什么打你?抢你东西没?”
  那孩子摇摇头,什么也不说。
  林孟禾拍了拍那孩子:“那总得去医院看看吧。”说着看了眼高砚非,指了指蹲着的四个混混,高砚非一点头,林孟禾就跟那孩子说:“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
  孩子还是摇头。
  林孟禾拧着他的下巴来回摇了下,看了看:“不去医院不成,别的地方没啥事,你这眼角,必须得消毒包扎一下,伤口有点大。”
  那孩子不再摇头了,就低着头站在那儿,一句话也不说,林孟禾摆摆手:“行了行了,这条街西边经五路上有个诊所,我跟大夫挺熟的,我带你去那儿?”
  没等那孩子说句话,林孟禾拉着人走了。
  林孟禾全程没撬开那孩子的嘴,那孩子开口都没说够一篇高考作文的字数。
  等人拎着书包一声不响的出了诊所的时候,林孟禾“哎”了一声,“这孩子。”
  诊所里,一个小护士顺口说了句:“这孩子常来这儿,我们都习惯了,经常打架,这回还不严重。我记得有一个来的时候,一脑门的血,哎。也不知道大人怎么教的。”
  林孟禾:???
  现在治安有这么乱?林孟禾觉得有必要明天一早去问问治安队马崇宁。
  马崇宁听林孟禾说起昨晚的事,叹了口气:“那一片儿好几个学校,校园暴力事件层出不穷,区派出所也经常巡逻,解决了不少,但是谁还不是从那个年纪过来的,青春叛逆期,学校教育社会教育,都也只能尽力而为。治不了根。”
  林孟禾说:“马哥,不是校园暴力,是几个社会混混劫学生,这性质跟学生之间的摩擦可不一样。”
  马崇宁点点头:“我向区派出所下文件,让他们最近看着点。”
  林孟禾想了想,也只能这样了,提了一嘴:“街道管理处那儿通知一下,有些老胡同,注意路灯和监控。”
  林孟禾查那个孩子的信息不算太费力气,这孩子平时住古街,跟奶奶住,一周回父母那儿一趟取生活费,他父母住的地方离林孟禾家的烧烤店不算远。
  按理说,父母离他学校更近,却住在古街上的奶奶家。
  高砚非回局里见了林孟禾,“昨天那几个交代了,他们打的那孩子叫黄湛,是因为黄湛他爸欠了钱,一帮赌徒。”
  林孟禾冷笑一声:“这些玩意儿也能当爹妈?”
  高砚非拍拍她的肩,“哎”了一声,“这情况你见的还少?”
  林孟禾皱了眉,心里堵得一句话也不想说,摆摆手走了。


第19章 第十九章
  岳拾钦昨晚回去帮着奚树辞收拾行李时就叮嘱了一大堆,一早送奚树辞去机场,又唠叨了一路,奚树辞嫌他啰嗦,不太想听就顶嘴:“你敦煌来的么?壁画这么多?”
  岳拾钦给他办完值机,郑重其事地说:“你别当耳边风,上次出差回来咳的都快肺炎了。不长记性?”
  奚树辞舔了舔嘴唇,酝酿着怎么反驳,岳拾钦又开始了:“那边气候干,你多喝水,我给你装了茶叶,多吃水果,别吃菠萝和草莓,应季但是上火。”
  奚树辞微微低着头盯着他胸口的扣子灵魂出窍,像上课开小差,岳拾钦跟拿粉笔头扔学生的老师一样,抬手刮了下他的鼻子:“听我说话了么?”
  奚树辞不耐烦:“知道了知道了,你回去吧。”
  岳拾钦这才把行李给他:“过安检吧,J316登机口。”看着他消失在安检口,岳拾钦才转身回去。他已经习惯了事无巨细的惦记奚树辞。
  林孟禾见他到办公室,问了一句:“岳队,你们古街上有没有一个叫黄湛的孩子?”
  岳拾钦想了想,“好像有。陈老太家孙子嘛。不常见,那孩子不大爱说话。陈老太脾气也有点怪。”
  林孟禾一边忙着收拾手头的资料一边说起来:“昨天在我们长乐街,几个社会混混围着打他呢。说是他爸赌博给连累的。”
  岳拾钦皱眉问:“他爸?我还以为他常年跟他奶奶,没父母呢。”
  林孟禾摊了下手:“哎。”
  岳拾钦:“我回头留意一下。天暖和了,但凡能支个摊儿的路口都有人撸串到半夜,喝酒闹事高发季,得跟老马打个招呼,晚上治安队巡警得上心了。”
  “刚跟他说了。”
  岳拾钦想了想,说:“下班我回去找找黄湛,你去查一下他爹那边的情况。”
  林孟禾应了。
  奚树辞一下飞机,有人举着牌子接机,走进了才看见,齐珩带着墨镜也在边上等。
  “你怎么来了?”
