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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者-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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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婷婷已被武奋强强*,既然她已经**,便抱着无所谓的态度,不再拒绝师兄贾东平的勾引,来到他的506宿舍,很快就跟他上了床。

在床上,贾东平拿出全部热情,十分卖力。但潘立婷由于受强*刺激太大,一见到男人的那个东西,肚子就隐隐作痛,有一种强烈的心理排斥,丝毫感觉不到什么*快乐。

除了和师兄,在506,她还和两个帅气的师弟上过床,但同样没有感到丝毫快乐,反而有一种值钱地宝贝,被自己随便贱卖的痛苦。这痛苦与羞辱感如此强烈,折磨得她无法入眠。所以,她试过几次以后,就坚决不愿意再试。好在这些*开放的师兄、师弟,不强人所难,见她不乐意,便找其他女孩,就不再来纠缠她了。

师兄贾东平见婷婷如此,也是诚心帮她,便拿出小药丸,让她尝试一下。婷婷从没见过毒品,心里十分害怕。贾东平左劝右劝,才让婷婷张开了口。她吞了之后,当时就感到颈部出汗,整个头发全部湿透,眼睛发胀,看东西模模糊糊,身上感到十分疲倦。但没过多久,觉得一阵虚无缥渺,好像四肢没了,不知去了什么地方,就剩下中间一节身体,似乎灵魂出窍,四处飘荡。

让她兴奋至极的是,她的眼前出现幻觉。依莎多拉※#8226;邓肯出现在她面前。这位1927年去世的美国女舞蹈家,身披薄如蝉翼地舞衣,居然拉着她的手,共同讨论舞蹈问题。面对这位世界现代舞先驱,婷婷夸夸其谈,说了10多分钟。别人说她是在对空气说话,可她却觉得十分真实,在舞蹈编导问题上颇有收获。不过,让她遗憾的是,这种谈话,以后无论怎么吃小药丸,再也没有出现过。让她苦恼的是,她对自己的舞蹈作品改来改去,依然进展不大。

今晚,师兄又拿出一种K粉,说是效果更好,劝她不妨试一试。他教婷婷如何吸食,说完尿急,就去上厕所。婷婷捧着K粉,正要尝试,靳柯大大出现了,一巴掌打落她手中的白粉,还狠狠扇了她一耳光,把婷婷扇醒过来。

大大如此疯狂发怒,婷婷还从来没见过。他号啕痛哭、伤心绝伦的表情,更是吓坏了婷婷。她相信,如果她再去506,再去吸毒,大大一定会提起菜刀,先杀了她,再去杀师兄那批人。在大大的追问下,婷婷被迫说了被武奋强**的事,这更让大大痛苦得发疯。砸了浴室地镜子。婷婷这才知道,自己在大大地心中有多么重要。对靳柯大大,婷婷一直心存感激,了解她成长过程地人,都说没有大大的帮助,就不会有婷婷地今天。婷婷的车,也是大大给了6万元。并亲自带她去车行,办了购车手续。婷婷想。她可以对不起任何人,就是不能对不起大大。为了自己,为了大大,今后必须听大大的话,远离师兄,远离小药丸,远离K粉。不再去506。

婷婷喝完了可乐,扔了空罐,又感到肚子饿得难受。今晚在506,婷婷只啃了一只鸡腿,现在已是腹中空空。她刚才做梦吃巧克力,好不痛快,却又从美梦中惊醒,回到痛苦地现实。有这种离奇梦境和不快的结果。一定都是辘辘饥肠惹得祸。于是,婷婷揉着空空地肚子,来到厨房,打开冰箱找东西吃。但一眼就看清了,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有几罐饮料。她拉开下面一格抽屉继续寻找。发现只有几只药瓶。她拿起一个,凑到眼前细看,瓶上的标签,都是些外文字母。婷婷疑惑不解,Haloperidol,这是什么药?是大大吃的药吗?他得了什么病?为什么不买中文的药?是没有,还是怕人家知道?

