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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的牢笼II-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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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锒戈已渐渐失去冷静,“你还记得自己是怎么到这里的吗?”
    “我我和同事去酒吧喝酒,然后我我被人绑架了,是我大哥救了我,然后就把我带到这边了。”
    “酒吧喝酒?那是哪天的事?”
    “就就一个多星期前吧。”
    “我他妈问你是几月几号?!”猜到了某种可能,殷锒戈几近失控。
    温洋差点哭出来,连忙答道,“月号。”
    激颤的心如被人一把摁进冰水中,那种猛然而来的刺痛感,几乎令殷锒戈忘记自己身处何处那是几个月前的事了
    也就是从那天之后,到温洋在殷河这边醒来,这期间发生的全部他都忘了那段和自己有关的回忆,被他从大脑中抹去了?
    怎怎么会?
    为什么忘的偏偏是他殷锒戈?!
    “你”殷锒戈盯着温洋,眼底充满鲜红的血丝,那种恨到极致又痛到窒息的滋味,像在心口的沙砾,无声无息的磨出血来,“你他妈居然把我忘了?温洋!你你够狠!操!!姓温的!你你等着!忘了是吧!呵呵”殷锒戈怒极反笑,“等回到ec市,我会让你一点一点全都想起来”
    这比被温洋憎恨,还要令殷锒戈难以接受
    殷锒戈撕了餐桌上的桌布,然后将自己的左手和温洋的右手绑在了一起。
    “我现在不跟你废话。”殷锒戈查看了短机枪的子弹,发现没有了,便拿起了那名歹徒的手枪,一边查看子弹数量,一边很没好气的说道,“出了这间房,不想被歹徒打死就老老实实跟着我!”
    温洋很老实的点点头,精神也逐渐紧张起来,犹豫了几秒,然后小心翼翼的道,“你你为什么要来救我?我们以前认识?”
    “操!”一听到温洋那种对待陌生的人口气,殷锒戈心里的火就蹭蹭往上冒,“我他妈是你男人,不知睡了你多少次!你说认不认识?”
    温洋脸涨通红,不敢再说话,记忆里很显然没有这个男人的存在,于是就只在心里当是这个男人在发疯。
    出了房门,殷锒戈一脸戒备的走在前面,温洋小心翼翼的紧跟着。
    殷锒戈总觉的事情的发展有些怪异,将温洋特地绑到那间房的男人,很显然是为引自己过来,如果目标一开始就是自己,那“对了。”温洋小声道,“刚才把我抓过来的是两个人。”
    “两人?”殷锒戈立即停住脚,神色骤然凝重起来,“糟了!”
    “怎怎么了”
    温洋话音刚落,一枚从后方射来的注射器突然打在了殷锒戈的后肩上。
    殷锒戈在感觉到刺痛的瞬间立刻将注射器拔了出来,然后转身朝着对面射击,另一手猛地将温洋拉到了身后。
    对方已躲了起来,殷锒戈则在不断后退中躲在了走廊的拐弯处。
    四肢的力量迅速流失,殷锒戈感到一阵头晕目眩,最后顺着墙壁坐了下来。
    “你你怎么了?”温洋急声道。
    殷锒戈粗喘着,他吃力的解着手腕上的绳子。
    “顺着这条走廊向前跑三十米左右是尽头,偏右侧有一间房。”殷锒戈撑着最后一丝清醒,朝一旁的走廊后方胡乱的开了一枪,然后吃力道,“你躲进去不要出来,我打电话给手下让他去那间房里找你,快!”
    “那你怎么办?”
    殷锒戈看着温洋脸上的担忧,那虽只是对一个陌生人的担心,但还是让他感到无比满足“快去!我撑不了多久快快去”殷锒戈声音渐变虚弱,连睁开眼睛都渐渐变的吃力起来,“我还有枪,你在这,只会连累我,快啊温洋”
    温洋不知所措的站起身,在殷锒戈一而再的吼声下,终于转身跑去。
    殷锒戈拨通成骋的电话,然后一边朝走廊上开枪。
    电话迟迟无人接通,殷锒戈感觉快撑不住了,便语音打字发了条短信给成骋,在删掉短信后,殷锒戈手里的枪掉在了地上剩下的最后一丝力气,只够他转头看一眼走廊的尽头
    此时已经没有了温洋的身影
    视线渐变空茫,殷锒戈隐约感觉有人影在自己跟前。
    最后,迷迷糊糊中的殷锒戈被来人一拳打昏了过去
    (哈兄:那个更早的话,夸奖会多点吗(可怜脸))
    
    第一百一十章 失踪了?
