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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装裤下的裙子-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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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礼:“……”
他觉得自己可真丢人,早早就被认出还死不承认,他叔配合他‘演戏’,心里肯定笑翻了。在对方面前他就像一只傻傻的猎物,自以为骗过对方实际上却往他设下的圈里一步步跳进去。
想起旅馆的事,他忍不住用鞋跟往男人皮鞋上踩了一脚,听得对方暗暗哼了声,才说:“那天在旅馆,你就是故意的对不对。”故意让他穿裙子,故意发生那种事。
郁礼难得咄咄逼人,蒋长封看他气呼呼的模样,尽量憋起笑意,刚点头,见他要变脸色,急忙解释:“那天只是一个契机,我原来是想等你主动开口跟我说,只是情况特殊,我看到那些裙子,被诱惑了。”
蒋长封抱着他笑,“实在很想看看小礼穿裙子的模样,真美。”
他又问:“衣柜里原来的裙子呢”
郁礼闷闷地回:“我给扔了。”
跨年晚会后续发生什么事郁礼完全不知道,他参加晚会的目的就是为了跳进男人的圈套。圈套进了,问题也揭开了,蒋长封当场就把郁礼抱到停车场开车离开。
两人交往后的第一个跨年夜本就该过两人世界,轿车在寒冷的夜色中疾驰,郁礼看得出男人的兴奋。
身上的衣服没换,披风坐上车后就被扯走了。
车窗倒映出郁礼妖精一般的样子,转个头,迎上男人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的视线。
郁礼突然觉得不甘心。
猝不及防的刹车声响起,蒋长封手一抖,差点将车撞到栏杆。
他不可置信地往下一瞪,抬眼迎上郁礼充满挑衅报复的目光,被挑起热火的男人把车拐了几条路停在昏暗的小道上,远远望去,黑暗中隐约看到车在不停摇动。
出来跨年的人此刻汇聚在广场上迎接新年的倒计时,郁礼汗湿着趴在男人身上,烟火齐鸣在空中绽放那一刻,他们相互对视,新年一年,他们不再独身一人。
——
郁礼拉开了男人的裤链,释放出已经勃起的阴茎。
环境过于刺激,他的手有些抖,却坚定地扶着粗长的茎身上下揉弄,掌心的肉棒十分烫手,他甚至能清楚感受到筋脉的跳动,狰狞地昭显属于男人的傲人雄风。
手里的肉棒突然弹了弹,尺寸已经不能用可观形容,而是可怕。
郁礼手指绕在肉棒不停磨转,男人低沉的喘气刺激得他情绪愈发激动起来。
他见蒋长封面上虽然维持着镇定开车,往近一些距离凑近看,脖子上的筋脉已经绷得很紧,他冲对方笑了一声,故意夸赞,“叔。”摇了摇扶在掌心的巨棒,“它可真大。”
喘气加急。
他又说:“很热,很硬。”
呼吸沉重。
“好长,我想……”
郁礼迅速矮下身子在圆硕的龟头上啜了一口,发出啾的一声,他舔舔唇角,将肉棒贴在面颊,龟头流出的液体沾在他的脸上,他做出一副享受的表情,心里其实是害羞的,却强行忍下,这副淫荡羞涩的表情,叫蒋长封看的呼吸加粗,嘴里吐出的气息带火。
“吃它。”
伴随着话音落下,郁礼伏在蒋长封的腿上把巨棒含进嘴里,太大了,他只勉强含进三分之二的棒身。
第一次给人做深喉,郁礼的口腔被巨棒塞得满满的,他尽量收起牙齿不碰到嘴里的大家伙,嘴巴被撑得很圆很大,口水从不断从喉咙里流出来沾在硕大的龟头上,他忍不住用喉咙吸了一下。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轿车停在阴暗的小道里,蒋长封借着前方微弱的光线,低头看着趴在他腿上给他口交的人,扶起郁礼披散在身后的长发,火热的手掌不断在光滑的背上抚摸,“小礼,小礼……”
郁礼抬眼看人,眼睛那样亮,单纯地诱惑着人,嘴角全是淫靡的液体。
他喘着气说:“叔,它好大。”
贴在后背的掌心猛地绕到郁礼身前捏住一粒乳尖,郁礼呻吟一声,放开肉棒直起身体,下一秒,他主动跨坐在男人大腿上,给男人口交的时候他身下全湿了,蒋长封把手掌探进裙底,内裤全是又湿又滑。
“小礼真浪——”蒋长封用力抱上他的腰隔着裙子啃他的乳头,手指穿过内裤探进花穴里用力戳刺,带起的水声在窄小的空间里异常清晰。
郁礼仰着头搂上蒋长封的脖子吟叫,“叔,碰碰后面唔……”
脸颊涌起迷人的潮红,郁礼抬起屁股让男人的手指玩弄他的后穴,手指抽动的频率十分快,他叫的声音越来越大,腰身晃动时突然被男人抬起,粗长的巨棒直接捅进花穴中,没给他适应的时间,又猛又快的干了起来。
花穴咬着不断插它的巨棒,蒋长封挺动着如打桩机的腰身把郁礼往死里插弄,留在后穴的手指已经扩增到三根,跟着肉棒干花穴的频率快速在穴内抽动,时不时往郁礼的臀肉一拍,发出啪啪的声音。
“小姑娘,叔干的爽不爽,爽不爽,嗯?!”