婷婷看看墙上挂钟,已接近半夜零点。她估计现在出门去,也很难买到吃的,何况自己没有门钥匙。出去就进不来了。大大还没回来。肯定是不会回来了。是的,他真是个胆小的正人君子。一定是害怕别人地闲话,不愿和她单独相处,另外找地方睡觉去了。

于是,婷婷只好再次揉揉空肚皮,准备洗把澡之后,再接着睡觉。

可是,她一进浴室,就踩着了地上的碎玻璃。一阵刺耳的声音,十分难听。她连忙拿来扫帚、簸箕,把地上碎玻璃全部扫走,顺便又把面盆和台面也收拾了,擦得干干净净。

婷婷站在镜子前面,一边照着镜子,一边慢慢**了衣服。她对着残缺不全的镜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只剩了半个,还缺少了一只胳膊。她突然十分伤感,她的人生就如这块镜子,一不小心,就被武奋强砸烂了,也成了残缺不堪的样子。镜子碎了,可以马上换一个。可是,她的人生呢,快乐地心境呢,谁能够替她弥补,谁能替她更换?她好想再痛痛快快哭一场,发泄出心中的悲愤。

她本是个完美的女人,曾经那么骄傲、那么自信。她一直认为,自己的**膜,自己的第一次,就应该献给自己的心上人,就应该是人生最浪漫、最值得留念地时刻。有多少次白天和黑夜,她躺在床上幻想着,那个和她第一次的人,该是什么模样;那个最浪漫的时刻,该是多么温馨、快乐。为此,这么多年,她一直在耐心等待、耐心选择,满怀期望……可是,可是,狗日的武奋强,他竟然对她下**,这么粗暴、残忍地夺取了她的第一次,毁灭了她的期待,击碎了她的自豪。狗日的武奋强,你应该千刀万剐,我真想咬死你,杀了你!

婷婷不愿再折磨自己了。她站到水龙头下,把龙头调到最大,让清水劈头劈面下来,她要仔仔细细冲洗身体。她反复涂抹着沐浴露,搓洗自己的**,她洗呀、洗呀,在她的脑海里,始终忘不掉那摊**血,总觉得那儿没洗干净,还留有红红地血印,留有武奋强地脏东西。这把澡,她洗了好长好长时间。

婷婷终于洗完澡,擦干身体,*着身子,走出浴室。是的,婷婷无疑是漂亮地,她有一张漂亮的脸蛋,有一对漂亮的**,有漂亮的腰肢和臀部,光光的皮肤,像白瓷般细腻,这就是个舞蹈家的美丽肢体。其实,看上去,她的身体没有一点残缺。现在残缺的,只是她受伤的心理,当然,还包括藏在秘密处的那个**膜。

她走进大大的卧室,打开衣橱,想找一件自己能穿的衣服。无意中,她发现下隔层里,有几套未开封的女人内衣。她盯着内衣,十分惊奇,心想,大大根本没有女人,怎么买了女人的内衣?难道大大有了女人,她是谁?长得什么模样?正想着,忽听见外面有响声,这正是门锁转动的声音。不会有别人,一定是大大回来了,他正在用钥匙开门。啊,不容多想,婷婷立刻取出一套粉红色内衣,躲到门后,撕开包装,一阵手忙脚乱,把内衣抖开来,迅速套在身上。

靳柯打开门,浑身疲惫地回到家。他感觉非常不好,练了两个多小时的泰拳,浑身肌肉酸痛,一进屋就倒在了沙发上,再也不想站起来。他眼光转动,忽然想到了婷婷,她去了哪里,是在卧室睡觉吗?他挣扎着站起身,正要去里屋找婷婷,只觉着腿脚一软,身子一歪,摔倒在地。

婷婷穿好新衣服,走出卧室,正好看见大大摔倒的经过。大大脸色发白,手脚不断抽搐,像是中了剧毒。那天晚上在餐厅包间看到的情形,再次重演。婷婷心头一阵发紧,一下子就慌了神,连忙上前,抱住靳柯,喊道:“大大,大大,你别吓我,你是怎么了,你得了什么病?”

靳柯表情痛苦,抬起手,指指厨房,面孔扭曲着,说:“快快,冰箱有药,快拿给我。”

婷婷想起刚才看到的药瓶,立刻跑过去,打开冰箱,拿来那个Haloperidol。因为紧张,她双手颤抖,好不容易才倒出两颗药丸。她走到大大跟前,把灰色药丸放进大大的嘴里,又把水杯递到他嘴边,喂他喝了几口凉水。见大大艰难地吞下药,婷婷这才恐慌地问道:“大大,你怎么了?得了什么病,要不要叫救护车?”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掌,紧张地抚摩大大抖动的手臂。

靳柯浑身抖颤。他咬着牙关,摇摇头,艰难地挪动身体,在沙发上背过身去。他怕吓倒了婷婷,不愿让她见到他脸上的古怪表情。过了10多分钟,他颤动的四肢慢慢平静下来,他才重新转过身和脸来。

婷婷一直紧张地看着大大,见他额头上渗出许多汗珠,便跑到卧室,拿来毛巾替他擦拭。见他可以说话了,便一再追问:“大大,你得了什么病?你不要瞒我,你必须对我说实话。”

