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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的端·情的暖-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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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如何作答。
华令仪：“那你告诉我，怎么才算追？每天一束玫瑰？每天早安晚安？每天说我爱你？”
我：“天！好没成就感。”
华令仪笑了，“行了，看你的剧本，下午拍哪一场？”
下午拍的是青年杜月笙杀人的一场戏。
场记喊了“action”，然后开始。
杜月笙手下的一个小弟泄漏了消息，被杜月笙凌迟处死。
杜月笙拿着匕首，一边出言教训，一边一刀一刀的刮。
简直不能更残忍。
狠辣、儒雅，两种极端相反的特征在一个人身上。
我这次好像入戏了。
但不知道怎么入的戏。
结束之后，导演大为赞赏，说之前他说的话我悟到了。
我：……
华小明说：“时哥今天下午演的太好了。”
华令仪说：“杀人那么好玩？就让你入戏了？”
我：“我觉得小明哥说得好。”
华令仪：“……”
我进组的隔天就是圣诞，再过几天就是元旦。
林陆远没给我打电话，我也没和他通电话。
圣诞那天也是。
这样“断绝联系”的状况一直持续到元旦前一晚。
他第一句就是：“我不打电话，你也不打？时琰，我们算是谈恋爱吧。”
我：“拍戏忙。”
林陆远笑出声：“这是生气了？”
我：“没有，最近确实戏份多，晚上倒头就睡。”
林陆远：“现在是十一点五十八分，我在电话上跟你一起跨年。”
我：“你回家了？”
林陆远：“肖语别闹。”
我：“肖语？小孩子？”
林陆远：“我堂姐的孩子。”
我：“你们家人很多。”
林陆远：“我大伯家的堂哥堂姐都结婚了，也都有小孩了，我三叔四叔家各有一个孩子，也挺热闹。”
我看了下手表，秒针调过数字12，新的一年来临了。
“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我们同时开口。
新的一年，2019年到来。
自从父母去世后，所谓的跨年我都是一个人。
每次到跨年，我也都是关手机，付新词和王至瑜也打不通我的电话。
这是第一次，有人在另一边与我通话，在第一时间跟我说：新年快乐。
紧接着短信微信此起彼伏，各种祝福涌入，他那边的，我这边的。
“挂电话吧。”
其实剧组也有活动，我是偷跑出来接电话的。
“不想跟我说话？”
我：“我出来太久也不好。”
林陆远：“那好，早点休息。”
剧组的人像是在开酒会，大家你一瓶我一瓶喝开了。
华令仪问我：“你的金主给你打电话了？”
我：“新年快乐。”
华令仪：“我建议你发个微博，别的艺人都发。”
我：“我不是别的艺人。”
不过我还是发了个微博，虽然粉丝不多。
时琰V：＇cp＇新年快乐。＇cp＇
OliverV：
＇cp＇ 王原祁、王邑之祝大家新年快乐。＇cp＇
配图：《生死者》两位男主的撑开横幅上书新年快乐。
图片自然是工作上的人提前制作好的。
我负责发一下。
Oliver的账号果然比时琰的账号受欢迎，转发评论点赞接踵而来，我没看私信，然后继续和大家喝酒。
不过，剧组里居然有我的粉丝。
是一个妹子开的头。
她说：“前几天《生死者》大结局，我到现在还在想，王原祁去哪了什么时候回来，王邑之爱的是谁，是王原祁还是王谢？”
紧接着一个汉子接话：“我觉得王邑之爱的是王谢。”
