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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年上]重生之交织-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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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重山一笑,搂住纪青贴过来的身子,点头笑道:“嗯,是啊,我跟你一起住。”
  纪青的眼睛眨了又眨,最后忽然从男人怀里蹦了出来,高兴地又蹦又跳,一不小心就闪了刚刚才劳累过度的腰,就半弯着腰又笑又痛:“唉唉,哈哈~~~”
  纪重山轻轻摇了摇头,正要把纪青抱过来让他别笑了,男孩就窜出了房间跑到客厅里又蹦又跳地笑疯了去了。纪重山站在房间里听见纪青开心的声音指挥着吴林把东西放这里又把东西放那里,听见男孩说这个花瓶好看要放玫瑰花,一会儿又说玫瑰花太俗了要放百合,过了会儿又想到说山茶花也是不错的,然后呵呵呵地笑起来。
  这间新房子里便充满了纪青的笑声,纪重山静静地站在窗边,看着窗外车水马龙,忽然便感觉到了满腔的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得前所未有的开心。谢谢所有在这里留言的朋友,你们的留言是这文更新的动力。

  ☆、055

  纪青甜蜜的大学生活,他和他的父亲同居了,这是种很其妙的感觉和关系。在公寓里纪青完全可以换一个身份与纪重山相处生活,他可以随处的溺在男人身边,身为一个儿子却使用着情人与爱人的权力,那些相濡以沫本不该是他权限之内的。
  而每当纪青对男人笑的时候,纪重山就会想起第一次为这孩子着迷的时候,那时候他还不知道他是他的儿子,男人还不知道他们之间有着血浓于水的关系,他也许只是在酒精的作用下对这个低眉浅笑的男孩,那样灵动的姿态一见钟情了。
  这样兜兜转转,可以说是相爱相杀,然而他们还是在一起了,除却了恨和误解,他们这样在一起,像最初一样。
  早上六点纪青准时醒了过来,他转头看见旁边男人沉稳的睡颜,早晨的光稀稀疏疏透过窗帘挤了进来。纪青看了看那淡淡的光,悄悄的从床上爬了起来,他想起来晨跑,但又怕吵醒了还在睡觉的男人,于是动作就很轻柔。
  纪青自以为动作很轻了可他刚一动还是被男人发现了。
  “哪去?”还闭着眼睛,纪重山伸手把人搂进了自己怀里,一双手在男孩不着寸缕的后背抚摸。
  纪青咧嘴一笑:“六点我去晨跑。”
  纪重山把人重新抱回了被子里,亲了一口,说:“别去。”
  纪青的晨跑是十年如一的,忽然让他不去了他哪里能习惯。前段时间男人不让他穿衣服跑了,他还习惯了好久,跑步的时候总感觉那衣服摩擦在身上很别扭。
  纪青在纪重山怀里动了动,说:“父亲,您不说了一天之计在于晨么?早上运动一下对身体好。唉,您放开……”
  哪知男人不但不放反而轻笑出来,被子里拿下面顶了顶乱动的男孩,说:“嗯好一天之计在于晨,运动一下。”
  纪青一惊,才反应过来男人说的什么,脸上羞红,双手撑着男人结实的胸膛侧过脸道:“你你你……耍流氓。”使劲儿一挣就给纪青挣开了男人的的双臂,一滚身就跑到了床下去。
  纪重山坐起来半靠在床头,慵懒如豹,盯着穿衣服的男孩道:“就许州官放火还不许百姓点灯了?”
  纪青一面提起脚来穿裤子一面觉得男人这话说得没根据,便问道:“什么意思?”
  纪重山从枕头底下抽出件衬衫来拿在手里仔细地看,一面对纪青道:“不知道哪家小孩偷偷拿了父亲的衣服藏起来,晚上的时候就抱着做春梦,嗯?”
  纪青系裤子扣的手一顿,惊呆地转头看向纪重山,便见了那件他放在衣橱最下层的白色衬衫,脸一下子红了个透彻,恼羞成怒地向纪重山扑了过去,眼睛含泪地叫道:“是我的,你别动我的东西!”
  纪重山看着趴在自己胸膛上的男孩,手里拿着衬衫离远了些,低头笑问:“到底是谁的?”
  纪青呆了呆,一时却回答不上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只手就顺着他不没扣的裤腰间伸了进去,他吓得一下子又从男人身上蹦了下来,跑得远远地泪眼蒙蒙地指控:“你你你……”
  纪重山一大早心情颇好的笑出声来,胸膛震动着,他从床上下来,拿着衬衫走向纪青,纪青本能地后退到屋角去,盯着男人,看着他把衬衫挂进了衣橱里,回头对他说:“也不用藏着,你要喜欢就挂在这里吧。”
  纪青真是恨不得一头钻地里去,可他一想这地下是别人家的屋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只是被男人如此调戏,他一定要报复回去,俗话说君子报仇三年不晚哼!
