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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者-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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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迈可坐在床上，婷婷躺在他怀里，想着心思。忽然她坐起身，轻声问：“霍迈可，你要老实告诉我，网上说的那些话，你相信不相信？”
霍迈可说：“我当然不相信了。我知道，你大大是最爱你的。对你最负责任，怎么会把你当做情人 ？＇…fsktxt＇即使有这个心，也不会这么做。”
婷婷说：“啊，霍迈可，你真是聪明人，你说得一点没错。我和你说实话吧。我倒是想做我大大地情人，要和他**，但他坚决拒绝了我。”
霍迈可睁大双眼：“啊，你真的有这个念头啊？”
“是啊，”婷婷看着霍迈可，缓缓地说，“我大大地情况你当然知道了。他就要死了，我心里难受。我大大对我恩重如山，这次来九华山，我就是抱着这个念头的。要献身于大大。但不管我怎么说。他都坚决不同意，拒绝了我。我在想。如果他答应了，会有什么结果呢？网上地话就部分成了事实，说我是靳柯的情人，也就没有说错了。当然，如果这些话成了事实，我俩也就不会在此见面了，也就没你什么事了。”
霍迈可十分感慨地说：“你大大真了不起啊，竟然能抗得住你这样美女地**。其实，他是世界上最爱你的人，是时刻想到要为你担负责任。别说你爱上靳叔，我和他接触不长，也喜欢上靳叔了。我很敬佩靳叔，他说的话，不知怎么的，我就是听着顺耳，确信无疑。”
婷婷说：“是啊，我看了网上的胡言乱语，仔细一想，这才深感大大地成熟、稳重。他的这种人品，又一次保护了我，也保护了他自己。现在，我们可以理直气壮对任何人说，我们不是情人，只是父女关系。霍迈可，你要实话告诉我，如果我和大大有了两*关系，你还会爱我吗？”
霍迈可想了想，说：“这是一个古怪的问题。我想，你和靳叔之间即便发生了两*关系，我也不会在乎的，仍然会爱你。关键是你有没有价值，会不会真心实意爱上我。”
婷婷问：“你真的是这么想？那是为什么？”
霍迈可说：“我想，美丽地女人是太阳、是月亮。为什么它地光芒只能照我一人 ？＇…fsktxt＇爱情就应该自私吗？还有，爱一个女人，就要让她开心。如果她确实需要和别人交流情感，就应该支持、满足她，哪怕牺牲自己的利益。一个男人，只要想开了，就一切释然了。”
婷婷讥讽道：“啊，霍迈可，真正了不起地人，其实是你啊。你已经达到了禅的境界。你可真是开放至极，不亏受过西方文化熏陶。可惜我大大没你这么开放，爱我还不让我开心。不过，我警告你，我可是东方女人，没你这么想得开，不愿你的光芒到处照耀。如果那样，我会受不了的。”
霍迈可意识到，自己的说话漏洞不小，马上吻着婷婷打圆场：“呜呜，你放心吧，女人是阳光、月亮。男人不是，顶多是一盏大灯泡，只允许照亮一间屋子。我说的对吧？”
婷婷嘻嘻笑着说：“这么想就对了。我答应你，如果我是太阳、月亮，也不到处乱照，就照亮你一个，让你美个够，热得你受不了，好不好？”
霍迈可摸着婷婷地脸，感动地说：“宝贝心肝，你说得我好开心，我爱死你了。”说着，紧紧搂着她，好一会儿才松开，问道，“婷婷，刚才我如实回答了你的问题。现在，你也要如实告诉我。你真地爱我吗？”
婷婷想了想，认真说：“爱情是一种彼此吸引而产生的快乐幸福的感觉。我坦率告诉你，我和大大在一起，有这种感觉。过去和你接触太少，又因为有大大，我对你并没有敞开心怀。现在，和大大相爱是不可能了。我必须认真感觉你。现在，我们在一起。我好像有了一点这样的感觉。我想，我会努力的，会爱上你的，因为你是这么可爱。”
