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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者-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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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柯见娅斌认真的样子,心想,过去,娅斌对自己一直有情有义。自己总是离她三尺远。这次到了北京城,管他的呢,就不必多虑了。既来之则安之,一切就顺势而为吧。

傍晚,小车开进了警备森严地钓鱼台。沈娅斌已和父母说好了,今晚要带靳柯回家吃饭。靳柯过去只从电视上见过她的父母,要和他们一起吃饭了,还真有些紧张。好在进了门,见了面,她父母都对他以礼相待。和蔼可亲。靳柯很快就没有了紧张感。

晚餐是家常便饭,四菜一汤。吃过饭。靳柯跟着娅斌父亲去了书房。他们坐在沙发上,面对面,促膝谈了一个多小时。娅斌父亲注视着他,先仔细询问了他地病情,接着又询问了当前基层的各方面情况,还询问他对中国政治现实的一些看法。靳柯一一作答,开始心里还有些忐忑,但想到自己已经病入膏肓,没有什么可害怕的,便豁出去了。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如实说了基层的真实情况,尤其是政府在行政开支上的现实问题,还说了自己对各项改革的建议。靳柯觉得自己总体把握得不错,从娅斌父亲频频点头地神态,可以判断自己的话,基本得到他的认可。但可惜的是,自己吃了药后,大脑反应有些迟钝,记忆力衰退不少,影响到谈话的实际效果。

谈话结束时,娅斌父亲站起身,握着靳柯的手说:“过去,娅斌一回北京,只要交谈起来,就常提起你。今天和你谈过,知道娅斌并没有看错人。可惜的是,你的病是不治之症。”他摇着头,连声说,“可惜了,太可惜了。”

靳柯发自内心说:“太谢谢您了,在百忙之中接见我,还让我在您家里吃饭,我感到莫大地荣幸。”

娅斌父亲笑着说:“不用言谢。你是娅斌的朋友,过去一段时间,对她帮助、影响很大。娅斌要求我的,凡是我能做的,就不能违抗。瞧,什么都是相对的,在我们家里,我地位不高,我得听她的。”说着哈哈大笑。

靳柯这才体会到,娅斌父亲虽贵为国家领导人,可以在中国政坛呼风唤雨,但也和一般平民一样,有人之常情,有家庭地天伦之乐,对女儿也爱之深切。

离开了钓鱼台,靳柯和娅斌回到住宅。谈了一会儿话,娅斌就说自己太疲惫,要回家休息。靳柯正担心,娅斌会不会留下来住宿,一听她要回去,忙说:“那好,我也有些累了,我们都早些休息吧。”

娅斌站起身,说:“我父亲已经安排了,明天去北京医院,给你好好做个检查。”

靳柯摇摇头,说:“替我谢谢你父亲。我的病不是疑难病症,已经确诊了,再检查意义不大,我就不用去了。如果你真有时间,就陪我去奥运场馆,我想看看鸟巢和水立方。”

娅斌又劝了一阵,见靳柯真的不愿去医院检查,便说:“那好吧,你真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了,明天就去奥运场馆吧。”

第二天一早,沈娅斌就坐着小车,来接靳柯。

靳柯一见她就笑了:“瞧你,戴着太阳帽,套着大墨镜,只剩下半张脸。你这一身打扮。就像张曼玉,反而会引起人家注意。”

沈娅斌十分开心:“靳哥,你这是夸我呢。我哪有张曼玉那么有型啊。没办法,去公共场合,我必须这样打扮,就怕有人认出我来,闹出麻烦事。”

说着。她从包里掏出一副大墨镜和一顶太阳帽,说:“靳哥。我也替你准备了一套。这段时间,你也成了网上名人。不要让别人认出你,拍了手机摄像,又闹出什么绯闻。说靳柯又有了新情人,还是一个老太婆。”

靳柯哈哈大笑:“没人会相信的。别人看了照片,顶多说这可能是张曼玉地保镖。不对,保镖岁数大了点。只能是老司机。张曼玉凤体高贵,是不会与老司机风流的。”

娅斌一听,忍俊不禁,捂起嘴笑起来。

上午,阳光炽热。两人去了奥运公园,先看了“水立方”,又看了“鸟巢”。靳柯身处这些雄伟的奥运场馆,想象着奥运开幕式的情景。想象着比赛场上的激烈画面,耳边仿佛充满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心里感动不已。他很后悔,当时没能抽出时间,来北京亲临这些宏伟现场,感受这场百年难遇地动人时刻。

