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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宜喜欢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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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老师自己也想不明白,怎么就幼稚到了和纪译怄气。
一个人睡觉的滋味不好受,一个人醒来面朝着空落落的另半边床的滋味更不好受,上班出门没有人在后面追着亲亲的滋味最不好受。
徐杳然落寞地工作了一个上午,心不在焉的。中午吃完饭,他正在考虑要不要给生着气的小朋友去个电话,有人笃笃敲了敲他的桌面。
刘老师特地过来语文办公室一趟,关心他们家的事儿。
“纪译的简历怎么还没交过来,我们这儿报名的都刷过一轮了,你让他抓紧一点。”
徐杳然放下手机,回答刘老师:“不用特地等他了,他想先试一下考梧大的编制,所以这边的简历先不投了。”
刘老师有些惊讶:“你都拉下面子亲自过来给他说了,怎么最后还不来了?我们景行多少年才招一次物理老师,这种机会多难得啊,一次过了可真就是不再有了,况且梧大不是出了名的难进么。”说到一半她想起来:“你把面试表给他填了么?”
徐杳然摇头:“还没来得及给,算了吧。”
“徐老师,”刘老师有些同情地看着他,“你现在也知道我养个儿子得操多少心了吧。”
“还好吧,”徐杳然笑笑,“只有我老是把他当小孩子,要说操心,倒从来用不着我`操心。”
另一边,从来不让人操心的纪豆子,正在被总爱瞎操心的程坎纠缠,硬要纪译陪自己去见一个姑娘。
“你有病吧,你相你的亲去你老拉上我干嘛,”纪译正在家里蹲着认真准备行测,被程坎一通叨逼叨烦的实在受不了,“我是能给你脸上贴贴金还是把你腿拔拔高,你老带上我衬托你的缺点你有意思么?”
程坎态度倒诚恳,被这么一通喷也不带还嘴:“你就给我一句话,你去不去!”
纪译丢了笔,不耐烦地说:“不去。我去了人家要是看上我怎么办啊,我都有夫之夫了!”
“要的就是你这种有夫之夫啊,你要被甩了我还敢带你么。等下让徐杳然来接你,顺便让姑娘看看,长成你这样的多半不靠谱。嫁人还是得嫁我这种看上去又直又靠谱的男人。”
到了餐厅,姑娘还没到,程坎催纪译道:“你喊徐杳然来接你没啊?一定记得让他出现在门口啊,别每次都隔了十七八米,跟藏宝贝似的见都不让我们见。”
“你老惦记我男朋友干嘛?”纪译甩他一个斜眼,然后冷冷地说,“他今天才没时间来接我,”
看到纪译的表情,程坎又忍不住开始瞎操心:“你是不是和家里那位吵架了?”
“你幼不幼稚,还吵架。”纪译懒得搭理他,随口一句,“顶多算冷战。”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程坎听了乐成朵花,“你也有今天,让你天天在我面前浓情蜜意执子之手的。哈哈哈哈哈!”
纪译白了他一眼。
昨天在厨房门口,其实他就只听见最后半句。徐杳然那句“什么都学不会”的批评来得太直接,纪译直接听懵了,过了一会儿才回味出点意思,越想越生气——不同意就算了,还这么打击自己积极性。
那他就偏要学会点东西给徐杳然看看。
姑娘姗姗来迟。见到朝自己走过来的人,纪译一转头直接想把程坎从桌上踹下去。
来的姑娘就是程坎心心念念好久的周廑——程坎儿纪译方圆那一堆的小妹妹。因为太小了,纪译老觉得玩不到一块去,只有程坎从小就爱逗她。常常都是纪译在前面跑,周廑在后面追着喊豆子哥哥,程坎儿又在后面追着喊廑廑。一个理不开解还乱的三角恋。
纪译终于明白程坎为什么非得死乞白赖地求着他来了,还千叮咛万嘱咐要徐杳然一起出现,原来请他在周廑面前亲自出柜呢。
“豆子哥哥,你怎么在这儿?”周廑掠过程坎看见纪译,皱眉问他。
程坎站起来拉开椅子,说:”他非得跟过来,没事儿,纪豆子待不了多久的,等下他男朋友来接他。”
对面的姑娘意味深长地噢了一声。
纪译在桌子下狠狠踹了一脚程坎,疼的坎儿叫唤出声。
程坎歪着屁股站起来,摆摆手告诉周廑去趟洗手间,顺手就把纪译拉了出来,一瘸一拐地往外边走。
走到梯边上,纪译还没来得及翻脸,坎败家子大手一挥:“你先别骂我!就帮我这一次儿。这事儿要是成了,你和徐杳然度蜜月的钱,老子掏了!”
