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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者-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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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ith了。她一定用什么魔力,施在我身上,我是中邪了,不可救药了。靳叔,你行行好,你一定要救我。”

靳柯哈哈大笑,又问:“婷婷有什么好?值得你这么下功夫,花费时间,还放下总经理的臭架子,低三下四来追求?”

霍迈可说:“靳叔,我对你说实话,我承认我是个****。中外各种美女,我见得多了,但还没见过婷婷这么美的。她的美,是一种东方含蓄的美,姿态曼妙、天真可爱,又从容大方、高雅妩媚。但婷婷更美的是内在气质,她对舞蹈艺术地修养,研究生的学历,是一般美女不具备的。我过去接触的女人,要么有貌无才,要么有才无貌,像婷婷这样才貌双全的,还真没接触过。你知道,我迷恋表演艺术,婷婷身上有一种天生的艺术家地气质,令我仰慕不已。我很想做她的学生,如果我娶了她,岂不可以一箭双雕了?总之,婷婷是一件‘稀世珍宝’,十分难得,我哪能轻易放过?”

是啊,霍迈可28岁了,年纪也不小了。父母为他的婚事一直挂念,和他深谈过几次。但霍迈可总是推说,自己还没有遇到适合的对象,这当然是事实了。霍迈可本以为,也许自己属于水*杨花一类,永远不会遇上想婚娶的女人。但谁知遇到婷婷之后,他就如中了邪似的,对婷婷着了迷,穷追不舍,还起了婚娶的念头。可是,让霍迈可想不明白的是,当他和婷婷谈了一段时间,成功的把婷婷带进舞厅,带回住处,和她初次**之后,他在床上搂着婷婷,把想娶她的打算告诉她,却出乎意料。婷婷并没像许多女人那样,喜出望外,反而忧心忡忡,渐渐疏远了他,现在连他地电话都不再接了。这让霍迈可心急如焚,不知所措。这更加说明,婷婷不是一般地世俗女孩。她和霍迈可的交往,根本不是贪图他地财富。这种品质。让霍迈可对婷婷更加敬重,迷恋之情,越陷越深。

对婷婷的拒绝和冷漠,霍迈可无法忍受,只好来找她的干爹靳柯。霍迈可知道婷婷和靳柯的关系,听婷婷说过靳柯地许多往事,他也在网上查过靳柯。也从曹方口中打听过靳柯。他敬佩靳柯,也信任他。霍迈可真诚希望,靳柯也能多多了解他,帮他做做婷婷的工作。

对霍迈可地求见,靳柯一开始就没有拒绝。虽然他不露声色,貌似无谓,其实也在心里为婷婷着急。在他的“终极任务”中,第6件要办的事。就是要帮婷婷物色一个好对象。所以,他也希望霍迈可经常找他,但他这种迫切心情,从不表露在脸上。

靳柯和霍迈可接触了几次之后,觉得他是个不错的年轻人。他*格开朗,为人十分坦荡。不隐瞒自己的缺点和过去,也包括过去和其他女人的交往。不做作、不虚伪,这一点,靳柯很欣赏。靳柯长期与人打交道,是个学识丰富、经验十足的人,看人十分深刻,对人地本质判断十分准确。尤其可贵的是,霍迈可对婷婷一往情深,并非逢场作戏,而是认真对待。这是靳柯最看重的一点。

今天下午。靳柯和霍迈可深谈之后,觉得有必要对他坦言相告。说说婷婷的不幸遭遇。因为他要和婷婷深交下去,就必须逾越这道心理壕沟。

靳柯想了想,字斟句酌地说:“霍迈可。你把婷婷夸上了天。我觉得这不过分,你很有眼光。在我眼里,婷婷的确就是个‘稀世珍宝’,值得男人追求。但我想告诉你,这块美玉也有瑕疵。”于是,他把婷婷被武奋强**的事说了出来。

霍迈可十分震怒:“啊,武奋强太可恶,怎么能做出这等事。”于是,他也把当初怎么找到武奋强,武奋强又如何乘机索要酒店干股的事说了出来。

靳柯严肃地指出:“霍迈可,武奋强是个道德败坏之人。你要认识他的本质,趁早和他划清界线,否则总有一天,你会受其戕害,引火烧身,后悔莫及。”

霍迈可说:“靳叔,你提醒得对,我要想办法,尽快摆脱他。”

靳柯和霍迈可谈了一个下午,说了不少婷婷地情况,还索*说了她被**以后的一些事。她因悲痛苦闷,为求精神解脱,还随便滥交,吸食过毒品。

靳柯说:“霍迈可,今天下午,我们都开诚布公,谈得很深入。我给你介绍了婷婷的成长经历,说明了她优秀的本质;也说了她最近遭受的不幸。也许,我没有经婷婷同意,就把她不可告人的事告诉你,这是我地罪过。但我愿意受到婷婷谴责,也要告诉你,只想让你知道真实的婷婷,不要只凭感情用事。我请你认真想一想,你在听了这些话之后,现在还认为她是个完美无缺的女人吗?你能接受一个在生理、心理上都受过摧残,甚至有短暂吸毒经历的人吗?”

