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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互换身体后-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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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龌龊的方向联想。
  于是,他笑眯眯地对连与兴说:“怎么?不想让新包的小情儿吓着?”
  听到这句话,连与兴一僵。
  随后,他顺着面前这个光头男人的猥琐目光望了过去,就看到一脸茫然地趴在屏风旁边,探出小半个身子,小心翼翼地望过来的陶一然。
  “再瞎看老子把你戳瞎了。”连与兴猛地扳住对方的肩膀,直接把人用大力往后推了几米。
  那光头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于是对连与兴说:“我突然改主意了,听说你台球打得不错,不如我们打一场?你要是赢了我,我马上带人离开,否则……”
  连与兴挑眉:“否则怎样?”
  光头继续说:“否则就让那小孩过来,给我一个爱好特殊的兄弟亲两口。”
  “你他妈找死?”
  “啧啧啧,这么认真的啊,”光头忍不住咂咂嘴,“那我不问你了,我问他。”
  两个人正说着,陶一然就往这边走了过来。
  陶一然站在连与兴身后,对光头说:“是不是你输给连与兴之后,就不打架了,直接带人走?”
  光头笑着点了点头,说:“是呗,那你是同意了吗?刚才你都听到了?”
  陶一然摇了摇头,对他说:“没听全,不过最后两句听到了,我答应你,你也要说话算数,输了台球之后带着所有人马上离开。”
  “不行,”连与兴打断了他的话,“这事儿和你有什么关系,别进来搅和,”说完这句话,他又望向了前面的光头,皱着眉说,“这种拿别人打赌的做法太恶心了,他又不是什么物件儿,凭什么被当做输赢的筹码。”
  这时,陶一然轻轻地扯了扯他的袖子,小声说:“我没事的,你快答应他吧。”
  连与兴:“你神经病啊?这事儿能随便答应吗?被男的亲你不觉得恶心?”
  陶一然想了想,然后说:“被他们亲确实恶心啊,但是你打台球那么厉害,又不会输,我一点都不担心啦。”
  说完,他还露出了一个微笑,带着阳光的味道,看得人心尖发痒。
  连与兴看到他的笑脸之后,心里的火气瞬间就消了大半,只是担忧地说:“那也不行啊我觉得——”
  但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又被陶一然打断了:“这里只剩下我们三个人了,他们有这么多人,最好别动手了吧。”
  连与兴一听,觉得对方说得有道理。
  毕竟,连与兴最开始就是担心真的动起手来,会连累到陶一然。
  于是,他只能强忍着恶心接受了对方的提议,然后转身去了台球厅。
  陶一然和陆炳遥跟在他的后门,一群人浩浩汤汤地离开了被砸得乱七八糟的舞厅。
  比赛开始前,陶一然给连与兴打气:“要加油呀,你快些比完,就能快些送我回学校,今天耽搁的时间久了点,再晚的话,寝室就熄灯了。”
  他是翘了晚自习出来的,出来时就很晚了,封寝的时间又早,如果不能在十点半之前回到学校,可能他就要无家可归了。
  连与兴垂眸看着他,对方比自己矮上许多,自上而下的角度望过去,就能看到对方正扬着那张巴掌大的小脸,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注视着自己。
  被这样一双眼睛带着殷切意味地看着,连与兴突然觉得喉咙发紧。
  他有些不自然地撇过头,然后问陶一然:“你会不会内个……加油三连?”
  陶一然想了想,然后问他:“是志玲姐姐的那种吗?”
  连与兴:“……嗯。”
  陶一然一愣,笑着吐槽他:“哇,你的品位也这么直男吗?这么说话超嗲欸,就算是台北人也很少会这么说。”
  连与兴:“……哦。”
  他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
  于是,连与兴拎着自己的台球杆,转身准备走,却不料,下一秒就被人拽住了手指。
  那几根绵软纤长的手指,轻轻地捏着他的指尖,紧接着,连与兴就听到一个很小很小、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加油加油加油呀~”
  连与兴:……
  连与兴红着耳根甩开他的手,轻咳了一声,然后说:“行了行了,我加油,赢不了就把命给你。”
  “噗,”陶一然被他逗笑了,“我才不要你的命,你好好活着,教我打球呀。”
  说完,陶一然往后退了几步,站在了陆炳遥的身边,朝他比了一个“fighting”的手势。
  等到比赛正式开始之后,陆炳遥忍不住小声问他:“大兄弟,你刚才跟我们连哥说啥了啊?”