    
    因为酒楼内都是来自世界各地,身价不菲的商人名人,所以劫持酒店一事很快惊动了世界各国,一瞬间仿佛全世界的焦点都汇聚于此。
    甸国的首都都发生如此恶性事件,这无疑震惊世界。
    甸国政府直接派出武装部队包围酒店大楼,直升机不停在酒楼上方盘旋。
    两方经过近一个多小时的沟通谈判,政府最终答应了的要求,释放关押在首都监狱的,一恐怖组织的领头卡泽,并给卡泽一辆军用直升机与一部手机,待他开到安全地带降落,打电话确认安全时,他们便会释放酒店内的人质,否则一小时后,每隔十分钟他们便会杀个人到了约定时间,代表政府谈判的人告诉的领头,他们已给泽卡一辆直升机,泽卡现已经开着直升机,很快便能离开甸国的国境。
    按照约定,放了酒店近三分之一的人质,不过大多是酒店服务人员,乌泱泱一群人逃命似的冲了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卡泽的电话打来,接电话的领头问了卡泽几个问题,确定是本人后,并没有按照之前的约定立刻放了所有人,而是突然带着全部手下与外面的武装军队开始了激烈的枪战一瞬间,位处繁华区中心地带的酒楼周围,瞬间成了一硝烟弥漫的战场。
    这场枪战持续到天亮,最后以政府军大获全胜告终,全部被消灭,唯一有望活抓的一名,也在子弹打尽之后用刀割喉自杀。
    酒店内剩余的全部人质已全部获救
    殷河抱着昏迷的温洋从酒店内走出,他的手下早已在封锁线外备好车,殷河将怀里温洋交于手下,面无表情的命令了几句,然后转身准备去配合警员做笔录。
    这时,成骋从不远处气势汹汹的跑向殷河,结果被殷河的手下拦住了。
    “我要见温洋!”成骋大吼道,“温洋!殷哥在哪?酒店被挟持后殷哥是跟你在一起的!”
    出来的人质里,并没有殷锒戈,成骋在与酒店外的军队枪战时,就已经开始满酒店的找殷锒戈。
    因为中途被挟持,所以殷锒戈的电话他并没有接到,最后只看到殷锒戈发给他的短信,可等赶到短信中所说的房间,又不见温洋的踪影。
    电话连打几通一直无人接听,最后在走廊上,成骋发现了殷锒戈的手机,这才意识到不事态的严重性。
    温洋此时已经被殷河的手下放进车内,不省人事自然也听不到成骋的责问。
    成骋失去冷静,最后还是紧随而来的宋佑劝住了他。
    “殷先生,无意冒犯您。”宋佑说的还算恭敬,“只是确有急事需要询问车内的温先生,请您务必让我们见他一面。”
    殷河神情依旧雷打不便的淡漠,“抱歉,舍弟在这场袭击中受了重伤,现处于昏迷中,我正准备派人送他去医院,若宋先有事,麻烦也等舍弟恢复后,在此之前,实不便打扰。”
    “你”
    成骋刚想上前,被宋佑挡住,宋佑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殷河,熨烫平整的西装礼服不见一丝褶皱,就连脸上,眼底,依旧保持着一贯的冷静与从容,也没有沾上这场恐怖挟持后的一丁点狼狈,整个人装束及状态,几乎和恐怖袭击前,一模一样“那不好意思殷总。”宋佑道,“打扰了。”
    殷河微微点头,在手下的随同下跟着一名警员离去,而载着温洋的车也随之开走了。
    宋佑转身看着酒店,此时里面的尸体正被一具具的抬出。
    “再等等。”宋佑攥紧手掌,脸色凝重道,“也许人还在里面也说不定。”
    “可是活着的都已经出来了,除非是一些躲角落还不了解外面情况的人。”成骋急着道,“以殷哥的能耐,不可能躲起来等着被救才对。”
    “也许是受了重伤,一时行动不便。”宋佑道,“现在酒店已被军队封锁,你做完笔录就在这等消息,至少要等官方公布的死亡名单出来再下判断。”
    “那你呢?”