听了靳柯的话,霍迈可心情很不平静。他低头坐在沙发上,想了足足10多分钟,之后,才抬起头说:“靳叔,谢谢你对我的信任,把婷婷最难启齿的事都告诉了我。说实话,我原来以为婷婷是个完美的女人,没想到她也有一些瑕疵。我想通了,上帝是公平的,其实,我在美国也滥交过女人,也吸过毒,既然我有瑕疵,就不应该要求她没有一点瑕疵。”

霍迈可有些激动,喝了一口水,继续说:“婷婷被强*,这并不是她的错。我在西方生活过,在这方面不会歧视她,也不会有什么情感障碍。我想,既然男人做不到守住贞C,为什么非要女人守住呢?何况她是被害地。”

靳柯说:“你说地不错,所谓的贞C观,**情结,完全是人为观念问题。中国历史上有过这样地烈女,被男人碰了一下手。就将整个臂砍下来,社会还为她树碑立传。现在想来,就觉得十分可笑了。我相信,你会公正对待婷婷。但我很想知道,你是如何看待爱情,又是如何看待婚姻地。”

霍迈可说:“我父亲是中国人,我母亲是法国人。在爱情上,我大概更多继承了西方的观念。我觉得爱情就是爱一个人爱得疯狂。就像我对婷婷的迷恋。见不到她,就吃不下饭,睡不好觉,就想完全占有她。我当然不赞成,把爱情纯粹看做是男女肉体的结合。我觉得只满足**,而不能带来精神的升华,这不是真正的爱情。婷婷对我的吸引。有一个最大地原因,是我们对艺术的共同追求。我俩在一起跳舞,那真叫珠联璧合,那种感觉,妙不可言。至于婚姻,这是对爱情地一种承诺。我对婷婷说要娶她,就是想表达我爱她的决心,要将这种爱情固定下来。”

靳柯说:“不错。能看出来,你对婷婷的爱是发自内心的,是十分认真的。你不只贪图她的美貌,更爱她的内涵。但你想过没有,婷婷是中国人,东方和西方对爱情地理解差异其实是很大的。西方人的爱情。就是热情似火,爱的疯狂,看重的是现在,而不去想将来。认为感情是顺乎天*的,爱则合,不爱则分。但东方人的爱情,不但包括现在,还要包括将来,并含有责任和道义,有永远爱你、只爱你一个人的意思。否则。一旦爱情转移、随之婚变。自己就会受到极大伤害。所以,你考虑到了吗。婷婷敢接受你爱地表白吗?正因为她不是世俗女人,和你接触,绝不是为了将来分得你的财产,所以才会对你疑虑重重。”

霍迈可好像茅塞顿开,说:“我懂了,婷婷为什么拒绝我,原来她需要的是中国式的‘承受之爱’,不但需要爱情,需要**,还需要对方的忠诚、理智;需要道德感、责任感;还有婚后的忍耐、怜悯、温情、体恤。也就是说,她不仅需要现在地爱情,还需要将来的爱情。”

靳柯说:“不错,中国传统的婚姻讲天长地久,主张夫妇间既要爱,又要敬,即所谓‘举案齐眉,相敬如宾’。《诗经》说‘宴尔新婚,如兄如弟’,把夫妻比作兄弟。中国人重婚姻甚于重爱情,爱情只是婚姻的基础,婚姻则是一辈子的大事,关系到子女、父母、家族的利益。维持爱情,是靠美貌、身体和**,而维持婚姻,是靠友情、亲情、责任、义务、善良、宽容等优良品质。你都自己承认说,你是个****,你认真想一想,你有持续长久婚姻的思想准备吗?你可以做到自我牺牲和具有克制能力吗?你能够接受婷婷要求的,也就是你所说的,中国式的‘承受之爱’吗?”

