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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给天才当秘书-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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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觉得吃的东西会去哪里?”陆纤拿出长辈派头,“饭桌上不要说这种不合时宜的话题。”
  “……”
  应简心说:“我可没想说什么影响吃饭的话题!是你往奇怪的地方引好不好!”
  陆纤扫清碗里的最后一粒米,放下筷子。
  “这些天麻烦阿姨了。”
  应妈妈赶忙说:“不麻烦,多一个人多一双筷子的事,我们两个人吃饭可没这么香。更何况该是阿姨麻烦你了才对,在你家里住这么些日子,光靠这几顿饭可还不清。”
  陆纤看向应简:“小姑娘,我发给你几套房子的资料,你看一下。”
  应简:“我住在这里挺好的。”
  应妈妈对女儿嗔道:“老麻烦人家不好,抓紧时间看好房子我们搬出去,你要是嫌麻烦,妈妈可就自己决定了。”
  应简:“反正我们的房子迟早会回来的,在这里住一段时间有什么不可以?”
  好不容易有一个距离陆纤这么近的机会,就是不要这张脸皮,也不能搬走。
  虽然应远堂被捕了,但是应通物流仍会继续运营,属于应简和应妈妈的股权和财产也不会受到什么影响,等案子结束,她们还是可以回家住的。
  应妈妈冲陆纤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女儿不懂事,让你见笑了。”
  “小孩子嘛,青春叛逆很正常。”陆纤指了指桌上的脏盘子脏碗,“乖乖把这些洗了,阿姨给你零花钱。”
  应简直视陆纤的眼睛:“如果我把这些都洗了,可以一直住在这里吗?”
  陆纤语重心长道:“小姑娘要为你妈妈考虑一下,万一她跟旺仔相处不来,又不好意思开口怎么办?”
  话音刚落,一个雪白团子冲过来抱住应妈妈的腿,用脑袋蹭了蹭,然后仰翻在地,四条腿懒懒地晃了晃。
  应妈妈用手抚过雪白团子的肚皮,来回几次,旺仔发出高兴的“嗷嗷”声。
  应简眼神示意陆纤自己看看。
  应妈妈展露笑颜:“我嫁人前家里也养过一条狗,跟我一起长大的,但是后来年龄大了……”
  她的声音有些哽咽。
  小动物的生命只有十几年,再长寿的猫狗,也终究要先主人走一步。
  自从变成应夫人,许多青春的记忆都慢慢模糊,许多快乐也都不复存在。
  应妈妈一时倒有些恍惚,家里发生这样的事,到底是不幸还是她的一次新生。
  陆纤摸摸下巴:“那就让旺仔跟着阿姨怎么样?我解剖青蛙、小白鼠还行,养这种毛茸茸的东西的确不在行。要不是我跑得没它快,也不至于被她讹上。”
  雪白团子似乎听懂了陆纤的话,冲她不满的“汪汪汪”叫个不停。
  陆纤面上淡然,心中念叨:“这才几天,就忘了是谁把你带回来好吃好喝供着,负心狗!”
  “我妈妈会跟她好好相处的!”应简替妈妈答应下来。
  应妈妈没有提出异议。
  应简:“那我们以后可以一直住在这里了吗?”
  陆纤摇摇头:“你不打算带阿姨搬去一个大房子里吗?这里太小了。”
  “不小了。两间卧室,我和妈妈一人一间正好。”应简说。
  “我去过你们家,”陆纤说,“这里太简陋了。”
  应妈妈轻笑:“其实我很喜欢这样小巧的房子,不像之前住的地方,空空荡荡的。既然这是你给旺仔租的房子,那正好以后转租给我们。以后有时间就过来吃饭,总吃外面做的饭菜不健康。”
  应简点点头:“我和妈妈不会占你便宜的。”
  陆纤犹豫片刻:“那好吧。”
  说完,看着应简说:“希望你以后可以摆正自己的身份,好好叫我阿姨。”
  应简:“我叫你阿姨,我妈妈岂不是也要叫你妈妈阿姨?”
  陆纤:“那我妈应该挺高兴的。”
  应简嘴唇动了两下,扭头看向妈妈:“妈,她说这种话你不生气吗?”
  应妈妈笑道:“小纤开个玩笑而已,妈妈没那么小心眼。”
  应简:“你听刚才那话像开玩笑嘛!”
  应妈妈:“不是吗?”
