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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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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就我们两人,我想单独和你说说话。”沈亚斌点上一支烟,淡然一笑:“我俩先说好,从今晚开始,你不许叫我什么沈部长了,这多没意思。你就叫我娅斌吧,听起来比较顺耳。”
啊,她要和我单独说话,还让我叫她娅斌,这是什么意思?靳柯心里直打鼓,脑筋转不过弯来,一时语塞。
沈亚斌接着说:“我当然也不叫你靳局长,也不能叫你靳柯,叫你什么呢,就叫你靳哥吧。”
叫我靳哥?靳柯心里又是一惊,大脑迅速运转起来:听说这位大小姐刚离婚不久,莫非是太孤独了,要找我排解郁闷?他打量面前的女人,她相貌端庄,长着一双灵秀的大眼,皮肤白皙,身材良好,穿着高档料质的衣裙,很有高贵气质。想自己比她大10多岁,而她未满40岁,风韵犹存,又是大公主身份,接触社会面很广,何愁找不到更年轻、更潇洒的追求者?也许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吧,她如此表现,只不过是她大小姐本*使然,又有求于他罢了。对,一定是她受人之托,要找自己办什么事情,所以这么套近乎。
正因为这么一误会,酿成了大错。靳柯爽快地说:“好啊,好啊,我比你大20岁,当然是你哥了。今后,我就叫你娅斌,你就叫我靳哥,这可是你说的,以后不许抵赖不叫啊!”
沈亚斌一听,咯咯笑出声来。“靳哥,你哪里比我大20岁呀?我最近查过你的档案,你是1958年生的,我是1970年生的,算月份,大我12岁还不到,我俩同属狗呢。”
“什么,你是70年生的,你也属狗,都38了?”靳柯一边倒酒,一边故意连声惊问,“真看不出来,我还以为你刚到30呢。”其实,这是靳柯在逗她,他早知道沈娅斌的年龄,故意这么说,是因为对女人的年龄,越往小猜,女人就越高兴,这是以前在酒桌上,屡试屡应的。
果然,沈娅斌又开心大笑起来:“咯咯咯……靳哥,我看上去真的很年轻吗,你是在哄我吧?”
靳柯也哈哈笑了:“你看上去就是很年轻啊。怎么,娅斌,你刚才说查了我档案,省委组织部在考察、准备提拔我呀?”
娅斌笑着矢口否认:“什么提拔,你都厅级领导了,还嫌官帽小哇?什么考察,没这回事。”
靳柯问:“那你看我档案干嘛?”
娅斌说:“我崇拜你呀,我是想了解你,就调了你的档案。”她收起嘻嘻哈哈的表情,一本正经地解释,“别人说你是一牛人,我还不信。看了你的档案材料,我就相信了。你真不简单啊,这些年,拿了这么多的文凭,有财税、中文、心理学本科,法律硕士、MBA,还有公共管理学的博士学位,你太了不起了。”
靳柯听闻,哈哈一笑:“什么了不起啊,我这是太无聊了,拿这么多文凭,又说明什么呢,只能说明中国的文凭好混呗。”
娅斌说:“靳哥,你就别谦虚了,你还拿了注册税务师、注册会计师、律师、资产评估师,一共4个证书呢,这可都是实打实考出来的呀。还有,这些年,你获得了一次国家劳模、两次省劳模、两次省级廉政标兵,我没说错吧。你的光环太耀人眼了。”
“哈哈哈……”靳柯常听别人这么奉承他,早已习惯了,只是大小姐这番话的真实用意,他实在猜不透,只好不可置否大笑起来。
娅斌似乎对靳柯了解得不少,说了他不少好听的话,当时,靳柯并没有多想,他一直以为,娅斌是有事要他帮忙。他当然也想过,凭着她的相貌和身份,要找再婚对象,哪里会看上他呢?
