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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负ABO-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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嬗龅揭桓鲂畔⑺匚兜朗撬厶椅兜赖膐mega,他会不会喜欢上这个omega,这个突然的想法让沈宁陷入消极的自我否定和委屈中,踩着雨中的水坑,看着手中的水蜜桃糖罐,生气的要把两罐糖丢进路边垃圾桶里,可是他又不敢,只能朝着手中的糖没什么底气地小声说:“反正现在裴矜面前就只有我一个omega,他不喜欢也得受着。”
作者有话说:阿宁真可爱呀!
第7章 醉酒警告!
十一月的时候,裴矜与他的三个alpha朋友的每日晨间“娱乐”因为那个omega的转学而消失,生活需要社交,裴矜对这一点坚信不疑,所以这三个alpha进入他的生活,但是这三个alpha与寻常alpha不同的是,他们非常会跟裴矜撒娇,特别是曹玉京,他们欺凌omega的行为与他们本身爱撒娇的性格看起来不像是同三个人所为,所以裴矜一开始得知他们盯上那个omega,心中觉得是不可能的,也表明不会去看,可是曹玉京这个撒娇鬼拖着他去,他告诉自己不过是为了维系与他的友谊,可是有了第一回 ,这耳根子还能硬第二回吗,答案显然不能,而且后来裴矜在此发现欺负沈宁的乐趣,不去的话也就再也没提过了。
三个alpha失去晨间娱乐后,每天除了上课,剩下大把的空闲时间,他的父母、家族不允许他们去那些挥金如土的娱乐场所,但不妨碍他们跟omega自由恋爱,可是这三个alpha并不想谈恋爱,他们不喜欢有恋人管束着他们,于是经常来烦裴矜。
社团比赛的线上、线下宣传活动好不容易告一段落,裴矜难得闲下来却要每天应付着三个alpha,不胜其烦,可是话又不能说狠了,只好告诉他们如果实在清闲,可以加入一个社团,他有认识的社团会长,想好就跟他说一声,可是三个alpha也不买账。
于是裴矜想到沈宁,最近他和他总是一块上学,让裴矜每日烦躁的是,沈宁身上的橘子味道似乎更浓了,他不知道是为什么,所以他每天吃糖的次数变多,有时候裴矜甚至有些担心他要吃糖吃出病来,沈宁不让他好过,他自然不能让他太自在,他让这三个alpha没事就去烦沈宁,别来烦他。
这三个alpha倒不会对沈宁怎么样,这一点裴矜是笃定的,顶多就是烦人黏人了些,把三个alpha打发走,裴矜的生活恢复了平静,这个月陈司机的太太要生小孩,每日接送他们的司机换了一位年轻的beta,坐车时候的沈宁显得更局促了。
周四的秋日清晨,阳光有些微冷的落在人身,新司机早早的就在别墅前等着他俩,裴矜不怕冷,只穿了运动休闲风的灰色单衣单裤,他拥有高大的身形和自律的身材管理,弯身钻进车后座,车内的空间瞬间显得逼仄,有时候沈宁会觉得他在裴矜面前没什么底气的原因,可能不仅是因为害怕自己的隐秘心思被他发现,还有一部分原因可能是来自身形与性别的压迫,裴矜的肩宽宽度是沈宁的二分之三,逼近的时候非常迫人,他能够将沈宁完全揽入怀里,同时他冷静的模样、冷淡的眼神也叫落入他的视线的omega,十分惴惴不安。
这样一个alpha与omega共处在一个车内,实在算不上有什么自在可言,而且裴矜恶劣地不收敛信息素,沈宁的每一次呼吸都能嗅到淡而温暖的雨水味道,alpha的信息素是有温度的,不像雨天时候的雨水味道,冰冷而潮湿,沈宁照例坐在右边,脸颊贴上车内被暖气烘暖的内壁,望着窗外倒退的风景。
裴矜弯身进车的时候就闻到了橘子的味道,这股味道在他心底催生出几缕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车一平稳开行,他就闭上了眼睛,早课的上课时间实在是太早了,他困意未消,要在车上补觉。
