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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幸运来袭-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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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奕,你会不会对我有些失望?”
  “失望?为什么?”齐奕不解。
  “我只是殷家的养子,离开殷家,我什么都不是。”
  齐奕指着自己:“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齐奕。”
  “对,我是齐奕。我也是孤儿,是莫家的养子,但我有名有姓,有自己的追求和人生。无论是留在莫家还是离开莫家,我依然是齐奕。”他直视他的眼睛,“而你,殷恕,就是殷恕。”
  这一刻,殷恕觉得自己曾经遭遇的一切危难或许都是为了遇到眼前这个人而必须付出的代价。
  他缓缓将齐奕揽进怀里,贴着他的脸颊,汲取他的温暖。
  齐奕顿了一下,伸手回抱他。这是个坚强而又脆弱的男人,精明的外表下,有一颗孤独而荒芜的心。大概除了他的养父母一家之外,再没有其他可以亲近的人了。
  他和殷恕就像两个极端,一个短暂而绚烂,一个漫长而枯乏。幸与不幸,都不过一线之隔。
  开诚布公之后,殷恕与齐奕决定一起调查赵明晖。殷恕负责调查赵明晖的人际关系以及其他相关资料,而齐奕则负责观察赵明晖的鬼气变化。
  上次特别留意的506,户主名叫赵松,是赵明晖的表叔,也就是殷恕的表爷爷。
  根据殷恕调查的结果,目前还能查到的活着的赵家人,就剩下赵松、赵明晖以及赵明晖的儿子赵隽,赵俊二十二岁,正在英国留学。其他赵家人在这些年陆续死亡,大多死于疾病和意外,几乎没有一个寿终正寝。年届七十的赵松虽然高寿,却也是病痛缠身,行动不便,常年需要人照顾。
  这样看来,赵家人似乎全都遭到了报应。既然如此,殷恕身上的鬼气为什么没有化解,也没有减轻?鬼气来自于赵家,也应该了结于赵家。赵明晖又为什么可以独善其身?他是怎么将自己的鬼气驱除的?
  在白橡馆工作一个月,齐奕遇到赵明晖十几次,他身上的鬼气每次都会有变化。特别是五天前,他的鬼气骤然消散,直到两三天后,才再次凝聚。
  “这些东西你看看,或许能发现蹊跷。”殷恕递给齐奕一叠资料。
  齐奕仔细翻阅,几分钟后,他惊讶道:“赵明晖竟然有这么多情妇?”
  “这还只是a市的部分,其他地方还没有调查。”光a市就有三四十个。
  “咦?”齐奕惊疑一声,“有这么多情妇,却没有一个私生子?”
  她们大多都有流产的记录,即使把生下来,孩子也活不过三岁。
  “你有什么想法?”殷恕望着齐奕。
  齐奕没有说话,注意到其中一个女人的流产日期正好是赵明晖鬼气骤然消散的时候。
  “如果没有意外,这大概就是他化解鬼气的方法了。”齐奕表情严肃,手上的纸张被他捏皱。
  “你知道是什么方法?”
  “血脉祭灵。我曾听不定大师提到过,这是一种极其阴损的手段,当时我只当是传闻,没想到竟然真的有人会用。”
  “能说得更明白点吗?”
  “具体如何使用我并不清楚。”齐奕扔下资料,端起茶杯,淡淡道,“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个方法我们不能用。”
  殷恕倒没有特别失望,只是思索片刻,说道:“即使无用,我也要彻查到底。”
  “嗯,我支持你。”齐奕点头表示同意。
  “我在赵明晖身边没有发现懂得旁门左道的人物。你有什么建议吗?”
  “我想,”齐奕闭了闭眼,回道,“你那位表爷爷应该能够为我们解惑。”
  三天后,赵松被殷恕暗中“请”到了一间临时租住的公寓。虽然看过资料,但真正见到本人,还是有种心惊的感觉。
  赵松七十来岁,皮肉松弛,白发苍苍,无力地瘫坐在轮椅上,一双下垂的眼睛,半睁半合,朦胧地望着殷恕。
  他口齿不清地说道:“你……是谁?”
  “你忘记我了吗,表爷爷?”殷恕冷冷回道。
  “表爷爷?”赵松恍惚,“哦,你是赵隽?”
  “不,我是赵启云。”
  “赵启云?赵启云……赵……启……云……”赵松蓦地睁大眼睛,似乎想要努力看清殷恕的样子,却只看到一团黑雾,有如鬼煞。他的声音颤抖起来,“你,你是来索命的?”