靳柯看了婷婷一眼,拿过她手上的毛巾,不愿她替自己擦汗,也不想把自己的病情告诉婷婷,于是说:“婷婷,你不用紧张,我没什么,我的病不要紧,现在已经没事了。”他指着茶几上的一个纸袋,无精打采地说,“婷婷,你肚子饿了吧?刚才我开车经过夜市摊,给你买了几个肉包子,你快趁热吃了。”

婷婷这才发现,茶几上有吃的东西。她正饥肠辘辘,见大大恢复过来,真的没事了,就不在追问,连忙打开纸袋,抓起肉包子,大口吃起来。

第45章 温馨的晚餐

第45章温馨的晚餐

昨夜,靳柯洗完澡,直到凌晨一点才睡下。他坚持让婷婷睡在卧室,自己睡在客厅沙发上。他和衣躺了几个小时,早上7点整,就被手表定时闹醒。靳柯虽然没睡好觉,眼皮仍然发沉,但也不得不起身,又开始新的一天忙碌。

靳柯起身后,敲了敲卧室的门,把婷婷叫醒。两人先后漱洗完毕,一起下了楼。靳柯开着车,送婷婷回学校。途中,路过永和豆浆店,停车下来,两人进去饱餐了一顿,之后,又上了小车。

靳柯把车开到路边,离艺术大学还有一段距离,便停住车,让婷婷下车,自己走回学校。靳柯不愿在学校门口停车,或是把她送到女生宿舍下,主要是他一贯谨慎,怕婷婷下车遇到同学,引起误解。

临分手前,靳柯叫住婷婷,面无笑容地说:“婷婷,这段时间,你每天下午上完课之后,务必开着你的车回去。回到大大的住处,别的地方都不能去。否则大大就会找遍全城,哪怕挖地三尺,也一定要把你找回来。你听清楚了没有?”

婷婷早上心情不错,本想说一句轻松的俏皮话,但看着表情严肃的大大,听到他还有“挖地三尺”的打算,心里又怵又感动。“好吧。”她点点头,没有多说话,却也算是很乖地答应下来。

看着婷婷进了校门,靳柯才调转车头,加速往局里赶去。他一路都在考虑。让婷婷搬来和自己住,这是否合适和明智?因为这么做,一定会引起很多闲话。在别人眼里,他俩毕竟都是孤男寡女,也不是真正的父女,住在一起,很可能是不正常地男女关系。但现在。他还有其他选择吗?婷婷变成这样,正处于危险之中。精神萎靡,出现*厌恶,还可能染上了毒瘾。自己再也不能犹豫,不能掉以轻心,因担心什么别人的闲话,而对婷婷放任自流。过去,正是自己顾虑太多。对婷婷关心不够,让她脱离了自己的视线,初涉复杂的社会,遇到心怀叵测的人,就遭到极大的伤害,走入堕落的迷途。这个疏忽,已经让自己后悔不已。

是啊,婷婷这么多年。一直在温室里成长,还承受不了狂风暴雨。她更是一只柔弱地羔羊,因为美丽可爱,遭到更多色狼的眈眈虎视,稍不留神,就会受到无情地摧残。眼见婷婷危险。我难道能见死不救吗,能心安理得吗?去**的什么闲话,去**的什么政治影响,我就要死了,还顾虑个屁、注意个屁!别人要说什么就说什么吧,我再也不用在乎了。我必须让婷婷住过来,利用这段时间,把婷婷挽救回来,带上正路。我要和婷婷多交流,把自己这么多年刻苦**的功夫。一一传授给她。让她学会察言观色,看透人的内心。认识到社会的复杂与多样*,认识人*的丑恶,不要轻信别人,有坚定地人生信念,有成熟的心理素质,有独立的自我个*。只有这样,她才能告别过去,真正长大成熟,从一只柔弱的羔羊,变成一只凶猛的猎犬,可以一生自信,独立而自尊,勇敢对付来自四面八方的危险,从而成就自己的**和梦想,获得一个值得骄傲的人生。

靳柯想开了,就不再有任何顾虑。于是,他一到办公室,就赶紧打电话,叫来局服务中心主任曹方。

曹方听局长口气很急,立刻跑着赶来。靳柯从钥匙链上卸下自己住宅钥匙,还拿出工资卡,一并交给曹方,并布置他做几件事:让他配一把门钥匙;找人把浴室地碎玻璃镜换了;另外把东边的一间住房收拾出来,买一张1。5米宽的席梦思床,再配一张写字台和一个衣柜;再把冰箱里装满过日子需要的东西;看看厨房还缺什么东西,到底买什么,买多少,一切让曹方看着办。靳柯还要求他,这些事,务必在下午下班之前完成。