沈宁看着窗外风景,余光却在瞥裴矜,看见他闭上眼睛,做坏事一般,一双眼睛上的黑长睫毛颤来颤去地从眼睛缝里偷看他,见他似乎是睡沉了,才大着胆子扭头来看他,车内的雨水味道似乎随着裴矜的入睡而开始以他为中心收敛,沈宁小心地挪了挪屁股,坐到了后座的中间位置,眨着漆黑的眼睛看裴矜,刚才他偷看裴矜的时候,是有一些苦恼的,这样一个alpha要怎样才会喜欢上自己呢,沈宁觉得好难,而且裴矜还不喜欢他的信息素味道。
沈宁只有早上一二节课是与裴矜一起上的,他不知道裴矜的课表,而他自己还有四节课要上,他有裴矜的电话与社交软件,他也想跟裴矜一起吃午饭,但是他又不敢,因为裴矜十有**会拒绝他,本来他以为午饭那三个烦人的alpha又会跟他一起吃,出沈宁的意料,三个alpha没在食堂。
下午四点的时候,新司机因为不太熟悉路,没有在从前的北门等他,沈宁不愿意麻烦他,自己走去的南门,上了车的第一句话就是问司机:“裴矜是不是中午就回家了?”
“没有,大少爷说了今天不必来接他。”,司机是新来的,对于裴家的过往并不知道,只当沈宁是裴家宠着的小少爷,听见沈宁问他还有些惊讶,如实回答着。
沈宁朝他点头,心中却在想裴矜可能去的地方,这种时时刻刻想要粘着裴矜的想法,真的好让人心烦,沈宁有些委屈地想。
今夜的裴家晚饭,果然没有裴矜的参与,不过裴伯清显得很平淡,想来是裴矜有告知他去向,可是裴伯清不说,沈宁也就不好直接问,会显得意图明显。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沈宁是被身上带着温暖的压迫感惊醒的,他执拗地要等裴矜回来,在客厅看初恋五十次,客厅内的灯光昏暗,只亮着几盏壁灯,是沈宁喜欢在昏暗中看电影的缘故,他被惊醒时,投影幕上的电影不知道是第几回的循环播放,响着男女主角的交谈声,他在昏暗的光线里被裴矜压在沙发上,温暖而带着酒气的信息素扑面而来,让沈宁十分舒服。
裴矜喝了不少的酒,被投影幕上的电影画面吸引,嗅到沈宁身上的橘子味道,酒精让他的头脑混混沌沌,似乎对橘子这个味道都不敏感起来,他刚从寒凉的秋季夜晚室外踏入暖意融融的室内,可一时还是觉得冷,压在沈宁身上取暖,下巴碰到沈宁温暖的侧颈,声音里有一点沙哑的笑意:“你在等我是不是?”
沈宁被他戳中心事,热着脸闭口不答,投影幕上的光亮落在裴矜潮红的脸上,沈宁的胆子在一瞬间大了起来,声音是带着笑意的软:“你猜呀。”,裴矜才不猜,即使醉酒他还是本能的要做个冷酷的alpha,拱着沈宁的身体,声音低沉:“不猜。”
两人相贴的地方很快热起来,沈宁心中升起几分赧意,想要把裴矜从自己身上给赶下去,却又舍不得,身上暖意融融的裴矜抱着他,这种感觉新奇又叫他愉悦,小声地问他:“你告诉我你去哪里了,我就不让你猜。”
裴矜想要寻个舒服的姿势抱着他,下巴蹭着沈宁的侧颈不停地动,好不容易才觉得舒服了,呼吸声有些沉:“社团聚餐。”
沈宁被他蹭得整个人都像只软脚虾,心跳声自己都能听清,颤着声应他:“我是、是在等你。”
客厅里裴矜的笑声顿时和电影里男女主的说话声重合,哑哑的、酥酥的钻进沈宁耳朵里,沈宁让他抱了好一会儿,好不容易面上的热意下去了些,才从裴矜怀里挣出来,打开了客厅的灯,光亮刺着裴矜的眼睛,叫他瞬间闭上眼睛,沈宁却是倏地关掉投影,跑到楼梯口背对着裴矜,声音响在客厅里,让裴矜听得不太真切:“我要回房间了。”
裴矜也摇晃起身,方才的光亮叫他清醒了一些,跟在沈宁的身后慢吞吞地上楼梯,沈宁不时回头看他,看着他醉意醺醺、潮红的脸,就忍不住要笑,差不多到三楼的时候,扭头跟他说:“你走得这么慢,一直走在我后面。”,他的语调揶揄又俏皮,听得出来很高兴。
裴矜没有抬头,声音低低又清晰地传入沈宁耳朵里:“这样你掉下来我可以抱住你,不好吗?”