“鸟巢”****人造草皮上。躺了不少人。靳柯和沈娅斌也在阴凉处草地坐下。靳柯取下墨镜,看着头顶蓝天上飘过地白云,对娅斌感叹说:“所谓的人生,对每个人来说,其实就是一个个记忆。当你回首往事,有许多难忘地、令人愉快的记忆,那你这一生就算没有白活。如果没有什么开心的记忆,那你这一生肯定活得很糟糕。”

娅斌说:“靳哥,你这话很经典。去年,我带儿子看了奥运开幕式和闭幕式。我觉得那两晚。这是我一生最值得回忆的日子。”提起儿子。她眼里忽闪出几点亮点。

靳柯听娅斌说过,她的儿子被前夫带到了德国。她一定是想到儿子。心里难受。靳柯拍拍她的手背,略表安慰。他拉起娅斌的手,真诚地说:“娅斌,真地感谢你。我一直想来看鸟巢和水立方,今天终于如愿了,而且有你陪着我。这也是我一生里最珍贵的回忆。”

娅斌想到他患的是不治之症,一生已无多日了,眼睛红起来:“靳哥,今天能陪着你来这儿,也是我一生最值得回味的日子。”

两人慢慢走出“鸟巢”,看时间充裕,还坐着小车,去了中华世纪坛、国家大剧院。

在凉气逼人的大剧院里,靳柯昂着头,注视头顶的厚玻璃上面,有一片被阳光透射的水波,感到特别有诗意。两人在里面转了一大圈,听一位不出名的演员唱了几首歌,便走出大剧院。刚一出门,娅斌就开了个经典地北京玩笑。

她说:“靳哥,北京鸟多。有鸟翅(首都机场楼)、鸟巢(国家体育场)、鸟蛋(国家大剧院)、鸟腿(中央电视台)、鸟嘴(中华世纪坛),还有一个给鸟游泳的水立方(国家游泳中心)。现在,其他的鸟都看了,只剩鸟腿(又名大裤衩)没去了。要不要去看看?”

靳柯一听哈哈笑起来,说:“北京人是地球上最幽默的人。我也听人说过,后面还有两句呢:这些建筑的设计师都是鸟人,而北京的空气则是鸟屁。”

娅斌好开心啊,把墨镜取下来,弯起腰笑,笑得走不动路,扶着树干直喘气。

时间过得很快。从上午9点钟开始,两个人就到处转悠,由于阳光强烈,天气炎热,在几个玩过地地方,见到的游客并不多,而且都是些外地人,根本没人注意他俩。娅斌一见自己多虑了,渐渐放松了警惕,有时索*取下墨镜,挽起靳柯,和他并肩而行。

下午3点多钟,天空忽然阴沉下来。两人在街上逛着,都有些疲惫,眼看又要下暴雨,便坐上小车往回赶。刚回到小区,倾盆暴雨就倒灌下来,气势不小。下雨前,气压很低,两人都闷出了一身汗。回到住处,娅斌立刻进浴室,放水冲了个澡。靳柯也同样浑身难受,娅斌洗完一出来,他就接着进去冲洗。

洗过澡,两人浑身舒坦。坐在沙发上。娅斌换上薄薄的丝绸衫,侧着身,半透明地丝绸贴在身上。她根本没带xiong罩,凸起的**肉色隐约可见。两人吹着凉凉的空调风,听着窗玻璃上“噼噼啪啪”的雨声,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一时无话可说,感到一阵尴尬。

靳柯没话找话。说:“娅斌,今天我玩得很开心。”

娅斌看看他,说:“是啊,我也很开心。”

靳柯又说:“外面雨下得好大。”

娅斌看看窗外,说:“是啊,雨好大。”

两人互相看看,又沉默了。

娅斌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捂嘴巴,扑哧笑出声来。

靳柯拍了拍她手,问道:“你笑什么,这么开心?”

娅斌伸出粉拳,捶了一下靳柯的胸口,说:“我想起了你送给我的那个玩意儿——超级射手。”

靳柯一愣,脑里立刻出现深圳**用品商店。那次,他去深圳开会。晚上散步,误打误撞进了一家**用品商店。自己厚着脸皮,买了一件高仿真**,回来送给了娅斌。有一天夜里,她竟然打来电话来,交流她使用的感受。他想着想着。忍不住了,拍了娅斌地肩膀,和她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笑过一阵,娅斌脸红红地,向靳柯凑过来,两人自然而然就楼抱在一起。

