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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给天才当秘书-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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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简虽刻意压低音量,声音中还带着一丝颤抖,吐字却很清晰:“账号是KZ902978——”
应远堂几步上前掐住应简的脖子,将手机砸在地上。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先是帮着外人偷东西,现在竟然想亲手将你的父亲送进去吃牢饭么?!”
应简本能抓住父亲的手,想挣脱他的钳制。但两人力气悬殊,应简奋力挣扎无果,脸越来越红。
“我想让你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公主,让人顶礼膜拜,你却躲在这里想毁掉自己的父亲,真是我的好女儿!”应远堂已然失去理智,双眼猩红,脑中只剩愤怒。
亲手养大的孩子要送自己上绝路,怎么能不愤怒呢?
应简被扼着喉咙,除了“ha……ha……ha……”的气声,再发不出一点其他声音。
喉管似乎随时会被掐断似的,疼痛无比。
渐渐的,应简的挣扎愈发无力。
“大半夜鬼鬼祟祟的,是不是想偷东西!”
一名保安冲进来,将厕所门口的阿姨反缚住双手,一脚踹进厕所。
正好撞在应远堂身上。
这名保安,应简曾再大门口遇到过的。
应远堂的胳膊因冲撞卸了劲。
应简求生的欲望分外强烈,用尽全身力气踢了应远堂一脚,跌跌撞撞向门外跑。
应远堂追出去,没跑几步,脑后被一个硬物击中。
花瓶碎了一地。
应远堂倒在地上。
应妈妈双手颤抖,不敢相信现在发生的一切。
应远堂居然丧心病狂到要掐死自己的女儿。
若不是她听到动静出来……
虽然应远堂被砸晕了,但其他人早就闻声出来,两个壮硕的阿姨一人一个,将应简和应妈妈分别送回自己房间。
方才被踹翻在卫生间的阿姨地瞪着傻站在门口的保安,恶狠狠道:“以后有你好果子吃的!”
“我错了,我错了,我以为是进贼了!”小保安不住鞠躬,很是慌乱。
应远堂被抬回房间包扎伤口。
应妈妈平时养尊处优,连重活都没怎么干过,手上力气并不大,伤口不深。
…
保安回到自己的小房间。
他戴上耳机,拨了通电话。
“刚才应远堂几乎要掐死应简,我阻止了,应简应该没事。现在应简和应夫人被送回房间关起来了。”他说,“我只做了分内的事,应该没人注意到我。”
“必要的时候以她们两人的安全为重。”
“明白。”
电话另一端。
是姜笙言。
她接受景珍珠分公司总裁的委任后,才知道景珍珠对景宥的爱有多浓厚深沉。
才知道景宥善良的本性是怎样被她奶奶小心翼翼保护起来的。
景宥不曾见过商场黑暗,是因为在她做任何事的时候,都有景珍珠给她保驾护航。哪怕再多人对景藤虎视眈眈,也有景珍珠这个奶奶为景宥清除一切肮脏污秽,铺就一条洒满阳光的路。
如今,景珍珠把这个担子交到了姜笙言手上。
该说早在十年前,景珍珠就是这样打算的。
景宥拥有的东西太多,太诱人。
人们常说怀璧其罪。
有太多人看过别人拥有的财宝后,逃不过贪婪和欲望的支配,心生恶念。
虽然景珍珠从未说过,但姜笙言比之前理解得更加深刻——
奶奶到底是要下定怎样孤注一掷的决心,才能接受她和小宥相爱的这件事。
如果自己这个最亲近的人插小宥一刀。
哪怕在外面铸就再厚的铜墙铁壁也没有任何用处。
如果让小宥看到人性真正的灰暗面,属于她的纯净世界很容易就会土崩瓦解。
姜笙言还知道了另一件事。
这样单纯善良的小宥,这些年来一直在为她寻找当年的真相。
姜笙言从没有想过那个整天需要自己照顾的孩子,那个没有耐心又怕麻烦的孩子,那个不明白人心为什么那样复杂的孩子,在看不见的地方,为她做了那么多事。
姜笙言只有拼尽全力让景珍珠相信,自己可以像她这个亲奶奶一样为景宥披荆斩棘,护住她的善良,让她的世界洒满阳光。
…
与姜笙言通话的保安在应家待了许多年。
应远堂和景珍珠面上交情委实不错,应通和景藤合作也有许多年头了。