霍迈可沉默了下来,地确,他需要认真考虑。因为婷婷是中国女孩,选择婷婷,就代表选择中国式地爱情。这种爱情,和长期的婚姻有关,与自己地责任、道德有关。对霍迈可来说,这实在是个十分沉重的问题。

靳柯站起身,对霍迈可说:“这样吧,你回去认真思考一段时间。这种事不能着急,要考虑成熟。等你考虑好了,你如果还是要非找婷婷不可,我愿意帮你和婷婷说说,劝她和你再见见面。”

霍迈可也无奈站起身,虽然他还言犹未尽,但靳叔的话说得这么明白,他也只好点点头,表示同意。他有些激动,告别时,没和靳叔握手,而是伸出长长的手臂,一把搂紧靳叔,给他一个老外式的拥抱。虽然靳柯吓了一跳,但承认,这种拥抱,比握手表达感情要充分得多。

这会儿,在餐桌上,靳柯一边吃饭一边说,把下午和霍迈可交谈的内容都告诉了婷婷。靳柯是慢慢说,婷婷是静静听,情况说完了,饭也吃好了。

靳柯放下碗筷,说:“婷婷,我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把你的事全部告诉了霍迈可,这是很不对的。但大大当时一时冲动,就是想让霍迈可真正了解你,希望你们之间的情感,不要建立在虚幻之中,你能原谅大大吗?”

婷婷知道大大智商极高,对自己又是极爱的,这么做一定是有道理的,于是点点头,说:“大大,我不怪你,我本来也打算告诉他的,只是不好意思开口。如果我要和霍迈可谈下去,我就不会瞒他,永远背上心理包袱。”

靳柯用餐巾纸擦擦嘴,说:“你这样想,我很高兴。因为你受到伤害,绝不是你的错。你不要背上任何心理包袱,这样你才能找回你自己,继续走好自己的路。你明白吗?”

婷婷说:“我明白,我的事情,和大大说过以后,心里就已经放松了许多,和汤洁阿姨谈过之后,更觉得心里的沉重石头没有了。大大,我懂了,我不该消沉、苦闷,这不是我的错。我没有什么可怕的,我不看任何人的脸色过日子,我要找回我自己,做我自己。”

靳柯听了这话,实在太高兴了。他站起身,在婷婷的额头上,狠狠亲了一口:“婷婷,我的好婷婷、乖婷婷,你一定要坚强起来。你要自信,你是个有实力、有魅力的好姑娘,你会找到你的真爱的。其实,霍迈可是个很不错的小伙子,你要相信大大的眼光。你应该充满信心,和他好好谈谈。”

婷婷心潮跌宕,她昂起头,眼睛里闪着泪花,盯着大大,在心里难受地说:“大大,你劝不了我,我试过了,我爱不上霍迈可,你不懂我的心思。”

第48章 陈阿芳有消息了

第48章陈阿芳有消息了

今天,是靳柯值得庆贺的日子,一天之内,居然完成了两项“终极任务”。

上午,在办公室,靳柯把修改好的文章电子文档,通过E…mail,亲自传给了在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工作的同学。半个小时之后,他就接到同学打来的电话,同学告诉他,这篇论文,他已经看过了,感觉很有分量,以庐西市地税局的实例,通过具体的改革措施及成果,来论述政府行政开支改革。数据详实,观点明确,论述有力,说服力很强,文章质量很高。论文来的正是时候,收入论文集没有问题,在这次发改委的专题会议上,一定会引起中央领导的高度重视。

同学还兴致勃勃告诉靳柯,最近在人民网的“强国论坛”上,有一篇帖子,专门讨论行政成本居高不下的问题,已在网上掀起一轮讨论热潮,跟帖数已达到800多条,已经引起高层的密切关注,这更加凸显出靳柯的这篇论文,对解决社会关注的重大课题,具有十分重要的现实意义。

靳柯回答说,他已经看到这篇帖子了,所有跟帖也都一一看了,其中的确有不少真知灼见。靳柯说的都是实话,他的确认真看了每一篇跟帖,但他对同学也隐瞒了一件事,他并没有告诉同学,其实这篇“强国论坛”上的帖子,就是靳柯去庐东市开会期间,晚上在宾馆上网,用自己注册的笔名发地。他发这篇帖子的目的。也就是要让行政成本改革问题,在网上发酵,成为引起公众关注的重大热点问题。没想到,几天功夫,就有800多条跟帖,闹得网上沸沸扬扬。