  “没什么,”陶一然笑着说,“就是跟他说‘加油’而已。”
  陆炳遥看着这张单纯得童叟无欺的脸,又问道:“只是这样而已?我看他刚才脸色都红得跟猴屁股一样了。”
  陶一然对他说:“可能是因为他这个人比较容易害羞吧。”
  陆炳遥:……啥?啥玩意儿?
  看着陆炳遥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陶一然忍不住分析了起来:“我感觉他就是看着挺凶的,其实人很好,又比较容易害羞,每次我夸他,他都会不好意思。”
  陆炳遥:“你……夸他啥了?”
  陶一然:“其实也不算夸吧,都是在说实话而已,比如‘长得帅’、‘身材好’、‘腿长’、‘力气大’、‘东北话和普通话自由切换’之类的。”
  “口音能自由切换也算长处?”陆炳遥一直都以为自己是个马屁精了,没想到啊没想到,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对此,陶一然表示:“当然算啊,我就不会切换,你也不会。”
  陆炳遥:“谁说的?我告诉你,我普通话老标准了!”
  陶一然:“这还是东北话呀。”
  毕竟,一个“老”字就暴露了全部。
  陆炳遥:……再见。
  两个人就这样,一边插科打诨,一边看着连与兴和光头疤爷的比赛。
  这光头既然敢提出来比赛,想必是对自己的台球技术非常有自信,但连与兴很明显更胜一筹,不到二十分钟,一盘比赛就结束了,连与兴获胜。
  “诶嘿!怎么样啊大灯泡!我们连哥厉害吧!”陆炳遥率先蹿出去吹彩虹屁,“你这输得也算好看了,平时连哥跟我们打,连十分钟都用不了。”
  连与兴对这种马屁充耳不闻,反倒是一脸平静地给台球杆的杆头打滑粉。
  在十几个兄弟面前输了自认为稳赢不输的比赛,搁谁身上,都会觉得面子上挂不住。这光头自然也不例外。
  再加上连与兴这人一贯嚣张惯了,赢了比赛之后,更是不留情面:“输了就赶紧滚吧,老子看到你这丧家犬的样儿,都觉得碍眼。”
  陶一然都开始放球杆,准备收拾收拾回学校了。
  因为,在他这样的好学生的认知里,说话算数是一个常识性的问题。
  但是这世界上有许多人是说话不算数的。
  “连与兴,你真以为老子这么容易就放过你了?”光头冷笑着说,“实话告诉你,今儿个我就是冲着你的胳膊来的,两条胳膊,不全都给你弄折了,老子都对不起自己混出来的这名儿!”
  听到这句话,连与兴放下了台球杆,抬起头不屑地问他:“大灯泡,你记住你俩鼻孔下面的那个窟窿是嘴,说的是人话,不是放屁,能不能要点儿脸?”
  话音刚落,光头就随手抄起一根铁棒,直接砸在了台球桌上。
  下一秒,脆弱的台球桌就忧伤地被迫下岗。
  光头:“都给我上,把这小子的胳膊拆了!”


第五十四章 番外。兴然3
  “砰”的一声枪响,被砸成几截的台球案上,就被打出来了一个枪眼。
  绿色的台球桌案被子弹穿过,留下一个焦黑的小洞,让人看了之后就觉得头皮发麻。
  连与兴握着手枪,垂眸看了一眼还趴在地上的穆喜和刘松田,冷着声音说:“趴地上不嫌丢人呐,赶紧滚起来。”
  刘松田本来就被这声枪响弄得差点吓死,现在自然是连与兴说什么就是什么。
  因为有枪,那群来找茬的人也不敢多说什么,就这么看着两个人慢慢撤走。
  随后,连与兴朝陶一然扬了扬下巴,对他说:“你还等什么呢,赶紧到我旁边儿来。”
  听到他的话,陶一然连忙一路小跑,跑回了他的身后。他个子不高,人又瘦,躲在连与兴的身后,整个人都被挡得严严实实的。
  那光头的眼神里带了一丝惧意,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他顶多就算是个地头蛇。真刀见过,但真枪还是第一次见。
  他的声音有些抖:“连……连与兴!你这是要做什么?!”