郁礼晃着一头卷发,伏在宽阔的肩膀嗯嗯呃呃的,嘴里吐不出任何完整的话,被干的失去神智,眼神都涣散开。
“小礼水真多,叔爱死了,好紧——”
狰狞的肉棒不断在臀肉间进进出出,流出的水打湿了郁礼的黑丝袜,蒋长封抬起他的一条腿挂在肩上,肉棒啵的一下从花穴抽离,带出一串的水,紧接着插进后穴中,继续猛干。
男人来来回回反复干着两个水滑湿软的穴,时而侧过头沿着郁礼的腿舔弄,剧烈的动作使得轿车摇摇晃晃,狭小的空间虽然限制的活动,却也更方便男人按着郁礼重复原始的性交动作。
距离跨年夜,还有一个半小时,车身摇啊摇,假如有人路过,就算看不清里面的情况,也要因偶尔传出的声音感到面红耳赤。
第63章 狂热狂野
新年过后的一个星期; 郁礼几乎是躺在床上度过的。
从跨年夜那晚起; 他难得的主动一次撩拨; 引得男人化身成狼。这个月公司刚好度过最忙碌的时期; 因此蒋长封最近几天下午都能提前回来。男人一回来,就把身上多余的精力全用在郁礼身上; 从下午持续到夜晚凌晨,除了吃饭的时间; 男人就跟个永动机似的,把他折磨得差点死在床上。
郁礼想不明白,已经过了三十五岁的男人; 精力怎么比他还旺盛; 有几次他尝试着占据主导地位; 明明把人勾得失了理智; 只差一步的距离,到最后被弄得厉害的却是他自己。
性爱对于热恋时期的恋人而言在夜晚不可缺少的感情增进品; 不仅仅是蒋长封,就连郁礼也沉醉其中,疯狂得跟男人夜夜缠绵。
过于纵情; 沉迷床上运动的后果就是郁礼的体力没有蒋长封好; 持续一周后他只能躺在房里调养身体补充元气,而每天奋战耕耘的男人,不仅仅晚上凶猛,就连白天,那副精神焕发的模样弄得郁礼都以为自己的元气被男人吸干了。
想到这; 郁礼郁闷不已。没有节制放纵的明明是他们两个人,为什么他的身体被掏空而男人却跟个没事人一样,甚至看上去似乎又年轻好几岁,像三十刚出头似的。
直到前两天郁礼没过十分钟晕过去,蒋长封便意识到他们的行为过猛,丝毫没有克制。
男人特意请来一位老中医给郁礼诊脉,好在他年轻,身体底子不错,老中医给他开了些中药,顺带还给他们开了些在房事上用到的药膏一类,嘱咐他们不要仗着年轻就没有节制的行房事,郁礼当时满脸羞红,恨不得连带被子埋进地缝,而蒋长封却认真记下老中医的叮嘱。
早上喝过药后郁礼回床上继续补了一觉,睡睡醒醒时脸上传来一股痒意,艰难地把眼睛睁开,视线朦朦胧胧的,只见黑豆蹲在在床头不断用脑袋往他脖子拱来拱去。
郁礼笑着把黑豆拥进被窝里抱了一下,看看时间,差不多到中午,这时候假如蒋长封不回来陪他吃午餐,通常都会提前打个电话过来跟他说。
正这样想,房门外传来细微的动静,很快,蒋长封推门而入,见郁礼还在床上躺,就笑着过去把人连带被子抱起来,亲昵地蹭上他的脸。
不甘寂寞的黑贝:“汪呜……”
被子卷在郁礼身上露出黑豆胖了两圈的身体,蒋长封脸一黑,不怎么高兴地说:“怎么又让它进来了。”
蒋长封和郁礼一样对黑豆好,把它当成儿子照顾,唯独不太愿意让它跑上两人的床。他的个人领域意识极强,认为床是很私密个人的空间,只有最亲密的人才能一起同床共枕,他拎着黑豆的脖子把它放下床,认真地跟郁礼说:“下次别让它上来了。”
男人一副斤斤计较的样子令郁礼忍俊不禁,黑豆碍着蒋长封在不敢再跳上床,摇晃着尾巴将两只前爪扒拉在床边眼巴巴看着两人,郁礼伸出脚趾轻轻蹭了一下它,替它说好话,“它就是只狗。”
蒋长封把他的脚抓到手掌,再往他脚掌心轻轻一挠,没有任何商量余地的语气,“狗也不行,这张床,只能睡你跟我。”
郁礼怕了他,只好答应下次把门锁好。
蒋长封这才缓下脸色,宽大的手掌钻进郁礼的衣服沿着他的腰揉弄一会儿,意有所指问:“还能吗?”
