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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解忧,唯有离婚-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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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才是正室啊,我怕他个鬼啊!苏遇斜着眼睛大大方方的瞅他。
李源被瞪得发毛:“夫人,不喜欢吃这个吗?”
苏遇清了清嗓子:“你们以前加班,都吃的什么呀?”
“吃的大多都是这个,夫人要是不喜欢,我叫食堂再做一份送上来。”
慕容与非一边签着字,一边口气生冷的说:“不用管他,他不吃就拿下去。”
苏遇那个气啊,这才什么时候就当着狐狸精的面打压我了,一唱一和的生怕我不知道么?这狐狸精道行不浅,演技逼真的丝毫看不出杀气,要不是我机智,就被他们骗了呢!
苏遇叉着腰,撒娇谁不会啊:“可是我饿!”
慕容与非顿了顿:“饿就把工作做完,回家再吃。”
苏遇捏着拳头蓄势待发,李源杵在这尴尬的气氛中,心里默默想着自己好像没做错什么,为何夫人身上一股敌意,还是先走为上吧。
苏遇把文件边上一扔,打开盒饭闻了闻,挺香的嘛,不能和肚子过不去。
慕容与非冷哼:“不是不吃么?”
“吃饱了才有力气战斗。”
苏遇才不会让这对狗男男好过,你等着,我很快就能抓到证据了。
在苏遇成为女装大佬的第N天,摩托车队终于打电话来了:“苏遇,你怎么回事?再过半个月就比赛了,你还不来训练!”
苏遇霸气回复:“劳资的技术还需要训练么?”
“有你这话,拿不到冠军你就永远呆在国内吧。”
“呆国内怎么了,要回去你一个人回去吧。”
“苏遇,当初咱们不是说好回来比赛,拿了名次再出国混么,你怎么回家一趟就变卦了呢。”
苏遇心想,我倒是想走,可情况不允许啊。
苏遇叹了口气:“兄弟,你再给我点时间,我考虑清楚再告诉你,比赛我一定会去的,你放心吧。”
脾气正毛躁着呢,慕容与非突然出现在视野里,端着倒好的一杯咖啡,路过的刚刚好。苏遇忙把腿收起来,拇指在屏幕上一通乱按,就是点不到挂电话的键。
哥们还在狂喷不止,苏遇为了掩盖他从电话里传出的声音,捂着听筒娇滴滴的说:“大哥,我过得很好,再见哦!”
然后抬起来立刻挂断,对着慕容与非傻笑:“我和大哥打电话呢。”
慕容与非“哦”了一声:“我又没问你。”
三天后,苏遇和公司的大部分员工混了个面熟,尤其和女同事相处的来,女同事当他是可以抱大腿的虚假姐妹,他当女同事是八卦情报源头,慕容与非就不一样了,他把女同事看作情敌,打发一个个都加班去!
姐妹们自发组织了一场聚会,邀请苏遇参加,能和这么多美女一块嗨皮,苏遇当然义不容辞的答应了。
到了包场的酒吧,苏遇恨不得把假发摘了四处蹦迪,左拥右抱风流潇洒,此刻就是人生巅峰。
然而他怂,装作大家闺秀坐在吧台喝鸡尾酒,酒量太浅,依然两口就醉,舞台上酒吧乐队弹奏演唱样样都上,女同事们邀请他唱首歌。
苏遇摆手:“我不会。”
他可不敢保证唱歌的时候也可以尖着嗓子唱,但是起哄的人太多,涌着涌着苏遇就被推到了台上。
他紧张兮兮的握住话筒,对点播师说:“我要唱一首《过火》。”
音乐前奏想起,苏遇捏起嗓子做准备工作,把声音掐尖了几度,缓缓唱了起来,躁动的酒吧响起了抒情歌,大家都安静下来,没想到总裁夫人唱起歌来居然……居然有点man?
苏遇也不知自己是不是真的过火了,竟敢在这么多人面前唱歌,唱着唱着觉得自己可不就是歌里那个放纵对方去爱别人的可怜虫么。
我若是不爱你,就不会在乎你爱的是谁?可我一想到你有可能对别人笑,对别人好,对我是虚情假意,就越是唱到情深意浓。
一首歌唱完,他长长吐了一口气,刚刚喝的酒有些上头,把自己唱晕了,大家似乎都很嗨,鼓掌尖叫着。
他顺着自己的假发,腼腆的鞠了个躬,这世上有多少值得相信的,连我自己都是个假的。
苏遇抬起身板时,突然看到远方忽明忽暗一张脸庞,是慕容与非,他在多久了?他会不会发现声音的不对劲?