    “我去把这边的情况详细告诉严墨,顺便让严墨再从ec市给你调派些人手,如果锒戈真在这场袭击中出事了,ec市的动荡严墨勉强稳得住,但东南亚那块的生意恐怕就要乱套了,必须要先做好最坏的打算。”
    “好,你去吧,这边交给我,你放心。”
    宋佑看着成骋胳膊上血淋淋的伤口,沉默了几秒才脸色复杂的缓缓道,“先去把手臂包扎一下,别感染了。”
    成骋有些受宠若惊的点点头,“嗯,这就去。”
    成骋和几名手下在酒店外等待了一天,也没见殷锒戈被人从酒店里带出来,不过所幸在被抬出的尸体中,也没有发现殷锒戈的影子。
    到了傍晚,酒店依旧被封锁着,整栋酒楼内的人,无论是死是活,都已被转移出了酒店,很快死亡名单也逐渐出来了。
    出乎很多人的预料,这场袭击虽声势浩大,但死亡人数却极少,除了那几十名全部被击毙的,真正死于袭击的酒店内人员,只有不到十名,但受轻重伤的人数加起来却有近百人这死去的九人里,有七名是甸国人,其中一名是安保人员,而其余六名,皆是甸国商人政客中的重要角色。
    成骋在被袭击的酒店和救治伤员的医院之间反复来回,最终汇报给宋佑的结果是殷锒戈失踪了。
    “你确定没有漏掉一个?”
    “我肯定,那些昏迷不醒的我挨个看了,连每一具尸体我都仔细辨认过了,都没有殷哥,话说如果殷哥没事,应该早联系我们了啊。”
    “问题就在这。”宋佑沉吟片刻,沉声道,“他很有可能被绑架了。”
    “绑架?可出事后酒店被军队层层包围,什么人能有机会在一群人的眼皮子底下把殷哥带走。”
    “成骋,想办法调出酒店外的监控,我要知道有多少具尸体被抬出了酒店?”
    “尸体我都看过了,没有殷哥啊”
    “蠢货!我是想知道当时被抬出酒店的尸体数量,和最后官方汇报的数量是否一致。”
    如果殷锒戈被人秘密带走,也就只有那个时候有机会。
    “奥,我懂了。”成骋迅速道,“我这就去!”
    温洋最后是被噩梦惊醒的
    猛地翻身坐在床上,手捂着心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殷河轻抚着温洋的后背,“没事了,已回到庄园。”
    “回回来了?”还未从刚才的噩梦中缓过来,温洋声音都在微颤着,“那酒店里的人”
    “挟持酒店的已全被击毙,里面的人都被解救。”殷河缓缓道,“否则我也不会在这。”
    “那个殷”话到嘴边,温洋咽了回去,顿了几秒,小心翼翼的问道,“大哥没受伤吧。”
    “没有。”殷河淡淡道,“你刚才是想问殷锒戈吗?”
    温洋低着头,犹豫了几秒才轻轻点头,低声道,“他把我从一名歹徒手里救了出来,然后好像受伤了,大哥,他他现在他怎么样?”
    殷河的脸色变的有些诡异莫测,声音平冷,“你希望他如何?”
    温洋没有再说话,他虽然感激殷锒戈在危险中救了自己,但整件事的起源也是因为他把自己强行捆在了那间房里,如果没有他,事发后,自己一定会和殷河在一起,也自然就没他的事了这件事里,和他的恩与仇,对半分
    “他是大哥的仇人。”温洋小声道,“大哥希望他怎么样,我就希望他他怎么样。”
    殷河盯着温洋看了几秒,眼底的寒意缓缓散去,他伸手轻拍了下温洋的肩,缓缓道,“你睡了一天了,下楼吃点东西。”
    温洋点点头,心里面想问的话,依旧没有勇气问出。
    那个男人说自己把他忘了?
    真的只是胡说八道吗?还是自己的确丧失了一部分记忆
    用餐时,殷河能看出温洋心事重重,但并没有开口去问。
    用完餐,殷河简单交代了几句便坐车离开了庄园,温洋在佣人的搀扶下回到房间,没有任何睡意,便坐在落地窗的沙发椅上听着音乐。
    有那么一瞬间,温洋竟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
    一个人,就这样坐在黑暗中
    殷河前往的,是一地下赌场
    这间赌场是殷河的资产,但殷河很少过问,规模不大,即便在繁华区的底下也鲜有人知,所以几乎没什么人知道赌场的幕后老板是殷河。
    途中,司机告诉殷河,罕默家的那位养子,刚在医院被抢救过来,现已脱离生命危险。
    原因是龙诀的心脏位置与常人相反,所以瞄准他心脏的那一枪才没能彻底要了他的命。
    “,无妨,本就是个无关紧要的人。”殷河看着窗外,淡淡道,“该死的都死了”
    这时,殷河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他的手下打来。
    “殷总,人已经醒了。”
    “嗯,我十分钟内到。”
    (哈兄:午休时他咩的居然梦到了狼哥和狼大哥的play,阿弥陀佛,俺有罪
    第一百一十二章 隔世之恨!