  连与兴收回手,吹了一下枪口上泛起的白烟,然后朝前迈了两步,逼得那群人节节后退。
  连与兴说:“这话该是我问你吧?不是说,要拆了我的胳膊么?来啊。”
  他说话时嚣张地挑了下眉,唇畔浮出一丝冷笑的弧度。
  “你、你别过来……别过来啊!”在如此具有杀伤力的武器面前,无论是谁,都会感到生命流逝的恐惧。
  陶一然忍不住往前走了一步,伸出手轻轻地扯了扯对方的衣摆。
  连与兴没有回头看他,因为现在的情势实在是太过紧张。
  但是他却被这细微的小动作,猛然拽回到了一个安全的范畴之内。
  连与兴用枪口怼了怼站在自己面前这个男人的肩膀,然后沉着一张脸,冰冷地吐出了一个字:“滚。”
  下一秒,来找茬的社会混混全都没命似地往外跑。
  连与兴难得脾气好,没有追出去,转而把枪塞回自己的外套口袋里。
  “呼——”他叹了一口气,“吓死老子了。”
  陶一然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胳膊,小声说:“我也要吓死了,你怎么还有枪啊,太吓人了。”
  连与兴笑了笑,鼻尖蒙了一层薄薄的汗,对他说道:“其实就剩一发了。”
  陶一然:“那刚才……?”
  连与兴拆开弹夹,里面空空如也,然后他说:“早就是空的了。”
  ……
  那天晚上,连与兴安排店里的人收拾残局,然后就亲自开车送陶一然回学校。
  陶一然觉得自己很奇怪,明明刚才经历了那么吓人的事情,但是他却一点也不害怕,反而觉得……还有些高兴。
  在这件事发生之前,他也只是跟连与兴的关系很近而已,但是今晚却见识了对方更深一层的真面目,真真切切地了解到了连与兴更多的事情,这个认知让陶一然觉得非常开心。
  人一旦开心得飞起,平时就连走路都像个兔子一样。
  这话是尹松野说的。
  因为,陶一然这段时间真的飘得不行。
  “我求求你别跳了行不行?”尹松野郁闷地揉了揉脑壳,吐槽道,“这都快入冬了,你就算是兔子也该絮窝了吧,蹦跶什么啊。”
  陶一然笑眯眯地说:“高兴嘛。”
  尹松野说:“别高兴了,帮我把这个月的社团支出表送给主任。”
  陶一然平时就是个好说话的性格,这几天他心情好,就算尹松野想偷懒,他也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帮忙。
  于是,他穿好外套,抱着一摞文件离开了学生会的活动教室。
  等他送完了东西,路过学校的后门时,就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似乎跟市一中其他的学生起了争执。
  那两个人陶一然都很认识,一个是连与兴,另一个是卢记平。
  他看到那两个人在校门口似乎情绪都不太好,于是有些担忧地走上前去,就听见卢记平又无奈又暴躁地说:“老大都拒绝你好几次了,你这人咋就不死心?”
  连与兴:“你就问一下,能累死你啊?”
  卢记平:“嘿我这小暴脾气还不行了呢,你牛啥啊你牛!”
  陶一然眼看着这俩人都快打起来了,连忙跑了两步,跑到两个人面前,制止了这场即将上演的恶斗。
  卢记平一看到陶一然,眉心忍不住抽了抽。
  什么情况?沈时苍那边的人怎么也要搅进来?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陶一然开口了:“你们不要吵啦,陈越阳现在和我们会长住在一个寝室,我帮着去问一声就好了,连与兴,你是不是要找陈越阳?”
