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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者-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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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成硕说:“去**的,我才不信谣言呢。宛建成这家伙比鬼都精,他能去看你,就说明你根本没事。再说,我俩是什么感情?就算你真有什么事,我也不能装做不认识啊,我金成硕不是那种人。好了,不在电话里说了,见面再汇报。”说着就挂了手机。

靳柯听了这话,心里有些热乎,是啊,人都是感情动物,如果躺在这儿,真的没有一个人来探望,心里恐怕也不好受吧。他放下手机,躺下来刚合上眼,手机又响了起来。

这回来电话地是蒋依同,他在手机里说:“靳局长,我代表庐东市局的全体同志来看望你,车已经下高速路口了,你住哪个病房,能告诉我吗?”

靳柯一听,坏了,今天看来自己是无法安宁了。他立刻说:“你们怎么事先没联系啊?我都办出院手续了。我好着呢,没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你们看不到稀奇了,还是赶紧回去吧。”

蒋依同说:“靳局长,不行啊,我们都快到了,无论如何也要见你一面。”

靳柯想了想,说:“那好,你们就去省局吧,我就回局里了。”

靳柯掐断了蒋依同的电话,立刻坐起身,打电话给刘尔康,没好气地说:“你这家伙,叫你别来医院,你非来,还带了一帮人。这下可好,给我惹出麻烦了。你赶紧给各市局局长打电话,就说我出院了,让他们不要跑了。我没躺在床上不能动,来了也看不到什么稀罕。”

刘尔康哈哈笑着,说:“是啊,谁让你身体这么好,这么多年也不住一次院,大家都盼着有这次机会。我们今天满以为能看到你裹着被单,吊水插管子的模样,但还是没见着,太失望了。”

靳柯说:“你少贫嘴,抓紧时间,快给我打电话。先给金成硕打,再给其他人打。没来的就不要来了,已经来的就去局里,不要上医院。到了省局,就烦你接待吧,是你惹出的事,还是你来擦屁股吧。”

刘尔康知道靳柯的脾气,他是坚持原则地,是在用这种回避的方法,坚持局党组制定的“领导住院严格保密、严禁收受现金购物卡”的规定。

于是,刘尔康笑着说:“好吧,我别的本事不大,却是擦屁股高手。你就放心吧,我保证服务到位。替你擦得干干净净。”

靳柯也笑着说:“那好,那我就拜托拜托了。替我多说些好话,烧些高香。让这些市局来的同志,不要对我有太大意见,都能够舒舒服服地,满意而归。”

靳柯和刘尔康通话后,为了防止再有其他电话干扰。干脆关上了手机。

他又在病床上重新躺下,闭上眼睛。但被刚才这下子折腾,现在已经完全没了睡意。他只好又开动起脑筋,想着自己要办的大事。他认真总结了近期的工作,对情况大致满意。他制定的7件“终极任务”,目前已经完成了一大半,只剩下最后3件还没办妥。一是和林娜娅见最后一面;二是引导婷婷,帮她找到一个可靠的对象;三是把住房转给汤洁。

当然。第一件要事,把局里大权交到可靠的**人手上,目前看来,这事还不能算真正落实,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现在自己能谋的都谋了,只能静待事态地发展。靠老天的帮助了。

靳柯正想着,门被推开了,打断了他地思考。进门地,正是穿着白大褂地汤洁。上午,汤洁带着靳柯,做了好些项目的检查。她现在来病房,是给靳柯送各项检查、化验单地。

汤洁把几张检查单子搁在桌上,对靳柯说:“我请几个医生仔细看了,从这些检查结果看,你的身体好像没什么大问题。我估计,你昨晚是受了雨淋,和武奋强打斗,劳累过度,身体抵抗不住,一时受凉发烧。”

靳柯说:“那好啊。我就知道没什么大问题的。我自己能感觉到地。既然这样,我就赶紧出院吧。刚才接到几个电话。一些市局的同志要来看我,我还是快出院好。”

汤洁说:“那不行,你的血小板比较低,抵抗力还很差。能住上这间高干病房不容易,你好歹给我住满两天,现在住进来才十几个小时,一天还不到。”

靳柯说:“这儿条件再好,都是医院,我害怕睡病床,心里总是憋得慌。”说着,从枕头底下摸出辞职信,“汤洁,我还有一件事拜托你。我已经认真考虑过了,局里该办的事都办了。我给孙**写了信,决定向省委辞职,不再过问局里的事了。这封信,还请你后天早上帮我寄出,他大概几天后也就要回来了。”

汤洁接过信件,看了看,吃惊地问:“你真的要辞职?既然孙**就要回来了,你为什么不亲自交给他?”

