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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为君顾_生花梦-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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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楼楼明天和室友一起在学校摆跨年夜市卖食物==!。。。。所以明天请假喔,预祝大家新年快乐,明天好好玩开森一点喔~~~

  ☆、探病记(3)

  陈慕之瞪大眼睛,一副被抛弃的样子,死皮赖脸拉着君顾道:“不行!这、这都这么晚了,你又病了,就在我家里睡嘛……明天再走吧……”
  君顾为难地看着他,最终还是抵不过陈慕之可怜兮兮的眼神攻势,再加上棉花也一直咬着他的裤腿,君顾只好道:“那、那就麻烦你了……”
  陈慕之眼睛一亮,拉着人就上了二楼卧室,棉花跟在他身后,陈慕之心情好,也就没赶它。
  陈慕之把自己滚得有点略微乱的床弄平整了,又递给君顾一套新的睡衣,君顾犹豫了一下,才不好意思地递过来,道谢许久进了卧房内的浴室换上。
  陈慕之的床又大又软,君顾睡在一边,离陈慕之有一定距离,可还是有点莫名其妙地紧张,厚实软和的背子上有种淡淡的香水味道,像是一种清新淡雅的花香,君顾知道,这个味道是陈慕之身上常有的。
  棉花已经趴在床下睡着了,无忧无虑地,吃饱了就睡,寂静中可以听到棉花鼻腔里发出的呼吸声。
  陈慕之坐起身,帮着君顾把被角塞严实了,轻声道:“快睡吧,我又不吃人,往里面一点,小心晚上掉下床去。”
  君顾点点头,有点不好意思地往里面挪了一点,陈慕之的身子突然倾过来,君顾身子一下子绷紧了,心都提了上来,陈慕之胳膊越过他的身体,伸手到床头一个开关那里,把灯关掉了。
  陈慕之身上那种好闻却带一点压迫气息的味道骤然又淡了下来,陈慕之也缩回了被子里,在黑暗中柔声道:“快睡吧。”
  君顾明知他看不见,还是点了点头,低声道:“嗯。”
  陈慕之今天睡多了,几乎一整天都躺在床上,此情此景之下更是睡不着,他悄悄地挪了身子向君顾那里靠去,君顾没什么反应,呼吸平稳,应该几近是睡着了。
  半夜三更,陈慕之在昏暗的月光下打量君顾的脸,半明半暗,但是还是那样柔和,眼睛闭着,浓密的睫毛让人心痒地想伸出手碰一碰。
  陈慕之最终也没有动,只是在离君顾很近的地方,在被子下面用指尖碰到了君顾的手背,而后裹紧了被子,闭了眼睛。
  ******************
  君顾早上起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住了,面前男人的脸孔俊美硬挺,微皱着眉头,但是让他有一瞬不真实的感觉。厚实暖和的棉被下面,他和陈慕之挨得很近,以至于他都能感受到陈慕之微热的鼻息,陈慕之一只胳膊搭在他身上,他整个人都像是蜷缩在了陈慕之的怀里一样。
  君顾捏紧了拳头,但是不敢乱动,他在冬天很怕冷,但是一直以来都是自己一个人睡,租来的房子暖气也不是很足,每到了冬天像是一场劫难一样,冻得手脚冰冷,三天两头感冒。
  他15岁的时候离开了福利院,唐鉴要死要活地非要跟他一起,两个人租着一个小房子,每到了冬天唐鉴就缩在他怀里。后来唐鉴上高中、大学一直住校,他工作也忙,两个人见面并不多,只有在唐鉴大学毕业还未结婚的那两年,他和唐鉴住在一起,虽然唐鉴脾气不是很好,但是到了晚上睡觉总是紧紧抱着他,无论如何,还是让难熬的冬日变得好过一点。
  他总想着能在这冷冰冰的人世得到一点温暖,可是很努力地去维持,最终也不过是他自己孤身一人,温暖和柔情都是转瞬即逝的,剩下的孤单和冷清才是长久的。
  陈慕之身上很热,手臂牢牢搂着他,这竟然是君顾在这个冬天以来第一次睡到天明、没有被冻醒的好觉。但是醒了就觉得十分尴尬,又怕吵醒陈慕之,在被子底下僵着身子不敢动。
  陈慕之醒来的时候觉得怀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下意识收紧臂膀夹了一下,感到触感像是一个大活人一样,才一下子惊醒过来,看着满面通红,尴尬到不知所措的君顾,眉毛跳了一下,讪笑道:“君顾,你醒了啊……”
  君顾在他怀里不适地挣了一下,陈慕之赶紧放开手,清了下嗓子转移话题道:“那什么……有没有觉得感冒好了一点?”