  于是一大早纪青和纪重山两人一起做饭也不说话了,男人有意挑起话头也被纪青哼哼几句推过去了,吃了早饭纪重山开车送纪青上学,到了校门不远的地方停了车。
  纪青拉开车门就下车,却被男人一把又拉了回来,只看着他也不说话,纪青便嘟着嘴很生气地在男人唇上重重压了一下,然后转身就奔校门而去了。
  纪重山调转车头,一路心情颇好去了公司。这边分公司的秘书小姐见他来了,便进去跟纪重山报告一些工作安排,等她把一切公事上的说完了却没有马上离开。
  纪重山抬头看过去,问:“还有事?”
  那秘书小姐很拘谨,他们这里不过是纪氏的一个小小的分公司,她真的没有想到有一天纪氏的最高决策人会来这里做阵,会成为她的顶头上司。
  “纪总。”秘书小姐紧张地叫了一声,道:“刚刚海华董事送来了请帖,说下、下个月是海华董事长千金的十八岁生日,想请纪总和公子一起去。”
  “是什么时候?”
  那秘书小姐回道:“是周六的时间。”她想纪总这样问肯定是怕小少爷学校里走不开,于是也没回答几号,只说了是周末。
  纪重山对于秘书小姐的回答很满意,点头道:“嗯,知道了,没事你下去吧。”
  海华集团在邻市,周六的话他可以和纪青周末再回来,时间上是可以的。纪重山也没有多想,就这样决定了下来。
  中午回去的时候纪重山就跟纪青说了这个事,哪知纪青还生着气也不理他,硬绑绑给他三个字:“知道了。”
  纪重山轻叹一声,摸摸鼻子,心想着果然今非昨夕,孩子是宠不得的,都蹬鼻子上脸了。纪重山心里这样想着,脸上的笑容却根本不是他所想的那么回事,带着笑意好像还挺享受纪青对他的小脾气。
  男人还想着找机会陪个罪,嗯,情侣不都这样的么,他老脸也不用发红的。还在老男人想玩年轻人的把戏时,吃了个午饭纪青他自己就好了,对他是笑容满面,哪还有之前的脸色!
  纪重山觉得奇怪,心说这小子不知道又要使什么坏了,下午上班的时候男人就偶尔走神,总感觉今天会
  发生什么事,右眼皮还老跳。本想着一下班就走人的,可偏偏临到下班的时候被一些事给伴住了,这一耽搁就去了接近一个小时,纪重山忙拿了电话给纪青打电话。
  “青,我要加班,你自己回家……啊?已经回家了?哦那好,那吃过晚饭了吗?吃过了?哦给我随便留点就行。嗯,那你在家看看书,我可能半个小时就回来了,嗯,很快。”
  纪青赤着脚挂了电话,窝在沙发里关了大厅的灯看电影,果然不到半个小时纪青就听见了门锁的响声,纪青把电视一关,一溜烟就跑到了主卧室去了。
  “青?”纪重山回来,打开门屋里就一片黑,他开了灯,看见桌上有菜,可是纪青却不在。不会是在书房里看书吧?男人一边喊了声一边打开书房的门,里面肯定是没人的。男人觉得奇怪,不会这么早就睡了吧?这可才六点多啊。
  纪重山推开卧室的门,卧室里也是漆黑一片,打开灯床上也是没人的,微皱了眉头冲着屋里喊了声:“青,在不在?”
  阳台外传来男孩的声音,懒懒地回道:“我在这里乘凉呢,要不要吃葡萄?”
  纪重山放了心便轻笑一声,往阳台走过去,阳台上一圈栽满了花草,那里乘凉确实好,这卧室的阳台有半人高,加上花草一放人站在那里就只能看见一个头顶了。
  纪重山走到阳台上时就被自己狠狠呛了一口,瞪着眼睛看着乘凉的纪青。
  纪青拿了颗葡萄咬在牙齿上,回过头问站在门口的纪重山:“要吃葡萄么?”一双赤脚在地上一摇一摇的晃,直晃得那长长的衬衫盖住的臀部惹隐若玩。
  纪重山口干舌燥地走过去,才发现纪青下面是穿了**的,不由唉叹一声。
  纪青吃着葡萄看了纪重山一眼,说:“饭菜我都给你留在桌上的,你吃了吗?”
