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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者-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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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柯见到武奋强,早已两眼冒出火花,他厉声对霍迈可说:“你过来,不要挡我道。你要是真爱婷婷,就让我进去,我要好好教训这畜生。”
霍迈可一听,只好让开身,让靳柯推门进去。
霍迈可看看手表,马上就要到上台时间了,没有时间在这里耽误了。他一边往回走,一边掏出手机。他刚才拿到靳叔给地电话号码,已经默记了下来。这会就立刻输入进去,拨通了电话。很快就有人过来,拿起了电话。
霍迈可着急地说:“是潘立婷吗?我是霍迈可,你千万不要挂电话。我要告诉你一件急事,是关于靳叔的。”
接电话地正是婷婷,听说话地是霍迈可,很是诧异,正想挂掉,一听是有关大大的急事,便紧张地问:“什么,你快说啊,是什么事,我大大出事了?”
于是,霍迈可三言两语,把刚才靳柯来找他,他俩一起找武奋强地经过说了一遍。霍迈可说:“我没有时间了,节目就要开演了,你赶快叫人来吧,你大大不是武奋强的对手,是打不过他的。”说着就关上了手机。
潘立婷一听,心里一沉,泪水立刻夺眶而出。她扔下电话,顾不上换衣服,出门下楼,叫了个的士,一路催促着,往同庆楼酒店赶来。
婷婷现在已经知道,最近4天,大大天天晚饭后出门,很晚才回来,根本不是去和汤姨约会。而是去了健身会馆练习泰拳。
就在刚才。大大出门后没多久,婷婷洗好碗,正要去屋里看书,忽然听见外面有人敲门。她把门打开一条缝,只见门口站着一个中等个头、身体精瘦的中年人。他正是华强健身会馆教泰拳地杨教练。当然婷婷不可能认识他。
中年人笑着问:“请问这是靳局长家吗?”
婷婷堵着门,礼貌地说:“是啊,但他出门去了。不在家。请问您有事吗?”
中年人有点失望,看看婷婷。又问:“你是靳局长的女儿吗?”
婷婷摇摇头,又点点头。
中年人笑了:“你摇头又点头,到底是还是不是啊。”
婷婷对男人警惕*很高,不想听他废话,说:“我是他干女儿。他不在家,你有事明天去办公室找吧。”说着就要关门。
中年人连忙说:“哎哎,姑娘。你等一等。我好不容易问到这里,我有一个信封要交给靳局长。他不在,就请你转交了。”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个信封,里面装地正是靳柯4天前,在会馆里交给他的3000块钱。
今天中午,公安人员来会馆询问老靳的事,把杨教练吓了一跳。他不知道老靳犯了什么事。如果被抓,他收老靳3000元钱的事就要暴露。在会馆,教练是不能私下收费的,否则就是违规,要受到处罚。收了这3000块钱,他心里很不踏实。另外。老靳原来是省地税局局长,这让杨教练又意外、又高兴。这几天,杨教练和老靳处得不错,很想和他交往下去。他老婆开着一个不大不小地商店,每年要交不少税,如果和老靳交上了朋友,在税收上一定会得到许多照顾。他左思右想,还是把这3000元退回来。