就这样,两人一边喝酒、一边谈心,有说有笑。沈亚斌一会儿扯东,一会儿扯西,从省内谈到省外,从国内谈到国际,从天上谈到地下,从民俗谈到科技……但无论她扯到哪里,靳柯都能应对出个一二三。的确,正如别人介绍的那样,靳柯知识面十分广博,学识丰富,见解新鲜,语言又生动、简洁,富于感染*,听得娅斌佩服之极。两人在说话之间,喝酒的事一点没耽误,一会儿功夫,不知不觉就喝了大半瓶五粮液。
靳柯见沈亚斌喝酒很爽快,以为她有些酒量,就不停地为她倒酒,却没想到,她只喝了大约3两酒,就喝多了。亚斌喝着喝着,就不对劲了,脸色泛红,眼色迷离,趴在桌上,有气无力地说:“靳哥,今晚你陪我喝酒,我好开心啊。不行了,我喝多了,两条腿软得像面条,走不动了,你要送我回去。”
靳柯心想,这下糟糕了,她也没酒量啊,怎么就敢这么喝?他犹豫了半天,想不到推辞的理由,只好扶起沈娅斌,打了出租车,把她送回她的住处。
靳柯把沈亚斌扶上了楼,见她垂着脑袋,迷迷糊糊,只好从她随身小包里找出钥匙,打开房门。亚斌进了门,靳柯刚一松手,她就双腿一软,坐倒在地上,靳柯连忙把她扶起,拉到沙发上坐下。可就在这时,亚斌就势搂住了靳柯,还开始哭哭啼啼起来。
“呜呜,靳哥,我好伤心啊,每天一回家来,就是我一个人,我好孤独、好寂寞,你不要走,陪陪我好不好?”她喃喃说着,竟然泪水满面。
靳柯大吃一惊,他万万没想到,沈亚斌喝多了酒,竟然会这样。她两条湿漉滑润的臂膀,如蛇似的缠绕住他的颈脖,一股浓烈的女人体香沁入他的鼻孔,刺激他的神经。靳柯感到一阵血脉扩张,刚刚喝下肚的那些杯五粮液,都变成了一条条小蛇,在血管里四处乱串。但好在靳柯酒量大,虽然头脑有些迷糊,却还没完全失去理智,他凭着自己多年练就的对女人的定力,吐出一口酒气,扳开娅斌的手臂,站起身,给她倒了一杯凉水。
喝了这杯凉水,沈娅斌似乎清醒了一些,她见靳柯要走的样子,哭丧着脸说:“啊,靳哥,你不要走,我有话要对你说。”
靳柯见她酒喝多了,伤心落泪的样子,没有忍心走开,同时他也担心,就这样走了,让沈娅斌很没有面子,就得罪了这位大小姐。于是,他从门口走回来,从餐厅搬了个椅子过来,坐在沈娅斌对面,听她到底说些什么。其实,他也愿意借此机会,和她做一次心灵的交流。
于是,娅斌仗着几分酒气,对靳柯吐露了真情。娅斌伤心地说:“呜呜……靳哥,你不要误会我,我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我离婚后,这3个月,没有一个男人碰过我。靳哥,我离婚后,一个人生活,好孤独啊。这些日子,我一直在物色对象,但找来找去,只有你最符合我的要求。你稳重、可靠,就是我要找的男人。靳哥,你知道吗?你有一种让女人着迷的气质,你长得高大魁伟,冷俊有型,又有那么多的学历、证书、光环。不少女人谈起你,都说你更迷人的是举止洒脱、谈吐不凡。所以,我开始对你好奇,调查你,想接近你,今晚终于和你见面了,就这短短的时间里,就被你的魅力俘虏了。说实话,你虽然年龄大了些,但这不是主要障碍啊。靳哥,今天和你掏心窝话吧,你不知道,我父母对我家教很严,自小就这样。这些年来,表面上,我活得很滋润、很开心,让多少人羡慕,其实,我心里苦的很。我和原来的丈夫,早就名存实亡,在感情上,我非常寂寞苦闷,经常一个人躲在厕所,或躺在床上闷声痛哭,觉着什么都没意思。还有一些狗仔队,经常*扰我,**我的照片;还有****局、公安保卫人员,都在暗中盯着我,说是保护我。我哪敢随便接触男人 ?'…fsktxt'那些不可靠的男人碰也不敢碰呀,要是闹出丑闻,我父亲不饶我啊。靳哥,我……我……我恨……”娅斌说到伤心处,开始哽咽,接着不断抽泣起来。
