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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者-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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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过场子的,是要触动灵魂的,有些人是要流毛毛汗的,要不然以后就要吃大亏的。反腐倡廉,我们说了很多年,专家也对写了哈多的文章,我看,关键就是两点,抓住就行了……”

孙长海谈到了这次随中央组团在国外考察情况,谈到一些西方国家在廉政上的具体措施,如官员的财产申报制度、官员对**地严惩制度、舆论地监督和官员的道德规范。

他总结说:“这关键两点,一是在制度上,要完善惩治和预防**体系,让为官者不能贪、不敢贪。二是在道德上,要淡泊名利,甘于清贫,知可为与不可为,不能丧失人格、良心和灵魂,让为官者不愿贪。尤其是当前,在制度还不太健全地情况下,个人的道德修养更为重要。大家想一想,为么子都在一起工作,靳柯会这么做,有人却要那么做,这就是修养不同嘛,思想境界不同,结果也就不同嘛……”

孙长海的四川话抑扬顿挫。他用充满情感、幽默风趣、富有磁力的语言,深入浅出地指出反腐倡廉的根本任务,阐述了制度建设和道德修养的必要*。他的话不时赢得一阵阵热烈掌声。

孙长海最后说:“我的话讲完了,现在请靳柯同志发个言,说说他的心里话,让大家学习先进,有个好的榜样嘛。”

在大家一阵热烈的掌声中,靳柯缓缓站起身,走到前排发言席上。他感觉很不好,脸色发白,刚要坐下,忽就一阵头晕目眩,两腿一软,栽倒在地上,手脚开始不断抽搐,根本无法自控。

桌上的一只瓷杯,随着靳柯的夸张动作,在桌上摇晃了几下,滚落到台下的大理石地上,摔得粉碎。

全场一片哗然。台上众多领导都惊呆了,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就像一组蜡像。孙长海瞪大眼,欠着身子看着躺倒的靳柯,好一阵子才反应过来,连忙挥手,叫人把靳柯抬往医院。

第70章 计划自杀

第70章计划自杀

靳柯感人事迹的报道,铺天盖地,出现在各个媒体。霍迈可和潘立婷,则成了年轻人狂热追捧的“金童yu女”。所谓潘立婷是靳柯情人的说法,不攻自破。只一夜时间,互联网上的靳柯,就从一个无耻恶棍变成了天地英雄。原先网上的那些不实报道,如宝宝身上的一股臭气,换过尿片,洗过小屁屁,马上就销声匿迹了。

靳柯在表彰大会现场发病栽倒的镜头,竟然被好事者用手机拍到,放到了网上。网友们在“百姓论坛”开辟了专栏,对靳柯的病情十分关注,热烈讨论,深切同情,不断追踪报道。有医学专家专门发贴,谈到这种亨丁顿舞蹈症的病因,描述了这种病的痛苦和可怕。

几个受过靳柯资助的大学生,除了到处发贴,颂扬靳柯品德和事迹,还在网上建了一个名为“感恩者”的网页,发动受过希望工程资助的学子,为恩人靳柯捐款治病。短短两天时间,居然捐款数就突破了10万。直到有人发帖说,靳柯是公务员,且是厅级干部,住院医药费可以全部报销,根本不需要捐款,这股捐款热潮才渐渐缓和下来。发起者灵机一动,又把捐款变成了“学子基金”,继续发动捐款,专门奖励受希望工程资助的、品学兼优的贫困学子。但又有人开始质疑,这笔捐款该如何管理,这种基金也根本不具合法*。

靳柯在会场摔倒后,当即被人抬进了省立医院。遵照省委**孙长海的指示,医院领导亲自上阵,众多专家也赶来会诊,但最终诊断结果,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也拿不出更好地治疗方案。每到靳柯发病时候,还是给他注射大剂量的安定。让他昏昏沉睡过去,减少一些生理和精神的痛苦。

靳柯再次住进了高干病房。他醒过来后。躺在病床上唉声叹气。他太倒霉了,最担心的事竟然发生了。在一个几百人的大会场,在众目睽睽之下,在电视摄像机的镜头前,他居然发病了。歪鼻子斜嘴,四肢乱颤,丢丑丢到家了。他还没来得及处理掉自己。就发生了这样的悲剧。他本已下定决心,决不让别人见到他发病地丑态,他要为自己留下一点尊严,给别人留下一点美好印象。可是,不测风云变化之快,旦夕祸福来之突然,让他措手不及。他没料到,这种决心和愿望。如滚落在大理石地上的瓷杯,一不小心,就彻底地粉碎了。