  齐珩笑说:“今年两市的文博交流,也是我们赞助的。”
  临岐市和C市是丝绸之路上的两个要点,每年都有学术交流会议,这一点奚树辞在文博系统这几年,也算清楚。但是关于赞助商家这些,他倒没留意过。
  奚树辞“哦”了一声,“会务组给我发了会议期间的食宿安排,我自己打车过去就行。”
  齐珩拦住他:“你看我来都来了,会务方是安排了,但据我所知,我们公司赞助了五十万,可都是按照参会老师们最低四星的标准来的,牵头主办方定的酒店是一家三星连锁,地段又不好。我不好说什么,就另外定了地方,专程请几位老专家。不然说出去,我们赞助一个会,都没让各位吃好住好。我看你也过来,自然得亲自来接你。你说我大老远的临岐跑过来。”
  奚树辞最后还是跟齐珩去了他定的酒店,因为他正犹豫的时候,正巧在出口看到他师哥宁斌,也是来参会的。
  饭桌上的时候,奚树辞知道宁斌就在齐家集团下一家影视公司做历史顾问,宁斌自打他毕业,就没见过面,“本来没打算来,这个会其实对我没什么用,不是我的研究方向,但是齐少说你来,我就想来见见你。”
  奚树辞看了齐珩一眼,心里有点不大高兴。齐珩咳了一声,借着让菜,把话题扯了过去。
  晚上奚树辞给宁斌灌了几杯酒,喝的有点晕,还头疼,齐珩送他回屋里,他在行李箱里翻了半天,没找着药包,齐珩见他有些不舒服,柔声问:“找什么,我帮你找。”
  奚树辞抬手把他推过去,摸起电话拨了个号,“岳拾钦,你把药包放哪儿了?”
  岳拾钦在电话里跟他说:“夹层里,一个蓝色的小包,九格盒子,你怎么了,找什么药?”
  奚树辞嘟囔了一句:“跟师哥喝酒了。”
  岳拾钦说:“你别吃药了,喝点热水早点睡,明天就好了。市面上那些解酒药都是骗人的。我没给你买。”
  奚树辞“哦”了一声,“那我挂了。”就趴床上了。
  岳拾钦连晚安都没来得及说,电话就挂了。看着电话愣了几分钟,皱着眉嘟囔了一句:“好好的学术会,怎么还喝酒了?”
  齐珩没敢在他的电话的出声,他觉得以岳拾钦对奚树辞的上心,知道他在奚树辞半醉的情况下在他房间里,搞不好会连夜飞过来。
  齐珩给他倒了杯热水喂他喝,奚树辞一杯水没喝完就睡着了,齐珩替他脱了外套鞋子,拿毛巾给他擦脸。
  奚树辞有那么一点男生女相的意思,鼻子和嘴十分秀气,显小。齐珩舔了下嘴唇,想低头亲他一下,竟也有些犹豫。“哎”了一声,把他放进被子里,关了灯出去了。
  比奚树辞更好看的,齐珩不是没见过,可他看着奚树辞那双对他不咸不淡、非常无所谓的眼神,就觉得勾心。
  想亲他,想睡他。可眼下这样子,他又不敢。明明奚树辞看上去乖的不得了,他也不知为何,竟有些怕。
  从来都是别人投怀送抱的,哪有让齐少怕的不敢亲不敢睡的?真是没天理。
  三五天的学术会议,齐珩端端正正的做了这么些天绅士。
  临走前一天的晚宴,齐珩看奚树辞站在墙角拿着手机跟人发信息,喝了口酒,凑过去,浑身都散发着一股风流翩翩的暧昧,“奚老师,晚上单独吃个饭?”
  奚树辞抬眼看了他,随手指了指自助餐区,“我吃饱了。”
  齐珩凑近了在他耳边说:“那我们换个酒场?你若是不喜欢热闹的,咖啡馆?”
  奚树辞皱了下眉,想了想,还是摇摇头:“我想早点睡。”
  齐珩笑着叹了口气,伸手握着他的手腕:“就不能赏个脸么?我能跟你表白么?”
