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说要有光,但只给一半-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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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会儿，谢千山早已经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盒子，小心翼翼地把电脑端了出来，左看看右看看，简直要笑出花来了。
　　“虽然说不用太感动，但多多少少还是感动一下吧。。。”蔡晴允弱弱地补了一句。
　　“我！”谢千山笑着看向了他，“特别开心！十八年里，第二开心的一天！”
　　听他这么说，蔡晴允又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第二开心。。。嗯？那第一开心是哪天。”
　　“被你救的那天。”谢千山想也不想就回道。
　　作者有话要说：
　　emmm这几天都是一天一章的样子　等签约就每天三章叭


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早点睡，明天早上我送你去报道。”蔡晴允被夸到心满意足了才说道。
　　谢千山点头，抱着笔记本上楼去了。
　　这一次他睡的倒是出奇的好，因此第二天一觉起来，原本就不很明显的黑眼圈干脆就消失不见了。
　　蔡晴允先前说他跟老师熟倒真不是吹牛，一路上碰到的老师基本都寒暄了一阵，不过这倒也正常，毕竟老师们最喜欢的就是像这样会学又会玩的学生了。
　　“看见没，我之前没唬你吧。”蔡晴允得意的笑了笑，“先说好，要是老师来跟我告状说你学习不认真、哄骗人家小姑娘，我真会扣你工资的。”
　　“嗯。”谢千山应道，“随你扣。”
　　听他这么说，蔡晴允就忍不住“嘶—”了一声，“瞧你这话你还真打算犯了？”
　　“我哪有。”谢千山委屈。
　　“没有最好。”蔡晴允说了一句，而后才停了下来，帮谢千山理了理领子后又拍了拍他的肩，“行了，去吧，跟同学老师都好好相处。下午我会过来接你。”
　　看着谢千山上楼以后他才自己往回走去。
　　两天时间转瞬即逝，谢千山已经跟同学们相处的挺融洽，对此，蔡晴允表示很欣慰，然而另一方面则比较糟心了。
　　“他这几天就一直在街上四处晃悠，该睡觉的时候就回他的小出租屋，根本没有进过什么组织。”钟笛如实汇报道。
　　蔡晴允点了点头，心里头有点烦躁，于是摸出根烟来，“看来他在那个组织里的地位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高。。。”
　　“那要怎么办。”钟笛问道。
　　原本蔡晴允就是准备利用洪文的gps找出组织的所在位置，可就目前情况来看，洪文恐怕自己都还不知道组织的本部在哪，又或者知道却没有资格去。
　　“啧。”蔡晴允咋舌，眼睛一瞟，瞥见了上回俞舟拿来的资料，这才拿起来翻了翻。
　　“姓名，齐凌，异能是。。。盗窃。”说完这两个字，蔡晴允就忍不住笑了，果然是天无绝人之路，于是对着钟笛说道，“去叫人，开会了。”
　　五分钟后，Balance众人又一次聚集在了会议厅。
　　“这个案子接下来该如何操作，我来给大家讲解一下。”蔡晴允一开始就直奔主题。
　　费米果然开始插科打诨：“为什么不从分析情况开始？”
　　“我急着待会下班去接小朋友，要来不及了，别插嘴。”蔡晴允倒是十分坦白地交代了，顿了顿，还是稍微分析了一下情况。
　　“不出意外的话，洪文是那个组织的外部人员，那么带有gps的入境证放在他的身上毫无用处。”说着，蔡晴允把俞舟理的那份资料拍在了会议桌上，“但是，经调查，洪文与这个名叫齐凌的人经常接触，并且如各位所见，齐凌的异能是盗窃。”
　　“哦—”众人恍然大悟，难怪那个组织之前能拥有那么多入境证。
　　异能虽是上帝的恩赐，却也不是毫无限制的，就像蔡晴允虽然能控制气流，但无法将他人体内的气体抽出，同样，谢千山能控制温度，却无法改变他人的体温。此类异能的作用对象不能是其他有生命的独立个体，而且多半会有个上限。至于像“盗窃”这种异能的限制多半就是必须曾经碰过这个物体或者必须准确知道这个物体的位置之类的。
　　从某个方面来说，正是这些限制才稳定了这个世界的秩序。