  君顾也起身,被子外面有些微凉,君顾点头道:“睡了一觉,觉得好多了。”
  两个人大清早都遮遮掩掩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欲盖弥彰地谈论着不痛不痒的话题,最后君顾无措地掩饰道:“那……那我先去洗漱,你再睡一会儿吧,我待会去做早饭吧……”
  陈慕之看着君顾紧张兮兮迷迷糊糊要下床,正要出言提醒,就听见“嗷呜”一声凄厉的狗叫,然后在君顾整个人被棉花绊倒落地之前,陈慕之眼疾手快挺身而出抱着君顾倒在了地上,当了人肉垫子。
  君顾有些惊慌地从陈慕之胸前抬起头,看着旁边睡梦中被踩了一脚的棉花委屈兮兮地摇着尾巴,结巴道:“呃、呃?那个……我、我忘记棉花在床下了……”
  陈慕之躺在地上,君顾趴在他身上,棉花在他脸旁摇尾巴,这样的清晨,虽然很不幸摔得腰背发疼,但是他觉得简直不能更美好了。
  君顾从他身上起来,紧张兮兮地扶着陈慕之,不住打量他的后背,愧疚道:“疼不疼?有没有伤到?”
  陈慕之神清气爽地答道:“没事的,我觉得我现在好的不得了,能出去沿盘山路狂奔十里!”                        
作者有话要说:  宝贝儿们,楼主明天要去台北浪一浪==!后天还是在台北浪一浪。。。【真心虚。。。】嘿嘿,明天后天请两天假昂,周一更文,小天使们不要忘了楼主。。。

  ☆、吃(为)错(情)了(所)药(困)

  君顾从他身上起来,紧张兮兮地扶着陈慕之,不住打量他的后背,愧疚道:“疼不疼?有没有伤到?”
  陈慕之神清气爽地答道:“没事的,我觉得我现在好的不得了,能出去沿盘山路狂奔十里!”
  两人洗漱后,君顾又做了早饭,煎了鸡蛋和火腿,把陈慕之放冰箱的面包也烤好了,还专程给棉花煎了一大片厚实的火腿,棉花高兴的双眼放光,眼睛比狼还亮。
  吃过早餐陈慕之喝了药,又给君顾也喂了几片药,最后在医药柜里挑挑拣拣,拿出不少治感冒发烧头疼脑热和胃病的药,边打包边对君顾说:“这都是些常用药,有一些是美国的朋友寄来的,效果很不错,副作用也小,你拿着回去备用。不过是药三分毒,尤其是西药,不要太过依赖了。”
  陈慕之看君顾端着水杯看他,刚刚揩过鼻涕,鼻尖有一点红,陈慕之问道:“天气变冷,要注意一点,你是怎么就感冒了?”
  陈慕之看君顾也苦笑着答不出个所以然来,忽然想到自己上次去他家,没有脱外套都不觉得热,屋子里温度并不高,可能因为房子和设施都太久了,供暖设备也不太好了。
  陈慕之上楼把自己压箱底的最厚最暖和的被子翻出来装好,提下楼对君顾说:“你把这个拿回去,这个羊绒被是加厚的,我冬天比较怕冷,买的这个被子是相当保暖的!”
  君顾摇头道:“真的不用了,陈医生。你就自己留着吧。我需要可以自己买……”
  陈慕之心里默默道,你委屈自己都成习惯了,再加上现在经济条件又不好,才不会舍得给自己买个厚实的羊绒被子呢。 
  陈慕之以不容拒绝的姿态道:“我是被子收藏者,我这里被子还多着呢。反正我也不能都用到,你不用的话它也就放着长虫了,多浪费!”
  陈慕之换了衣服,拿了车钥匙,准备去上班,顺便送君顾回家,他们出家门的时候,棉花从楼上一颠一颠跑下来,咬住君顾裤腿磨蹭。
  陈慕之看它恋恋不舍的模样,也叹了气,若有所指地苦笑道:“它不舍得你呢……”
  最后陈慕之把棉被和药品都放进车里,棉花还是围着君顾打转,君顾蹲下身劝了半天,棉花都不想回去,陈慕之回头看着一人一狗,无奈道:“好啦,就把棉花也带着吧,放后座。”
  陈慕之把君顾送下了车,棉花也跟着蹦了下来,甩了甩蓬松的毛。
  陈慕之把药和被子递到君顾手里,淡淡地说道:“那就送到这里了,谢谢你昨天那么晚来看我。保重身体,记得按时吃药。”
  君顾张了张嘴,接过陈慕之的东西,想说感谢,却又说不出来,只能点了点头,带着一点笑意说道:“你也是,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
  陈慕之也觉得心有戚戚,没什么话好说了,反正都要告别的。
  棉花抬着头望着两人,陈慕之把手插在兜里,点头道:“那你上去吧,我也上班去了。”
  “嗯。”君顾低声应道,然后转身向楼道走去,棉花捣腾着四条腿就跟着君顾走了,蹭到了君顾的脚裸,君顾正要停下来,只听陈慕之在后面喝道:“棉花!回来!”