靳柯说:“我准备离开几天。婷婷中午来说,全国舞蹈大赛选拔工作就要开始了,她的舞蹈作品这几天必须完成。她在学校请了几天的创作假,让我带她出去转一转,找一些创作灵感。我答应了。是啊,我时间不多了,也应该抽出最后一点时间,多关心婷婷,和她谈谈,把她引上我希望地轨道。”

汤洁大吃一惊,立刻想起婷婷说过的话。她说她心中的那个人,不是别人,就是他靳柯,她对他深爱已久,已经无法摆脱。可是,靳柯至今还一直蒙在鼓里。天哪,要不要把婷婷的心思告诉靳柯?可自己是对上帝发过誓的,不能违背神圣的承诺,这该怎么办呢?

汤洁想,还是从侧面给他一些提示吧,于是问:“你们准备出门吗,打算去哪儿?”

靳柯说:“你还记得九华山释慧法师吗?他也是省政协委员,我们在一起开过会、谈过心。”

汤洁说:“当然记得,是个很风趣、很健谈地老僧。”

靳柯说:“释慧法师一直邀请我去九华山,这次,我想带婷婷先去他那儿。释慧法师在佛禅的修养上领悟很深,对中国传统哲学也有很深造诣,我想向他请教,主要是让婷婷也听听,让她有所启发和收获。”

汤洁提醒他说:“你一贯行事谨慎。但这次,你带着一个美女跑,就不担心别人说闲话了?”

靳柯说:“担心什么呢?我就要见去你的上帝了,何必还在乎别人的闲话?我带着婷婷,是有重要任务的。我在想,我读了这么多年的书,经历了这么多地事。有这么多的生活感悟,我就要死了,也该把一些东西传承下来。传给谁呢,只有传承给婷婷了。”

汤洁又问:“婷婷这么年轻、漂亮,你天天和她厮守在一起,会不会产生什么超越的感情?”

靳柯奇怪了,说:“什么叫超越的感情。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当然很爱婷婷啊,她就是我地女儿。是我地宝贝,甚至是我的生命,这就是我地超越寻常的情感,这难道有什么问题吗?你脑瓜里是怎么想地,该不是吃婷婷的醋吧?”

说到这里,靳柯忽然想到,这些天。自己为了婷婷的事,的确疏远了汤洁,好些天都没有和汤洁亲热了,觉得有些不过意。他立刻拉过汤洁,在她面颊上亲了一下,温柔地说:“汤洁,对不起了,这些日子。我都忙着婷婷,没顾上咱俩的事了,好久没邀请你,用特殊方法给我治病了。你看,什么时候能有机会,再给我治一治呢?”

是啊。汤洁何尝不期待呢,但现在,她没心思考虑这事,她必须旁敲侧击,提醒靳柯。

汤洁说:“你是学过心理学的,挺会揣摩别人心思,难道你没有发现,婷婷对你的情感,有什么不对地地方吗?”

靳柯心头一怔,想了想。说:“我觉得没什么不对头的啊。婷婷就是很听我话,对我很温顺。她一贯是这样啊,这又有什么问题吗?汤大夫,你今天怎么了,有话直说啊,干嘛吞吞吐吐的,说一半留一半。”

汤洁心里直打鼓,正犹豫不决,是否把婷婷的心里隐秘索*告诉靳柯,忽然门被推开了,正所谓说曹操曹操到,进门的正是美女潘立婷。

今天中午,婷婷从学校赶到病房,把鲜美的“海马参”煲汤留下来,却把送汤的霍迈可赶走了。她和大大在医院吃了份饭,也都饱喝了参汤,之后,她就开车回去做出游的准备。她找了个皮箱,把自己和大大要带地衣物、洗漱用品、还有大大的药瓶,都装了进去。她还洗了一把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把皮箱放进车的后备箱,又开着车来医院。

她非常期待,也可说是精心安排这次出游。她在学校向指导老师请了几天创作假,既是为了舞蹈作品,也是为了大大。自从得知大大得了不治之症,就要死了,就要离开她了,她便痛定思痛,下定决心,要在大大死之前,干一件惊天动地的事。她已经计划好了,这次出门之后,无论如何,都要向大大表露心思,捅开与大大的关系,实现自己多年夙愿,让两个人成为真正地情人,让大大在死之前,感受到一个真正爱他的婷婷,一个不会辜负他的婷婷。

