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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解忧,唯有离婚-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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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与霖儿新婚琐事繁多,一直没来看望,请您见谅。”
  “霖儿……”
  苏遇担心二老说露嘴,连忙蹲了下去,握住苏爸爸的手:“霖儿很想念你们。”
  苏碾尘说:“留下来吃顿饭吧。”
  苏遇紧张的看着地板,在苏家呆的时间越长对他越不利,大哥在搞什么。
  苏遇委婉的拒绝:“饭不吃了吧,与非公司还有事呢,我们下次再来。”
  他还在说着,慕容与非已经厚着脸皮坐了下来:“无妨,有劳大哥。”
  苏遇咧着嘴角假笑,让慕容与非呆在二老这里太不安全,害的他要演两头戏,这难度系数太高了。
  先把慕容与非解决了再说,苏遇揉着额头装晕:“爸妈,我今天身体不舒服,我要去房间休息一会儿。”
  慕容与非扶着他:“我陪你。”
  两人一同上楼,苏遇的房间在左边,苏霖的房间在右边,苏遇当然是毫不犹豫的走向了右边,推开门,狂野少女的气息扑面而来。
  霖儿向来不像别人家的小公主娇生惯养,她的房间动感十足,对了,她最爱摇滚,指不定逃婚就是和别人组乐队浪迹天涯去了。
  苏遇歪着身子倒在沙发上,顺带着慕容与非的胳膊:“我有点儿不舒服。”
  “哪儿不舒服?”
  “你陪我坐会儿就好。”
  慕容与非始终愁眉不展,从早便没个好脸色,苏遇心想,你踏马有什么不高兴的,被压的是我好吗!
  要不是为了苏家,我才懒得和你演这出戏,你爱和谁好和谁好去,赔我分手费和屁股损失费!哎呀,想到pp还是隐隐作痛。
  慕容与非看到墙上挂满了唱片,问:“你喜欢音乐么?”
  “啊?喜欢。”
  “从来没听你说过。”
  “这又没什么好炫耀的。”
  慕容与非指着对面掩上的门:“这里住的是谁?”
  苏遇捂着眼睛立刻装晕:“啊,头好痛。”
  慕容与非伸出手:“我给你揉揉,力道还好么?不痛了吧,对面住的是……”
  “是二哥。”苏遇抢先回答,贼喊捉贼式撇清嫌疑:“二哥从来不回来,屋子里什么都没有,你别进去,全是灰尘。”
  “是么?”
  “他呀,就是个白眼狼,离了家谁都不认识了,老公,你不会还记得他吧?”
  慕容与非笑了笑:“记得啊。”
  苏遇倒吸一口凉气,心陡然紧张起来,他又说:“记得有什么用,你都说了他是白眼狼,一定把我忘的一干二净了吧。”
  苏遇皮笑肉不笑,心想我还是装睡吧,这句话实在接不上来,说忘了,苏遇的脑海深处是有这个人的,说记得,又记不清曾和他发生了什么。
  要怪就怪刚学摩托车时摔了一跤,把脑子摔坏了,见到慕容与非之前,他觉得自己没有后遗症,现在越来越觉得,辣鸡医院!陪我青春!劳资好多事情都想不起来了啊!
  苏遇坚决装睡,死死抱着他的一只胳膊不放手,憋说话,坐好等吃饭。
  可是慕容与非按摩的手法也太好了吧,像催眠似的,苏遇靠着他的手臂不知不觉睡着了,慕容与非轻轻把胳膊抽出来,拨开他额头的刘海假发片,凝视了好一会儿,有无数个冲动俯下身去亲吻,知道他不会醒来,也知道他不会在意。
  拥有你的这个过程,是一时冲动,是黄粱一梦,我却足足走了二十年。
  慕容与非站了起来,推开了对面那扇门,苏遇的房间如他所说,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有些地方沾染了灰尘,似乎很久没有人住过。
  慕容与非贪恋的坐在他的床上,仿佛能想象到他八岁回来时的模样,一定掉着眼泪擦鼻涕,像个可怜虫吧。

  ☆、15。吃醋

  屁股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硬邦邦的,慕容与非掀开床单发现一个藏起来的小木盒,精致又隐蔽的。
  慕容与非控制不住好奇心打开,最上方散落一沓照片,是苏遇骑着摩托车在赛道上飞驰,一身炫酷的机车装备,所向披靡的骄傲神情,细碎的头发洒在额头上,笑的无比灿烂。
  在慕容与非长达十几年的秘密监控里,从没发现他有这个爱好,以为离他很近,殊不知对他的了解只是冰山一角。
  最后一张照片是苏遇浑身打着石膏躺在病床上,脑袋也被厚厚裹了几层,他受过伤?什么时候的事?