  连与兴点了点头。
  他前阵子和连与兴翘课出去玩的时候,偶然间听到对方说起过,怎么约陈越阳也约不出来。连与兴是那种“我对不起你就一定要补偿你”的性格,他因为赵朋轩这件事情非常对不起陈越阳,所以心里一直都有个疙瘩解不开。
  卢记平一听陶一然这话,立刻就说:“算了算了,我再去帮你问一遍,”然后,他强调着,“不过我跟你说啊,别抱太大希望。”
  前阵子陈越阳一脸严肃地跟他说,以后连与兴的事情都不要再找他了,卢记平发誓,他和陈越阳认识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在对方的脸上见到如此冷淡疏离的神色。
  当然,卢记平根本不知道,那时候陈越阳的芯子,其实是习惯性高冷的沈时苍。
  所以,当他本着“就多跑一趟也不会少块肉”的心态,又去了一趟401,找陈越阳说了一声。
  卢记平想的是,陶一然和沈时苍关系好,而沈时苍最近又和自家老大关系好,所以他不太想让陶一然下不来台阶。
  但是卢记平没想到的是,陈越阳这一次居然满口答应,并且还挺积极地跑出来找连与兴。
  陶一然看到陈越阳出来的时候,心情非常好。
  因为他察觉到,连与兴的心情变好了。
  但是很快,陶一然就笑不出来了。
  从来都没有人告诉过他,北方人喝酒之后这么吓人。
  尤其是东北人。
  太吓人了。
  陶一然缩在桌子的最里面,委屈兮兮地看着烧烤桌上两个喝高了的大老爷们儿一边干杯,一边吹牛批,而他这个不会喝酒的人,只能窝在角落里一边瑟瑟发抖,一边扒大蒜。
  他不明白,连与兴说的“在饭桌上不会喝酒的老妹儿就负责扒大蒜”这种狗屁道理是哪里来的。
  而且这两个人都跟疯了一样,说话声大得吓人不说,还轮流往桌子底下钻,幸好这桌子上坐着的三个人都是男生,要不然真要被人怀疑是要看裙底了。
  陶一然趁着两个人结伴上厕所的时候,眼泪汪汪地给沈时苍打了电话。
  他觉得自家会长实在是个厉害的人,原来跟不良少年交朋友是一件这么心惊胆战的事情,而沈时苍居然还敢跟陈越阳睡在一个寝室里。
  ……难道会长每天晚上都要扒大蒜吗?
  陶一然猛地摇了摇头,企图把这个恐怖的想法从脑子里甩出去。毕竟,“沈时苍”和“扒大蒜”这六个字完全联系不到一起去。
  学生会会长不愧是学生会会长,没过多久就来拯救他了。
  但是……会长,您就不能好人做到底吗?
  为什么要把连与兴留给他啊!
  陶一然看着乘着出租车离开的沈时苍和陈越阳,顿觉悲从中来。
  这时,他突然感受到肩膀上压过来了一个沉甸甸的重量,而一阵浓重的酒精味也侵袭过来。
  连与兴醉醺醺地对他说:“走啊,泡澡去。”
  陶一然:……
  他生了一双拿画笔的手,并不像连与兴那样强悍,一个拳头能应付两双手。所以陶一然直接放弃了挣扎,想着不就是泡澡吗,就当游泳好了。
  然而,从来都没有接触过北方大浴场文化的少年,一进大浴场就慌了。
  “都要洗澡了你穿个裤衩子干啥啊,”连与兴皱着眉看他,就像在看一个怪物,“赶紧脱了脱了。”
  陶一然:“有、有人啊……”
  有人为什么要逼他脱裤子啊!!!
  陶一然的内心是无比崩溃的。
  连与兴不解地反问道:“哪有人啊,今天包场啊。”
  陶一然指着另一个穿着裤衩子的大爷说道:“还有他啊。”
  连与兴:“那是搓澡的,你赶紧脱,给你磨叽的,就不能撒冷点儿?”
  搓澡的大爷看到自家少东家带来的少年眼圈都红了,于是,十分有眼力见地飘走了,然后就去找隔壁修脚的大叔一起吃夜宵去了。
  只留下连与兴和陶一然两个人,在更衣室里大眼瞪小眼。
  但是,两个人也没瞪多久。
  因为连与兴直接上手了。
  三秒钟后,更衣室里传来了一阵强奸般的惨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连与兴你神经病啊!!!”
  ……
  三十分钟后,连与兴顶着一张印着五根清晰指印的俊脸,坐在温度高达60摄氏度的汗蒸房里。
  他的醉意,差不多被刚才那一巴掌抽醒了,再加上现在正喝着茶,酒以及醒得差不多了。
  陶一然小心翼翼地给连与兴倒了杯刚泡好的毛尖,水汪汪的大眼睛有些后怕地看着这个面色不佳的人,目光扫过对方脸上被自己扇出来的巴掌印,又心疼又害怕。
  陶一然:“你……你喝茶吧。”
  怎么办,好像害怕的心情更多一点儿。
  陶一然想哭。
  连与兴看了他一眼,然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又放下茶杯,但是眼睛自始至终都盯着他,一点都没移开过。
  陶一然更想哭了。
  这时,连与兴问他了:“我能问你个事儿不?”