  “不饿。”纪重山喉头搌动,说“宝宝这样穿着真惹人。”
  纪青装作不知地道:“是吗?中午的时候我就想明白了,其实爸爸早上说的没错,我是挺喜欢这衬衫的,也不必挂衣橱里了,我穿身上更能表达我的喜爱。您还没吃饭吧?”说着纪青就起了身从男人身边跑进了屋去,一边对身后的人道:“我去看电影,你先吃饭吧。”
  纪重山从卧室里走出来便看见男孩盘着光滑的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看了看旁边那桌菜又看了看纪青,还是坐在了桌边吃起饭来。
  纪重山吃饭的时候纪青从沙发上下来跑到饮水机边倒了杯水,男人看见那下罢飘飘地在那不高不低的地方一跳一跳的。纪重山快速扒了几口饭,菜也没要就咽下去了。
  正当男人扒饭的时候沙发上的人又起身了,跑到男人对面的柜子前掂着脚拿柜子最上层的东西,纪重山盯着像入了迷一样,眼睛一眨不眨地嘴里机械地扒着饭。
  也许是没够着,这时候纪青忽然轻轻蹦了一下,圆翘的臀乍现眼前,男人一口饭直接就喷了出去。纪青回头不解地看了纪重山一眼,说:“你脏不脏啊,多大人了吃饭还喷。”
  纪重山咳嗽着起身倒了杯水喝,看着纪青道:“你故意的吧,磨人!”
  纪青说:“我才懒得管你,我看星星去。”说着就跑到卧室的阳台去了。
  纪重山收拾了碗筷,又去冲了个澡,穿了睡袍才出来。阳台上纪青正趴在花盆边抬头看外面星空,纪重山把房里灯关了,走过去从后面搂住纪青说:“灯关了星星看得清一点。”
  不一会儿阳台上传来纪青的声音:“你里面怎么没穿衣服?”
  “你穿这衣服不就是勾引我的么?唉,受不了了。”
  “哪里啊,我就喜欢这衣服,我以后天天穿这个在屋里晃,关你什么事儿啊。”
  “嗯嗯好,快让我亲一口。”
  “别闹,我看星星呢。”
  男人急得不行。

  ☆、056

  纪青就要男人在家的每分钟都不得安宁,于是连续好几天都穿上白衬衫和三角小底裤在屋子里转悠。无论是男人休息的时候,还是看书看报的时候,或者是在书房工作的时候,纪青都会从纪重山眼皮底下飘过,每每飘过男人的目光就跟着移动,纪青离开后纪重山就会走一回神了才会重新看懂手里的资料。
  可是纪青乐极生悲了,虽说是夏天,还是感冒了。
  纪重山摸纪青的额头,看还退热了没有,男孩就红着眼睛抽着鼻子半拉着眼睑望一眼照顾自己的男人。生病的人心里都很脆弱,纪青心里都悲凉起来,含泪的双眼望着纪重山跟生离死别一样,不知怎么的,忽然就对男人很是舍不得。
  纪重山受不了男孩那可怜兮兮的眼神,故意严肃了脸道:“生个病而已,吃了药明天就好了。快睡下。”
  纪青听话地闭上了眼睛,他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中午,热是退了,却是哭着醒来。
  纪重山坐在床边搂过纪青,轻声问:“怎么了怎么了?”
  纪青很伤心地哭,说:“我梦见父亲不要我了,我梦见有好多人要杀我……”
  纪重山轻笑一声:“傻孩子,爸爸怎么回不要你呢?你是爸爸的至宝,就算天塌了,也有爸爸给撑着。”叹了口气,随后又道:“别怕,爸爸就是你的天。”
  纪青仰头望去,男人靠在床边,怀里抱着自己,还真像他的天,纪青于是笑了。
  风雨过后总是彩虹,纪青生了场病后又活蹦乱跳了。纪重山取笑他生病的时候哭兮兮的像个小孩子,纪青就张牙舞爪地对男人扑过去。
  海华集团的董事与纪重山交情不浅,宴会之前纪重山还带着纪青去找了裁缝为两人做了身衣服。试衣服的时候纪青对着镜子里的男人笑:“好不好看。”帅气的不行。
  纪重山看了一眼,说:“不难看。”
  纪青就不高兴地哼了一声,男人就走了过来,说:“男孩子要那么好看干嘛。”
  纪青对于这个答案不是很满意,不理男人了,进电梯的时候只有两个人,纪重山说:“青什么样子都是爸爸的唯一。”
  纪青不好意思了,这是表白么?