  君顾身体顿了一下,就感到棉花又怯怯地跑回了陈慕之身边,君顾也没有回头,身子只僵了一下,就快步走进了楼道。
  陈慕之顺路找了家宠物美容店把棉花送去做造型和保养,然后就去了医院上班。
  他这一整天都有点心不在焉的,去VIP病房巡了房,又开了两个专家会议,下午三点多的时候他在办公室整理会议记录,门突然被推开了,沈皓穿着一袭骚包的卡其色风衣和铆钉靴子,扬了扬手里一个木盒子,说道:“老陈,我来探监啦。”
  陈慕之把人弄进来,关上门,挖苦道:“难为你饱暖之后除了思淫yu之外,还能思到我。”
  沈皓把木盒子往桌上一搁,说道:“法国酒庄空运来的好酒,今天刚好去我爸公司,路过医院,送你尝尝。”
  陈慕之点了点头,叹气道:“谢了。陆宸现在身体还好吧?要不要我这周日去常青别墅看看?”
  沈皓坐在陈慕之桌子上,斜眼看他,不怀好意笑道:“老陈,我这大老远跑来看你,你都不闻不问,反倒这么关心我们家陆宸?”
  陈慕之满脑门子黑线,嫌弃道:“我这是医者父母心!谁像你整天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再说了,我关心陆宸有错吗?那可是我老板!”
  沈皓嗤笑道:“切!你老板?那还是我老公呢!”
  陈慕之顿时感觉一口鲜血向喉头上涌,本来就够晕的头简直觉得是黑云罩顶,闷头坐着不想再搭理那春风得意的家伙。
  沈皓皮靴磕着地板,朝他坏笑道:“诶,看看你,半拉月不见挺萎靡啊?来,和哥哥说说,这是咋了?”
  陈慕之坐在椅子上揉太阳穴,闷声道:“感冒!”
  “诶?”沈皓从桌子上起身,理了理袖口道:“原来你这么牛逼的医生也能生病啊?”
  陈慕之烦闷地摆了摆手,抬头看了看沈皓,终于犹豫半晌,自说自话一样问道:“我最近情绪不太稳定,人也善变,一会儿高兴,一会儿难受,总感觉心里不踏实,还躁乱,这是不是吃错药了?”
  沈皓严肃地点了点头道:“这绝壁是吃错药了!”
  陈慕之重重叹了口气,有点无奈地把眼神投向窗外。
  

  ☆、人生总像过山车==

  陈慕之烦闷地摆了摆手,抬头看了看沈皓,终于犹豫半晌,自说自话一样问道:“我最近情绪不太稳定,人也善变,一会儿高兴,一会儿难受,总感觉心里不踏实,还躁乱,这是不是吃错药了?”
  沈皓严肃地点了点头道:“这绝壁是吃错药了!”
  陈慕之重重叹了口气,有点无奈地把眼神投向窗外。
  沈皓在他办公室走了两步,也跟着叹气道:“看来都说医人者不能自医,果不其然啊。”
  陈慕之把目光转回来,盯着沈皓突然苦笑了一下。
  沈皓还没见过陈慕之这么低沉的样子,想出言劝慰两句也不知道怎么开口,索性还是留陈慕之一个人静静得了。
  沈皓揉了揉鼻子道:“那什么,你注意身体啊,做医生的也是肉体凡胎嘛。我爸公司那边还有不少事等着我接手呢,我先走了啊……”
  陈慕之点了点头,起身道:“你也该收收心,好好学着打理公司了,走吧,我送你出去。”
  沈皓摇头道:“行了,老陈,看你萎靡不振那样!哥哥告诉你,男人嘛,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没什么看不开,别自寻烦恼!”