婷婷看看信封,厚厚的,好像装地不是信件。怀疑地说:“这里面是什么。不会是贿赂款吧?我不能收。”
杨教练忙说:“这里面有3000块钱,本来就是靳局长地钱。是他几天前交来的定金。我忘了退给他了。”于是说了靳柯到健身会馆学泰拳的事,但把收钱的事说走了样。婷婷这才知道,这几天大大根本不是和汤姨约会,而是去健身会馆学泰拳。
婷婷很懂事,说什么也不收这装钱的信封。杨教练说了半天也没用,无奈,就转身回了。他准备明天再去省地税局,一定要找到老靳,亲自退回这3000元,再和他多谈谈,联络联络感情。杨教练凭这几天的交往,感觉老靳人不错,没什么当官地架子。杨教练想,他肯定不会拒绝我的,咱好歹教他学了几天泰拳,也算是他的师傅。
杨教练走后,婷婷好生奇怪,大大为什么要去学泰拳?正想着,就接到了霍迈可的电话,说靳叔在他的酒店,正在找武奋强格斗。婷婷这才明白,大大这么辛苦学泰拳,全是为了她,为了教训武奋强。于是,她立刻泪水盈眶,跑着下楼,打的向同庆楼酒店赶来。
在酒店健身馆,靳柯一进门就脱去上衣,在墙角好几双拳套里,找了一双红色的套上,迈着坚定步伐,向武奋强走去。
下雨了,豆大的雨珠砸在玻璃墙上,发出“丁丁当当”地声响。这雨声,如急促的鼓声,激得靳柯血脉喷张。
武奋强背对着门,正在低着脑袋,对着沙袋,狠狠挥拳。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童大为被杀地事。他刚才听说,市公安局成立了专案组,下午,再次来到酒店,询问了不少人,而且到处打听王甘生。武奋强立刻闻到了危险地气味,心里顿时紧张起来。他很后悔,不该让豹子打自己电话,也不该用自己的手机为王甘生联系去处,只要他们一查到自己地手机,那就什么都隐瞒不住了。武奋强过去一向自信坦然,可现在,平生第一次,感觉到如此惴惴不安。现在,他没有心思干任何事,只能用拳击地方法,发泄自己的情绪,驱赶心中的紧张与恐惧。
武奋强听到背后的声响,转回头,发现了靳柯。见他脱去了上衣,露出健硕的上身。套着红色拳套,满脸愤怒,走近自己。武奋强不禁有些惊慌:“你,你要干嘛?”
靳柯两眼冒火,咬牙切齿地说:“干嘛?武奋强,你**了潘立婷,你毁了她!今天。我是来和你算账地。”
“什么,你……你要和我打架?”武奋强有些木呐地问。他不懂这个老家伙。怎么会干出这种蠢事,来找自己单挑。啊,这家伙自不量力,完全失去了理智,简直是个白痴。
靳柯逼近武奋强,骂道:“你这个畜生,你也配穿警服吗?你知道强*是犯罪吗?”他上来“噗”的一拳。出手十分迅速,正打在武奋强的鼻梁上。打得他头一摆,鼻子里酸辣苦痛,什么滋味都有,顿时鲜血直流。
刚才,靳柯的话像一根芒刺,戳得武奋强心头慌张,被分散了注意力。忽的就挨了靳柯一拳。他一抹鼻子,见出血了,立刻被激怒起来,大叫道:“妈地,还真地动手?你想找死啊。”他用手背抹了抹鼻血,紧了紧两只绿色拳套。凶狠地向靳柯扑来。
武奋强年纪正轻,黄色背心贴在身上,紧裹着一块块隆起地肌肉,显得非常威猛。他瞪起两眼,挥起双拳,迅速而有力,对靳柯发起了凶猛攻击。在他眼里,这老家伙只是一只等待他剥皮地老青蛙,只需一轮快拳就可以把撂倒在地。
