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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的牢笼II-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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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别人之间的牵扯,都只是暂时的,即便再激烈,也只是一场对肉欲快感的追求,但他和文清之间的感情,必定要比对任何人都要纯粹,都要忠诚专一“我会一直陪着你”殷锒戈吻着文清的头发,轻声道,“永远”
温柔的吻,从柔软的发间流连至文清的面颊,文清闭上眼睛,微微仰起头,露出白皙的颈线殷锒戈的吻在文清脖间“享受”了一会儿便停住了,随之他抬起头亲了亲文清的嘴角,轻笑道,“快起床吧,我在楼下等你一起用早餐。”
说完,殷锒戈起身离开了卧室,出了门,他抬手一脸烦躁的捏着眉心,为自己刚才没能继续下去感到懊悔。
他一点都不想伤文清的心。
一定是昨晚消耗过度了才会让自己刚才无法对文清表现出性趣,殷锒戈心想,如果自己没有在那哥男人身上耗费那疯狂的几个小时,面对文清的暗示,他肯定不会“临阵脱逃”。
说到底,都是那个男人的错
温洋感觉面颊上有什么湿湿软软的东西在舔舐,缓缓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昨晚捡的那只小黑猫正隔着被子蹲在自己的胸膛上,歪着脑袋,黑溜溜的眼睛,满是“关切”的盯着自己。
“喵~~”
“小黑”一开口,温洋才感觉喉咙跟裂开了一样,稍稍动身体,那被石滚碾过全身一般的疼痛便席卷而来,而酸痛至极的腰几乎难动一分。
温洋放弃了起身,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想起昨晚的种种,渐渐红了眼睛。
小戈就趴在温洋的肩上,不断用头去拱温洋的脸。
过了好一会儿,温洋抬手揉了揉眼睛,咬着牙,努力从床上坐了起来。
房间静悄悄的,只有两只猫偶尔发出的叫声,那个“作恶”的“凶手”早已不在,但却留了一张支票在床头柜上。
温洋颤抖着伸手拿过那张支票,然后撕的粉碎。
无疑,那个恶魔是当花钱嫖了自己一夜。
那个王八蛋
温洋扶着墙来到客厅,为两只猫倒了牛奶和猫粮,便一步一步的挪向浴室。
洗完澡,温洋也无食欲,抱着小黑倚在沙发上发着呆。
昨晚的事,温洋不知该与谁说,ec市殷锒戈只手遮天,向任何人求助,都是将对方拉下水,这样的连累已经不止一次了。
这一刻,温洋深深体会到了何为无助,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已经有了文清的殷锒戈,为什么大半夜的还要来羞辱自己明明是他说的不再交集。
中午,身体状态稍稍好转的温洋随便煮碗面做午餐,吃完饭便打电话找人来自己公寓换锁。
殷锒戈有公寓的备用钥匙,锁是不得不换的。
最后温洋一咬牙,直接多花点钱让人安换了电子密码锁。
这一夜,殷锒戈并没有来敲门,但温洋还是在忐忑不安中熬到下半夜才睡着。
其实温洋不知道了,夜里殷锒戈来过一次,是在应酬完回别墅的途中。
其实只不过是殷锒戈心血来潮,想到昨晚折腾的太厉害,所以想过来看看这个男人现在状态如何只是在发现锁换了之后就离开了。
当然,是带着开荤未果的懊恼离开的。
(哈欠兄:有读者说应该来一只势力能与狼哥相抗衡的攻爱着羊弟,因为好多妹子心疼羊,所以在此提前给大家剧透一下,这个角色是有的,是早就出现过的狼大哥殷河,当然,总会有合理的情节将剧情推到这一步,大家先别急哈,目前只是小虐,很快就到)
第十七章 凌乱!