  “嗯,我又不是这个意思。”
  “那青是什么意思呢?虎着小脸看也不看我一眼。”
  纪青就瞪了双大眼睛放男人眼睑前,说:“看你看你!”
  参加宴会的都是有身价的人,海华的董事是白手起家,公司的名字就是用的他自己的名字,于海华。
  纪重山和于海华握了握手,男人年近五十,三十多岁的时候得了一宝贝女儿,认识他的都知道他是很宠他这个女儿的,名字都取着叫于贝贝。
  偏偏这名字让于贝贝在他同学之间很是被取笑,女孩儿就回来跟于海华发脾气,说她要改名字,人家都叫他鱼贝壳。于海华呵呵一笑,说改,改成于宝宝。于贝贝于是再也不跟他爸说改名字的事儿了。
  于海华跟纪重山介绍,说:“这是我女儿于贝贝,贝贝叫叔叔。”
  于贝贝说:“叔叔。”
  纪重山点点头就对于海华道:“明珠光华,于总好福气啊有这么漂亮一女儿。”转头又对旁边纪青道:“纪青,叫于伯伯。”
  那于海华见着纪青呵呵笑,听见纪青叫他一声于伯伯更是笑眯了眼。
  “贤侄今年多大了?”
  纪青礼貌地笑着:“20岁,于伯伯。”
  于海华就呵呵呵地继续笑着,说:“贝贝今年18岁,你们要一块玩么?那边是年轻人玩的地方,贝贝,你领你纪青哥过去玩。”
  于贝贝满口答应了,她看着纪青,这男孩长得眉清目秀真是好看。纪青看了看他父亲,见对方对自己点了下头便跟着于贝贝离开了。
  两个孩子一离开,于海华就直话直说了:“纪总,我很喜欢你这儿子,咱们做个儿女亲家如何?你看他俩多配啊!”望着纪青和于贝贝离去的背影,于海华父性光茫大开。
  纪重山看着纪青的背影,淡淡道:“于总,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还包办婚姻啊,这个是违法的啊。”
  “啊?哈哈哈,哈。”于海华知道纪重山是开玩笑,不过对方开了这样的玩笑糊弄过去,他也只好干笑两声了。
  于海华离开后纪重山就找了处角落的沙发里坐了下来,他这个方向正好看见远处纪青那边的情景。纪重山独自喝着酒,喝着喝着那酒就冒了酸气儿。等到纪青终于回来了,男人不高兴地训了句:“玩得开心了,跟那于贝贝说什么呢?”
  纪青很口渴,端了男人面前的一杯水喝了下去,抬眼看时发现纪重山那张酸溜溜的脸,满脸就写着‘我吃醋了’,纪青看着看着就噗一声笑了出来。
  坐在回去的车里时纪青还偶尔看着纪重山笑一声出来,直笑的男人面上都有些挂不住。
  “再笑!再笑看回去怎么收拾你!”
  纪青笑问:“怎么收拾?”
  纪重山邪邪一笑,看了纪青一眼,轻声道:“你说呢?”
  纪青一愣,反应过来,骂道:“你个老流氓!”
  纪重山无辜一笑:“我说什么了?也没做什么啊!”
  车子驶进了清越园,下车的时候纪重山把一件外套给纪青披上,说:“外面冷,穿上。”
  夏夜的天空繁星点点,纪青一下车就抬头去看,纪重山在后面推了他一把:“回屋去。”男孩就颠颠地向前跑去了。
  纪重山在书房里呆了会儿,觉得有些闷气,出来的时候去看纪青,发现男孩还在玩游戏,站在门边摇了摇头,见外面风大,就往天台走去,想去吹吹风。
  纪重山在天台上站了会儿,本来繁星点点的夜空忽然被一阵大风刮过,吹来一片黑云,把星光都挡了去。这天气看起来今晚是要有雨的,不知道明天停不停。
  纪重山一边想着一边就转身准备下天台去,右边黑暗里什么东西一闪。
  “爸爸?你怎么在这儿?快下雨了吧。”
  纪重山笑了笑看着纪青走了过来:“那你还上来,快下去。”
  纪青拉着他父亲的手,撒娇地道:“看您没在书房就上来找您了。”
  纪重山淡淡笑着,眼角余光忽然就看见那黑暗里有什么一动,男人本能反应地一把推开了挡着自己的纪青,叫了声:“纪青,走开。”
  事情发生在一瞬间,纪青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只看见男人高大的身影随着一声枪响轰然倒了下去。
  “不,爸爸!”