苏遇下意识慌乱,灯光一闪,照亮了他身边站着的人,不出意料是李源。
他们交谈着什么,然后达成一致意见似的碰了一杯酒。
身为助理形影不离的陪伴两年,是太熟悉还是真的有鬼?苏遇站在舞台上发愣,脑袋被酒精酝酿的发胀,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
生气,嫉妒,还是酸苦……
灯光又闪到了别的地方,慕容与非的身形暗淡下去,苏遇借着酒劲,撩起裙子从一米高的舞台上跳了下去,也不知道自己在心急什么,快步走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前方高能
☆、13。以身相许(修)
苏遇握紧手机,隔着一堵墙,听见慕容与非在说:“他很好,比想象中的还要好。”
李源大大方方的笑:“您以前从来不会和我说这么多话,您最近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是吗?”
“还记得前不久您沉默少言,合作谈崩了好几回。”
慕容与非端起酒畅饮一口:“人逢喜事嘛。”
“是因为和苏家的合作吗?”
慕容与非转了转酒杯,好像是意识到了苏遇的存在,说:“这个项目少说能赚十个亿吧。”
“但受益最大的一定是苏家,苏碾尘果然没有走错这一步。”
苏遇气的狠狠一跺脚,钱钱钱,就知道钱,难道我值十个亿吗!好像挺多的……
大哥那边一点消息都没有,说好的稳定下来就想办法把我带回去呢。
看来还是得靠自己,苏遇拿起手机开始找相机,刚刚打开,突然镜头一片漆黑,被什么东西堵上了。
苏遇一抬头,只见慕容与非端着酒挡在他的面前,一副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模样:“夫人,你在这儿呢,为何不告诉我就来了。”
苏遇慌忙把手机背到身后去:“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不久,刚刚好听完你唱的歌。”
苏遇捏了捏嗓子,一句话吓得他眼睛四处乱望:“献丑,哈哈。”
“那么,我邀请夫人跳一只舞可好?”
“什么!”苏遇瞪大眼睛,还没来得及拒绝,慕容与非已经把酒杯交给了身后的李源,对他绅士的发出邀请。
苏遇心里暗骂:劳资长这么大只会跳男步,你这是在逼我。
苏遇颤抖着手交在他的手上,娇羞的说:“我不会跳舞,你不会笑话我吧?”
“当然不会。”
慕容与非牵着他来到中央,打了个响指:“换音乐。”
苏遇下意识的把手抬到与他一般高的地方,然后由于身高劣势,硬生生被压了下来。
优雅的音乐缓缓拉响,灯光闪的晃眼,苏遇在旋转的舞步下脑袋更晕了:“在他们面前也要秀吗?你怎么不早说?”
慕容与非微笑:“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我说,咱们没必要这样秀恩爱吧。”
“你再靠近一点,我听不清。”
苏遇气的在他脚上踩了一下,然后在慕容与非的牵引下转了一个圈,突然被拦腰抱起带到了边缘昏暗的地方。
苏遇没控制住力道砸在他身上,慕容与非刻意把头低下来,位置刚刚好,苏遇几乎是防着防着就亲上去了。
慕容与非扶着他的腰,指节轻微颤抖,想要把他拥的更紧,让他密不可分贴的更紧。
微薄的呼吸在鼻尖萦绕,苏遇的假发洒落在他的肩头,把两人的脸遮蔽起来。
苏遇一瞬间吓到忘记离开,大脑一片空白,只留下唇上温润的触感。
眼前一片漆黑,恍惚还能看见他深不见底的瞳孔,没有人知道,没有人发现。
我竟然假扮妹妹的时候和一个男人接吻了!
苏遇的脑袋轰然一炸,两腿松松软软滑了下去,心想这下完了,我这一身清清白白的,自我牺身事小,玷了霖儿的名节事大。
慕容与非把他拖起来,好像自己很无辜的样子:“我可没强迫你。”
苏遇抬起眼睛:“难不成是我强迫的你?”
“那便抵消了。”慕容与非见好就收,分寸把握的刚刚好,转身离开了酒吧。
苏遇晕头转向的跟了出去,总觉得不该这样草草了事,力气很大的一把拽住他:“喂!你就这个态度吗!”