又过了风平浪静的一天,温洋忐忑不安的心也总算平定了下,连起初行动都有些困难的身体也得到了恢复。
在家两三天,温洋几乎就躺在床上干巴巴的耗时间,连他自己也感到懊恼,好好的一个假期,居然被这样虚度都怪那个混蛋。
傍晚,温洋决定为已经被吃空了的冰箱添置一些食材,顺便买几本书回来。
连下了两天的小雨,天更冷了。
温洋穿着件厚外套就离开公寓,外套里面只衬了件白色的薄衬衫,所以一出公寓楼就被冻的直哆嗦。
想到那商场也没多远,温洋就也懒得上楼再添衣服,直接裹紧外套朝商场走去。
先在图书区买了一本学煲汤的书,一本临床医学书籍,最后在一排漫画本前纠结了十几分钟,买了一本厚重的《海贼王》。
心满意足的提着书来到蔬菜海鲜区,买了两大袋荤荤素素离开了商场。
对于早就习惯了一个人生活的温洋来说,没什么事比在雨天躺在床上看着自己喜欢的书更享受了,饿了就做点自己爱吃,乏了就躺下小睡一会儿。
提着笨重的三只袋子,温洋摇摇晃晃的朝住处走去。
途中,温洋突然想到明晚文清那所谓的生日宴,顿时一阵烦躁。
其实他至今都想不明白文清对自己的恨从何来,如果是因为当年在孤儿院两人结下什么矛盾让他记恨自己,那他心胸未免也太过狭隘,十几年过去了,他现在都是殷锒戈捧在手心守护的“宝”,根本没必要还对儿时的仇耿耿于怀。
除非他是因为殷锒戈曾把自己误当成他而“追求”过自己,所以才对自己心有不满。
难道他觉得自己抢了殷锒戈本该给他的关怀?
简直荒诞!
温洋突然又想到了文清曾对他说过他不是殷锒戈想要找的那个人,他是通过殷河的帮助才得以在殷锒戈面前成功伪装,所以说他跟殷河是一伙的?难道那次殷河绑架自己,也是他为了把文清送到殷锒戈身边使用的计谋?
可他为什么要把这些告诉自己?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温洋越想大脑越凌乱,他猛地晃晃脑袋,自嘲似的想,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的确,文清是真是假,影响最大的人是殷锒戈,关他一个良好市民什么事!那个恶魔身边就算掀起天大的浪,那也是自己作孽。
温洋嘴里嘀咕着些咒骂殷锒戈的话,两手提着袋子晃晃悠悠的向前走,丝毫没有察觉,身后一辆黑车正徐徐的跟着他。
到了公寓楼下,温洋刚准备进去,一束来自身后的强光照来,温洋停住脚,下意识的向后望去,只见从车里下来一个黑色的人影,身影有些眼熟。
“请问您找”
话还未说完,温洋便看清了那个走近的身影,那个他前一刻还放在嘴里嘀咕咒骂的男人。
殷锒戈是自己开车过来,一个小时前,他从ec市一位赫赫有名的珠宝大师手里取走了一枚私人订制的男士钻戒,这是他准备在明晚文清的生日宴上,向文清求婚所用。
他知道文清心里在期盼着什么,所以他才会这么做,也想告诉文清,一直以来,他在自己心目一直占据着多么重要的位置。
殷锒戈穿着黑色的大衣,衣角还在冷风中摆动着,背着光的他,脸庞略显深沉,冷峻的五官像浸染在萧瑟的夜中,眼神中透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他缓缓走向温洋,但却没在脑子里组织好该说的语言。
温洋显然吓坏了,掉头就往公寓里跑,由于两手的袋子实在太沉,两脚一迈开身体就开始大幅的左右晃动,从后看去显得有些滑稽。
殷锒戈本还沉浸在一种连他自己都解释不清的烦郁中,一看温洋这滑稽的逃跑样儿,忍不住笑出了声,然后长腿一迈,追向温洋。
温洋气喘吁吁的跑进电梯,慌忙摁下关门,但在电梯门只差一点就合上时,突来的一只手伸了进去,掰住了电梯门。
温洋吓的叫了一声,跌跌撞撞的向后退去,直至后背贴到里面的墙。
电梯门缓缓打开,殷锒戈走了进来,他径直的走到温洋跟前,下巴几乎靠在温洋的刘海。
殷锒戈高大的身形几乎让瘦小的温洋身体陷入一片暗影中,温洋累得直喘气,他小心翼翼的抬着头,一脸不安的看着身体几乎贴着自己的男人,。
“跑什么!?”殷锒戈捏着温洋的下巴,目中微露狠戾,“见鬼了?”
温洋气喘吁吁的点点头,回过神后又快速摇头,“没没见鬼。”
“那你他妈跑什么?”
温洋想低头,却被殷锒戈强行掰住下巴仰起脸,对上殷锒戈似笑非笑,不怀好意的目光,温洋心里又跟有一柄巨锤在狂敲不停,大脑对危险的感知仿佛快爆破,“我我就是就是想早点回去做做晚饭,我我饿”
温洋此时快被吓破胆的样子,让殷锒戈着实有些心痒,他知道温洋是被那夜的自己吓住了,担心惹怒自己让那夜重演,才会在此时对自己毕恭毕敬,像是一只绵软无害,毫无攻击力的小羊羔。
如果没有那夜的教训,这时肯定又会得理不饶人的跟自己犟。
殷锒戈突然觉得,温洋这样吃软怕硬的胆小鬼,其实起来也很简单这是最起码的道理,羊再怎么倔,骨子里不都怕狼吗?