当日下午,省委**孙长海就来到病房,亲率省委班子成员探望靳柯。他拉着靳柯的手说:“靳柯,我们研究了。你的辞职报告暂时不批准。你还当你的局长,但工作由刘尔康主持。你先好好养病,其他问题不要多想。对组织有什么要求,现在就可以提出来。”

靳柯说:“我的病是不治之症,已经病成这个样子,还当什么局长?至于要求,还有一个,请孙**派人守着门口,不要让人尤其是记者来烦我。”

孙**哈哈大笑:“可以可以,要求不高嘛。现在我就答复你。没有我的批准。任何记者不能采访你。不过,我不能派公安给你把门。就责请公安厅、省地税局、医院三方协商个办法,帮你解决*扰的问题。”

省委班子成员前脚刚走,省地税局班子成员后脚就进来。

副局长刘尔康现在已经主持工作了。他满面春风,兴奋不已,一进门就握着靳柯地手不放:“靳局长,我们这些部下都来看你了。我向你汇报。我们开了班子成员会议,已经研究了,为贯彻省委的指示精神,我们要在地税全系统,掀起学习你的热潮。要求做到人人爱岗敬业、廉洁奉公、争创佳绩。”

副局长董家明、纪检组长宛建成等局领导都在一旁笑着,连连点头,表示认可。

靳柯瞪起眼:“你们笑个屁。少搞这些花架子,也别拿我说事。学习我?我是光棍一条,无牵无挂,病入膏肓,一切皆空,你们谁都学不了。我看还是少搞这些学习活动,多干实实在在的事。年初,局里制定了年度8项工作计划,如果能够一条条落实到位,一切都OK了。”

刘尔康忙说:“是是是。靳局长,对你的意见和指示,我们马上回去就再研究,一定要落实。”接着,刘尔康打开随身的皮包,掏出一些文件,说要汇报一些人事安排和工作情况。

靳柯摆摆手:“尔康,把这些东西快收起来吧。我已经向省委提出辞职了,这些事我就不问了,你们研究办吧。今后局里的事,也不要来问我了。我离开局里,就不能了解实际情况。我的病,对大脑思维与判断力也有影响。我如果还随便发表意见,就容易犯错误,对你们工作也造成被动。”

刘尔康说:“那不成啊,你还是局长,大事应该向你汇报啊。”

靳柯立刻说:“尔康,你就不要多顾虑了,大胆干吧,我相信你。现在,我对你还有个要求,请你立刻通知各处室和各市局,不要来医院烦我。我生病了,样子很难看,不想让人看。”

刘尔康点点头:“好好,你放心吧。我回去就电话通知,让大家不要来打扰你。另外,靳局长,考虑到你因病需要,我们临时聘用了一个年轻人,来照顾你生活。他人就在外面,你愿见见吗?如果不满意,马上可以换掉。”

靳柯一想,是啊,现在自己病情越来越糟,也确实需要有人照顾。婷婷要参加舞蹈大赛,决不能耽误她。汤洁也有自己地工作,不可能专门来照顾自己。还是找个人好。于是他点点头。说:“行啊,不用再换了,就先用他了。你们工作忙,都回去吧。叫年轻人进来,我和他谈谈。”

刘尔康等人和靳柯握手告别,都离去了。一会儿,房门被推开了。一位年轻人走进来。见到靳柯,鞠了一躬。大大方方地说:“靳局长您好。我叫曹喜乐,是本市人。”

靳柯见他带着眼镜,文质彬彬,有些惊讶,问:“你是大学生吗,为什么愿做服侍人地工作?”

曹喜乐说:“是,我是大学生。去年大学毕业。是学中文的。不瞒您说,前段时间,网上出现那些不实报道,我就是始作俑者,是我最先写的。因为这件事,我已被《东州商报》开除。刚才,我在找工作时,正好遇到省地税局招聘临时人员。听说是照顾您。我认真考虑之后,就应聘来了。”

“哦!”靳柯心里一惊,仔细看了他一眼,心想那些报道竟然是他写的。这年轻人有点意思,居然还来找我。便说,“那你说说看。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来找我,就不怕我对你不客气吗?”