  慕容与非看照片下方的时间,刚好是四年前,他忘了我,也许不是因为八岁那年为我挡下的一棍,而是四年前的一场事故。
  慕容与非茅塞顿开,一切都解释的通透,错过的太多太多,在你的记忆里,是否有没有我都不重要了。
  木盒的下方塞满了信封,看起来有些年代感,没有寄出去,或是被藏了起来,他在给谁写信?
  慕容与非失神的想着,突然“咕噜咕噜”跌落在地面的声响,慕容与非忙把木盒放回去,回到苏霖的闺房,苏遇居然从沙发上滚了下来,砸的晕头转向。
  慕容与非把他抱起来,暗暗骂自己怎么放心把他一个人丢这儿。苏遇扒着他的胸口,一脸懵逼状:“我怎么掉下来了?”
  慕容与非冷静了一下:“怪我没有看好你。”
  “你出去了?”
  “我……我想给你倒杯水。”
  “水呢。”
  慕容与非心虚:“还没来得及。”
  苏遇翻了个白眼:“切,我信你才是有鬼。”
  苏遇蹬了蹬脚想要站起来,糟糕,脚摔麻了,慕容与非抱着他,苏遇的脸贴在他的胸口,撑着力气勉强站到一半。
  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该吃饭了。”
  苏碾尘愣在门口,这个场面今天已经看见第二次了,他们感情当真这么好?到了无时无刻都要抱在一起的程度么。
  苏遇望见苏碾尘,吓得把腿麻这事儿都忘了,一个劲的蹦出去:“大哥,不是你看到的这样!”
  他摇摇晃晃的要倒下去,苏碾尘伸出手,却被慕容与非抢先接下,一个弯腰把他横着抱起来:“霖儿的脚麻了,我抱她下去,一会儿就好。”
  苏遇龇牙咧嘴的从背后捶打他,你他妈扯到我屁股了。
  苏碾尘把手收回,冷冷的转过身,皱紧的眉头谁也没看见。
  苏遇被公主抱着浑身不舒坦,这么大只根本做不出小鸟依人的感觉,用力蹬直腿:“放我下来,我的腿不麻了。”
  慕容与非说:“不要乱动,你太重了。”
  “你趁机占我便宜。”
  “夫妻之间的小动作,能叫做占便宜吗?”
  苏遇小声贴着他说:“这都是假的!演戏嘛,何必那么认真。”
  慕容与非的表情呈现短暂的呆滞,然后掩去落寞的神色:“演戏认真一点才会被相信。”
  时至今日,他也分不清真真假假,只知道我对你是真真切切的,你对我,到底有几分情分。
  慕容与非一路把他抱到楼下,当着二老的面,尤其当着苏碾尘的面把他放下,苏遇尴尬的咳嗽两声,不知怎么的脸都发烫了。
  一定是因为发烧,才不是害羞呢。
  这顿饭慕容与非吃的相当融洽,充分展示了他对苏遇多么宠爱有加,苏遇如坐针毡,全程假笑,生怕哪一边演穿了。
  途中他借口上厕所出去透口气,重重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全部打在假胸上,好软,怪不得男人都喜欢大的。
  话说慕容与非对着一马平川的我,是怎么吃的下去,他到底有没有发现我带了把?
  苏碾尘出来的时候,他还在自我怀疑中捏自己的假胸,被身边突然出现的人影吓了一跳:“大哥,是你啊,我还以为是……”
  “遇儿,声音不用伪装了。”
  苏遇舒了一口气,昨天的事情差点让他演不下去,好在情况稳住了,还是难免心虚:“大哥,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
  苏碾尘的脸色稍稍缓和一些:“没有,遇儿,最近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只要我们家能好好的,我就能继续装下去,到最后肯定不是我先提出离婚。”
  “为什么这么说?”
  苏遇悄咪咪的告诉他:“慕容与非有喜欢的人,他迟早会受不了我的。”
  苏碾尘觉得诧异:“你确定?”