事实上,应远堂曾经用阴招陷害过景藤,以至于景藤险些覆灭。
应远堂以为景珍珠不知道。
他实在是太低估景珍珠这个女人。
君子报仇,多少年都不晚。
在弱肉强食的丛林世界,景珍珠是最出色的捕猎者。
她有足够的耐心潜伏,直至——
一击,咬断敌人的咽喉。
…
太阳升起有一阵了。
应远堂坐在主厅的红木沙发上,大腿成三十度,膝盖弯折,红棕色绑带皮鞋落于地面。
脑后的伤口止了血后,他没有让纱布留在自己脑袋上,就好像他没有受过任何伤。
应远堂手里拿着一个玉质鼻烟壶擦拭着,从繁复的花纹便能看出是清朝的产物,保养得不错。
听到人进来的声音,也未抬眼。
“鼻烟壶是明清时期传进来的洋玩意儿,那个时候有什么好东西,都往皇宫里流。哪怕是个偏远的小县城出了什么宝贝,当地官员也会想着寻个机会进贡给皇帝,搏个龙心大悦。小陆你说,这是为什么?”应远堂说。
陆纤面上没什么表情:“那时候皇帝整天困在宫里,天下之大,有太多的没见过的新鲜玩意儿,只能可怜地靠进贡见见世面罢了。”
应远堂:“小陆这话应叔叔可就不爱听了。”
陆纤:“我是应简的阿姨,你是她父亲,自称叔叔是在占我便宜。我不喜欢吃亏。”
应远堂抬头:“昨晚我女儿是在给你打电话。”
是个肯定句。
“我是她阿姨,她被欺负了,当然该给我打电话。”陆纤将手插在兜里,“我得把她从坏蛋手里救出来。”
应远堂冷笑:“你口气倒不小!”
陆纤:“你这么大年纪了,可不要乱造谣,我没有口气。”
“我不想跟你玩儿什么无聊的嘴仗游戏,你就这样踏进应家的门,”应远堂顿了顿,“初生牛犊不怕虎,我欣赏你的胆量。”
陆纤:“你的意思是,我有可能会断送在这里了?先生,现在是法制社会,威胁人也有点新意。”
应远堂:“你觉得我在吓唬你?”
“刚刚进来的时候看到应家的庭院很大,埋一个我是不成问题。”陆纤轻哂,“但是我每晚化成鬼魂来找你,我可以在你家吃在你家睡,还能每天在你跟前晃悠,你打又打不着,被气出个好歹怎么办?”
应远堂:“说吧,你来这里有什么事?”
陆纤:“你这家伙很没有礼貌,我刚刚不是说过了,你怎么还问呢?应简被你关在屋子里,我当然是来救她出去的。不然是来看你的吗?如果你不是两个眼睛一个嘴,我或许还有点兴趣。”
应远堂呼吸沉了沉,半晌,又笑出声来。
“小陆挺有幽默感,可惜现在耍嘴皮子没什么用处。你居然妄想带我的女儿走,真是笑话!”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带你的女儿走了?”陆纤耸耸肩,“这房子这么好,我把你这个讨人厌的家伙带走,让她和阿姨两个人舒舒服服在里面住着不好么?”
“那咱们就来试试看。”应远堂沉着气没有发怒。
“我觉得你这个老人家挺幸福的。”陆纤咋舌,“老婆孩子都为你着想,一心想着怎么才能让你去到该去的地方重新思考自己的人生,没有放任你继续在一条错误的路上像条傻狗一样追着骨头跑,你该好好感谢她们。”
“你以为你能靠自己这张嘴把她们带走吗?!”应远堂将手里的鼻烟壶狠狠掷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他最讨厌别人说他老。
“人老了就是容易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老先生,消消火,你万一等会儿一口气提不上来倒在这里,我可不会给你叫救护车的。”陆纤环顾一圈,“我看着这房子不错,你女儿也对我颇为中意,你要是先走一步,我以后可就真的住着你的房子,花着你的钱,吃着你冰箱里的东西了。”
“哼,你觉得这样激怒我,我就会露出什么破绽?”应远堂重新坐回沙发上,敛了神色。
“我告诉你个秘密吧,你知不知道当年陷害过姜市长的受害者藏的好好的,是怎么被找到的?因为徐子熙给那家人的汇款。”
陆纤说。
“老先生你应该还没得老年痴呆吧?稍微动动脑子就能想到,徐子熙是想干掉你这个干爹。”
“不对不对,”陆纤继续说,“她是想扔掉你这个棋子。”
应远堂眼中露出短暂的震惊和怀疑。
陆纤走近几步,居高临下。
“你只不过是被人家耍得团团转之后,随意丢弃掉的棋子。到头来也只能欺负柔弱妻女的可怜虫。”
“你不要胡说八道!”应远堂猛然起身,掐住陆纤的脖子。
“你昨晚就是这样掐住自己女儿脖子的吧?当皇帝的春秋大梦实现不了,就只能把气撒在女儿身上是不是?”
