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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者-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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溢着青春活力。那时她刚刚从湖北老家出来,还带有山沟姑娘地善良、质朴。那天,方超群一时兴致。认了这个19岁的干女儿。
刚开始,他和小红只限于唱唱跳跳、搂搂抱抱。这小红不但长得甜,嘴也很甜,后来混熟了,就“干爹、干爹”的直叫,声音像唱歌一样动听。她还喜欢腻在干爹的怀里,这儿摸摸,那儿捏捏,像只不安分的小猫。终于有一天,他喝了一些酒。带着这个可爱的“干女儿”。去宾馆里开了一个房间。他俩是干柴遇烈火,演绎**。极尽床第之乐。后来他就像着了魔似的,迷上了小红,为她租房、买衣服、买豪华家俱,还托人找关系,给她安排了一个售楼工作。去年年初,他找到童大为,从其手中一次*就拿了60万,又凑了20多万,在翠园小区为她买了一套住房,开始真正地金屋藏娇,过起倚红偎翠的日子。
他包*了小红两年多,要瞒着妻子和局里的人,活得很辛苦,但却也乐趣丛生。他无法不深陷于此,在这里,他真正体验到什么叫青春**,什么叫享受女人。每一次,小红都用她可爱的小舌头,为他悉心服务,又用她年轻而有活力的身体,满足他渴望的**。但有一天,他忽然觉得,不能仅仅只有床第之乐,他产生了一个大胆的念头。
方超群一直觉得自己很不幸、很委屈。他年轻的时候,是那么爱林娜娅,真心实意地对她好,好不容易从靳柯手中夺过来,和她结了婚。可是她并不爱他,心里始终没有忘记靳柯。他和她生活了10年,*生活一直很不和谐,林娜娅也一直没有怀孕。后来检查,方超群身体有些问题,经过北京名医地治疗,终于有了结果,林娜娅怀孕生了一个宝宝。但有了儿子,也未能挽救他俩的婚姻。林娜娅离婚时,什么财产都没要,就是要带走儿子。林娜娅如愿以偿,把儿子改姓林,远嫁香港,后又到了美国,如今他们早就断了任何联系。
方超群离婚后,很快又和现在的妻子结了婚。她的相貌无法和林娜娅相比,但她很年轻,比方超群小了整整16岁。她天生就是个爱享乐的人,不愿生孩子,不愿受那份罪,于是,他们在结婚时就有了协议,不养孩子。他年轻的妻子交际很广,爱跳舞、爱旅游,他工作很忙,一直没有时间去陪她,当然也就无法控制她地行动。但时间一长,他们就习惯了,有了西方人的观念,互不干扰,都给对方一定的生活空间。方超群没什么意见,他夜生活可以很丰富,去歌厅,去桑拿,比许多同事有更多自由,不用每天晚上必须开着手机,等着妻子来电话查岗,还要事先编一段鬼话,来应付妻子盘问。
方超群有了小红,日子过得很有滋味。他本没打算再要孩子,但那天无意间,读到达尔文的一段话,让他产生了一个大胆想法。达尔文说,一切生物,生存的目的都是一个,为了延续种族。这段话给他很大的震动,怪不得自己经常感到生活无聊,忙来忙去,不知道为什么。原来自己活得很悲哀,就是因为失去了生存目的。他懂了,他要为这个终极目标而奋斗。于是,他和小红商量,要她替他悄悄生个儿子。甚至连儿子的名字都想好了。就叫方征宇。父亲地名字既然叫“超群”,儿子地名字不能小气,那就叫“征宇”,去征服整个宇宙。
干爹要她生孩子,小红很吃惊。她才刚刚20岁,一直觉得自己还是个孩子,从没想过要生孩子。但方超群不亏当了多年领导。善于做思想工作,劝说了几次。终于让小红想通了,答应不带套子**。但小红不傻,她开出了条件,为他怀孕生儿子可以,必须在生活费之外,再给她20万辛苦费。方超群听了心头一怔,虽然觉得小红有些心太狠。但还是答应了下来。因为钱对他来说,是身外之物,只要自己有权,胆子大一点,步子再快一些,20万地目标很快就能实现。
但半年过去了,小红的肚子依然没有任何动静,方超群着急了。又找出了过去吃过地药方,吃了几服药之后,小红终于有了反应,先是没来月经,后是出现呕吐。到医院检查,医生笑着说。恭喜你,你女儿有孕了。方超群满脸高兴,出来后对小红说,医生是傻蛋,你怀的是我的儿子,他根本没看出来。
小红怀孕已有3个月了,可是自己地20万目标却遥遥无期,因为童大为死了,财神爷没了。这段时间,他有些怕见小红。不知道如何应付她的追问。中午。表弟也命赴黄泉。方超群心碎了,有一种不堪重负地感觉。他觉得自己必须要释放。否则就要坍塌下来。不管小红如何纠缠了,老躲着也不是事,他必须要找小红,来慰藉一下自己的心灵。
方超群一路心思,下了出租车。他在小区门口买了不少食物,满手提着,爬上楼梯。他有些喘气,但一想到小红娇媚的样子,心就开始“咚咚咚”直跳。
方超群看了看楼梯,上下没有人,他在4楼站住,轻轻敲起门。过了很长时间,门里才传来小红柔媚的声音:“谁呀?”
