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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年上]重生之交织-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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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也不见有人回答,他就在门外喊:“纪青?纪青?在房间里吗?”喊了一会儿也没回答,蒋荣就在门口自言自语道:“这孩子不会是睡沉了吧?还是没在房间里?”不由又是叹气,刚刚纪重山走的时候显然对纪青早上没出来吃饭的事很不喜欢。纪重山这人对孩子的教育向来严厉,哪里会容忍纪青这样没有规矩,吃饭还要三崔四请的。
  蒋荣以为纪青是在早上出去了,心说这孩子出去怎么也不跟他说一声呢,害得他父亲早上很不高兴。这样想着便只以为这门是不小心给反锁了,也没在意。
  到了中午纪青依旧没回来,蒋荣也不太确定便时不时看着纪青房间的门愣神一下,总以为纪青还在房间里。只是既然在房间里怎么会一上午都不出来了?这也是不可能的。
  如此下午的时候蒋荣心里就有点不安起来,心里发毛,总有点不好的感觉。到了四点钟的时候纪重山一回来蒋荣就把这事跟纪重山说了。
  “纪先生,小少爷今天要出去有跟你说过么?他房间反锁着,这一天也没回来。”
  纪重山看了看蒋荣,问道:“出去?”又想到昨晚的事来,便把外套往旁边一搭,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随意问道:“门反锁的吗?拿钥匙打开。”
  纪重山这样一说蒋荣却是吓了一跳,心里忽然想到纪青不要是生病了把自己一个人反锁在房间里吧?这样想着便马上拿了钥匙跑上了楼。
  纪青果然是在房间里,盖着被子还在床上躺着。蒋荣急切地走过去,拉开一点被子把纪青的脸露出来,用手摸了摸他额头,发现没有发烧便心下放心了一点,俯身轻轻唤纪青:“纪青?纪青?醒一下,怎么了?怎么睡了一天?”
  蒋荣这样唤他,纪青也没有醒来,动也不动一下。蒋荣心里有些不好的感觉,但他看躺在床上的人明明好好的,于是又唤了声:“起来吃饭了,是不是哪里痛了?”
  蒋荣正担心的时候纪青却开口了,眼睛也没有睁,只动了嘴唇:“我不吃。”
  蒋荣一颗心终于落下来,开口就好了开口就好了,便温言道:“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蒋荣这一问,躺在床上的纪青眼角便流出一滴泪来,热热的泪在颊边流出凉凉地泪痕。
  “不吃就算了,蒋荣你出来。”不知何时纪重山已站在了门边。
  蒋荣是不知道这俩父子怎么了,纪重山发了话他也不好违抗,就只好看了纪青一眼退出了房间。
  屋里的气压忽然便降到了一个点上,所有人都小心奕奕地做事,尽量不说话,说话也压低了声音。家里唯二的两个主人吵架了,连一向很听纪先生话的小少爷都打冷战不吃饭了,这得多恐怖啊。
  晚间的时候蒋荣还是从于敬那里得知了纪重山要把纪青送走的事。
  “先生是怎么想的,让小少爷在Y国呆十年,他们这是怎么了,有这么深仇大恨吗?”蒋荣也不理解了,他在这两父子间周旋了十多年。蒋荣一直以为纪重山是性格冷漠,不太会表达感情的一个人,对纪青又严厉,蒋荣便想着小小的纪青可能会对纪重山产生误会和隔核,便时时与纪青讲一些道理,希望着这两父子关系会好好的。而纪青也没让蒋荣失望,这孩子很懂事。
  蒋荣很少这样说纪重山,于敬也吃惊了一下,忙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们还是不要这样在私下里说的好。”
  一天不吃饭人自然是受不了的,蒋荣给纪青留了饭菜,晚上的时候就给他送去。
  蒋荣把饭菜放在一边后对床上的纪青道:“纪青,吃点饭,先生已经去书房了,你起来吃点,什么事都有商量的,你怎么能这样呢?乖了,有你爱吃的蘑菇。”
  纪青盖在被子里一动不动,蒋荣等了会儿决定自己先出去,不然自己在这里纪青也没面子,想吃东西也不好意思起来吃了。蒋荣起身走出去,还顺便把房间的门给轻轻带上了。
  蒋荣是以为纪青一定会吃东西的,可第二天一早他昨晚端进去的东西却动也没被动过。纪重山一早就去了公司,蒋荣在家里急得不行,他没想到纪青会这么倔,还想着中午报告给纪重山,没想到男人中午却没回来。
  纪青躺在床上依旧一动不动,额头开始有些不正常的温度,连蒋荣的话他也一个字听不进去。两天不吃饭这不是要闹人命么,蒋荣等不了了,下午两点的时候就给纪重山去了电话。
  蒋荣的声音有些哽咽:“先生,有什么事您就不能好好说么?少爷从昨天开始到现在一点东西没吃,您快回来吧。”
  纪重山没想到纪青居然真的一口饭也没吃,心里烧着怒意扔下工作就驱车回到了清越园,然后直接去了纪青的房间。
  纪重山站在纪青床边,一双喷火的眼把那床完全盖住人的被子盯着,然后一把掀了被子,说:“本事了啊!”居然敢这样反抗他!