  “是开玩笑的,我当然不会让阿姨委屈。”陆纤顿了顿,“阿姨什么时候跟应简断绝关系?我收她做干侄女。”
  应简:“妈妈你听听她哪里像是开玩笑?!”
  应妈妈:“你跟我没大没小就算了,在人家面前客气点,不要耍小孩子脾气,帮我把盘子端进来。”
  说完,站起来收了几个盘子走进厨房。
  “明明是她欺负我!”应简努努嘴。
  陆纤站起来想帮忙,但是应简先一步,将桌上剩下的盘子碗筷摞在一起端走了。
  走到厨房门口还回头幽怨地看了她一眼。
  陆纤跟在后面进去:“阿姨,我来洗吧,刚刚吃了您烹饪的佳肴,该做点什么回报给您。”
  “不用不用,这点小事阿姨做就行。”应妈妈说,“你们去做自己的事吧。”
  其实应妈妈已经很多年没有做过这种事,自己洗东西,仅是在上学那几年有过的经历,出嫁前和嫁人后都有专门的佣人帮着做这些。
  但她适应起来也蛮快。
  否则现在一天天还不知道做些什么消磨时光。
  “妈,陆纤要洗就让她洗吧,你出去看看电视,我帮她一起。”应简将妈妈推出去。
  如果让陆纤出去,她肯定会立刻回家的。
  “行吧行吧,那我出去了。”
  应妈妈看得出女儿想跟陆纤这孩子多相处一会儿,但很显然,人家并没有这样的意思。
  当妈的,也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随她折腾。
  陆纤带着手套,将碗放进水池里。
  水龙头“哗哗”向下流水,在碗盘上溅出水花。
  明明是洗碗这样的凡尘俗世,但陆纤做起来,却有种身处世外桃源的悠然之感。
  “你洗得真快,我以为你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呢。”应简惊讶。
  “我又不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上学打工的时候别说洗盘子洗碗,洗衣店、洗车行我都待过。”陆纤说得随意。
  应简:“我从来都不知道,说起这些你会难过吗?”
  她从小生活优渥,觉得出去打工是很惨的生活。
  “我打工的时候你还是小萝卜丁,当然不知道。”陆纤瞥了应简一眼,眼神奇异,“说这些为什么会难过?”
  应简:“你真的很坚强,我好像更喜欢你了。”
  陆纤:“我现在有点难过了。”
  应简:“为什么?”
  陆纤:“你为什么要更喜欢我?”
  应简:“……”我也有点难过,非常难过。
  陆纤将洗好的碗放进碗柜,纤细的手指落在挽起的袖口,要将袖子放下来。
  “我帮你!”
  应简一把抓住陆纤的袖子。
  刚刚她就错失了帮陆纤挽袖子的机会,这回不能再放过了。
  她要温水煮青蛙,让陆纤慢慢习惯自己无孔不入,不,无微不至的关怀。
  挽个袖子而已,陆纤也懒得跟应简拉扯,由她弄了。
  应简用指腹碰了碰陆纤小臂上的红痣,语气略显惊奇:“好巧啊,我表姐这里也有一颗红色的痣。”
  陆纤眼睛睁大了些,眸中,有丝异样一闪而过。
  神色变化微不可察。
  应简将陆纤两个袖子都放下来,还帮她平整了一下袖子上的褶皱。
  “谢谢。”陆纤恢复以往淡然。
  …
  景藤大厦。
  陆纤来到总裁办公室这一层,没有去找景宥,而是直奔姜笙言的工位。
  姜笙言还有一周才正式上任,她现在偶尔还会在这里办公。
  陆纤:“姜秘书,请给我一份尤茵的资料,还有她现在参与的所有项目我都想知道。”
  姜笙言不免疑惑。
  这两个人平时交集好像并不多。
  但这些对陆纤不用刻意保密,姜笙言也没问陆纤要做什么,点头应下来。
  应简此时正在跟景宥在其他地方开会,并不知道陆纤来要她表姐资料的事。
  应简还没有独立带领一家公司的能力,应通物流已交由职业经理人打理,等她足够成熟再行接手。
  姜笙言离开后,她仍是景藤集团的总裁秘书。
  对于应秘书这个角色,应简越来越得心应手。
  …
  【当初那个受害少女早已被我们遗忘,有谁知道,如今她只能活在阴暗的角落里,永远见不到阳光。】
  【市长本该造福一方百姓,何以披着人皮对无辜少女张开獠牙,造成一生磨灭不去的伤痕。】
  【有过相似受害经历的家庭发声控诉:强。奸犯永远不该获得原谅,普通罪犯可以有活下去的权利,强。奸犯不可以!】
  【景藤集团新任分公司总裁用资本力量操纵司法,为其父亲洗脱罪名,对法律如此蔑视,无法原谅!】
  网上各样言辞激烈的新闻稿横飞。
  由轻到重,一步一步激起人们的愤怒。
  还有人将当初那个受害人犯疯病的视频放出来。
  网友的谴责铺天盖地而来。从大众的角度,并不能说他们做错了什么。
  但很明显,以这样设计精巧的方式引导舆论,是有人刻意为之。