  “没错。”
  “哈,哈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有这么一天。”赵松癫狂地笑起来,“咱们老赵家其他人也是被你害死的吧?当年我们对不起你,你果然又回来报复了!”
  殷恕问道:“你们赵家怎么对不起我了?”
  “呜,呜,呜……都是我们造的孽,都是我们造的孽啊。”赵松老泪纵横,不用逼问就开始喋喋不休,“我们赵家三百年前就是一方豪杰,人丁兴旺,一代比一代富贵。但是,祖上赚的都是带血的黑心钱,外表光鲜,内里龌龊。这是大家族的通病,没有几个是干净的。赵家人才辈出,但出的大多是偏才,风光得意之时,谁也不会想到赵家后人将要承受怎样的苦果。”
  猛地咳了几下,赵松喘气道:“到爷爷那一辈,赵家人丁开始锐减,虽然家业壮大,但生病和死亡的人数却越来越多,有些孩子甚至还没成年就夭折了。等到我们这一代,直系血脉只剩下五个,其中三个都没有活过三十岁。要知道赵家直系加旁系少说有两三百人,不过百年时间,就锐减到了十几二十人,这不得不令人恐惧。不过,当时我和其他兄弟姐妹都没深思,直到他们一个个死于非命,我才察觉情况不对。”
  

第46章 家族隐秘进行时
  “开始我们以为是仇家在寻仇,几番调查,却没有找到一丝线索。后来又请了几名风水师来看过,依然是毫无起色。直到有一天,我记得那是一个下雪的晚上,明晖私下来找我,告诉我他查到了赵家人屡遭不幸的原因。他说赵家祖上杀戮过重,积怨太深,最后终于报应到我们这些后人身上。如果不想办法解决,我们赵家将满门尽绝。
  “我问他有什么办法解决?他说他请到了一位高人,能够将所有冤孽都转嫁到一个人身上,用他的命保全整个赵家。我本来是反对的,谁会愿意做牺牲品呢?明晖却说不用活人,只需要一个还未出生的胎儿。胎儿属阴,命格不定,最容易吸收怨力,一旦转嫁成功,其他人即可安然无恙。孩子可以再生,但攸关我们生死的大事却已经迫在眉睫。所以,我同意了。当时明旭(殷恕的父亲)的妻子正好怀孕,我们便瞒着他们夫妻,按照那位高人的指使,对胎儿进行了转嫁仪式。仪式非常成功,但我们当时都没有想到,这种方法有多可怕。还以为只是牺牲一个胎儿,就可以保住赵家所有人。
  然而,我们需要付出代价远远不止这些。孩子并没有如我们预料中那般流产,侄媳为了保住他,不惜忍受剧痛,日不能行,夜不能寐,最后她终于用自己的命生下了这个孩子。”
  听到这里,殷恕双拳紧握,肌肉紧绷,像在极力压制着什么。
  赵松目光无神地继续说:“但她并不知道,自己用生命换来的孩子是一个承载了百年怨力的魔星,他的出生注定是一场悲剧。果然在两年后,明旭遭遇车祸,惨死当场。而后孩子被交给侄媳的妹妹照顾,但她也在不久后落水身亡。接着,养育过这个孩子的几位亲族也相继遇到事故。整个赵家再也没有人愿意收养他。因为他的存在,赵家原本稳固的家业也逐渐动荡,生意不顺,意外频发。我们都意识到不能让这个孩子继续留在赵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于是,我们将他带到了相隔两个省区的偏远小镇,丢在了一家孤儿院门口。”
  赵松用颤抖的手捂住脸,又哭又笑道:“哈哈哈,把孩子丢了之后,我们果然安生了几年,事业也越做越大。但好景不长,赵家人坐牢的坐牢,生病的生病,破产的破产,十几年时间,只剩下了明旭以及我这个苟延残喘的老东西。报应就是报应,无论我们怎么躲都躲不过去……”
  “报应?你也知道什么是报应?”殷恕语气冰冷,眼中射出噬人的愤怒。曾经遭遇过的谩骂、侮辱、痛苦一一在脑中闪现。
  这群人将所有冤孽都加诸在他身上,让他间接害死了自己的父母,弄得家破人亡。他被丢弃在孤儿院不久,那家孤儿院也发生了一场火灾,对他很好的院长死在那场事故中,孤儿院毁于一旦,孩子们被分别送到其他地方安置。
  后来,他又相继待过好几个孤儿院和收容所,每次都因为各种事故而不得不继续流浪。六岁那年,他遇到了人贩子,被迫学习偷窃和乞讨,受尽折磨和欺辱。就在他差点被打死时,人贩子被jc捕获,他又一次回到了孤儿院。