沈宁不知道他是随意的一句话,还是说醉酒后糊涂了,却还是因为他低声的一句话,心口都热乎乎的发起烫来,盯着他进了房间还忘记关房门的背影看,小声地应:“好啊。”,跟着裴矜进了房间。
裴矜一进屋就直接躺在了床上,手背放在眼睛上,模糊地看着床边沈宁的脸:“你不是要回房间吗?”
沈宁被他戳破小借口,也不害臊,热着一张脸问他:“我现在不想回不行吗?”
裴矜听完翻了个身就笑,笑声低低地传入沈宁耳朵里,沈宁只觉得脸上热得更厉害,压着自己想要上床跟裴矜躺在一起的冲动,软着声问他:“你聚餐的时候碰其他的omega了?”,刚在裴矜趴在他身上的时候他就闻到了,除了雨水与酒的味道,裴矜身上还有别的omega很淡的信息素味道。
裴矜明明脑袋昏沉,却还是一下听出沈宁在跟他撒娇,就是撒娇,他找不到别的词来形容沈宁的这个语调,他因为这个语调心脏发紧,忍不住勾起唇角,应他:“没有。”
社团的聚餐无非就是吃饭与游戏,裴矜玩游戏输了要接受惩罚,与社团里的一个omega一起,惩罚是恶趣味的会长定的——两个人喝交杯酒,但是被裴矜拒绝,他不会玩这种很幼稚的惩罚游戏,即使是为了热闹,这也不行,他不玩。
迷迷糊糊间,裴矜知道沈宁要离开房间了,可是他的手背传来温热的触感,他皱着眉头竭力地想,才大概想明,沈宁是在亲他的手背。
真是个胆大的omega啊,竟敢亲他一个醉酒alpha的手背,信不信他一使劲儿就把他拉进自己怀里,他可是alpha,可不是吃草的兔子。
裴矜糊涂地想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揣着酒在身体里催化出来满心热意,沉沉睡去。
作者有话说:裴矜:我吃肉!
第8章 欺负警告!