纪译的嘴角抽动了下,吐出两个字:“成交。”
菜还没上齐,餐前酒先倒满了。莫斯拉托甜白回味带着杏仁饼甜甜的味道,太对纪译的胃口,嘴里尽是杏桃和花香味。但几杯酒空腹下肚,肚子里热热的,思绪跟着飘忽不定起来,泛着和酒杯里相似的泡泡。
周廑和程坎在说什么也没注意听,纪译抠着酒瓶盖上细密的纹路,心里就觉得委屈。本来徐杳然答应答辩完就陪他去吃火锅呢,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自己还在这里当电灯泡。
昨天晚上纪译一个人睡在书房,房间又冷,床板又硬,屁股都疼,怀里也没东西抱,心比闰月的雪还凉。
都怪徐杳然不哄哄他。
情伤配酒,越喝越有。此刻纪译沉浸在自己的杏仁饼甜白酒里,眼神晃晃悠悠的,甚至仿佛看见徐杳然就朝自己走了过来。
算了吧。纪译模模糊糊地想,回去就给徐老师撒个娇服个软吧,面子和自尊这些东西,比起他的终生幸福都不算什么大事儿。
纪译正低下头去够远处的酒瓶,突然身侧光线一暗,有阵熟悉的气味往鼻腔里钻。他抬起头,看见他的徐老师就站在眼前,正头顶着餐厅泛黄的光线看着自己。
徐杳然直接伸手抽出了纪译面前的酒杯,然后弯下腰,蹭了下他发烫的脸颊,温声说:“程坎说你喝多了,让我来接你。你现在还难受么?”
只喝了半瓶没什么度数的气泡酒,纪译只是脑袋有些发胀,意识清醒得很。但这么大一个台阶摆在自己眼前,他还不抓准机会滚下去,也白在徐老师身边蹭这么些时间了。
借着一股酒劲儿,也不管旁边有没有人在看了。纪译埋头靠到徐杳然腰上,瓮着声音说:“难受,你快点带我回家吧。”
徐杳然温柔地拍了拍他的后脑勺表示安慰,朝程坎和周廑点点头,然后拉着自己家这个麻烦回家了。
周廑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抿着嘴笑了:“豆子哥哥怎么还是这么可爱啊。”
程坎:“?”
能被这么没骨气没出息的纪译伤害,程坎真不知道自己造了什么孽。他放下手里的叉子,不甘心地追问姑娘:“那我呢?我不可爱么?”
周廑看着他,笑出两边小小的梨涡:“你呀,你一直都挺好的。”
徐杳然连拉带抱的把这个麻烦带进了家门,扔到床上。纪译在他怀里装了一路的醉鬼,现在才有点羞耻心,埋着头趴在徐杳然肩上不好意思抬起来。
以这样别扭的姿势靠在一起,两个人就这么在床上虚度了十几分钟。
终于,徐杳然把他从自己身上拉开,说:“酒也喝了,醉也撒完了,现在该和我好好说说话了吧。”
纪译憋了一天,刚终于用十几分钟理清了自己的思路,又觉得自己理直气壮的:“我不就决定了想留校么,你不支持我就算了,还和别人否决我。你否决我就算了,还背着我否决我。干嘛不当着我面说啊,我又不是纸糊的,一句重话都听不了。”
对着一直看着自己没说话的徐杳然,纪译越说越小声,本来的理直气壮慢慢变成了可怜兮兮的样子:“明明是你不相信我,你还不理我,我多难受啊。”
徐杳然提醒他:“到底是谁不理谁了?自己抱了个枕头就离家出走的是谁?”
“推个门就能抱到我的距离,还离家出走……”纪译撇嘴。
徐杳然无可奈何,拿下巴轻轻蹭着他的头顶:“梧大千里挑一的比例。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觉得那里也不一定是唯一的选择。”
纪译有些伤心,垂着睫毛,说:“那你一开始就是觉得我考不上呗。”
徐杳然摩挲着纪译的指缝,从骨节之间交叉,握住他的手:“我一直相信你。但有些时候,也必须得提前知道,努力和付出并不都是有回报的。”
低着头的纪译捏住了徐杳然的指甲盖,摆弄了一会儿,突然下了什么决心一样抬头看他,眼神都泛着光。
“我知道这不是唯一的选择,但我觉得这是最好的选择。我不会后悔。”纪译的眼眸本来就带着水雾,这时更波光粼粼,“我想试试看只靠我自己,能不能站到更高的地方,能看得到你的地方。而不是永远躲在你身后边,等着你来拉我一把。”
我想要努力一点,再努力一点,努力站到你身边。
徐杳然没有接话,只是低下头,摩挲他的唇角。
气息交换间,他说:“没事,考不考得上,我也一直在这里。”
纪译探进自己的舌头,在他的口腔里上下梭巡,直到亲的嘴唇发麻,才恋恋不舍地转开脑袋。他喘着粗气问:“那如果考上的话,我还能有个奖励么?”