  “对啊。”
  “这不可能,他若是有喜欢的人,依他的性格绝不可能答应和我们家联姻。”
  “我一开始也觉得奇怪,但这是他亲口说的。”苏遇心里想,那是因为他喜欢的人是男的,没有办法说出来让大众接受,便用形婚来掩盖自己的性取向。
  谁让劳资也是个男的呢,一眼就洞察了他的小秘密,甚至亲身体验了一下慕容死给有多行,说多了都是泪,我为这个家付出了太多。
  苏碾尘叹了声气:“遇儿,你切记不要大意,时机成熟我会把你带回来。”
  苏遇点头:“我相信你,大哥。”
  慕容与非靠在后花园的门槛上,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漫不经心的说:“兄妹感情真是好啊,吃着饭还要说悄悄话呢。”
  苏遇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幸好离得远,否则计谋岂不是都被他听去了,苏遇拎着裙摆走近:“我头脑发闷闷,出来透透气嘛,大哥担心我。”
  慕容与非扬起脸:“我也很担心你啊。”
  苏遇抽搐着嘴角:“谢谢老公。”
  慕容与非把嘴里的狗尾巴草拿出来,编了一个小小的圆圈,看着他的右手,拧了一下眉头:“婚戒呢?”
  “那么贵,要是丢了多心疼啊。”
  “那我送你一个便宜的,把手伸过来。”
  苏遇心里说他幼稚,多大的人了还玩这种小把戏,但是把手乖乖递过去,慕容与非把狗尾巴戒指戴在他的小拇指上,心满意足的问:“好看吗?”
  苏遇内心一顿嫌弃,然后乖乖巧巧的回答:“好看。”
  “曾经有一个小男孩,无论送他什么他都会很开心的。”
  “小孩子都是这样啊。”
  慕容与非点了点头,意味深长的看着他,握住他的手带进屋里:“饭还没吃完,别让二老冷清了。”
  苏遇走着走着就把狗尾巴戒指甩了下去,这么幼稚的东西谁会喜欢啊,八岁小孩才会当真的吧。
  下午请私人医生来家里看病,苏遇挂了吊水,身体才终于好受些,慕容与非向医生要了一只修复伤口的药膏,攥在手里,时刻盯着他,一点不给别人靠近,不知道他是在和谁较劲。
  慕容与非陪着他在苏家呆了大半天,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苏碾尘把他们送走,两个日理万机的人都没去上班,到底为什么要和金钱过不去?是钱满足不了你们了吗?
  苏遇带病演了一天的戏,身心俱疲,他想睡觉的时候,慕容与非总是不断急刹车,扰乱他的清梦,苏遇坐起来开怼:“你开坦克呢,顿顿锵锵的,车技还不如我。”
  慕容与非捏紧方向盘:“苏碾尘和你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大哥啊,你是不是傻了。”
  “那……我是说,苏碾尘和你二哥苏遇,他们怎么样?”
  苏遇打了个哈欠,无精打采的:“有什么怎么样,大哥就是大哥,他说什么都是对的,我们苏家还要靠他扛起一片天呢。”
  “他说什么你都会照做吗?”
  “当然。”
  “如果你们不是一家人,你会不会……”
  苏遇咧开嘴角,恶劣的坏笑:“如果我和大哥不是一家人,我会不会爱上他?哈哈,老公,我当然还是更爱你的。”
  慕容与非一点都开心不起来,苏遇对苏碾尘的态度,完全就是他想象着苏遇对自己该有的样子,他在嫉妒,甚至胡思乱想,苏遇本来就不是苏家亲生的,苏碾尘的一句话他就心甘情愿的男扮女装嫁过来,是不是太听话了,他不该对别人这么听话的。
  苏遇歪着脑袋漫不经心的说:“这不是小孩子才会问的幼稚问题吗?慕容与非,你该不会在吃大哥的醋吧。”
  慕容与非被说破,不由脸色一红:“少自作多情。”
  “对对对,是我自作多情,商业联姻本就是利益之争,谁认真谁就输了。”
  慕容与非的神色更凝固了:“你是这样想的。”
  “总有一天我是要回家的,无论发生什么,到那一天都不重要了。”
  慕容与非心头刺痛,一瞬间情绪翻涌,几乎表情失控:“我……”
  苏遇“噗嗤”一笑,蹬着脚笑的天花乱坠:“慕容总裁,我逗你玩的,你也太容易当真了吧,世上唯女子和小人不可信也,这个道理你还不明白吗?”