霍迈可听了婷婷的话，有些失望。他想到下午在病房，婷婷痛哭地样子，说：“我没有想到。刚才在医院病房，你会为我这样哭泣。你为什么这么伤心？难道这不是爱情吗？”
婷婷笑着说：“我也说不清楚，也许是吧。那一刻，我就是害怕失去你，也是害怕你被毁了容，真地成了小丑，可惜了你这张漂亮地脸蛋。”说着，她摸了摸霍迈可的脸。想到了在妙音师太那儿抽地签：虎女贵在天，小丑把手牵。她十分庆幸，下午发生车祸的是别人，不是霍迈可。
霍迈可摸着婷婷，甜言蜜语总是说不完：“婷婷，我有一种感觉。我俩是天生一对，有这么多的共同点。有了你，我这辈子就不会再爱上别人了。”
婷婷收起笑容，认真说：“你这话让我高兴，我爱听。但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美国康奈尔大学有两个教授，对不同文化背景的5000对夫妻做了调查，得出结论：对大多数人来说，炽热地爱情最多只能保持18至30个月。爱情只是相爱的男女，在大脑中激发出的化学物质。名叫多巴胺、苯乙胺和催产素。它们在体内作用往往最多只能保持两年多时间。所以。爱情不是永久的，具有时间的阶段*。很快会出现麻木和厌倦感。难道你过去没有热烈爱过，后来又毅然分手了吗？”
霍迈可说：“的确如此，我不瞒你。我过去在美国，也爱过一个法国女人，并在一起生活了一年多。后来就彼此厌烦了，分手了。这是我接触时间最长的一个女人。啊，婷婷，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担心我时间一长，会厌倦你，抛弃你？”
霍迈可见婷婷低头不语，以为她正是这么想的，于是连忙表白：“靳叔没告诉你吗？我和靳叔早就讨论过了，我是准备和你结婚地。我知道中国传统婚姻讲天长地久，夫妇间要做到‘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中国人重婚姻甚于重爱情。要靠友情、亲情、责任、义务、善良、宽容等，来维持和发展婚姻。我找你，当然意味着接受中国式的‘承受之爱’，我是不会抛弃你的。我28周岁了，该结婚了，我寻觅了很久，你不但是最佳的爱情对象，也是最佳的结婚对象。我向你保证，我会收敛自己，专心爱你。你也值得我专心去爱，去珍惜。婷婷，我的宝贝，我现在最担心、害怕地是，你太优秀了，可能会不爱我，会抛弃我。就像前一阵子，根本就不理睬我了。”
婷婷见霍迈可这么说，伸出手搂住霍迈可的脖子，主动吻了他一下。她刚才说的话，其实不是担心霍迈可会抛弃自己。她和大大早就讨论过这个问题了，她十分自信，自己精神独立、生活独立，不害怕离开任何人。她只是想说穿了，光凭所谓的爱情来维持两人的关系，是不可靠的。
于是她说：“霍迈可，我很感谢你的表白。其实我只是想说，我俩感情不能只维持在化学物质基础上，那是长不了的，还应该有更牢靠、更成熟的基础。”
霍迈可说：“不错，我也是这么考虑的。我选择你，不光是因你地美貌和优雅，更是因为我们有共同地爱好、共同的语言。你是一个有思想、有内涵地女人，我们都有细腻的心灵和丰富的想象力。我有一个想法，等你毕业了，我们成立一个艺术团，在艺术上共谋发展，攀登高峰。你看，我是多么需要你。”
婷婷惊奇地问：“哦，你有这个想法？难道你不当你的酒店老板了？”
霍迈可说：“我说实话，对经营酒店，我兴趣不大。但没关系，酒店可以交给别人管理啊。我和靳叔讨论过了，人生最有意义的事，还是从事艺术。既有名，也有利。自己开心，有利于身心健康，挣钱还容易。还能让别人开心，给很多人带来精神享受。成就大了，还可以在历史上留下深深痕迹。试看世界发展史上，被人们记住的都是哪些人 ？＇…fsktxt＇除了一些帝王，就是科学家、艺术家。饭店老板有几个被人记住的？”
婷婷笑了，讥讽道：“霍迈可，真有你的。没想到你有雄心壮志，想得这么远，还想百世流芳、千古留名呢。”
霍迈可说：“当然了，人来世上转一圈不容易，谁不想活得潇洒开心，贡献人类，又能被人们记住，在历史上留下痕迹？这想法本身没错，是推动人类社会前进的源动力。怎么样，潘立婷小姐，我们共同努力吧。”