靳柯早有预感,知道这样地事不可避免,他也有了思想准备。那天婷婷骂他地话,其实对他触动很大。婷婷说,你面对一个大活*、*美女。要和你**。居然能毫不动心,坐怀不乱。你以为这是正派吗、高尚吗?其实不是。这完全是不尊重女*。不尊重情感,不尊重人格,是一件可耻的事情。虽然这话有些绝对,不能一概而论,但用在对待娅斌的态度上还是贴切的。是啊,娅斌对自己这样有情有义,她千方百计要把他弄到河北升官,就是为了能经常见到他。当她听到靳柯被举报,心中焦急,去省纪委打探消息受阻,与武正龙大闹了一场。她为靳柯打包票,说如果他会受贿,就把两个眼珠挖下来,送到房士凯桌上。她四处托人,帮他打探陈阿芳的下落……是啊,靳柯欠娅斌的太多太多。对娅斌地真情,他有什么理由拒绝?怎么能忍心拒绝?自己要是再惺惺作态,这不是可耻是什么?其实就是不尊重女*,不尊重娅斌的情感,不尊重娅斌的人格。

所以,靳柯也想通了,这次来北京,只要娅斌主动,自己是愿意奉陪的,这也是对他俩近一年暧昧关系的总结。过去,不愿和娅斌发生这种事,是对她瞒着病情,他不可能与娅斌长相厮,怕她一旦知道底细,会责怪他轻率。现在,娅斌知道了他的病情,就不存在欺骗问题。所以,只要娅斌有求,他就准备回应。只是他有些担心,这段时间,吃了许多抑制神经的药,似乎*机能也受到一定影响。

娅斌紧紧抱着靳柯,带着哭腔说:“靳哥,过去,我多少次想和你**,都没有机会,今天我再也不能放过了。靳哥,我们今生无缘长相厮,下辈子再在一起吧。靳哥,我是永远不会忘记你的。”

听闻此言,听她一个劲地叫着“靳哥”,靳柯心里酸痛得说不出话来。他抱住娅斌,深情地吻着她。

两人相拥着来到卧室,娅斌拉上窗帘,打开明亮地吊灯。两人坐在床上,都慢慢脱去了衣裳。41岁的娅斌,体型保持得非常良好,**挺挺地翘在胸前,向两边撇得开开的,皮肤像白瓷一样光滑、细腻,腰臀显出圆润的曲线。

娅斌涨红着脸,激动地说:“靳哥,你知道吗?我一直期待有这么一天。”

靳柯点点头,温情地摸着她光滑的身体。

两人相吻着倒在床上。娅斌双手圈住靳柯的腰,紧搂着他,手在他背后游动,忽然摸到一道道鼓起地伤痕。娅斌抬起身,吃惊地问道:“靳哥,你身上怎么了,有这么多伤疤?”

靳柯捧着她的脸,说:“啊,娅斌,吓到你了?这是20多年前,我跳崖自杀留下的。”

娅斌扳过他的身子,看着一道道伤疤,心头一阵发怵:“靳哥,你为何要跳崖自杀,你一定吃了不少苦头。”

靳柯说:“唉,过去的事了,别提了。”说着伸手握住娅斌的**,低头在她胸脯上吮吸。娅斌被刺激得浑身战栗,把靳柯的脑袋抱在胸前,喘着粗气,身子贴着靳柯不停地扭动。

然而,靳柯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无论他如何刺激自己,甚至用手去摸娅斌的蜜地,他胯下的那个东西始终耷拉着脑袋。靳柯越紧张、越焦虑,越想它坚挺,它就越无法勃起。

娅斌也发现了靳柯地问题,伸手来撸他地命根子,但拨弄了半天,毫无起色。终于,她忍不住了,焦急问道:“靳哥,你怎么了,难道是我没有魅力,引不起你的**吗?”

靳柯叹了口气,内疚地说:“娅斌,对不起,实在对不起。不是你没有魅力,是我地问题。我吃了许多药,抑制了病变的神经,对勃起也造成了障碍。”'TXT小说下载:www。fsktxt。com'

娅斌闻之无言,暗自垂泪,浑身的**霎那间全然退去。她爬起身,坐在床头,抹着眼泪。她心中无限悲哀,多少天的热情,都聚集到今天,可是靳哥他……她忽然想起刚读到的一篇网文,里面有句话: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无法勃起。

第72章 曹喜乐的雄心大志

第72章曹喜乐的雄心大志

与娅斌*爱的失败,给靳柯自尊心带来沉重打击。他感到自己真的成了废物,他决心尽快处理掉自己,免得有一天,自己忽然成了痴呆,如猪狗一般活着,连自杀意愿和能力都丧失了。