  慕容与非疯狂跳动的心缓缓沉下,分不清他的笑是真是假,转回脸冷冷哼道:“睡你的吧。”
  “到家了你要叫醒我哦。”
  “嗯。”
  慕容与非说了一些前言不搭后语的话,没得出个什么结论来,想到苏遇和苏碾尘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心里愈发觉得酸楚。
  苏遇的话说给他听,也说给自己听,谁认真谁就输了,可是为什么心口那么闷,有很多个瞬间,我觉得就要想起你了,可是我不能啊。

  ☆、16。绿茶饼

  车子一路平稳到家,苏遇睡的深沉,假发微微浮了起来,看起来十分好笑,慕容与非解开他的安全带,轻轻拍打他的肩膀:“遇儿,起来了。”
  苏遇没了安全带的束缚,身子一歪靠在了他的肩膀上,慕容与非的心跳骤然跃起,怎么舍得打破这来之不易的依靠。
  慕容与非愣了一会儿,才舍得把他抱回家,试了试额头的温度,已经退烧了,苏遇攥着他的手,像小孩子依靠妈妈一样不许他走。
  慕容与非把药膏拧开,知道他不会醒来,便将他翻个身上药,那里微微肿了,他竟忍了一天闭口不提。
  苏遇不安分的动弹,吓得他手指不敢用力。慕容与非想来十分后悔,骂自己是个畜生,明明可以一点一点打开他的心房,却用了最粗暴可耻的方式,他会恨我么?
  慕容与非指尖冰凉,把药膏放在床头,摘下他的假发,轻柔触摸细碎的短发:“宁愿恨我,也不要对我无动于衷,好吗?”
  他关上灯,在苏遇另一侧躺下,即便飞蛾扑火,即便挫骨扬灰,我还是愿意永远等着你。
  遇儿,你的生命里没有鱼飞哥哥,一样可以过的逍遥自在,我没有了你,就知道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由于没有吃晚饭,苏遇第二天最强烈的感觉就是饿,饿的骨头松软,饿的坐不起来,然后他才发现自己又又又睡到了床上。
  苏遇下意识攥紧胸前的被子,慌张的四处张望,没有人!他松了一口气,那种事情千万不能发生第二次了。
  头顶一片空落落的感觉,苏遇抬手一摸,啊啊啊我的假发呢!被狗吃了吗?
  苏遇吓得跳起来,假发规规矩矩的摆放在床头,一定是睡觉不小心揉掉的!
  诶?这里有一个修复伤口的药膏,emmm……哪里的伤口都可以修复吗?屁沟沟的地方也可以用吗?如果不用会烂pp吗……
  苏遇沉思了一会儿,还是用吧,管它哪来的,总比烂pp要好,苏遇挤了一点在手上,自力更生的涂抹,嘶——好凉,妈的慕容死给,不是什么地方都可以捅的啊!
  门“咚咚咚”的敲响,苏遇顾不得别的,连忙把裤子穿上:“进来。”
  是管家敲的门,告诉他可以下楼吃饭了,苏遇问:“慕容与非呢?”
  管家说:“少爷昨晚在公司加班没有回来,他说夫人今天可以在家里休息,不用去上班了。”
  苏遇心里暗自舒了一口气,果然他也没有很在意这件事啊,一哭二闹三上吊求负责不是苏遇的作风,这件事我不说你不理,世界上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就当是被狗咬了,总不能再咬回去。
  今天的早餐格外丰盛,苏遇目瞪口呆:“就我一个人吃饭,你们做这么多干嘛?”
  管家说:“慕容少爷拟好了菜单,让我们照着做。”
  “什么时候拟好的?”
  菜单早上才交到手上,话都是慕容与非一字一句教着说的,管家倒背如流:“前天。”
  苏遇想想好像并没有哪里不对,便安心吃了。
  吃完饭苏遇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他还交代什么来着,在家休息不用去上班?他有这么好心嘛。
  昨天一夜未归,在公司加班?靠!骗鬼呢!一定是趁我睡着了去和狐狸精私会了吧。
  不想让我去上班,我偏要去!我倒要看看你和狐狸精怎么眉目传情、暗送秋波。
  苏遇换上职业装,管家问要不要安排司机送,苏遇摆了摆手:“不用。”
  在距离大房子一公里的地方,苏遇偷偷私藏一辆他最爱的小黄,小黄马力十足,假发在风中凌乱。
  苏遇把摩托车收在公司停车场的角落,甩了甩假发,大摇大摆的走上去,公司的职员看到他一个人来,有点惊讶:“总裁夫人,你才来吗?”
  “怎么?迟到扣钱?”