徐杳然问:“你要什么奖励?”
纪译绯红着脸,舔了舔自己的嘴角:“我要是考上的话,你就让我睡一次呗。”
第40章
纪译绯红着脸,舔了舔自己的嘴角:“我要是考上的话,你就让我睡一次呗。”
徐杳然:“……”
看见徐老师的表情,纪译马上松开扒在他腰上的手,笑着朝床后靠:“哈哈哈,我开玩笑的,你看你脸都黑了哈哈哈。”
徐杳然拉着脸没说话。
纪译好不容易笑完这一口气,刚准备朝床下爬,眼前突然闪过天花板的影子,接着徐杳然的脸就出现在自己的正上方。他本来跪在床边,一瞬间就被徐杳然抓紧了两边胳膊,向后扑倒在他臂弯间。
徐杳然舔着他耳朵吐出的声音沙哑,带着颗粒摩挲得耳廓一阵发痒。他伏在纪译身上:“我马上就试试,你是不是在开玩笑。”
纪译这次被脱得干净,从头到脚都是一丝‘不挂的,徐杳然暴力扯开他衬衫的时候还崩开了两颗扣子。他一双手不安分地在床上左右摸索,想找回自己几颗可怜的纽扣。嫌他动手动脚的碍事,徐杳然直接锢住他手腕举起了两只不安分的手,紧紧压在头顶上。然后抓过衬衫随手绕了几圈,一把套在了纪译白‘皙的手腕上。
感觉到今天冠着徐杳然名字的危险雷达不断闪烁,纪译本能地扭动屁股想做出点反抗,但适得其反,手上的衬衫随着扭动越缠越紧。徐杳然一只手抵在胸前,另一只手扯住腕上的衣角,直接把他一个活结系死了。
纪译翻过身子压在床上,脸埋在棉被间,两只手僵硬地抬过头顶。身下一阵冰凉,只有徐杳然触摸的地方传来炽热的温度。
他费力回头,委屈巴巴地说:“这姿势不舒服。”
“马上让你舒服。”
徐杳然俯下‘身封住了纪译的嘴,勾出他的舌头一点点吸‘吮,亲得纪译七荤八素地重新倒回了床上。严丝合缝地贴紧了这段白‘皙光滑的脊背,徐杳然自颈椎之下,到腰椎,再到尾骨,细细亲吻纪译每一处脊椎,在掠过的每寸肌肤上留下自己的标注。
纪译被这种抚摸加亲吻刺激得收缩,牢牢抓紧手边的衣角,回头呜咽着求身后的人快点进去。徐杳然依言沉下腰,下边蹭在股缝之间带起一阵战栗的摩擦。
一下子进到了深处,徐杳然顶弄的速度随着纪译哼哼唧唧的声音愈来愈快,愈来愈深。
平时很少用这种姿势,纪译前面娇贵,现在手被绑着又不能帮忙垫着做些缓冲,被徐杳然这一下一下的冲击撞得发疼。他呼呼两声,朝着自己的前面说:“你慢点儿。”
但后面的自己也没答应,依然一阵一阵的缩紧着,勾着徐杳然要。
徐杳然一手掐过他的腰,一手扶到床单和他的胸膛之间,捏着其中一点,揉在掌心里发烫。他腰下动作没停,喘着气道:“你真是个小宝贝。”
弄了大半小时,这个姿势终于完了。纪译躺在床上没力气动,后面一片黏腻。徐杳然直接把人翻了个身儿,又抱起来,绑着的双手搭在自己两边的肩上,正面要了一回儿。两条笔直的腿叉到极限的角度,窄腰被人捏在手心里,纪译下‘身疲软,两眼发蒙,倾颓的欲`望上下颠簸。这回儿自己耸动的力气也丢了,他软软的靠在徐杳然身上,跟着动作发出的扑哧水声,感觉自己的魂也跟着颠了出去。
高`潮的余韵里,徐杳然靠在纪译眼前,抵着他的额头问:“现在还想睡我么?”
