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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射杀恋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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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小心失败了……
  危冬歧叹了口气:那就让小翊再休息几天,多久成功多久用吧。
  危冬歧倒在床上,放松地捏捏鼻梁,他心想凭借三色男的谨慎,估计不敢在闹市做太大动作,只能守株待兔。
  等三色男发觉不对再找线索时,危冬歧早就带上服服帖帖的师宥翊远走高飞了。
  危冬歧调出系统屏幕,输入指令,随即眼神一厉——
  倒计时已经标红!
  这局游戏居然快到尾声了!
  危冬歧眉头紧蹙——在荷尔蒙的诱惑下,危冬歧这回时间比往常过得都要快,向来敏锐的他竟没能及早意识到。
  危冬歧右手拨灭界面,下意识抬手看腕表,想起自己把身上最后一样值钱东西也当了。
  早点结束也好,危冬歧叹了口气,危少爷头回谈恋爱,可不能让恋人陪着自己穷困潦倒。
  他搓热脸蹦起身来,危冬歧走到墙边拉开窗帘,光芒刹那间充斥室内,细小尘埃在空气中飞舞。
  窗外玫瑰花娇艳绽放,玫瑰花海与天边晚霞连接,澎湃的橘红和妖艳的深红交缠在一块,危冬歧墨黑瞳孔都被震撼的自然景观染红了。
  他缓缓吐出胸口浊气,算好时间这周就得让小翊打消疑虑重新信任自己。
  危冬歧掏出手机,手指啪嗒啪嗒敲击屏幕。
  他删了打打了删,最后一咬牙发送成功:“小翊,今晚能早点回家吗?我有话想对你说。”


第十七章 “我们来日方长。”
  危冬歧从窗前挪到床边,又从床边挪回椅子。
  嗡——,危冬歧迫不及待解锁,师宥翊问他:“你今天去了哪里?”
  危冬歧拧眉半晌,为避免节外生枝,他屏息回道:“上回不是崴了脚吗?今天我又去看了医生,说没大碍了。”
  对不起……
  危冬歧摁下发送,指节泛白半晌没松开。
  窗外鸟群拍打翅膀惊飞而起,师宥翊回复姗姗来迟:“恩。”
  宛如一位心虚的被查岗的丈夫,危冬歧摩挲那个单字,无声叹了口气。
  危冬歧与师宥翊的隔阂愈发明显。
  起先师宥翊还试探得不动声色,最近他直接把怀疑放到明面上。
  危冬歧锁屏,将手机扔上桌子,随即他后陷进靠枕,用力揉揉眉心。
  汹涌倦意即将把他吞噬,危冬歧白日的愉悦和满酬壮志顷刻间烟消云散,只余无尽的愁绪。
  师宥翊曾经也不怎么信他,甚至随时掏出手枪扬言要行刑,可至少危冬歧还能窥见师宥翊狠决之下潜藏的轻盈。
  最近,师宥翊那些惹危冬歧心痒的小性子全没了,又变回一只礼貌的小刺猬。
  危冬歧怨自己不坦率,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师宥翊披着夜色回房,就被桌前一动不动的危冬歧吓了一跳。
  啪,师宥翊拍亮灯,冲危冬歧拧眉问道:“怎么不开灯?”
  “太亮了,”危冬歧嗓子有些哑,“我想歇歇。”
  师宥翊不知该用何种态度对待他,只好将休眠小宠物搁上软垫,没管危冬歧洗澡去了。
  近日师宥翊状态太差,以至于和他关联的小宠物也没精打采,师宥翊狠狠泼一捧冷水试图逼自己清醒。
  师宥翊凝视镜子里面色苍白双目赤红的男子,冰凉水滴顺脖颈溜入衣领,他牵扯一抹苦涩的笑。
  太狼狈了,师宥翊心想,外面的人包揽了所有疑点,你还在期盼什么?