  那时他虽然痛苦,却不曾怨过任何人,他觉得自己总一天会遇到好事,遇到好人。果然在几个月后,他就被人收养了,收养他的正是殷氏夫妇。因为他们的出现,他终于有了一个截然不同的开始。
  他很珍惜得之不易的家庭和家人,力求做到最好,绝不给他们添麻烦。然而霉运始终如影随形,总在无意中伤害身边的人。他被人讨厌,被人疏远,被人孤立。
  有一次他终于忍不住对殷妈妈说:“没有人喜欢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殷妈妈抱着他,笑着说:“阿恕,别难过,你不需要那些人的喜欢,你将来肯定会成为一个让他们仰望的大人物,将他们远远抛在身后,到时候你所能拥的东西,将比别人珍贵千百倍。眼前的挫折,是为了让你更好的成长。妈妈很期待你走上人生巅峰的那一天。”
  从此之后,他再也不受旁人的影响,孤注一掷地前行。无论沿路有多少障碍,他都没有丝毫动摇。因为他心中坦荡无愧,他将自己曾经遭遇的一切当作巧合和磨砺。
  然而,他亲身父母的死,孤儿院的事故,其他大大小小的意外全是因为他身上带着赵家几百年沉积的怨力!
  殷恕身上鬼气汹涌,眼神冰冷地射向轮椅上的老人。
  赵松浑身颤栗,如坠冰窟,脸上露出恐惧之色,呼吸也变得急促,好像被人掐住脖子,随时要断气一般。
  “殷恕。”一个人走进他的鬼气中,伸手握住他的拳头,轻声道,“别这样。”
  在被握住的一瞬间,殷恕感觉仿佛有一道暖流划过,驱走了他身上的寒意。
  殷恕转头看向身边的人,缓缓松开拳头,反手握住他的手。
  片刻后,他深呼一口气,平息鬼气,继续盘问赵松:“教你们转嫁怨力的’高人‘是谁?现在在哪?”
  “呵呵,在哪?二十年前就被明晖杀死了。”赵松牵动一下松弛的嘴角。
  “赵明晖如今还在利用这种方法转嫁怨力,他是怎么做到的?”
  赵松沉默了好半天才回答:“其实很简单,只要将一道符咒烧成灰混入自己的血液,然后给怀有自己血脉的人喝下,同时连续念咒七个晚上,就能让怨力转移到胎儿身上。”
  顿了顿,又道:“但是,我不会将咒语告诉你的,这种阴损的东西,还是让它消失得好。”
  “我对咒语没兴趣。”他只想让赵明晖付出代价。当年是他撺掇别人采用这种方法,害得他父母惨死。
  他对自己被遗弃的事情并没有多少怨恨,因为他遇到了殷氏夫妇,亲生父母没来及给他的关爱,殷氏夫妇都给了。所以后来他仅仅只是给亲生父母立了衣冠冢,并与赵家其他人老死不相往来。
  明白真相后,才知道赵明晖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
  赵松说完这些,好像整个人都轻松了一般,靠在椅背上,眼神平静。
  “启云,你现在可以来拿我的命了。”他说,“我等这一天实在等得太久。”
  殷恕冷淡道:“你还是继续苟延残喘地活着吧。”
  “为什么?”赵松又激动起来,“其他赵家人都被你带走了,为什么不把我也带走?”
  “对一个行将就木的人,我何必要脏了自己的手?”
  “哈哈哈……是啊,行将就木。”赵松边咳边笑,“这就是你的报复,让我活得生不如死。哈哈……错了,是我们错了。”
  “是的,你们确实错了。”齐奕出声道,“你们将怨力转嫁到赵启云身上,赵家人只安稳了几年,后来还是一个个发生了意外,你以为是因为赵启云的报复吗?”
  “难道不是?”赵松表情迷茫。
  “当然不是。”齐奕淡然道,“赵启云为你们赵家承载了几百年的冤孽,你们本来已经成功保全了自己,只要日后谨守本分,即可确保一世平安。但是,你们依然不改本性,为非作歹。所谓多行不义必自毙。之前的冤孽尚可说是先祖遗承,如今的苦果却是你们自己招来的。不要将所有灾难都归咎于天意和别人的报复,你们本身的罪过才是真正导致你们痛苦的根源。但凡你们有一丝悔过之心,都不会落得如此田地。”
  赵松表情呆滞,愣在当场。
  齐奕继续说:“你们知道自己做得最错的一件事是什么?”
