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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蛋吧,Alpha-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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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小田勉强把衣服拉好,又笑眯眯地帮alpha整理衣衫的下摆,可他又哪里是真的想塞,不过是趁机去摸荆戈罢了。范小田摸过alpha的腹肌,摸过屁股,也摸过大腿根,就是有个地方没好好摸过。
他们俩在空荡荡的楼道里肩并肩往上走,荆戈虽然知道范小田肯定没想好事儿,却怎么也想不到他胆子大到在警局也敢伸手摸。
有那么一瞬间,荆戈眼前飞起了一簇火苗。
alpha低头看了看。
范小田一只手握着还不够,又添了只手,腼腆地对荆戈笑。
“范小田……”荆戈从牙缝里挤出一丝儿冷哼,紧接着倒吸一口凉气,身形摇晃。
“荆哥。”范小田摸得舒爽,色色地揉,“既然摸到了,那让我再……”
荆戈被他摸得头皮都炸了起来,终于想起捉omega的手腕,结果范小田躲得机灵,仗着自己抓着荆戈的命根,只要alpha试图伸手,就故意用力捏捏,愣是把荆戈捏出一头汗。
作者有话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终于发到这一章了!求海星星w
第二十九章全警局都知道荆戈被摸了鸟
楼道里的穿堂风没有停歇过,范小田汗湿的后背上凉飕飕的,但他掌心燃着一团火,不断地跳跃,烫得他手脚发软,不由自主就哼哼起来。
“松手。”荆戈堪堪退到角落,实在没办法捉住范小田的手,只好去按他的后颈,“范小田,听话。”
硬的不行,来软的。
范小田不听话,他头一回踏踏实实地摸到,兴奋得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了,不但不松手,还用力一捏。
alpha闷哼着撑住墙,把范小田圈在怀里。
“荆哥,我……我揉得好不好?”可不得了,还没怎么亲近就惦记起手法的好坏了。
可是这种事哪里有什么好不好的……荆戈现在只想把范小田按在身下狠狠地打一顿屁股。
楼梯口突然传来脚步声。
范小田猛地回神,双手也一哆嗦,捏得alpha闷哼着扣住了他的肩。
“松手。”荆戈忍无可忍。
范小田眨巴眨巴眼睛,还舍不得撒手。
“范小田,你给我……”
omega终于松手,可惜已经太迟了,科长站在楼梯的尽头目瞪口呆地望着他们。
这天的阳光格外温暖,窗框的影子在楼梯上拖出长长的痕迹,他俩站在影子的起点,科长在终点,中间隔着十几级台阶,也隔着一段难言的沉默。
实在是太尴尬了。
范小田把手背到背后,羞羞怯怯地躲在荆戈身旁,可是荆戈裤子上的褶皱太显眼,科长憋笑憋到浑身抽搐,最后用材料掩着脸匆匆离去,擦肩而过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偷偷瞄了一眼alpha的裤子,然后哈哈大笑着跑远。
“荆哥……”范小田赶忙凑过去帮alpha拍拍裤子,结果手掌又摸到了,挺硬的。
荆戈上去就把他的小手拍开了。范小田瞬间委屈起来,捂着被拍红的手背垂头丧气地跟着alpha往办公室走。
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但是科长的笑声还回荡在办公楼里。
荆戈的办公室在四楼,紧挨着档案室,格外安静。alpha把门打开,不搭理急得抓耳挠腮的范小田,但到底还是把他带了进来,也把保温盒打开,结果气得忘了粥是烫的,呛得咳嗽不已。
“荆哥?”范小田凑过去,结果被瞪了一眼。
他站在办公桌前犯愁,忍不住搓手,可荆戈一看他搓手就想起刚刚被摸到的触感,登时**焚身,望向omega的目光颇为不善。
范小田拘谨地杵着,脚尖蹭啊蹭啊,蹭到桌沿边,用肚皮抵着桌子轻轻地撞。荆戈埋头看了几页材料,被奶香熏得心不在焉,于是撂下笔,把椅子转了个方向,面对范小田,抬手让他读墙上的字。
“富强,民主……”他乖乖地读。
“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荆戈把材料卷起来,对着范小田的屁股轻轻抽了一下。
“警……警局。”
“那你刚刚在做什么?”
