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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装裤下的裙子-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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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得比郁礼坚强,稳重。这样,他才有让对方依靠的资格。
蒋长封抬起郁礼的脸,视线牢牢锁着他,“小礼,你听我说。”
“不管你把自己当成什么,你认为自己是男的,叔把你当成男人疼,如果你觉得自己是女的,叔就把你当女人疼,你非要把自己当成怪物看,那也是叔的小怪物。”
“叔就爱你。”说完,蒋长封偏下头,往郁礼柔软的唇轻轻啄了一下。
好软,再来一下。
再来一下……
哪怕小礼不答应他,先吻一会儿也赚了不是,时间还长,人可以慢慢追,想要多亲一点不是时时都有机会。
“小礼,答应和叔交往好吗?”
郁礼目光呆滞,反应回来后,面颊微红的把蒋长封手推开,
他抹着唇,眼睛浸了水一样湿润。
被他放在心里敬佩的男人突然对他做出类似于老流氓的行径,郁礼既羞恼又有些别扭,“叔!”
“我和你说的话你没听清楚吗?!”
蒋长封点头,“听清楚了,那我刚才的话小礼听明白了吗?假如不明白,我就再说一遍。”
“不——”郁礼捏紧手边的抱枕,“你的话太肉麻了。”
蒋长封沉笑,“有没有麻到小礼的心?”
郁礼:“……”看哪里也不敢直视对方的视线,
心跳又快了,刚才还被亲了嘴。
这一刻蒋长封的耐心变得出奇的好,“小礼为什么不答应呢?你心里对我明明也有感觉,还是说,你嫌弃叔老?”
郁礼直摇头,眉头拧巴了一会儿,才开口,“好奇怪,好突然……”
怎么能说喜欢就喜欢了呢?
蒋长封揽着他叹息,“小礼可能不信,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你了。”
一见钟情?!
“听着很不可思议是不是?”蒋长封低笑,“就连我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但这是真的。”
与郁礼相处认识了半年,日复一日,他对他的感情有增无减,甚至无愧说爱。
蒋长封扭过郁礼的脸,额头相抵,唇与唇间维持着若有若无的距离,以一个亲密的姿势问他:“小礼,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如果你答应,就亲我一下。”
不过厘米间的距离。
郁礼陷进了蒋长封亲手编织的温柔的网中,他被蛊惑了。
唇与唇轻触即分。
作者有话要说: 老攻:“不管你把自己当成什么,你认为自己是男的,叔把你当成男人疼,如果你觉得自己是女的,叔就把你当女人疼,你非要把自己当成怪物看,那也是叔的小怪物。”
“叔就爱你。”
第34章 打情骂俏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纱拂照在地板上,光束中依稀可见有细细的尘埃旋转飞舞。
半明半暗的房间内,床上隆起的弧度平缓起伏,郁礼一夜无梦正睡得鼾甜,平日里起床的时间已经过去,仍没有转醒的迹象。
蒋长封将煮好的早餐一一端上桌摆好,往卧室的方向投去一眼,吃饱了撑着没事干的黑豆这会儿在坚持不懈的挠门。
他过去把小黑豆轻轻拨开,把手一转,门开了。
卧房内流淌着一股甜暖的气息,蒋长封站在门外一时没进去,仔细感受这股气息的流淌,缓慢渗入心肺。
此时他站在这里看着床上熟睡的人,如置梦境一样。
“汪!”
蒋长封:“……”
浪漫的幻想被一只狗打破。
黑豆已经窜进里面挠床,郁礼被它的叫声惊扰,眼还没睁开,眉头就先皱了起来。
紧接着,有温暖而粗糙的触感落在他眉心间缓慢抚平,郁礼嘟囔着瞥过头,猛然间,他睁眼,与正弯下腰准备叫他起床的男人近距离四目相对。
心头大震,郁礼脑袋往上一顶,咚的一声撞到床头。
“唔——”
刚睡起脑袋本就没清醒,这一撞过去,人更晕了。
蒋长封的手掌覆在郁礼的脑袋上小心检查有没有磕伤,两人贴的极近,郁礼轻扭过头,对方身上的气息就钻进他鼻子,引得他有点蠢蠢欲动。
“叔,我没事。”
他把蒋长封的手推开,面颊白里透红,软软的发梢调皮翘起,窝在被子里不敢动,甚至刻意放轻呼吸,看上去很好欺负。
蒋长封的目光在那白嫩的耳垂上停了两秒,暗自定了定心神,“早餐我准备好了,你洗漱完就可以吃,一会儿我送你去公司。”
才交往,不能心急。
蒋长封这么告诉自己,他起身走到衣柜边,“小礼,要不要叔替你把衣服拿出来换——”
“不用!”郁礼身上还搅着被子几乎飞扑过去制止,蒋长封反射性伸手把他搂住护着,自己却被这猛烈一扑撞得倒退两步抵在衣柜上。
哐的一声。
郁礼面色又尬又讪,他的反应似乎过激了,准备退开,身上力道收紧,没走成。
蒋长封虽然是隔着被子抱他的,郁礼仍不自在,心慌意乱,“叔……”
蒋长封似笑非笑说:“大清早小礼就这么热情?”