慕容与非反手把他给握住:“那你觉得如何是好,我再还你一个吻么?”
“呸呸呸,谁要你吻啊,这事儿又不是我的错。”
“那么夫人想要我怎么对你负责呢?”
苏遇趁机把旧账提出来结了:“那啥……总得给点补偿费什么的。”
我一黄花大老爷们,腆着脸皮要补偿费不是因为没气节,而是因为真的穷!
慕容与非说:“你是我夫人,这本就是理所应当的,早初我给苏家的聘礼够多了,你让我给钱,这不合规矩。”
苏遇顾不着别的,他才不信慕容与非身上不带钱,先抢了再说,一只手被扣住了,便用另一只手摸来摸去。
这简直就是变相挑逗,慕容与非忍无可忍,把他推到边上的墙壁上:“你再这样,别怪我不客气。”
苏遇动不了手了,气呼呼的踩他的脚,慕容与非总是快他一步躲开,贴着他的耳根说:“钱你就不要想了,如果非要负责,那只好以身相许。”
苏遇一下子从脸红到耳朵根,抬起腿重击男人的要害,慕容与非虽然躲的快,但还是没有避免,顿时脸色变幻莫测,攥紧拳头砸了一下墙。
苏遇跳出他的包围圈,叉着腰威风凛凛的说:“慕容与非,我知你是个情场浪子,这种话你对狐狸精说去,我才不要你以身相许,劳资……啊呸,本小姐看不上你。”
慕容与非神色忽明忽暗,玩笑说着说着会化成一道无形的利剑,狠狠扎进自己的胸膛,痛也说不出话来。
慕容与非磨了磨牙齿,突然上前一步把他扛了起来,苏遇大惊,一边抱住假发一边嚎呼:“你干嘛,放我下来,打劫啦!劫色啦!”
慕容与非用如此粗鲁的方式把他扔进车里,苏遇人仰马翻,满眼砸出了星星,艹!劳资跟你拼了!
苏遇怒起反攻,突然见慕容与非不知从哪找出一根绳子,把他的手被绑了起来,像捆着待宰的食物:“你太不听话了,我不绑着你,真的害怕你会离开我。”
苏遇嗷嗷蹬腿踹他:“你这个禽兽!你要对本大爷做什么?救命啊~啊~啊~”
慕容与非抬起眼睛,神色浓郁:“你承认了。”
“什么?”
慕容与非关上车门,现在只想立刻马上回家,一刻都不能等。
苏遇同样是被扛着进门的,无论怎么挣扎都没有用,他实在是晕了,晕的半路假发掉了几撮都不知道。
慕容与非把他扔在床上,确认他不会跑掉,才解开他手上的绳子,欺身而来:“苏遇,我不想和你装傻。”
“啊?”
“但是我害怕戳破了你的身份,你会离开我。”
“enmm……”苏遇已经分不清他在说什么了。
慕容与非抬起他的下巴:“你好好看着我,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我是你的鱼飞哥哥,我答应永远都不会忘记你的,你怎么可以不记得我。”
苏遇傻傻的眨着眼睛,鼻子嗅了嗅:“你是不是喝多了。”
“喝多的是你!”
慕容与非攥紧的拳头压在身侧,说的再多都如同打在棉花上,心中的一腔怨愤和苦楚顿时压抑不住,捧着他的脸炽热的亲吻上去,比说着要还他的吻更加热烈,撬开唇齿,贪婪的索取每一个角落。
苏遇浑身发热,酒壮人胆,不知怎么的手臂环绕上了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慕容与非猛然清醒,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苏遇摇了摇头:“不知道。”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老公啊。”
“叫老攻。”
“啊?”
苏遇还在一脸懵懵懂懂中,突然肩上一凉,这……这个家伙在做什么?好像哪里不太对,等等……
身体被翻了过去,有什么东西抵了上来,他动弹不得,充斥着巨大的恐惧感,如火山被撬开一个洞,顿时火石电光,天崩地裂。
好疼啊,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这么痛!感觉快要爆炸了,怎么办?谁来救救我,要死了要死了。
慕容与非捧起他的脸,一往情深:“遇儿,对不起,我真的很想你,你能明白吗?我等你等了有多久,等到快要发了疯。”
“不要……嗯~”苏遇眼前一会儿发白,一会儿浮现慕容与非的脸,甚至有些碎片式记忆浮现在脑海中,分不清哪些是现实哪些是虚幻。
疼痛伴着隐隐的快乐,苏遇不由自主的迎合上去,交织再错开,被换了无数个角度,一次次被吃干抹净。
就这样浮浮沉沉的,苏遇度过了一个并不真实但很漫长的夜晚,再一次印证了假酒害人,被人吃了还傻乎乎喊人老公呢。
第二天清早,梦回酒醒,慕容与非承认自己确实冲动了,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也没想到他有一点主动。
苏遇睡在身边,发丝间还残留着汗珠,慕容与非在他的额头亲了亲,紧接着想这件事该如何善后,他会承认我们发生的关系吗?