从北京回来后,靳柯在医院里坐卧不安,坚决办了出院手续。但回到家里,他同样是焦躁难宁,情绪越来越差。好在有曹喜乐跟着他,经常听他唠叨,他还不至于太孤独。他有时心情不好,就对曹喜乐大嚷大叫,但没想到,这个年轻人忍耐*特强,不管他如何发火,都默默无语,做自己该做的事。小曹不但能耐住*子,还十分谦虚好学,遇事请教,勤奋刻苦,很象当年的自己。靳柯突然发现,自己开始有点喜欢曹喜乐,离不开这位年轻人了。

的确,曹喜乐接受聘用,自跟着靳柯那天起,就下定决心,必须忍受一切困苦,历练自己,深入生活实际。他是学中文的,一直有创作大部头的欲望,只是自己生活经历太简单,阅历又少,对生活认识很浮浅,根本无法写出好东西。前些时候,他采写了有关靳柯的报道,在《东州商报》上发表,轰动了一时,甚至在网上掀起了一股热潮,却不料最后被证实,完全是子无虚有、胡说八道。为此,报社遭到了省委宣传部的严厉查处,勒令其停业整顿,并责令开除文章作者。这件事,对曹喜乐打击太大。他看到了自己的轻浮和幼稚,虽然报社悄悄塞给他一万元安抚费,胡主编还一再对他说,开除你是暂时地,机会一到,你再回报社来。但他还是收拾了东西,做长期离开的打算。再也不想再回报社工作了。

天下事之奇之巧,实在难以预料。没想到。曹喜乐和靳柯这么有缘,居然有机会来到他身边。当初,曹喜乐并没有隐瞒,向靳柯坦言相告,还担心他不愿接受自己,却竟然被留了下来。曹喜乐觉得自己有愧,的确对不起靳柯。胡写了那篇东西,败坏了他的声誉,给他带来极大伤害。但靳柯却十分大度,不计前嫌,没有追究他的不是,还给了他这份工作。曹喜乐越发感到,靳柯这个人,非同一般。十分难得,生活经历奇特,思想境界之高,是文学意义的典型人物。他便抱定主意,一定要深入研究这个人,了解他的生活经历。把握他个*发展脉络,收集他地生活素材,有朝一日,以他为蓝本,写出有份量的作品来。

于是,曹喜乐对靳柯十分有耐心,整天跟着他,照顾殷勤周到,并口口称他为老师,一有机会。就向他请教各种问题。曹喜乐十分有信心。通过自己地努力,一定要让靳柯敞开心扉。叙述出他的不凡经历。

曹喜乐对靳柯细心观察,发现老师一个值得注意的举动。这两天,老师经常带着墨镜和太阳帽,一人出门,跑各个药店去买安眠药。可是他睡觉一直很好,没有听说有失眠呀。曹喜乐想,他买这么多的安眠药干嘛,是不是要自杀?

曹喜乐还注意到,老师回来后,悄悄把药拿出来,收在卧室桌子的抽屉里。曹喜乐想,这个情况一定要尽快告诉潘立婷,现在只有她,才能够劝得住老师。

曹喜乐找了个机会,在靳柯的手机里,查到了潘立婷的号码,便用自己地手机给她打了个电话。

潘立婷这几天一直住在学校,正在紧张排练,为舞蹈大赛作准备。她接到曹喜乐的电话,见是陌生的号码,便问:“你是谁?找我有什么事?”

曹喜乐说:“我姓曹,是地税局聘用的服务人员,为靳柯老师服务的。”于是,把有关情况和老师这几天的活动,以及收集安眠药的情况,一一告诉了潘立婷。

潘立婷知道大大最近去了北京,也回来了。她正想了解大大的情况,听他介绍之后,便说:“小曹,谢谢你了,说得这么详细。这几天,我比较忙,但今天晚上,我无论如何,也要抽时间回去一下。”

曹喜乐说:“我比你小,我喊你潘姐行吗?”

潘立婷说:“啊,好啊,怎么不可以呢?你就喊我潘姐好了。”

曹喜乐说:“潘姐,我打电话地事,你一定不要告诉我老师。否则,他一定会赶我走,今后就没人给你报信了。”

潘立婷说:“啊,你还挺鬼的嘛。你放心吧,我不对他说,我还需要你这个耳目。”

曹喜乐说:“潘姐,我还有个想法。不知你想不想听?”

潘立婷说:“你说,我听着呢。”

曹喜乐说:“我们要想一些办法,给老师找些事做,否则他无所事事,就会度日如年。我想,如果他同意,能把他的生活经历说出来,做个录音,我愿意为他整理,再让他修改,他就有事做了。这样,有了文字记载,以后可以发表,他的一生、事迹、思想,就可以传承下去了,对现在的年轻人也有教育意义。你说,这件事值不值得做?”