  “碗端过来!”纪重山对旁边吼道,接过碗把纪青一把拉了起来。
  纪青依旧是闭着眼睛,只是纪重山这样的动作时他的眼睑下浸出了一滴泪珠。把饭粗鲁地递到纪青的唇边,甚至把唇瓣都磕出了血。
  “张嘴!吃下去!”纪重山的声音冷漠而愤怒。
  纪青咬着牙关,闭着眼睛,那泪水不断地从他眼眶里浸出来。
  蒋荣在旁边看得心惊,手本能地动了一下又停了下来,说:“纪先生,少爷唇出血了。”
  纪重山却是像没听见一样,他盯着闭着眼睛的纪青冷笑:“纪青,我告诉你,我是你父亲,我怎么说你怎么做,绝食是吗?很好。”男人把碗往地上一摔,饭全洒了出来,巨大的声音让纪青抽泣出声,那声音小小的,如小猫呜咽。
  纪重山转身离去。
  纪青倒回床上,也不再哭了,安安静静如睡去一般,如果不是脸上未干的泪痕的话。
  这一夜屋里撤夜灯火未灭,蒋荣和于敬都没有睡觉,两人坐在楼下的大厅里,安静地坐着,心里却焦急不下。
  纪重山早已回了三楼,蒋荣时不时抬头向上看一眼,纪青这样他哪里能睡得着,他看见纪重山房间里也还亮着灯。
  男人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烟蒂装了满满一烟灰缸。纪青为什么会那么绝决?纪重山夹烟的手在发抖,两天没吃饭,他甚至连一口水也没喝过,回想到刚刚碰到的身体还有些发烫。纪重山心里严重不安,偏偏又放不下架子去哄他,只能在房间里烦燥地来回走动。
  蒋荣在下面坐着,他忽然听见纪青的房间里有动作,声音很轻,他看向于敬,显然于敬也听见了。两人于是上了楼,一进纪青的房间门就发现孩子趴在床上,面前的地上一些吐出来的水渍。
  蒋荣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是饿狠了反胃,这样下去万一落下个病根可怎么办?连忙上前去扶纪青,才发现人已经晕过去了。
  于敬一看蒋荣扶纪青,见人晕过去了,转身就跑出了房间。
  于敬站在纪重山门前,喘了口气才道:“纪先生,小少爷晕过去了。”
  纪重山心里一惊,连忙就跑了出来,推开于敬就先跑了下去。来到纪青房间时看见了这一室狼寂和那地上纪青刚刚吐出来的水渍。心里虽然抽疼,但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把纪青从蒋荣手里接过来抱在怀里,自己坐在床边,对蒋荣道:“去端碗粥来。”
  粥很快就来了,纪重山皱着眉让纪青靠在他怀里,一手端了粥碗小心奕奕放在纪青唇边。男孩的牙齿却不见松开,咬得很紧。纪重山急了,用另一只手去扳,却怎么也扳不动。发狠了用力时就又把纪青本来就弄破了的唇又弄出了血,蒋荣在一边看了连忙阻止,道:“您别动了,您别逼他了。”又道:“我看情况不好,送医院吧。”
  作者有话要说:喜欢狗血的虐,喜欢攻宠受


☆、45、终于SP了

  45、终于SP了
  纪重山从来不知道纪青会是这样倔强的一个人;在这十多年的养育里男孩都是很听他的话的。可是现在的纪青,现在昏迷在他怀里的纪青;那样的隐忍竟让男人看见一些前世纪青的影子。
  送往医院急救;纪重山也一直都守在纪青的身边;医生的每一句话他听着记在心里。早上天亮的时候男人才仿佛松了口气般,无力坐在病床边看着闭着眼睛睡着的孩子。
  纪重山看着纪青的睡颜就想到了一句话——可怜天下父母心。
  他是对他狠不下心的,明明还是恨他,明明被伤了的心上还留着一颗弹孔。可是他一示弱;他躺在自己怀里毫无生气的时候,纪重山就心跳地很快,他很害怕;害怕纪青就这样离开了。男人舍不得;是的;舍不得,一切归根到底,无论对前世无情的背叛有多么的不甘,他最后一定会对他舍不得。
  纪重山摸摸纪青的额头,那么柔软,无奈着道:“好了好了,怎么能跟爸爸这么怄气呢?”