沈宁回到房间关上房门的瞬间,胆子就小了下来,他开始后怕了,就在刚才,他把喜欢裴矜这件事做的太明显了,即便面对的是醉酒的裴矜,他也不该这样做,沈宁躺在床上,被子蒙着脑袋,鼻子呼出的热气被棉被困住,熏热沈宁被中的一张脸,但是后怕也只是一瞬间的,刚开离开裴矜房间的时候,沈宁其实想过要不要留在裴矜房间跟他睡觉,这个念头叫他羞耻同时也非常有吸引力,他捏了捏自己的耳朵,才让他自己遏制住自己这个大胆的念头。
第二天裴矜因为醉酒起得有点晚,下楼的时候一家人都在等他,他一落座佣人就给他盛粥,裴伯清显得有些不高兴,裴矜则懒得理会他,揉着发涨的太阳穴,多余的一个眼神都没留给他,没有寻到由头,成年的alpha社交聚餐喝酒又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裴伯清只好吃下这个哑巴亏,吩咐佣人:“去泡一杯蜂蜜柠檬水来。”
作为早餐的虾仁瑶柱粥跟着蜂蜜柠檬水一起端上桌,米粥融合了虾仁与瑶柱的鲜甜,十分好入口,裴矜先喝蜂蜜柠檬水,才开始动勺吃粥,沈宁却是因为裴矜的落座而紧张起来,半低着头喝粥,余光偷偷打量裴矜,他还在揉太阳穴,显然醉酒让他十分不舒服,看起来面色也算不上好,皱着眉头看起来很唬人。
直到吃完早餐,沈宁的紧张都没有消失,反倒因为早餐的结束更加厉害,因为待会儿他要和裴矜共处在不算大的车内空间,裴矜的性格难以捉摸,沈宁不确定他到底记不记得昨晚,没有底便更加紧张,生怕裴矜到车上忆起后跟他发难。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夜两人的接触,沈宁今天对裴矜信息素中的不耐与不悦,感知得十分清楚,裴矜就在离他不远的车内假寐,揉着太阳穴的手并未放下,看起来很不高兴,沈宁将这一切收在眼里,正要开口,裴矜就沉声发话:“过来。”
沈宁突然被点名肩膀一抖,随后老老实实地挪近裴矜身边,大抵是裴矜难受,并不想折腾他,感受到沈宁在他身边后,脑袋一歪就靠在沈宁柔软的发上,声音有些倦:“给我揉揉。”
沈宁因为他的动作一愣,睁着漆黑的眼睛看面前的挡板,要将他包围的alpha信息素笼罩着他,温暖而不耐,沈宁却没有因此而不舒服,相反的他甚至觉得自己要生出尾巴来,他不要帮裴矜揉揉,他倒是想要裴矜摸摸他,迟迟等不到回应的裴矜睁开眼睛,看着还在发呆的沈宁,去亲沈宁的耳朵,他好几天没有这样亲沈宁,亲得依旧十分恶劣,像只黏人又坏心眼的大狗,以这种方法让沈宁听他的话。
沈宁被他亲得脸上发烫想躲又不敢躲,只能呆呆地看着面前,一张脸悄悄爬上红晕,落在腿上的手指攥着裤子,乖乖等裴矜亲完。
“我的宝贝阿宁,我发现我似乎好几天没有好好亲近你了,所以你都敢大着胆子偷看我了,是不是?”,裴矜好心放开沈宁通红的耳朵,语调温柔而缓慢,一字一句落入沈宁耳中。
这样的语调沈宁是熟悉的,裴矜欺负他时惯用这种语气,可是沈宁已经耻得顾不上害怕,转过身就抬手给裴矜揉太阳穴,他一气呵成的动作叫裴矜有几秒钟的发楞,但是发涨的太阳穴被揉弄却又让他感到舒适,唇角噙着笑,盯着沈宁微红的脸看,摸沈宁被他亲红的耳朵:“阿宁刚刚是不是在偷看?”
两人离得很近,近到他们所处的这一块车内空间都因为两人交缠的呼吸而变热,沈宁怎么可能承认,黑亮的眼睛有些湿湿的水汽蒙在上面似的,不敢与裴矜对视,摇了摇头:“没有。”,声音怯生生的,叫裴矜十分不高兴,跟撒娇一样。
“阿宁真的没有偷看吗?”,裴矜压低声音,手指顺着耳朵摸到沈宁侧颈,又问一遍。
沈宁这次没有应答,只是摇头,裴矜的信息素因为情绪的变化浓烈了许多,沈宁觉得自己都要举不起给裴矜揉太阳穴手的力气,裴矜这个坏蛋却还执着于这个问题,沈宁是委屈的,但他又不敢表露,一时只能不和裴矜讲话,可是裴矜却在他摇头的瞬间,食指落在沈宁后颈的腺体,力道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
沈宁抬起的手瞬间垂下,眼眶和鼻尖亦瞬间红起来,湿润的水汽在眼中凝结,化作温热的湿意落下,叫沈宁的视线模糊起来,但这已经不重要,alpha的信息素从后颈的腺体一丝一缕地侵占,沈宁整个人都变得混沌,不明白他现在贴着裴矜胸口,只会手足无措地流眼泪这件事,甚至,车内还响着他压抑而甜腻的哽咽声。
裴矜看着怀中沈宁通红的耳朵,感受着胸前微烫的濡湿感,一时也有些楞,但是很快性格里恶劣性就浮现出来,搂着沈宁的腰让他完全坐在自己腿上,语调戏谑而轻佻:“原来阿宁后颈的腺体是不可以碰的吗?一碰就要哭的吗?”,沈宁的眼泪和无措完全取悦了他,裴矜瞬间觉得太阳穴也不涨了。
沈宁一时委屈也气极了,手指伸进裴矜衣服里掐裴矜,他以为自己使了劲儿,可是这是被alpha侵占后的错误估计,他掐裴矜的力气跟摸差不多,裴矜看着自己衣服下摆沈宁露出的白皙的一截手臂,出手握住,声音有笑意:“现在再问阿宁一边,阿宁到底有没有偷看我呢?”