婷婷弯下腰，咯咯笑个不止。她好不容易才止住笑，抬起脸：“好啊，我答应你了，帮助你完成你的大业。等你将来出名了，我也能沾个光，在历史上书下一笔：伟大的艺术家、小丑扮演者霍迈可的妻子潘立婷。”
第69章 众目睽睽之下
第69章众目睽睽之下
靳柯没想到，省委**孙长海会亲自打电话给他。
已是晚上9点多了，靳柯和霍迈可、婷婷在镜泊湖边散步。三人吹着凉凉的湖风，谈得正欢，就接到孙**的电话。
孙**用四川话问：“靳柯啊，你这皮娃儿在啥子地方？和谁在一起哇？”
靳柯说：“孙**，向您汇报。我在九华山下，镜泊湖宾馆，正在湖边，和干女儿潘立婷和她的男朋友散步。孙**，你这是明知故问啊。你的公安这么厉害，今天下午，差一点就诱捕了我。你耳目那么多，难道还不知道我在哪儿？”
孙长海在电话里吼道：“啊，你这个皮娃儿，还敢对我发牢*？不是看你有病，就该叫警察把你关起来，让你尝尝苦头。你有病隐瞒不报，还假冒举报人，做下套子，涮坛子，把省纪委的老房逗惨啰，让这么多警察围着你耍。我看啊，给你背个记大过处分，一点都不过分吧？”
靳柯嘿嘿一笑：“孙**，都是你逼我的嘛。当初找你汇报，要你解决问题，你不理睬我嘛，还对我发火，我有啥子办法嘛？”最后，靳柯说的是一句四川话。
孙长海说：“好了好了，我不和你耍嘴皮子，你是博士，我耍不过你。我问你，你这个皮娃儿，准备啥子时候回来嘛？”
靳柯用四川话说：“我明天上午就回省城，当面向孙**你做深刻检讨。要不要得嘛？”
孙长海说：“那好哇，我等着你。要不要我们摆一哈哈儿龙门阵，欢迎你啊？”
靳柯以为孙**在开玩笑，笑着说：“一切听**安排啰，需要我公开检讨，我就公开检讨嘛。我反正是你砧板上的肉，随便你怎么收拾喽。”
两人真真假假。开了几句玩笑。接着，孙长海询问了靳柯地病情。有没有好的治疗方法？还询问了省地税局的一些情况。靳柯一一作答，并一再说明，自己病情时常发作，吃了这种药，对大脑神经损伤很大，已经不能担当领导工作了，坚决要求辞职。他建议省委领导考虑。由刘尔康主持工作。孙长海在电话里说，你不要担心，方超群是不可能主持工作了，因为受贿和包***问题，正在接受组织审查，估计很快就会‘双规’。靳柯听到这消息，并不感到突然，因为方超群的这种结局。早在他的预料之中。
就这样，靳柯站在镜泊湖边，抱着手机，和孙**对话，说了足足30多分钟，直到手机电量耗尽自动关机。
第二天清晨。为了赶时间，三人起了个大早。太阳还没有露头，他们就开车出发了。
靳柯开着红色欧宝在前，霍迈可开着蓝色宝马殿后。婷婷按靳柯的吩咐，坐在霍迈可身边。他们走了一段山路，在上高速路之前，找了个路边小吃店，草草吃了早餐。
小车在高速路上快速行驶。8点半左右，靳柯接到孙**秘书小王的电话，问他动身没有。车到了什么地方。大概什么时候下高速。靳柯一一回答，说已走了一半路了。大概9点20分左右可以下高速。
靳柯估计地一点不错，9点23分，两辆车下了高速，进了省城东门口的收费站。
远远看去，收费站那边有好些车，还站了许多人。有背着相机地各路记者，还有扛着摄像机的电视台记者。靳柯心想，瞧这个阵势，不知道又有谁要来，反正不是中央领导就是哪位演艺明星。
车过了收费站，靳柯开车慢慢靠近人群，一眼就见到孙**的秘书小王。他站在路当中，伸头伸脑，发现了靳柯开的车，朝这边频频招手。靳柯把车缓缓开过去，在小王面前停住。
靳柯打开车门，下车和小王握手打招呼。小王身后又冒出几个人，上前和靳柯握手。靳柯正纳闷，这些人并不认识啊，怎么这么热情？就见一群记者围上来，不由分说，对着自己就“啪啪啪”照个不停。拍了一阵，又一窝蜂，朝后面霍迈可开的宝马车涌过去。
靳柯立刻把小王拉进车里，躲开记者的目光，不解地问：“王秘书，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在等着欢迎谁？记者怎么拍起了我，是不是认错了人 ？＇…fsktxt＇”