第118章 恋爱的总裁
  屋里,浸入鼻尖的,是松木的味道。
  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香味,却令人着迷。
  女人扶着红棕色的大提琴,手腕灵动。
  琴弓与琴弦像一对默契的灵魂伴侣,相知相交,组成一串华丽优雅的音符。
  巴赫无伴奏大提琴组曲。
  宛若低沉的叹息。
  演奏的人合着双目,似乎外界一切都与她无关。
  随曲调的变化,肩膀和手臂小幅度轻摆,唇角偶尔勾起,大约是为这美好的乐章沉醉。
  女人是典型的东方脸型,棱角并不分明,带着古典气质;
  但鼻梁又十分英挺,眼窝幽邃;
  头发微卷,发色深棕,没有染过的痕迹。
  这时,门铃声打断她的演奏。
  女人睁开眼睛,棕色的瞳仁里闪过一丝不悦,但也只是那么一瞬。
  如平静无波的湖水,那双眼睛里只有淡漠。
  …
  女人的家是德国工业风,极致简约,却处处透着美学。
  唯独,冰冷得没有一丝人气。
  来人是徐子熙。
  “霍希姐。”徐子熙在女人侧手边的黑色硬皮沙发落座,视线垂在金属茶几上,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
  “是你在网上散布那些新闻构陷景藤?”
  女人的声音宛若玉石之声,清扬悦耳。
  虽是个疑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
  “是。”徐子熙知道自己无从逃脱。
  “这样丝毫没有美感的低劣手段,”这个叫霍希的女人盯着徐子熙看了半晌,眼中依旧无波无澜,“你很擅长。”
  这句话的语气不似表扬,不似责怪。
  像是失望。
  徐子熙急切道:“我下次会做得更好!”
  霍希摇摇头,“你总是学不会从容。”
  徐子熙捏紧拳头。
  仔细修剪过的指甲圆润饱满,此刻嵌进掌心,她也丝毫不觉得疼。
  “你和景宥差得太远了。”霍希摇摇头,起身。
  空荡荡的客厅只剩徐子熙一人。
  徐子熙眼中有种难以言说的情绪酝酿、压抑。
  握成拳的手慢慢张开,精致的指甲离开手心,狠狠划过另一只手的动脉,小臂,留下一道刺目的红印。
  红印的尽头,有一个红色的小点。
  在白皙近乎病态的皮肤上,很是醒目。
  …
  姜笙言来到停车场,从包里拿出车钥匙,离车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按下开锁键。
  汽车发出“啾”的提示声。
  待姜笙言走近,视线前方没有遮挡物后,看到自己车上多了几个油漆大字,是电视剧上常见的诅咒话语。
  这样一来,车肯定是要重新喷漆了。
  那些有过相同经历,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凶手逍遥法外的受害者,乃至受害者的家庭,如同找到了情绪的宣泄口,心安理得地迁怒于另一个无辜的人。
  类似的事已经发生过几回。
  最近这段时间,景藤大厦楼下偶尔会有人围堵姜笙言,让她解释用资本操控司法的事。
  这种事,其实想想都很可笑,倘若这些是资本可以肆意操控的,她也不至于等到今天才能为父亲洗刷冤屈了。
  姜笙言揉揉眉心。
  她此刻倒并不觉得愤怒,只觉得很累。
  她知道在外人眼里,父亲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罪犯,而且这样的犯罪行为在许多人心中甚至比杀人还要严重。
  只要一天没有最终宣判,网上舆论就一天不会消停。
  姜笙言甚至很理解因为这件事就针对她的那些人。
  或许那些人也因为类似的事情受到过很严重的伤害,或许他们原本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却因为某个人的闯入,一切都变了,所以才对所有犯下这类罪行的人、对这类人的家人有很大的恶意。
  只是,姜笙言理解,却不代表她就能任由这些人将怨气撒在无辜的人身上。
  姜笙言直接打电话报了案,小区里是有监控探头的,相信在她车上喷油漆的人并不难找。
  …
  景藤集团公关部因为网上持续发酵的舆论,每个人都打电话打得口干舌燥,盯屏幕时间久了,两只眼睛通红。
  “来来来,董事长特意让家里的阿姨给大家熬的梨汤,清咽降火。”齐秘书来到公关部,身后跟着两个搬着大泡沫箱的工人。
  公关部的头儿拍拍手,让大家暂时停下手上的活。
  “谢谢董事长,谢谢齐秘书!”公关部同事齐声喊道。
  齐秘书两手握拳,小臂弯折九十度举起来,“谢谢各位同事齐心协力,为了我们共同的信念,加油!”