  这一句称呼包含了太多感情。
  主治医生过来检查了一下,走出去的时候便皱起了眉头。现在的有钱人家里真是会虐待小孩子,多大的事要把人饿成这样子?看孩子还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这一饿说不准落下些病根。只是看纪重山气质也知道不是他们这些做医生的能说的,便也安份着做着自己份内事。
  纪青是在下午的时候醒来的,他醒来的时候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转眼睛珠子,似乎是不太清楚自己在哪儿。纪重山坐在他床边,看见纪青醒来也没有马上叫他,只是把人盯着。
  纪青转过眼珠子就看见了坐在床边的纪重山,然后眨巴了下眼睛把人看着,男人问:“醒了?”
  纪青这才反应过来,开口道:“父亲。”声音暗哑,喉咙还很疼,便狠狠皱了下眉头。
  纪重山立刻起身上前,俯身小心问道:“哪里痛?”
  纪青张了张嘴,喉咙疼一时开不了口,只能‘啊’地轻喵一声。男人便起身给倒了一杯水,然后扶起孩子,让他靠在自己宽阔的胸膛上,然后给他喂水。
  纪青好似渴得很厉害,小脑袋瓜子凑着杯子跟小狗吃食似的直拱动,恨不得把杯子也吞下去般,一杯水一下子就见底了。喝完了纪重山就把杯子放到一边去,纪青抬了脑袋弱弱地看男人,也没有说话。
  这次是院长和主治医生一起过来了,听说纪青醒了院长就来看看。见其精神很好便很放心,主治医生做了简单的检查,院长就在一旁跟纪重山说话,一边还注意到主治医生的检查,便开口道:“有什么注意的跟纪总说,恢复的还可以吧?”
  主治医生听院长都开了口了,意思好似还是说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意思,于是便道:“孩子正在长身体,这样饿着可不好,胃上总会落下些病根。”
  纪重山一听便皱起了眉头把主治医生看着,那医生便继续道:“不过要好好养的话也是可以完全健康起来的,一开始的时候尽量少吃点,只能吃流食,食物慢慢增多,一步步来。还有……”
  还有?纪重山紧盯着主治医生,眉头又紧了几分。
  哪知主治医生先称了下口舌之快,说:“虽然病人已满十九岁,构不成虐待儿童这也得属家庭暴力。咳!病人有些营养不良,纪总看起来挺有钱的样子。”
  主治医生说完出去,房间里还没有一个人开口,院长也愣了一会儿挺尴尬地笑笑后就称有事先离开了。纪重山看着两人先后离开,男人被人训了,如果对方不是以关心纪青出发才说了那些话,他可没这么好态度。
  到是纪青半躺在床上盯着他父亲黑灰色的脸,看戏一般。
  纪青在医生里养了两天,能吃少量的实物后才出了院。回到家蒋荣就吩咐了厨师按照医生的嘱咐做一些饭菜给纪青吃,因为纪青回来,家里顿时都忙了起来。
  大厅里男孩站在男人高大的身体背后,半低着头一言不发,好似这时候也意识到了自己闹出来的这些事,也知道逃不过男人的一顿教训。
  “跟我到我房间里来。”
  果然,纪青抬步慢慢跟上,唉,该来的总是逃不了。只是如果他还是要让自已离开的话,他也还是不从的!这点,纪青很坚定。一张小脸便透出一些无所畏惧来。
  纪青爬到三楼的时候才想到,唉,这次怎么不是在书房里受罚呢?看了看前面冷硬的背影,纪青想,不过都是一样的。
  男人的房间纪青不是没进来过,只是进来的次数很少。房间格局简单明朗,颜色也很单调,黑色灰的条纹显出现冷硬无情来。
  男人往屋中间走了几步,回过身来才问纪青:“知道错了么?”
