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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装裤下的裙子-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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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礼低喘着睁开氤氲迷离的眼,蒋长封宽大的手掌贴在他面颊细细摩擦,另一手探进被子,抱上他的腰。
没多久,只见男人拧起浓密的眉毛,“瘦了。”
“哪有。”或许是因为前几日低烧那几天没胃口瘦了些,郁礼可不会告诉对方,免得男人担心。
蒋长封紧紧盯着他的眼睛不动,“叔不在身边要好好照顾自己。”说完他面色懊恼起来,“是不是那天我要了你之后回来就发烧了。”
“……”秘密被识破,郁礼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他可什么也没说,为什么对方会知道?
蒋长封呵呵笑了下,手指往郁礼的鼻尖一刮,“小骗子,生病了也不跟叔说。”他继续说:“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会知道。”
“……嗯。”
“你的药落在沙发忘记收拾了。”刚才给黑豆收拾东西那会儿,蒋长封顺手抓起药看清楚。
“这事是我做得不够好。”他抱紧人,用力一翻,自己躺在床上,抱着郁礼的腰让他趴在胸前。
男人没穿衣服,郁礼的手贴在对方皮肤上,摸哪儿哪都热,还十分有弹性。他收回手,却被蒋长封按住,很快,隔着被子再次感受到精神抖擞的东西,他迅速羞红了脸,眼睛弥漫开淡淡的潮湿,说话时声音里都含着柔柔的情,“叔……”
他趴着不敢动,男人急促喘息扫过颈侧,鼻梁额头上因情动冒出细密的汗珠,他盯着对方上下耸动的喉结,呜的一声忍不住,把脸埋进蒋长封颈侧,“叔,要不我们做——”
话被对方用手指堵住了,蒋长封抱着他边笑边摇头,“你的烧退还没两天,我可不能那么禽兽。”
郁礼还想再说,男人轻轻摇头,抱着他的手臂收紧了,“就让叔这样抱抱你,等会儿它就下去了。”
甜蜜如潮水淹没了郁礼的内心,他抱紧对方的脖子,一动不动,静静等待。
这一等就等了半个多小时,郁礼前几天本就没怎么休息好,夜深容易困倦,他趴在男人身上昏昏沉沉地阖眼,蒋长封怕他睡得不舒服,小心护着他的脑袋和腰给他平躺好,直到郁礼彻底睡下,蒋长封侧过身,细细打量他的睡颜。
他回想了一会儿那位小姑娘的容貌,模糊又熟悉的面容渐渐与眼前的人重合,如果原先还有点疑惑,从刚才郁礼遮遮掩掩的反应来看,倒没什么困惑了。
“小家伙,连我都骗。”蒋长封搂着人低笑,既然小礼不愿意告诉他,他可以多等等,如今两人已经在一起,他有足够的耐心,让小礼将他隐瞒的事一点一点告诉自己。
至于现在,就配合他的小礼演戏吧。
——
第二日清早,郁礼醒来时蒋长封还在睡觉,他翻过身体轻轻趴起来看着对方,男人睡得沉稳,一夜过去下巴又冒出了的新的胡茬,摸在掌心下,刺刺硬硬的。
手腕突然一紧,前一秒还在熟睡状态的男人抓牢了他,稍微用力,另一手掌便扣住他的后脑勺,薄唇落下,两人在温暖的被窝里交换了一个绵长的亲吻。
“叔……”
蒋长封把人放开,哑笑着说:“就算不做那回事,跟小礼亲一天嘴叔也愿意。”
郁礼耳朵泛热,“那还要不要出去见人呀。”
说着,他跨过男人赤脚跑下床,蒋长封出声让他穿鞋子,郁礼大笑着假装没听到,在蒋长封下床准备把人抓回去穿鞋袜时,郁礼一把将布帘扯开,阴蒙的光透进屋,雨居然仍在下,圈圈水珠晕染在玻璃前,远目望去,漫天的白。
“叔——”
郁礼惊喜叫嚷,趴在玻璃前贪婪地将笼罩在细碎雪花下的西城收进视野,“快来看,下雪了!”
