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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此经年-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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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此经年》登风
文案:
军旅 强强
人物:贺九山 刘半城
混子军太子VS冷峻禁欲兵王
这是真正的男人之间的情感,强强对决,胜者为王!

兄弟,爱人,战友,不管你我相对的身份是什么,我就是你手中的刀枪,是你可以交托后背只管拼死向前的人。
贺九山:“刘半城,你是我一直追寻和超越的目标,别让我失去前进的方向。”
刘半城:“贺九山,你别向后看,你是排头兵,他们只能看你的后脑勺。”

内容标签: 强强 现代架空 
搜索关键字:主角:贺九山,刘半城 ┃ 配角:卫骓 ┃ 其它:军旅



第1章 1
  贺九山是个混子,在整个沈阳军区混出了名。
  他像其他混混二流子一样,泡妞,打架,结帮成团。
  但与其他混子不同的是他头顶着军三代的身份和聚光环,贺九山的爷爷是整个沈阳军区的军部司令,是当年叱诧东北的贺老虎。在这样的家庭背景下贺九山却极不可思议地成长为了一个混子头目。
  有些人当混子是受了后天环境的熏陶,贺九山不是,他是天生的顽劣,天生的倨傲和不羁,也许这是缘于他家世代军人流淌的血液所致;但贺九山的傲气从不依仗他的爷爷,他贺九山就是贺九山,放纵不羁的就是他这个人,他身上的那股高干子弟气质没人学得来。
  可以说,贺九山从幼稚园开始就一战成名,身边围拢各种小弟,小学他就敢和军区的警卫连干架,沈阳军区上至总部首长下至后勤纠察炊事班无不见识过他的厉害。
  一页页的告状纸写上来都能淹了司令部,可贺司令从不真正发怒过,倒不是对贺九山溺爱,而是贺司令觉得男人没点兽性野性,贺九山以后就当不成个兵。
  但要说完全不疼那也是不可能的,贺家就贺九山一个独苗,贺九山他爸也就是贺司令的儿子,早年间不肯当兵硬是要经商跟家里撕破脸于是让贺司令给赶出家门了,贺九山于是一直由贺司令带大,除了家里一个奶奶也没别人了。贺九山没妈,他五岁的时候他妈就死了。
  在周围人的怨气和冷眼旁观中贺九山日渐长大,不出所料地进行着逃课整蛊老师的一系列活动,但令所有人不可置信的一点是,平常贺九山小考从来都是零蛋,连名字都懒得写就直接交白卷。可每次到期末测评的时候他却能考个数理综全优,时不时成绩排个第一第二,就连老师也不得其解。你说他每天都是玩,也不见写作业,怎么还能考个这样的成绩呢?
  于是贺九山从那开始一直成为了周围人教育孩子的正反面教材。
  “你看你天天这么玩,等变成了贺九山那样的混子怎么办?”
  反之人家不玩了但成绩还是上不去家长又会这么说,“你看看人家贺九山,天天这么玩还能考年级第一,你天天蹲在教室里屁都不放一个还给我考个不及格!”
  贺九山长得和他爸神似,他爸当年多少姑娘惦记着明恋着,但他爸在这个军区是个禁忌,不能提;所以人家夸他的长相就说他长得和贺司令一个模样刻出来的。可贺九山的长相又和他爸不太一样,他爸是特别脆生的俊俏,站在那里就特正直的那么一个人。
  可贺九山的长相带着那么点坏,那么点痞,嘴角一撇就有些邪魅猖狂的味道,走在街上就能迷煞一条胡同口的小姑娘。有一回他穿了军装,那身架好得,宽肩,窄臀,强劲流畅的腰和长腿,放眼整个军区所有的兵也挑不出几个比他穿军装还要好看的。
  军区西南角最僻静处有幢作废的水泥楼,以前是个兵工厂,可后来精简编制了就没再用。爬墙藤植物绕住了楼墙的四面,风一吹远远瞧着就跟涌起了绿波浪似的。
  这个工厂从小就是军区里一帮军干子弟的基地,贺九山是这些军二代里的老大,所以这个工厂也就是他的。
  贺九山和几个从小玩得好的狐朋狗友在工厂的顶楼摆弄从军备储藏室里刚得来的新炮闩。
  “猴子,把那档弹板轴给我拿过来。”
  被叫做猴子的男的往地上几十个零件都摸了一遍,放下又拿起,犹豫不决,那些铁玩意儿都长得太像了,怎么分得清啊?