  纪青漫不经心看了看房间左右摆设,故意没有马上回答男人的话,等了会儿才慢吞吞道:“不知道。”决不跟你妥协,您想对我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也是半条命。
  男人冷哼一声就走前来,把站在那里的纪青吓了一跳,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又一步,一双眼睛抬起来惊荒地把男人看着。
  “嗯,还知道嘴硬了?”纪重山盯着纪青问:“以后还敢不敢绝食?”
  纪青开口:“我我我、我不敢了。”说完纪青就想抽自己一耳光,怎么就妥协了呢?!
  “这次知道错了?”男人又问了一遍。
  纪青皱了下清秀的眉头,咬着唇挣扎起来。他觉得他不知道怎么开口了,肯定是男人高大的身体离自己太近,像是压住了自己一样,让他的勇气一点点地跑没边了。纪青想这样下去可不行,他如果不争下去,他就得被自己父亲流放在外永远回不来了。
  所以说那什么惹急了也是会咬人的,纪青惹急了伸了手就一把推向男人腰腹。纪重山一时没想到纪青有这胆子,一时不察到被推地后退了一步,然后就看见孩子从他身边跑开了,跑到离他较远的沙发前面才停下来回过身对他吼道:“我没错我没错,都是你逼我的!”
  男人忽然又想到了一句话——行啊,翅膀长硬了。
  纪重山两步走了过去,在纪青还没反应过来时,把人打横往腰上一夹。坐上沙发把人横着放在腿上,一把拉下纪青裤子,一手就落了下来。
  ‘啪’一声脆响,紧接着便是男人温怒的声音:“知不知道错了?”害他那样担心还不知道错,欠打!
  纪青一边红着脸一边紧夹着屁股叫了出来:“呜呜……”
  男人手下不留情,一巴掌一巴掌下去都实实在在地打在纪青屁|股上,没两下就红了一大块。纪重山问一句手里就跟着是一下,然后又问一句,接着又是一下。这一下下地打下去,房间便响起轻脆的‘啪啪’声,和纪青呜呜地低鸣,和男人严厉的责问声。
  就这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纪青才慌忙伸了手捂住自己的屁|股呜呜哽咽道:“父亲、父亲、呜呜呜……知道错了,知道错了,别打了……呜呜呜……”纪青可万万没想到,小时候都没打过屁股,现在这么大了还这样横在自己父亲面前,被打得屁|股开花,他现在的心情可是又羞又恼又气又无能为力。
  哪知纪青认了错纪重山却没有马上放过他,还在他屁|股肉上拍了两下教训了两句才没再打了。纪青又伤心又羞恼,便不敢抬起头来只好维持着趴在男人腿上的姿势擦眼泪,一边低低抽泣。
  男人一个大掌盖住男孩两瓣红通通的屁|股,忽然把人抱起来扔在了沙发上,自己就压了上去,恶言恶语道:“你还知道哭了?能奈啊?”一边说着盖在男孩屁|股上的那只大手就捏那软呼呼的肉一把。
  纪青现在便完全是羞涩大过于痛疼了,脖子根都红了,难耐地在男人身下扭动。扭着扭着纪青就不动了,身上恶言恶语的男人也停止了对他的教训。
  纪青小心奕奕抬起眼来看向纪重山,那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儿,眸子因为哭过的关系水润润的,那样含羞带怯望过去一眼,就有些让人受不住,仿佛诱惑一般。
  纪重山喘着气,哼了声,然后问纪青:“怎么不动了?”明知故问。
  纪青脸上拉了块红布,咬着水灵灵的唇说:“那个,父亲,你那里顶着我了。”语气里居然还带了丝笑意,说着便本能地动了下大腿,脸上笑意却是一僵呜呜……越动越大了。
  纪重山看着纪青,决定跟他摊牌。
  “那你脸红什么?”
  “我我我……”纪青眼神乱瞄,为什么问他啊。他听见头上的纪重山微微叹息一声,说:“纪青,我告诉你,我们前世并不是什么情侣,前世我们也是父子。这样你还觉得自己是喜欢现在这个父亲的么?”

☆、46

  男人压在他身上;一手还放在他屁股上,身下粗物也顶着他。 这样相叠在沙发里,纪青被问着喜欢的问题,脸红得厉害,心也跳得厉害。
  纪青说:“你怎么就知道我们前世也是父子呢?那我梦见的是什么?”
  纪重山俯低了身;嘴唇贴到男孩儿耳朵边吹着气;邪恶的声音说道:“你梦见的也许是我在QJ你。”
  纪青呆了呆;他不知道他父亲是跟他在开玩笑呢还是在说什么;他只能继续问道:“……为、什么?”