　　“所以，接下来我们要做的就是想办法让齐凌主动盗窃入境证。”蔡晴允继续说道，“为此，我们要当着他的面抓住洪文。”
　　众人又恍然大悟，洪文一旦被抓，入境证就不会浪费在他身上，反正现在发行出去的入境证是没有固定持证者的。
　　而齐凌为了把入境证传递给下一个人，自然就要回本部去了。


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洪文那老泥鳅狡猾得很，要抓住也不容易啊，你上回。。。”费米欲言又止。
　　蔡晴允点了点头，“那小朋友当时已经休克了，再不抢救就没有今天了。”
　　“我知道，当然是救人要紧。”费米说道，而后又“咦”了一声，“那小朋友跟他是有什么仇才被打成那个样子？”
　　“请他吃了十年牢饭算不算仇？”蔡晴允回道。
　　此话一出，会议厅安静了好一会儿。
　　“我去，我们小朋友这么生猛的吗？”费米也惊了。
　　“生猛？”蔡晴允挑眉，“你爹要是被人砍了你也得生猛。”
　　众人又愣了。
　　“这事儿别跑他跟前说，平时对他好点就行了。”蔡晴允有些不耐烦地想揭过这个话题。
　　“那能不能用这个诱他出来？”俞舟突然开口道。
　　其他人纷纷看向他，神情不一，有震惊，有质疑，甚至有畏惧。
　　“不行。”蔡晴允想也不想就拒绝了，“洪文的异能还没调查清楚，太危险了。”
　　俞舟还淹没在众人的眼神之中，忙摆手道：“不是，我是说找个人假扮一下。。。”
　　“可以。”蔡晴允立马改口。
　　俞舟一脸问号，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其他人对着自己说道，“就你了。”
　　“正好体型也差不多。”又有一人补道。
　　什么叫挖个坑把自己埋了，这个就是。
　　“俞舟同志工作认真，十分具有牺牲精神，我决定下次给他颁发一面锦旗，还望其余人等多多向他学习，好，解散吧。”蔡晴允简单做了个结语就率先跑了出去，径直奔下楼去接谢小朋友回家了。
　　一路飞驰，蔡晴允终于赶在下课铃响之前到了学校大门口，等了十多分钟才看见谢千山抱着书朝门口走来，然后被一个扎着马尾的女生拦住了，再然后被塞了什么东西。。。
　　蔡晴允的眼神跟着那个女生飘远了，连谢千山什么时候坐上了副驾驶都没有留意到。
　　“看什么呢。”谢千山开口问道，而后才把手里头的煎饼果子递给他，“你之前说想吃的，我找了挺久，今天才看见。”
　　蔡晴允简直要感动哭了，颤抖着双手将煎饼果子接了过来，动作却又突然一顿，忍不住问道：“你怎么那么缺心眼的？不知道给自己也买一个？总不至于现在就没钱了吧。”
　　“没。”谢千山笑了笑，“那个大爷做的慢，我怕你等急了。”
　　蔡晴允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幸好这煎饼果子本来就分了两半，于是又塞回他手里，“你先吃一半，剩下的给我。”
　　“冷了就不好吃了。”谢千山立马回道。
　　蔡晴允挑眉，“小朋友，你忘了你的异能是什么了？”
　　谢千山一愣，他还真给忘了。。。
　　“等等。”刚才一打岔给带偏了，这会儿蔡晴允才想起来，“你刚是收情书了？”
　　闻言，谢千山也是一愣，他刚确实是被塞了个东西，但那会儿一心想着赶紧把煎饼果子带给蔡晴允，也就没来得及细看，这会想起来了才低头拿起了书堆上那一封包装精致的信。
　　单看那包装，一切便了然于心，蔡晴允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早知道刚才就一阵风给它吹天边去了。。。
　　见蔡晴允一边啧啧一边摇头，谢千山赶忙说道：“会拒绝的。”
　　“嗯。”蔡晴允立马应道，“借口我都帮你想好了，你可以说家长不同意，现在这个年纪还是以学业为重，恋爱伤身体，再狠一点你就说自己喜欢男人好了，有必要的话哥哥可以陪你演一场。”说着，还露出了十分无私的笑容。
　　“上面说让我明天下午六点去操场来着。”谢千山一眼就抓住了重点。
　　“好，当面讲清楚点比较好。”蔡晴允点头。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第二天，两人都各有打算地出了门。
　　“嗯。。。”蔡晴允摸着下巴，对着经过包装的俞舟点了点头，“有那么点像，但还是要差点儿。。。”
　　俞舟此时身上穿着一件黑色连帽衫配浅蓝牛仔裤，正是蔡晴允第一次见到谢千山时他身上穿的衣服。
　　“行了，差不多得了。”费米说道，“暗世界那边黑灯瞎火的，也看不清啥。”