没想到靳柯严密防守,左档右躲。逃过武奋强地一阵狂击。只挨到几下微不足道的碰拳。他看上去似乎虚弱不堪,已经抵挡不住。却忽然瞅准机会,猛然挺身,迎头反击,挥出一个漂亮的摆拳。这一拳,狠狠击中武奋强的右脸颊,把他打得一个踉跄,半边脸一阵发麻,火辣辣地痛。
武奋强真的愤怒了,没想到这老家伙还真狡猾,先是示弱,后来却忽然反击,出其不意,出手很快,还真的练过一阵拳击,很能对抗。武奋强懊恼自己的轻敌和疏忽,一边躲拳,一边扒掉身上背心,两只眼红红地,像一只被割痛尾巴的恶豹,不顾一切地又扑了过来。
两人缠斗在一起,打了好些个回合,各被击中好几次。两人的脸部和身上都出现了多处淤血、红肿。武奋强毕竟年轻力盛,渐渐地占了上风,把气喘吁吁的靳柯逼到了角落。面对武奋强的一阵快攻,靳柯抵挡不及,很快乱了节奏,被重拳屡屡击中,一阵头晕目眩,一下子栽倒在地。
靳柯被击倒在地的情况,恰被赶到这里的婷婷看到。天哪,大大被武奋强打成这样。婷婷看着,眼泪如泉水直涌,拼命拍打着玻璃,对着里面大喊大叫。但因为隔着玻璃,又加上雨声太大,喊声根本不起作用。婷婷十分着急,急忙找门进去。她好不容易找到门,绕到里面,进了健身厅,却不见了两人。她急忙转身一看,就在她刚才进来时,两人不知怎么又打到了室外,正在草地上淋雨恶斗。
刚才,靳柯被武奋强猛击头部,栽倒在地。他两眼直冒金星,咬紧牙关,抬眼一看,正好看见婷婷伸展手臂,趴在玻璃上,痛苦地狂叫。这情形让靳柯浑身一颤,如注入一针强力吗啡,“忽的”又挺起身,颤颤巍巍站起来。
武奋强见靳柯被击倒在地,狠狠踢了他两脚,不想再和他恶斗,料他再也没实力反扑了。哪知靳柯爬起身,仍然抖擞精神,继续缠斗。
这时,靳柯开始施展他学地几个泰拳招数。他跳起来,一个凌厉的前弧踢,猛击武奋强的腰部,打得武奋强如恶浪之舟,摇摇晃晃。靳柯见他坚持不倒,又上前补了一脚凶猛的泰式侧踢,把武奋强狠狠扫翻在地。
武奋强哪里遇过这种打法,在拳击中,这样打是犯规的。但今天,他俩不是拳击比赛,靳柯根本不管什么狗屁规则,只要狠狠教训这个畜生,为婷婷出一口恶气。
武奋强迅速爬起身,刚才的两脚踢得他有些迷糊,却没有丧失战斗意志。武奋强一把抱住靳柯,想以蛮力按住他,再挥拳给他迎面痛击,将他击倒。
靳柯见他靠近自己,摆脱他地纠缠,乘他不备,又使出一招泰式侧击肘。这一招靳柯足足练了两个晚上,主要是找准对手*位,只要一击捣中,可以让对手立马筋骨发软,一时间,毫无还手之力,失去战斗力。功夫不负有心人,靳柯练习卓有成效,武奋强被靳柯连击两中,一下就手脚发软,根本无法还击。他只有躲避,踉踉跄跄,向门外逃去。靳柯则穷追不舍,跟到门外。
外面正是大雨滂沱。武奋强站在院里,无处可逃,垂头丧气,表情木讷呆滞,已没了最初的凶狂。
靳柯吞着雨水,愤怒喊道:“你这个畜生,为非作歹,不知害了多少女孩,还非法安装摄像头。你说,童大为是不是你杀的?”说着,趁武奋强发愣的时机,一记后手重拳挥向他的眼眶眉梢处。这一拳,打得武奋强眼里金花直冒,色彩斑斓,耳里一阵“铿铿锵锵”声响。他头脑发晕,一头栽在水坑里,呛了好几口泥水,半天也没爬起来。
靳柯想到婷婷的遭遇,毫不手软,充分利用心理战术,加上不讲规则的散打、泰拳、拳击招数,把武奋强打得晕晕乎乎、魂飞魄散。