他小声说道:“小红,快开门,是我,我是干爹。”
又是漫长的等待,门才开了一条缝,露出小红有些紧张的脸。他提着东西,身子一侧,闪进门去。门关了,小红软软的身子倒在他怀里,他立刻放下手中地东西,搂紧小红,感到身体开始有了反应。
方超群拥着小红在沙发上坐下,吻了她的嘴唇,摸摸她微微隆起的肚子,有些埋怨地说:“你在做什么,怎么才开门?”
小红把头埋进在他的怀里,似乎有些不安:“干爹,你怎么不打电话来?我哪知道是你啊,我正在上厕所嘛。”说着,像猫儿一样,在他的怀里蹭来蹭去,把手伸进了他的裆里。
方超群有段时间没见小红了,反应特别大。他立刻推下小红,掏出挺挺的命根子。小红很懂事,跪在地上,卖力地吸吮起来。
小红怀孕了,方超群曾特意上网查问,女人怀孕后能不能**?专家回答,说是刚怀孕3个月前是不可以的,会影响到胎儿正常发育,可能产生畸形胎儿。所以这段时间,他每次来,都让小红用嘴来解决,但不能十分尽兴。可今天,他太伤感了,太需要了,必须进入她地身体。他从小红嘴里拔出命根子,脱着小红的裤子,在她耳边说:“乖女儿,求求你,我想放进去。”
小红吃惊地抬起眼:“干爹,你不拍弄掉你的孩子?”
方超群轻轻说:“乖女儿,你忘了,你还有一个**?”他摸着小红光光的屁股,把手指伸进她后面的*门。
小红十分不乐意:“干爹,干这里不舒服,痛。”
方超群说:“乖女儿,忍一忍,让干爹舒服。”说着,搬过她的臀部。
小红趴在沙发上,强忍着痛,终于等到他发泄出来。她趴在他身上,含着眼泪说:“干爹,好痛啊,为了你我都忍着。”
方超群看着小红受罪地样子,忽然悄然流下流泪。此刻,他内心涌出一股说不出的感受,极其快乐又极其痛苦。每次和小红**之后,他都会有这种感觉,都有一阵子说不出话来,陷入一种悔恨与自责之中。他明明知道自己在犯错误。最好早点儿离开小红,不要这样放纵于**。但他还是把握不了自己,还是深深迷恋于她,陷于其中不能自拔。他痛恨人身上有这种**,这是一种恶毒的、无法抗拒地**。有时,他恨不能找一把快刀,一刀割了这根惹祸的肉肠。他有一种预感。为了这一时的**之欢,自己将付出巨大的代价。
想到这里。他突然忿恨起林娜娅,对她咬牙切齿。是的,都是因为她,他才变成这样颓废和下流。他过去是那么爱林娜娅,爱得发痴,对她掏心掏肺。但她却毫不领情,居然和他大吵大闹。离他而去。正是林娜娅的冷漠和离去,让他失去生活动力,让他陷于情感的饥渴。他过去是那么优秀,那么正派而上进。如果林娜娅和他和和睦睦,他有个幸福、安乐地家庭,他决不会变成这样,不会这样放纵自己,不会走上这条不归之路。
小红盯着干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每次和她干过这种事后,他总是这样。小红见干爹老不说话,有些不高兴,第二遍说:“干爹,你刚才弄疼我了。”小红想,干爹答应给我20万。怎么总是不见动静?
方超群安慰她说:“干女儿乖,让干爹开心。刚才干爹正在想事情。干爹答应你地事,正在办。你再等一段时间,好不好?”他知道她就要提20万地事,还是自己先提为妙。
小红撅着嘴:“你老是让我等,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方超群说:“快了,快了。你还没有吃吧,我买了不少好吃地,有你爱吃的披萨饼,我喂你好不好?”