　　众人一想，也是，于是就不再细抓了。
　　“根据以往规律，两人会在下午三点于达克广场的女神像前碰面。”钟笛开口说道。
　　“老大，我怕。。。”俞舟苦着脸说道。
　　蔡晴允象征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怕，我与你同在。”
　　闻言，俞舟的脸色才稍微好转了一点。
　　“来，把你爸妈的住址、银行账号都发给我。”蔡晴允又接了一句。
　　“靠。”连性情一向温和的俞舟也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唉。”蔡晴允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我也很希望做出牺牲的是我，奈何身高不允许呢，更何况我上有老，下还有个正在读高二的小，作为Balance和家庭的顶梁柱，我不能倒啊。”
　　“靠。”这回连其他人也一起跟着爆了粗口。
　　厚颜无耻如斯，实在少见。
　　一切都准备就绪以后，Balance一行人才风风火火地出发了。
　　等到达克广场时才一点半，于是他们先将群众驱散，以确保不会伤及无辜。但偌大一个广场空无一人实在说不过去。成员们只好各自分布在了广场的角落，有的装作客人，有的则装出一副在打电话的样子。
　　至于蔡晴允，因为早前和洪文打过一个照面，不方便露脸，只好找了个视野较好的大楼上天台呆着去了。
　　他一边抽着烟一边等，好不容易捱到了三点，果然看到一个戴着兜帽的人朝女神像走了过去。
　　当下，所有人都进入了一级戒备状态。
　　又过去了十几分钟，齐凌才戴着顶黑色渔夫帽走了过来。
　　“来了。”众人心中都忍不住“咯噔”一声。
　　等那两人眼神交流了一段时间之后，俞舟才若无其事地从洪文旁边经过。
　　果然，洪文立马就不淡定了，凶狠如刀的眼神当即落在了俞舟的身上。
　　俞舟这几步走的那叫一个举步维艰，背后的冷汗已经冒了三层不止。他只顾不停地往前走，却突然听见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活到这一刻他才首次体会到了“心快跳到嗓子眼”是什么感觉。
　　要不，要不我也休克？也许人在生死关头是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脑子。
　　他想扯着嗓子大喊救命，可要是真这么做了，一切努力就泡汤了。
　　“咦？脚步声呢。。。”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脚步声竟然没了，虽然疑惑，却也不敢贸然转身。
　　早在洪文屁股刚离开大理石长凳的时候，蔡晴允也从大楼上一跃而下，最后再用一股强风将自己托住避免了坠楼而亡的悲剧发生，一大串动作一气呵成，完美的无可挑剔。
　　两脚刚着地，他便又控着气流把自己往洪文跑的方向推，再一个干净利落地回旋踢直接将洪文撂倒了。
　　整个过程一分钟不到，却是技惊四方。
　　而后，蔡晴允掏出一把绳子将已经人事不知的洪文给绑了起来，绑完以后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又对着他的脸狠狠地踹了一脚。
　　在出发之前，蔡晴允就说过了，能不跳出来就不跳，这样，还能与敌人尽量保持互相不知根知底的状态。
　　因此，洪文虽然已经抓到手了，成员们都依旧无动于衷，继续扮演着自己的路人角色。
　　作者有话要说：
　　2018的最后一天！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将人带回办公楼的审讯室关好以后，蔡晴允才坐到会议厅等其余人找时机回来。
　　半个小时过去以后人才陆陆续续地回来了。
　　“我检查过他的口袋了，没有入境证。”蔡晴允一开口就提起了关键问题。
　　钟笛接道：“我确保他出门前带了入境证。”
　　“好。”蔡晴允一拍手，“盯紧了。”
　　“知道。”钟笛点头。
　　“蒋溪。”蔡晴允转头喊了一声，“你去把尹苓叫来。”
　　“老大你受伤了？”蒋溪当时离得远，并没有看清楚，只觉得这一切发生得太快。
　　蔡晴允摇了摇头。
　　“那。。。”蒋溪顿了顿，“俞舟他？”
　　“也不是他。”蔡晴允又一次摇了摇头，“是洪文，我一脚没收住，把他下巴踢歪了，我估计他这样说不了话，我们也审讯不了，只能先治。。。”
　　众人无言。
　　“老大。。。”俞舟喊了一声。