细雨中挟杂着小雪,这场雪应是下了有段时间,周围的枝叶屋檐上,覆有一层薄薄的雪花,细密的雨落在雪层,在花白下晕染开湿润的水圈,他从嘴里呵出一团白气,玻璃变得朦胧起来,再慢慢地化开,映出清晰的雨雪之景,整个世界似乎瞬间寂静了。
h市并非每年都会下雪,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呢。
蒋长封从后头抱紧郁礼,面颊贴在他的脸上,两人齐齐望向窗外,内心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感动。
为这场初雪,更为身边陪伴的人。
郁礼扣紧覆在腰上的手,难得生起浪漫的心思,“叔,我们今天出去散步好不好?”
蒋长封哑声低笑,抱着他的力道简直恨不得把人融进骨血中,问他:“不上班了?”
“……嗯,我今天就请假一天,你明天就过去了,我、我舍不得你,想陪你。”
男人手上用力把郁礼抱起来,他的双脚踩在男人脚背上,下巴被轻轻扭过,亲密缠绵的亲了一会儿,直到气息不匀,才依依不舍得分开。
两人洗漱完吃过早餐,保暖的衣服添好后,蒋长封拿起一把伞,牵上郁礼的手开门出去。
工作日,街道上行人车辆很少,风挟裹着雨和雪,从天上簌簌飘落。
他们共撑在一把伞下,在雨雪中漫步,走过一条又一条安静的长街,蒋长封的手臂惬意地搭在郁礼肩上,伞遮挡着,绝大部分都看不出两人亲密的姿势。
蒋长封侧过头看人,目光如漫天的飘雪那样温柔,“小礼,有想过换工作吗?”
郁礼停下步子,不明白对方为什么突然问起这样的问题。
他迎上男人的目光,认真点头,“有的。”
“噢?”
“不过目前还不想告诉你,等我决定去做,我再跟你说好不好。”
蒋长封哑然失笑,他的小礼,隐瞒起来的秘密似乎越来越多了。
初雪落满的长街,男人把伞稍微搭落,手臂往下滑,收紧了把人往上抱起来。
腰腹相抵,郁礼为这亲密的姿势惊愕,嘴巴张开,欲出口的话被男人用唇舌堵住。
眼前一阵眩晕,郁礼想不到,他叔竟会如此疯狂,居然敢在街上亲他!
他一边享受着刺激而温情的亲吻,一边犹豫着要不要把人推开。
耳边传来蒋长封的低喘,“小礼不怕,没人会看到。”
同一时间,街角的另一侧,停靠在路边的车内,郁文嫣睁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前方抱在一起亲的人,久久后,抖着手划开手机拍下这一幕,另一边的郁明空,双目无情,神色沉冷。
作者有话要说: 老攻:居然被打脸了。
小礼:……
老攻:不管了继续亲
第46章 浓情烈火
两人晚上在电影院看了一场电影; 平凡人间的爱情故事,没有轰轰烈烈的情节; 从一开始的细水长流柴米油盐; 到最后随着时间推移的转变,主角的心态也产生变化; 十年前约定一生的恋人分开有了各自的生活追求,开放式的结局既让观众看到了未来的希望; 也让人倍感惆怅。
出了电影院; 郁礼仍然陷在电影中,看上去惆怅得不行。
雨和雪已经停了; 长街被积水浸透一片,五彩斑斓的灯光映在湿漉漉的地面,行人踩踏而过,水面上的光便跟着晃动起来,向前方远望; 给人一种错觉; 仿佛走的是一条通往未知的路。
这条街上人流比较大; 蒋长封时刻护着郁礼; 见他神思恍惚的样子; 把人带到比较静谧的地方后; 担心地看着他; “小礼,怎么了?”