陆纤嘴角浮起一丝轻蔑的笑。
“你说说你都这把年纪了,财富、名望,有哪一样比得上自己的干女儿?徐子熙捏死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亏你还觉得自己能吞掉徐家,我都有点同情你这个老人家了。”
“我让你闭嘴!”应远堂目眦欲裂,一片猩红。
陆纤被扼着喉咙,神色依旧淡然:“你以为你们是同盟,人家只拿你当傻子。”
“想报仇吗?我跟景藤的景总关系还不错,你求求我,我让她收留你,是不是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打狗还要看主人。”
“虽然你是一只牙都要掉光的老狗,但是多吃点罐头,咬你干女儿一口的劲还有吧?否则你这个干爹也太窝囊了,让外面的人知道——”
应远堂猝然掏出一把枪抵在陆纤脑门上:“我让你给我闭嘴!”
陆纤唇角缓缓翘起:“老先生,咱们国家私自持枪犯法啊!”
应远堂还未来得及做任何动作。
一瞬间,玻璃碎裂的声音,子弹穿入皮肉的声音,金属撞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织成一曲交响乐。
应远堂的手腕被击中,跪倒在地,满头冷汗。
陆纤后退几步,仰在沙发上大口呼吸。
脖子上红色的手印触目惊心。
特警冲进应家别墅,将应远堂控制起来。
等待他的,不仅有私自持枪、杀人未遂的罪名,还有陷害公。职人员、行贿、非法打击竞争对手扰乱市场秩序……一系列罪名。
陆纤这样逼他,只是想快点送他进去。
如果让他慢慢等待法院传票,黄花菜都凉了。
…
应简从楼上跑下来,看到斜倚在那里的白色身影,热泪溢满眼眶。
应简抱住陆纤的脖子,“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的!”声音嘶哑,是被掐过还没恢复。
“那现在值得你叫一声阿姨了吧?”陆纤揉揉应简的头发,“阿姨这条老命差点搭上。”
应简退开一点,看到陆纤脖子上的手印,指指自己脖子上发青的痕迹。
“我们有同款情侣项链了。”
陆纤狠狠拍了一下应简的后脑勺:“别没大没小,叫阿姨。”
应简目光坚定:“我不会放弃的,为了追上你的步伐,我会拼命拼命往前跑,会成为一个配得上你的,优秀的人。”
“小姑娘给阿姨倒杯水。”陆纤一只手掌覆在应简脸上将她推开。
应简依言给陆纤倒了杯温水。
她低着头道:“我爸爸做的事,真的对不起。害你受伤,都是我不好。他做了坏事,我替他向你道歉,我还该向所有他伤害过的人道歉。但我没办法因为这些就放弃对你的感情。”
“你以前脑袋不是挺灵光的,现在又在说什么傻话。”陆纤眼睛缓慢地眨了一下,“他是他,你是你,都现代社会了,还说什么父债子偿,听起来挺蠢的。”
应简怔愣。
“我看你家要被封一段时间了。”陆纤指指进门的警察。
另一侧,应妈妈神情恍惚地走过来。
陆纤起身。
“我家对门的房子是我专门给我家旺仔租的,你们要不嫌弃的话,就跟它先将就几天,慢慢找新房子。它是条很乖的狗。”
旺仔是陆纤前段时间捡到的一条萨摩耶,但是她没办法接受自己的家里多一只毛绒生物。
“不嫌弃,就这样决定了!”
