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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宜喜欢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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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马开除吧。”
季老师都这么说了,今天考场里这件事确实是牵扯不到林喻头上。
但小纪老师仍然不放心他,追问道:“那卷子呢,您看完了么?如果答得特别好的,会被算作有舞弊嫌疑么?”
“看完了,十二班的卷子,和你们班那几个的,都没有作弊嫌疑。小纪老师可以放心,我眼睛尖的很。”老南靠回椅背,又想到了什么,补充道,“哦对了,你帮我给老季带句话。让他以后多管一管你们班上那个林喻。”
纪译瞬间紧张起来:“林喻怎么了?”
“你们四班这个班长,生物化学都答那么好,就这个物理,稀巴烂!”老南伸出手指,狠狠地点了一下空气,“他那道题第一小问受力分析,受力点都没给我写对!吴塬还说他作弊,作弊还作成这个样子我才要被气死!”
“……”纪译心想——小林同学,真是个被上帝偏爱的笨蛋。
徐老师在行政楼门口站着,见纪译出来,等着他走到自己面前:“林喻和你交代过了?”
纪译看着他点点头。
“怎么这副表情,南主任骂你了么?”徐杳然有些担心纪译下午被那个家长的粗鲁行为吓到了。
纪译摇头:“没骂我,他骂林喻来着。”
徐杳然领着纪译往校门走,边走边说:“嗯,骂得好。你要是看见他的卷子,你也得骂他。”
“徐老师,”纪译问他,“你是怎么让吴塬说实话的啊?季老师和南主任问了他那么久他都咬着牙不肯承认,他爸还一直放狠话说要收拾我们。”
徐杳然答:“对待暴力就要回之以暴力,威胁虽然不是个好办法,但确实行之有效。”
纪译惊讶地转过头,看着他:“体罚学生是犯法的。”
“我知道啊。”徐杳然对上他的目光,一本正经地说,“我和吴塬说,要是不说实话,我就揍他爸。”
第17章
景行的体育馆里,学生挤得满当当,是蒸笼里一个个排列整齐等着熟到心底的大白馒头。老南心疼学生,把高二的年纪大学挪到了体育馆里开,操场上火伞高张,晒不到五分钟,祖国水灵灵的花骨朵都能给晒干瘪了。室内也没有好多少,日光是直晒不到,但老师在台上讲的口干舌燥,同学们在台下昏昏欲睡。
纪译站在队伍最后面,背上已经出了一身汗,体恤汗涔涔地贴着后背。
台上南主任官方古板的发言一个字一个字蹦到燥热的空气里。终于,老南咳嗽了一声,做了结语:“下面有请高二四班的班主任徐杳然徐老师做这次年级大会的总结发言。”
本来稀稀拉拉的掌声突然盛大起来。几百个学生,熬了一个学期终于熬到头了,又熬了几个小时终于熬到了这个时刻,而且压轴登场的还是徐杳然。
徐老师的人气在整个年级都无人可匹及。按沈栎的说法,如果完全按照学生民意推举工作和职位,徐杳然绝对一帆风顺,仕途顺遂。
四班的崽子前一秒还蔫着,下一秒看见自己的班主任在热烈的掌声中走上台,一下子齐刷刷地抬起脖子,唯恐其他班不知道徐杳然是他们四班的班主任。
台下的纪译一点点朝前挪,尽量让自己的存在感更低更低再低一点儿。一点一点的,不动声色的,慢慢把自己挪到了队伍最前面的位置。
他坦然自若地站在领队的傅淼一边,视线定焦在空气里一个随便的空白点上,余光却一直牢牢箍着台上挺拔的身影。
其实靠这么近反而听不清音响放大之后的声音了,但纪译装作认真听讲的样子,满脑子想的却是要在徐杳然的余光里占据一席之地。
四班的学生平时看着不靠谱,但关键时刻还是算得上靠谱。徐老师的四班成绩依旧是理科平行班第一。
就算在整个年级面前发言,徐杳然也像平时上课一样,吐字温柔,不急不缓。纪译还听到旁边班级的队伍里两个女生,窸窸窣窣地在讨论台上这一米八的长腿。