曹方听了靳局长的一番话,非常奇怪,心想难道靳局长有了女人,要自己过日子了?但领导的事情,下属也不好多问,他只能一边点头,一边把局长交代地事,一一记在纸上,之后,立刻出门,分别安排人抓紧时间办理。

等曹方走后,靳柯又给潘建明打了个电话。

上次分手时,潘建明拜托靳柯关心婷婷,几天过去了,婷婷的事也有所了解,当然应该给他一个回话。靳柯在电话里简明扼要说了婷婷的遭遇。潘建明一听,极为震动,悲愤交加,声音颤抖说:“怪不得这段时间,婷婷变化这么大,这个狗日的武奋强,把婷婷给毁了。我马上就来省城,我要找律师,告武奋强,把这个狗日的送进大牢。”

靳柯说:“阿明,你不要冲动。我早就想了,事隔这么多天,又没有留下任何证据,根本无法告倒武奋强,只会给婷婷带来更大的伤害。武奋强的家庭背景复杂,他父亲是武正龙,你不能轻举妄动。当然,这笔帐,今后一定要找他算,不能放过他。他的事以后再说,现在主要是婷婷,要设法让她重新振作,远离坏人和毒品,不要陷于过去而不能自拔,要迅速恢复过来,重塑信心,顺利完成学业。”

潘建明着急地说:“你分析的是,我是没有主意了,你说怎么办吧。求求你了,婷婷就交给你了,你要帮帮我啊。”

靳柯说:“我仔细想了,目前其他办法也没有,只能让婷婷先住到我这里来。只要我每天能看到她,我就能保证,婷婷就不会再堕落下去。我一定要想办法,让婷婷振作起来。你放心吧,婷婷也是我的女儿。我不会无动于衷地。”

潘建明说:“那好,你要好好安慰婷婷,管管婷婷。我有时间就去省城看看,我也是太疏忽了,对不起婷婷啊。”

靳柯说:“你暂时不要来,婷婷现在心理很脆弱,不是我逼她。她根本不想说出自己地遭遇。你一定要忍住,千万不要把这事告诉她妈。吴丽萍可能控制不住自己。来找婷婷又说又哭,反而不利于婷婷重新恢复。你也不要打电话找婷婷,再挑起她的痛楚,最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婷婷地事情,我会注意,会把情况及时告诉你。你看这样行吗?”

潘建明说:“那好,婷婷的事。就一切拜托你了。我也做不了什么事,就等你的消息了。”

靳柯给潘建明打完电话,又立刻再拨电话,找到了汤洁。

他上次听汤洁说了,省立医院最近进了一批心理学专业人员,心理咨询部要扩大,为了加强管理,要调学过心理学的汤洁去当部门负责人。汤洁已经答应了。就不知道她开始就职了没有?婷婷地心理问题,正好和汤洁商量一下,看看有什么方法,可以做一些疏导*治疗。

汤洁接到靳柯电话,听了一阵,详细问了一些情况。便说:“我刚调到心理咨询部门,上班还没两天。婷婷的心理问题,就交给我了,我一定当做大事来办。这样吧,下午我下班后,早些到你家,烧些菜,我们三人在一起吃个晚餐,顺便观察一下婷婷。在她不知不觉地情况下,她可能会敞开自己。这样。就可以更好的了解婷婷。再制定针对*的方案,做一些心理辅导。可能效果会更好。你看这样计划,行不行?”

“那太好了,你真是上帝的天使,帮了我大忙。”靳柯由衷地说,“你这次调整工作,也正是时候。我祝贺你重操旧业,成为一名心理咨询专家。为了报答你的热心工作,这次,我要付你高额的咨询治疗费用。”

汤洁被逗笑了,在电话里说:“呵呵,好啊好啊,你要付我多少费用?我可是主任级医师啊。”

受汤洁的感染,靳柯也忍不住笑了。过了一会,他停住笑声,认真说:“我可不是和你开玩笑。你知道,我没有多少存款,但我这套住宅,好歹还值几个钱。我就要去见你地上帝了,这套房子也带不走,我想就把它留给你。婷婷这一生,心理辅导问题,我就托付给你了,这套住房就是付给你的报酬。我知道,这作为看护婷婷一生的报酬,是远远不够的,但我们是好朋友,我只能付你这些,你可不要推卸责任啊,更不能嫌少啊。”