应简答得迅速,不给陆纤反悔的机会。
应妈妈抱了陆纤一下,十分诚恳地与她对视:“辛苦你了,阿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陆纤:“旺仔见到新室友会很高兴的。”
应远堂被带走,应家被封。
媒体们有的忙了。
…
景珍珠在庭院中修建灌木丛,一个头戴黑色窄沿帽、不高不矮、身材匀称的男人走到她面前站定。
这样的身形,在人群中不显突兀,丝毫没有存在感。
“景董。”男人抬起头,露出一张浓眉大眼的娃娃脸。
是应家那个小保安。
景珍珠手上剪刀没停,“你师父前阵子退休了。”
“我去看过师父,他开了一个剑道班,和小孩子们玩儿得很开心。”
景珍珠:“景家的安保,以后就拜托你了。”
“随时听候小小姐调遣。”
景珍珠摇摇头。
“任由姜小姐调遣。”
“你辛苦了,回去休息吧。”景珍珠说。
“好的。”浓眉大眼欠身,离开。
景珍珠望着面前的枝叶出神。
小宥的世界非黑即白,她不该被这些困住。
景珍珠曾经想将景宥永远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但她知道自己终将会老去。
她唯有相信姜笙言会像自己一样,尽全力保护小宥干净的世界。
…
“奶奶,你怎么又不听我说话?”
祖孙三个坐在餐桌之上。
景珍珠、景宥、姜笙言。
她们似乎有一段时间没有一起吃饭了。
景珍珠瞪了景宥一眼:“别叫我奶奶,你是不是觉得我忘记把你赶出家门的事了?”
景宥:“奶奶竟然真的想把我赶出家门?”
景珍珠:“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
景宥:“可是我不是又进来了吗?我是姜笙言的未婚妻了,不该叫你奶奶吗?”
景珍珠:“吃完饭就从我眼前消失,不想看见你。”
景宥:“奶奶别闹了,我这段时间有点想你。”
景珍珠愣了愣。
说这种肉麻的话。
鬼上身了吧。
第115章 恋爱的总裁
“我这几天有点想你。”景宥对奶奶说。
“哼,你别以为耍点小心思,我就会心软。”景珍珠面上虽然觑着景宥,颇有些傲娇,但心里还是乐出了花。
想听孙女说几句体己话,比从石头里打出个屁还难。
景珍珠在心里拍了拍自己的嘴:又粗鲁了。
景宥两只手支住下巴,“我是真的想奶奶了。”
景珍珠瞄了景宥一眼:“有多想?”
景宥思考了一阵,说:“还是吃饭吧。”
???
景珍珠:“你这是在敷衍我?”
景宥:“这个问题没有任何丈量标准,我没办法回答。”
“跟‘你想姜笙言的程度’比,‘想我的程度’是多少?”
景□□动给了景宥一个“标准”。
姜笙言呛了一下。
她有理由怀疑景宥答完这道送命题,又会被奶奶赶出家门。
景宥与景珍珠对视片刻。
“奶奶这个问题我不想回答。”
景珍珠:“为什么不想回答?是不敢让奶奶知道你想我的程度和你想姜笙言的程度差得太远了吗?”尾调抬高,听着还有些委屈。
景宥:“你是奶奶,姜笙言是未婚妻,就像两个不同国家的丈量单位,没有办法直接对比,又没有换算规则,奶奶这是在故意为难我。”
姜笙言心中惊叹。
小宥居然能避开奶奶的死亡问题。
景珍珠:“有些日子没见,你都和你未婚妻学得能言善辩了!”
“……”姜笙言默默吃菜。
这关我什么事。
景宥:“奶奶这是什么话?”
景珍珠:“怎么?怪奶奶说你未婚妻的不好了?”
景宥:“我的能言善辩需要跟跟未婚妻学习吗?奶奶这是在怀疑我的超级大脑。”
景珍珠:“我看你是猪脑吃多了。”
景宥:“奶奶是不是有别的孙女了?”
景珍珠:“你说的这是什么废话?这不是在你旁边坐着呢?”
景宥:“我说除了我们两个之外,你是不是有别的孙女了?”
景珍珠吸了口气:“你觉得我这把年纪,还能在生个孙女出来?”
景宥:“那奶奶为什么越看我越不顺眼了?我很难过!”
景珍珠看着孙女受伤的小表情,于心不忍:“好了好了,奶奶跟你开玩笑的。”
景宥一秒变脸:“那你以后不会赶我出家门了?”
景珍珠狐疑:“你刚才是在演戏?”
景宥蹙眉:“奶奶又怀疑我!”