  奚树辞这才把眼光从手机里挪出来,看着齐珩,“嗯,你说。”
  齐珩果真接了话:“我喜欢你。”
  奚树辞也一本正经回了:“可是我不喜欢你。”顿了顿,又问,“这个问题还有疑问么?”
  齐珩临危不乱,语气循循善诱,“我觉得你若跟我相处久了,以后说不定会喜欢我呢?”
  奚树辞偏头一想:“以后再说以后的事吧。我估计没有机会跟你相处了,我现在有喜欢的人。”
  齐珩单刀直入,语气却依旧有一股了然于胸的温柔:“是岳拾钦?”
  奚树辞愣了愣,微微侧了头,没说话,齐珩也不再确认,只笑说:“没关系。人总是会变的。”
  说着拉起奚树辞的手,在他手背上留了一个吻:“晚安。”
  奚树辞看着手机屏幕上,跟岳拾钦聊天的页面,岳拾钦问他明天什么时候的航班,他迅速回了话。有一瞬间的心神不宁。
  或许是因为齐珩烘起来的氛围,他突然想听岳拾钦说句暧昧话。但是看着岳拾钦发给他的“好,我明天去接你。”显然不太可能。
  奚树辞心里全是“宝宝不开心”。顺手给岳拾钦发了个不高兴表情包。
  岳拾钦直接打了个问号。
  奚树辞回了串省略号。
  “树宝,怎么了?”
  奚树辞:没怎么。
  岳拾钦一脸迷茫,这分明就有事啊。
  “这几天吃的不好,还是睡得不好?”
  奚树辞:都好。
  刚回了了这两个字,岳拾钦电话就打过来了。
  奚树辞笑着接起来。
  “树宝,怎么了这么不高兴?”
  奚树辞一边跟他讲电话,一边往房间里去:“那你说句好听的,让我高兴高兴。”
  岳拾钦“哎”了一声,“要不我给你说段相声?”
  奚树辞:……
  “你可赶紧洗洗睡吧。”奚树辞撂下一句话就挂了。
  丝毫没有危机感和求生欲的岳队,发了个德云社表情包。奚树辞觉得连回他一个标点符号都是浪费感情。
  奚树辞回临岐的时候,岳拾钦在机场看到齐珩跟着他,多少猜出来点什么。
  岳拾钦跟齐珩打了个招呼,低声说:“可以啊,无孔不入。”
  齐珩微一点头,同样回道:“哪里,后来者,总得多做功课。”
  岳拾钦:……
  奚树辞把行李塞给岳拾钦,岳拾钦把手里的奶茶递给他,齐珩指了指奶茶:“你爱喝这个?”奚树辞有点累,也懒得说话,就没搭理他。
  岳拾钦笑说:“你猜?”说完拉着奚树辞走了。
  回去的路上,岳拾钦问起来:“这狗皮膏药,你出差这几天一直跟着你?”
  车椅放的很低,奚树辞戴着眼罩,“他们是这次交流会的赞助商。”
  岳拾钦骂了一句,“假公济私。”
  奚树辞拉着声调“嗯……”了一声。
  岳拾钦突然想起奚树辞昨晚那句让他说点好听的,结果被他回了个“相声”,真是跪键盘都不过分。
  回去后,岳拾钦凑过去给他揭眼罩,轻声说:“到家了,回去睡吧。”顺手扶了他一把,“饿不饿啊?”
  奚树辞进门,爷爷和齐潇都在店里,爷爷铺了张水写布练字,齐潇在拨琵琶,奚树辞跟两人打了招呼就回房间了。
  岳拾钦切了水果,“怎么了,这么不高兴。”
  奚树辞从果盘里抬眼看他,岳拾钦给他看的发毛,迅速想了想,最近真没干什么错事儿啊。
  “没事儿,齐珩说他喜欢我。你呢?”
  岳拾钦:!!!
  “这煞笔玩意儿!你别理他,胡搅蛮缠的,以后见一次打一次!”
  岳拾钦骂完觉得不对,什么叫“他呢?”
  奚树辞依旧“我就静静地看着你”。
  岳拾钦瞬间觉得手脚都麻了,笑得脸都僵了,“我……我……不是,说我干什么呢。”
  奚树辞“哦”了一声,又低头吃水果。
  不是喜欢男的么?好不容易性别对上了,是不喜欢他么?是不好看?还是性格不合?奚树辞自我检讨了半天,最后觉得,主要是姓岳的煞笔。
  还尼玛同性恋呢,暗示的这么明显还装,简直比钢铁直男还直。
  于是一连几天到处挑岳拾钦的毛病。至于为什么不自己表白,奚树辞因为“他曾经跟蒋轩拉拉扯扯”的旧账,一气之下,就不。
  岳拾钦愁的头都秃了,那边齐珩跟奚树辞表白,他这边干什么都有错,他怀疑奚树辞喜欢上情敌了。
  蒋轩听完他这糟心事,十分震惊的给岳拾钦鼓了个掌,“我本来以为你追不到奚树辞是他的问题,现在看来,是你的智商问题啊。你继续,离‘注孤生’也就差这么点了。”说着两指间比了个两毫米。
  岳拾钦:???