  师宥翊拉出另一张椅子坐下,他并拢两腿脚跟着地,双手抱胸抓紧肩膀,防卫姿态尽显。
  危冬歧心底一寒,他跟着坐直身子,迟疑问了句:“有空聊聊吗?”
  师宥翊摊手说:“请便。”
  公事公办的口吻令危冬歧勇气更泄大半,他疲惫揉揉眉心,问:“小翊,咱们能不这样吗?”
  “我也不愿意。”师宥翊慢条斯理说。
  危冬歧寻思片刻,他前倾身子想去抓师宥翊右手,却被对方不动声色躲开了。
  危冬歧抓了一手空气,他回想起前几日的内忧外患,蓦然生出一股烦躁。
  再出声时,危冬歧差点控制不住音量,唤道:“师宥翊!”
  师宥翊没应他,瞳色更加浅淡无情。
  危冬歧意识到失控,他克制语气说:“我不是来吵架的,小翊,我知道你最近怀疑我骗……”
  师宥翊手臂搭上椅背,偏头冲危冬歧冷笑道:“怀疑?危冬歧,你就说你有没有瞒我事。”
  危冬歧哑然。
  师宥翊内心荒凉更甚,他摇头说:“没什么可谈的,我大概也猜到了。”
  “煤煤!”他盯着危冬歧眼睛唤了声小宠物,煤煤从休眠状态强制激活,半梦半醒地在虚空中投影屏幕。
  师宥翊抬起冷硬指节划拉几下,食指最终点向一张照片。
  他敲击屏幕,问:“眼熟吗?”
  危冬歧心生巨大荒谬——
  照片赫然是白天走进酒店的危冬歧!
  危冬歧蓦然转头,诧异不已:“你跟踪我?!”
  师宥翊点点照片上眉飞色舞的危冬歧,淡声说:“只是恰巧路过罢了。”
  危冬歧常常带伤回家,起先师宥翊只是担忧,怕恋人逞强,惹上麻烦却不告知自己。
  师宥翊旁敲侧击试图撬开他嘴,都被危冬歧以柔克刚推开。
  不乐意刨根问底的师宥翊放弃问询——
  他向来习惯自己探索真相。
  危冬歧神出鬼没,借口漏洞百出,师宥翊在煤煤帮助下终于跟踪了他。
  果不其然,危冬歧从不去他报备的地方,他流连于各种场所,有时是荒野,有时是闹市。
  他似乎在寻找什么,危冬歧勘测地形,与形形色色路人闲聊,还好几次拨出接听方不详的电话。
  为隐蔽踪迹师宥翊不便靠近,但他通过对方夸张的肢体语言,沉沉凝视着不一样的危冬歧。
  不是师宥翊所熟知的绅士,不是情浓意浓时温柔的恋人。
  那是一个陌生人,师宥翊从没认识过他。
  师宥翊不怕他有多副面孔,不怕他谜团重重,只怕他从头至尾都没坦诚过。
  ——毕竟连习惯留个心眼的师宥翊,也在很久以前透露过自己比赛和目的。
  如今细想,危冬歧听见比赛名称时表情很奇怪,那道探究眼神至今都灼得师宥翊不舒服——
  然而下一秒他就被危冬歧搂住,轻声安抚说:“没事,有我在。”


第一回 毫无保留的师宥翊不愿相信真心错付,他选择性忽略适才的诡异,安心沉溺在恋人拥抱中。
  如今师宥翊尝到满满讽刺——
  他连安葬父母的事都告诉这个人,危冬歧却没想过对他坦诚。
  曾让师宥翊放松警惕的甜言蜜语,如今都变成糖衣炮弹。
  师宥翊克制手掌颤抖,猛地将屏幕划拉到底,他播放出一段语音。
  房顶橘光再暖也驱散不了两人刺骨的寒,冗长电流滋滋声后,危冬歧听见自己清冷无情的声线,在狭小室内久久回荡。
  “说,师宥翊是不是跟你们一伙……不认识?游戏头号种子选手你们不认识?”