  陈慕之看着一脸笃定看起来潇洒得不得了的沈皓,苦笑道:“别介,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就没说服力了,我读书多,你骗不了我。”
  沈皓被堵了回去,也不能豪情壮志发表感言了,只在陈慕之肩膀上拍了拍,叹道:“行了,不开你玩笑,你一个人在国内不容易,有事就叫哥们,别的干不了,陪你说说话还是行的。”
  陈慕之无奈笑道:“那我谢谢你好心。”
  沈皓最终还是没忍住,语重心长道:“以前总是你给我治病,今天我也给你说道说道。”
  沈皓伸出三根手指头道:“我和你说,你刚刚说的那症状,一般情况下只有三种可能。第一,你真吃错药了;第二,你遇见鬼了;第三,你喜欢上别人了。”
  陈慕之沉默了,高大的身子靠在门框上,皮鞋在地面磨蹭了两下,闷闷说道:“其实也没多喜欢……”
  沈皓嘴角抽动,冷笑道:“别步了哥哥的后尘,等你承认喜欢的时候,那一般都早就喜欢的不能自拔了!”
  “切。”陈慕之嗤笑道:“人世走一遭,合则来,不合则去,都是强求不得的。有时候该放手就放手,该走就走,陷太深就没意思了。”
  沈皓不屑道:“这话别和我说啊,先看看能不能劝得了你自己!”沈皓抬了手腕看了看时间,摆手道:“真走了啊,没时间了。记着有时间到常青别墅来,我可得好好逼供一下,顺便给你尝尝我新学的两道菜。”
  陈慕之恶寒道:“你做的菜……人生挺艰难的了,你就别为难我了。”
  陈慕之送走沈皓,整理了会议记录,看了下星期两个他亲自操刀的手术的相关病历,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他又去宠物美容店接了棉花,他感冒还没好利索,也懒得做饭,带了份外卖回家,草草吃过了,又给棉花盛了狗粮,然后就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
  棉花吃了一半的狗粮,就兴致缺缺地住嘴了,恹恹地走到他脚下,围着他的裤腿打转。
  陈慕之把棉花抱到沙发上来,棉花枕着他的腿,电视机里传来的声音好像越发遥远,他闭着眼睛仰靠沙发,第一次觉得,这间别墅,有些过分的空旷和冷清。
  陈慕之依旧每天十一点会发一个不冷不热的短信给君顾,虽然话题大多没什么营养,但是君顾都一一回复了,哪怕只有几个字,陈慕之也觉得心中莫名其妙地松了一口气。
  两个星期过后,陈慕之感冒终于全好了,他觉得那种患得患失隐晦不明的情绪也不严重了,他好像又能对一个人的生活泰然自若了。
  说白了,这世上谁不是一个人过活,别看你嬉笑怒骂,别看你朋友遍天下,摘了面具卸了心防,重归于寂寥黑夜,谁都寂寞而孤绝,身旁的笑声有千丈远,热闹喧嚣后的孤独才是长久深刻的。酒肉朋友随时可能撕下脸皮给你致命一击,身边人再多,也都是锦上添花,没有雪中送炭,偶得一两知交好友,也都会有各自生涯,并没有人有责任为你停留,为你悲欢歌哭。
  想开了,也就无非是那么一回事,偌大的别墅,他一个人住着清闲自在,无拘无束,屋子敞亮,心自然也能敞亮。 
  这一晚,陈慕之还是习惯性的给君顾发了一个短信,然后拿出报纸靠在床头看着。
  半个小时过去了……
  一个小时过去了……
  一个半小时过去了……
  陈慕之手里厚厚一叠报纸已经翻完,墙上的钟表已经到了凌晨00:30,他还是没等来君顾的短信,陈慕之打开抽屉,把手机关机,和报纸一起扔了进去,然后躺下睡觉了。
  君顾往常回信息的时间都在十分钟以内,今天迟迟没有音讯,十有八九是因为唐鉴去找他了。陈慕之这么一想,就觉得自己实在是很无聊,做什么不好,偏去趟这趟浑水,费力不讨好,他是嫌人生的二十七年都太顺畅了么?
  陈慕之不去理会那些没有头绪的事情,裹了被子侧身睡去。
  生物钟所致,即使是周六,并不工作,陈慕之也早上六点就醒来了,洗漱了以后换了运动服,打算出去带着棉花一起跑步。
  陈慕之怕棉花跑丢了,把棉花栓了狗链,牵着绳子带着棉花下了楼,陈慕之穿鞋的功夫,棉花就好像吃错药一样兴奋地挠着门,陈慕之一拽狗链,横眉道:“大早上干嘛这么激动,门上的漆都让你挠掉一层了!”