    
    (此章是整篇文仇恨的起源~~与正文无关~)
    殷河的父亲殷铭,继承殷家产业的时候,不过二十几岁,那时与殷锒戈的母亲,一位同样来自东方的女人白木青坠入爱河,两人婚后一年,生下一子,取名殷河。
    在殷河五岁的时候,白木青和殷铭离了婚,原因是白木青红杏出墙,与甸国有名的石油商之子的拥吻视频流出。
    殷铭被戴了绿帽子,一夜之间,这位在国际上都赫赫有名的殷式企业的总裁,沦为了笑柄,精神意志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不仅是因为名誉受损,更多是来自最爱的女人的背叛。
    殷铭对白木青的喜欢超乎了一切,结婚的这些年,他几乎无微不至的宠爱着白木青,在外雷厉风行,行事果断狠伐,在内却无底线的宠爱依顺着自己的妻子。
    所以当他看到视频里,自己深爱的女人与令一男人在落地窗前激情拥吻时,当即瘫坐了座椅上,心跳都仿佛有一瞬间的停滞还没等殷铭找白木青算账,白木青已主动将离婚协议放在他面前,面对丈夫面目狰狞的斥问,白木青也未做任何解释,简单一句“我愿净身出户”便开始让殷铭签字。
    失去理智的殷铭狠狠打了白木青一耳光,然后果断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
    离婚后,殷铭心中的恨意却随时间的推移而加速增长,他忘不了前妻,无论是对她的恨还是爱。
    渐渐的,殷铭的性情大变,曾给人感觉风度翩翩,成熟稳重的男人,变的越加诡异莫测,也更为冷血无情。
    而离婚后不到一月,白木青就已再婚,婚礼那天,白木青的新婚丈夫挑衅似的给殷铭送了请柬。
    殷铭没有参加,那晚一个在喝酒,醉到了天亮
    白木青再婚后一年便为现任丈夫生下了一个儿子,取名锒戈,孩子满一岁的时候,白木青的丈夫便宴请了全城的商政名流参加这场宴会,就像是有意为之,白木青的丈夫再次背着妻子给殷铭送去了邀请函。
    如今的殷铭,身份地位比两年前更加令人敬畏,不会再顾忌白木青丈夫背后的商业势力,已成了甸国最杰出的商人。
    白木青的丈夫也正是因为在商场上不敌殷铭,所以才不断用自己妻子去刺激殷铭,因为他能感觉到,殷铭依旧深爱着白木青这次,殷铭参加了这场酒宴,他和其他宾客一样,西装革履,优雅从容,慢条斯理的走动在酒席间,微笑着给自己的情敌送去祝贺但在殷铭看到白木青领着两岁的小儿子出来的一瞬间,恨意在胸口,就像开闸后的洪水,汹涌而出他盯着那个小小矮矮的孩子,仇恨如在瞬间化成了无数条钢锯,疯狂的切割着他的神经当殷铭如慈爱的长辈一样蹲在仅有两岁的殷锒戈跟前时,却用一旁白木青都能听到的音量对孩子笑着说,“叫我一声爸爸,我日后就留一一命。”
    殷锒戈盯着殷铭眨了眨眼睛,还没等白木青阻止,就已脆生生的叫了一声,“爸爸。”
    白木青脸色铁青,所幸的是周围没有人听见他们的对话。
    白木青将儿子拉到身后,蹲下身扳着脸训斥,“你只有一个爸爸,再叫陌生人爸爸,妈妈就不要你了,听到了吗?”
    殷锒戈撇着小嘴,很是委屈的点了点小脑袋。
    殷铭轻笑,眼底却没有丝毫的笑意,“只是个孩子,这么较真干什么?”