慕容与非穿上衣服去楼下倒水的功夫,苏遇醒了,浑身酸痛没办法平躺,一旦躺下来某个地方就山崩地裂的疼痛。
苏遇望着天花板努力在脑海中回想,啊啊啊,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一副事后被人甩了的惨样啊。
等等,事后?事后!苏遇一屁股坐起来,“啊”的一声又斜着倒下去,要死了,居然和妹妹的老公睡了。
更可怕的是,他不知道自己是以男人的身份还是女人的身份□□,如果是男人,慕容与非这个死给,有狐狸精就算了,还他妈敢玷污我。
如果是女人……就更惊悚了,昨晚喝酒上头,慕容与非极有可能不分男女就上了,完事穿裤子走人,我是他自家老婆,不杀人不犯法的,哭都没处哭去。
苏遇狠狠砸了一下床单,靠!劳资在这慕容家还能呆的下去嘛,苏家大事未解决,他岂能轻易暴露。
慕容死给到底几个意思,就算我喝了酒做出有反常人的举动,你也不能说上就上了啊!劳资的清白啊呜呜呜……
门“咔吱”一响,苏遇实在没辙,闭上眼睛装睡,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个高大的黑影弯下腰,在他面前停顿了许久。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快给劳资滚出去啊!
慕容与非咳了咳嗓子,总要坦诚相待才好,他已经做好了向苏遇表白的准备,还有些紧张:“你醒了吗?”
苏遇睫毛微颤,不能动啊不能动,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应对,继续装霖儿吗?他还会相信吗?
慕容与非似乎发现了:“你是不是装睡。”
苏遇不理他,仍在做激烈的心理斗争,要不然继续装傻吧,嫁来慕容家本来就是一场戏,被啪了也只是……夫妻戏份最关键的一步啊!
慕容与非低下脸:“你不说话,我就亲你了。”
苏遇激灵了一下,演不下去了,缓缓睁开眼睛,缠缠绵绵的喊道:“老公。”
☆、14。事情就是你看到的这样
慕容与非松了一口气,看来没有翻脸不认人,当他准备近一步坦白时,苏遇却戏精附体,揉着头装傻:“人家昨天酒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呢,谢谢老公把我带回来。”
慕容与非的脸霎时沉下,他是决心要和自己死磕到底吗?还是说,他根本就不愿意接受我。
苏遇见他久久不说话,以为是戏不够足,添油加醋道:“老公你怎么还不去上班呢,啊,是在等我吗?我穿好衣服就来。”
慕容与非一声不吭,眼神逐渐黯淡,昨晚说的话,又是一个字都不记得了吗?这是你第多少次忘记我了,我快要数不清了。
两人僵持中,苏遇为了证明自己的屁股并无大碍,一个箭步跳到了地上,“嘶”的一声,摇摇晃晃抓住了慕容与非的胳膊。
突然门又被打开,两人同时看去,陷入了更混乱的关系漩涡。
苏碾尘说:“抱歉,我见门没关。”
苏遇衣衫不整,头发掉了半截,和慕容与非拉拉扯扯的,太有鬼了好嘛,苏遇连忙解释:“大哥,事情不是你看到的这样……”
慕容与非咬牙,先对付外人再说,顺势搂着他的腰:“事情就是你看到的这样。”
苏遇被□□千百回的老腰被这么一搂,更要命了。
苏碾尘的目光牢牢锁定在苏遇身上,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我来看看霖儿,出嫁这么久,该回一趟娘家了。”
苏遇捂着额头反应慢了半拍:“大哥,我……。”
慕容与非脸色生冷,一点都笑不出来:“我与霖儿新婚燕尔,甚是恩爱,忘了带霖儿回去,是我考虑不周。”
苏遇歪着脑袋瞪他,你怎么说话不脸红呢?