郁礼:“……”
“小礼。”蒋长封语气恢复正常,他把人松开,带到床上坐下,“我们现在是恋人关系,你知道吗?”
郁礼轻轻点头。
“打情骂俏是与恋人促进感情的一种相处模式,叔希望你不用感到别扭。”
郁礼:“……”
他叔在和他打情骂俏?
光是想想,郁礼心脏都有些承受不住。
他转回头撞进对方的目光,他叔的看着他的眼神一如既往的温柔,包容着他,鼓励着他,郁礼提起的心很快放下,“我、我明白了。”
“那,叔现在想给你一个早安吻,可以吗?”
郁礼:“……”他不太受得住他叔突然这么直白的话,干脆闭上眼睛,紧张地开口,舌头打了结似的,“亲,亲就亲啊,叔,你能不能别问出来……”
问出来好奇怪啊。
他甚至微微撅起嘴等他叔亲,等了一会儿似乎没反应,刚睁眼,眼前一暗,温热的唇印在他眉心间,双唇抿起,轻啜了一口。
郁礼摸上额头,湿的。
想起刚才他撅起嘴巴等亲的样子,他觉得自己似乎好急色,明明还很怕的……
蒋长封忍着笑,凑近了贴在郁礼耳边说:“等小礼再适应一些叔就和你亲嘴。”要不然他担心会吓到他的小恋人。
郁礼红了整张脸,默默奔去卫生间洗漱。
蒋长封起身走到衣柜边想给郁礼拿衣服,手指落在柜门前,又收了回来。
——
大半天过去,郁礼的工作效率极低,从早上进了办公室起,他坐在办公桌前无缘无故笑了七八次,时而迷惑,时而羞臊,余光总时不时往搁在一边的手机瞟去,其他人看见了也装作没看见。
临近下班前手机来了蒋长封的消息,对方已经在楼下不远的地方等他,他走近窗旁搜寻,一眼就望见停在下面的黑色轿车。
下楼时郁礼产生一股鬼鬼祟祟的错觉,蒋长封车停的地方恰好被树遮住,因此郁礼不用等人少了才过去,坐上车的一瞬,他听见对方笑了。
他疑惑,“叔,怎么了?”
蒋长封摇头不语,目不斜视地望着前方,手里的方向盘一转,车停在一处比较昏暗的街尾。
沿街的树叶落了半地,天色微暗,萧瑟寂静。
郁礼被这处陌生的环境引起好奇心,砖头四处张望,身上一沉,却被对方压住抱紧。
车内空间本来就不大,蒋长封压在郁礼身上,空气顿时稀薄起来。他试图推开身上的人,不想引来男人更沉重的呼吸。
蒋长封头一低,埋在他颈侧,温热的气息洒下,他随着对方沉重的呼吸,胸腔的空气似乎被挤出,跟着急喘起来。
他不知所措,“叔,有点热……”
蒋长封低沉笑出声,就这么把人抱紧了不动。
郁礼能清晰感受到蒋长封身上鼓起来的肌肉震动,他身上的气味并不浓烈,由于气势强,总让他有种要被对方吞噬侵袭的错觉,想起曾经在对方房门前的一瞥,郁礼忍着鼻头传来的热意,语气中带着求饶,“叔,你怎么了……”
蒋长封久久才开口,“就是太想你了。”声音,沉而沙哑。
才分开半天,思念居然能如此熬人。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忍到现在,全线崩溃。
他想这个人,想到全身疼的发紧。
抱在身上的力道加重,郁礼意识到蒋长封不对劲,以为他病了,伸手想碰碰他,却被按住双手。
“小礼。”
“嗯?”
“你适应好了吗?”
“什么……?”