　　“干嘛。”蔡晴允回头。
　　“你太帅了！”俞舟一脸崇拜地看着他。
　　蔡晴允一笑，摆了摆手，“是他太菜了。”
　　又瞎扯了一会儿，蔡晴允才拍拍会议桌，“下班了。”说完以后就跟一阵烟似的溜了出去，众人也早已司空见惯。
　　等到了巴德尔的门口才五点二十，蔡晴允想起来谢小朋友今天六点还得去操场，于是乎莫名将所谓“空巢老人”给体验了一把。
　　“怎么样？”蔡晴允一边扒拉着烤红薯一边对着刚上车的谢千山问道。
　　岂料谢千山一脸魂不守舍的样子，极为敷衍的回了一句，“拒绝了。”
　　见他这个样子，蔡晴允就有些想不明白了，“你中意人家姑娘？”
　　“不啊。”谢千山不假思索地答道。
　　“那你怎么一脸三魂七魄都散了的样子。”蔡晴允说着，又扒拉一口，结果咬的太急，有点被烫到了。
　　谢千山把红薯拿了过来，稍微降了降温再还给他，“我没事，回家吧。”
　　“哦—”蔡晴允惊讶于温度刚好的烤红薯，“异能练的不错啊。”
　　被夸了的谢千山总算笑了笑，“老师教的好。”
　　“喏，这块给你，自己热热。”蔡晴允拿起另一袋红薯给他，自己三下五除二吃完以后就开车回家去了。
　　有蔡晴允在旁边看着，谢千山不敢过多去纠结，直到晚上躺进被窝里才细细回想起下午的事。
　　下午六点，他准时去了操场，那个姑娘也早早地等在了那里。
　　一开始，他就准确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果然，那姑娘立马问了一句，“为什么。。。”
　　谢千山斟酌了一会儿，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蔡晴允给出的那一串借口中偏偏选了听起来最不靠谱的那一个，“我喜欢男人。。。”
　　他在来之前就猜测过会得到什么样的回应，怀疑、鄙夷甚至厌恶？
　　可是结果超出了他的想象，那个姑娘愣了愣，竟然捂着脸哭了起来。
　　“怎。。。怎么了？”谢千山有些手忙脚乱起来，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把女孩子惹哭。
　　“我。。。”那个姑娘一边抽泣着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我的异能是读心，所以，我知道你没有在骗我。。。”
　　这回连谢千山都有些愣了，原来，他没有在说谎。。。
　　作者有话要说：
　　元旦快乐！！！


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这一天是周六，于是谢千山跟着蔡晴允一起去了办公楼。
　　“过几天气象局的人就要开始降温了，你大衣都还没有一件。”蔡晴允有一搭没一搭地扯着。
　　“我不怕冷。”谢千山生怕蔡晴允又给他买一堆衣服。
　　蔡晴允瞟了他一眼，“不行，大衣穿着好看。”
　　“好。”谢千山妥协，“那中午去？”
　　“嗯。”蔡晴允一边应了一声一边稳稳地把车停好，而后转头看向他，犹豫了一会儿后才开口，“我们前几天抓到洪文了，今天正式审讯。”
　　闻言，谢千山一怔，过了一会儿才轻轻应了一声。
　　而后，两人才下车进楼去了。
　　真相不会迎合你的想象，谢千山不断地回味着这句话，第一次听时还是抽象概念，可那个会读心的姑娘已经把它转为具象送给了他。
　　“发什么呆。”蔡晴允用文件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走了。”
　　“我也去？”谢千山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当然要去，审讯这档子事以后说不定就轮到你头上了。”蔡晴允回道。
　　“啊？”谢千山愣住。
　　“我是说你以后也会有审讯别人的时候。”蔡晴允也认识到自己表意不明，有点把谢小朋友给吓着了，立马解释道。
　　两人又墨迹了一会儿才一起去了审讯室，刚进门就看见俞舟已经端端正正地坐在了洪文对面。
　　“洪文是你真正的名字吗？”俞舟抖了抖手里的个人资料问道。
　　“不是。”洪文不正经地笑了笑，整张脸满是褶子。
　　“那你真名叫什么？”俞舟问道。
　　洪文皱起了眉头，一脸的不可置信，“你觉得我会告诉你？”
　　知道了真名就可以去人民局查验资料，大到异能小到身高体重，一目了然。
　　“好，那你的异能是什么？”俞舟对他的身高体重并不感兴趣，于是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十分直白地问道。