  “不是不是,总裁在楼上开会。”
  “哦!谁做的助手。”
  “是……是李源。”
  后来公司流传一个八卦,当时总裁夫人听到李源的名字,整个人都气场强大起来,径直冲进了会议室。
  李源心里苦啊,他只是安安静静的播放PPT,慕容总裁在讲解着,突然门被踹开,总裁大人的新助理也就是总裁夫人,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红外线,微笑着把他撵下台。
  慕容与非当时整张脸都青了,在苏遇随机播放的PPT下,硬着头皮把会开完。
  慕容总裁何时受过这种委屈,大家心想慕容总裁一定要大义灭亲、树立威信了吧,结果慕容与非在会议结束后,微笑着说:“夫人,口渴了吧,要喝水吗?”
  从此苏遇走路带风,大长腿忒有威慑力,苏遇的办公地点从慕容与非的正对面挪到了隔壁秘书办公室,没事的时候喝喝茶,和楼下美女们聊聊慕容总裁的八卦,有事随叫随到,工作能力直线上升。
  一天,苏遇模有样的汇报工作,电话响了,是车队的兄弟打来的,苏遇看了一眼迅速挂断,慌慌张张的揣口袋里。
  慕容与非挑了挑眉:“为什么不接?”
  “骚扰电话。”
  慕容与非喝了一口茶:“现在没什么事了,今天晚上陪我参加一场宴会邀请,你可以提前准备。”
  “我可以下班了吗?”
  “晚上六点。”
  苏遇比了一个大大的“ok”,电话又响了,他一时没转变过来嗓音:“喂,龙哥,找我什么事?”
  龙哥听着柔美温柔知性的女声陷入了一片大脑空白:“我……我找苏遇。”
  苏遇把总裁办公室的门关上,一脚踹墙角,大老爷们的嗓音吼出来:“我就是苏遇,啥事儿?”
  “小伞训练的时候被天鹰队阴了,连人带车摔了出去,腿断了。”
  “艹!特么的欺负到劳资头上,活腻了是不是?”
  “小苏,你再不来咱们车队真完了,小伞搁这哭呢,他没法参加比赛了。”
  苏遇解开职业装的纽扣,一边走一边脱下,甩在摩托车的后座上,飞驰而出,假胸假发什么的统统扔掉。
  来到医院,苏遇狠狠把嘴巴上的口红擦掉,还好职业装不分男女,无伤大雅,苏遇对着镜子整了整头发,依然是这条街最靓的仔。
  兄弟们千盼万盼终于把它盼来了,小伞年纪小,刚玩车没多久就把腿玩断了,躺在床上哭哭啼啼的,骂天鹰队那群人不得好死。
  苏遇抽了几张纸怼他脸上:“大男人哭什么哭,两个月后又是一条好汉,想当初我刚玩车的时候,摔公路悬崖下,都进重症监护室了,有什么的,现在还不是好好的。”
  小伞哭丧着脸:“可是十天之后就比赛了,我想给我们车队争光。”
  “比赛多着是,不差这一回,好好养伤,哥给你报仇。”
  龙哥担忧道:“小苏,哥虽然相信你的车技,但天鹰队不能小觑,他们有后台,不好惹着呢。”
  “咱们苏家也是有背景的好不好,甭管他是谁,劳资一定锤爆他的狗头。”
  苏遇不能久留,把大家情绪安抚一下就要走,龙哥拉住他,突然不好意思起来:“小苏,你是不是有女人了?”
  苏遇一脸黑人问号:“啥意思?”
  “嘿嘿,我刚刚给你打电话是个女人接的,声音好温柔,我想认识一下。”
  苏遇一阵恶寒,浑身抖三抖:“别想了,又老又丑满脸都是麻子,配不上龙哥你。”
  苏遇回去的时候整颗心堵得慌,自家兄弟被欺负成这样,他却只能回去装女装大佬。
  玩速度游戏最不怕的就是受伤,苏遇这么多年大大小小的伤都受过,最重的要数四年前的那一次,醒来已经过去了大半月,许多事情模模糊糊记不清了。
  苏遇有很多次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受伤,偶尔做梦,梦到他在追赶一个人,很着急的,拼尽全力的,想对一个人说什么话。
  如果真的有,如果这个人就在身边,苏遇不敢想,失去这个人是个多么大的遗憾。
  苏遇赶到公司刚刚好是五点五十,他把假发匆匆忙忙戴上,假胸不能大庭广众的塞进去,就捏在手心里揉成团,慕容与非从楼上下来,见他的装扮纹丝不变,微哼道:“出去这么久干什么了?”
  苏遇从背后拿出一个小袋子,拨了拨刘海:“我见街边有卖绿茶饼,就带了点给你,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我们要去参加宴会,吃什么饼。”
  “吃了绿茶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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