小红真的还是个孩子。一听到披萨饼。马上就松开他的手臂,开心地跳起来。
方超群坐在沙发上。让小红光着身子,躺在自己的膝盖上。他端着盘子,一点一点地喂着小红,像是喂一只可爱的小猫。他喜欢这种温馨浪漫地情调,看着小红乖乖的模样,听着她哼哼唧唧的说话声,摸着她白白嫩嫩的光滑身体,暂时忘掉了一切烦恼和哀伤。
就在方超群陶醉在温情之中,忽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不情愿地拿过手机,只看了一眼,就推开了小红。原来电话是从小舅武正龙家打来的。
小红撅着嘴:“干爹,是谁呀,不会是别的女人吧?”
方超群把手指竖在嘴边,让小红不要说话。他打开手机听着:“啊,是舅妈……好的。我正在陪客人吃饭,我马上就过来。”接到电话,方超群这才想起来,小舅住院了,自己怎么就忘了,应该赶紧去医院看看。
方超群抱住小红,又哄了她几句,就穿上衣服,匆匆忙忙开门走了。
小红听他脚步走远,立刻爬起身,披上衣服,走到门边,把门插销扭紧。她走到客厅朝南地窗前,伸着头看,只见方超群出了楼洞,顺着笔直的大道,渐渐走出了大门,人影越来越小,不见了。小红这才拉上窗帘,转过身,走到储藏室门前,使劲敲了敲。她小便急了,又光着屁股,扭头去厕所小解。
这时,储藏室门被推开了,钻出一个满脸是灰的小伙子。他24岁,小名叫柱子,是个相貌堂堂、身体强健的年轻人。他拍拍身上的灰,若无其事地走进客厅,看见桌上的披萨饼,立刻抓着吃起来。
小红小解之后,在浴室找到一条内裤套上。裤带有些松,她提着裤腰,从厕所出来。她走到桌子旁,见纸盒里披萨饼已经没了,被柱子全吃光了,立刻火冒三丈。她伤心地说:“柱子,你也太不像话了。这是干爹给我买地,你怎么都吃光了,也不给我留一点。”
柱子也不开心:“你别嚎叫了,不就是一块披萨饼吗。什么干爹干爹的,你喊得亲热,我听了就烦。他就是一个大傻瓜,你肚子里孩子明明是我的,他还当成宝贝,你说他傻不傻?”
不错,小红可以肯定,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干爹的,就是柱子的。柱子是小红在歌厅认识的保安,两人早就眉来眼去了。后来他因为偷顾客钱包,被老板发现开除了。小红可怜他,让他来家里暂住两天,可就被他缠上了,无法摆脱他。柱子说你要不对我好,我就把我俩的事告诉你干爹。小红十分害怕,她不想**爹赶走,也不想失去售楼的工作,只好继续偷偷收留他住宿,还供他吃喝和上网花销。
几个月前,方超群给了小红一个药方,又给她几千块钱,让她去抓药。但小红根本没有按药方抓药,因为一服药要600多元,小红舍不得。她把值钱的药划去了,随便抓了几服中药,糊弄干爹。她不傻,根本不想为干爹生孩子。20万只是个借口,原想吓唬干爹地,也没真想要,可没想到,干爹还就答应了。
小红很苦恼,心里很矛盾。她喜欢干爹地模样,彬彬有礼,十分疼她;但不喜欢他的身体,他太老了,肌肉松弛,皮肤有很多皱褶,还有个油肚。她喜欢柱子地身体,他年轻有力气,肌肉饱满,很会**;但不喜欢他人,好吃懒做,一点也不知道疼人。要是能取两人的优点,集中到一个人身上就好了。她很可怜干爹,他对自己这么好,觉得自己不该这么骗他。她很想打掉肚里的孩子,不想这么早就当上母亲。但她知道,这两个男人都不会愿意,干爹是想要孩子,柱子是想要钞票。她觉得自己很可怜,没人能真正理解她、帮助她。
柱子吃饱了肚子,很高兴,继续批评小红的干爹:“你干爹太愚蠢了,想起来真可笑。他是个大螳螂,捕你这个小美蝉,没想到我是聪明的黄雀,在后面守着,就等着捕螳螂。”
柱子说着打开屋门,正准备去网吧打一会儿游戏。没想到门一开,门口站着两个警察,不由他分说,抓住他胳膊一扭,又把他推进屋来。
小红见到警察,两腿发抖,张口结舌,像傻子一样提着裤带。
警察掏出证件,在小红面前晃了晃,说:“你就是小红吧,请你穿好衣服,和我们走一趟。”
小红心里害怕,以为柱子犯事被抓,连忙说:“他偷人钱包,与我无关,为什么要抓我?”