台上话音刚落下,纪译急忙抬起爪子啪啪啪地鼓掌,像是个混进四班的粉丝头子。后面他们班上的粉丝代表们在小纪老师的带领下,不甘示弱地啪啪啪鼓掌,手掌心拍得通红,对着周围一圈觊觎他们班主任的隔壁班同学,雄赳赳气昂昂地昭彰着他们的的占有权。
徐杳然在台上不变神色,但看着底下四班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勾起了一边的嘴角。
“我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也以为日子过不完,数不尽。等我过完了掰着手指头数日子的那段时间,才发现总有一天,生活会过得比时间还快。当你不再执着于以数字划分时间,生活自然地会把你的时间分出好坏,好的被收藏,坏的被浪费。而梦想二字,在时间之上,毋论好坏。”
纪译抬头看去,视线里的徐杳然正在闪闪发光,成为他此时眼里唯一的光源。台上这个人,这么好,天天放在心上想一百遍都不够的好。
“我相信大家都怀抱着面对之后一年挑战的决心和勇气,远远胜过在场的每一个老师。所以不必管我们,不必管时间,只要你们都在朝未来奔去,而未来可期。”
徐杳然发言完,放下话筒,隔着大半个讲台,远远的,把目光停在纪译身上。纪译恰好抬起头头,对着台上的双眼,透过温柔的视线看尽了他的眼底。
纪译突然想起一篇课文里提到的,岳麓上广渺的星空,浩繁璀璨,绚烂的像一个奇迹。
恰如此时此刻,偶然出现的那个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变成了他生命里的奇迹。
散会之后,刚才还人挤人的体院馆片刻空了大半。蒸笼里待久了,一个个头顶冒着气,蹿的比兔子还快。
等同学们都相继走光了,留下来的几个老师也稀稀拉拉地离开,只有纪译还戳在体育馆门口的花坛边上。他想等徐杳然出来一起走,又不想等得太明显。只好握着手机,打开消消乐,一戳一戳地排列组合打发时间,装做自己在干正事,等人只是顺便。
徐杳然果然是最后一个出来的,纪译看着他一手拿着文件夹一手插着裤袋慢悠悠地走下台阶。徐老师很少会在人前露出这种松散随意的姿态,有也只是偶尔的一个瞬间,仿佛只有他注意到。
刚才来来往往那么多老师,没一个人留意到暗戳戳站在花坛边当布景的纪译,但徐杳然却径直朝着这个方向走来。他停在纪译面前:“你怎么还没走?”
“刚接了一个电话,忙完抬头才发现大家都走光了。”纪译放在身侧的手指按住手机的侧边建,把一堆花花绿绿的方块缩进了屏幕里,抬起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咧开嘴说,“暑假快乐呀,徐老师。”
“就七天半的暑假,你还这么开心。”徐杳然笑了笑,还是说道,“暑假快乐。”
纪译心里想,够了够了,见不到徐老师的日子,七天足够了。
到了下班时间,他一步一步地磨蹭到办公室门口。好想再回头看一眼啊,就一眼。
“纪译,等一下。”身后的徐杳然突然喊住他。
他拉开抽屉里翻找东西:“你等我一下,之前问朋友要了点考研资料,放在抽屉里差点忘记,还好现在想起来了。”
纪译抱着厚厚一沓真题试卷,像抱了罐蜜糖。他说话都泛着甜味:“徐老师,开学见?”
“好,开学见。”
“小纪老师,你到哪了呀?“林喻兴冲冲的声音在电话那头轰炸。
“应该到山脚下了,吧。”
纪译是真不知道自己在哪儿。
他上一次来黄龙溪公园还是初中春游。原本开来的公车上乘客座无虚席,纪译心想,那就跟着人群走总没错。结果一到站,人群一下散开了,里面大多都是去植物园看花博会,在这种天气还里去爬黄龙溪的闲人寥寥。从车站到黄龙溪溪口窄窄的一条步道,纪译走着走着,人群越来越稀稀拉拉,到最后只剩下他一个人。
站在岳麓山的入口,周围苍苍郁郁的侧柏倚道而立,眼前是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步道。方圆几百米,就他一个会说话的。
前一天。
林喻打电话过来:“小纪老师!郑沛阳跟着天文社去黄龙沟拍星星去了。我查了下天气预报,后天正好是能见度最高的一天,我们一起去他们营地隔壁扎帐篷看星星好不好?”
纪译说:“看星星?你四十六张卷子写完了吗?”