郁礼不好意思承认因为看了电影的缘故,他不是一个经常多愁善感的人; 今天也不知怎么回事,他叔明明陪在他身边,他很满足,却莫名其妙的产生细微的伤感。
他之前走在街上没看路,鞋子连着裤腿被积水渐湿,似乎就连袜子里也湿了些,怪不舒服的。
蒋长封很快注意到了,男人蹲下摸了摸他的裤腿,甚至把手从裤管下探进去,郁礼的小腿冰冰凉凉的,被温热的大掌这样裹着,暖得他直叹气。
蒋长封左右张望,打算找家店把郁礼鞋子和裤子换了。郁礼识破他的意图,忙拉他的手臂示意不用,他往地面用力地剁了几下脚,“叔,我没事,咱们回去吧。”
男人反手拉住他,拧起的眉头没缓下,“真没事?”
他用力点头,“没事。”
说完,就被对方拉紧手臂沿着路边走打算拦辆出租车。这时身后有人急忙跑过,郁礼被对方撞得身形不稳一个趔趄,被男人眼疾手快地扶稳。
蒋长封目光冰冷地瞪了一眼撞过来的人,把郁礼从头到脚检查一遍。
郁礼笑着摇头正要说他没什么问题,手碰到衣兜时,人微微一愣,晃不过神来,“叔,我的钱包好像被偷了。”
蒋长封一听,这街人不多,隔远点还能看到刚才那个人,“小礼,你在这等我。”
说完,长腿疾步迈开,迅速往小偷的方向追去。
一道车灯闪过,晃在郁礼眼睛上,意识到他叔去追小偷,他原地站着等不住,担心出事,二话不说拔腿就跟着跑。
西城保持有上个年代不少的古巷,郁礼努力紧跟前方的背影走街串巷地左拐右跑,气喘吁吁跟进一条巷口后,转个弯,就听到一阵拳头击在肉上的声音。
郁礼赶过去,就见蒋长封已经把小偷提起按在墙上制服了,神色又冷又狠地逼对方拿出偷来的钱包。
“叔——”
他赶过去,走近了才看清楚小偷被他叔揍得鼻青脸肿,嘴角和鼻子同时流出两道鲜红的血。
小偷把偷来的钱包交出后,蒋长封让郁礼检查,他发现没少东西,瞥见男人还想再把小偷狠揍,怕他真打出人命,立刻拉住他,“叔,他被你打成重伤了,算了吧,再打下去不好。”
蒋长封冷笑着把人扔出去,那人呸了一声狼狈跑开,郁礼忧心忡忡地把男人仔细打量,“没受伤吧?”
男人眉眼间的戾气还未退消,迎上郁礼担忧地眼神,戾气中掺杂着几许温柔,“没事,打他一个跟玩一样,别担心。”
发生了这样一件事,郁礼刚才的闷闷惆怅全被冲走了,此刻他巴不得赶紧回家洗个澡跟他叔好好温存,两人往巷子外走,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渐行渐近,混着谩骂,蒋长封停下步子把郁礼拉到身后,“小礼,有点麻烦了,你往后退开等一会儿。”
原来是刚才的小偷去而复返,以前听别人说小偷作案一般附近都有团伙,因此一般人被偷了不敢吱声怕被打,郁礼没遇到过此类的事还不相信,此刻看着从巷口进来把他们围堵起来的一伙人,数起来有七个,人都傻了,那个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小偷站在这伙人身后破口大骂,指着蒋长封骂骂咧咧。
蒋长封把大衣脱下,送到郁礼手上,压低了声音,“再往后离远一点,打起来我担心他们碰到你,相信我。”
“叔,要不我们跑吧。”
男人低笑,“路都被他堵了,往哪跑,有叔在,不需要认怂。”
郁礼神色忧虑,对男人却有种无名的信任感,“那、那你一定要当心!”