靳柯和北京同学说了一会儿话,道了声拜拜。刚刚放下电话,就见一个人门也不敲。急冲冲推门进来。这个女人,衣着考究,风姿秀逸,不是别人,正是省委组织部的沈娅斌。她走路走急了点,进来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两手直抹着胸口。喘着气,一时说不出话来。

靳柯有一段时间没见到娅斌了,也没接到她的电话,猜想她一定是回北京了。他见娅斌慌成这样,连忙倒了一杯凉水,递到她手里,在她身边坐下,笑呵呵问:“娅斌。去北京刚回来吧?什么事,走这么急啊,瞧你累的,脸都发白了。”

沈娅斌喝了几口凉水,放下水杯,用手指点着靳柯地脑门。着急地说:“你这家伙,不知好歹,还在这儿笑。你调到河北的事黄了,中组部提拔人选名单已公示了,没有你。”

靳柯毫不意外,心里一阵高兴,这正是他期待地消息。但想到娅斌为调自己到河北升职,忙了很久,毕竟是一片好心,不忍伤害她。便说:“娅斌。这事黄就黄了,不管怎样。我都要感谢你。去不了河北就算了,我也老了,也不想动了,你也不要再费心了。你调回北京的事怎么样,都已经办妥了吧?”

沈娅斌叹了一口气:“唉!靳哥,我知道你是不愿去河北,这事黄了,正如你愿了。我调人事部的事都办妥了,这次回来,就是转工作关系和搬家的。这次走了,恐怕轻易就不会再来了,我俩要见面,就更加困难了。”

靳柯一听这话,心里像打翻了厨房调味盒,甜酸苦辣,各种滋味都有。即为娅斌终于调回北京,从此和家人团聚,替她由衷高兴;又为娅斌这一走,就不会再缠着自己结婚,而感到如释重负;又因为两人就要分别了,以后再难以见面,而心头涌起一阵酸楚。

沈娅斌满脸伤感,盯住靳柯,看了好一会儿,才说:“靳哥,现在,我是不敢和你通电话了,你已经被省纪委盯上了。我还告诉你一个坏消息,你就要被‘双规’了,就等孙**回来拍板。孙**去欧洲,还有几天就要回国了。我就是想不通,你真的会收人家的巨额贿赂吗?这怎么都不像你的所作所为啊。难道我真地看错了你,要把自己的眼珠挖下来,送到房士凯的桌上吗?”

靳柯心里一阵感动,娅斌是在冒着很大风险,把省纪委的内部信息悄悄透露给自己。这女人对自己情深意重,无论如何不能让她受到伤害,于是说:“娅斌,你尽管放心,我向你郑重保证,我没什么问题,是不会出事的。你不用为我担心,你也必须相信自己的判断力,不要拿自己的眼珠开玩笑,干出什么傻事。你千万要记住我的话,不要冲动,行吗?”

沈娅斌听他这么一说,紧绷地表情一下轻松下来:“靳哥,这些天,我一直在为你担心,听你这么一说,我心里就好受些了。那么,我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帮你找到陈阿芳了!”

“什么,找到陈阿芳了?”靳柯感到十分意外,“你说说,你是怎么找到陈阿芳的,她现在在哪里,过得怎么样?”

沈娅斌说:“前一段时间,我托我表弟帮着找陈阿芳,表弟在北京****局,他们的手段多,信息渠道也多。”

靳柯想起来了,便问:“你表弟是不是30来岁,瘦瘦的,个子很高?”

娅斌吃惊了:“不错,你怎么知道的,你认识他?”

靳柯说:“我不认识,也没见过。但前几天,我去了金县,到陈阿芳家乡去了一趟。听她的一个亲戚说,有个人开着警车,也来找过陈阿芳。当时我还担心,他们是不是在外面犯了事。你现在一说,我猜这人一定是你表弟了。”

娅斌说:“不错,我表弟到陈阿芳老家去了一趟,听说她和姓万地。叫什么来着?”“万冰。”“对,她和万冰两年前回来过,现在在越南办厂。便查找了有关出入境记录,找到了他们在越南地地址。又经过在越南的大使馆,弄到了他们的联系电话。”说着,她打开随身带的小包,从里面掏出一张纸条。

靳柯接过纸条。心里激动得“砰砰”直跳。他曾经找了很久,都打听不到陈阿芳的下落。现在。25年之后,终于有了她的消息,还有了联系电话。这么看来,自己“终极任务”中,找到陈阿芳这项任务,眼看就可以完结了。

靳柯对娅斌真的十分感激:“娅斌,你太费心了。替我感谢你地表弟,有机会我还要当面致谢。”