靳柯能够理解娅斌,他虽然没有娅斌的特殊身份,但在省城里,也是个不大不小的公众人物。这么多年来,他孤独一人生活,被许多政治的、道德的箍套紧紧罩住,那国家级劳模、省级劳模、廉政标兵的称号,说是一道道光环,却也是划在他四周的一道道红线,让他不敢越雷池一步。因此此刻,他完全可以理解娅斌的处境。那种孤单、寂寞和苦闷,达到难以忍受的程度,是一般人根本无法体会的。这些年,正是为了排解这种可怕的情绪,靳柯把所有的业余时间都用在读书、拿学历、拿证书上。别人问起来,靳柯都说是因为太无聊了,这本是一句大实在话,但别人听了,都当成玩笑话。总之,靳柯能够理解娅斌的感受,于是,他拉过娅斌的手,一边轻轻抚摩着,一边向她介绍自己的这些经历和感受,用真诚的理解,给她一些心理安慰。
“靳哥……”自然而然,娅斌慢慢弯下腰,把脸侧着伏在靳柯的双膝上。靳柯也伏下身子,伸出双手,搂住娅斌的肩部。两人不再述说,只在静静体会这种温馨的感觉。这时,他们的内心都十分平静,没有任何**,只有两个孤独的男女,把心紧紧相依,像是两只兔子,在暴风雪的寒冬里,用彼此的身子,温暖对方,也温暖自己。
靳柯和娅斌的促膝深谈,使两颗孤寂的心迅速靠拢。就是这短短的一阵子深谈,已经使娅斌对靳柯更加迷恋不已。娅斌是个富于幻想的人,她对靳柯喃喃地说:“靳哥,我对你已经是一见钟情、神魂颠倒了,心被你俘虏了。我俩是多么般配呀,如果在一起生活,一定会幸福死的。”她想象着她与靳柯的未来,越谈越兴奋,说决定今晚就打电话,要把她对靳柯的选择,告诉在北京钓鱼台居住的父亲和母亲。
啊呀,不妙!靳柯听到这里,心情突然一下紧张起来,这才顿然醒悟,刚才只想到让娅斌倾述内心,并没有及时向她解释自己的情况,可能造成了娅斌更多的误解。其实,娅斌对他还是很不了解的,是在一厢情愿啊。自己还有不少话要对娅斌讲,自己的情况十分清楚,可怕的舞蹈症病魔时刻会袭来,他是没有未来的,是不可能和娅斌结婚的。而两人的特殊身份,也决定他俩不能做偷偷摸摸的情人。但这话怎么开口对娅斌说呢?他担心,娅斌现在正处于极度幻觉之中,这颗十分脆弱的心,难以经受幻觉破灭的打击,否则,很可能会带来心理的深层伤害。但该说的话,必须要说啊,不然就会造成她更大的误解和伤害,也会给自己带来更**烦。
靳柯看着满脸兴奋的娅斌,感到头越来越痛,他不能再犹豫了,现在必须告诉她自己的态度了,他要尽量选择恰当的角度和语言,来小心翼翼告诉娅斌所要面对的现实。于是他说:“娅斌,你这么信任我,对我说了心底的话,我很感动。但娅斌,你仔细看过我的档案吗?”
“是啊,仔细看了。”娅斌平静地回答。
“那你有没有从表上看到,我是结过婚的,有老婆的人啊?”靳柯问。
“我问过别人了,你老婆不是20多年前就离开你了吗?”她反问道。
“可是我们并没离婚,法律上还是夫妻,我怎么还能结婚呢?”靳柯说。
“啊,这不很简单吗?找律师解除你们的婚姻关系。这事好办啊,我可以找人帮你办啊。”娅斌轻松地笑了。
靳柯说:“事情不是这么简单的,否则我早就办过了。你知道我是个负责任的人,我对不起我的妻子,我必须要找到她,才能办理有关手续。”
“啊?”娅斌有些失望,但很快转回情绪,“没关系,你赶紧找她啊,我可以等,等你办了离婚手续,我们再结婚啊。”
靳柯有些高兴,只要娅斌这样想,倒可以缓和一段时间了,今天一下拒绝不了,等一段时间,找到其他机会,再来和她说。也许一段时间以后,她就自然改变了想法,可能根本就不需要再费口舌解释了。
第3章 酿成了天大麻烦
第3章 酿成了天大麻烦
那天晚上,靳柯和娅斌只是在一起促膝谈心,交流了心灵,彼此给些安慰,尽管娅斌一再暗示,靳柯也没敢在她家留宿。自那天以后,8个多月来,靳柯继续保持和娅斌来往,维持着一种若即若离的特殊关系。怎么说呢,他们之间,还没有*爱,谈不上是情人关系,却又比一般同事、朋友关系更为密切,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
和娅斌多次接触以后,靳柯发现,娅斌这位身份特殊的大小姐,表面上看似精明练达,其实是个非常单纯、毫无心机的人,甚至可以说有些过分天真。她认定了靳柯以后,便对他几乎是无话不谈,表达情感的方式,也是如此直率,毫无遮掩。不知在平时,娅斌是否也这样轻易相信别人,袒露自己的内心世界?其实,这是一种很孩子气的做法,是一种不成熟的表现,在复杂的人际社会当中,决不能这样啊。靳柯想,娅斌身份比较特殊,也许这种担心有些多余。可能正是她父亲的地位保护了她,让她从没遇过大的挫折和教训,才养成了这种处人处事的*格。靳柯分析娅斌的个*气质,一定是胆汁质类。这种心理气质的人思维敏捷,有热情,办事果断,有魄力和开拓精神,但情绪控制力不强,容易感情用事,脾气暴躁,兴趣缺乏持久*。
