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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原罪-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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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怎么。。疼。”傻原在头疼生孩子的事谨慎问安莫：“我。。会成太监吗？”
微微瞪大的眼睛，人很是紧张接下来听到的话配上那因为被把弄，脸上不自觉又浮现的一丝潮红显得极为诱人可爱。
所以安莫笑的极为风情万种，然后轻启薄唇说：
“我不知道。”
傻原觉得余生灰暗…
见许原突然沉思瞬间黯淡到极致的表情，安莫不自觉脸色几变放弃逗弄的心态：“骗你的，不会成太监。”
因为他的口味没那么重，要操一个废人。
傻原松了口气，感激朝安莫笑笑。
若是昨日许原展开的笑容明朗，今日虽说运动不成功，但因为衣衫未整且不常笑而挂有一丝羞涩，感激的笑容落在安莫眼中就成了勾引的意味。
他也是明悟像艾谦那种眼光刁的人怎么选上许原，乖巧的带有不自觉的勾引（大误！）确实是。。太诱人了！
只是可惜了，许原还疼的厉害注定没办法继续。
只能，下次。
他竟为这次的不成功觉得遗憾。
安莫不许傻原穿裤子，说再被挤到就真得成太监，傻原在浴室里看自己光下半身实在难看，找了一条宽松睡衣穿上。结果在吃晚饭的时候看见安莫脸黑的跟黑炭似的不知道怎么了，识时务者为俊杰的某原只得沉默的吃完饭。
晚饭后许原欲上楼整理明日下午交的文章时被安莫叫住。
“明天早上有空没？”
“嗯。。有。。”
“想去动物园吗？”
还没去过动物园的许原听到这眨了眨眼，貌似很有趣。
原本是计划好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当说出口安莫竟有些不愿。只不过心中不愿的太晚，他看见傻原似乎有兴趣。
“动物园。。是有动物。。的园子吗？”
“对，有狮子有猴子，里面很多动物。”、
“有大象。。大象吗？”
“有。”
“我想。。去看大象。。”
安莫一愣，猥琐的扫了扫对方的裤头。
喂！！大象你自己不就有！
四十：许原，你真是一个傻子。
一夜无事，清晨傻原蹉跎不安问安莫去一次动物园看大象贵不贵。
“不贵，才一百多。”
许原当即傻眼！当下表示自己的文章还没好没法子，若是他演技再好点安莫也就信了，可是那支支吾吾的模样想让人试图去相信都难。
“行了。”安莫哥俩好的揽过他的肩，手伸进衣内：“带你去看看，免费的还不行？免得别人说我没眼光找了个乡巴佬。”
“嗯。。”许原直嘀咕，不明白自己去不去关安莫眼光什么事…乡下人就怎么了，京都空气可没他老家好呢！
关于昨日的某处受伤，安莫问了句许原就说不怎么疼，观察那样应该没说谎安莫心里也就轻松口气。
他似乎，越来越关心许原了。
算了，反正也答应了许家二老说要照顾这家伙，对待自己顺眼的人安莫从不吝啬于自己的关心。
他本来就是这种人，他可是一个很好的人呢。
到了时辰，从温暖的室内出去，寒风刮得脸生疼，许原穿上棕色的大衣缩着脖子试图把脸埋在衣领下，一件红的耀眼的大衣披在安莫身上简直让人移不开眼，清冷的美丽面孔配上红色大衣简直是绝配。
就连傻原都忍不住看了几眼，低垂的头眼中的失落难过只有自己知道。
开上车子到一家专门用与他们几人聚会的餐吧包厢，不多时身穿黑色大衣的秦桓也来了看见傻原竟没有太多表示，叫来一些餐品食用静静等待还未来的庄子明。
该庆幸的是，随着时间推移开始出现了太阳，今天的天气真是格外晴朗，整个天空带着白云湛蓝的纯净，阳光照射着大地在寒冷的冬天显得有些温暖。