曹喜乐又鞠了一躬,说:“靳局长,我就对你说心里话。正所谓,哪里跌倒哪里爬起。我刚大学毕业,没有什么社会经验。我过去因对你毫无了解,只凭一些虚假信息,就写了一篇报道。我还沾沾自喜,还以为是伸张正义,抢到了有价值新闻。会得到新闻大奖。现在想想。实在是幼稚之极、可笑之极。这两天,看了关于您地一系列报道。我才知道您一生坎坷,品德高尚,学识渊博。我来之前,也是经过激烈思想斗争的。我之所以决定来找您,愿为你服务,一是想借此机会,向您当面道歉。请你原谅我地无知,原谅我和对你的极大伤害。二是我有许多人生苦恼问题要向您求教,我愿意做您地学生,学你的人品和思想。三是如果得到你的允许,我愿意用我的拙笔,为您写一些值得留给后人的文字。当然,您如果不愿意原谅我、接受我,我会立刻在您面前消失。”

靳柯看着曹喜乐,他年轻的面容上,流露出期待和坚毅地神情。现在地年轻人能够这么想、这么做,真不容易。在他身上,靳柯看到了当年自己的影子,他还很年轻,应该得到鼓励,便说:“好吧,年轻人,我可以给你这份工作。但你必须答应我,未经我允许,不得发表与我有关地任何文字。”

“我答应。”曹喜乐连忙应允,面露笑容,“我一定遵守信诺,并给你写具有法律效应的保证书。当然,我有信心,通过我的努力,一定会得到你的信任,最终会获得你的允许。”

靳柯说:“写保证书就不必了,我相信你有人格。你要愿意在这儿做,那就开始工作吧。你会洗衣服吗?”

曹喜乐卷起衣袖,说:“当然会。上大学不都是自己洗衣吗?不会的事情我会说明,并尽快去学会。你放心吧,我会让你满意地。”说着,就去浴室洗衣。

靳柯看着年轻人的背影,心里有些疑惑,这个小伙子人,实在不简单,自己留下他,到底该不该呢?

第二天上午,医生还来没查房,汤洁就穿着白大褂,先来到靳柯的病房。她这已经是第3次来看他了。汤洁见靳柯耷拉脑袋,情绪低落,知道他还是在为当众犯病而哀伤。她十分同情他,知道他自尊心很强。这次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居然摔倒在地,让这么多人看到他发病的怪样,他内心受到了极大打击。

汤洁好言安慰道:“小可怜儿,好了好了,都愁了一整天了,何必老是愁呢?苦由心生,你少想些苦事,多想些乐事,心情就好了。”说着,从口袋掏出一个红色MP3,递给靳柯。

汤洁说:“我给你找了一个MP3,放了一些好听的歌曲,你没事就听听音乐,不要老是想不开心的事。”

靳柯看了一眼MP3,没有伸手接,说:“我有这玩意,婷婷刚给了我一个。但我心里烦,音乐也听不进去。”

汤洁说:“啊,连音乐都没兴趣。那怎么办?要不什么时候,我陪你回一趟家,用我地方子,给你好好治治?”说着,脸上露出暧昧地笑容。

靳柯苦笑了一下:“汤洁,这段时间,我药吃得太多。感到大脑呆滞了许多,有时候脑子里就是一堆浆糊。是啊。你的方子虽好,可惜不能再使用了,我还必须大量吃药。现在,这两天,有不少记者守在医院门口,盯住了我。我们必须谨慎,否则就会闹出桃色绯闻。你从此就别想过太平日子。”

听了靳柯的话,汤洁低头不语。她知道,靳柯的担心是有道理的。说到底,她有自己的工作和生活,有需要照顾的老母亲和一对宝贝儿子。她不可能抛开他们,不顾一切,与靳柯生活在一起。是啊,就连公开他俩地关系。也都是一件十分可怕的事。

汤洁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她抬起头,看着痛苦地靳柯,心酸得要命,忍不住伸出双臂,勾住他地颈脖,把脸贴在他的胸前。她地情绪忽就陷入低谷。伤心地流下眼泪。

靳柯担心有人进来看见,轻轻推开汤洁,悲哀地说:“汤洁,我实话告诉你,我真的不想再坚持了。我想,我继续活着又有何意义?现在,我大脑已开始犯迷糊。在我清醒时,还能把握住自己,还可以依靠精神力量,忍受住痛苦。保持我的人*。但一旦大脑再迷糊下去。思维功能彻底退化,所谓的心灵力量就不复存在。那时。人地兽*就会发作,和智障痴呆儿一样,难保会做出什么傻事来。每想至此,我就害怕至极。何况我身患的是绝症,何必忍受这种痛楚和羞辱,最终在苦苦挣扎中去死?是的,我不想再坚持了。汤洁,我该和你告别了,该和这个世界告别了。你能理解我是吗?我想,也只有你,可以帮帮我了。”

汤洁闻言,大惊失色。上帝啊,原来靳柯情绪低落,是想到了自杀。他还要她出手相助,一定是计划好了什么方案。这真是难题啊,自己该怎么办呢?是好言相劝,还是帮他自杀?