  他的五官属于那种攻击性很强的帅气,就算是带着询问的语气,也免不了让人觉得有些压抑。
  陶一然本来就因为扇了对方一耳光而心虚,所以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连与兴顿了顿,然后又说:“你下面为什么也是粉色的?”
  陶一然:……
  陶一然:???????
  陶一然气得手发抖,他强忍着把茶杯里的极品毛尖全都泼在对方脸上的冲动,然后咬牙切齿地问:“你、到、底、什、么、意、思?”
  火龙浴里的温度高达60度,两个人都蒸的全身泛红,但陶一然现在觉得,他都要被连与兴气成100度了。
  为什么会有人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问出这种问题啊?!
  这人不要脸的吗?!
  事实证明,这人还真就不要脸。
  因为他又说了:“就……也没什么意思,以前没见过你这样的,有点好奇,”说完,他挠了挠后脑,然后继续说道,“你下面——唔唔唔!”
  他话还没说完,嘴就被一只白皙柔软的手堵住了。
  陶一然气得眼眶发红,一副快要被他欺负哭了的表情,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羞耻感爆棚。
  他绕过红木质地的小茶几,站在连与兴身前,比坐在大理石砖上的连与兴高出一大截,难得有着居高临下的视角。
  陶一然咬了咬唇,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别再说话了。”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脚踝被人绊了一下,惯性地倒进面前的人身上,下一秒,手腕被人掐住,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他就被人按在滚烫的大理石砖上,而连与兴正单手撑在他的耳边,上下的视线彻底颠了过来。
  连与兴垂眸,就看到那张红得不行的小脸,而那双眼睛也泛着雾气,明明是一张清纯至极的面孔,却硬生生流露出了几次诱惑的感觉。
  “不好意思,我今天喝多了,”他沉着嗓子,开始为自己的流氓行径开脱,“你就当我耍酒疯吧。”
  就在陶一然准备安慰自己“耍酒疯就耍酒疯吧反正已经这样了还能更糟糕吗”的时候,更糟糕的事情来了。
  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唇瓣上就覆上来了一个粗暴的力道,对方湿热的舌头长驱直入,搅得他嘴唇发麻,连呼吸都困难了。
  被亲得失去意识之前,陶一然忍不住担心起了沈时苍。
  他觉得,没准陈越阳也会耍流氓。
  ……
  有些事情就是差了这一层窗户纸。
  亲过之后,窗户纸就破了。
  跟内骚得要死但就是死活不表白的沈时苍不一样,连与兴这人本质上来讲也是个天然系——他想到什么基本上都会直接说。
  所以他用了很短的时间,就完成了“怎么办老子亲了他”→“妈的老子怎么反而觉得心动了呢”→“真是操了老子不会是个基佬吧”→“他妈的好像还真成了基佬”→“行了那就赶紧告白吧”的思想转变。
  过年之后,连与兴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就把陶一然约出来了。
  然后连与兴就说出了那句著名的“我想和你一起断子绝孙”。
  然后陶一然跑了。
  其实,陶一然最开始是有点懵的,毕竟,第一次出柜总有自己静一静,做做心理准备和思想建树啥的。
  但是他的出柜之路不太顺利。
  陶一然和连与兴不一样,连与兴上面一个哥哥,下面两个妹妹,连家二老儿女双全,好事成双,而且大儿子生的大孙子现在都能满地跑了,所以,两位老人在儿女们的劝说下,对于二儿子出柜这件事,也看得很开。
  而陶一然这边,状况就比较严重。
  陶一然的母亲早年离异,一个人辛辛苦苦地把儿子拉扯大,又对儿子抱着天大的指望,要不然也不可能坚持让他学油画这种钞票焚烧炉一样的专业。
  学艺术的人一般都比较开放,这么多年过来,陶一然对于出柜这件事也没觉得有什么严重的,毕竟,跟他一起学画画的学生里,也有一些人不是异性恋,而且男女都有。
  两代人截然不同的世界观,让陶一然的母亲一病不起,多年积攒下来的劳累和病症瞬间爆发出来,当晚就被气进了医院。
  为了筹齐医药费,陶一然茂盛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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