“摸你。”他说完,屁股又轻轻一痛。
“摸哪儿了?”荆戈故意把材料当着范小田的面卷紧,意思是提醒他谨慎回答。
范小田果然吓得发抖,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嘀嘀咕咕地念了几遍,哭丧着脸认错:“我不该摸,呜呜。”
alpha满意地把材料放在桌上,趁他没有回头,把裤裆上的褶子抚平,与此同时,范小田的口袋里传来一声震动,他沮丧地把手机掏出来,发现是白易发来的语音消息。范小田没犹豫,直接点开了,结果整个办公室里都回荡着白易的声音:“小田,听说你在警局掏了荆戈的鸟?”紧接着是长达三十多秒的笑。
他浑身一哆嗦,抱着手机往办公桌边挪,不敢看荆戈的神情,就一扭一扭地往后蹭。
结果alpha直接摔门走了。
不会是生气了吧……
范小田慌了神,急急忙忙跑到门口,探出脑袋四处张望,他敢和荆戈胡闹,不代表他敢在警局里乱跑。
寂静的走廊里空无一人,尘埃在阳光下温柔地浮动。
范小田给荆戈打电话:“喂?”是委屈巴巴的语气。
电话那头有滴答滴答的水声,荆戈的声音很低沉:“嗯。”
“荆哥,我错了。”他靠着门低下头,脚尖抵着地上的光斑绕圈圈,“你别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我害怕。”范小田一如既往地坦诚,心里想什么,嘴上就说什么,“万一别的alpha来了,发现我在你的办公室里,把我抓起来怎么办呀?”
“现在就知道怕了?”电话里又传来水声,这回范小田听出来了,荆戈在洗脸。
他兴奋地蹦起来:“你在洗手间?我现在……”
“范小田。”荆戈打断他,咬牙切齿,“你在办公室里等我,玩玩手机,看看书架上的书。”
“为什么嘛……”
“听不听话?”荆戈嗓音急促。
“好吧。”刚惹alpha生气的范小田没胆子胡闹,放下手机,百无聊赖地对着光勾十根手指。
刚刚就是它们立下了“功劳”,把荆戈摸硬了呢。
范小田乐得合不拢嘴,溜达到荆戈的办公桌前玩手机,想起白易的微信,忍不住回了一个笑脸。
不到一分钟,对面就有回音了:“硬了?”
——嗯,硬了。范小田激动得直抖——荆哥没毛病!
“没毛病”的荆戈站在洗手间的隔间里思考人生,alpha的人生谈不上顺风顺水,但除了年幼时父母出事,大体上没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可自打遇见范小田,他就像个小妖精,在荆戈的世界里呼风唤雨,每次出现都带着轰轰烈烈的变数。
比方说现在,荆戈如果不解决一下生理问题,可能看见范小田就会忍不住把他吃了,用下面吃。但是荆戈想到自己在警局做这种事,立刻臊得面色微红,不曾想,更令人绝望的事情发生了。
范小田蹦蹦跳跳地蹿进洗手间,哼着歌洗手。
这当然不是巧合,这是omega和白易商量之后的结果。
——你说他去洗手间了?你傻啊,他肯定去解决生理问题了。
——真的?
——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于是范小田就来了,空气中果然弥漫着白茶味。
俗话说,兔子逼急了还咬人,更何况荆戈不是兔子,于是alpha坐在马桶盖上思考了一分钟,忽而笑起来:你不是担心我不行吗?那我就行给你看。
洗手间的水龙头不太好使,一直有水断断续续地滴落,范小田用力拧了半天,忽然听见身后的隔间里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是压抑的喘息与呢喃,他脑海里响起“嗡”的一声轰鸣。
荆戈在喊他的名字。
范小田倚着墙上干净的瓷砖慢吞吞地滑坐在地上,抱着膝盖呼哧呼哧地喘粗气,明明荆戈已经把声音压抑到极致,他依旧觉得那些情动的呻吟就徘徊在耳边,热潮也在身体里肆虐。
好想被标记,好想成结。范小田撩起T恤衫,双腿绞在一起扭来扭去,说不上哪里热,就是想扒衣服,但尚存的理智告诉他这里是警局,不能脱,他只好寄希望于alpha能快点完事。
可惜荆戈一门心思证明自己没毛病,平时能发泄的时候愣是忍着,在隔间里又是喘又是叫,等擦完手神清气爽地开门,只见范小田哭唧唧地软在墙角,揉着肚皮哼哼。
洗手间里全是奶香味。
“小田。”刚发泄完的荆戈挺温柔的,蹲下来抱他。
范小田瞬间黏过去,闷声闷气地抽鼻子:“你干嘛……干嘛这样……”
“就许你摸?”alpha冷哼着反问。
自知理亏的范小田蔫吧了,抱着荆戈的脖子胡乱地啃,他身体里的**无处发泄,只能憋着,这样一对比,范小田更委屈:“你明知道我在外面,还弄!”