“不疼了。”郁礼把开始不安分的手掌拉出去,脸颊微红,“不许。”
蒋长封定定看着他,捧起他的脸用力亲了一口,从衣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木盒子,郁礼顺着男人的动作看去,“这是什么。”
蒋长封卖弄起关子,嘴上的笑容有点可疑,期待郁礼见到它后的反应,“你打开看看。”
郁礼想也没想就把木盒子打开,看清楚里面放的东西时,他人马上懵了,反应过来后,盒子跟烫手山芋似的吓得他忙甩手丢开,盒子落在床尾,倾斜地掉在被子上,从里面滚出两条圆柱长形的东西。
那、是两条尺寸不一样的玉势,一条比较粗,一条比较细,玉质晶莹通透,散发出温润的柔光,一看就是顶好的玉。可玉势的样子做得实在过于逼真,连下面的两颗都有,郁礼面红耳赤地盯着蒋长封,说话时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你怎么带这个回来……”
蒋长封把玉势拿回手里随意丈量尺寸,“老医生前几天嘱咐的。”他又说:“小礼,我可不愿意让除了我以外的东西碰到你的身体。”
郁礼给他一拳,蒋长封笑着捉住他的手亲了一口,神色有些懊恼,“可老医生说用这玩意儿对你身体有好处,还配了另一幅药膏,我就勉为其难拿回来了。”
他把那条比较大的玉势放在郁礼手心,再覆上他的手背握紧,“不过每周最多只能弄两次。”
蒋长封对郁礼的占有欲超乎他自己的想象,只要一想到除了他以外的进去郁礼的体内,他就感到非常不舒服,可为了郁礼的身体着想,让他每周忍一两次已经是他能容忍的极限了。
郁礼瞪着手里的玉势,把它塞回蒋长封手里,想想觉得别扭又难堪。为什么男人要将那方面的事弄得这样严谨,又是药膏又是玉势的,他气恼地重新给对方一拳,睁大眼瞪他,“你、你不要太频繁做那事我就……我就还用得上它么?”他憋出一句,“怎么就不见你自己用!”
蒋长封听郁礼把事情全赖他身上,抱住人倒在床上笑起来,他的小礼,他的心肝太可爱了。
男人忍不住用嘴胡乱在郁礼的耳朵和脸上亲,“怎么就全怪我了,嗯?”
郁礼脸色通红的被男人捆住,隔着被子屁股被打了一下,男人说话时湿热的气息钻进他的耳朵里,他想避开,却被抱得紧紧的,腿无力地蹬了两下,很快被两条大长腿夹住。
他就是任人宰割的鱼肉,没办法挣扎。
蒋长封贴在郁礼的耳朵轻笑,忍不住说些荤话调戏他,“小礼一直喊着不能停,叔那么疼你爱你,当然要满足小礼的愿望。”
“流、流氓。”
“嗯?”蒋长封压着他,“说谁流氓,明明是小礼太贪吃,怎么全怪起我来了。”他笑了笑,眼睛飘向化妆台,指腹在郁礼的面颊轻轻刮蹭,“小礼什么时候再变成小姑娘给叔看看呢。”
男人的话有一半之前是对的,自从郁礼将自己异装的事情坦白,他在男人面前彻底放下伪装的面具,无需再遮掩这个秘密,更不用担心对方认为他变态,因为男人简直爱极了他异装的样子。
蒋长封甚至给郁礼买回新的衣裙、发饰和高跟鞋,以及女性装扮时需要的大部分东西,男人统统都私下给郁礼全买了。
主卧室置放了另外一个大衣柜,专门放女性服饰的,香水口红一排排摆满化妆台,买回这些东西也就是前几天的事,郁礼那天看到男人专门买回这些东西时,脸色一阵青一阵红。
郁礼扭过头,顺着蒋长封的视线望去,赌气开口:“休想。”
他话说这样说,内心却羞燥而激动。他心里明白,尽管他叔让他正视了自己的身体不再逃避它,可对异装成女性的事依然能激起他的兴奋点。蒋长封亲着郁礼亮晶晶的眼睛,知道他心动了,便用诱惑的口吻说:“就在家里穿给叔看看好不好?”