娅斌看看手表,说:“算了,我俩就不用客气了。陈阿芳的具体情况,表弟也没细问,只知道他们在越南当地很有名,是成功地企业家。他们情况到底怎么样,有了联系电话。你就直接问陈阿芳吧。我马上还有事,我就告辞了。”

说着,娅斌很自然地伸出手臂,搂住靳柯,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眼红红地:“靳哥。再见了,我临回北京之前,还要见你一面。”

靳柯立刻说:“行!你走前一定要通知我,我俩好好在一起聚一次,哥为你送行。”

沈娅斌走后,靳柯心情无法平静下来,他在办公室里踱来踱去,沉浸在一阵悲喜交加之中。

悲的是,娅斌就要离开自己了,虽然自己因为有病。不能答应和娅斌结婚。甚至不能和她有床第之亲,但内心对娅斌有着深深歉疚。对这位情深义重的女人,有挥之不去的爱怜之情。娅斌就要走了,他心里也依恋不舍,有一种深深地失落感。

喜的是,陈阿芳终于找到了,多年的愿望可以实现了。上次去古渡打探阿芳情况,他听说他们在越南,回来后,就托了海关的朋友去打听,一直还没有回话。现在,有了确切地址,他真想立刻订一张机票,飞到越南去,看一看25年过去了,陈阿芳到底变成了什么模样。但想想又十分害怕,时光不留情,如果现在的陈阿芳,变得又衰老、又世故,他就会感到深深失望。他还是愿意,让25年前那个年轻漂亮、勤劳善良的小芳,永远定格在自己的心中。

靳柯捧着这张不大的纸条,上面有两行钢笔字迹,上行是陈阿芳在越南地住宅地址,下行是长长的联系电话号码。靳柯看了足足有10分钟时间。他在想,和陈阿芳接通电话之后,该说些什么呢?从法律的角度,陈阿芳现在还是自己的妻子,他俩的结婚证还在,只要没有把这张纸作废,她还就是自己的妻子。自己所有地表格,婚姻一栏上,都是这么填写的。但荒唐可笑的是,这个刚结婚就消失的妻子,虽然和自己有25年的法律联系,却没有任何实质的夫妻关系。当然,造成这种可悲局面的,责任不在她,完全在自己。是自己结婚那天,因为忘不了林娜娅,而对陈阿芳无情无义,给她带来极大伤害,迫使她和万冰远走高飞。这一飞,就逝去了这么多年。现在,25年过去了,该不该和她联系?她接到自己的电话,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她是悲是喜,是哀是乐?或者听到电话,莫名其妙,对过去的事,早就忘了一干二净,根本想不起来,这个靳柯到底是谁。

靳柯捧着这张小小地纸条,抓着电话,竟然一直犹豫不决。他心里忐忑不安,失去了一贯地果敢作风。电话抓起来,又放下;放下了,又抓起来。反复几次,最后还是抓起来,对照纸条,拨通了陈阿芳的电话。

“嘟……嘟……嘟……”电话声一阵又一阵,是这么揪人心弦。声音响了这么久,难道她家里没人 ?'…fsktxt'靳柯有些失望,正准备放下电话,忽然“嘟嘟”声没了,有人拿起了电话。

“嘎嘣叮咚……”电话里传来一个女人地说话声。这一定是越南话,靳柯根本听不懂。

靳柯立刻问:“你是陈阿芳吗?你会说中国话吗?”

女人搁下电话,里用越南话大喊了一声,过了一会。有脚步声传来,有人接过电话。

“你好,请问是谁?”一个悦耳的女人声音传了过来。虽然已隔20多年,但靳柯一听,就知道她一定是陈阿芳。

靳柯手有些发抖,把话筒紧贴在耳朵上,轻轻地说:“你好。陈阿芳,我是靳柯。对不起。打扰你了。”

电话安静了好长时间,才听她说:“你是……靳柯?你……你怎么知道我地电话?”

靳柯情绪十分激动,用颤抖的声音说:“陈阿芳,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找你,但都找不到你们的行踪。刚刚才知道你的联系电话。请你不要放下电话,我有话要对你说。”

“好吧……嘶嘶……”陈阿芳在电话里轻轻说。她一定也想起了什么。在电话里擤着鼻涕。

靳柯深深的内疚:“陈阿芳,25年前,是我对不起你,伤害了你,让你伤心透顶,离我而去。我必须对你深深道歉,请你务必原谅我。这是我这么多年来,一直埋在心里。要对你说的话。”

陈阿芳揉着鼻子,伤感地说:“过去的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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