傻原的位置靠在窗户一侧，看着外边墙角爬满了爬山虎，阳光照在绿色藤蔓上晶莹发光很难不让人生出好心情。许原最爱看的就是这种大自然赐予的美好，听着那两人浅浅交谈忽然笑了。
世界，还是很美。
食用了一口蛋堡后的安莫注意到身边的人，眼神注视落地窗外的风景看了有一段时间，余光一撇看见人居然无声笑了。
心被撩动，因为这个笑容而发呆。
为什么呢，你已经快被世界抛弃了却还能露出这样的笑容，你不怨恨吗你憎恨这施加给于这一切的负担吗？
这世界，不是已经坏了吗？
“他在干什么。”秦桓也注意到许原的举动，小声的问了句结果被安莫瞪了下。
“不知道。”
秦桓撇嘴，不知道就不知道那俩眼珠子跟要吃了他一样。
妈的还真成为这家伙的男宠了吧？
那么这个赌，这个死娘炮可就输定了！秦桓想到这心情好上不少，仿若看到安莫亲自开口说他输了事实。
庄子明也来了，只不过他不是一个人来的。
他坐的还是两年前最爱的车子保养得极新，有两个人一左一右从两扇车门下来。一头短短小卷毛上带着花帽子的庄子明裹得也是很厚，但还不及那个与他一同并行的人穿的厚。
简直不是一般的厚，看样子不是人穿衣服而是衣服贴人，成一个球艰难的挪步。厚大衣内也不知道穿了多少件衣服，唯可以看见他的毛衣领子高高连接到脸上的口罩，带着鸭舌帽把把人的面孔遮的严严实实。
看不清鸭舌帽的长相。
鸭舌帽的人走路慢腾腾，庄子明一直看着他与他并步走，嘴巴张张合合似乎在跟鸭舌帽说话，鸭舌帽向他摆摆手让庄子明脸上分明带了愧疚。
两人慢慢的走，慢的包厢里边的人都看了两人好半天，庄子明也注意到他们笑眯眯招手，好不容易走进包厢内，那个姓庄的看到安莫一下子就扑上去。
“安莫哥，安莫哥~亲亲~”
紧紧抱住安莫撒着娇，想重复昨天见面的亲吻，却被躲过。
“再这样就别去了。”
庄子明继续垂泪：安莫哥不爱他了。
忽略了失落的人，看向那个被庄子明带来的人，那个刚才一直在注意的人。
鸭舌帽就静静的站在那个比了一个手势与他们打了个无声的招呼，与庄子明差不多的身高可是体型却比庄子明小了些许，双手插在口袋里，安莫的目光看着他帽子下的暗色棕发，皱了皱眉。
鸭舌帽偶尔转过身咳嗽的样子让安莫眉头皱的更紧。
“病了？”
鸭舌帽头转向安莫，并不开口只是点头。
“那还出来？”
那人指了指庄子明，耸肩表示自己的无奈。
安莫看向庄子明，后来被他这么看很是不安，带着小孩子的委屈站在原地乖乖认错。
“我。。我不知道他病了。。昨天没看见他来，安莫哥哥你说今天要带我去看动物园玩，而且秦桓哥也在就想拉他来凑热闹…昨天打电话说不来。我就说你不来我就把你上次洗澡不穿衣服，还跳舞的视频发给大家看…我们也是刚刚见面。。我不知道的。。”
他说的极委屈，安莫也没法说什么转而看向鸭舌帽。
鸭舌帽也“含情脉脉”的看他，突然猛烈咳嗽喷他一嗓子！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安莫黑脸。
妈的，贱人！
从鸭舌帽出现时，秦桓一直安静看着眼前的一幕，哪怕记忆中的人与眼前的人外表判若两人还是认出来了，刚刚还叽叽哇哇的他变得跟青涩小子一样，紧张的开口说话。
“那个。。吃了吗？”
鸭舌帽看他没说话，秦桓觉得他在笑。
很讽刺的笑。
他忍不住猛地起身试图靠近，那人却后退了几步，终于开了口。
“别靠近…会传染的。”
声音嘶哑的可怕，仿佛开口说话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想起以前那个活泼的人，才三天咋就就变成这个样子，整个心脏突然变得很疼。
“别去了，外边天冷。”
鸭舌帽视线转向秦桓，轻轻地摇头。
觉得做错事的庄子明也赶紧摇摇他的手，劝道：“别去了。。回家好好躺着。。”