  “是什么?”赵松无意识地问。
  “那就是将所有冤孽都转嫁到赵启云身上,并且彻底放弃了他。”
  “为,为什么?”
  “他承载这么强大的冤孽依然能够降生于世,而你们仅仅只是沾染了一点怨力,就遭遇了各种不幸。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这个孩子气运强大,是你们赵家的福星。可惜,你们却用那种阴损的方法让他替你们挡灾,耗尽了他的福气,也断绝了你们赵家唯一的生机。”
  赵松脸色惨淡,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
  “而后你们发现这个孩子会给身边的人带来灾祸,又像瘟疫一样将他遗弃,须不知他拥有压制冤孽的能力,只要陪伴他渡过最艰难的时候,他就能帮你们牵引怨力,替你们承担劫难。然而这个机会,你们也放弃了。”
  赵松颓丧地坐在轮椅上,有如死了一般。
  齐奕走到赵松身边,缓缓蹲下来,低声问:“现在还有一个机会摆在你面前,就看你能不能抓住。”
  赵松眼中恢复几分光彩,紧紧盯着齐奕,颤抖地问:“什么机会?”
  “彻底化解赵家的孽债。”
  “怎么做?”
  “将转嫁的咒语告诉我。”
  赵松一愣,犹疑不决。
  “这是你们赵家最后的机会了,只要成功,赵家至少还能保住一点血脉。”
  “你先告诉我,你要咒语做什么?”
  “血脉还怨,将转嫁的冤孽全部反度给赵家所有人。”
  “赵家除了我之外,就只剩下明晖和小俊了,他们肯定承受不了。”
  “不止活人。”齐奕定定道,“也包括死人。”
  

第47章 情敌进行时
  柯少郁觉得自己最近有些不对劲,他知道齐奕前不久又帮了他一次,本来他应该请他出来吃个饭,当面道个谢,但他却迟迟没有联系他,因为他觉得自己对齐奕有了不该有的想法。
  柯少郁确定自己不是gay,他从来没对同性产生过冲动,但齐奕的出现却让他迷惑了。上次在医院看到齐奕和殷恕相处的样子,他明显是嫉妒了,他不希望齐奕爱上除了他和哥哥之外的其他男人。这种莫名其妙的占有欲让他无所适从,只能尽力克制,以免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只是每次躺在床上,他总会不自觉地想象,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齐奕和哥哥如夫妻一般相拥而眠,说着亲密的话,做着亲密的事……
  “该死,柯少郁,你还能有点出息吗!”柯少郁拿起钥匙,大步走向停车场。
  一阵刺耳的轮胎摩擦声,跑车嗖地驶出了停车场。
  开了半小时,柯少郁猛地发现自己竟然开到了齐奕家的附近。他一拳砸在方向盘上,刚想倒车回去,却见两个熟悉的身影从前面不远处的车里下来,一个是殷恕,另一个正是齐奕。
  两人不知说了什么,然后就见殷恕一手搭在车顶上,微微附身,似乎准备亲吻靠在车门上的齐奕。
  柯少郁心中一紧,毫不犹豫地下车,迈步朝他们走去。
  殷恕和齐奕见过赵松之后,便派人把他送去了医院。
  “我身上的东西真的能化解吗?”殷恕问。
  “可以。”齐奕肯定地回答。即使不能彻底化解,但只要殷恕觉得化解了,鬼气便没什么可怕的。殷恕刚从赵松口中得知真相时,差点被鬼气侵蚀,好在他最后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怒火,恢复了正常。他本身的意志和心性才是决定鬼气强肉的关键。
  殷恕沉默一会,又说:“你很早以前就知道我有厄运体质。”
  “嗯。”齐奕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
  “你不怕我?”
  “不怕。”谁叫他是幸运体质呢,他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普通人分分钟被秒杀好吗?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天生丽质难自弃,咳,不对,是天生我才就该玩命地用。
  所以他紧紧把住齐奕果然是这辈子最英明的决定,殷恕默默点亮了自己的智慧灯,霎那间整个世界都清晰了。父母的仇,他会慢慢报,但他也会爱惜自己,因为他想留在这个人身边,绝不能让仇怨玷污了这份珍贵的感情。
  齐奕下了车,见殷恕如门神一般杵在车边,忍不住问:“怎么了?”