  贺九山等得不耐烦,对着他就是雄浑的一嗓子,“麻利点儿!”
  “催我干嘛?这就来了!”猴子闭着眼随便抓起一个就递到他手里。
  贺九山扫了一眼,对着猴子就是一个暴捶。
  “妈的让你拿个挡弹板轴你给我拿个拨动子推杆!能不能行!”
  几个男孩儿笑倒一片都看着猴子的好戏,猴子抱着脑袋回答地也直白,“山哥,你当我们是你啊,啥武器都认识?还拆了又装,咱没那本事。”
  贺九山轻挑着嘴角,“瞧你这样没出息还挺自豪是吧?”
  “山哥,猴子他爸崇尚女子无才便是德!”大龙在旁边调侃。
  猴子一脚就上去了,“你他妈才是女人呢!”
  “哈哈哈。。。。。。”
  一直坐在旁边抽烟的卫二突然张口说话,“山子,你那新搞的女朋友听说挺漂亮的啊?怎么不带过来给哥几个看看?”
  说话的这个人是贺九山最铁的兄弟,他本名叫卫骓,他爸是贺九山爷爷的政治部主任。他那也是货真价实的军太子,不过要比贺九山这个军太子要小一阶。卫骓上头还有个哥,他在家排行老二,加之贺九山无论干什么都有他一份,在他后边做他的二把手,久而久之别人也就得了卫二这个称呼。
  “这有什么难的?等过几天北京第一高中篮球队录取通知下来了,我走之前就组个派对把她带过来。”
  贺九山懒懒地倚在柱子上说,手里灵活地摆弄着器械,把拆掉的炮闩重新组装。
  卫二眯着眼睛吸了一口烟,笑笑说,“我这才刚从学校逃回来没俩月你倒是又要走了?”
  卫二之前让他爸给硬塞进了一个封闭式学校让他磨砺心性,他不愿意,待了一年多就收拾东西回来了。
  “是啊,山哥,”猴子说,“你就非得去北京打篮球啊?这球在哪打不是打啊?攀那么大老远多费劲啊,再说你要是走了我们这帮兄弟怎么办?”
  大龙也在旁边帮腔,“山哥,咱在这军区日子过得多舒坦啊,咱不跑那么远给自己找罪受!”
  贺九山慵懒地抽出了腰间的皮带,这皮带刚买的,牛皮的,对着太阳底下晒缩紧了勒得他不舒服。
  “我要是打球只为着玩那又何必去北京那么远的地?”
  “不是吧山哥,你真打算以后当职业篮球员?”
  去北京打篮球一直是在贺九山的计划当中的,他从小到大都喜欢玩篮球,当职业篮球员也挺合他的心意。但也不完全只为了篮球才想去北京,他老子贺永明一直想让他接手他那个公司,但碍着他爷爷在没法用强的,贺九山对他这个爸没什么感情,也不想成天被他骚扰;所以去北京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离贺永明远远的。
  贺九山口袋里的呼机响了,算算日期北京篮球队的录取通知也该下来了。
  贺九山修长的手指加快了动作,咔嚓!最后一个保险器杠杆轴顺利地装进去,他把组装好的炮闩往水泥板上一扔,转身离开向后摆摆手。
  “走了。”
  练兵场,哨卡,军政大楼,岗亭,贺九山自由无阻地穿行在警备森严的军区,巡逻兵都当成是空气。没人敢和他要通行证,以前还有几个新兵不懂规矩问他要通行证,结果让贺九山一通好整,差点没被逼着反叫他哥。
  贺九山只要露出这张脸,就连军区大院里种的树都给他让道。
  穿过一个篮球场进到司令部,在往里走途经两排横杠,贺九山就来到了自己住的司令楼,那是一栋四层的洋房,还保留了民国时候的装潢样式。
  贺奶奶正在外边的花园里浇花,一见贺九山回来了就忙丢下水壶过来了。
  “大孙子,你去哪了?屋里的电话响了几回,都是要找你的。”
  “奶奶,是不是北京第一高中打来的?”
  “好像是叫什么北京篮球队的,”贺奶奶有些诧异,“大孙子,你是不是报考了这个学校呀?”
  贺九山知道她一唠叨起来就没完没了,也没打算解释直接上到二楼把电话拨了回去。
  他被录取了。
  挂了电话贺奶奶就进来了,贺九山拉住她的手,“奶奶,这事你先别告诉我爷爷。”
  他倒不是怕贺司令不让他去,只是跟他说的话还得费老大功夫,一来一回地耽误了去报到的时间。
  “你这是要瞒着你爷爷?”贺奶奶摇头,“那不成,你要跑到北京那么远的地方去,我和你爷爷怎么能放心啊?”