丢了魂的纪译迷蒙着双眼,边抽搭着鼻涕,边不忘转着圈眼珠思考了一下。然后吐出一个字:“想。”
“……”徐杳然沉默地看着这人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样子,低头和他对视了一眼。下一刻,横腰把身上的人抱了起来,就朝卧室门口走。
在浴室里,纪译又被徐杳然抵在墙上弄哭了第三回。
纪译翻过身趴在床上,手腕上的衬衫终于解开了,留下两道浅红色的痕迹。每次折腾完,他都恨不得自己就一直这么趴着,再当个废物一辈子被徐杳然养着,天天糟蹋他也认了。但谁让他还是个有抱负有理想的小纪老师。
靠在徐杳然腰上,纪译有气无力地撒娇:“我好累啊,喘气都没劲儿了,我觉得我能在你这儿睡一礼拜下去。”
徐杳然现在竟然还有闲情逸致看书。他翻着书页头也不抬地回答:“反正明天你也没事儿,早上可以多睡一会儿。“
纪译蹭的一下翻了个身,钻到徐杳然臂弯里,抬头看他:“你是不是特地算计我啊,就为了不让我有时间好好准备考试,才这么…弄我。”
纪译想不出更不下流的动词了,接着说:“都是你的阴谋,我没力气复习了。”
“你是用脑子学习,”徐杳然伸出手,轻轻拍了下他一半露在被子外边的光滑屁股,说,“又不用这儿。”
纪译觉得这人越来越不要脸了。
他费力地从徐杳然身上坐起来,挤掉了他手里抱着的书,换成了自己,正色道:“我没开玩笑,这次我一定会考上的。你就洗干净等着被我睡吧。”
说完还“哼”了一声,然后一翻身从徐杳然胸前的被子下钻进去,靠在他一侧胸膛上,就这么气鼓鼓地睡觉了。
第二天徐老师一早就赶去上班,纪译前一天累着了,睡得挺沉,起床的时候屋子里只剩下他一个人,餐桌上摆着徐杳然买的生煎包。
坐到书桌前,纪译还觉得浑身酸疼,昨天鼻涕眼泪一起流,眼睛现在干得发涩。吃的都不能弥补肉`体上的伤痛了,他起身去卧室里找眼药水。拉开徐杳然床头的抽屉,纪译一瞥眼看见眼镜盒下压着一张纸,首行落着景行中学几个字。
他拿起来一看,是一张面试报名表。整页空白的表格,只有推荐人一栏写了几个字,是熟悉的漂亮字迹——名字上签着:徐杳然。
纪译把纸捏在手里,对着那三个字发了一会儿呆,然后又小心地叠好放回了抽屉。
回到书桌前,纪译翻开书,安安静静地开始做题。被人无微不至地爱着,是怎样值得庆幸,就像收纳在抽屉角落里秘而不宣的约定。
纪译几天没找程坎算账,他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你还知道你有个发小呐,我以为你的朋友全都死了。”程坎堵在他家门口,对着消防栓愤愤诅咒。
“……”,纪译错愕地看他,“你干嘛这么咒自己呢。”
最近的坎儿过得很坎儿,大家都在质疑他。从小这三个人里,大人们夸到大的都是纪豆子长得好看,方圆圆成绩好有礼貌,到了程坎这儿,大人们苦思冥想,终于想出来一点优点:脑子不行,但是看着老实呀,以后一定是第一个找到媳妇儿的。
如今这么一丢丢闪光点也磨灭了。
纪译没打算安慰他,只问:“今天什么事儿启奏?”
“你猜我昨天在咖啡馆遇见谁了?”程坎在徐杳然的书桌前翘起二郎腿,悠悠地望着纪译。
纪译头也不抬地,只顾着收拾被他抖落在桌上的毛笔:“你不说现在就可以跪安了。”
程坎飞快地端正身子,正色说:“叶周安啊,你的叶子哥哥。”
在叶周安出国之前,纪译他们这个女强男弱的组合其实有四个成员。叶周安哥哥比他们大两岁,发育得又迅速,比几个小屁孩高了大半个头。方圆最喜欢这个笑起来好看的大哥哥,也只有叶周安没有被她揪着头发殴打过。
但其实大家都知道,叶周安哥哥最疼的始终是纪豆子小朋友。
看着纪译跟着这个名字颤抖了一下的手腕,程坎在一旁幸灾乐祸:“你这位初恋昨天还问我要你电话来着呢。来,你自己想想怎么和你们家徐老师交待这笔风流债。”
“初恋个屁,”纪译甩来一个眼刀子,“过家家也能算初恋啊?那你的后宫三千不都是你的初恋,你都负责了么?”