安莫眉头皱的更紧，“带你去医院吧，这个样子还出来是想早点死么？”
“还死不了呢。出来走走。。有益身心。”
真是看不透这个人，冷漠也是伪装，说出这种话却有着明显的关心是不是也是伪装。一直在琢磨却一直琢磨不透，是真是假看不清。
“况且。”鸭舌帽顿了顿，“子明说了，只要我去，门票免费，一百多呢。这划算，我以前也没来过，当开眼界。”
看似说笑把安莫的话堵回去，然后站在那也似乎很高冷，虽然身高不够高冷。
动物园离餐吧只有一个路口的距离走过去就可以到，人一到齐多了个存在感零的傻原和鸭舌帽，就出发。
“走了。”安莫拉着沉默的许原，再牵着因为心虚难过而有些不知所措的庄子明，如同带着两个小孩的家长般跟在前面两人后面。
“安莫哥，他是谁？”
庄子明看着许原，瞪了一眼。
“许原。”他将来会是你的好朋友
“许原？你一个大男人跟安莫哥手牵手不觉得奇怪？自己不会走路？放开！”庄子明看傻乎乎的许原很是讨厌。
“哦…”
被庄子明瞪着的许原乖乖松开自己的手，却被安莫握的更紧。
“子明他是个白痴，待会走丢没法跟他父母交代。”
不知不觉傻原又被骂了。
“容易走丢就别出来，乖乖待家里不好吗？”
“去了国外两年，脾气上来了？看见人就骂？”
“我。。我不喜欢他被你牵着，牵我一个不就好、”扁了扁嘴，庄子明有些委屈。
两个伪小孩，面对“凶神恶煞”的庄子明许原就很是不安，不敢与之顶嘴脑袋缩的更厉害了。
后边，只剩鸭舌帽和秦桓。
出了餐吧鸭舌帽看了看路，往动物园方向慢慢的挪。
秦桓蹉跎小会后急忙跟了上去，鸭舌帽的双手插在衣兜内秦桓把手插进手臂内侧打算揽过人，鸭舌帽不耐甩开他的手只是一次次被揽，最后秦桓也是急了直接把手插进衣兜内握住冰冷的手，原本还没有很用力的手掌开始加重力气，让人无法甩开。
生病的人力气其实不多，被这么钳制也是没了力气。
“你手可真冷，快冻死人了。”秦桓在他身边说。
“冷，不松开？”
“不松。”
“那你可真是贱。”鸭舌帽骂秦桓，被无辜受骂的秦桓心中不忿但还是忍下。
动物园不算远，那是个新装修不久的地方，大早上冷的慌也没多少人，通道上除了工作人员就没旁人。
就这样，连进入园内也不平静。
通道限一人通过， 庄子明一直黏着安莫，看了看勉强可以两人过，堵住路跟安莫先过去。许原从隔壁过，安莫看了他一眼他乖乖的要去牵手，庄子明不乐意这家伙还来“缠”自己的安莫哥，气的要命狠狠地打了下手背。
许原傻傻的站在那，不知在想什么。
“子明别闹。”安莫呵斥他一句，本意是要两人能成为朋友的，为什么如此火药味十足？
鸭舌帽跟秦桓后边通过，穿的比任何人还厚的他走通道都有些费劲秦桓只能无奈分开，慢慢的挪进去后不只是体力不够还是怎样，脚步蹡蹡踉踉的走过去差点倒在许原身上。
许原看到鸭舌帽撞进他怀内赶紧扶他，问了句。
“是…艾谦…吗？”
熟悉的身形让他想到那个很可爱很瘦皮肤很白的人，他说是自己的朋友。
点了点头见到某秦欲走来，直接拖傻原当挡箭牌往前走。
“你是…生病…了吗…啊？穿成。。这样…”
五人里穿的最厚的就是艾谦，这样的打扮一下子就让人想起得了感冒的病人。
“嗯，不小心病了。”
傻原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烫的厉害禁不住小小埋怨：“都这样。。要好好休息。。”
艾谦身形一顿，看傻原的目光有些许复杂。
“早上。。吃药了。。没？”
艾谦摇头。
想了想，许原从一直带的包里拿出热水壶还有感冒冲剂。这几日他觉得人总是怪怪可能会感冒就备着，想不到现在给艾谦用上了。
他把冲剂倒进热水壶摇了摇，全程被艾谦看在眼里。
他的手在抖。
“趁热喝。。”他怕艾谦跟他哥哥一样有洁癖补充了句，“我有。。有洗干净。。”
“谢谢。”
对于曾经想换成金钱而靠近的人，哪怕不是普通感冒但是看着递过来的手让艾谦生不起推回去的念头。