殷锒戈轻哼一声,没再说话,他松开温洋,转身摁了温洋所在的楼层数。
电梯门再次被打开,殷锒戈出了电梯,温洋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的出来。
殷锒戈走到温洋的公寓门前停下,看着一旁不远处还如蜗牛一般缓缓挪动的温洋,终于不耐烦道,“你他妈属龟的吗,过来开门。”
距离还有三四米远的地方,温洋停住脚,紧抿着嘴撇过头,不说话也不向前。
要他给这个禽兽开门,除非他脑子有病。
“怎么?不想开?”殷锒戈看穿温洋的心思,脸色骤然阴沉,转身就朝温洋走去。
温洋吓的后退两步,大声道,“你敢,这走廊上可是有监控的。”
殷锒戈果然停住脚,他抬头看了眼走廊尽头的监控,那监控视角的确覆盖了整个走廊。
温洋见殷锒戈止步不前,心里终于松了口气。
“你回去吧,今晚我就当没看见过你。”
殷锒戈突然阴笑,“我们毕竟相处过,没想到你对我还是一点都不了解”
(哈欠兄:明晚老地方给大家涮羊肉哈~~)
第十八章 哥!
殷锒戈背过身,打了个电话。
温洋伸着耳朵,想听听殷锒戈说了什么,只隐约听到“把监控关了”这几个字。
殷锒戈挂了电话转过身盯着温洋,温洋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一脸不安道,“你别乱来,我们有话好好说。”
殷锒戈眯着眼睛,“那就先把门开了。”
“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就就在这说就行了。”
殷锒戈见温洋是铁了心的不打算为他开门,脸色一沉便大步迈向温洋,不等温洋调头开逃,就伸手拎住了温洋的后衣领,拽着跌跌撞撞的温洋来到了门前,“开门密码是什么?”
温洋站在门前,垂着脑袋,不说话不开门。
殷锒戈站在温洋身后,高大的身躯几乎将温洋包围住,他用坚硬的胸膛撞了撞温洋的肩,冷笑,“信不信我贴着门就把你扒光了。”
温洋身体一震,似乎在纠结着,这时殷锒戈直接一手伸到下面,啪的一声,一把抓住温洋臀的一边,温洋像受惊的兔子身体抖了一下,殷锒戈俯下头,嘴角磨蹭着温洋的耳朵,“这层楼监控已经被关了,你再不开门,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要了。”
殷锒戈能清晰的感觉到温洋身体的颤抖。
“我开开门了,你今晚是不是是不是就不会”
“是。”殷锒戈回答得十分果断,“只要你让我进去,今晚我保证不逼你跟我上床。”
“真的?”
殷锒戈眼底尽是不怀好意的阴笑,“真的。”
温洋犹豫了几秒,想到就算此时不开门自己也躲不过这一劫,索性赌一把,快速抬手摁了开锁密码。
门被打开,温洋提起袋子走进公寓,殷锒戈也跟着走了进去。
进门后,殷锒戈直接倚在了沙发上,双臂搭在靠背上,慵懒的看着眼前的温洋。
“都买了什么?”殷锒戈在温洋准备问他来这干什么的时候,先一步开口转移话题。
“一些菜”温洋如实答道,“还有几本书。”
“哦,把书留下,然后去厨房做晚饭吧。”
到嘴边的“凭什么”又被温洋硬生生的咽了回去,他看着倚在沙发上,双腿交叠,一副大佬派头的男人,恨不得上去狠狠踹两脚。
这可是他温洋的家!他有什么资格把自己当佣人使唤。
殷锒戈睨着他,“愣这干嘛?去做饭啊,至少两素两荤。”
看了眼殷锒戈魁梧健悍的体格,温洋咬了咬牙,“哦”了一声便提着食材转身去了厨房,嘴里则嘀咕着要不是因为老子打不过你,现在才不会认怂。
厨房内,温洋气呼呼的洗切着食材,发泄似的弄得厨房内叮叮当当响一片。
“吃!让你吃!让你吃!”温洋举刀大力的切着砧板上的肉块,仿佛将那块肉当成殷锒戈发泄着,“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我”
殷锒戈望着那只像尊大佛似的,蹲在不远处阳台上的黑猫。
从殷锒戈进门开始,黑猫的视线就没有从殷锒戈身上离开过,满脸戒备,两只毛茸茸的前爪已露出刺尖,全身透着股伺机而动的攻击性,仿佛只要殷锒戈一做出什么出过格的事,它就会在下一秒猛地扑过去。
显然在小黑的眼里,这个坐在沙发上,前不久刚欺负过自己主子的男人,就是个极度危险的分子!