婷婷神情坚定,推开门走进病房,见汤姨和大大正坐在病床边谈心,她是个敏感、聪明的女孩,从两人的表情看出,他俩的话题一定与自己有关。

婷婷决定主动出击,笑着说:“汤姨,你们一定是在议论我吧?我过去的确有不少心理毛病,但在汤姨的帮助和引导下,现在,我心理压力已经释放了许多,感觉心情舒畅多了。我已经听从汤姨的教导,要勇敢的直面人生,忘掉过去地不幸,做自己要做地事,活出自己的精彩。”

靳柯立刻眉开眼笑:“好啊好啊,说得好。婷婷,看到你这样开朗,我很开心。这次,我要带你出去好好转转,把我这么多年地生活经历和体会告诉你,让你快快成长,真正成为一个自信、坚强、有抱负的女人。”

婷婷并没在意大大的鼓励,而是拉住汤洁的手,继续诚恳地说:“汤姨,我真的感谢你,给我引导,把我救出苦海。我请求你,仁慈的汤姨,替我向上帝祷告,让他赐福于我,让我真正开心起来,坚强起来,为爱而活,为自由而活,为幸福而活,活出女人的价值,活出生命的价值。”

汤洁忽就心头释然开来,婷婷说得多好啊,真羡慕婷婷啊,她也许并没有错,她有权力追求自己的所爱、自己的幸福。汤洁想着,一把抱住婷婷,抚摩她满头秀发,看着她美丽的面容,缓缓流出泪来。

汤洁松开婷婷,泪水双挂,双手合拢,嘴里喃喃道:“我主耶稣,保佑婷婷,保佑靳柯,饶恕他们的一切罪孽,让他们平安、自由、快乐。阿门!”

靳柯看着虔诚的汤洁,为自己和婷婷向天主祷告,心里一阵感动。他想到一件事,于是看看手表,对婷婷说:“婷婷,现在是下午2点40分,你先回家睡一觉,好好休息一下,我们4点准时出发。你打出租车回去,把车留给我,我办好出院手续,办完一些事,就回去找你。”

“好的。”婷婷点点头,上前搂住汤姨,“汤姨,再见了,谢谢你的帮助和承诺。”她想,这话是感谢汤姨对大大保密的承诺,汤姨一定能听懂。婷婷在汤姨脸上亲了一下,对她挥了挥手,转身快步走了。

汤姨看着婷婷消失的背影,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感情。

靳柯迅速穿好衣服,指着堆在台子和床头的水果、营养品,对汤洁说:“走,把这些东西全带走,上你家去。”

汤洁惊讶地说:“干嘛上我家,我家里很小、很乱,我可不愿带你去。”

靳柯说:“我们就要走了,这些东西怎么办,总不能扔了。婷婷中午回去时,已经带回了一些。你有两个宝贝儿子,还有老母亲,都需要它们。”

汤洁看着这些东西,满脸犹豫,不知心里在想着什么。

靳柯说:“还愣着干什么呢?我有小车,很方便的。我从来没去过你家,也正好去看看。”

于是,靳柯出门,喊了个看护病人的工人,帮着把所有东西都搬到车上。靳柯见这些篮花都很新鲜、精致,征求了汤洁的意见,也都全部搬上了小车。

第55章 悄然出走

第55章悄然出走

汤洁的家住得离医院不远,靳柯开着婷婷的红色欧宝,穿过两条街道,很快就到了她家楼下。现在正是上班时间,院子里见不着人,正好搬东西。汤洁住在3楼,两人搬了两趟,才把从医院带回的东西全搬进屋里。

各种水果和营养品还有一些花篮,立刻堆满了不大的屋子,把本来就窄小的房间挤得更小。

汤洁让靳柯在椅子上坐下,倒了一杯茶水,端到他面前,接着,叫来了一对12岁的双胞儿子,站在靳柯面前,让他们叫他“伯伯”。

靳柯第一次见到汤洁的双胞儿子。他拍拍两个圆脑袋,仔细打量,这真是一对活宝,一样的个头,脸盘也长得一模一样,虎头虎脑的,十分调皮可爱。

孩子毕竟是孩子,他们开心地叫了一声“伯伯”之后,就被客人带来的礼物吸引。在他们家里,还从没见过这么多吃的东西,这个摸摸,那个捏捏,开心极了。两人各洗了一只红苹果,一边啃着由卝fsktxt卝整卝理,一边在屋里相互追逐,乱跑乱叫。

看着儿子们开心的样子,汤洁笑着摇摇头。接着,她把老母亲叫到里屋,小声说:“妈,我这里来了客人。屋子小,他俩到处跑,闹得慌。你带一些钱,带双子出去玩一会儿,带他们去游乐场打游戏,一个小时以后再回来,行吗?”