“您现在怎么和季老师一样的冷酷?除了卷子我也得写作文啊,不出门我怎么有灵感,没有灵感我怎么写出感动徐老师的作文。您不能看不起语文啊,语文分比物理还多五十分呢。”
“我挂了。”
“诶别别别。现在郑沛阳正和不知道和谁看星星呢!我哪还有心情写卷子!”这句大实话脱口而出,说完林喻才意识到太过直白,赶忙解释就是掩饰地说,“郑姨让我一直盯着他,那我怎么能把郑沛阳一个人留在深山老林里呢!”
“你拉着我去凑什么热闹,想数星星你自己去参加天文社不就好了么?”
林喻有些幽怨:“我去考了,没考上,天文太难了。小纪老师,您要是实在不想来的话就算了。您只要记得我走之后多看看新闻,有什么高中生在山里失踪的消息…”
纪译无语地打断他:“好吧,我陪你去,什么时候。”
“后天早上八点半,黄龙溪公园门口见!“
到了看星星的这天。
电话对面的林喻也懵了:“山脚?我们就在山脚啊。小纪老师你那边有什么标志物没有啊?”
“有块木板,有两条路,还有很多树。”
林喻沉默了几秒,然后是一阵他拿开手机和人说话的嘈嘈声,片刻之后,对面又贴上手机:“小纪老师!别怕,我找人去救你了!”
四周只有蝉鸣,盛夏里的聒噪。十几分钟过去,纪译张望了许久,两个方向都没有冒出熟悉的身影。等得累了,他拿鞋底蹭着路边焦色的新泥。
要是徐杳然在就好了,照他那个爬山的熟练程度,肯定来过这种山沟沟。
“纪译。”突然有人在远处喊他。
抬起头,纪译看见心里念叨着的那个人,就站在几步路之外,高高地杵在侧柏树之间。像是松椽落地,孑然玉立。
最近的徐杳然,好像有种随念随到的超能力。
纪译小跑到他身边,藏不住语气里的惊喜:“徐老师,你怎么来了?”
“林喻喊我来救你。”徐杳然接过他手里的登山包。
“不是说天文社的活动么,你怎么和天文社的人在一起?”
徐杳然挑眉看他,问:“语文老师就不能进天文社么?
纪译小声答:“我以为只有物理老师懂这些呢。”
“嗯,但是物理老师会迷路。”
沿着前山那条路一直走上去,十几分钟之后,就到了慈光寺,路上人烟逐渐熙攘。
“我下来之前让他们从前山上山了,那边路宽但是要绕一些,我们从这儿爬上去时间刚好差不多。”徐杳然说
纪译已经气喘吁吁了,他在春游的时候就领略过徐杳然敏捷的长手长脚,现在到了野外,这种优势只增不减。
他在后面小声哔哔:“早知道你在,我就不来了。”
隔着十几米,徐杳然跟背后长了耳朵似的,在上坡尽头停下来转身等着他。纪译走到身前,他马上伸出手一把拉过胳膊,把人半拉半抱得带上了更高的平台。
“林喻说小纪老师负责来带着他。”徐杳然回头,双眼装着他,说,“那我就负责来带着你。”
第18章
“纪译,起来了。”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地搔着耳廓,纪译在睡袋里睁开眼睛,两眼惺忪,懵懵懂懂地以为自己还躺在家里的床上。
帐篷里光线昏暗,只有营地上露营灯的光线,从缝隙里隐隐绰绰地射进来。徐杳然在帐篷外,弯腰站着,双手撑在膝盖上,耐心地等里面的人完全清醒起来。
纪译钻出帐篷,接过徐杳然递过来的夹棉冲锋衣,套在身上,问:“现在看得见星星了么?”