“穿成漂漂亮亮的小姑娘,勾引叔,让叔死在你身上,嗯?”
郁礼眨着湿漉漉的眼捷,一个好字艰难的抑制在喉咙里。
僵持片刻,蒋长封也没强迫郁礼,他笑着把人抱起来换衣服。
现在郁礼犟着嘴不答应,不代表以后不答应,只要他心动了就成,天天面对这么一大衣柜的漂亮裙子,他就不相信他的小礼能忍住。
蒋长封在认识郁礼前绝对没这些奇怪的癖好,郁礼开启了他内心更狂野变态的一面,他爱这个人,爱他所有的样子,就是太爱了,所以对这些产生了莫名的执念和狂热,他要将郁礼所有的样子统统占有。
两人在楼下客厅用过午饭,郁礼陪蒋长封回房睡了半小时的午觉。
男人下午回公司上班后,郁礼去书房整理设计完的画稿,再将这些整理好设计画稿统统发到工作室的邮箱里。
这是他最后一次以L的身份在工作室交稿,从今天起,他是自由的L。
郁礼写了一封邮件发给闻鹤,他将电脑关闭靠在椅子上闭眼,但愿明年的这时候,他能拥有自己的工作室和新品牌,幻想未来的日子,有陪着他的男人和自己的事业,心情顿时格外愉悦起来。
第64章 暖与冷
过年的气氛越来越浓; 郁礼对着这么大一间别墅; 升起亲自要打扫的念头; 干干净净迎接新年。蒋长封见他一早起来就开始忙活; 哭笑不得地跟在他身后,两条手臂抱上他的腰; 说:“屋这么大,小礼打算扫到什么时候; 打个电话让保洁公司安排人过来清理不好吗?”
郁礼已经给自己套上了塑料手套,他把围裙递给男人让他帮忙系上,特别认真地回了一句“不要。”
两个人住在一起的房子; 自己动手收拾干净住着才有意思; 他回头看看给他系带子的男人; 就说:“叔; 你也别偷懒了,我们一起打扫。”
他说完就提起桶到卫生间里装了一桶水; 蒋长封跟进来帮他提出去,看他折去拿拖把,只好主动把拖地板的活儿领去干。
如今在蒋长封看来; 郁礼腰部以下的地方特别金贵; 得好好养着护着,除了在床上进行某种和谐的运动那会儿,他不希望让其他事累到郁礼从腰开始往下的部位。
郁礼不知道男人的小心思,他见蒋长封拖地拖得有模有样,就回书房把前阵子的报纸拿下来拆了一张一张展开; 用去擦窗户。
蒋长封看郁礼擦得起劲,又不想拖地了,干脆拿起剩下的报纸走到屋外,面对面的跟郁礼擦玻璃,一人擦里面一人擦外面,郁礼回头看了眼被扔在地板上的拖把,故意做出生气的表情隔着玻璃敲了几下,蒋长封就笑起来,手掌似乎要穿过玻璃贴在他的手上,对他做出亲吻的动作。
两人把玻璃里里外外认真擦过一遍后,蒋长封才回屋。郁礼跑过去摸了一下他的手,干燥而温暖。虽然知道男人的身体火力大,他还是忍不住提醒,“出去也不多穿件衣服,着凉怎么办。”
蒋长封嘴角噙着淡笑,没说话,直接捉住郁礼的手往自己衣服里塞,放在腹部前让他感受里面的温度。
男色当前,郁礼的手沿着那紧实的腹肌摸了一把,甚至还摸到了里面的腹毛。对方故意动了一下腹部,他微红着脸把手拿开,明明刚占完便宜,占完却不认人,小声说了句“流氓。”说完,羞涩地跑开了。
蒋长封脸上的笑意越是明显,将扔在地板上的拖把拎回手里继续拖地,他看到郁礼重新拿了一把拖把出来,就过去劝他,“拖地我来就好,你做其他的事。”
可这屋这么大,一个人真要拖,没有两个小时是拖不完的。
郁礼之前只是嘴上说说,如果真的让对方一个人拖干净整间屋子,哪里舍得,“真不用我吗?”