  为了方便大家饮用,保证运输途中不洒出来,梨汤都是放在纸杯里封好口的。
  公关部同事们拿上一杯梨汤,便迅速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没有任何一个人趁机偷懒。
  景藤集团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由各部门的负责人组织本部门员工开会,一起完善本部门的部门精神和宗旨。
  可以说选择了景藤或者说被景藤选中的人,大多都不完全是为薪酬待遇工作,而是真正有着与公司相同的信念,想要和公司一起向前冲。
  平时大家各司其职,或许看不出什么。
  但关键时刻,相互协作的能力便完全凸显出来。
  没有人想要独占风头或者偷闲躲懒,一切努力都是为了心中的理想与信念。
  没有勾心斗角,只有合作共赢。
  正因为优秀的企业文化和优秀的员工,相互成就,景藤才能所向披靡,一路发展到今天这样的规模。
  …
  题目为“我是杀人凶手,双手沾满血污”的公众号文章在朋友圈刷了屏。
  刚发出半天,量就有了“10万+”。
  文章开头,是几个罪大恶极罪犯的家属现状。
  ——陈xx,抢劫杀人,一死九伤。
  他的妻子和一个8岁大的女儿小玉共同生活在不足二十平米的集装箱内。
  一到冬天,寒风刺骨,屋子里像个冰窖,小玉写作业的手上长满了冻疮。
  但这些,8岁大的小女孩儿都能忍受。
  “我唯一忍受不了的,是学校同学的家长都让他们不要跟我说话,因为我是杀人犯的孩子。”小玉这样说道。
  “爸爸是杀人犯,谁知道这基因会不会遗传呢?”那些家长总是这样说。
  小玉的眼睛很漂亮,黑白分明,但里面却没有一个孩子该有的天真与光彩。而是充满惊惧,时刻准备逃离。
  ——张xx,连环杀人,无名女性惨死。
  他有一个70多岁的母亲,还有个年仅3岁,没妈的孩子,是个男孩。
  总有人砸烂家里的窗玻璃,小男孩过去总是被吓得缩进奶奶怀里,但现在已经变得麻木。他只有3岁。
  张xx已嫁为人妇的妹妹都无法幸免于难,时常被邻居指指点点。
  因为对哥哥的怨恨,她也恨上生出这种儿子的母亲,除了每个月给几百块的生活费,没有再去看过母亲一眼。
  余xx……
  中段,笔者表明自己曾多次试图采访现在备受关注的——“姜栋案”犯人家属——姜笙言,但是没有成功。
  笔者坦诚自己曾经想要挖掘对方的痛苦,让这个社会更直观地看到每个人无形之中对无辜者造成的伤害。因为这是自己作为记者的使命和职责。
  但是她发现,原来自己的双手也沾满血污,是一个将手刺入别人心脏的残忍凶手。
  最后,笔者对人们关心的“姜栋”案发表自己的见解,以清晰的条理和依据对当年的证据和诉讼审理做了分析,呼吁大家回归理性,等待法院重审结果。
  文章的末尾问了人们一个问题:你知道自己也是双手沾满血污的杀人凶手吗?
  写这篇文章的记者名叫温钰。
  姜笙言也看到了这篇文章,眼中没有多少起伏。
  当初拒绝采访,不是怕对方将她的苦痛暴露在大众视线下,而是她始终相信,自己的父亲不是犯人。
  她,也不是犯人的女儿。
  姜笙言相信这个记者有着属于自己的使命感,否则也不会吃那么多次闭门羹,还斗志昂扬。
  但这不代表她可以接受或是原谅这个记者的屡次打扰。
  后来,那个人是为什么跟自己道歉了呢?