  “我也就是先去那边转转看看情况,过个几天也就回来了,我不让您跟他说是觉得就几天的事,没必要。奶奶,您要是跟他说了,还得闹一阵呢。”
  贺九山哄她奶奶的功夫是一流的,贺奶奶又极疼这个孙子,说几句好听的也就答应他了。
  三天后贺九山就瞒着贺司令拿着火车票离开了军区,时间紧他也就没来得及告诉卫二他们。
  上了公交坐了两站,贺九山到南岭路的一个段口停下吃午饭,这边巷口的刀削面一直都挺有名,贺九山以往都是吃勤务兵捎回来的,自己没来过这个店;今天正好在这下就想着去吃这一口。
  于是贺九山就去了那条街,拐进了一条胡同口,人一下少了很多。
  后面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密集了很多脚步声,时而放缓时而急促,贺九山天生敏锐的感觉隐隐觉得不对劲,于是加快了脚步。闪过一条道,他迅速别过墙进去,突然从墙后头窜出来两个人。
  我操!前面居然还有人!
  贺九山猝不及防地被一个黑布罩套住了头,又从后面追来了几个人把他围着,困住手脚被绳子绑着扔进了一辆面包车。
  贺九山本来以为是他爷爷发现了带着兵逮他来了,可刚刚和这几人动手挣扎的时候又觉得这不像是一个兵的身手,明显要差多了。
  车开了一段时间停下,贺九山被押着关进了一个房间,他头上的黑布罩还没拿下来,看不清屋里的状况,但直觉这个地方不陌生。
  几个小时候门打开了,步伐听起来稳步矫健,贺九山一听就心下了然。
  他头上的黑布罩被拿掉,果然是贺永明那张脸。
  “司令带出来的就是比一般人胆大,你竟然都能瞒着你爷爷跑去北京了。”
  贺九山眼神凌厉,威慑力直逼贺永明的脸。
  “你是怎么知道我要去北京的?”
  “你是我儿子,我会不知道吗?”
  “儿子?”
  贺九山弯起嘴角,好像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我既然没妈,自然也就没爸。”
  贺永明猛地一拍桌子,“你什么意思!”
  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一下子在空气里爆炸开来,贺九山粗梗着脖子,一脚踹翻旁边的桌子,“你他妈给我松开!”
  “等北京那边发来劝退的通知后我自然会放了你。”
  贺九山脑袋嗡嗡地,冲上一股血,“你要干嘛?!”
  贺永明语气相当冰冷,“收起你那个打篮球的想法吧,我不可能让你去北京,你就得以后给我接手公司。”
  “去你妈的公司!谁爱接谁接跟我没关系,你他妈赶紧放了我!北京我去定了!你趁早给我断了那个念想,想让我给你接班?我劝你趁着现在赶紧再生一个,否则你一辈子都别想有人养老送终了!”
  贺九山的话像一把把刀子,都扎在贺永明的心坎上,他们两父子就像仇人,一见面就向对方竖起倒刺,每每都扎地双方鲜血直流。
  贺永明手都忍不住举起来要扇他巴掌,贺九山冷笑着,往前走了一步,伸过脸让他打,那种表情是如此的不屑,带着仇恨和愤怒。似乎这一巴掌落下之后,他们的父子情意就真的断干净了。
  贺永明咬牙放下了手,生硬地甩下一句话。
  “你就在这老实待着吧!”
  房门大力地被关上,震得整间屋子都作响。
  贺九山赤红着眼球,青筋暴跳。
  “贺永明!!”
  那之后贺永明就没来过,贺九山被关了两天,除了每天固定送吃的的人他就接触不到任何人。
  两天后,贺永明把贺九山给放了。贺九山抽掉绑住手的绳子,手腕上一圈勒痕,呵,估计是北京那边的劝退通知下来了。
  贺九山也不想再和他废话,看都没看他一眼就直接下了楼回军区,一路踢倒目光所能触及到的所有陈设物,乒乒哐哐碎了一地的玻璃。
  “站住!”贺永明从后面追上他大声呵斥。
  贺九山定住脚步转过来揪住他的衣领,目眦尽裂,一字一句地说:“你他妈要不是我老子,就凭你干的这事儿,我能把你埋土里!”