  “哎,我不能说,他要不喜欢我,我以后都不用在古街混了,还有我爹,赵副局,知道了腿都得给我打断。最主要的是,我以后连在他跟前晃悠的理由都没了。这风险太大。”
  蒋轩笑岔气了:“你要这么算账,我建议你去当和尚。或者定制个奚树辞模样的娃娃放家里。”
  岳拾钦一摆手:“行了行了,我知道怎么办,你说点好的吧。”
  高砚非查黄湛的父亲黄东升时,发现这人是有案底的,那案子跟前几天死去的王广田有关。
  黄东升因为酒驾撞死了人,被判过三年,是十几年前的事了。根据案情记录,当年王广田手下有一个叫刘三的被撞死了,警方调查后,疑似宋歌开车撞死的,但审问宋歌的期间,黄东升自首,称是自己撞死的刘三。
  岳拾钦跟高砚非前后分析了一下,问道:“你觉得呢?”
  高砚非一针见血:“这案子有问题。我觉得黄东升在给人顶罪。宋歌,你上次也听齐少说了。背后肯定不干净。咱档案室多少十几年前文物相关的悬案。还有0510那个部批专案,都不了了之,现在还没结。上面有人压是事实,可没查到实质性突破口也是事实。”
  岳拾钦拍了他的肩膀,点点头:“这个黄东升,有的查,宋歌这人,为什么非要撞死一个刘三,这里面肯定有事儿。”想了想,合上文件夹:“这几天你和林孟禾去长乐街走一趟,摸清楚黄东升这几年都什么德行,他儿子黄湛那边我盯着。”
  高砚非应了一声,捞起外套出外勤去了。
  黄东升住在一栋早年的纺织厂职工家属楼里,六楼,老破小。现在几乎都是农民工租住的,林孟禾看着门口和楼梯口全是喷漆大字“黄东升还钱”,一脸冷笑:“有些人,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活成个什么德行。黄湛这孩子摊上这种爹,也真够倒霉的。”
  高砚非“哎”了一声,敲了半天门,没人应。
  邻居的防盗门开了一下,露出半个人:“别敲了,好几天都没人回来了。”
  林孟禾赶紧问道:“大叔,你知道这人什么时候回来,平时都干什么吗?”
  邻居摇摇头:“不知道。来的都是要钱的。”
  林孟禾:……
  “谢谢您,打扰了。”
  下楼的时候,林孟禾一脸烦躁:“让民警来蹲点吧,我们要这么干活儿,太浪费时间了。”
  高砚非给岳拾钦去了电话,让他那边安排了一下。


第20章 第二十章
  岳拾钦晚上回去的时候,拐到陈老太家那条街遛了一圈,敲了敲门,陈老太开门看到岳拾钦一愣,“岳郎啊。”
  岳拾钦一笑:“陈老太,我是岳郎的儿子。”
  陈老太似乎眼睛不大好使,费劲的盯着他看了几秒:“哦,都这么大了。”
  岳拾钦问起来:“黄湛放学了么?回来没啊。”
  陈老太摇摇头:“还没有,学校有晚自习,九点才回来。”
  岳拾钦说:“那他回来了,你让他到春秋笔墨找我一趟行么?”
  陈老太着急地问起来:“怎么了?他是不是闯祸了?”
  岳拾钦听她这口气,显然黄湛没有告诉奶奶长乐街的事儿,就也瞒着说:“没有。”
  陈老太点点头:“好。”
  黄湛来店里的时候,岳拾钦看他脸上的伤还没好利索,皱眉问道:“那天林警官碰上你在长乐街那儿被人打劫了?怎么回事儿?”
  黄湛只知道岳拾钦是警察,别的也不清楚,但是他因为黄东升的事被高利贷和一些赌徒追堵,不是一两次了,长乐街附近的民警也不是不知道,可这种社会混子,进局子跟家常便饭似的,十天半月后出来了,该怎么还怎么。
  黄湛看上去非常内向,脸上什么表情也没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