“三千个后宫佳丽就因为有你这个太后在,一个小妹妹的手我都没牵上过!”程坎心痛,“你们和我一样么?不仅牵手,嘴都亲上……”
话还没说完,余光看见纪译瞪自己的眼神,求生欲让程坎儿闭上了嘴。
程坎这个属乌鸦的扫把星,上午刚给他带来这个不怎么放心的消息,下午消息的本人就接踵而至。叶周安一通电话打来约他吃晚餐。
纪译随便扯了个借口,没答应他。
“我知道这样说很唐突,但是豆子,”对面的语气软下来,几乎是在恳求他了,“后天我就回加州了,我真的很想见你一面。”
这语气听得纪译牙根子一酸,还是答应了他。和家里那位报备的时候,只是模棱两可地说要和程坎吃晚饭,徐杳然也没有多问。
叶周安约他见面的地方在世纪广场一楼的意大利餐厅。本来就心虚的纪译一走进餐厅,心虚更甚,因为这里是家里那位徐主任最爱来的餐厅。
点完餐,叶周安把两只手掌交叠放在桌上,专注地看着对面的人,笑着说:“听程坎说,你谈恋爱了?”
纪译点点头。
“男朋友?”
纪译点点头。
叶周安笑了:“你应该先把他带来过我这一关的。”
纪译点点头,心里想:那我还要不要我的屁股了。
餐厅的光线暗淡,在空气了笼上一层薄膜,使得每个人的五官都变得柔和。纪译看着眼前的叶周安,仿佛看见了小时候的叶子哥哥——穿着皱巴巴的披风出现在舞台上,英姿飒爽地举起佩剑,一剑捅倒了程坎儿扮的老巫婆,把他这个公主从坏蛋手里救了出来。
纪译开口问他:“你这次回美国之后,下次什么时候会再回来?”
叶周安摇摇头:“这次回来是帮我爸办点事儿,下一次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而且我这次回去,马上就要结婚了。“
纪译一怔。对面继续说:“正好和你年纪一样大。但意大利人,你知道的。总让人像照顾一个小朋友一样照顾他。”
叶周安提到爱人,声音都变得温柔。他口中小朋友三个字,让纪译突然想念起徐老师,低头弯了嘴角。
结婚这个话题这让纪豆子小朋友心思有些活络,若有所思地切牛排。叶周安见他表情,关心道:“怎么了?”
纪译咬着嘴唇纠结片刻,还是问了出来:“叶子哥哥,如果是你家里那位向你求婚的话,你会答应么?”
叶周安先是愣了一秒,才慢慢绽开笑容,眼神都镀着光:“当然。”
坐在不远处的沈蔚舟看着纪译他们的方向,转头问他对面的人:“那个是不是你们家小朋友?”
徐杳然正在签字结账,闻言抬头瞥了一眼那个角落,而后转头对服务员说:“把那桌的一起结了,谢谢。”
纪译和叶周安一同走出餐厅,外面刮着轻飘飘的小雨。
“我送你回家吧,你现在住在哪里?”林周安撑起伞,问他。
纪译没听清他说什么。因为一走近雨幕前,就看见了台阶下站在伞下的颀长身影,隔着两三步的距离,正遥遥望着自己。
徐杳然跨上台阶,把伞撑到纪译的头顶,然后转身看着对面的叶周安没说话,等身边的人先开口。
第一次骗人就被抓包得这么彻底,纪译嘴唇一哆嗦,差点对着他喊出一声“徐老师”。
小心翼翼地捏上徐杳然的衣袖,纪译扭头说:“这是我小时候的邻居,叶周安。”
叶周安伸出手,严肃补充道:“你好,我是纪译的干哥哥。”
听到这三个字,徐杳然本来伸出去的手顿了一下,半晌才开口:“幸会,我是纪译的朋友。”
“不不不,不是。”边上的纪译急得打磕绊,让徐杳然忍不住回头看了眼他。
他攥紧徐杳然的袖口,严肃地和叶周安补充道:“不是朋友,是男朋友。”
第41章
回去的路上徐杳然都没说多余的话,第一次这么冷淡。
纪译转头看着窗外,心里戚戚,谴责自己:演什么白马王子和落难公主,你就该去演个马。也不至于让人抓住什么初吻的把柄。
到家之后,徐杳然直接进了房间,一个人坐在书桌前举着书默不作声。
纪译给茶杯里加满水,又洗了一盘草莓拿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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