  陈慕之一边教育棉花,一边拉开门把手,刚迈出大门一步,整个人都愣住了。
  君顾靠着墙,坐在他门前的台阶上,蜷缩成一团,脸埋在膝盖上,听见开门的声音,惊慌失措的抬起头,陈慕之注意到他冻得发红的脸上有明显的伤痕,嘴角破了一点,看到陈慕之的那一刻,君顾僵硬的脸动了一下,想要扯出一个笑来,眼睛却先湿了。
  

  ☆、投奔~

  昨天夜里,唐鉴确实去找了君顾,一般唐鉴来找他,都是心情不太好的时候。唐鉴洗了澡,进卧室的时候穿着一套浴袍,坐到床边的时候,指着那床厚的不像话的被子皱眉道:“新买的?”
  君顾刚刚看完陈慕之的短信,攥着手机往后藏了一下,对着唐鉴摇了摇头,犹豫道:“是别人送的……”
  “哈。”唐鉴嘴角挂出一个嘲讽的笑,眼神却冷了:“我可不知道你认识这么热心的人,送东西都送到床上来了。”
  君顾皱眉道:“人家是好心,你不要把话说那么难听。”
  唐鉴没好气地上了床,有些暴躁地扯开君顾的衬衫扣子,嘲讽道:“一套被子就把你收买了?该不会就是那天那个人模狗样的姓陈的吧?!”
  唐鉴看君顾不说话,不怒反笑,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一把夺过君顾攥在手里的手机,君顾立刻扑上去抢,唐鉴制住他,大致浏览了一下他的收件箱,大多都是来自陈慕之的短信,虽然大部分没什么实质性的内容,但是唐鉴还是感到一阵说不清的无名怒火窜了出来。
  唐鉴把手机扔下,君顾赶紧收回到了衣兜里,对着唐鉴阴沉不定的神色,往后缩了缩身体。
  唐鉴紧抿着薄唇不说话,继续和君顾睡衣的扣子较劲,一把扯掉两个,君顾有些抗拒地推搡着唐鉴,唐鉴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磨牙道:“你是不是真对那个姓陈的有意思?!那种人,长得就不像好人,就是逗你玩玩,你不要让人骗了还帮人数钱!”
  君顾也有些生气了,红着眼睛大力抗拒着,辩驳道:“陈医生是好人,你别这么说他!”
  这下子不知怎么激怒了唐鉴,唐鉴本来就有些阴郁的脸更是阴沉到了可怕的地步,红着眼睛摁住君顾就开始撕他裤子,狠狠地啃咬着君顾的脖颈和锁骨,君顾被他的动作弄得有点疼,死死抓住了身下的被子,不知怎么的,突然觉得有些伤心。
  君顾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在唐鉴扒下了他的裤子以后,他一脚踹在了唐鉴胸口上,唐鉴被踹得往后仰了一下,回过神来,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君顾。
  君顾也很慌张,以前唐鉴也有很多时候对他很粗暴,可是他还没有这么激烈地反抗过,虽然很疼,可是他也只能像认命一样承受着,可是今天,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
  唐鉴红了眼,捂着被踹到的心口,看着气喘吁吁像一只走投无路的小兽一样瑟缩着的君顾,他手里死死抓着身下的被子,唐鉴突然暴怒,脑子里像燃起了一把火,一巴掌甩了过去,极其响亮清脆的一声,君顾登时被打得偏过脸去,脸上的指印泛着明显的红色,嘴角也破了,君顾觉得脑袋里都“嗡”的一声,痛感像是火烧一样,热辣辣的,这一巴掌抽的他眼前都发黑了。
  “你给我滚!”唐鉴指着门外,一张英俊的脸铁青着,几乎是恶狠狠说道:“滚!”
  …………
  陈慕之呆愣在原地没有反应过来,棉花倒是激动的绕着君顾打转,炽热的鼻息喷在君顾面前,在冰冷的空气里泛起白雾。
  君顾想要站起身来,但坐了太久,腿冻僵了,刚起身腿就软得站不住,陈慕之这才反应过来,一把将人抱住,几乎是气急败坏地把自己的冲锋衣脱下来裹住君顾,大声道:“你这个笨蛋!是要冻死自己吗!”
  陈慕之向来随性洒脱,除了那时候和温祺翻脸决裂,他从来没有这么失控厉声过,从来没这么咬牙切齿不知所措过。
  君顾看着陈慕之气急败坏优雅尽失的样子,不知怎么地,却笑了一下,配着他那张看起来凄楚无比的脸和湿润的眼神,那样一个苦涩的笑容让陈慕之整个人都痛心疾首了。
  陈慕之二话不说第一次不管不顾怒气冲冲地把人横抱起来弄进了家门,甩上大门后棉花还兴冲冲地跟着他身后,陈慕之把君顾放在沙发上,上楼拿了一张棉被把人牢牢裹住,又取了感冒药给君顾灌进去,这才怒气未消地坐在君顾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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