的确,靳柯这两天都在考虑如何处理自己。最好的办法当然是“安乐死”,让护士给他注射一针速效全身麻醉剂,如硫噴妥钠。在他失去知觉后,再注射一针高剂量钾,迫使心跳停止。但他知道,在中国,安乐死是不合法的,所以,没有任何医生敢帮他这么做。何况,即使在荷兰、日本,在这些可以安乐死的国家,像他这样的病情,大概也不符合安乐死条例。所以对他来说,选择安乐死,是最不现实地。

要自杀还真不太容易。高干病房有电脑可以上网,靳柯特意上网做了查询。网上列举的自杀方法有许多种。一是可以选择跳楼。但这种死法,脑袋摔扁,七孔冒血,血肉模糊,死相太恐怖,还会引起交通堵塞。二是可以选择关闭门窗,释放煤气,中毒而死。但自己的那套房子,还值几个钱,还想送给汤洁。何况放煤气容易引起爆炸,伤害到左邻右舍。三是可以选择割腕,让大静脉出血,血流滴尽而亡。但这种死法时间拉得太长,太折磨自己。四是可以买一把手枪,饮弹自杀,十分利索。但买卖手枪违法,手枪上哪去买,这是首先要解决的难题。看来,最现实的方法,就是第五种,吃安眠药了。有人说必须吃200粒安定,才能达到致死目的。可安眠药是处方药,药店不随便卖,要弄到足量地安眠药,也很不容易。靳柯自然就想到汤洁,她在医院工作,也许有好的办法。

于是靳柯说:“汤洁,你能告诉我,如何才能得到足量的安眠药吗?”

汤洁坦率地说:“你直接说要我帮你弄就是了。但我还没想通,该不该帮你自杀?你再等等吧。”

靳柯说:“汤洁,我知道这是为难你,帮助病人自杀,在中国要承担法律责任。你不必帮我去弄安眠药,只要告诉我方法即可。”

汤洁含糊其辞:“我知道了,再等等吧。”她知道,在**教徒眼里,死亡是一种新生活的开始,是灵魂归依天国之路,而且有头戴花环的天使一路护卫。她可以帮他自杀,因为爱他,就必须帮助他解脱痛苦,结束病魔对他的折磨,并祈祷他灵魂得到安息。但她很爱靳柯,又希望他不要死去,她实在不忍心亲手帮他自杀。是帮还是不帮,她心里十分矛盾。

这天下午,靳柯吃了两粒Haloperidol药丸,正躺在病床上迷糊。忽听门外一阵吵嚷声,接着房门被猛然推开,一个女人冲了进来。

靳柯扭过头,睁开眼一看,这个泼辣辣的女人已坐在他身边,瞪着一双大眼盯着他。她不是别人,正是好久没见的沈娅斌。她的眼红红的,脸色有些苍白。从翻开地衣领处,露出白白地颈脖,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

戴眼镜地曹喜乐,站在沈娅斌的身后,垂着双手,一脸无奈的表情。靳柯想,刚才在门口,曹喜乐一定是奋力阻挡,也没有挡住沈娅斌。

靳柯对曹喜乐说:“小曹,没关系。这是我的一个好朋友,是省委组织部的沈部长。不过,现在已调回北京工作了。”

曹喜乐十分机灵,弯下腰说:“啊,沈部长,对不起。我不认识您,以为您是记者,刚才有些失礼了,请原谅。”说着,立刻倒了一杯茶水,放到沈娅斌身边,“沈部长,请您喝茶。”说完转身走开,并把房门轻轻带上。

沈娅斌立刻拉起靳柯的手,眼水汪汪:“靳哥,我看到网上的报道了,特地从北京坐飞机回来,赶来看你。你怎么得了这种怪病,有多长时间了?”

靳柯见沈娅斌这么牵挂自己,十分感动,也有些内疚:“娅斌,谢谢你专程来看我。你是什么时候回北京的?我答应过你,在你走之前,我要请你吃饭,送送你,却没有做到……”

沈娅斌心里着急,打断他的话:“靳哥,现在不说这事。你快告诉我,你的病怎么样,有多长时间了,能治好吗?”