警察看看柱子,笑了:“正好给我们碰上了,一块带走。”又对小红和气地说,“你不要害怕,我们不是抓你,是要找你问话。我们要问方超群的事,请你配合警方,跟我们走一趟。”
第64章 盒子里的故事
第64章盒子里的故事
攀崖登寺,听风观云。靳柯和婷婷不紧不慢,在九华山整整转了两日。
这两天,他们把各处寺庙、景点都转了个遍。为不受干扰,两人都关了手机,不再理会尘世俗事。每到一处,或悉心感受佛的慈悲,或细心体会大自然的美妙,无不沉浸于一种超凡脱俗、飘飘欲仙的境地。当他们站在高山之巅,环顾群山,听竹涛林吼,观云雾四涌,山风拂面吹过,心胸为之一开,才知个人渺小和生命有限。两人坐在白云之上,谈论起宇宙、人生、生命、心灵、本*等等哲理问题,倍感茅塞顿开、境界至高。这领悟之效果,远非面壁教室高谈阔论可比。
这两天,婷婷“惊天地、泣鬼神”的计划暂时搁浅。释慧法师的话、妙音师太的解签,的确对她产生了影响,使她顾虑重重。她想释慧法师说得在理,爱的行为可能有好的善果,也可能会导致坏的恶果。如果不消除大大的顾虑,**他接受,就会给他带来极大的痛苦,所以不能逼他,要想办法好好开导他,劝他与时俱进,甘心情愿接受婷婷。是啊,要是大大开明一些,能像那些师兄、师弟,思想那么开放就好了,那她“惊天地、泣鬼神”的计划也就省事多了,不用这么费心了。
至于妙音师太说的话,婷婷也考虑了很久。中下签就中下签吧,命中注定就命中注定吧,婷婷不怕。痛苦的日子也熬过来了。都是自杀未遂地人了,哪还在乎什么其他的折磨?再说,大大就要死了,婷婷也不可能和他天长地久,只是在大大临死之前,想安慰安慰他,让他开心一点。报答他对婷婷的爱。在大大死后,一切都要归于起点。婷婷还要回到目前的状态。如果说和霍迈可真有缘份的话,那时开始也不迟。如果是命里注定,那不管我怎么做,也都会有一种结果,那还多想干嘛呢?
婷婷就抱着这样的想法。所以这两天,不管是在山上还是在山下,只要路够宽。可以两人并肩走,婷婷就坚持挽着靳柯,还用身体紧贴着他,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开始,靳柯有些顾忌,推开婷婷,不愿让她挽着。婷婷竟然掉眼泪,发火说:“喂。你干嘛这样拒绝我?你干嘛带我来九华山?你为什么不穿清朝地长马褂?你干嘛要让我不开心?”婷婷的意思很明白,你别太老土了,挽挽手、靠靠肩,这算什么?这也不是大清朝、民国、**时期。你越害怕,我就越要这样。于是,每到人多地地方。婷婷就特别黏糊。结果怎么样?大大让步了,习惯了。有美女一路挽着,让别人看了好生羡慕,他心里一定也是美滋滋的。本来嘛,出来游山玩水,就是要心情好,就应该怎么开心怎么过。
整整转了一天,傍晚,他俩疲惫地回到寺里,还是去斋堂吃饭。靳柯本来准备带婷婷去路边小饭店。好好吃一顿。但婷婷不肯。说吃斋堂的饭好,干净、味道不错。还有利于保持形体。在斋堂,两人吃饱了饭,又乘着月光,去竹林间散步,走了好一会,才回到各自的客房。
回到房间,靳柯感到腰腿有些酸痛。他认真洗了一把澡,在床上躺下,打开电视机,正准备看一会儿新闻就睡觉,忽然听见有人轻轻敲门。靳柯开门一看,正是婷婷。她已经换了一套短袖套衫,梳洗一新,美丽可人,显然是洗过澡了。想到昨天凌晨发生的事,靳柯还心有余悸。他说:“婷婷,爬了一天的山,你还不累吗?我们都早些休息吧。”
见他露出老鼠见猫的表情,婷婷笑了,偏要走进来,在床上坐下。婷婷抱着靳柯地胳膊,撒娇说:“哎,那天临走时,你不是带了一个小木盒吗?说里面藏着许多难忘故事,有空就说给我听。现在就可以啊,我俩不都正闲着没事吗?”