“叔现在就想亲亲你,亲嘴,还有——”
灼热的窒息。
他完全不能适应蒋叔的吻,蒋叔的吻和他这个人一样,凶猛,狂野,自己只能被迫接受。
昏暗中,郁礼像被海水淹没了。
嵌在下巴的手指迫使他张开嘴迎接闯进来扫荡的舌头,蒋长封吻得很深,舌头霸道的扫过口腔里的每一处,他的舌头被对方卷起来搅动,湿热的,那么软的舌头,却十分有力,像要把他吃掉一样,吮吸时发出一阵淫靡的水声。
来不及舔去,口水便顺着嘴角流出来,沿着脖子往下滑,滴在颈上。
“叔……嗯唔……”
口中溢出的话支离破碎,郁礼被蒋长封狂野的攻势弄得无力招架,嘴唇被亲肿了,那火热有力的舌头便往下,压在他身后的手臂早就穿过层层衣服,带有茧子的指腹不断沿着他的后背和腰线滑动,粗糙的刮擦着,手掌突然往上一滑,准确捏住郁礼左胸上的乳粒。
“唔,叔——”
郁礼发红的眼角泛着湿意,吐不出任何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叫着叔呻吟。
蒋长封低头看着他,目光中燃起熊熊烈焰,热汗淋漓,一滴接一滴落在郁礼脸上,额头上。
昏暗的光线下,郁礼瞥见他叔嘴角扬起一抹放肆狂野的笑,被汗水打湿的头一埋,他的衣服被用力往下扯开,汗湿的短发扫过他下巴,下一秒,暴露在空气中的乳粒被叼进湿热的嘴里,那舌头极为热情的啜着含着吮着舔弄,舌头力道猛烈,似乎想将它嚼碎了吞咽入腹。
“叔啊……别,别——嗯——”
蒋长封将乳粒连带着大半个胸膛舔得又湿又亮,他粗喘着抬头,双目灼热的锁着郁礼的眼睛,“叔想吃小礼的乳头。”
喘息愈发浓重,郁礼被压在椅子上无力挣扎,衣服挂在腰处,两粒乳头被啜吸的又肿又亮。
“小礼真美。”蒋长封笑着亲上郁礼的嘴角,“像两颗熟透的葡萄,叔喜欢吃。”
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会发展至此郁礼狠狠瞪他,突然间双眼睁大,他使出全身力气夹住双腿,“不——”
蒋长封收回手,嘴角噙着笑,舔了下指尖。
“湿了。”
蒋长封意有所指,“小礼,下次叔想吃你这里。”
第35章 你好肉麻
事后几天等郁礼完全冷静下来时; 才觉得自己与蒋长封的发展似乎太快了。
正常恋人开始交往那会儿不都是牵牵手亲亲嘴吗,为什么到了他和蒋叔这里; 不过一天时间发展就……
想起当日车上疯狂胡来的情形; 郁礼在床上翻来覆去滚了几圈,将翘起的头发抓得乱糟糟; 万分别扭。
究竟是他太不矜持还是他叔太强势急色?!居然会说出要吃他……的话。
难道男人间的交往都这样直来直往火速进展?
没有任何恋爱经验的郁礼将头发都挠断了好几根,苦着脸瘫成一团不动。
小黑豆从床底一跃而上; 鼻头凑近他的脸颊轻嗅; 郁礼被黑豆用舌头舔了几下才收回心神,他把黑豆抱起来晃了两圈; 小声训它,“你怎么跟叔一样喜欢舔人的。”
说着,他面色一阵青白,将小黑豆放下床底,见它搭起前肢站在床边看自己; 背过身说了一句不许偷窥; 才掀开衣服悄悄往里看。
虽然抹过药; 两天过去; 肿是消了; 可轻轻碰上去还会有些疼。
他盯着瞅了一会儿; 越想越羞恼; 耳朵连接至颈侧下一片羞红。
那天他叔说的什么话,什么葡萄,简直、简直过分。
恰好这时搁在边上的手机震动; 脑子里正想着谁,谁就给他来电话。郁礼堵着一口气故意没接通,屏幕刚暗下,门铃声就来了。
他看着墙上的挂钟,深夜十一点半,距离他们分开不过两个小时。
黑豆蹲在大门后亢奋地叫嚷挠门,蒋长封听到,就对它说:“黑豆,妈妈睡了吗。”
蒋长封私下里和黑豆相处时,就当着它面喊郁礼妈妈,自称是爸爸,久而久之,黑豆听到妈妈就反应过来他在叫郁礼,这事郁礼暂时还不知道,是他和小黑豆间的秘密。
黑豆一溜烟往卧室里跑,见它的“妈妈”郁礼杵在床上不动,忙跑过去绕着他的裤腿蹭,用嘴巴咬上,呜呜叫着往外带。
郁礼被黑豆拖着裤腿出去把门打开,蒋长封衣服穿的还是今天那身,看起来他根本没回过别墅。
“小礼。”蒋长封提起手里拎着的药袋进门,“怎么不接我电话。”
经过刚才的一番乱想,郁礼心中还置着别扭。
蒋长封没想太多,解开药袋取出刚买的药,先观察了一下郁礼的神色,才开口说:“那里还肿吗?我出去找了位当医生的朋友拿了些药,他说药效很好——”
“你还说!”郁礼羞燥地捂住蒋长封嘴巴制止他再说下去,蒋长封顺势覆盖在他手背上。
略一思忖,“小礼还在生我那天的气吗?”