然而苏碾尘问他:“霖儿,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苏遇摸了摸自己的脸,有点烫手,不可思议的反问:“有吗?”
“是不是病了?”
苏遇忙摇头:“大哥,我就是睡的多了,我没事,我这就随你回家。”
慕容与非一副主人的姿态:“大哥先去楼下坐坐,我和霖儿随后就来。”
苏碾尘关上门,周身散发着寒气,苏遇吐了一口气,没来得及多想,慕容与非的手就覆盖在他的额头上。
苏遇吓得连忙躲开:“你干嘛?”
“你发烧了,感觉不到么?”
“怎么可能!”
“你是傻子吗?连自己有没有生病都不知道,这么多年你是怎么过来的?没有人照顾你,你就不会说出来么?”
苏遇把他的手推开:“我脑子不好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什么意思?”
苏遇找出衣服搭在胸前:“我要换衣服了,你要看吗?”
“……”慕容与非心想你哪里我没看过,但是还能说什么呢,与他理论,与他胡搅蛮缠非要负责么,可他并不要。
慕容与非咬牙推开门,两个男人站在楼下,一句话不说却好似激烈交锋无数次。
苏遇换完衣服和新的假发,看着脖子上的小草莓陷入了沉思,这踏马是有多激烈,左一口右一口的,不管了,能演一时是一时,反正他也没有当场戳穿。
苏遇在喉咙系上一条薄丝巾,踮着脚轻轻缓缓的走下楼梯,每一步都是扯着肉般的疼,学着慕容玉儿对慕容与非的妹妹式乖巧,对着苏碾尘说:“大哥,我们回家吧。”
慕容与非横叉进来:“我陪你一起。”
苏遇一脸黑人问号:“你不是要上班吗?”
“班可以不上,娘家是一定要回的,再说,大哥亲自来了,我不去岂不是没有规矩。”
苏遇忙把他推开:“老公,工作要紧,我一个人回家就行了。”
“呵,那怎么行,我片刻不见夫人你,便觉得如隔三秋,你去哪我自然是要跟着的。”
苏遇抖三抖,掉落一身鸡皮疙瘩,苏碾尘咳嗽了一声,总算开了口:“一起去吧。”
两辆车一前一后摆在慕容大院里,苏遇下意识的跟着苏碾尘,被慕容与非一把拽回来:“回娘家是要坐自己家车的。”
苏遇拧着眉头:“还有这种说法?”
不管有没有,慕容与非已经把他推上了车,脱下自己的外套扔给他:“外面冷,生病了要多穿一点。”
“我没事,你干嘛突然对我这么好。”
慕容与非看了他一眼便迅速挪开,抑制不住眼里担心的神色,一夜之间,仿佛没有拉近距离,而是更加疏远了:“你生病了,苏家会以为是我亏待了你。”
“嘁——就知道你不安好心。”苏遇把衣服裹在身上,靠着座椅昏睡过去,大哥为什么偏偏挑在这个时候来,连演戏的精力都没有了。
车子开到了苏家,慕容与非解开安全带,凑近了试探他的额头:“好些了吗?”
苏遇睡的不深,醒来看见慕容与非一脸关切的表情,还以为是眼花看错了,慕容与非见他睁开眼睛,一秒恢复冷淡:“醒了就起来,不用抱你下车吧。”
“当然不用。”苏遇把衣服甩给他,一副超嫌弃的表情:“咱们先说好,在我们家要怎么演?”
慕容与非垂下眼睛,遮住暗淡的神色:“当然是怎么恩爱怎么演。”
“好啊,那你先扶我。”
慕容与非走到车窗外,把他接了下来,苏遇亲密的挽起他的胳膊,露出职业假笑,既要对慕容与非表演自然,又要骗二老他在慕容家假扮霖儿很成功,他的戏可真多啊。
苏碾尘看见苏遇的笑,脸色始终凝固,把他们带到了屋内。
二老看见苏遇的时候愣了一下,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打扮成这样,任谁都接受不了。
慕容与非十分配合的先开口:“爸,妈,你们身体近来可好?”
苏爸爸掩嘴咳嗽:“好,有劳费心。”
“我与霖儿新婚琐事繁多,一直没来看望,请您见谅。”
“霖儿……”
苏遇担心二老说露嘴,连忙蹲了下去,握住苏爸爸的手:“霖儿很想念你们。”
苏碾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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