王秘书扶着眼镜，神秘地笑笑，说：“他们等的就是你。我刚才忘了介绍，那和你握手地几位，是省委宣传部的同志。这些记者都是他们组织来的，待一会儿，你还要分别接受这些媒体的采访。”
靳柯生气地说：“你们在搞什么名堂？我不接受采访！”
王秘书笑着说：“这是孙**的指示。他让我告诉你，你惹了大祸，闹得网上谣言四起，天昏地暗。你必须承担消毒的责任，为自己，也为省委挽回影响。”
靳柯有点明白了，这些记者都是孙**安排的。原来都是因为网上的那些报道，省委要依靠这些记者挽回影响。大家列队欢迎，是冲着自己来地，哪有什么中央首长和演艺明星。不经意间，自己又当了一次新闻人物。
靳柯心里有些发毛，不安地说：“王秘书，这太突然了，我不知道怎么对付这些记者，该说些什么话。”
王秘书说：“我们都安排好了，现在不会采访你，只采访潘立婷和她的男朋友。我们马上去省地税局，在那儿有个授奖大会，由省纪委房士凯**主持。孙**要在会上讲话并给你授奖。你也要在会上发言。我们为你准备了一个讲稿，你坐我的车。在车上抓紧时间看看。你不必紧张，记者采访你，是安排在会后，你有足够地时间准备。”
听了王秘书的话，靳柯一头雾水，不知孙**在演那出戏。他回头看看婷婷和霍迈可，只见霍迈可的车前。被记者围了一圈，哪里还能见到他俩地身影。
这边。潘立婷和霍迈可和靳柯一样，也是一头雾水。两人刚下车，就有众多记者拥过来，把他们包围起来，惊得他俩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只见有线电视台女主播捏着话筒，拼命挤到潘立婷前面。大声问： “你就是潘立婷吗？你看过网上的那些报道了吗？想说些什么吗？”说完，把话筒递过去，让她回答。
潘立婷站在车前，面对摄像机，脸色微红，神色有些慌乱，对着话筒说：“是啊，我就是潘立婷。我看过网上的报道了。根本就是胡说八道，我不想做任何评论。”
女主播又问：“你很爱靳柯吗？你和靳柯是怎么关系？”
潘立婷不假思索地回答：“我很爱他啊，他是我大大，这是我们东北老家的叫法，就是父亲。”
女主播问：“你们没有血缘关系吧，他是你干爹吧？”
潘立婷说 “不错。但我是他看着长大地，也在他的鼓励下，走上了舞蹈艺术道路，我们感情很深，如同父*。”
*主播看看霍迈可，又问：“哦，你是学舞蹈地。你身边这位英俊的小伙子叫什么，是你男朋友吗？是哪个国家人，会说中国话吗？”
潘立婷说：“他叫霍迈可，是我男朋友。他不是外国人。是中国香港人。是个混血儿。难道你没去过同庆楼大酒店看过表演吗？他就是小丑主持，中国话说得非常好。”
女主播吃惊地“哦”了一声。用夸张的语调说：“亲爱的观众们，原来小丑主持是个混血儿，今天终于露出了庐山真面目。”她把话筒伸到霍迈可嘴边，“你不想说几句吗？”
霍迈可红着脸说：“不错，我就是小丑主持，我要对全世界喊，我爱潘立婷！I love Pan Liting！”说着，在潘立婷地面颊上动情地吻了一下。潘立婷地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就像一朵盛开的莲花。
女主播煽情地说：“我好感动、好羡慕啊，这真是一对‘金童yu女’……”
那边几拨记者正围攻采访潘立婷和霍迈可，这边王秘书让靳柯赶紧换车，他要带靳柯赶去会场。
靳柯见一时无法和婷婷接触，只好把车钥匙交给了王秘书，说这车是潘立婷地，让他找人转交给潘立婷。王秘书接过钥匙，立刻叫来一位年轻人，把钥匙交给他并做了交代。
两人坐上了王秘书的车，小车顺着高架道向城里飞奔。
靳柯接过王秘书递过的一份稿件，快速浏览了一遍，这才弄明白，今天上午，省纪委选择在省地税局大会堂，召开反腐倡廉宣传教育工作现场会。各省直部门和大企业代表都来参加。会上要给一批党风廉政先进单位和个人颁奖，靳柯也是受奖者之一，还要做代表*发言。这篇稿子，正是草拟的发言稿。稿子内容了无新意，无非是说党风廉政工作如何重要，我们要筑牢拒腐防变的思想防线，扎实推进惩治和预防**体系等等。
小车以允许的最快速度在路上穿行，开进了省地税局。靳柯和王秘书等人走进会场，会场爆发出一阵热烈掌声。