林喻的天气预报查的真好,昨天晚上,按他的说话该是最晴朗的时候,事实却毫不留情地打了脸。傍晚时分,夕阳刚散去,风云骤变,从东南边飘来的巨大云霭,罩在整片岳麓之上。云层遮蔽的夜幕上,一颗星星也瞧不见。
于是天文社的人,连着林喻和纪译,只好围着露营灯,大眼瞪小眼地对着瞪了一会儿,就失望地各自去睡觉了。
徐杳然把纪译拉到营地灯边上,替他拉上兜帽的拉链,然后朝上指了指夜空,低声说:“晚上起了风,现在云层散的差不多了。但天也快亮了,星星大概是看不见了。但我想,也许我们可以去看下日出。”
四下安静,只有徐杳然和他两个人站在夜风里,纪译问:“就我们两个人去么,其他人呢?“
徐杳然把手插进外套口袋,面不改色地说:“喊不起来。”
往山顶的小路渐窄,到了最顶上才恢复了开阔。纪译刚睡醒,精力充沛,跟着徐杳然爬了这么长一段路倒也没觉得累。
他们刚上来的时候山顶还没有其他人,随着日出时间接近,渐渐的有愈多的登山者爬到这儿。一对瞧着像情侣模样的男女走到纪译他们旁边,坐了下来。男生把女生揽在怀里,等着看日出。气氛一下子有些微妙。
纪译别过头,尽量去无视这两个人。身旁的徐杳然却突然站了起来,拍拍手掸去灰尘,把纪译也一把拉了起来。
徐杳然带着纪译坐到山顶侧面,耸着角的石头上。石边上扒着一株茂盛的青冈。透过树杈,可以看见山脚下不远处的夕湖,平静无澜,在月色下泛出水光。
“还是看得见星星诶。”纪译望着远方的天幕,有几个光源闪烁。
徐杳然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说:“嗯,启明星,太阳快出来了。”
除了东边最亮的那颗星,周围还有几点星光闪烁。纪译向来不喜欢接触大自然,更别提守在夜风里,对着寥寥一片夜空数星星。但现在不一样,他坐在徐杳然身边,手边就是对方靠在岩石上合拢的手掌。
他小心翼翼,饶有期待。数着日出前的星星,就像喜欢你的心情。
蓦地,东边出现一轮光圈,而后天光大盛。
半轮日出跃出地面的那一刻,纪译身侧的树叶深处,突然传出一声嘹亮的啼鸣。接着一团黑影从枝杈间如子弹般窜出,冲天而上。
徐杳然反应迅速,飞快地伸出胳膊,把旁边的人朝自己的方向揽了一揽。
纪译被鸟叫震得耳膜跟着肩膀一抖,愣在徐杳然的臂弯里,没反应过来,一动没敢动。等他彻底反应过来之后,更加不愿意动了。
徐杳然的手掌就这么覆在纪译的肩上,把两人笼在湖光与晨光之间,直至太阳完全跳出地平线。
因为这只突如其来飞上天的乌鸦,小纪老师整个夏天的心情,都和这个日出之时的天际一样的敞亮。
“开学快乐,我不快乐。”暑假结束的第一天,林喻挡在教室门口,嘴里自言自语,像个忧郁的门神。
纪译扒过他的肩膀挤进教室,把卷子甩在讲台上,说:“别念叨了,先提前准备一下,等下季老师过来,你又要挨骂了。”
“为什么是季老师?!不是说好了我们的作业都是小纪老师批的么?”林喻瞪大了眼睛。
“别人的都是我批的,但你的不是,你现在是季老师的重点保护对象。”
林喻瞬间瘪了气,倒在门板上:“全世界都在针对我的努力,我好希望默默无闻地过完这一辈子。”
“……”,纪译提醒他,“你默默无闻之前,记得今天晚上要开家长会,放学之后留几个同学下来做家长引导。”
“怎么会有学校开学第一天就开家长会的,简直令人发指!”林喻抱着自己的胳膊,表情悲怆地像抱着一对风雨里折断的翅膀,“我怎么这么可怜,本来晚上开完家长会被骂就完了,结果现在又要挨季老师骂。暴风雨还能来得更猛烈一点么?”
刚说完,走到教室门口的郑沛阳用指尖叩了下林喻靠着的门板,咚咚两声。“你有病么,一大早上,倒在教室门口装什么林黛玉?”
林喻捏着薄薄的门板,觉得自己是颗没人疼的黄花菜。
纪译走之前,韩潇潇喊住了他,问晚上家长会如果爸妈都来不了的话,能不能和他请假。大概是徐杳然通知完家长会的事儿之后,小姑娘纠结到现在也不敢去找班主任,只好先来问问看上去更好说话的小纪老师。
但小纪老师也没办法,只能让她去班主任那边请假。韩潇潇听完踟蹰一阵,欲言又止的,最后还是转身回了座位。
纪译回到办公室,刚坐下屁股,就伸出手上握着的钢笔,戳了戳他和徐杳然之间那株小小的仙人掌。他和徐杳然形成了一种不怎么光明正大的默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话题不得不说,就戳戳这颗蔫了的仙人掌。跟地下党接头似的。
他小声问徐杳然:”韩潇潇父母给你打过电话么?“
“没有,怎么了?“徐杳然抬头看他。
纪译咬着下嘴唇:‘没事,应该是我想多了。”
家长会七点才开始,但操心的父母不会七点才到。景行寒酸落魄的大门开不进轿车,周围近的地方也没法儿停车。于是一个个西装革履、衣冠齐楚的爸妈,大多都是今年第一次用脚走这么多路。
“请问一下,你知道高二四班的徐杳然老师在哪儿么?”