蒋长封直接用行动调戏郁礼,往他的后腰和屁股拍了一下再揉了一把,“这儿,叔舍不得累着它们。”
郁礼捂着屁股跳起来又骂了男人一次流氓,拖把扔在地上不管,跑去整理东西了。
过年这段期间也是生意人送礼送得最频繁的一段时期,蒋长封就属于收礼收到手软的那类人。
不是他想收,别人打听到他近期住在这处地方后,年前起各种包装精贵的礼物就源源不断的差人送来,比如几几年名贵的酒,某种高档的烟,更有的直接送了信封过来,拆开一看,居然装着车钥匙。
郁礼坐在沙发上一边整理东西一边摇头,感叹有钱人的世界太复杂了,送这么昂贵的东西,得用什么还呀。
蒋长封往郁礼的地方拖过去,看着桌上堆放的礼物,不甚在意的说:“喜欢什么就拿。”
“我不要。”郁礼抬头问他,“叔,你每年都会收到这么多礼物吗?”
蒋长封让他抬腿拖干净他脚底下的位置,“都是有事情求着帮忙的人。”
郁礼又问:“那送礼的每个人你都会帮吗?”
蒋长封好笑地看着他,“叔看上去有那么闲吗。”
郁礼摇头,蒋长封非但不闲,看上去还凶。他想起另一件事,就跟在蒋长封身后说:“叔,等天气暖了我想出去看看地方。”
他说的地方指的是个人工作室的选址,他在这方面了解得不多,最开始想着建立工作室仅凭着一腔年轻人说有就有的冲动,真正到了开始着手准备工作的时候,就有些不知所措了。
蒋长封停下拖地的动作腾出一只手抱他,“想让叔帮你?”
郁礼点头又晃头,“你教我……”
蒋长封在房地产业涉及很大一头,关于工作室的选址建议,男人肯定有好的意见。
蒋长封轻轻在郁礼的腰处揉弄,以一副商量的口吻说:“叔直接帮你办完这事好不好?”
郁礼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他可以接受男人在相关方面给他建议,却不愿意要他直接帮忙把事办好,他叔厉害,好像没有他不会的事情,假如事事都让男人替他做好,这会显得他很没用,做什么都要对方照顾。
“叔,这事我自己来,你教我就行啦,我第一次想认真的做这件事……”
态度认真又带点小可怜的样子教蒋长封心软,他只好答应晚上回书房教郁礼。
这年头无论办什么事都离不开钱,郁礼没主动告诉蒋长封的事他很少去查清楚,免得引起对方不高兴,在一起了就要对彼此交付足够的信任,他信任郁礼,相信归相信,郁礼的事他却免不了多多操心,担心他磕到,男人不闲多余的问:“小礼,你的资金足够开工作室吗。”
郁礼在心里综合了一下卡里目前的存款,又听蒋长封说:“叔想投资跟你合伙,你要不要我这个合伙人?”
郁礼惊讶地啊了一声,“假如亏钱可怎么办……”
郁礼打算成立的工作室规模并不大,预算过的花费用他卡里存下的资金是足够的。他最初的念头无非就是想着自己试一试,真要亏钱了那也是他自己的钱,钱没了他还年轻再赚就行,现在一听男人说要投资,心理压力别提多大了。
他自己的钱亏了不要紧,假如让他叔跟着他亏……
看出郁礼心里忐忑,蒋长封捏捏他的细腰,阔气地回了一句,“给小礼当零花。”
郁礼:“……”他觉得男人比他还胡闹,正要准备教育教育他,搁在沙发上的手机响起来,他过去拿起手机,发现是闻鹤给他打的电话。
刚接通,手机那头的一阵鬼哭狼嚎直直冲进他的耳朵,把手机拿开些距离,郁礼疑惑地叫对面的人,“闻鹤?”
正埋头勤劳拖地的蒋长封动作一停,从郁礼嘴里听到这名字马上将耳朵支起仔细听他说些什么。
郁礼等了十几秒,对方的背景音才安静下来,
“今天老卡生日,这帮人太能闹了,连我都被他们灌了几瓶酒。”
郁礼听到闻鹤的抱怨笑了一声,“帮我带声生日快乐吧,这么晚给我电话有什么事吗?”
闻鹤笑嘿嘿的,大约是酒喝多了,说话时语气似乎有些感伤,“有点想你,突然就想听听你的声音。”
气氛静下来,郁礼捂起手机无言以对,倒是旁边突然冒出来的男人吓他一跳。
蒋长封两条浓黑的眉毛拧在一起,微微咬着牙,一副吃醋了不高兴的表情,“想、你?”
郁礼忙用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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