妹子反驳他：“你是男人你当然会倾向于王谢，我倒觉得王原祁好攻啊。”
我：“……”
华令仪凑过来问我：“其实我很早就想问你了，故事是讲完了，所有的事尘埃落定了，所有的伏笔也都圆回来了，但是你没告诉大家王邑之喜欢的是谁。”
我：“你觉得呢？”
华令仪：“我不知道我才问你。”
我：“那你站哪对cp？”
华令仪：“王谢。”
我：“我也不知道。”
华令仪：“那你站哪对CP？”
我：“自攻自受，孤独终老。”
华令仪：“要不要这么狠？”
我：“其实就是孤独终老，感情线也有伏笔和暗示，只不过大家暂时没看出来，我等着有缘人出一个分析贴，到时候你记得注意一下，谁分析对了，送他一套签名版精装典藏版漫画集，外加王邑之王原祁王谢Q版小人，还有海报。”
华令仪：“……”
突然刚刚的妹子凑过来：“你有前年那套限量版Q版小人？”
她大概只听到最后一句话。
我：“有。”
妹子问：“多少钱转让？”
我：“不卖。”
妹子不死心：“我真的很喜欢《生死者》，只是当时没抢上。”
我：“我存货不多。”
妹子大惊：“你居然有存货？有几套？”
我：“算了，送你一套。”
然后刚刚的汉子也要，于是我又送出去一套。
然后……还有很多死忠粉眼巴巴的看着我，我只好都送。
到最后，所有人都用土豪的目光看着我。
确实，现在这套Q版人物炒到不菲的价格，我刚刚就送出去二十多套，换成钱是不小的数目。
其实我无所谓，工作室那边还有一百多套，都是当时留下了抽奖的，现在换成与剧组和睦相处，也不错。
接下来的剧组生活，除了演戏，便是很多人围在一起讨论《生死者》。
我也参与进去，想听听读者怎么评价。
但是……大家都讨论的是未解之谜，基本上就是CP之间的争执。
有人站王原祁和王邑之的CP，有人站王谢和王邑之的CP，我静静的不说话。
妹子是坚定的夫夫党，她看我不说话，问我的意见，我只好说：“我谁也不站，我单纯的喜欢王邑之。”
妹子很失望。
汉子是坚定的夫妇党，为我声援：“时琰肯定是站夫妇党，我们都是男人，才不兴男男那一套。”
《生死者》中，三位主角戏份相当，王邑之王原祁性别为男，王谢性别为女。
作者有话要说： 《生死者》也有基本人设了……莫名的想写故事中的故事
☆、第二十九章
《杜月笙》前后拍摄三个月，拍到第二个月的时候，红色剧《重生》也开机了。
剧组在隔壁，我只能两个剧组跑。也是林陆远提前打过招呼，两家导演对此毫无异议。
《重生》开机的时候，农历年已经过了二十天。
我们剧组因为赶工，一直没放假。
包括元旦的跨年晚会，除夕的什么晚会，都只是看着别家艺人光鲜夺目走红地毯。
这中间过节的时候林陆远都会打过来电话，除夕前一天他飞过来看我，当天晚上又飞回去了。
过年是剧组一起过的。
也是我第一次这么不孤独寂寞的过年。
2019年三月份的时候，《杜月笙》剧组杀青，举行杀青宴，不知道什么缘由，我并未接到通知。
后台如此强大还要遭受这种不公平待遇，我只好被薛思默约走打麻将。
薛思默和阳阳的麻将圣教，有广大的雀神后援会。
教中有国民女神薛思默、国民男神阳阳、前国民老公郭芷汀、以及黑马导演叶雨齐，神秘男子乔某某，沈嘉宋，我。
不算多。
基本上一个月总有四个人凑一起来一场。
这天凑在魔都的是我、阳阳、郭芷汀、叶雨齐。
郭芷汀是信达集团股份有限公司的老板，妥妥的90后。
我不是第一次见她。
然而这晚我牌风不顺，一直在输。
阳阳和郭芷汀话不多，叶雨齐一直在说。
“小琰琰你今晚输得不少啊，看来得打电话让林总来赎人了。”
我笑：“林陆远远在帝都，鞭长莫及。”
叶雨齐：“你们几天没联系了，你不知道他行踪？”
我：“大概一周吧。”
叶雨齐：“你们还是情侣吗？”
我：“也没规定情侣要天天联系。”