　　洪文瘪着嘴耸了耸肩，以示无可奉告。
　　不搞清楚他的异能，就等于一直有一颗定/时/炸/弹卡在众人中间，十分不妙。
　　当然，考虑到他的异能有可能是心电感应，Balance的其余成员也被勒令不许到审讯室凑热闹。
　　但这种情况也不能严刑逼供，一来不合法，二来，不排除有些异能有着化疼痛为力量的变态功效。
　　“你最好配合一点，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你要花多少时间才善终。”说着，俞舟还微微侧过身子，“看见那边穿卡其色风衣的没？那人可不是什么善茬，五岁就把邻居家小弟弟的牙打没了，七岁称霸光明街，十三岁登顶巴德尔，前几天踢歪你下巴的就是他，你当心他一个恼火再给你把下巴踢回去。”
　　尽管俞舟在一边不停地扯着蔡晴允说，洪文的眼睛却自始至终没从谢千山身上挪开过。
　　那种眼神谢千山看得明白，是戏谑。但是却想不明白，彼一时此一时，这人坐在那里头，而自己站在外面，这戏谑之意要如何理解？
　　正不解时，谢千山就感觉自己被人拉了一下，再然后，那道令他很不舒服的眼神就被一道看起来坚实可靠的背影挡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涨了个收，开心！2019的第一天还是多发一章吧，希望自己2019能勤快一点！祝大家猪事顺利呀！（笔芯笔芯！）


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你之前所说的组织是指哪个组织。”俞舟继续问道。
　　“Spider。”这个洪文倒是回答了。
　　俞舟赶紧做了笔记，“你们是通过什么渠道获得那么大一批异能武器的？”
　　“获得？谁跟你说我们是获得？”洪文身子微微前倾，笑得更诡异了，“我们自己生产不行吗？”
　　“行。”俞舟十分敷衍地回了一句，又在笔记本上添了几笔，“那你们是怎么进行生产的？”
　　“一个人负责设计图纸，由我来转送图纸给组织内部的人，至于怎么生产我就不知道了。”洪文回道。
　　俞舟点了点头，这跟他们知道的差不多，“你知道组织内部的成员或者组织总部的所在位置吧。
　　洪文笑了笑，“成员我就知道一个，总部不知道。”
　　“齐凌是吧？”俞舟接道，“那你们大量走私异能武器到暗世界的目的是什么？”
　　“那还能为了什么。”洪文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当然是为了钱咯。暗世界那群苍蝇没见过世面，一把破刀都愿意花一个亿去买，有钱不赚猪头三啊。这种武器搁光世界都没人愿意瞟一眼，到那边可是宝贝，况且，死几只苍蝇又无所谓。”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俞舟面无表情地说道，“你真他老母亲的不是个东西。”
　　又问了几句以后，俞舟才怒气冲冲地抱着笔记本出来了，“我真要被气死了。”
　　蔡晴允点了点头，回了一句，“平时有空加强一下心理素质锻炼，干我们这行的大多都是跟人渣打交道了，有必要的话去尹苓那要几支镇定剂来，我给你报销。”
　　领导放屁就是再臭也得吸完，吸完以后俞舟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的异能还没调查清楚，有什么问题你就直接站这问。。。”顿了顿，蔡晴允才又说道，“我去门外等你。”
　　“好。”谢千山应了一声，等蔡晴允出去以后才转过身看向了里头那位。
　　洪文此时两只脚翘在桌子上，正不怀好意地冲他笑着，“小畜生，是不是特别感谢我？当时我再稍微用那么点力气你可就没有今天了。”
　　“是，多亏你当初留我一命，叫我有生之年还能看见你这窝囊样。”谢千山的嘴巴向来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
　　洪文的笑容这才僵住了点，“十年前就是这样，从你嘴里吐出来的没一句好话。”
　　“十年前。。。你为什么要杀我爸？”谢千山绷着脸，不愿意与他再多废一句话。
　　洪文脸色虽然也不好看，却还是笑了笑，“还能为什么，挡着老子路了呗，早知道那一刀值十年牢饭我就忍一忍了。”
　　“不对。”刚说完，他又自顾自地接道，“我应该连你一块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