娅斌对靳柯很迷恋,每过一段时间,她就会打电话邀请靳柯,见一次面,或是在饭店包厢,或是在娅斌的办公室,或是在靳柯的办公室,在一起说说话。靳柯以害怕狗仔**的理由,始终不肯和娅斌在他或她的住地会面,靳柯就是为防止自己一时头脑发热,和娅斌发生两*关系,惹上天大的麻烦。
是的,靳柯必须要阻断她不切实际的幻想,这不是娅斌没有足够的魅力,也不是靳柯天生无情无义,而是娅斌非一般女人,背后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她,他不敢冒这个风险啊。再说自己的舞蹈病症随时会发作,根本没有和娅斌结合的可能,如果和她有了两*关系,那事情就会变得更复杂了。
于是有一次,靳柯对娅斌说:“我不是吓唬你,今天晚上,我要是跟你回家,或者你跟我回家,也许第二天网上就会出现我俩的照片,还有写得乱七八糟的绯闻,我真害怕呀。”靳柯自己也不敢否定,因为这种事是很可能发生的。
不错,狗仔队的厉害,娅斌完全知道。她离婚那一阵,狗仔队拍的照片和写的绯闻,在各种小报和互联网上铺天盖地,使她吃尽了苦头,对这些不顾人家死活的绯闻记者,她当然是害怕之极。其实,她胆子很小。她父亲对她要求很严,每次回北京,他都要提醒她:“你必须夹着尾巴做人,不许你张狂,不许你乱来,你要是惹出麻烦、出事了,我是不会给你擦屁股的。”
娅斌听了靳柯的话,低下头陷入深思。她是多么渴望,能和靳哥住在一起、你恩我爱啊。但是,如果未婚同居,被狗仔队拍了照片,发了绯闻,这是多大的麻烦呀!自己没法对父亲交代,靳哥也要一定会受到追究,也许****部的人要找靳哥,靳哥就倒霉了。“唉……”娅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靳柯见娅斌叹气,知道他的话已经起到作用,但看着这位身份特殊的大小姐,他心里并没有开心起来,反而为她深深惋惜。这是个感情多么丰富的女人,可是,她是一只关在笼子里的鸟,没有自由,无法振翅飞翔,真可怜呀。
“靳哥,我……呜呜……”娅斌想到自己的悲哀,不仅又伤心起来。
靳柯眼里也湿润润的,他迅速抹了一下眼睛,心里突然升起一股豪气。他下决心,一定要帮助这位爱他的女人,虽然自己没法满足她的结婚和*爱要求,但对这位有许多人格缺点、需要帮助的弱女人,他绝不能袖手旁观。他有责任帮助她,要让她认识到自身的弱点,学会保护自己,认识复杂的社会,培养成熟的*格。因为她的父亲终有一天会离开权力中心,一旦失去了背后强力的保护,她如果还这样天真下去,那就会格外容易受到伤害,会跌得头破血流。做女人不能太单纯、太轻信、太直率,因为社会复杂、人心险恶呀。
所以,以后每次和娅斌见面谈心,靳柯都会见机行事,给她说一些道理,婉转告诉她在*格上的弱点,在处人处事方面应该有的改进。渐渐的,娅斌似乎有了一些改变,在控制情感、学会分析、沉稳办事等方面都有明显进步。但娅斌对靳柯的依恋,似乎没有减少,每次见面,她都会趁无人的机会,把门关紧,上来热烈地拥抱、亲吻靳柯。靳柯对这个女人也有说不清的感情,但靳柯每次都会把握住自己,适可而止,十分理*地处理娅斌和自己的冲动,毕竟,他50岁了,不是那些不顾死活的风流浪子呀。
靳柯既然无法完全拒绝与娅斌的交往,也就花了一些心思来引导娅斌。在靳柯的不断鼓励下,娅斌也开始学习靳柯的办法,把自己多余的精力用在看书、学习、写作上。娅斌自小喜爱读书,做学生时也经常写写日记,写点心得体会之类的小文章,但从来没想到要去发表。这段时间,娅斌重新拾起钢笔,不,是通过电脑键盘,一口气写了好些篇文章,从电子信箱发给靳柯,让他帮着修改一下,看看能否发表。