其实,靳柯已算是手下留情,他还练有一招泰拳“箍颈膝撞”,只要箍住武奋强的颈部,狠狠撞击一下,完全可以让其休克,昏死过去。
武奋强被完全打蒙了,再也没有斗志了。他双膝一软,跪在靳柯面前,连声大喊:“别打了,别打了!你不讲规则,我根本打不过你。别打了,我已经没有纠缠潘立婷了,今后也再不找她了。别打了,你放过我吧。”
靳柯抹着脸上的雨水,鄙视地看着武奋强,见他跪地不停地求饶,最终松开了紧捏的拳头。靳柯拖着脚步,走回健身馆,他累坏了,扔了拳套,再也坚持不住,两腿一软,摔倒在地毯上。
婷婷伏在玻璃上,看到刚才惊心动魄地一幕,她怔怔僵立在那儿,满面都是泪水。她为大大地举动感动万分。原来这几天,大大每晚去练泰拳,练到11点多回来,几乎累得虚脱,都是为了今晚的决战,为了教训武奋强,替婷婷出一口恶气。
婷婷心中既感激,又悲痛。她哽咽着走上前去,抱起大大,见他脸部受伤变形,身上多处淤血浮肿,她地心像被小刀割开,鲜血“咕噜咕噜”往外直冒。她不可抑制地点着头,拼命地大声哽咽着,从地上拿起大大的衣服,一边使劲抹眼泪,一边扶着大大,离开了健身馆。
第52章 如雷轰顶
第52章如雷轰顶
婷婷开着车,把身上湿透的靳柯带回住处。靳柯像被卸掉了骨头,四肢松软,浑身没半点力气,硬是被婷婷拖上楼来。
靳柯回到家,四仰八叉,躺倒在沙发上,感到病魔又在身体里蠢蠢欲动。他连忙指指厨房,叫婷婷打开冰箱,把药拿来给他吃,又让婷婷打电话给汤洁,叫她带上注射针剂,立刻赶过来。
婷婷立刻把药瓶拿来,喂大大吃了两粒药片,又给汤姨打了个电话。
靳柯吃了药,咬牙硬撑着,进了卫生间,脱去了身上的湿衣,换上干净的裤头。他身上和脸上有多处创伤,不能见水,无法冲澡,只好回到卧室,伸展四肢,趴在床上。
婷婷见状,端来一盆热水,正准备替大大擦擦身子。这时,客厅电话响了,她抓起电话一听,原来是霍迈可打的电话。
霍迈可在电话里着急地问:“婷婷,靳叔怎么样了?我听说你来了酒店,刚才我赶去了健身馆,没见到你们。靳叔有没有事,没伤到哪里吧?”
婷婷说:“我也不清楚他到底伤得怎样,他现在正躺在床上休息。我已经叫了大夫,就要来了。你怎么出来了,不主持节目了?”
霍迈可说:“我在台上一直不放心,怕靳叔斗不过武奋强,要吃大亏,说了几句,让别人带我主持,就赶到健身馆。可哪儿也找不到你们,就见武奋强躺在健身馆。狼狈不堪。天哪,靳叔怎么这么厉害,能把武奋强**,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婷婷一听,哽咽起来:“我大大为了我,要教训武奋强,练了好些天的泰拳。天天累得快虚脱。我大大还有病,我问他什么病。他也不肯说。”
霍迈可紧张地问:“什么病,严重不严重,要不要送医院?你们住哪儿,告诉我,我马上就过来。”
婷婷忙说:“不用不用,你不要来,医生马上就到了。好了。我还要做事,不和你说了。没你事了,快去主持你地节目吧。”说完就挂了电话。
婷婷回到大大身边,揪了一把湿毛巾,要给大大擦洗。
靳柯摇摇手,皱着眉头说:“婷婷,不用你擦,等会儿你汤姨来了。让她替我擦。”
婷婷立马泪如雨下,伤心地说:“大大,你为我做了那么多,怎么就不让我为你做一点事呢?”