  纪重山却无心再说:“没有为什么。”说着便要起身。刚一动纪青却先一步紧紧抓住了他的双臂;眼神寂寞而乞求地望着他父亲:“您骗我!”既然纪重山要那样说那纪青就顺着说下去:“就算是;那您为什么要QJ我,是不是您也爱我?你说,你说啊;是不是?”纪青在男人身下扭动起来,伸出腿来勾住男人粗壮的腰身,一边轻轻地动着一边半眯着眼望着头顶的纪重山,启唇道:“您也是想要我的,不然您不会说出那样的话。”因为男人想要,所以才会说QJ他的话来。
  纪重山轻笑一声,对纪青道:“我告诉你,前世你被迫让我压了,你是不乐意的。这世你这样在我身下扭动是什么意思?”
  纪青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眯着眼看纪重山,呻吟出声:“勾引你啊。你看你手还放在我那里。父亲,我都十九岁了,您怎么能这样扒了我的裤子打我屁股呢?是因为你也想要、想看、想摸?对吧。没有哪个父亲会把自己儿子压在沙发上,然后用下面发硬的东西顶住的。”
  纪重山的喘息声渐重,很好,他这儿子说的很好!男人一把扯掉孩子衣服,一手向下插|入纪青腿|间把裤子完全退了出来,然后再解了自己的皮带,把那早已硬了的东西掏出来对着纪青赤条条的身子就是一顶。
  纪重山盯着纪青,喘息而狠厉地说道:“你以为我不敢吗?这是你自己送上来的,我纪重山活了二世还没有不敢做的事。”男人一边俯下头猛烈地亲吻孩子一边发狠地道:“就算你再开我一枪又怎么样?有种你再开我一枪啊,有种你再杀了我!你再杀了我!”
  纪青再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早上了,他在床上悠悠转醒过来,第一眼便又是看见父亲那张熟悉而英挺的脸。
  纪重山皱着眉看着床上醒来的纪青,忙按了一旁的铃吩咐:“把粥端上来。”
  男人后知后觉自己昨天是中了纪青的美人计加激将法了,他居然一念之差真的要了他。因为前世的恨还把人做到晕了过去,纪重山不得不承认他的感觉,只是此时脸色有些不佳,纪重山鄙视经不起纪青挑拔的自己。
  纪青想起昨天的疯狂,嘴角都带了笑意,因为昨天的事他知道了一件秘密,那秘密就是父亲也是爱他的。
  纪重山接过仆人端上来的粥碗,把纪青从床上扶起来,本来就刚从医院里回来,这胃还没养好昨天晚饭居然就没吃。
  纪青醒来却没有一点不适,脸上还红光满面的,半躺在床上由纪重山给他喂粥,顿时觉得幸福得没边儿了。
  纪重山一边给纪青喂粥一边看着孩子甜蜜蜜的笑,心里一叹,算了,事情已经这样了,自己也没必要太纠结过去。这样一想,心里也舒服多了,又想到这辈子毕竟不是上世那样的安排,可以说他们之间已经没有联系了,既然如此自己还想着做什么呢?
  有人说爱的真正解释其实是恨,男人想他一直都是爱着纪青的,这世的纪青能摒去世俗跟他在一起,他还有什么不满的,前世事应该前世了,他只要过好这辈子就好了。
  男人心里虽然已经接受了这段情,但身份原因他还是要有他该有的威严在。于是一边喂着纪青一边严厉教训坐在床上的男孩儿:“笑什么笑,吃饭就吃饭!”
  男人这样唬着脸一吼,纪青反而笑得更明显了,纪青笑眯眯含着嘴里的粥,咽下去了道:“那、父亲,我还要去Y国吗?”
  男人冷着脸道:“当然要去,学校都找好了。”
  纪青脸立刻晴转阴,一时气结于胸说不出话来。
  纪青觉得这一定是因为他还没完全抓住男人的心的原因,于是相互退让,父子俩最后搭成共识,等这学期完了纪青再转校。纪青心里宏伟大愿待实行,这半学期他一定要让男人离不开他。俗话说的好,攻城就要攻其最薄弱的地方,要知已知彼。
  纪青是男人,当然就知道男人最弱的地方在哪儿,哼哼哼……
  再回学校的时候纪青已掉了两天的课,不过这在大学也没关系。只是他回校晚了总有人会问,问得最多的就算高阳了。
  高阳连珠炮似的不打算放过纪青,何况自回校后纪青还表现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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