  音频里有个男声叽里呱啦喊了一长串,他激动的声音尖利到变调,透过嘈杂电流几乎辨识不清。
  幸好危冬歧语气始终平淡,就好像他天生擅长俯视众人:“不承认也罢。我不会对他不利,毕竟这人挺有意思的。”
  “但是……”危冬歧玩味笑笑,一阵刀刺破衣服的布裂声和男子求饶声后,危冬歧继续说,“我不会轻信来路不明的人。你们真当我还是小孩子?随便派个人来套近乎,我就心甘情愿束手就擒?”
  “做梦!”危冬歧嗤笑道。
  录音戛然而止。
  危冬歧难以置信望向笑意未达眼底的师宥翊,哑着嗓子问:“这么久的事……你忍到现在?!”
  “不然我当时该把音频拍你耳朵里,叫你快点滚蛋吗?”师宥翊五指合拢收起屏幕,放昏昏欲睡的小宠物继续休眠,他淡声说,“我总得搞清楚你身上有什么秘密,让你这般忌惮我?”
  危冬歧失语片刻,从牙缝挤出一句:“……你现在知道了?”
  “不知道,想不通。也不想想通了。”将椅子一脚踢进桌下,师宥翊甩了拖鞋困倦倚向床头,挥手驱逐道,“危冬歧,有人通过煤煤传这段录音给我时,我的确忌惮过你。但日子久了,我还是选择相信眼睛。”
  “显然,我眼神不太好。”师宥翊嗤笑一声,瞳孔飘荡着巨大失望,“什么也别和我谈,我对真相不感兴趣。我只确认一件事——”
  “你是不是始终在骗我,从认识到今天?”
  危冬歧咬牙道:“是!但我……”
  “我知道了!别说了!”师宥翊蓦然吼了一句,危冬歧被他的歇斯底里惊得失语。
  “别说了,别说了……”师宥翊闭眼半倚床头,他用力揉着眉心,却化不了咆哮的欲望。
  “我们冷静两天如何?我不乱猜,你组织下语言。”他干着嗓子压抑道,“游戏快结束了,在这节骨眼上只要没出事我就信你,最后信你一回……”
  危冬歧欲言又止,师宥翊再次打断他。
  “要谈可以,不是今天。拜托了。”师宥翊语气里捎上从未有过的哀求。
  危冬歧再不忍辩解一个字。
  他哑然颔首,想上前替师宥翊盖好被子,结果师宥翊一把罩住自己,手背向外挥挥示意逐客。
  危冬歧只得攥紧手指,咬牙离去。
  “没关系,”危冬歧关门前闭眼说,“我们来日方长。”
  ·
  半年后。
  “别说了!”师宥翊禁锢住危冬歧,他凝视镜子里两双通红眼睛,颤声道,“我后悔了。”
  将湿热狠狠压上危冬歧脊背,衣服洇湿一团,师宥翊搓着对方胳膊耍赖说:“……我不想听之前的事了。”
  漫长沉默过后,危冬歧扯起嘴角“恩”了一声,他拍拍师宥翊手背柔声问:“睡吗?”
  师宥翊点头。
  两人面对面躺下,师宥翊眼角依旧泛红,他眨也不眨地凝视危冬歧,似乎想要冲破时空烙进他的灵魂。
  危冬歧被赤裸眼神注视得浑身不自在,他反手捂住师宥翊双目,哄他快点入睡。
  师宥翊的睫毛戳在危冬歧掌心,一眨一眨很痒,危冬歧手心冒汗,犹豫着要不要松开。
  突然,师宥翊逼近一些,他灼热呼吸喷在危冬歧唇边,问:“你恨我吗?”
  危冬歧愣了愣,充斥温情的空气刹那间又低几度。
  许久,危冬歧移开手掌,他深深谛视师宥翊略显局促的神情,缓声道:“我曾经以为是恨的。”
  师宥翊:“曾经?”