老母亲心里很有数,笑着点点头。她从垫单下掏出装钱的手帕包。小心揣进兜里。她出门和靳柯打了招呼,呼着双子地小名,带着两个兴奋的外孙,高高兴兴出了门。

待他们走后,汤洁拉着靳柯,在屋里转了一圈,说:“这是上世纪80年代的老房子。建筑面积只有70多平米。家里小,许多东西没处放。再收拾都显得凌乱不堪,平时我可不愿带人到家里来。”

靳柯一听,马上转过身,乘机说:“汤洁,我来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和你商量,我就要见你的上帝了。要赶紧把房子的事办了。你把你的身份证给我,我已经和房产局局长说好了,由他帮我们办过户手续,不需我们到场,到时候签个字就行了。”

汤洁一听,连连摇手,态度十分坚决:“不不,我想过了。我坚决不要你地房子。”

靳柯急了:“哎呀,上次不是说好了吗,你怎么又变卦了?”

汤洁说:“什么说好了,谁答应过你了?你想过没有,我不能要你的房子,如果要了。我俩地关系,*质就完全变了。”

靳柯说:“你干嘛想那么多?你放心吧,我俩的事,别人是不会知道的。”靳柯明白,如果他俩的事要是被媒体曝光,汤洁将背上沉重的心理负担,所以他认定了,必须抱着“打死都不承认”的态度。

汤洁板起脸,严正地说:“你说得不对;要想人不知,莫非己不为。何况。万能的上帝知道。神灵知道,吾心知道。为了我灵魂地安宁。为了得到我主耶稣的宽恕,我是不会要你房子的,请你以后不要再提了。”

靳柯一下傻了眼,他垂头丧气地看着汤洁,像被霜打的芦苇。

汤洁见靳柯情绪不好,上来捧着他的脸,吻了一下:“小可怜儿,瞧你这个丧气样。你就别担心我了,我现在和家人和和睦睦,过得很充实、很快乐。房子不在大小,有爱则心宽;钱不在多少,和睦则意足。我现在很知足了。谢谢你了,对我这么慷慨。”

靳柯忍不住伤心起来:“汤洁,在你面前,我感到自己很渺小。我真的很无奈,很失望,我第7个‘终极任务’无法完成了。这很不公平,你的灵魂得到了安宁,我的心里却更加不安了,我会死不瞑目地。”

汤洁难受地看着他,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你这大男人,怎么老是喜欢伤心,还尽说些死不死的丧气话?我让你来家里,不是看你伤心的。”说着,把靳柯拉进自己的卧室。

顺着汤洁的目光,他看见了她的整洁而柔软地床铺。啊,这是个多么令人想入非非的地方。靳柯立刻明白了汤洁的心思,心情立刻由阴转晴,脸上浮起一阵笑容。

汤洁微笑着,动作如风。她“呼啦”一声拉上窗帘,抓起枕巾,使劲掸了掸床铺,又去了浴室,端来一大盆热水。水面鼓鼓的,飘着一条崭新的白毛巾。

汤洁麻利地动手脱衣服,看了靳柯一眼,笑着转过身去。她穿的是一件淡花连衣裙,她先褪去长**,在裙子下面摸索着,脱去粉红色内裤,再一一解开裙衣上的钮扣,提起裙摆,一下子翻过头顶。

这时,除了xiong罩部分,汤洁全身都暴露在他的眼前。浑圆的肩头,丰腴的腰肢,圆翘地臀部,皮肤粉嘟嘟地,白里透红。她伸手到背后去解*罩的扣子,却故意摸不到,对靳柯说:“小可怜儿,过来呀,还不来帮帮我。”

靳柯一看,浑身发热,立刻上前去,伸手帮她脱下*罩,扔在床上。他用力扳过她地身子,顿时,两只饱满的**在他眼前跳动。靳柯忍不住,低下脑袋,把脸埋进她温暖诱人的胸部。

“等一等,别着急。”汤洁一把推开靳柯,轻声说。

汤洁是个干净人,她蹲在盆旁,快速洗了洗自己的大腿根部,又用湿毛巾替靳柯擦了擦。她扔了毛巾,俯下身子,把热烘烘的嘴唇紧贴靳柯的唇,用力地吸吮着,半晌才松开嘴,笑嘻嘻地说:“怎么样,这些天想我了没有?”