许原笑笑，艾谦还是第一次看到这家伙笑，很简单就像对待朋友的举动让他贸然开口。
“许原，把我，当朋友了吗？“
“难道。。我们不是。。不是。。朋友？”
许原诧异，病傻了么？
“如果说，我一直没有，把你，当朋友看，你难过吗？“
“会。。难过。”
“为什么？我们，不是才见过几次面，而已么？”
“你是。。你是好人，你说我们。。做朋友。。我相信。。我讨厌。。被朋友骗，所以难过。。”
我是好人，在你的心中居然认为我是个好人。
居然选择相信我的话，你果然是个傻子。
可是，为什么，很想哭呢。
四十一：给我一个解释
“干嘛躲着我？”
因为许原的话而发愣，因为力气消耗走不动路的艾谦还是被秦桓给抓住，带有烦躁之意的询问冲的不行。
“没躲。”
艾谦觉得这人就是在吼他，本来身体就难受，脾气暴躁的秦桓跟温吞的傻原一比让他心头也是火。
“那你过来，我们聊聊。”
“别…都说我会传染。”艾谦摇了摇头让秦桓眉成了“川”字型，“我不怕！”
“我怕行么？您，千金之躯，我可不敢，让您病着，没钱赔您。”
“我就跟你说几句，说的那么好听分明就是不想跟我聊。”
热水壶的水看起来不那么热了，艾谦把口罩掀下露出嘴，也不理秦桓的话吹着气慢慢的喝水。
他喝的很慢，秦桓在一边等就像个傻子许久得不到回应，被晾在一边。现在心里都是火怎么可能等的下去。
“好了没。”
“没。”艾谦移开水壶，被湿润的唇苍白的不见几分红润，冷冷的吐出个字后低声跟傻原说着什么。
“为什么跟个小女生一样？磨磨唧唧的还是个男人么？”
艾谦和许原低语，身形还隐隐靠在傻原身上的亲密行为在秦桓眼中刺的慌，心中觉得酸溜溜的嘴也没留情，脑子一热话语中开始带了攻击。
“你操过，你还不知道？”艾谦直笑。“虽然，我是个子矮了点，瘦了点，但是男人该有的，我还是有的。”
原来自己在他心中就这种形象，还真是。。不给自己留情面啊。
“而且发育，还算正常。要不要再摸摸看？”
不顾破嗓的后果，带着嘲笑声说出了一番话，可还是在最后由嘲笑声变成了剧烈的咳嗽。
“你能不能别在这说这些话？”
“怎么，操过，就觉得，恶心了？”
从今日见面的一开始，艾谦的所作所为让秦桓觉得他是在无理取闹，与生俱来的强硬让好不容易为其柔软的心开始变得坚硬，而变得有些厌烦眼前这个人。
“你无理取闹吧。”
“我是在闹，怎么了？我叫你，看了？”
“艾谦你是不是病糊涂了？”两人对话就跟撕逼。。呸！撕屌一样，最开始只是想关心一下怎么又成了以前那种对峙的方式了呢？“怎么说都是你弄我，我可没得罪你吧。”
“你确实是没有，呵呵。”
低下头，埋在帽子下的眼睛里的眼泪在一点点聚集。
“因为你永远也不懂。”我在闹什么。
你是无法懂得暗恋的那份心情的，所谓的一见钟情就是个祸害，变得患得患失的自己与魔鬼做了交易，只是为了能近距离接近你，原以为说有了更深的接触却发现终究什么也不是。
五天，若是能在五天内打给我一个电话多好啊。你知不知道等待的滋味有多难熬，恨不得在我转身离开的时候你就来找我，而不是守着个破手机失魂落魄。
哪怕打个骂我的电话也好啊，哪怕是一个只响一声的电话也行啊。我还骗自己说其实你对我还是有印象的。
但是，你没有。
以前的我多么聪明啊，什么都不会还能活得好好，为什么遇见你就变得这么蠢，或许在昨天还是傻傻喜欢还什么也不知道的你吧，可当我回到了家，发现自己生了病身边却一个人无法依靠。
就只有自己一个人，一个人量体温一个人吃药一个人煮饭甚至在只有自己的房子内晕倒自己醒来。
那一刻心可是真冷。
看来我对你来说也是可有可无的存在，那何必继续在你身上浪费时间。
我就突然，不想因为你违背自己的本心，活得那么累了呢。
“你。。你别骂他，他人还病着。。”
傻原觉得这个长有一副好皮囊的家伙次次都是那么令人讨厌，艾谦现在还是个病患还对人骂骂咧咧的，这不是害他么。
傻傻的许原还不知道两人的情况，只觉得在旁边的艾谦周围围绕着悲伤地情绪可怜的厉害。