  。。。。。。
  贺司令赶上去兰州带兵演习演讲,得去一个多礼拜,所以对贺九山被他爸关了四天的事并不知情。
  北京那边是再也去不成了,贺永明斩断了贺九山的后路,把他牢牢控制在他能看到的地方。
  心情不好,贺九山最近打架的次数也越来越多,连带着把军区另一拨以周火为首的军二代给收拾了几回。
  晚上几个人聚在一起喝酒。
  “山哥,你这火气还没泄呢?你爸这事也做得也真绝,居然敢在咱军区底下劫你。”
  贺九山把烟头狠狠捻灭在烟灰缸里。
  “我就是不明白,他怎么会知道我去北京消息,他和家里断了关系,我奶奶是不可能告诉他的。”
  卫二压低了声音,冲他一使眼色。
  “没准你爸在你家电话上装了监听。”
  贺九山挑起眼皮,冷笑,“这是哪儿?军区司令部。他的手再长也伸不进来这里,通讯兵加起来好几个排,他搞这个能瞒得了院里的兵?再说,要是被老爷子发现了还不得卸他一条腿?”
  猴子一拍腿,“那咱这大院是闹鬼了吗?”
  贺九山斜了他一眼,都不好意思跟人说这是从军区里出来的。
  “闹什么鬼?这是院里出了监视我的人。”
  大龙说,“山哥,要不你把你家的几个勤务兵给换了吧?”
  贺九山不耐烦地扯了扯领口,猛灌了一口酒。
  “要是让我逮到那个狗腿子,老子剥了他的皮!”
  2
  军区组织的篮球联赛提早了两个月开始。
  这次和往常有些不一样,除了沈阳本军区各机关单位全体参加,还联合了兰州军区和北京军区的隶属机关单位,是一场超大的盛事。
  猴子从他爸那边打探来了消息,说是这次篮球联赛还会选拔一些好苗子,北京那边的篮球队这次也代表军区参加了,只要能在比赛里夺冠大放异彩的人肯定能让北京篮球队看上。
  贺九山原本被就是要去北京篮球队的,却让贺永明给掐断了这条路,他能甘心吗?这次机缘巧合北京篮球队自己找上门来了,他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贺九山从炮兵营筛了一个矮个圆肚的兵,自己顶上了。
  篮球联赛比到第三天,贺九山带领的炮兵队已经连胜了通信营,电子对抗营,和空降兵营;跟兰州军区打了两场也是完胜,只剩下一场和导‘弹营的对决胜利后,贺九山就能和北京篮球队打最后的冠军场。
  和导‘弹营厮杀对决的那天,篮球场被战士围个水泄不通,宿舍楼都站满了人观战,横幅缠绕着周边的树挂了起来,随军家属举着喇叭在场下加油助威,呐喊声震天响直接蹿到了军区围墙后传到了街边,引得外边的人都想攀上铁丝网见识见识这个大场面。
  “山哥,这个导‘弹营可是块难啃的骨头,他们队也跟你们队一样一路胜到现在,你可得注意点啊。”
  休息场上猴子和大龙几个开始给贺九山打招呼。
  大龙一指篮球场上正在做准备活动的□□营的一个人,“山哥,就那个,就那个你看见没?他们队的王牌主力,好像也是这一期最会打球的,球场上就他一个出尽风头了。”
  贺九山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那人穿着黑色的跨背篮球服,身材匀长,肌肉线条相当矫健流畅,是个顶好的穿军装的身架子。
  “管他是谁,都挡不了我。”贺九山喝了一口水,毫不在意。
  “那是,咱山哥从小就打球,就没碰到过对手!”
  猴子又看了一眼贺九山的腿,有点担心,“山哥,你这腿不要紧吧?”
  “没事。”
  他之前那场比赛和一个人撞在一起了,脚腕子有点拉伤,偶尔会疼个一两下,但不是什么大事。
  球场上裁判上来吹哨了。
  贺九山拿毛巾抹了一把脸,上场了。
  炮‘兵营率先抢球得到攻击优势,贺九山接过队友的传球直接过了两个人,切到篮下,一个三步上篮,计分器一响,球进了!
  台下顿时沸腾起来,猴子把上衣脱了拿在手上像挥舞旗帜一样甩着。
  “山哥!太帅了!”