潘立婷想了想,说:“不错,这件事值得做。一是给他找些事做,二是为他留下一些历史痕迹,对后人有些教益。那好,我来劝劝他,一定争取让他同意。”

通话结束后,曹喜乐放下手机,使劲一拍手。他想到事情进行得如此顺利,潘立婷愿意劝劝老师,计划的成功*很大,他非常非常开心。

下午4点多钟,潘立婷给靳柯打了个电话。靳柯一听是婷婷,特别高兴:“婷婷,几天没见你了,舞蹈大赛准备地怎样?有把握吗?”

婷婷说:“大大,我正要告诉你。我地舞蹈,省内预赛已经通过了,再有10天,就要去武汉参加全国大赛了,到时候,你一定要过去,为我助阵。”

靳柯想到自己的计划。可能是活不到那一天了,便说:“婷婷。对不起,我身体不好,可能去不成了。”

婷婷说:“那可不行,你要好好养身体,必须要去。我现在不和你说了。今晚,霍迈可请我们吃饭,5点半。我去接你,到时候,我们再说。”

靳柯也正想见见他俩,便说:“好吧,不过,我还要带一个人,是小曹。他是局里为我聘用的服务员,这些天一直跟着我。在照顾我。”

婷婷说:“行啊,多一人没关系,那就一起去吧。”说着挂了手机。

傍晚,潘立婷开着红色欧*,*接靳柯和曹喜乐,一同赴霍迈可的晚宴。正是车流高峰的时候。小车一路艰难穿行,6点多钟,终于到了同庆楼大酒店。

远远看去,酒店门口,拥了许多人,热闹非凡。天还没有暗下来,酒店的霓虹灯就提前打开了,红红绿绿不断闪烁。

三人下了车,走近一看,原来是总经理霍迈可。带着大家在门口列队守候。从衣着看。有酒店的几位副经理、十几个领班,还有几十位男女服务员。四周还有不少路人围观。以为是欢迎什么大人物,都来一睹为快。

见到靳柯他们走过来,大家热烈鼓掌,齐声欢叫:“欢—迎—光—临!”声音之大,把靳柯三人吓了一跳。

霍迈可西装革履,笑着迎上来,领着靳柯三人穿过队列,进了酒店,上了二楼,来到贵宾包间。这豪华包间,正是以前靳柯和婷婷来过地1号包厢。

靳柯一落座,就数落起来:“霍迈可,你搞什么名堂,在门口弄这么大阵势,把我吓了一跳,把我当什么贵客?”

霍迈可嬉皮笑脸,振振有词道:“你不是贵客,是我的贵人。在我地眼里,联合国秘书长也没你尊贵。没有你,我就得不到婷婷。你是婷婷地大大,也就是我未来的老丈人。再说,你好歹也算个名人,到我地酒店来,令酒店蓬筚生辉,我们搞个小小的欢迎仪式,这是必须的。”

靳柯说:“好了好了,你别贫嘴了,快上菜吧。”他想起了以前在这儿吃饭,被武奋强拍了摄像,开玩笑说,“啊,霍迈可,你等一等,我要脱鞋子,站上去检查一下,这吊灯里,是不是还有摄像头?”说完哈哈大笑。

霍迈可闻言也开心大笑,摇着手,一屁股坐在婷婷身边。婷婷听了,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只有曹喜乐瞪着眼傻看着,不知他们三人为何这么开心。

很快,一桌菜就上齐了,少不了又送来一罐“海马参汤”,还有一瓶法国红酒。靳柯是不能喝酒的,一喝就要犯病。霍迈可为他倒了一杯红色草莓汁,就权当红酒了。

四人喝着酒,吃着菜,就谈到了婷婷舞蹈大赛地事。

婷婷说:“大大,这个月底,舞蹈大赛在武汉举行。霍迈可开车去,可以带你去,我爸妈也要去。你们要为我助阵。”

靳柯想了想,还是那句话:“我身体不好,去不成了。”

婷婷说:“大大,你不去不行。你知道,这个舞蹈是献给你的。你不在,我心里不安,一定跳不好,你必须要去看。”

靳柯想,啊呀!我怎么差点就忘了,婷婷就要舞蹈大赛了。这段时间,我还真的不能自杀。我死了,她一定会十分伤心,肯定会影响她的舞蹈成绩。这次大赛,对她是多么重要啊,她辛苦了这么多年,不就是为它吗?大赛成绩好,她将来的工作分配就好,前途就远大。我必须顾全大局,要自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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