其实,在靳柯的“终极任务”中,临死之前,要完成的第7件事情,就是要把这套住宅,转赠给汤洁,以报答她对自己的慷慨奉献。但他一直愁着不知如何对汤洁开口,现在正好用这个借口提出来,以便这段时间,乘自己现在头脑清醒,赶紧约汤洁一道,把房产证过户的事办到位。

汤洁听了这话,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小可怜儿,我明白你地意思。什么看护婷婷的报酬,这全是你的借口。你把房子给我,是不想欠我的是吧?但我怎么能接受呢?你也不欠我什么呀,我和你说实话吧,其实,我帮你,也是有目的啊。我……我是一直爱……爱慕你,为你做一些事,都为了向你索取……索取爱,你哪里欠我什么,是我欠你啊。”汤洁一激动,结结巴巴,终于说出了这两年来,一直藏在心里不敢说的话。

靳柯也动感情了,说:“你给我地太多了,帮了我这么多忙,包括你付给我的这些爱。说实话,我也有心理问题要咨询你,想得到你的解决啊。”

汤洁说:“你又在说笑话了不是?我不了解你吗,你会有什么心理问题?”

靳柯说:“我担心见到你的上帝之后,他会问我,你眼睛睁这么大,死还不瞑目,这是为什么?我会对上帝说,汤洁是我的好女人,我想让她全家人生活好些,能够和其他人一样,住舒服一些的房子,让她一对宝贝儿子,能够单独睡自己的床。可她不答应。我没有办到,所以死不瞑目啊。”

汤洁听了这话,好久说不出话来,忽然在电话里“嘤嘤”哭起来:“呜呜,你这个家伙,说什么话呢,说我是你地好女人。是不是哄我啊?你没骗我,真把我当你的女人啊?”

靳柯认真地说:“你都是心理分析师了。难道还分不出真话、假话吗?咱俩都这样了,你还不是我女人吗?行了,过两天我们去房管所,把过户手续办了,你可不准推辞啊。现在不多说了,有话晚上再说。你下午早些过来呀,我和婷婷都等着吃你烧的饭呢。”说完就搁下了电话。

接下来一整天。靳柯都在办公室修改文章。中午实在犯困,但也只在沙发靠着,眯了20分钟。他加紧修改地文章,就是那篇以庐西市地税局地实证,来探讨压缩行政开支、优化人力资源管理的调查报告。在靳柯地计划中,为防止夜长梦多,在这两天内,必须把文章修改好。并尽快寄出。因为靳柯担心,如果省纪委查出问题,要“双规”自己,可能会影响到文章地递交,那亏就吃大了。现在,乘自己还没失去自由。加紧时间,早把这事办好为妙。

于是,整个下午,靳柯都紧闭室门,还在门口贴上“请勿打扰”的纸条,专心致志修改文章。不知不觉,就听到一阵长长铃声,这是到下班时间了。

想到今晚汤洁要来,靳柯迫不及待地回到家。他一打开屋门,就闻到厨房传来一阵香味。有肉汤、香菜、大蒜、还有洋葱地气味。这种混合香味。在厨房门口缭绕,引得靳柯鼻孔一阵发痒。嘴巴里很快湿润起来。

他进了厨房,见汤洁围着围裙,额头冒汗,双手忙个不停,正在“刺啦啦”紧张炒菜。蓝蓝火舌舔着锅底,散发出宝石般光辉。火光映照在汤洁的脸上,色彩无比丰富,冷暖对比相宜,如同大画家笔下的肖像人物。

婷婷也回来了,在厨房里帮忙。她把长发扎在脑后,穿着绿色短袖衫,神情专注,站在餐桌前,“咚咚咚”有节奏地切着黄瓜。那能弹钢琴的纤指,又细又长,十分灵活,居然能把黄瓜薄片码在盘子里,看上去,依然是两根完整的黄瓜。这功夫她是从哪学的?实在是妙不可言。

更让靳柯心颤的是,两个女人见到靳柯,都不约而同,投来亲切地一瞥,露出甜甜的微笑。啊,这眼前的一切,是多么温馨,让独身多年的靳柯无比感动,心里说不出的愉悦和满足。一直冷冰冰的屋子,正因为有了这些扑鼻的气味,有了女人的忙忙碌碌,有了这些厨房里地各种声响,才觉得像个真正的家了。

靳柯在屋里转了一圈,见上午交代曹方办的事,他完成得不错。浴室换了新的玻璃镜,恢复了原样。东边让婷婷住的屋,也已收拾得干干净净,摆了一张床铺,还有书桌,衣柜。席梦思床上,还铺上了刚买的棉布垫单。他打开冰箱看看,里面塞满了吃地、喝的,还有鸡、鱼、肉、蛋和一些瓜果、蔬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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