“啧。”荆戈把omega抱回办公室,“是谁一直怀疑我不行的?”
范小田宛若霜打的茄子,噤了声。
荆戈却不打算轻易放过他:“又是谁三天两头想摸,最后在警局里得了手?”
“范小田我告诉你,你这种行为严重影响了我的工作。”
“你这是…第三十一章鸟是喝猪肚鸡汤喝大的
然后范小田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噜了一声。
“哎呀……”他低下头,委屈极了,“好饿。”
范小田总能把严肃的氛围绞散,他天生就不是什么能正正经经聊上一两句的O,乐天派,再大的打击或是困难面前,也乐呵呵的,实际上是他把荆戈放在心尖儿上的缘故。
那是我的alpha呀……范小田心想。
“我的”是一个很奇怪的词汇,能引发出无数种情感,首先自然是占有欲,omega也有的那种占有欲,其次则是绵绵不绝的温情,延续到很多年以后,他甚至能想象出老年时光,两个人相伴的情景。
荆戈把车灯按灭,掉转方向盘原路返回。
“不去看爷爷了吗?”他趴在窗边有点急。
“堵车,先去吃饭吧。”alpha拐上另一条道,“等会我打电话和爷爷解释。”
范小田犹犹豫豫地应了:“格兰美……”
狗儿子也是他的心头宝。
“吃完饭应该就不堵车了。”荆戈语气平静,“小田,你还在生气吗?”
范小田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你这是生气了?”荆戈很是诧异。
他拿手指戳了戳心口:“气死了。”说完,又叹了口气,“可我还是喜欢你啊……生气有这么用?”
可能是觉得自己很苦情,范小田蹭到荆戈身边,不敢打扰alpha开车,就仰起头使劲儿嗅。
“啊……”一如既往地陶醉。
“你呀。”荆戈心里的石头落了地,“怪不得你妈担心你。”
范小田说:“我就是这样的性格,你坦白和我说,我能接受,就算工作的原因你不能每天都陪我,我想了下,还是不想分开,所以嘛……气气就不气了。”
感情这事儿还真是这样,喜欢的时候什么事都能忍。
范小田捂着肚子“哎哟”了几声,望着街道两旁五颜六色的街景,时不时叫上一句:“呀,汉堡公主。”
“哇,赛千味。”
“嚯,大叔水饺!”
……
荆戈被他叫得头疼,开车拐进地下停车场,直接带着omega从电梯上楼了。
中心广场四楼是美食城,范小田经常来,电梯门一开他就如脱缰的野马,一门心思往熟悉的店冲刺。荆戈眼疾手快把他拉回来。
“那家好吃!”范小田双眼冒光,兴奋地搓手。
荆戈给他一个脑瓜崩:“那家是川菜,你胃里空着不适合吃。”
范小田闻言,肉眼可见地蔫吧了。
荆戈忍笑拽着他往一家养生火锅店走:“吃这个,猪肚鸡的汤底很好喝。”
他稍稍提起一些兴致,目光还恋恋不舍地黏在川菜的招牌上。
毛血旺,口水鸡,串串……都离他而去了。
荆戈是养生火锅店的老顾客,钱包里甚至还有一张VIP卡,范小田神情古怪,贴着alpha磨磨蹭蹭地往餐桌边挪。
“干嘛?”荆戈警惕地望着他,不由自主想捂住**。
范小田说:“荆哥啊,你不会去一家店就办一张会员卡吧?”
荆戈嘴角一抽:“爷爷喜欢这家店的汤底,所以我才办了会员卡,每次来能打七点五折。”
“哦……”
“哦什么?”
“嘿嘿。”
“范小田。”荆戈最怕他色眯眯地笑,“你想做什么,都不许在外面做。”
结果范小田托着下巴,天真地问:“你那里大是不是喝猪肚鸡汤喝出来的呀?”
荆戈闻言,一手拎着菜单,一手把omega的鼻尖捏红了。
“我总有一天要好好治治你。”alpha没好气地拿起笔,在菜单上写写画画,“你有什么忌口的吗?”