  贺九山别看比这些个兵小个一两岁,可他打球是真的牛,这还只是热场。下一记球由前锋传到他手中,两个人包围着他不让他突破,贺九山轻轻一笑,直接在原地退后了几步跳起来了记三分远投,球在众人眼里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直接落入球网。
  连进两球,炮‘兵营这边的呼声气势大涨,军卡车上的战士都在叫嚷着,导‘弹营这队的人也有些急了。下一次组织进攻,贺九山面前防守的只有一个人,是那个穿黑跨背球衣的人,贺九山压低前胸在胯‘下运球,那人严密地防守在他前面,找不出空档。
  两人面对面,互相对视,贺九山面前的是一张刚毅冷峻的脸,他的眼神里有着和他一样的不屑和轻视,就像是两块尖锐棱角的石头对垒争锋。
  贺九山运球突破的瞬间一只长手从底下迅速伸出勾住他手中的球完成抢断,然后带球返场,贺九山愣神的片刻他已经飞起一个扣篮。
  场上场外的人都傻了,随即导‘弹营的人立马鼓声叫好,这可是扣篮,最能振奋士气的扣篮!贺九山和那个兵对视了一眼,顿时觉得血液奔腾在身体各处,他看出来了,这个人就是在给了他一记打脸,就是冲他来的。行,他就要看看,这个兵有多能耐!
  球到了贺九山手里,他一个假动作晃过三个人直接从三分线区单刀杀到篮下,后仰抛投得分,回了他一个球。
  “好咧山哥!就这样!灭了他们!”大龙和猴子他们在底下嘶喊。
  导‘弹营球权,后卫传给了那个黑跨背球衣的人手上,贺九山扫开防守在他的一个队友,横插‘进去,自己来守他。
  那人后撤步向疾风一样迅猛刮过贺九山周边从右边破防运进三分线内,贺九山紧随其上,篮下,那人跳起准备抛投;贺九山掐准时机跳起在半空中盖帽,那人却在此刻双手换防越过他直直地将球砸进了球框!
  这是明摆着的回敬,球落地后,他和贺九山视线相对,碰撞出激烈对峙的火光。那种眼神,刺激地贺九山直冒火,他也没想到,这个人能有这种实力,以前倒是没听过有这么一号人物。但他不会输,不可能输,他要拿下这场比赛然后再次获得去北京篮球队的名额,绝不能输。
  最后两节比赛,贺九山跟上了发条一样快速进球,炮兵营的进球几乎都由他一个人包揽,更是和那个兵单挑杠上了,你进一个我这里迅速又回敬一个,分数越来越高可分差却紧咬不放,光是第三节 就打了三次平分。
  导‘弹营一个撞人犯规,贺九山追加罚球,两球只进了一个,他的脚腕略微刺痛,体力隐隐有些不济。
  贺九山在这场激烈的比赛中被那个兵封了两次盖,眼睛都快杀红了。那个人在后场组织了两次进攻,迅速反扑到篮下跳投,没进,贺九山接着抢篮板,却被那人更快地抢先拿到直接盖进了球框。
  比分再次拉平,球剩下最后五十多秒,贺九山放缓了呼吸频率一鼓作气地过人闯到篮下一记两分,反超两分!
  只剩下最后九秒了,所有人都开始欢呼庆祝,贺九山深呼了一口气,全身的肌肉都放松下来。
  然而在他抬起被汗水洗刷的眼皮时,他在上方看到了一个超长的篮球弧线,就那么猝不及防地在他眼前不偏不倚地落进球框。
  裁判吹哨,比赛结束,导‘弹营以最后一个压哨中场三分获得了最终比赛的胜利。
  贺九山耳边爆炸出各种嘈杂的声音,对这个结果似乎还不能接受。他转过头去,那个兵还维持着抛投的姿势,两人目光相遇,那个目光让从小到大霸道蛮横唯我独尊的贺九山受到了一击重拳。
  然后,那个兵面无表情地和队友一起走下场。
  猴子几个看到最后也是觉得不可思议,走到台上给贺九山递上毛巾,“山哥,别。。。。。。别生气,那小子就是捡了个便宜,你腿上不是有伤吗?”
  “就是山哥,他那是歪打正着,最后一球估计也就是投着玩的,自己也没想到能进。”
  几滴豆大的汗顺着他的脸部线条滚落到他的下巴,贺九山沉了脸。
  “那个兵叫什么名字?”
  “哦,那个兵啊?”
  猴子过去跟场上的一个人打听后,然后告诉贺九山。
  “山哥,他叫刘半城。”
  晚上贺九山带着一帮兄弟去了白幻歌厅喝酒。
  白幻歌厅是个新开的娱乐场所,每天晚上舞池里都挤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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