蒋长封往前走了两步,面色沉冷,静观其变。
那伙人往他们又走近几步,郁礼躲在后方突然计从心起,用手机打开一个模拟的警鸣,嘟嘟嘟的声音响起,他喊:“我刚报过警,警察来了!”
仿佛有一群乌鸦飞过,气氛静了片刻。
那伙人有人嗤笑一声,“这种老套的方法还有人拿出来骗你老子呢。”
郁礼:“……”
蒋长封回头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忍着隐约的笑意,再转头与这群人对视时,嘴角一扯,“过会儿让你们看看谁才是你们老子。”
对方爆了粗口骂骂咧咧一声,七个人一窝蜂把蒋长封围起来挥舞手脚,郁礼忍着尖叫的冲动抓紧手上的大衣,男人肩宽腿长,抓住角度闪避,回击时会出去的拳头仿佛重如千钧,郁礼在后面隔着一段距离都听到砰的击打声,定睛望去,被蒋长封一拳打中的人脸都凹陷变了形,躺在墙角捂着腹部边直吐血。
这时天空又飘起了小雨,凉丝丝的落在身上,灯光暗淡的巷子里,空气中弥漫着汗水的气息,交杂着血腥的味道,男人一拳打出去仿佛都把雨水打偏离。
郁礼惊讶的发现,这一伙人居然都不是他叔的对手,群架变成了男人的独角戏,男人似乎还特别沉迷在这场打斗中,对着满血是血求饶的人停不下手,完全打嗨了的场面。
郁礼完全沉浸在这样的场面下,内心跟着热血沸腾起来,他甚至握紧了拳头想冲上去,落在男人身上的目光满是崇拜,恨不得对世界宣告一声。
他叔、他叔真的是无所不能,如同一个勇猛的英雄,一个在前方冲锋杀敌的战士,伟岸而英武,是他见过最厉害的人。
打嗨的蒋长封对着横七竖八躺在脚底下的人堪堪收住手,回头,正对上郁礼亮晶晶的眼神,那眼神中包含着对他的崇拜,依恋,赞美,极度满足他大男子主义的内心,简直让他膨胀了。
“叔!”郁礼一头冲过去扎在蒋长封身上,男人额头汗津津的,细密的雨丝从他额头滑落,沿着高挺的鼻梁,沾在薄唇上,喉头微微攒动,看上去特别性感。
男人独有的气息混着汗跟雨水的味道又热又凉的冲入心肺,郁礼炫目不已,什么话都不会说了,就一直围着对方一口一个叔。
蒋长封把这伙人的样子拍下,脚用力碾在一个人的手掌上,阴沉的说:“谁是你们老子?”
那人连声求饶,叫他们老子。
郁礼问:“报警吗?!”
蒋长封一声冷笑,说:“管他们去死,警察顶多也就关他们一阵子,我把他们样子拍下过后传给一些朋友,请他们好好招待这些人。”
郁礼似懂非懂的点头,蒋长封的一番身手已经让他脑补了好多他叔跟各条道都有朋友的厉害关系,回去的路上蒋长封的那股戾火停了,倒是郁礼停不住,精神还在亢奋中,车也不愿意坐,两人沿着安静的街道散步回去,他时不时不顾蒋长封的阻拦冲出雨伞,疯了一样。
郁礼第七次蠢蠢欲动地冲出伞下时被蒋长封拉住,他抱上郁礼的腰,笑着用手指轻轻那薄嫩的耳垂弹了一下,“疯了,嗯?”