靳柯见不得婷婷掉眼泪,说:“不要哭,不要哭。大大的意思。你不明白吗?你是大姑娘家的,不好替大大擦身。你满身是汗,还是自己去洗洗吧。”
婷婷想到自己的心事,想爱大大却又不能爱,捂住脸伤心地哭出声来。
靳柯慌忙说:“婷婷,你干嘛这么伤心?好好好,大大让你擦,让你擦。”
婷婷也不答话,抹去泪水,就拿起温湿毛巾。一点一点替大大轻轻擦洗。擦洗了一遍。又拿来药水,涂在破皮的伤口上。看到大大痛得龇牙咧嘴,全身蜷缩,婷婷忍不住咬着嘴唇,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靳柯的病情终于发作了,病魔在他身体里四处乱串,他手脚开始不断抽搐,头裂开似的发痛,又像有个小铁锤在他浑身骨头上乱敲。他咬牙咧嘴,面孔痛苦地扭曲着。婷婷原先还以为擦药水引起地,这下才明白,大大的怪病又犯了。
婷婷不知如何是好,正急得团团转,只听门锁“咔咔”一阵响,原来是汤姨到了。婷婷连忙拉开门,对汤洁说:“汤姨,快快,大大地病刚刚又犯了,他好像很痛苦,脸都痛得变形了。”
汤洁见婷婷急得脸色通红,安慰说:“婷婷,你不用着急。我马上就给他打一针,可以减轻他的痛苦。”说着,提着急救箱,来到靳柯身边。
汤洁进了卧室,先戴上听诊器替靳柯检查身体,又拿出注射器,给他打了一针吗啡。汤洁摸着靳柯抖颤的手臂,心想,如果不是婷婷在这儿,我一定用我的独特方法,来治治这个小可怜儿。一想到现在婷婷住在这儿,自己就再没有机会和靳柯亲热,汤洁不免有些懊丧。
靳柯注射了大剂量镇定剂,不一会儿,就眼光迷离,昏昏睡去。汤洁见状,松了一口气,拉着婷婷离开卧室。
汤洁把婷婷拉到沙发上坐下,她没有忘记,靳柯交给的艰巨任务,针对婷婷的心理问题,还必须和婷婷好好聊聊。
今晚在酒店健身馆发生的事,刚才婷婷在电话里,已经简单说了几句。现在,汤洁又仔细询问了事情经过。听了婷婷地详细描述,汤洁在为靳柯感到后怕的同时,也被他对婷婷的一片挚爱感动不已。靳柯居然会不顾一切,找武奋强格斗,这都是为了婷婷。汤洁同时也十分担心,婷婷对靳柯的错乱感情,因此会更加一发不可收拾,难以自拔。
果然,婷婷眼水汪汪,动情地说:“今晚,我亲眼见到了,我大大是多么勇猛,他狠狠教训了武奋强,打得他在泥地里乱爬,跪地求饶。汤姨,你知道吗?武奋强是公安系统拳击冠军,大大要打败他,多么不容易。为了这场决战,大大这些天,一直在练习泰拳,每晚都到半夜才回家,累得筋疲力尽。大大都是为了我,吃了这么多苦。你说,我将来如何去做,才能报答大大的恩情?”
汤洁扯了一张纸巾,心疼地替她擦去眼水,说:“婷婷,你大大没有孩子,把你当做宝贝女儿,他这么做,当然都是出自对你的爱。但这是一种深情地父爱,你没有必要心里过不去。感到歉疚什么。如果你真想报答你大大,就要听大大的话,做他希望你做地事,让他开心,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婷婷说:“汤姨,谢谢你能够信守承诺,这些天来。没有把我说的话告诉我大大。我一直想不明白,你能告诉我吗。为什么我大大这么多年,一直不愿结婚,要选择独身?”
汤洁说:“你大大结过婚啊,他的妻子是陈阿芳,你难道不知道吗?”