    白木青在嫁给殷铭之前就算是名门淑媛,所以即便此时面对自己前夫释放的恶意,她依旧显的矜持端庄,起身后,她只是朝殷铭微微点头示以客套性的微笑,然后便牵着孩子从殷铭身旁擦肩而过冷漠的疏离,远比攻击性的怒骂更加伤人
    也更加刺激殷铭那颗渐变扭曲的心
    酒宴进行到了最后,白木青带着疲倦的孩子先从酒店回家,留下丈夫送宾客。
    白木青所坐的车,在半途遭遇了袭击,后急救人员赶到时,保镖和司机都已中枪身亡,白木青消失不见,车内只剩下两岁的殷锒戈在嚎啕大哭白木青的丈夫心急如焚却也无能为力,最后几乎请动了全城的警力去寻找妻子,可过了近半月,也没有找到有关妻子的一丁点消息,快急疯了的他,直接硬闯殷铭所住的庄园那帮歹徒杀了保镖和司机,唯独带走了白木青,如果是为钱,他们更应该带走的是孩子所以在白木青丈夫的潜意识里,就只有殷铭最有可能劫持他的妻子白木青的丈夫被殷铭派人当疯子扔了出去,看着自己情敌痛苦癫狂的模样,那种报复后的快感令殷铭两年来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是兴奋只是折磨情敌的快感,远远,远远不够
    所以事实是,白木青的确是被殷铭绑架了,只是殷铭没留下任何线索,所以无论警方怎么努力,情敌如何怀疑,他都可高枕无忧白木青被殷铭囚禁在了地下室,那里早被殷铭命人精心打扫布置了一般,就像个小型套房,除了联系外界的电子设备和衣服,一应俱全。
    被囚禁的这十几天,白木青想尽一切办法逃走,可都失败了,殷铭为防万一,后来特地派了两名手下轮班在地下室的门口守着,渐渐的,白木青也放弃逃走了。
    殷铭每晚都会在地下室过夜,在将前妻压在身下粗鲁的发泄完兽欲后,就会像个温柔的丈夫一样宠溺的抱着白木青说着曾经恋爱时的情话,无论白木青如何乞求他,如何骂他刺激他,殷铭都没有放走或杀害白木青的意思,他告诉白木青,他会一直囚禁她,囚禁到一方死去而且还须是老死“很快,我就会让你丈夫来跟你团聚。”殷铭搂着在侵犯后已极度虚弱的白木青,指着床前的空间笑着道,“到时候我会将他绑在那个地方让他每晚看着我们恩爱”
    “疯子”白木青哭泣着,“殷铭,你这个疯子”
    事实是,殷铭的确做到了,他囚禁了白木青两年,这两年,他利用手中的势力,一步步的击垮了白木青丈夫的家族企业,甚至用了卑鄙的手段,令白木青的丈夫背上了上千万的债务,最后白木青的丈夫卖了房与车,东拼西凑的还未还完债,如果不是为自己四岁的儿子,他也许会选择自杀只是最后的结果,还不如自我了断,因为在破产后不久,殷铭便抓了他制造了一场失足落海的假象,让其合情合理的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最后真如殷铭所说的那样,他将白木青的丈夫绑在床头的一张椅子上,看着他用各种恶意的姿势侵犯自己的妻子,看着白木青是如何在他殷铭的身下哭泣求饶这两年,白木青几次自杀都未成功,后来被直接被铐在了床头,殷铭一直派专业的医生给她检查开药,不断用药物维持白木青的精神稳定,以防她在长时间的囚禁与刺激下精神失常。
    而最后,白木青的丈夫疯了,在那晚看到妻子被殷铭粗暴的侵犯后,第二天便成了个嘴里只会叫着“木青”两字的疯子可即便这样,在第二个,第三个,多个晚上,看到白木青被殷铭侵犯时,他依旧会发了疯的挣扎,嘴里嘶哑的叫着,木青,木青白木青无论如何哀求殷铭放了自己的丈夫,殷铭都无动于衷,积压的几年的恨意,要一辈子才得以释放完后来,殷铭从孤儿院领养了白木青的孩子,并将孩子的姓改为殷。
    他用孩子的命威胁白木青活下去,她什么时候死,他就什么时候杀了这个孩子一晚,殷铭和以往一样来到地下室,他先打开手铐,将意志已日趋消沉的白木青抱到浴室的浴缸里,为其耐心的擦拭着身体,结束后抱回床上。
    殷铭刚压在白木青身上准备开始,床头,已成半个废人的白木青丈夫突然挣破了椅上的绳子,发了疯一样朝殷铭扑了过来。
    殷铭反应很快,身手又极为敏捷,翻身躲开后,迅速拿起衣服里的手枪,抬起对准了再次扑来的男人。
    在白木青撕心裂肺的叫声中,殷铭开了枪,扑来的“疯子”眉心中弹,睁大眼睛倒在了地上。
    白木青从床上爬到地上,抱着已瘦骨嶙峋的丈夫嘶哑痛哭。
    好奇心驱使的,一开始就偷偷跟着自己所谓的义父来到地下室的殷锒戈,此时就站在门旁,抱着抱枕,探着脑袋呆呆的看着里面发生的一切他看见中枪倒地的,和自己爸爸长的很像的一个男人,他看见消瘦憔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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