叶雨齐：“你不知道顾司晨看他媳妇看的多严，林陆远这样不行。”
郭芷汀：“顾司晨媳妇在这呢，你就背后说坏话。”
叶雨齐：“噢，太美晃得我眼花没看见。”
郭芷汀噗嗤笑：“你这张嘴啊。”
阳阳：“叶雨齐空有一身撩妹技能，也就只能在你身上展示一下。”
叶雨齐吃他的牌：“阳阳！多嘴！”
郭芷汀：“胡了！”
我又输了一大把。
已经是深夜三点，但是我们四个毫无睡意，继续打。
叶雨齐说：“小琰琰，既然入教了，发个微博，告诉粉丝们一月一度的打麻将如期进行。”
我拍了一张照片，但是没拍自己，然后编辑微博。
OliverV：
＇cp＇我们决战到天亮，只是我输得很惨。@陽陽@叶雨齐@郭芷汀＇cp＇
配图：麻将、叶雨齐、阳阳、郭芷汀。
之后的事有点意料之外。
叶雨齐说她要去转发并评论，打开微博看着我发愣。
阳阳问：“你抽风了？”
叶雨齐把手机呈给我看。
我立马傻了。
我居然没有切换账号。
我居然用Oliver的账号发了微博。
我居然暴露了自己。
唯一庆幸的是，照片里没有我。
评论里粉丝已经炸了，都说Oliver居然入教了。
而其他媒体人制片人导演什么的，猜测我会把《生死者》的电视剧电影改编版权卖给叶雨齐或者郭芷汀什么的。
事已至此，我不承认也不行。
“希望帮我保密。”
郭芷汀和阳阳都看微博，也有点震惊意外。
郭芷汀问：“我只有一个条件，你告诉我王邑之喜欢谁我就帮你保密。”
我：“……”
叶雨齐说：“我也是这个条件。”
阳阳笑道：“我无条件替你保密。”
我：“王邑之孤独终老，没有和任何人在一起。”
当然麻将进行不下去了。
郭芷汀说：“阳阳那你去睡吧，我们三个聊会天。”
阳阳被《生死者》的粉丝打败，自己回卧室睡觉，留下我们三个客人自己玩。
叶雨齐问：“林陆远不知道你是Oliver？”
我：“他没问我我也没说。”
叶雨齐啧啧道：“不老实。但是你这么低调干什么？版权费够你吃喝嫖赌了，怎么还来娱乐圈玩？”
我：“你不是都说了玩，所以来玩一把。”
郭芷汀：“我如果想投资，你考虑不考虑？”
我：“当然考虑……不过信达什么时候涉及娱乐圈产业了？”
郭芷汀：“刚刚。”
我认识的这一个个年轻又好看的牛逼土豪们，其实都挺好相处。
而且跟叶雨齐薛思默混久了，陆续认识更多德音出来的业界翘楚。
有时候太高冷，果然交不到朋友。
叶雨齐：“幸好狗仔们不知道咱们在阳阳家打麻将，否则肯定来堵人，看人气漫画家Oliver到底长什么样。”
我：“……大家就是好奇心太旺盛。”
郭芷汀：“追了几年，我从你口中得知这个结局，真的是……非常不爽。”
叶雨齐：“王邑之不是长生不老么，怎么孤独终老？”
我：“天地有时，再长生不老的人，也有油尽灯枯的那天。”
叶雨齐：“所以就是他一个人在漫长的岁月中……等死？噢，真是更惨了。”
我：“其实暗示的很明显了。”
叶雨齐：“那么王原祁到底是什么来历？真的是网上那篇分析贴说的……”
我：“读者很聪明。”
叶雨齐：“我想要你说。”
我：“我说了你睡不着别怪我。”
叶雨齐：“论脑洞我就服你，你说。”
我：“等番外吧，番外我拍电影，你来拍。”
叶雨齐兴奋的一蹦三尺高。
我：“论王原祁的来历，分析出王原祁的来历。”
叶雨齐：“不枉我宠爱我家小琰琰一场。”
郭芷汀：“那就我来投资吧，作为麻将圣教的一员。”
我：“看来这教入对了。”
叶雨齐：“既然是我们麻将圣教出品，难道又得阳阳和思默演？观众会审美疲劳的。”
郭芷汀：“就阳阳和薛思默这种一年一部顶死两部作品的人……观众审美疲劳？”
叶雨齐：“可是这么好的资源给别人我们教会打架的。啊！到时候就是叶雨齐光明顶大战教中左右护法！那是不是我能当教主了？”
郭芷汀笑道：“想象力真丰富。”
叶雨齐：“小琰琰，想不想你自己演王邑之？”