靳柯看着婷婷,真的是提心吊胆。他无法揣测她现在的内心。他拿捏不准,她是真的想看木盒里东西,想知道里面藏着的故事,还是在迂回出击,另有企图。这两天,婷婷一直没有叫他“大大”,但也没有叫他“达令”,这说明她内心还在挣扎。这两天,这丫头心思隐藏得很深,心里到底想着什么,妙音师太的签对她有没有作用?他试了几次,都没有试探出来。他怀疑婷婷也看过心理分析的书,掌握了一定的反分析手段。
这两天,婷婷一直亲热地挽着自己走路。他喜欢婷婷啊,当然也喜欢这种温馨地情调,但也十分害怕婷婷的这种亲密。他不想让她这么做,推开她,却惹得婷婷伤心落泪。靳柯见不得婷婷哭,她一哭,他心里就发慌,像掉了魂。好吧好吧,挽就挽吧,就算做是父女俩了。只要自己能把握住,坚决不做出格的事,挽挽胳膊,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现在,婷婷打扮得漂漂亮亮,又来他的房间里,提出要看他的小木盒。
不错,靳柯带木盒来地目的,也是想找机会给她看看,告诉她盒子里面的许多故事。不管婷婷今晚有什么用意,靳柯觉得现在是个不错的机会。既然婷婷想听,他就应该袒露自己,谆谆善诱,让婷婷深入了解他。了解一个50多岁的人,有过什么样的经历和情感;和他们20多岁的年轻人,有多大的差异和不同。是啊,他和婷婷之间,显然存在很深的代沟。他有必要和她交流,进行深入沟通。再说,他这次来的一项重要任务,就是要好好地开导婷婷。他一生积累地生活知识和经验,是如此宝贵,应该尽可能传授给她。不能闷在自己地心里。怎么说,这也是一笔财富,带到另一个世界去,浪费了也挺可惜。
于是,灯光下,两个人促膝相坐,互相凝视。都抱着要开导对方地目地,开始了一场激烈的心灵较量。
靳柯打开皮箱。取出了那个黄色小木盒。他把盒子端到了婷婷面前,神情严肃地说:“婷婷,对我来说,这不是个普通的盒子。打开这个盒子,就是打开我的记忆,打开我的一生。希望你在听我说的时候,能原谅我地感情冲动。”
婷婷神情肃穆。点点头,说:“那好,你慢慢对我说,我很想知道你的一切。我还有许多问题,一直想问你。”
靳柯摸着木盒子,心情十分激动。他很久没有开过这盒子了。这个黄色小木盒,不知出自哪个年代,十分陈旧。十分普通。但在靳柯眼里,它却是如此珍贵。在他地记忆里,它过去一直放在家里的橱柜上面。家里的所有票据,如粮票、布票、肉票等,都装在这盒子里。这本来没有什么稀奇的。但有一天,父亲告诉他。这个黄木盒,是***出嫁时带来的,曾经装过母亲的梳子、扎辫绳。靳柯一听,抱着木盒就痛哭,哭得父亲也陪着掉眼泪。母亲很早就离开了他。在他6岁时,母亲与父亲离婚,改嫁给一个船员,住在船上。但没多久,就因发生雾中撞船事故,母亲被淹死了。靳柯一点儿也不记得母亲的模样。但见到这只黄木盒。他就能感受到母亲。当年,父亲死后。离开家时,他什么家具也没要,都丢给了父亲地徒弟姜叔,唯一带走了这个黄木盒。在别人那儿,母亲都有具体形象。但对他来说,母亲不是什么具体的人物,就是这只黄木盒。
靳柯轻轻抚摸着黄木盒,说完了这个盒子的故事。婷婷趴在床上,已经哭成了泪人。靳柯从浴室拿来毛巾,小心帮婷婷擦去眼泪。
其实,他的故事刚刚开始。
靳柯用毛巾擦了一把脸,又拿起木盒,转开了上面的号码锁,密码的数字就是婷婷的生日。当他掀开盒盖时,屏住呼吸,几乎要窒息过去。他慢慢掀开盖着的红布,刹那间,全身有一阵电灼般地感觉。
最上面,正是林娜娅送给他的那块上海手表。现在看来,这块手表还是这么闪闪发光,彻崭如新,没有一点划痕。那年,林娜娅来到庐东他的家里,看他家一贫如洗,不声不吭,去街上买了这块手表。在当时,这是情人间最昂贵的定情物,就如现在的戒指、项链。当然,一般都是男孩送给女孩。可是,靳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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