郁礼笑呵呵地看着男人,任对方用手揉开他被雨淋得湿润的头发,“叔,你好厉害。”
蒋长封哭笑不得,就这样抱着他的腰把人牵制起来往前走,“我知道我厉害,可你也不能兴奋地出去淋雨。”
郁礼听着赧然,眼睛闪烁崇拜的光,耳朵却羞得泛红,“我、我就是控制不住。”
他这副模样让蒋长封看着心里痒痒,恨不得就地把人压起来做些更亢奋的事,他别有深意的说:“我别的地方更厉害。”
郁礼也不知怎么理解的,视线莫名往下一滑,落在男人胯下,睫毛颤动,突然走得飞快。
晚上吃完宵夜郁礼更闹腾了,许是前不久的那股亢奋劲没过,又或者想到蒋长封明天就离开,他对着窗外的雨,竟生出一股悲壮的别离愁绪,万分不愿跟对方分开。
蒋长封还在浴室里头洗澡呢,砰的一声,没锁上的门被人推开,眼前一花,手臂反射性抱紧往他身上扎来的人。
“小礼。”
花洒流下来的水很快打湿郁礼身上的衣服,他抹了一把脸,手掌抵在对方湿暖的胸膛前,“叔,我不想你走。”
蒋长封呼吸不稳的抱紧他,耳鬓厮磨着,“很快就回来了。”
“也不想。”难得的任性与占有欲。
蒋长封目光发热地看着他,“就这么爱我?!”
“爱!”郁礼掷地有声的回答,恨不得被对方揉碎了,身子扭来扭去,扭得男人全身起火。
啪的一声,巴掌不轻不重的打在屁股上,蒋长封示意郁礼,声音沉得可怕,“叔给你扭出火了。”
“那我们就做,叔——”
这般突然放开的郁礼让蒋长封又爱又恨不得把他揉烂了,双手铁一般把人压在湿漉漉的壁上,他眼底浮现出一抹带着情欲的烈火,“小礼这是在发骚呢。”
“看叔怎么治你。”
说着,蒋长封抱紧郁礼的腰把他稍微提起来。
他胸前正对着男人似乎要喷出热气的嘴,下一秒,隔着衣服乳头被对方叼进嘴里用力吮吸舔弄,火热的舌头啜着乳头搅弄,水流被调小了,淌在身上,跟着啜吸舔弄的动作响起啧啧的声音,恨不得把两粒乳头咬烂了吞进肚子。
抱在腰上的力道很重,郁礼面泛潮红,双手环在蒋长封的脖子紧紧搅在一起,似乎想逃开,身子却往前探,把乳头往男人火热的嘴里更深的地方送去,呻吟不断。
“叔——”
“嗯嗯呃,疼——”
蒋长封低笑一声,还真用牙齿咬了一下乳头,再细细舔弄。没多久,郁礼被轮流疼爱了一遍后的两颗乳头又肿又红,立起来碰到结实的胸前摩擦,带起丝丝的痛意与快感。
男人放开被吸肿的立起的乳头,用力扒掉郁礼身上的衣服。
搁在腰上的手臂往下滑,捆在臀肉,郁礼双手攀在蒋长封宽厚结实的肩膀,被对方用力撑着抱起来。
他叔早就翘起来的巨大阴茎直直抵在他的小腹滑来滑去摩擦着,他低头看去,黑丛中的又长又硬的巨棒顶端吐出淫靡的精液,龟头很大,颜色较深,狰狞粗壮的样子给人视觉上可怖的冲击感。
他忍不住缩紧屁股,无法想象那么大的东西怎么进他的身体里。
“叔,好大……”
男人在做爱时听到伴侣夸性器大,无疑又添了一把火。
蒋长封用胯下的巨棒往郁礼腹部狂戳狂顶,郁礼被顶的嗯嗯低叫,两条修长的腿不由自主缠上男人健壮的腰,有了反应的阴茎磨在腹肌分明的腹部,手脚发软,却用尽了全身的力抱住人。
欲望猛烈而焦灼,粗糙的指腹沿着大腿内侧摸来摸去,停在腿间的肉花间,拨弄时,惹得郁礼呻吟连连,蒋长封粗喘着舔弄他,抽回手指时,淫靡的水液沾在指头,他低低笑着,胸膛跟着震动。
“小礼好湿,下面都发大水了。”
“嗯呃,叔别说,别——”