我：“等我写出来再说。”
叶雨齐：“那你和阳阳思默再次搭档的话，意味着你和阳阳再一次合作情侣……到时候肯定很好玩。”
我：“思默学姐会不会过来打我？”
叶雨齐：“我看好你和阳阳。”
我：“我有林总。”
叶雨齐：“不要如此坚贞不渝，你家林总……”
叶雨齐突然想到什么，不说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 跑剧组也就是走过场……
☆、第三十章
叶雨齐说，她发微信调侃林陆远，让他过来赎人。
我：……
凌晨五点的时候，叶雨齐接起小区门口保安的电话，叶雨齐：“那是盛和的林总，放他进来。”
不一会门铃就响了。
我去开门，郭芷汀已经转身进厨房做点吃的。
林陆远看到我：“Oliver？”
我：“进来吧。”
我不知道他不怎么玩微博的人，消息怎么来的这么快。
林陆远问：“输了多少？”
我：“没多少。”
叶雨齐：“咳，本来按照惯例要把人留下，但是林总来了就好。”
林陆远说：“麻烦叶导为时琰保密，不然两层身份放在一起，永无宁日。”
叶雨齐：“放心。”
林陆远：“那我和时琰就先走了。”
郭芷汀从厨房探出来：“林总，吃点东西再走吧，外面挺冷的，在阳阳家休息会。”
林陆远意外：“郭总？”
随即想到去年冬天的一个新闻，爆料信达郭芷汀和丁辰顾司晨是情侣的消息。
郭芷汀：“是我。”
叶雨齐笑道：“芷汀，这位林总和你家顾二哥当年打过架。”
郭芷汀：“我后来不是管着他不准打架，他又什么时候打的？”
我补充：“是林陆远初三的时候，和高一的顾学长。”
郭芷汀：“年轻气盛偏喜欢打架。”
林陆远汗颜。
郭芷汀的手艺意外的好，就连睡觉的阳阳都下楼来。
阳阳：“林总过来了。”
林陆远点头。
吃了点东西填了肚子，林陆远还是带着我走了。
在车上问我：“困不困？”
我看了看天快要全亮了，确实有点闷，熬夜后有点难受。
林陆远：“到家再睡。”
林陆远的这样的土豪在上海有几套房子太正常。
到地方本想洗个澡，但是精神不济，躺在床上又半天合不了眼。
我和林陆远已经二十来天没见了。
“很喜欢打麻将？”
我：“嗯。”
林陆远：“但是熬夜打麻将，第二天工作怎么办？”
我：“今天没我的戏。”
林陆远过来吻吻我，“连续工作三个月不放假，我知道很辛苦。”
我：“我得回去。”
林陆远阻止了我：“没你的戏。”
我：“你这次来魔都是出差？”
林陆远：“不是。”
我等他下文。
林陆远：“情人节我没过来，怕你想我。”
说这话的时候，他欺身过来，我忍不住吻上他。
他说的没错，我想他，想他的甜言蜜语，想他的身体。
我们滚在一处，床单已皱。
不知来了几次，我已脱力，林陆远抱我去清理，还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说起来有点可笑，我知道你是《生死者》作者后，其实感觉挺高兴，你这些年不是像我想象的一样过得很艰难，但是我去年建议你换工作，未免有点可笑。你不必淌娱乐圈这趟洪水，工作室发展好，签几个漫画家，会更自在。”
我：“你就不问问的为什么直接答应都不拒绝你的邀约？”
林陆远：“你一定会说为了我，我自信不够，知道你不是为了我。”
我笑抽，“你倒是会堵我话。”
林陆远：“但是我倒是想听听为什么。”
我洗的差不多了，林陆远直接抱我去床上。
“今天可以在家里睡一天吗？”
林陆远过来抱住我：“睡两天也行。”
我：“哪有那么长的假期。”
林陆远：“《重生》拍完，你休息几天再进剧组。”
我：“不耽误事？”
林陆远：“不耽误。”
我想了想上一个的问题，这才回答：“我住城中村，是为体验生活寻找灵感，上一份工作也是我大学毕业后找的，也是因为这样。”