蒋长封态度良好的承认错误,“我当时心急了点,我跟你道歉,只是……”他另一条手臂收拢,把郁礼搂在身上,说话时胸腔微微震动着,“叔并不后悔。”
郁礼:“……”
“叔想你的人,想你的心,包括你的身子,太想了,想得全身都疼,所以忍不住跟你发生那样的亲密接触,当时只顾着自己把你弄疼了,抱歉。”
想他的身体……
郁礼瑟缩起肩膀看着对方,他碰都不敢碰,怪物一样的身体居然让他叔那么迷恋吗?明明他叔自己的更有魅力,想起蒋长封高大结实,肌肉匀称的身体,郁礼忍着自卑,小声问:“叔,你真的那么喜欢我的……啊?”
看出郁礼心中所想,蒋长封贴在他额头上细细的啄吻,“小礼,你很好,不需要轻视自己。”
男人眉骨上的刀疤随着眼神浸染上一层柔情,似乎陷入了美好的回忆,“很美,叔恨不得用嘴巴时时刻刻黏着,你说叔喜不喜欢?”
肉麻而变态的情话,郁礼听在耳边,心尖跟着颤动。他想捂住蒋长封的嘴巴让他别再说下去,全身连带着指间却抑制不住轻颤起来,对方身上的气息突然变得浓重了,他克制住突然躁动起来的情绪,把人推开。
“叔,我有点热。”
他的身体实在出乎意料的敏感,禁受不住任何一点的撩拨。
蒋长封觉得自己挖到了宝藏,按耐住跟着郁礼躁动起来的心,他把药膏送到郁礼手上,“你自己慢慢抹药,抹完就睡吧,明天休息,叔和你一起去医院检查最后一次。”
他站起身,“我先回去了。”
郁礼跟着起来,手挽上蒋长封的手掌,“那么晚了,在这里休息吧。”
甜蜜又折磨的邀请。
蒋长封哑着声音说:“小礼,你知道这话意味着什么吗?”
他勉强笑了一下,“我还是回去吧,留在这,我担心控制不住自己把你吃了。”
一堵墙一扇门,根本关不住他。没在一起时可以百般忍耐,到了真正相处的时候,却忍不住了。
郁礼:“……”
压在心底的问题没憋住,他看着蒋长封的眼睛,问:“叔,男人间交往发展的速度都那么快吗?还是……你之前和其他人——”
蒋长封笑着将手掌盖在郁礼的脑袋上乱揉一通,哭笑不得说:“你想到哪里去了。”
他微微弯下腰与郁礼视线齐平,“叔只有过你一个,对你,做的事全凭本能。”他笑了一下,故意露出一个凶恶的表情,“大概叔内心里住了一头野兽,时刻都想把你圈养起来。”
这大概就是恋爱的苦恼之一,既想时时刻刻亲密,又担心太过急色猛烈,吓到对方。
——
周末清早,蒋长封开车把郁礼送到医院检查。
两人言行举止间的亲昵遮掩不住,又或许没想过要遮掩,医生看出来他们已经步入交往阶段,隔空与蒋长封交换一个心神意会的眼神,竖起大拇指时,被郁礼看了个正着。
两个男人间熟稔的交流让他隐约冒出一些念头,医生这时开口说:“你的腰完全恢复了,恭喜。”
“只是腰伤虽然已经不碍事,这段时间内……”他的目光在郁礼和蒋长封之间来回转了一圈,意有所指说:“最好不要进行比较激烈的运动,如果忍不住,注意留意好分寸和时间。”
郁礼:“……”
蒋长封清了清嗓子示意他别再说下去,医生难得逮到一次调侃他的机会,过了把嘴瘾也就不再多说。
蒋长封这位小恋人心思过于敏感,他稍微点醒一些话,估计就让他不那么好受了。
出了医院后郁礼果然变了副脸色,顾不上跟在后面的人,闷声埋头走,蒋长封腿长步大,轻轻松松就跟在他身侧。
郁礼刻意放慢脚步,慢吞吞挪动,蒋长封便也好脾气地跟着他缓慢步行。
“小礼。”
郁礼瞪圆了双眼,垂在身侧的手甚至挥舞起来,“你骗我,你和那位医生合起伙来骗我。”
他的小礼果真生气了。
蒋长封左右环顾,把他拉到无人的树背后,手掌垫在他腰后小心抵着。