  危冬歧:“对,曾经。”
  “直至重新见到你的那一天,我发现……”危冬歧啄了口师宥翊,唇瓣摩挲间低沉说,“除了满腔爱意,我什么也感觉不到。”


第十八章 “这是你下一局游戏的关键道具”
  虚拟世界充斥着精致到不真实的场景,唯有人来人往的集市还稍微捎点人气。
  人声鼎沸,师宥翊瞥了眼擦肩而过的人,心情低落地想着:他们究竟是人类还是一串数据?
  危冬歧不动声色地掰开师宥翊紧攥的拳头,指尖轻刮他的掌心,师宥翊回过神来,冲危冬歧笑着挑了挑眉。
  快了两步的苏良并未察觉身后两人的小动作,苏良裹着宽大披风焦急地四处张望,连日来的睡眠缺失使他熬出黑眼圈。
  风猎猎吹起正红色披风,苏良探出细白手指,急切翻出照片拽住行人,焦急询问着什么。
  行人摇头,师宥翊凝视苏良眼中的星星一颗接一颗陨落,不禁反手牢牢扣住危冬歧温热掌心。
  这是他俩陪苏良出门找薛嵘的第六十一天。
  距离游戏结束还剩下四十五日。
  苏良终于度过了理智燃烧的亢奋期,他不再扬起白到病态的脸拦住路人,苏良步伐减缓,停在一个摊位前。
  师宥翊和危冬歧对视一眼,赶紧上前站在他身侧。
  师宥翊安抚地捏了捏苏良左肩,苏良转头强行扯出一抹苦涩的笑。
  摊位上摆放着奇奇怪怪极具异域风情的物品,许多东西说不出来是装饰还是有实际用处,这明显和其他摆满永生玫瑰的摊位格格不入。
  师宥翊直起脖子扫了几眼,发现摊主不在,他便好奇地取下挂在一旁的狼毫笔,抓在手里轻扫几下苏良裸露脖颈。
  原本怔怔凝视摊位不知想些什么的苏良被扫到痒痒肉,很快缩着脖子笑着求饶。
  见苏良露出这几日唯一真心的笑容,师宥翊松快不少。
  师宥翊原本想把这只旧了的笔搁回去,结果猛地发现笔头金光闪烁,师宥翊抬头,只见苏良白皙脖颈被染上金粉,正诡异地泛着光。
  师宥翊想掏出纸巾替苏良擦干净,结果还没来得及动作,他就奇怪地“咦”了一声——
  那些金粉竟被苏良皮肤吸收,渐渐消失了!
  师宥翊愣了愣放回纸巾,他望着毫无所觉捂脖子发呆的苏良,又低头望了眼恢复平庸的狼毫笔,茫然地蹙了蹙眉。
  视线就没移开过师宥翊的危冬歧自然目睹全程,他沉默两秒刚想把奇怪的笔从师宥翊手上夺过来,就听空无一人的摊位倏然传来声音。
  三人同时吓了一跳,不约而同瞪向从摊位下方钻出来的中年人。
  中年男子衣衫不整头发凌乱,显出一份不爱打理的随性,他身着朴实灰布衣,从头至尾一股落魄样,只有识货的人才看得出来他衣服是用高等布料量身定做的。
  中年男子微微佝偻身子,眼角褶皱随着绽放笑意愈发明显,他缓声道:“老家伙挂这里这么多年,总算是找到主了。你快些拿走它吧。”
  这句明显是对师宥翊说的,奇怪的是,中年男子如鹰眼神始终直勾勾凝视苏良。
  苏良被他盯得浑身发毛,忍不住往左挪了挪和师宥翊抵肩。
  师宥翊内心异样升腾而起,他默默把狼毫笔挂回原位,慢条斯理拒绝道:“不了,它的主人没钱赎它。告辞。”
  话音刚落,就听衣兜传出一声高亮提示音:“根据游戏守则第五条规定,狩猎者在游戏后期将获赠虚拟货币补助金。补助金现已进账,请狩猎者注意核对。”
  师宥翊:“……”
  有钱咱们能低调点吗!傻逼宠物!