林陆远沉默片刻说：“所以进娱乐圈也是抱有这样的想法？呵~这一天终于来了，他说过，林陆远，但愿你将来会遭到报应，你真心相待，有人弃之如履。”
我蹭地坐起来，“林陆远，你的意思我对你的真心弃之如履？未免太会想象了吧？脑子死机了？”
林陆远完全听不进去我的话。
我解释道：“你别多想，我是喜欢体验生活，我不喜欢一个人住在工作室晚上什么声音都没有，城中村很热闹，可是我进娱乐圈不是为了热闹。去年有人对我莫名其妙，有人突然要签我，有人还在知道我生日后突然过来，我会感知到这些，是因为我也动机不纯心怀不轨。我不喜欢有什么误会，再听到个我放你走这种话。”
林陆远怔怔看我，第一次看到他这种带着惊讶带着惊喜的表情。
我：“你意思是现在都感受不到我的真心？靠！你刚刚那句话应该是说我的吧！”
说着我去掐他脖子，“林陆远，你敢不认真我买黑社会搞垮你公司。”
林陆远突然笑问：“怎么个搞垮法？”
我：“绑架，要钱，撕票，雇水军，黑你。听说网络暴力很厉害，这种杀人于无形的招数我得试试。还不用负法律责任。”
林陆远：“你再不放开我就需要负法律责任了。”
我松开手，重新躺下。
我：“我好像觉得这一票玩的有点真。”
林陆远：“你还觉得是玩？”
我：“对象是高富帅，我也很有危机感。”
林陆远：“为什么我没觉得你有半分的危机意识。”
我：“我自信。”
林陆远：“你刚刚说网络暴力，现在网上骂人的还有很多？”
我：“16年的事，网络暴力与抑郁症，已经引起不少人重视，虚拟账户的言论将作为呈堂公证，很多人会有所收敛，但是还不够。可是也没有更好的方法，这个社会毕竟倡导言论自由，发言者的发言水平是由他的教育水平生活环境等多种因素决定，所以问题还是出在素质上。”
林陆远：“你研究过？”
我：“大四我无聊，参与心理学和社会学的一个课题研究，主题就是当下的网络暴力与人的心理承受方面。”
林陆远：“那么作为Oliver，有人乱说话吗？”
我笑，“怎么？你还让他闭嘴？”
林陆远：“我问你有没有？”
我：“我很少上微博，开博是为宣传。”
林陆远：“如果有人骂你，我一定无法忍受。”
我：“林总你白念半年的佛了，脾气还这么差。”
天已全亮，我和林陆远说话声渐渐淡去，进入梦乡。
作者有话要说： 出场人物越来越多得往回控制……
☆、第三十一章
也不知道几点了，我慢慢睁眼，感觉一身轻。
其实很少有不熬夜的情况，我的职业没有一个正常作息的。
这时身侧的人也醒了，继续凑过来，我摸手机，看时间，已经下午四点了。
“林陆远，陆远。”
没反应。
我蹬他一脚。
“能起了。”
林陆远继续抱紧，“温柔点。”
我扒拉开他的手，自己起来洗澡。
早上做完没有洗，满屋子满身的情欲味道。
林陆远摸进浴室，我们又来一次。
一直到又一天的早上，我赶大早去剧组，林陆远回京。
半个月后，是四月十五，我杀青的那天。
《重生》讲的是党的从无到有的艰辛历程，起起伏伏，我饰演的青年周总理，戏份比之前的绝对男主杜月笙要少很多，到现在差不多拍完了，接下来是中年周总理的事了。
我在剧组的最后一场戏是领导组织1927年的南昌起义。
大革命失败，两次政变，情势危急，起义势在必行。
这里有一场大爆发的戏，不是指南昌起义，而是起义前的一场紧急会议。
南昌起义定在七月三十日晚，然而在当天凌晨，张某某以代表的身份突然赶到南昌，带来消息，指明如无把握，则不能发动起义。
于是因此举行紧急会议。
由于张某某传达的会议精神，不得不对起义进行再一次的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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