沈宁被他欺负得一时也只能哭,抬起洇红湿润的眼睛看着裴矜,犟着嘴,语调又倔又可怜:“没有,就是没有。”
裴矜已经明白沈宁后颈的腺体被揉弄对沈宁会有什么影响,也不说话,沉默着食指就碰到沈宁的腺体,他都还没使劲儿,沈宁眼里头的眼泪就掉下来了,有些泄气似的在裴矜胸口蹭,哽咽的声音又闷又软:“不可以碰??????不可以碰腺体??????”
裴矜的手还悬空着,脑中倏地闪过一个念头,沈宁又在跟他撒娇了,昨晚的事情他其实记得。
不过现下的情况不容许他细想,沈宁索性不管不顾,抱着他的腰,肩膀都有些轻颤,流着眼泪跟他说话:“待会儿还要上课??????”,真是实打实的委屈和慌张了,裴矜慢慢从自己心脏发紧,喉咙发干的身体反应中走出来,开始收敛他的信息素。
下车的时候,沈宁的脸和耳朵还红着,眼睛也还红红的,倒是大着胆子跟裴矜生气起来,没有等他自己一个在前边走,裴矜则笼罩着一身橘子味道的信息素,冷着脸边走边盯着沈宁的背影看,他觉得他需要换一套衣服。
沈宁揉着自己还在发热的眼眶,脑中委屈又生气地想,omega的腺体是给恋人碰的,裴矜又不喜欢他。
作者有话说:真香警告过几章马上安排!
第9章 追究警告!
当然这一天裴矜没能换上衣服,他顶着一身的橘子味道上课,下午跟沈宁一起回家的时候,身上的橘子味道甚至没有完全散去,不知是不是因为早上的事,裴矜无心再捉弄沈宁,在车上的一路都很安静,一到家裴矜就上了三楼房间,晚饭都没有下楼吃,打电话让佣人送上楼去,沈宁对于裴矜的生气,总是来得快也去得快的,喜欢这种心绪左右着沈宁对裴矜的心情,放大他对裴矜的宽容,他的房间就在裴矜隔壁,洗完澡后的沈宁站在柔软的地毯上,甚至屏住呼吸听周遭的动静,可是裴矜的房间很安静,沈宁站了一会儿就懊恼地躺到床上,在被下闷闷地说:“做错事情不道歉也不理人的坏家伙。”
这座城市快要下初雪的时候,裴矜与裴伯清闹了一些不愉快,原因出在裴矜房间抽屉的照片上,事情发生地突然,当时沈宁正和沈荷待在客厅,裴矜从学校回来进了裴伯清一楼的书房,即便书房的房门紧闭,母子两人还是听到里头争吵的动静声,裴矜低沉而又饱含怒气的声音不清晰地传入沈宁耳朵的一瞬间,沈宁就抬起了头,他很清楚这种声音,这表明裴矜生气极了。
沈荷却是一副充耳不闻的模样,吹着自己刚涂上指甲油的指甲,低声道:“做好你自己的事情。”, 沈宁闻声抬头看向她,看向这个养育了自己将近二十年的母亲,她没有看沈宁,也不关心书房裴矜父子俩的争吵,因为手指上漂亮鲜艳的指甲油颜色而愉悦,沈宁低下了头,低声应她:“嗯。”
沈宁知道裴矜为什么生气,他书房抽屉的照片不见了,大概是沈宁在学校跟他生气的第五天,他晚上十点敲响沈宁的屋门,房间里的沈宁都要准备睡了,听见敲门声后穿着厚睡衣下床开门,屋门外的裴矜显得不耐,冷脸看着沈宁,直接问道:“是你拿了我房间抽屉的照片吗?”