靳柯读了娅斌的文章,觉得还行,主要是流露出一种知识女*的情感,淡淡的,能够打动人心。靳柯帮她做了一些文字修饰和改动,叫她用笔名投到晚报试试。靳柯也给报社的一个常务主编打了电话,招呼他给点关照。主编与他是熟人,说这没问题。于是,娅斌的几篇文章以“冰可”的笔名发表了。她这笔名,当然有其含义,但也只有靳柯可以理解。“冰”是“斌”的谐音,“可”是“柯”的谐音,她还总是抛不开他呀。娅斌的文章写得越来越好,渐渐地,不需要通过靳柯修改和推荐,就得到发表,有些甚至发在国家级报刊上。其中有几篇写得很有情感,看得靳柯眼泪盈盈,心如刀绞。
那篇《我的孤独》,写得婉约动人,之所以打动了靳柯,最主要是触动了他的内心,因为他也常常感到深深的孤独,这是一种只有完全的孤寂男女,才能感受到的哀伤和痛楚。
娅斌写到:不知道你有没有一种难以释怀的情绪,那就是孤独。在漫漫的黑夜里;没有别人陪伴,只有它,带着一种脱尘的凄美和苍凉,和你相约。在川流不息的人流中,个个都是匆匆过客,谁也不会注意到你,停下来,和你驻足谈心,只有它,像一缕青烟时刻缠绕着你,和你对话。还有一种孤独,是难融喧嚣,那都些是灵魂的落寞者、思想的独舞者……
靳柯想到,是啊,自己何尝不也是这样,一个孤独了许多年,灵魂的落寞者、思想的独舞者。
有段时间,娅斌迷恋靳柯,经常在夜里打电话给靳柯,要和他说情话。她说,“靳哥,以后我想你了,就打电话好不好?”
靳柯立刻头大了,他警告说:“娅斌,你别忘了你的特殊身份,你的电话也许有人监听呢?”
“啊!”娅斌吓了一跳,心想,自己的电话被监听,完全有这种可能。她曾听一位****局的负责人私下说过,为了****,所有重要人物的座机和手机都会被自动监听。娅斌想到自己好可怜,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想和靳哥在电话里感情交流都不能行,唉,自己的命运怎么这么惨呀?
靳柯在电话里听了好一阵,没有听到话声,奇怪地问:“娅斌,你怎么了,电话挂了吗?”
突然,那边传来娅斌的嘤嘤哭声,她擤着鼻涕回答:“靳哥,我好惨啊,不能爱你,什么都不能做,连在电话里说说话都不行,我好可怜,呜呜……”
打这以后,沈娅斌想到自己的电话不安全,可能被国安局监听,再也不敢和靳柯在电话里谈情说爱了。靳柯心里也十分矛盾,一面为少受娅斌纠缠而感到高兴,一面也为娅斌的特殊命运而为她悲哀。靳柯想自己是不是太残酷了?娅斌想打电话谈情说爱,就让她打呗,何必泯灭她仅有的这一点快乐?但靳柯在自责的同时,也劝告自己不要心太软,因为警告娅斌可能有监电话,倒不是完全有意吓唬她,因为像她这样有特殊身份的人,关系到国家领导人的家庭安危,一定会有严格的安全保护措施,以防止受到各种恐怖份子的暗算。在各种防护手段中,监听电话往往是少不了的。当然,这类电话属于完全隐私的信息,是永远不会被公开的,但自己很难说不会遭到麻烦,也许已经受到****机关的关注。既然自己和娅斌没有未来,没有和她结合的可能,还是果断一些,消除她与自己的麻烦为好。
于是,靳柯以种种理由尽量避免与娅斌的见面。时间一长,娅斌对靳柯的热情和依赖程度,似乎也减少了许多。偶尔,娅斌还会打电话来,询问他寻找妻子的事进展得如何。娅斌几次都提到,她有熟人在国安局,可以通过他们帮助寻找。但靳柯这寻妻之事只不过是缓兵之计,他当然不会答应让娅斌插手。靳柯打定了主意,寻妻的事要尽量往后拖延,只要自己不离婚,也就有了拒绝娅斌的理由。是啊,在目前情况下,最好的办法,就是拖延再拖延,期待娅斌过一段时间之后,对自己的热情会自动冷却,再主动离开。
这个自然分手的日子似乎就要到来了。两个月前,娅斌突然来了个电话,告诉靳柯,她也许很快就要调到北京工作了。靳柯听了一阵窃喜。娅斌在电话里说,过去,她父亲坚决反对她调往北京,但现在,却主动为她安排调动事宜,她不明白这是为什么。靳柯帮她分析,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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