“怎么?就凭你那巴掌大的体型还想保护他?”殷锒戈望着黑猫,自言自语的阴笑,“我今晚还就要定他了”
说着,殷锒戈站起身,这时小黑也从阳台上跳了下来,但没有立刻靠近殷锒戈,而是盯着殷锒戈竖起了全身的黑毛,像是在警告着什么。
殷锒戈朝厨房走去,小黑立刻跟了上去。
厨房是推拉式的门,殷锒戈一进门就立刻拉上门,门外的小黑立刻一个劲儿的用爪子挠着门,并发出连续不停的喵叫声。
“让你这小崽子体会一下什么叫无能为力?”殷锒戈笑道。
正在切菜的温洋被突如其来的关门声吓了一跳,转头看着殷锒戈,不安道,“你你进来做什么?离菜做好还还有一会儿呢。”
殷锒戈靠在门上,双手环胸,不急不缓道,“怕你给我下毒,所以在这看着,你继续忙你的,别管我。”
温洋忐忑不安的转过身继续忙碌,时不时的突然转头看去,似乎生怕殷锒戈会突然走过来。
然而,在这狭小的空间内,温洋最后还是被殷锒戈得逞了。
殷锒戈一手紧搂着温洋的腰,另一只手则直接从衣服下伸了进去,贴着温洋火热的胸膛缓缓游走着。
______________________删减_____________________
完整版在老地方)
第十九章 戒指!
温洋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十二点多。
此时窗外正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打在窗台上发出嗒嗒的响声,在一片寂静的房间显得格外清晰。
温洋呆呆的看着天花板,几分钟后,吃力的拉着身上的被子蒙住脸,闭上眼睛逼着自己入睡。
可是无论温洋怎么努力,都再无法涌起睡意,反之大脑里满是昨晚那疯狂的画面,以及殷锒戈在自己耳边不断淫笑着说的那些污言秽语“王八蛋”
那个男人一定是有的癖好才如此逼迫自己
沙哑的怒骂,伴随着眼角流下的清泪,温洋抬手遮着眼睛轻轻啜泣着,被子里的身体也因哭泣而微微着。
如果老天再给他一个机会,昨晚他一定拿起厨房里菜刀和那个恶魔同归于尽过了好一会儿,温洋从上缓缓坐起身
也许是昨夜殷锒戈前戏做足,那个地方才没至于像以往一样疼的动弹不得,只有比以往更加强烈的腰酸背痛和骨骼脱臼的错觉温洋扶着墙来到客厅,准备喝点水浇灭嗓子里的那团火,却听到卫生间里传来小黑的叫声,以及尖爪挠门的刺耳声。
温洋突然想起昨晚,在殷锒戈把自己压在沙发时,小黑扑过来欲图咬殷锒戈,被气急败坏的殷锒戈直接拎着脖子扔到卫生间关了起来。
温洋打开卫生间的门,小黑立刻抬爪搭在温洋的小腿上,仰着脑袋朝温洋喵喵不停的叫着。
温洋蹲将小黑抱在怀里。
“我没事”说着,温洋又忍不住抽噎起来,小黑伸着的小舌头舔舐着温洋脸颊上的泪,叫声轻柔无比。
温洋墙角找到了昨晚被吓坏了的小戈,此时正团在墙角,睁大眼睛看着温洋。
温洋喂完两猫后,在浴室洗了近一个小时的澡。
温洋没有任何食欲,洗完澡便扶着腰一步步的艰难回到卧室,刚准备泄气似的往上一趴,眼角的余光突然瞥到了角落着的一只蓝色小盒子。
温洋弯身捡起那只小巧的绒盒。
是只戒指盒,外盒似乎是原木制造,表面裹着十分高级的蓝色绒布,触感柔和,表面是四个烫金色的艺术小字母,love。
温洋打开戒指盒
一枚精致的男士钻戒,闪着迷人的宝蓝色光泽立在绒盒中间,室内没有开灯,只有透过窗户照进来的那几道雨雾蒙蒙的光线,但那颗镶嵌在银环上的蓝钻,依旧折射出璀璨的蓝光,像清澈的汪洋,碧蓝的天际就连一向对珠宝都没什么兴趣的温洋,都在此时看得微微失神温洋小心翼翼的取出那枚钻戒,轻轻戴在自己的中指上,然后伸手迎向窗外照进的光线“真漂亮”温洋自言自语着,几秒后才从这阵恍惚中回神。
温洋迅速摘下手指上的戒指放回绒盒内