下意识想把手搭在肩膀上拍拍安慰他，却被一只手伸来用力一捏，从那边传来的极大力度引来极大的疼痛，差点让他脸色一变。。
看了看，是那个一直都很讨厌的秦桓打了自己，眼神里充满着慑人的光芒不敢直视。
“松开他的手！”见到为他说话的许原被秦桓按着手不给放，忍下一巴掌扇过去的冲动试图拉许原藏与自己身后，可秦桓力气大的要死，在拖拉之下险些把两个弱者给摔倒在地。
“子明别闹，秦桓要打人了，要真打起来没办法玩知道吗？”
一直被庄子明纠缠着无法脱身的安莫看到那三人气场不太对，呵斥了下庄子明。庄子明还缠着安莫不停亲亲密密呢，回下头看到那三人吓得直发呆一时间松开了人，才让安莫能够走来处理事端。
“秦桓你干什么？！”
他来的时候看到艾谦手在抖，仿佛会在下一刻忍不住扬起手掌给那个姓秦的一巴掌。
“诶。。怎么啦这是？”
安莫和庄子明二人同时开口，气氛才稍稍有所缓和。
当然也只是稍稍而已，秦桓把许原的松开，安莫看了眼上边的红印子深的很。
秦桓力气大，怕是这一下并不轻。
“没什么，想跟艾谦谈谈而已，而这个傻子想插嘴。”
秦桓说明了下原因便不再开口。
许原收回手甩了甩低下头去看艾谦，发现人的眼睛红红怒意满满，不停闭着眼睛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可是眼边的泪痕太明显。
“别哭。。”许原赶紧从包里掏出纸巾递给艾谦，生病了还有人给自己堵心简直糟糕透了。
“艾谦你怎么哭了？？是不是秦桓哥骂你你难受，我给报仇你。。”忽然间擦了泪水的艾谦趴在庄子明耳边咬耳朵，原本义愤填膺的子明不停点着头“嗯嗯啊啊”的应着。
然后，艾谦又附在许原耳朵上悄悄说着话。
“许原呐，谢谢你的热水。之前骗了你请不要生气，如果不介意，不嫌弃，在你唯一的朋友里，再加我这个人吧。我想跟，你，当真正的朋友呢。”
声音很难听嘶哑的不行，话语却充满真诚。
以不纯的目的接近许原的他，却只有他自己知道，在这短暂的生病期间，许原是第一个关心他的人，哪怕只是一个不值钱的冲剂和简短的话可真是温暖到顶点，也险些让他说出感谢的话。
或许是因为，当人变得黑暗变得可憎后就更向往那种口中嫌弃内心却羡慕的单纯，如飞蛾扑火。
忽然不想用之前那个充满铜钱味的所谓朋友名义与他相处着，重新再当朋友，也是可以的吧。
“可以吗？”
“嗯。”傻原认真点头，摸摸小孩的脑袋：“生病了。。要快点好。。知道吗？”
“会的，我是谁啊，我可是艾谦。”
强笑着给许原比了个帅气的造型，想吹个口哨可因为嗓子原因，放弃了。
艾谦与许原的悄悄话，让秦桓眼神变得更吓人。
突兀的，艾谦松开在安莫和秦桓眼中两人的“亲密举止”，点头说了声抱歉后便转身离开，不同于上次类似于儿戏般的离家出走，这种的态度出乎大家的意料。
庄子明和许原没有说话，秦桓愣住了。
其中四人最无法开口说出挽留的话是安莫，因为在之前的“演戏”中他和艾谦闹掰，另一种意义上的闹掰了。
安莫看着艾谦走远，眼睛落在秦桓身上渐渐多了怒意。
“你刚才骂他？他这样了你还骂他？”
“秦桓，给我一个解释！”
四十二：又是一个别扭
“交代？我凭什么给一个跟闹掰的人交代？不是说过什么，不承认有过这个弟弟么，怎么？一看到那个家伙这样就找我要说法了？真是兄弟情深呢，呵…”
秦桓并不怕安莫，这一次安莫的反应让他察觉上一次艾谦所谓的离家出走隐藏了什么，被戏耍的直觉越来越强烈。
虽然现在脾气收了点后对刚才说的话感到心虚，可他想艾谦最爱的不就是耍他么，这一次又是不是个玩笑？
“…”
秦桓的奚落如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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