靳柯说:“娅斌,对不起,我得的是遗传病,叫亨氏舞蹈症,开始发作已有两个多月了,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所以没有早点告诉你。”

沈娅斌抹着眼水,问:“靳哥,这两天我一直在想,是不是因为你有这病,才拒绝和我结婚,才不愿意去河北任职?”

靳柯点点头,心想,虽然自己回绝沈娅斌,不完全是这个原因,但主要原因,的确是因为自己有不治之症。

沈娅斌哽咽着说:“你不愿和我结婚,我一直纳闷,想不通。我还以为是自己太老了,没有魅力了。没想到,原来是这个原因。靳哥,你跟我去北京好吗?我要带你跑遍北京各大医院,找中国最好的医生为你治疗。”

靳柯眼里忽然一热,说:“娅斌,谢谢你。你可能不太了解,我的病是基因病变,是不治之症。目前为止,别说中国,全世界都没有根治方法。”

沈娅斌泪水涟涟:“啊,这太让人伤心了,难道你就等死了?靳哥,不管怎样,这次,你必须和我去趟北京。”

靳柯奇怪地问:“那为什么?”

沈娅斌说:“昨天晚上,我把你许多事都告诉了父亲。还说你写了一篇文章,被这次发改委会议收录进论文集了。父亲听了,特地找来论文集,翻到你的文章。他说已经读过这一篇了,觉得观点很有深度,对推动政府行政开支改革很有启示。我父亲又问了你的一些情况,对你很感兴趣,想见见你,和你谈谈。”

靳柯心里掀起一阵波澜。她父亲是党和国家领导人啊,日理万机,如此繁忙,要接见自己,这是给自己机会啊。无论如何,自己都不好推辞啊。罢了,自杀的事,就先放几天再说吧。

第71章 北京的晴与yin

第71章北京的晴与yin

靳柯虽然觉得身体欠佳,精神有些恍惚,但还是决定和沈娅斌去北京。

他这样决定,一个原因是娅斌父亲要接见自己,这是给自己天大面子,不便推辞。另一个原因是能和她父亲相谈,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不应该推辞。自己花这么大精力,组织这篇文章,不就是要引起决策者注意,对推动改革产生一些影响吗?有这样的机会,能和国家领导人当面陈述,怎么能轻易放过呢?但他也非常担心,自九华山回来后,自己病情已越来越糟,会随时发病。于是,他准备了足够多的药片,定时服用。他也和沈娅斌也商量好了,让曹喜乐也去北京。平时可以让他单独活动,一旦自己病倒了,就随时招呼他过来,以便有人在身边照应。

下午,三人乘南航的班机,飞到了北京。在首都机场1号航站楼里转了半天,才见到出口。刚出航站楼,就被接上一辆专车。小车顺着北京外环路,转了一个大圈,开了近两个小时,从城的东面到了西南。曹喜乐被安排住进了一个三星宾馆,靳柯却被带到宾馆对面的住宅小区。

两人乘电梯到了18楼,娅斌从坤包里掏出钥匙,打开房门。兴奋地说:“靳哥,这是我上个月刚买的一套住房,有150多平米,是朋友转让给我的。今晚,你就住在这里了。你快进来看看,房子装潢得怎样?”

靳柯心头一紧。今晚就住这里?进屋后,放下皮箱,他跟在娅斌身后,在几个房间里转悠。但他一间一间看,却根本没在意什么装潢,而是在心里揣摩,住在这里是不是合适?自己该不该找个借口。不住这儿,住到对面的宾馆里?

穿过客厅。看过厨房、餐厅,娅斌推开南边地卧室门,笑吟吟对靳柯说:“靳哥,你今晚就睡在这,床上的垫单、被子都是新的,一次都没用过。我回北京后,一直住在家里。还从没在这里住过。”

靳柯看着整洁的大床,乘机说道:“啊,这么漂亮、干净的床。算了,别让我睡脏了,我还是到对面宾馆去住吧。”

娅斌脸色一沉:“靳哥,你这是什么话?别让我伤心。在北京,我哪儿也不让你去,就住这里。这儿安静。我们谈话方便,不用担心记者,不用害怕被人打搅。”

靳柯见娅斌认真的样子,心想,过去,娅斌对自己一直有情有义。自己总是离她三尺远。这次到了北京城,管他的呢,就不必多虑了。既来之则安之,一切就顺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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