对珠宝没什么概念的温洋猜也猜到这东西的价值,估计难以估量肯定是他不吃不喝干一辈子不,是不吃不喝不睡觉干几辈子都挣不来的很显然,这是只有除了自己以外,唯一出入过这里的殷锒戈留下的,不,是意外丢下的,应该就是在昨晚,也许他现在自己都还没有意识到戒指丢了温洋合上戒指盒,坐在边思考着如何处理这枚钻戒
首先,他绝对不会拾金不昧的将戒指还给殷锒戈这只饿狼一而再的侮辱自己,就该放他点血。
温洋看了看时间,发现现在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文清生日宴请柬上的邀请时间是晚上六点,也就是说离参宴还有近五个小时的时间温洋觉得自己现在要是不做点损殷锒戈的事,今晚在宴会上再看到殷锒戈,他一定会忍不住冲上跟他撕打温洋换好出门的衣服,将戒指内侧的口袋里,正准备出门,门铃响了起来,还伴随一阵急躁的拍门声“开门!!妈的!快开门!!”殷锒戈的声音充满暴躁,但似乎也担心温洋被吓着不敢开门,大吼着解释道,“我他妈来找东西!”
温洋也猜到了殷锒戈是来找什么,犹豫了好一会儿,温洋缓缓打开公寓,站在门口还没来得及说话,殷锒戈伸手将温洋推搡到一边,大步走了进去。
殷锒戈现在客厅里来来回回的,寻着地面,翻着沙发,找了一遍又一遍,然后又快步走向厨房。
站在客厅的温洋只听到厨房传来一阵锅碗瓢盘碰撞的响声,他能想象到此时殷锒戈急躁的模样看来那枚戒指对殷锒戈还不是一般的重要
一想到殷锒戈焦急忙慌的样子,温洋心里就觉得痛快,更加坚定不把戒指还给殷锒戈的决心这个一向自以为是,从不把他人感受放在眼里的王八蛋,就该给他点教训,哪怕让自己担上窃贼的罪名反正他都被这匹饿狼从里到外毁了个遍了,再加上这点污名他也不在乎殷锒戈从厨房里出来又快步去了卧室,把卧室翻了一遍后才又回到客厅,隔着沙发死死的盯着温洋“我戒指呢?”
温洋目光坦澈到了极点,“什么戒指?”
“别他妈装傻!一只装着钻戒的绒蓝色盒子,只有可能丢在你这了。”
殷锒戈着急,是因为这枚钻戒在今晚文清的生日宴上必不可少,现在只剩下了几个小时戒指本身的价值在殷锒戈眼里倒不算回事,但这其中的意义是其他任何钻戒都代替不了的。
温洋依旧平静道,“我才起不久,没有看到你说的什么钻戒,你要是不相信,尽管搜。”
殷锒戈又气又急,“你敢骗我,我他妈扒了你的皮!”
温洋心里愤怒到了极点,这个恶魔似乎对昨晚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恶行没有丁点愧疚。
“我没骗你。”
“操!”
殷锒戈踹翻了沙发前的玻璃桌,在公寓里又搜了一通后,看到温洋气定神闲的站在一旁,像看着个白痴一样看着自己,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你干什放手!!”
殷锒戈突然走到温洋跟前,抓着温洋的衣领就把温洋拖到沙发上,然后二话不说开始扒温洋身上的衣服。
“是不是藏身上?嗯?是不是!?”殷锒戈一般说着,一遍又撕又扒的褪着温洋的衣裤,最后将温洋的都扒了下来。
温洋一丝不挂的蜷在沙发瑟瑟发抖,而殷锒戈站在一旁不停的抖动着扒下来的温洋的衣裤,翻来覆去搜了好几遍,遍了温洋衣裤的所有口袋也没找出什么来。
“他妈的!”
气急败坏的殷锒戈将手中的衣服砸在温洋身上,手抵着额头站在沙发边一脸急躁。
第三次将温洋的公寓搜了个遍,殷锒戈才离开。
殷锒戈离开后,温洋穿上被殷锒戈怪力撕破的衣服,走到沙发后的一张高柜前,伸手从高柜上的一盆盆栽里拿出了那只蓝盒。
幸亏他机智,在殷锒戈发了疯的在卧室厨房穿梭时,他将戒指盒偷偷放在了这盆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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