景珍珠给景宥碗里夹了一筷子清炒苦瓜:“行了行了,这事翻篇了,赶紧多吃点败火的把嘴堵上!”
“奶奶的筷子上有自己的口腔细菌。”景宥道。
景珍珠:“滚出去!”
景宥:“但这是奶奶的一片心意,我会好好吃掉的。”
顿了顿,补了句:“谢谢。”
景珍珠一时间竟有些受宠若惊。
觉察到自己有这样的想法,景珍珠失笑,习惯了孙女异于常人的模样,现在偶尔像个正常人,反而不习惯了。
姜笙言坐在一旁将祖孙俩的对话听了个清清楚楚,忍着嘴角笑意,险些憋出内伤。
这哪里是什么董事长和总裁,分明就是一个小学生和一个幼儿园小朋友。
“奶奶,这是我的回礼。”景宥给景珍珠夹了一片调味用的姜。
“这东西可以直接吃?”景珍珠拧紧眉头,“你还想因为未婚妻姓姜,强逼奶奶吃调料?”
景宥惊讶:“这看起来跟肉长得一样!”
景珍珠:“那你自己试试一样不一样!”
“奶奶直接跟我说换一样菜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要挖苦我?”景宥无奈地摇摇头,重新夹了一片肉放在奶奶碗里。
还能听出这是挖苦,孙女也算是长大了。
景珍珠还未来得及欣慰,眉头倏然拧得更紧。
长大了?
景珍珠用警惕的目光盯住姜笙言。
像极了老母鸡看大野狼。
姜笙言后脊一凉。
屋里不是恒温的么,怎么突然这么冷?
…
饭后。
景珍珠要姜笙言陪她出去走走。
景宥想跟着一起去,景珍珠看向姜笙言,问道:“笙言,你觉得谈恋爱重要,还是陪奶奶散步重要?”
姜笙言立刻对景宥说:“小宥,我想和奶奶单独走走。”
景宥脸上的表情像是震惊又像是委屈,似乎是想不通这两个人为什么要抛弃自己。
景珍珠别开视线,不看自己孙女那可怜巴巴的眼睛。
这崽子可真是个祸害!
我看以后姜笙言可有的受了!
景珍珠过去只想把姜笙言当成一个可以为景宥保驾护航的肱股之臣,但她能看得出来,这两个人之间的感情早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便拧成一根坚韧不可摧毁的绳索,若她执意将两人分开,结果只能是三个人都被勒得透不过气来。
既如此,心里再不愿,她这个当奶奶的也只能妥协。
从小到大,她就没一件事能胡搅蛮缠过自己孙女的。
…
景珍珠和姜笙言并肩走在花园里。
入了冬,园里不似之前那般枝繁叶茂,有些植物只剩下干秃秃的枝杈。
“笙言,你该知道,我过去费心地帮小宥找豢养在家里的小金丝雀,那不是玩笑。”景珍珠说。
姜笙言答:“我知道。”
景珍珠:“我曾想过给你金钱、地位、别人可望而不可及的一切,只要你能忠心耿耿地帮小宥守住景藤,不叫任何人伤害她。”
姜笙言:“我一直感念着董事长的知遇之恩,不需要那些,我也会对景藤忠心耿耿。”
景珍珠唇角微扬:“凭我这么多年看人的眼光,我相信你是一个没有邪心的人,否则也不会千方百计留住你。”
姜笙言望着景宥,眼里含着歉疚:“我和小宥伤害到您的事……真的很抱歉。我也想过只默默守在她身边,恪守秘书的本分,更不想背着您和小宥在一起,我……对不起。”
景珍珠轻声道:“我像一个不讲理的小孩儿一样跟小宥斗气,你大概会觉得我这个老太太幼稚极了。”
姜笙言摇摇头:“我从来没这样觉得,相反,我认为您是个伟大的奶奶。我知道您对小宥喜欢我这件事有很多顾虑,害怕我得到得太多,会迷失本心,起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又或者,怕我像她妈妈一样抛下她,再一次伤害到她。”
姜笙言声音愈发柔缓,眼神诚挚:“哪怕您这样忧虑,仍然没有用强硬的手段将我们拆开,我很感激您。”
景珍珠:“小宥是我看着长大的,她是什么德行我最清楚,即便我真的把她赶出家门,她认定的事也不会改变。我不知道你是用了什么法子让她通了感情的那一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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