  师宥翊深吸一口气,望向似笑非笑的中年男子轻咳道:“我字写得丑,用不上这东西。”
  中年男子没有拆穿他,笑笑说:“这是你下一局游戏的关键道具,请务必收下它。”
  师宥翊本还因摊贩的玄乎语气有些迟疑,闻言反倒松了口气,师宥翊慢悠悠说道:“不好意思,这局是最后一关。近几年我都不会再碰这该死的游戏。”
  中年男子却不在乎他的斩钉截铁,而是耸耸肩换上“爱买不买”的神情,又佝偻身子钻摊位下面去了——
  师宥翊怀疑这家伙是有地鼠补丁的虚拟人,正想着,就听小宠物打了声巨大哈欠,飞出来抓住了那支笔。
  瞪着爱不释手抚摸笔头的煤煤,师宥翊抑制住把它送修理厂格式化的欲望……
  谁家智能宠物会天天拆主人的台?!
  地鼠君听见异响立马又钻出来,眼镜被桌沿磕歪的他伸出两指扶了扶,冲煤煤挤出眼角皱纹笑道:“五虚拟币。”
  掌管财政大权的煤煤毫不犹豫把虚拟币划到对方账户上,“叮咚”一声,地鼠君勾起唇满意钻回去继续挖地了。
  三人:“……”
  苏良迟疑地问师宥翊:“煤……你的宠物中病毒了?”
  危冬歧也担忧地望了眼师宥翊,怀疑他失去对智能宠物的绝对掌控权,指不定哪天煤煤就卷钱跑路了。
  “没事,”危冬歧捋捋师宥翊后背,安抚道,“到时候我养你。”
  师宥翊嘴角抽了抽。
  师宥翊亲切唤了声不断偷瞄自己的小宠物:“煤煤?”
  心虚的小宠物赶紧将笔缩小几倍塞进仓库里,煤煤高举两只机械臂解释道:“宝贝,我算出摊主所言真实性高达98%,你拒绝购买的可能性99%,未来后悔的概率……”
  “煤煤,我记得……”师宥翊柔声打断它,“你算出来的概率不怎么靠谱?你当时说危冬歧是虚拟人的概率是多少来着?”
  煤煤讪讪收回机械臂,凑过去蹭蹭师宥翊脸颊,试图靠撒娇蒙混过关。
  谁知它主人不留情面说道:“你的自主权限太高了,我可能需要调整下设置。”
  话音刚落,煤煤两眼一闭自动进入休眠模式,刚好掉回师宥翊衣兜。
  师宥翊被它气笑了,摇摇头伸进去狠戳煤煤柔软的小肚皮。
  其实他不是很在意这五虚拟币,毕竟旁边站的的可是危氏集团的少爷,作为勾搭上上流人士的贫民,师宥翊最近可谓膨胀不少。
  问题是这摊主神神秘秘语焉不详,狼毫笔也处处透着诡异,师宥翊原本并不愿遂了对方心意……谁知煤煤坚持要买下它。
  吐槽归吐槽,但师宥翊知道智能宠物关键时刻还是不会掉链子。
  师宥翊叹了口气,就见地鼠君想起什么,又从洞里钻出来提醒道:“年轻人,说话别说太满,不然你会被啪啪打脸,打着打着一辈子就过去了。”
  “看见我这脸了吗?肿的!”师宥翊满脸黑线望向一本正经戳左脸的地鼠君,只听他声情并茂感叹道,“全怪我当年和你一样年轻气盛,哎。”
  师宥翊翻了个白眼就想旋身离开,但站在这里的初衷使他硬生生忍住了。
  他揉揉眼角,转头问旁边状态好了不少的苏良:“你之前为什么选择在这停下?”