靳柯早已按捺不住,顾不上不答话。拥着汤洁,投入了激烈格斗……后来,就喘着粗气,无力地趴在汤洁的胸脯上,全身软绵绵地,像卸去了骨头。'TXT小说下载:www。fsktxt。com'

汤洁脸上滚烫,嘴里吐出热气。笑嘻嘻地说:“今天真地不错,我们同时达到了**。”她似乎意犹未尽。轻轻抓挠靳柯的后背,把身子贴紧,又和靳柯搂抱了一阵。

过了一会,汤洁掀下靳柯的身子,下了床。她端起水盆,光着脚丫,“噼噼啪啪”走进浴室。过了片刻,大声喊道:“快来吧,水早就放满了,快来一起泡泡。”

靳柯光着身子,进了浴室,和汤洁挤在一起,躺进浴缸里。水有些温烫,他抱着汤洁。感到全身皮肉痒酥酥的,又好像有无数根毛刺,热乎乎的,直往骨头里钻,让人飘飘欲仙。

靳柯心里一直挂着房子的事。他想起刚才汤洁说的话,她说如果要了靳柯地房子。两人的关系,*质就完全变了。他有些不太明白,于是笑着问:“汤洁,你说说看,我俩到底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汤洁当然清楚了。但她不想一语道破,想了想,幽默地回答:“你是党员干部,我是信教群众,我俩是既是党群关系,又是政教关系。”

靳柯笑了。也调侃道:“你是医生。我是病人,我俩是一种医患关系。”

汤洁又补充说:“你是政协委员。我也是政协委员,我俩还是同事关系。”

靳柯想着,“扑哧”一声笑:“你是女人,我是男人,我俩是男女关系。”

汤洁反应很快,也“扑哧”一声笑:“你光着身,我也光着身,你抱着我,我也抱着你,我俩还是肉体关系。”

“哈哈哈……”这玩笑开得太有“色”了,太有“才”了,两人都心花怒放,捂着肚子笑起来。

靳柯好不容易才忍住笑,说:“汤洁,真没想到,我俩关系还挺复杂地。”

汤洁也掩口止笑,装出一脸严肃的样子:“我看,我俩到底是什么关系,这个问题研究得还不够深入。刚才的总结,还不够全面,有必要继续讨论下去。”

靳柯连连点头:“是是是,今天你是小组长,全都听你的。”

汤洁说:“那好,我就继续发言。靳柯,你什么话都对我说,什么伤心事都不瞒我,为什么,你把我当做什么?”

靳柯听她这么一问,忽然想起在网上看到的一段文字:

什么是妻子?就是你愿意把家交给她的女人,娶妻子是为了传宗接代。

什么是情人 ?'…fsktxt'就是你偷偷摸摸和她约会的女人,找情人是为了给单调地生活加点味精。

什么是红颜知己?就是能把所有秘密告诉她的女人,交红颜知己是想找个地方,可以痛快的哭泣。

靳柯若有所思,伸过手,抚摸着汤洁的胳膊:“我把你当做什么?当然是红颜知己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你面前,就是想说,就是想哭。我的所有秘密,你都知道了。我在你面前,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都是***的。那还用问吗,你就是我的红颜知己。”

汤洁也拍拍他的手,表示与他和谐。她忽然侧过脸来,认真问道:“想起来有些好笑。我们都老大不小了,都是有身份地人,却偷偷摸摸在这儿,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还像小青年一样,来偷吃禁果。你说,这又算什么?”

靳柯想了想,认真回答:“汤洁,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那天我被病魔迷惑,一时糊涂,**你干下了这件事,结果……”

“行了行了。”汤洁拍拍他的手,笑着打断他的话,“你怎么动不动就认罪、检讨?什么**我,这是你能**得了的?我地意思你不明白吗?我就是想问你,我俩是不是情人关系?你总结来,总结去,就是总结不到点子上。我看,你这局长是白当了。”

靳柯“扑哧”一声笑了:“吓死我了,你都说了什么偷吃禁果了,我以为你要讨伐我,只好先认罪了。争取一个好的态度。”

汤洁又拍了他一巴掌,笑着说:“你怎么还在绕圈子,你说,我俩到底是不是情人关系?”

靳柯这才急了:“当然是情人关系了。我们都这样了,在一个浴缸里躺着,搂着抱着,不是情人是什么?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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