  嘶声竭力也换不会男人重新站在自己面前,纪青连滚带爬来到纪重山身边,双手染上男人胸口上的鲜血,手抖得没了主意。
  纪重山忽然觉得自己的胸口痛的撕心裂肺,他睁开眼看着泪眼蒙蒙的纪青跪在自己身边。接着又是几声枪响,纪重山的保镖在远处跑动,天台的入口处蒋荣向他们这边跑了过来,要扶起他时被男人制止了。
  纪重山对蒋荣摇了摇头,闭了闭眼,重新睁开时就望向了纪青,他对蒋荣说:“……帮我照顾好纪青。”
  开枪的是李斩,前段时间他在牢里受伤出了事被送往医院,伤好了一半就从医院就跑掉了。纪重山看见他,心里说不出的恨。他和纪青才刚刚开始,他又觉得是老天爷惩罚自己,他们这样肯定触怒了上天。他终究逃不了这样的命,只是也值了,看着纪青恐慌的脸男人轻轻笑了一下。
  “爸爸、爸爸……”纪青哭喊着。
  这时益风也跑了过来,他带着他的药箱蹲下|身想先给纪重山止血,可刚一蹲下他手里的工具就掉在了地上,他呆呆看着那汩汩往外冒的血,又抬头看向纪重山的眼睛没了动作。
  益风摇了摇头。
  纪青还记得前不久男人对他说,他就是他的天,可是如今,纪青的天塌了。
  纪青抱着纪重山发抖,身体抖得老高。
  纪重山说:“别哭,要乖,听你荣伯的话……”然后闭上了眼。
  “嗯嗯嗯~~~”那种变调了的哭声,也许只有在极致痛苦的情况下才能发出。纪青抱着纪重山的身体往天台边沿拖去,他挥着手叫道:“走开,你们都走开。”
  有名保镖想上前拉住纪青,纪青就抢了他的枪,众人不敢伤他,也不便硬来,蒋荣站在那里也是束手无策,只急得跟着掉泪,哄着纪青说:“纪青别闹,你放开你父亲,我们送他去医院,说不定还有救。”
  纪青抱着怀里的身体,他能感觉到那身体里的血液已停止流动,他能感知,他知道!他们相信吗?他知道啊!
  纪青拿着枪对准还咽咽一息的李斩,大叫一声,七发子弹全射向了李斩。
  看着李斩死去,纪青丢掉了枪,抱着纪重山一起翻下了天台。
  有一种爱,它相依相伴,血水相融。
  它带着病态,情深不悔。
  它一旦陷入,不可自拔,也不能自拔。
  因为,他们已为一体。
  也许世间难容他们,所以才一起消失。
  父亲,爱你,不知起始,亦不知终。
  作者有话要说:完

  ☆、057庄周梦蝶

  纪重山的胸口很痛,那种忽然的顿痛让他的心脏重重跳了一下。蒋荣坐在床边看了看病床边的仪器,心电图上下起浮,收回眼时就看见纪重山的手向里握了一下。
  “医生!”蒋荣转身冲出了高级病房。
  纪重山睁开眼的时候身边站着一群医生,他听见他们在感叹奇迹,并对蒋荣说:“纪先生的伤完全好了,一切正常,这简直是奇迹!我都不敢相信。”
  等病房里的医生都离开了,纪重山撑起身体坐了起来,蒋荣过来扶他,要哭不哭地笑道:“先生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纪重山靠在床头,看了看蒋荣,问道:“纪青呢?”
  蒋荣说:“纪先生放心,小少爷只受了轻伤,子弹擦过他的手臂,前几天就出院了,现在正在公司呢。”
  纪重山听完蒋荣的话却猛地坐了起来:“什么?!青也受了伤?”
  蒋荣听纪重山忽然一吼,也愣了一下才解释道:“是啊,小少爷为了救您让陈特助持枪打伤了,还好于敬听见枪声及时赶到。已报了警今天已开庭审陈曲良了。”
  纪重山眉头一皱:“陈曲良?”他不是早两年前就坐牢了吗?
  蒋荣点头,他看着纪重山皱眉思索,也不知道这人在考虑什么。
  “让青来见我。”纪重山过了会儿才说道。
  蒋荣拿了手机给纪氏秘书打了个电话去,电话转接给纪青:“嗯,那个先生醒了,让少爷来医院一趟。嗯好,那我转告先生。”
  蒋荣三言两语打完电话转头看坐在床头的纪重山,犹豫地说道:“那个小少爷说公司里忙,说下午忙完了他再来看您。还说……”
  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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