  “我记得这里……”苏良四处张望又确认一回,笃定开口道,“上次我和嵘哥来逛过这儿,我看中了一款杯子,报价很高。嵘哥说钱没带够,下回买来送我。”
  “嵘哥从不会骗我,他如果路过这里,一定会买下它的。”苏良小声说,“可我刚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杯子……”
  师宥翊语噎半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危冬歧也在旁边无奈地摇头。
  苏良对薛嵘有着盲目的信任。
  即使薛嵘一声不吭离开多日,苏良为寻他精神状态都差了不少,可苏良从未怨过薛嵘。
  甚至还傻傻地坚信对方会记得两个多月前一句随口的承诺。
  师宥翊心脏抽抽,忍不住抓住危冬歧手腕,试图汲取一点力量。
  危冬歧揉揉师宥翊脑袋,问了苏良一句:“你还记得杯子长什么样吗?说不定摊主见过薛嵘?”
  “记得记得!”苏良眼底星星再次闪烁,他猛地点头说,“那杯子是墨色的,右下角印了个比较抽象的小太阳。”
  “我……我很喜欢它。因为它就像嵘哥带给我的感觉一样,总爱把温暖藏起来,又根本藏不住。”苏良自言自语道。
  地鼠君闻言主动钻出洞,他高深莫测说了一句:“那东西不属于你,也不属于他,这里真正属于你的东西只有那支笔。你说的人我记得,最近我没见过他。”
  苏良的星星又湮灭了。
  师宥翊忍了半天没忍住,咬牙问地鼠君:“你刚不还说那支笔的主人是我吗?!”
  地鼠君气定神闲回答道:“对啊,但旁边这位是它第二位主人,我又没说东西只属于你。只是我算到你更有钱一点,所以就先问了你。”
  师宥翊宛如被哄着买下保健品结果发现那只是葡萄糖的中老年,他黑着脸问了句:“……你还会算命?!”
  “那是当然!”地鼠君骄傲地站直身子,他拍拍衣摆灰尘冲师宥翊张开五指,说,“你再给我五十虚拟币,我给你算一卦,如何?”
  师宥翊盯着江湖骗子,皮笑肉不笑道:“没车有房,父母双亡,恋人健在,我没什么好算的,告辞。”
  危冬歧在听见“恋人”两字时忍不住瞥了眼师宥翊,眼神温柔如水。
  地鼠君被驳了面子却不恼,他抚着下巴转头问危冬歧:“那你想不想知道……他要怎么做,才能被你家人接受?”


第十九章 “你们来不及了。”
  危冬歧板着脸问:“你都知道些什么?”
  师宥翊安抚地勾住他手指,神情肃穆别无二致。
  “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地鼠君不在意两道滚烫视线,懒洋洋说道,“我全都知道。”
  危冬歧和师宥翊对视一眼——
  如果说方才还把这摊主当江湖骗子,如今被一语道破心事的危冬歧可不敢继续看轻他。
  连最高规格的智能宠物都会将修改过个人资料的危冬歧误判为虚拟人,这来路不明的算命先生莫非真开过天眼不成?
  危冬歧勾紧手指,决定炸他:“那你……算几句我听听?”
  地鼠君却不上当,他冲三人摊手说:“算命可以,得给钱。”
  师宥翊心里百转千回,终究咬牙划了五十虚拟币给他,地鼠君哼着歌得意洋洋收下。
  再开口时,师宥翊警告意味明显,说:“最好别说些似是而非的东西。不然待会儿我不单让你退算命钱,还得退了那支破笔!”
  “没问题。”地鼠君抓抓鸡窝头,露出意味不明的笑,“放心,我惹谁也不会惹集团少爷看上的人。”
  师宥翊心里咯噔一下。
  放弃寻找杯子的苏良也意识到气氛剑拔弩张,他虽不知发生了什么,还是蹙起细眉狠瞪地鼠君。
  “那麻烦这位先生帮忙算算……”反倒是被戳破身份的危少爷气定神闲道,“我该如何将恋人正大光明娶回家?”
  师宥翊先被恋人二字闹得心跳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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