主席台上，前排坐着省委、省政府的一些领导，孙长海**微笑着坐在当中位置。后面一排坐着的几个人，都带着大红花，一看就知道，他们是获奖地先进个人代表。
靳柯被人领着上台，在现场拍摄会议的记者，忙扛着摄像机过来，把镜头对着靳柯。一位姑娘手捧大红花走过来，把花别在靳柯胸前，并请他在第二排中间空位上就坐。这时，会场上又爆发出一阵热烈掌声。
靳柯朝台下看去，这才注意到，坐在会场后面的，是省地税局地全体工作人员。大家都兴奋地鼓掌，特别卖力。
看来会议刚刚开始没多久，省纪委**房士凯拿起稿件，继续主持会议。他说：“为鼓励先进，推动我省党风廉政工作再上新台阶，省纪委、省委宣传部、省监察局共同决定，对2008年度全省党风廉政建设成绩突出的庐东市政法委等10个先进单位和靳柯等10名先进个人进行表彰奖励。希望大家要向这些先进典型学习。开拓创新，与时俱进。在今后的党风廉政工作中取得更好地成绩。”接着，他宣读了获奖者的名单。之后，就请省委**孙长海讲话。
孙长海情绪有些激动，他把讲话稿扔在一边，对着话筒用四川话说：“同志们，党风廉政工作的重要*、紧迫*，说了好些个年头了。大家都晓得了，我都讲烦了，大家一定也更加听烦了。在今天的会上，我就不按稿子说了，稿子上地话，大家回去可以看文件、看报纸……”
孙长海的话还没说完，台下掌声就响成了一片。孙**不念稿子，说话实事求是。真说到大家心坎里去了，看来今天地会议不会枯燥无味了。
孙长海大声说：“今天，我们为啥子在省地税局开现场会？就是因为他们的靳柯局长嘛。靳局长，你站起来嘛，让大家认识一下。”
靳柯笑着站起身，朝台上、台下分别鞠躬。地税局的同志一见。不失时机地又给了一阵热烈掌声。
孙长海说：“靳柯同志是我省老先进了，是国家级劳模、省级劳模，也是省级廉政标兵。最近，有人举报他，说他受贿天地建筑公司100多万，我们省纪委认真调查了，根本没有这回事嘛。那天中午，建筑商是到他家了，给他送了10万元贿赂款，但靳柯数都没数。不到一个小时就上交组织了。当然了。要上交的钱，一张一张数它作啥子嘛。那不是瓜娃子嘛。瓜娃子不懂？四川话，就是傻子嘛。”
孙**地幽默，让大家哄堂大笑。
孙长海继续说：“收到举报信，省纪委对靳柯做了全面、认真地调查，你们猜猜看，靳柯有到底有多少个人财产嘛？我想，在座的各位，谁都猜不出来。省纪委查了所有相关信息，他除了工资卡，上面存款不到一万元，没有任何其他账户。除了现住地单位分的福利房外，没有任何房产，也没有私家车。省纪委的房**说，靳柯是他迄今为止，见过的财产最少的政府官员，可以用得上着两个词：两袖清风、一贫如洗。我看这个评价贴切的很。大家都要问了，靳柯是个厅级干部，一个月有6000多元工资，钱都花到哪里去了嘛？省纪委又调查了，靳柯每个月都从工资卡转1/3多，现在每个月固定划出有2600元。这些个钱干么事了，转给了希望工程，给穷娃子读书去了。这个情况，不是一天两天，不是一年两年，而是维持了14年之久。”
孙长海停止了说话，会场上一片寂静。他喝了一口水，喉咙里“咕噜”一声，声音通过麦克风放大，清晰无比。
孙长海“砰”的一声撩下茶杯，气愤地说道：“可是，有的干部利用职权，短短两年多时间，就从建筑商手中索贿100多万。这些钱干么子事了，养了个不到20岁地干女儿。这个干女儿，在有些人那儿，成了专用名词，就是专门陪困觉的。你们不要笑，也不要惊抓抓的。这种事在我们干部当中屡见不鲜，处理过多起。凡是贪污受贿的，后面都有一个或几个吞钱的主，就是所谓的情人。最后结果呢，这个干部，栽倒在干女儿身上了，风光不起了，自己地政治生命、安宁的生活、美好前程，都彻底地毁掉了。同志们啦，所以我说，反腐倡廉，这不是说说好耍的，过过场子的，是要触动灵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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