  姜笙言那时候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这些问题,现在倒是有些好奇了。
  …
  这个世界总有很奇怪的事发生。
  没人发声的时候,大家都麻木而无动于衷地生活着。
  一旦有人在平静的湖水中丢一颗石头,便会旋起无数漩涡。
  有些初中、高中对姜笙言冷眼相待过的人,就像突然良心发现一样,给姜笙言发来或道歉、或安慰的信息。
  在姜笙言看不到的朋友圈里,有人反思自己过去没有多给姜笙言一些关心,后悔自己年少无知的时候,无形中这样伤害过一个脆弱的女孩子。
  讽刺的是,大家突然的醒悟,不是因为姜笙言有多优秀,而是因为一篇热门的公众号文章。
  就好像只是花几分钟看了一篇“发人深省”的文章,认同了里面的观点,就突然变成一个高尚的人。
  何其可笑又可悲。
  …
  “宝贝,要是最近有初中同学加你,你别理会,都是一群神经病!”
  闺蜜林影的声音从白色的耳机里传来,义愤填膺。
  林影一想到那些人一个个假惺惺在朋友圈里跟姜笙言“忏悔”,就生理性反胃。
  还有人有脸发:“即便是那样伤痕累累的你,也没有放弃张开翅膀,成为了那么优秀的人,我怎能不欣慰,为你'大拇指点赞表情'!”
  林影无意中刷到这条朋友圈,只想给他回一个“狗屎”的表情。
  并回一句:“姜笙言怎么样,跟你们有半毛钱关系!人家堂堂景藤集团旗下的总裁,需要你给点赞?心里有没有ac数!”
  但是作为一个低调的“淑女”,她忍住了。
  姜笙言这些天已经陆陆续续收到过一些加油打气的信息,她相信有些人是真心的,但也有许多人确乎只是为了自我满足。
  在商场跟各样人物打交道多年,她仅靠文字的排列方式便能猜出对方是真情还是假意。
  “你放心,我不会加别的‘野同学’,不要吃醋。”姜笙言玩笑道。
  林影声音倏然变得轻柔:“小言言,你需不需要姐姐温暖柔软大D的怀抱?”
  她口中的大D,是罩。杯。
  姜笙言忍不住想翻个白眼,但是优雅地控制住了自己。
  “不需要,谢谢。”她说。
  林影恢复大大咧咧的本色:“反正网上说什么二五八万的,你都当他们是放屁就对了!”
  姜笙言心中一暖,笑道:“我知道,倒是你别气坏了自己。”
  每次有人说姜笙言的不好,林影这个闺蜜比当事人还要生气。
  林影和姜笙言初中相识,如今也有十几个年头了。
  与林影熟络起来,其实是在姜笙言家里出变故之后的事。
  林影的性格属于大姐头类型,过去对姜笙言这种学习好、长相好、家世好的人并不会多看几眼,但自从班里女生开始无形中孤立姜笙言之后,林影便正义感爆棚,总是有意无意凑到姜笙言跟前逗她笑。
  每次都恰如其分地把握分寸,不去触及姜笙言最脆弱的心事,却又让她感觉到善意和支持。
  于是过了这么多年,两人始终是最好的朋友。
  “行了,不说些影响心情的话,你和你的小总裁怎么样了?”林影八卦道。
  “就那样呗。”姜笙言答。
  “那样是哪样?”林影坏笑,“你们这样那样了吗?”
  “没有。”姜笙言知道闺蜜这笑声是什么意思。
  “你都给小总裁当了五年秘书,还没尝到甜头,有没有出息啊!”闺蜜发出嫌弃的喟叹。
  姜笙言一本正经:“我们过去是纯洁的雇佣关系,你别瞎想。”
  “我可以不瞎想,至于你有没有瞎想,你自己心里清楚。”林影的明显就是一副“我都懂”的语气。
  “她有点怕,我不想为难她。”姜笙言对自己闺蜜诚实了一把。
  林影:“那正好你享受啊!”
  姜笙言:“她怕把我弄坏了。”
  “……”林影默了好半晌,“你们真会玩儿。”
  姜笙言:“你不要想歪。”
  林影“切”了一声,说:“我就没想直过,你倒不如直接承认自己没出息,手上功夫不到位。”
  姜笙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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