婷婷说:“这我知道。但我爸早就告诉我了,陈阿芳在结婚那晚就消失了,他俩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大大其实爱的是他的同学林娜娅,但林娜娅是个负心地女人,离开大大,和别人结婚,后来又离婚嫁给了香港老板,到美国去了。我猜,也许是大大被爱情伤得太重了,不愿再爱了。从此就单身过了。汤姨,情况是这样吗?我说地对吗?唉,总之,我大大是个痴心地人儿、可怜的人儿。你说,这么多年了,他为什么就不能忘掉林娜娅。爱上别的女人呢?”
汤洁眼泪也出来了,的确,靳柯是个痴心的人、可怜的人。当初,当他发现自己有遗传疾病,正是为了爱,他离开了林娜娅。他不愿再结婚,也是这个原因。靳柯的情况,汤洁不知道如何对婷婷解释,因为婷婷不了解实情,和不少人一样。对林娜娅有不少误解。但要对婷婷解释清楚。又涉及到靳柯地许多秘密,这又是汤洁承诺过的。不能说出去地。
于是,汤洁说:“婷婷,你大大地许多事,你还不太了解。你大大和林娜娅有一段奇特经历,林娜娅也不是你想的那样坏。有些情况,我现在也不能告诉你。你要知道,你现在地问题,是要分清什么是依恋,什么是爱情。依恋不是爱情,怜悯也不是爱情。你不能把对你大大的情感,当**情,拒绝其他男人走进你心里,这是不理智的,你大大要是知道了,一定会非常非常伤心。”
婷婷忧郁地说:“什么是爱情,谁又能说得清楚呢?你能解释得清楚吗?感情这种东西,这不是我愿不愿地事。我对大大的感情,不是一天两天了,也是依恋,也是爱怜,也是痴迷,就如桃花潭水深千尺,深得其他男人都进不来。这是我无法控制的,是自自然然发生的,不是想抛就抛得了的。汤姨,你说这不是爱情,又是什么?”
汤洁说:“婷婷,我当然可以帮你分析一下,你对大大的情感,到底源于哪里。你大大是个成功男人,他阅历丰富,成熟稳重,见多识广,有一双能洞察世事地眼睛。你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他对你一直细心呵护,可以为你无限付出,像大树一样,为你遮风避雨。和他在一起,你的心总是放开的、轻松的,会感觉十分安全,永远不会被欺骗、被欺辱,有一种美妙的情感享受。而在其他任何男人那里,你都体会不到这种感觉。”
婷婷说:“不错,汤姨,你说的很对,情况就是这样。没有任何男人能如大大,给我有大山一样的踏实感,使我安全、快乐和美妙。其实,我大大很少称赞我,从不对我甜言蜜语,但他对我所做的一切,都饱含情意,深入我心扉。我遇到过不少男人,满嘴甜言蜜语,殷勤得过分,但都隐藏着虚伪。就像武奋强,对我说得那么好听,却能干出这么残忍的事。我非常担心,那些色迷迷地男人,都是迷恋我地外貌,一旦得到我的身体之后,就会粗暴地对待我、抛弃我。我地一个师姐就是这样,她美若天仙,才艺出众,却被男人欺骗了感情,被人家无情抛弃。她实在受不了,苦闷了很久,最后跳楼自杀了。我也十分害怕,今后会遇到同样的结果。”
汤洁说:“是啊,我不能说你的担心没道理。其实,女人比男人柔弱,更应该选择坚强。你要知道,人生之路本来就坎坎坷坷,很少有人总是一帆风顺,会有挫折与失败,甚至会碰得头破血流,但也会逐渐成熟起来。你不能因为担心受骗,就拒绝和男人接触,不能因为遇到过武奋强,就痛恨所有追求者,对所有男人关上心灵之门。婷婷,你说是不是?”
婷婷说:“汤姨,我同意你的这些说法。但你那天说,我喜欢上大大,这是心理有问题,是所谓心理倒错。我仔细想过了,我不能同意。爱是一种出乎内心的情感,不应该用年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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