那手指往里试探着搅弄,刺激出更多的水流出来,沾在男人浓密的阴毛上。
蒋长封邪恶地笑出声,“叔今天就摘了这朵花好不好。”
肉花被男人的指头翻开,殷红的肉瓣湿滑黏手,手指试探着刺进去,郁礼嘴上叫着,忍不住绞紧下身,全身毛孔张开,不断流出汗液。
“叔——啊,哦,我,我好难受。”
蒋长封脖颈爆红,低吼着把郁礼往身上按,另一手扶着巨大的阴茎想往花心里捅,奈何试了几次,郁礼泛着潮红的面颊变得惨白,快感中逐渐被痛意掩盖。
“叔,好疼,呜……疼……”
是真的疼。
蒋长封低头把软成一滩水的人抱在怀里亲,每每想把巨棒送进去,却碍着龟头太硕大,而双性人的这一套性畸形的性器比平常女性的还要窄小,龟头卡在肉花外,两瓣湿滑的花瓣明明已经吸着他的龟头,却硬是挤不进去,试图往花心里慢慢进去,动一下郁礼就痛苦一分。
两人热汗淋漓,浴室内全是急促的喘息。
蒋长封把巨棒从肉花外退开,沿着臀缝往下,被开发过一次的肉穴似乎还记得那样的快感,居然也跟肉花那般微微收合着,龟头磨在褶皱上面,像被嘴巴吸住一般。
男人把郁礼翻过去,一手拧着肿胀的乳头玩弄,一手扶着巨棒缓慢顶弄肉穴。
“小礼乖,花太紧了现在进去会伤到你,叔明天就走。”
蒋长封喘着舔弄郁礼的耳垂后颈,“不想把你弄伤后第二天就离开,等下次回来,叔一定把花摘了,用你二叔,把花和穴一起疼爱好不好……”
郁礼哭着唔了一声,后穴被巨棒磨出快感,开始扭起腰肢,欲求不满地把臀肉往后送。
他这副发浪模样教蒋长封再按捺不住,低吼着扒开他的臀拍打几下,饱满的臀肉晃动,晃得他眼都红了。
粗糙的手指插进肉穴内翻搅,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随着郁礼的一声尖叫,巨棒深深的捅进了穴肉中,带进一些阴毛,刺激得穴内热壁绞紧,龟头似被数张嘴巴吸着啜着。
蒋长封扶稳郁礼的腰,对着肉穴狂猛的抽插,啪啪啪啪的声音不断,巨大的肉棒埋在紧致的穴内,抽出时带出嫣红的肉,再深深捅进去,交合处飞溅起无数水液。
郁礼随着被肏弄的频率嗯嗯呃呃的呻吟,腹部像被巨棒顶穿那般,每一下都让他失神不已。
“叔,叔——额,太深了,唔——”
蒋长封沉笑,压着人沿着他的肩膀重重舔了啃一口,健壮的腰如打桩机迅猛抽动,“不深小礼怎么能爽到。”
“叔肏得用不用力,爽不爽。”
郁礼往后仰着脖子,“爽,唔……”
他这副脆弱又淫浪的神色,激得男人更加用力的猛肏。
夜深人静,蒋长封外射过一次后就不再要了。
滚烫的精液顺着郁礼的大腿根流下,他双目涣散,昏昏沉沉看着男人,“叔,不做了吗……”
蒋长封把郁礼抱在身上舔弄,“今晚就做一次,再多要怕你生病。”他不在身边,假如郁礼生病了没人照顾,他会心疼死。
清理之后郁礼全身发软的被抱回床上,男人抱着他不松手,两人什么都没穿的躺在被窝里,维持着最后一丝清醒的意识前,郁礼抓住了男人的手指,抵在温暖的胸膛上沉沉入睡。
第47章 风浪他扛
窗外淅沥清冷的雨怎么也浇不灭郁文嫣内心的震撼; 她在房内左右徘徊,盯着手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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