吃货如范小田,自然摇头。
于是荆戈放下心,把常吃的菜点了些,又把菜单递给他,让他随便点。范小田真的特别随便,东写一笔,西画一个勾,最后荆戈核对菜单的时候,他迷糊地点头,根本记不得自己点过什么。
荆戈想多嘴教育几句,想想又觉得矫情,范小田是什么样的人他清楚得很:一往自己身边靠,满心眼就都是“标记”,“成结”这档子事儿。
干脆谈谈以后的生活。
荆戈说:“没有案子的时候,我上下班挺准时的。”
“嗯。”范小田心不在焉地喝饭店提供的菊花茶,“我……我的炒货摊开张关门也很准时,学校上课我就开业,学校放学我就收摊。”
荆戈又说:“但我公休时间短,也就逢年过节有个个把两天的假期。”
“我……我寒暑假都没事儿。”他失落地低下头,“寂寞呢。”
荆戈摸范小田的手:“还没同居几天就寂寞了?”
“你都把我丢下过一次了。”范小田委屈巴巴,“谁知道以后还有几次?”
竟然还是个记仇的,每次荆戈想要教育他,这个小插曲就被扒拉出来翻来覆去地念叨。
荆戈只好再次道歉。
他们的养生锅底正好端上来了,一人一个小锅,范小田嗅了嗅,拿勺子迫不及待地搅。这汤本来就是熟的,荆戈也没拦,等锅煮沸,就给范小田一只小碗让他盛汤。范小田舀了汤,也夹了汤底里的猪肚,喝了一口,眯起眼睛喘气。
“好喝吗?”荆戈明知故问。
他点头如捣蒜:“好喝。”
鲜美的汤汁里漂着点胡椒末,正好满足了omega想吃辣的心,也就荆戈能把事情考虑得如此周全,伺候得范小田舒舒服服地哼唧。
“荆哥,你挺会泡O的。”
荆戈差点把嘴里的牛肉喷出来,望着范小田咬牙问:“什么意思?”
范小田含着汤匙傻笑:“会照顾人,脾气也好,讨人喜欢呗。”
“也就是对你。”
他乐了:“真的?”
“是不是真的,你还看不出来?”
范小田歪着脑袋想了想,似乎真是这么回事儿,于是吃得更开心,拨弄着锅里白嫩的鱼片,煮好一片吃一片。
他想,荆戈吃这火锅能把活计吃大,他多吃点,说不定能让小腔室变大些,以后好要孩子。荆戈如果知道范小田吃饭的时候心里想的是这种乱七八糟的事儿,说不准当场就把VIP卡折了。
一顿火锅吃了块一个小时,范小田吃掉了两盘小份牛肉以及若干鱼片虾丸,揉着鼓起来的肚子一小口一小口地啃西瓜。荆戈优雅地擦了嘴,起身结账,掏出金光闪闪的会员卡,在范小田的注视下走向了收银台。
真是个会过日子的好A。
吃完饭,他俩没急着走,荆戈带着范小田在美食广场闲逛,他路过一家饭店就吸吸鼻子,挨个闻了一遍,心里惦记的却还是川菜。
“串串。”他说。
荆戈捏捏范小田的后颈,把他提溜到电梯旁走了。
电梯缓缓下降,范小田低着头,往alpha身边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最后紧挨着荆戈,伸手摸男朋友精壮的腰,边摸边扭。
还好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荆戈无可奈何地望着范小田微红的脸颊:“你可怎么办啊?”
“啊?”范小田仰起头,“什么怎么办?”
荆戈没回答,等电梯门开,走进停车场找到SUV,坐上车才感慨:“没人照顾你,你可怎么办啊?”
范小田不服气地反驳:“我一个人看炒货摊,不需要照顾。”
“我不是说这个。”
“那你在说什么?”
“我是说……”荆戈默了会儿,又不再说话了,只弯腰去检查他的安全带。
范小田蹙眉盯着荆戈头顶的发旋,心里七上八下,觉得alpha话里有话。
急死了,怎么就是不说啊?
“荆哥,我喜欢你。”
荆戈随着这句话猛地抬起头,脑袋“咚”的一声撞在车顶,alpha却已经顾不上疼:“我知道。”说完亲了他一口。
“我喜欢你嘛……”范小田回吻,可怜地眨巴眼睛,“所以你刚刚想说什么?”
荆戈心里刚涌动起里的脉脉温情顷刻间灰飞烟灭:“你就想问这个?”
“我……我真的喜欢你。”他抠抠荆戈的掌心。
“你怎么这么爱钻牛角尖?”alpha哭笑不得,“我就是随口一说,至于拐弯抹角地问吗?”
“爱就要大胆说出来!”范小田的歪理特别多。
荆戈没立刻开车,就靠着椅背看他胡闹:“然后呢?”