“这件事叔跟你道歉,做的确实不妥。当时你受了伤又让我看到你……在你最脆弱的时候,我需要一个理由近距离接触你,照顾你,而不是被你避开,让你独自面对。”
他抓起郁礼的手不由分说地使劲往脸上打了一下,皮厚,一巴掌下去发出的响声让郁礼吓了一跳。
他想把手抽回来却挣脱不开,心一急,眼眶有些红,“你干嘛打自己。”
那一巴掌虽然用了他的手,力道却是蒋长封自己的劲,男人力气大,没留情,打下去没两秒,脸就红了一半。
蒋长封丝毫不在意地咧咧嘴巴,把郁礼的手按在面颊上,“假如还生气,就多打几次、十几次、几十次,打到泄气了为止。”
“……算了。”郁礼丧气地垂下脑袋,“叔,我是不是很笨。”
被人套路,甚至满怀愧疚的走近对方的圈套,傻乎乎的,说什么防备,谁都防不住,他开始陷入自我怀疑的怪圈中,自卑之心蠢蠢欲动。
蒋长封看形式不对,马上把所有的过错全揽到身上,手掌碰上郁礼的脸,专注道:“是我不对,我太想接近你了。”
郁礼对人虽带有防备,但是心软,他恰好抓住了对方的心软一面让他对自己产生愧疚,加上他做的那些梦,让蒋长封的把握更高了。
“叔承认,一开始接近你的目的就不单纯,嘴上说什么做朋友,其实我只想当小礼的男朋友。”
他自嘲一笑,“活了三十多年,第一次那么喜欢一个人,你比叔年轻太多,模样也不赖,我只能卯足了劲去接近你,虽然我是个自信的人,实际上很多次都在担心,担心你觉得我太老,不愿意跟我。”
“我嘴上让你喊我叔叔,心底只想让你把我当成你的男人。”
一个人没钱了可以赚,丑了胖了可以锻炼整容,唯独年龄,逝去的岁月没办法挽回,当他逐渐年老色衰时,他的小礼正年轻着,风华正茂。
“叔是个老男人,你那么年轻,以后说不定会遇到更多比我好的人,后悔跟我。”
“不、我不会!”郁礼坚定地看着蒋长封,“别人都说男人越老越有魅力,而且叔你不老。”
他稍微红了脸,“你的体魄比我的强健,精力比我的好,怎、怎么会老呢……”
郁礼真的心软,自己才是中圈套的人,此刻却动容起来,反着安慰对方。
——
夜深后郁礼被蒋长封送回楼下,“叔,我上楼了你别送,外面冷。”
话音才落,蒋长封已经从车里出来,郁礼回头见他没穿外套,就往回跑去推他,“不用送了,出来也不加件外套。”
天都那么冷了,蒋长封穿着一件毛衣就跟出来,看着在他耳边絮絮叨叨的人,蒋长封反手把郁礼握住,牵进楼里。
“暖不暖?”
郁礼动了一下被对方握在掌心的手,男人掌心暖如火,比他穿了几层厚厚的衣服都要暖,似乎天生就带足了让人迷恋的温暖与火热。
楼道里的灯出了故障还没修好,蒋长封牵着人走在前面带路,郁礼正想掏出手机照明,走到楼道拐角的地方时,腰上突然一紧,黑暗中,郁礼被带进楼道后间的地方。
他惊呼:“叔——唔。”
空间窄小,高大的男人将单薄纤细的人压在冰冷的墙壁上。
热烈强悍的气息从口腔里冲进心肺,唇舌猛烈地翻搅,呼吸间全是对方的气味。
郁礼和蒋长封接吻的次数不算多,可每一次却都会生出被对方吃掉的错觉。
黑暗中感官被无限放大,落在耳边的粗喘令他心跳加速,从嘴里流出来的口水被对方用舌头一一舔干净,一边舔一边亲,直到郁礼双腿发软,蒋长封才退开。
郁礼气喘吁吁地推了一把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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