  殷恕一手搭在车顶,一手捂着胸口,低头表示:“难受。”
  “哪里难受?”
  “哪里都难受。”殷恕眼神幽暗,心中炽热。
  “那赶紧回去休息会吧?”齐奕作势欲走。
  殷恕伸手圈住他的腰,俯身就要吻他。
  “齐奕!”一个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打断两人的暧昧。
  殷恕不悦地转过头,见柯少郁走过来,在距离他们不到三米的地方站定,目光中充满敌意。
  殷恕稍稍侧身,手依然搭在齐奕的腰上,瞬间进入护食模式。
  “少郁,”齐奕笑道,“你怎么来了,找我有事吗?”
  “上次多亏你帮忙,想请你吃个饭。”柯少郁的视线时不时在殷恕那只碍眼的手上游移。
  “不用了,举手之劳而已。”齐奕邀请道,“既然来了,就上去坐坐吧。”
  柯少郁矜持地应了一声:“好”
  殷恕极不请愿让其他生物进入他的地盘,不过齐奕开口了,他也不好将人赶走。
  两个各怀心思的男人一左一右地夹着齐奕上楼,中途没有人说话,气氛甚是古怪。
  “你们坐,我去给你们泡茶。”齐奕换了鞋子走进厨房。
  殷恕和柯少郁坐在客厅,沉默对视。
  半晌后,柯少郁开口问:“殷总住在齐奕家?”
  “嗯,我们同居。”
  柯少郁眉头微动,又道:“你们关系很好。”
  “嗯,好到盖一床被子。”
  柯少郁目光一冷:“殷总这样就不怕别人误会吗?”
  “误会什么?”殷恕坦然道,“我喜欢他,这有什么可隐瞒的?”
  他承认得如此爽快,完全出乎柯少郁的预料。他以为以殷恕的身份,应该不会让这种事情曝光。与他相比,自己却有些畏首畏脚了。
  “齐奕不会喜欢你的。”他冷傲地说。
  “这不是你说的算。”
  柯少郁凤眼上挑:“齐奕有没有告诉过你,他是我哥的恋人?”
  “你哥?柯少威?”殷恕嘴角露出一丝讽刺。
  “看来你果然什么都不知道。”柯少郁轻笑一声,“我指的是我去世的哥哥柯少承。”
  “不可能。”殷恕毫不犹豫地否认,“在我之前,齐奕根本不喜欢男人。”
  “我想,”柯少郁叠起双腿,淡淡道,“他只是想用这个理由拒绝你。”
  殷恕眼神冰冷地盯视着他。
  柯少郁微微扬起下巴,毫不退让地与他对视。
  这时,齐奕端着茶从厨房走出来,见客厅气氛诡异,问道:“你们聊了些什么?”
  “聊了聊我哥。”柯少郁接过茶杯,随意回道。
  “柯少威吗?你和他现在怎么样了?”齐奕瞥了殷恕一眼,只是聊到柯少威而,鬼气怎么暴动成这样?
  “我们说的是柯少承。”殷恕紧紧盯着齐奕,发现他听到这个名字时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柯少郁接口道:“齐奕为什么不在我哥的公寓住了?是怕触景生情吗?”
  齐奕的脸色这才有了变化。尼玛,他差点忘了,他曾经谎称是柯少承的同性恋人!难怪殷恕看起来好像要吃人一样,今天绝壁尸骨无存啊!柯少郁你还能再坑爹一点吗?怎么他帮过的人最后都会跑来给他制造麻烦?以后还能愉快地做个好人吗?
  “不是,我在这里住惯了。”
  “但是和殷总住在一起,总有些不太方便。”
  殷恕见柯少郁竟然当着他的面撺掇齐奕与他分居,简直不能忍。
  “住在哪里是齐奕的自由,你不觉得自己管太宽吗?”
  “我只是站在朋友的立场提个建议。”柯少郁回道,“殷总对齐奕的心思昭然若揭,他难道不该与你保持距离?”
  求别再说了,殷恕都快爆了好吗?
  殷恕看向齐奕,眼神深沉得吓人,偏偏脸上毫无表情,若非鬼气澎湃,别人肯定还以为他非常冷静。
  柯少郁便是如此,他发现自己的话对殷恕似乎并没有造成什么影响,心中略有些失望。不过,为什么越来越冷?齐奕家的冷气是不是开太大了,这都深秋了啊。
  “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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