纪译正好路过校门口那条道儿,忽然听见有个家长提到徐杳然。他对这个名字敏感度高于常人,立马锁定了目标,一溜小跑跑到对方面前,热情地说:“您好,您找徐老师是吧,我带您去吧。教室还没布置好,要不先带您去办公室?”
面前站着的是位盘发梳在头顶,打扮优雅,气质出挑的女性。她面带笑靥地看着纪译,“你是留下来引导家长的么?”
纪译点点头:“算是吧。我是徐老师的一块砖,哪儿需要往哪儿搬。”
一路上,纪译怕同学家长尴尬,走几步路就给她介绍一下周围的建筑和花花草草,说了几句,想起来还可以顺便夸一夸徐老师。于是他和家长说:“我和您说,我们班的班主任徐老师,您不要看他年轻带的第一届,又是文科老师,但我们四班的成绩一直都是理科班里数一数二的。您要是听过他讲课,就能了解徐老师为什么能带出成绩这么好的班级。”
家长慈祥的着看纪译,很认真的在听他说话。
纪译感觉自己有几分说服力,特认真的点头说:“我们徐老师真的特别好。”
徐杳然正在办公室里分每个同学的成绩单,看见两人进来,抬头看了眼,也没惊讶。他对着那位有气质的家长问道:“妈,你怎么来了。”
“我给你送个这个就走。”徐妈妈把手里的保暖壶放到桌上,“你爸今天不知道哪根筋开窍了,钓到的草鱼能有四五斤,一定要我给你送两条来。我想你今天开家长会回家晚了可以当宵夜,就给和豆腐一起炖了点汤。”
徐杳然让妈妈先在边上坐一会儿,安排完手上的话,才突然发现刚进办公室的另一个人一直没发出一点声音,仿佛原地当了机。
“你怎么了?”徐杳然奇怪地看纪译。
纪译看了眼坐着微笑看着自己的徐妈妈,又看了眼徐杳然。
他觉得自己今天出门该看看黄历:“没事儿啊,我先走了。”
说完傻乎乎地给徐妈妈鞠了个躬,转身就跑了 。
徐杳然看着纪译莫名其妙的反应,在心里反省了下自己有没有说错什么话,想不明白。于是转头问徐妈妈:“妈,您刚是不是喊他小同学了啊,把人吓成这样。”
“我哪有,我早就看出来他不是你们班上的学生了。是你之前说过的那个实习老师吧。哪有学生开家长会这么开心,和我说话全程都憋不住笑的。“徐妈妈看着纪译跑走的方向,笑着说道,“不过看着是挺小的,跟未成年似的。
“您这话别当他面说,他就在意这个。”说完徐杳然又补了一句,“但除了长相,其他地方也都不像小孩儿。”
刚才徐妈妈正想谢谢纪译给她带路,没料到还没开口人就溜了。她只好回头和儿子说:“刚才我来找你的时候,他还很热心地给我带路呢,一路上都在变着法儿和我夸你。哎呀,比起你刚工作那会儿,现在的小老师招人喜欢多了,多可爱啊。”
徐杳然笑了:“是啊,特可爱。”
第19章
景行的晚上第一次这么热闹。
四班的教师里坐着一堆家长,纪译不敢进去,怕遇见哪个不认识的叔叔阿姨,一不小心又是徐杳然的爸爸或者姥姥。
他现在恨不得把嘴缝上,怎么这么没出息。逢人就夸徐杳然还夸得挺自豪的,现在人家妈妈都听到“我们徐老师”了。真是恨自己不成钢,就差快把“阿姨,我看上你儿子了“这几个字拿记号笔往脸上写了。
纪译一个人站在教室门口,对自己的未来唉声叹气,心被夜风吹得透心凉。
家长会上徐杳然应该讲得挺好的,结束以后很多爸妈还围着他不让走。纪译一直在教室外面转圈,听得心不在焉的,但又不敢先溜,只好乖乖地等徐杳然忙完。
爱情的力量真伟大,一个实习老师活生生的被他干成了实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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