沈宁一愣,明白裴矜意思的瞬间,握在门边的手指攥紧,声音都有些发颤:“你觉得我拿了吗?”
裴矜没有那么多功夫回答他的问题,语气中添了几分轻蔑:“怎么?反问我?我问你你就回答,你是觉得你反问我,我就会回答你吗?”
随着他话音落下的,是沈宁攥着门边的泛白手指,他在与裴矜的对峙下败下阵来,抬起眼睛与裴矜轻蔑的目光对视,裴矜是了解他的,他知道眼前的这个omega心中的委屈到了顶点,马上就要哭了,于是他为沈宁这份委屈添砖加瓦,嗤笑着道:“好啊,我回答你,我就是怀疑你拿了照片,所以你到底拿没拿?”,他的最后一句加重了语气,显得很凶,很不耐烦。
沈宁的眼圈瞬间就红了,同时也狼狈的低下头去,声音带些闷闷的鼻音,很低:“没有。”
裴矜知道沈宁没有拿他抽屉里的照片,但他可以作为自己发现照片丢失后坏心情的宣泄人,所以裴矜敲响他的房门,听到沈宁话里的闷闷鼻音,裴矜唇角瞬间噙起笑意,他去揽沈宁的腰,手指捏着沈宁的下巴,逼迫沈宁与他对视,鼻腔嗅到沈宁潮湿而微热的omega信息素,话里的厌恶显露无疑:“上次我让你拿糖的时候,你不是看见了吗?我母亲的照片。”
沈宁在他怀中的身体一僵,随即微不可察地轻颤起来,裴矜十分满意于他的这一反应,低低地笑了起来:“怎么样?我母亲和沈荷比不差吧,可是裴伯清还是和沈荷滚上了床,还有了你。”,他的目光如刀,叫沈宁无处可躲。
“对不起,对不起??????”,沈宁卑微的道歉声响在安静的空间里,怕裴矜听不清,又哽着声音说了一遍:“我替她,替她跟你道歉??????对不起??????”,沈宁话里的哭腔已经浓到压不住的地步,语调断续可怜,在泄入屋中的皎白月光下,裴矜能够看见他眼里悬着的温热眼泪。
“呵,你有什么资格提她道歉呢?”,裴矜嗤笑,捏着沈宁的下巴力道有些重,在沈宁眼眶中的泪将要流下之际,将他眼尾的泪吮去,食指摸着沈宁微红的眼尾,语调冷而沉:“如果裴伯清不是我的父亲,我不会放过他,但是我既然追究不了他。”,他看着沈宁的脸,语调变得稍稍温和些,却刺耳低沉,像鞭尾缠住沈宁的心,“那就追究你的母亲,还有你。”
话音刚落,他松开对沈宁钳制,没有丝毫犹豫地转身进了自己房间,沈宁抓着门边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了下来,被裴矜捏过的下巴隐隐泛起疼来,沈宁没有去揉,转身进了房间,揉了一把眼尾微凉的湿意,他知道裴矜不喜欢他,现在不过是知道得更清楚罢了。
沈宁回忆起裴矜与他说过的话,被沈荷的声音拉回现实,下意识地揉了一把眼尾,清了清嗓子看向沈荷:“怎么了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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