“你喜欢我也要说嘛。”
荆戈:“……”
“你不说,我很没面子。”范小田把手机拿出来,“都没办法和白易夸你了。”
说到夸,荆戈倒想起来几天前收到的微信语言,是缪子奇发的,说是白易特意录下来的。alpha当时还在局里开会,以为范小田出事了,火急火燎地跑出会议室,结果点开语音,发现那是omega坦坦荡荡的表白。其实荆戈更好奇俩omega成天聊些什么,今天下午也是,范小田一直在和白易聊天,好像有说不完的话,讲个几天几夜也不嫌累。
“白易都成结了……”范小田摸着后颈,感受到了浓浓的落差感,“我们才临时标记。”
“荆哥,我觉得我们可以……”
“不可以。”荆戈残忍地打破他的幻想,“不到发情期,你想都别想,第一次成结不是闹着玩的。”
alpha启动了汽车:“范小田,别的我都可以由着你,只这一件事必须听我的。”
荆戈说完,以为范小田会闹别扭,一时间不敢去看他,生怕听他撒娇自己会心软,谁知这个O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感动得直抽抽。
“你真好,呜。”
荆戈在停车场门口踩下刹车,一边刷卡付车费,一边憋笑看着范小田自我陶醉。
“我真……我真厉害……”他打了个嗝,“啃来这么好的alpha。”
荆戈也觉得自己厉害,喜欢了这么一个闹腾的omega。
…”alpha猛地顿住,看着他眼角的泪差点咬住舌头,“别哭啊。”
范小田飞快地眨眼睛,拼命往外挤眼泪。
“我跟你闹着玩呢。”荆戈把他抱在怀里亲亲,“你摸就摸吧,我是你的男朋友,可以摸。”
他还是哭。
“以后不吓唬你了。”荆戈彻底妥协,抱着范小田坐在办公桌前叹息,“好不好?”
流动的光像游鱼,在桌上摊开的材料上灵动地穿梭,电风扇把窗口的窗帘吹得簌簌直响,范小田的哭声渐渐小下去。
他说:“那你亲亲我。”说完又补充,“伸舌头的亲。”
荆戈听话地把范小田抱在怀里,低头吻上去,微微燥热的唇带起一连串电流,他的身子更软了,双手搁在alpha的肩头不轻不重地挠。
某一刻范小田忽然竖起两根手指——耶!
白易说眼泪是万能的,这么一试,果然是万能的。
第三十章omega能干alpha吗?废话
如此一来,“掏鸟”风波暂时过去了,范小田乖巧地坐在办公桌的另一头玩手机游戏,顺带和白易聊聊天。
白易说他爸妈想把他安在局里做文差,但他不想在局里工作。
范小田挠挠被太阳晒热的脸颊,困惑地问原因。
——我是个闲人,天生不适合做这行。
——现在omega也可以当警察的呀……
这回答在白易眼里幼稚得可笑。
——你以为人人都能当啊?
——你能呢。
——得了吧,我就想舒舒服服地过完这辈子,想干什么干什么。
——那你要干什么?
微信那边安静了几分钟,在范小田以为白易不会回消息的时候,对话框里弹出了新消息。
白易说:我要干缪子奇。
范小田腾地跳起来,一惊一乍地跑到荆戈身边:“omega能干alpha吗?”
荆戈手里的钢笔在纸上歪出一条粗长的墨痕,起笔那块儿,笔尖都把纸戳破了。
他以为alpha没听清,认真地眨眨眼,把手机递过去,一字一顿地念消息:“我要干……”然后嘴巴被荆戈捂住了。
范小田拼命眨眼睛,意思是自己还没读完呢,结果被荆戈狠狠地瞪蔫了。alpha捏着他小小的腺体,没好气地嘀咕:“别跟着白易胡闹。”
腺体被捏住的omega腿有点软,干脆坐在荆戈腿上哼唧:“所以是不能的意思咯?”
“废话。”
范小田挺失落的,趴在荆戈怀里数墙上的电风扇有几台,数完又去揪alpha的耳朵,继而发现荆戈的领子折得特别工整,立刻受不了了,伸手过去兴奋地摆弄。
有的人天生有强迫症,比如荆戈喜欢整齐,比如范小田最看不惯整齐。于是两个有强迫症的人对上了,最后还是alpha先让步,亲亲范小田的额头,让他在自己的颈窝里造作。
说到底换了别人,荆戈直接一个过肩摔了事,这不是开玩笑,几年前alpha还在警校上学的时候,当班长,训练期间因为衣服上被按出褶子摔过无数同学。
范小田就是个傻不拉几的小意外,还以为荆戈在和自己闹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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