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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开始你的表演[娱乐圈]-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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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大门里走出一个身着白大褂的身材姣好的女人,当余橙看清楚时,感到了一阵窒息。
真的是陈医生。
余橙把车停进了医院,走出来,就站在星巴克的玻璃窗外,看着他们两人坐在沙发旁热切聊着。阳光洒在他的脸上,半面明亮,半面阴影。
……
陈医生给薄洺展示了余橙的脑部扫描,详细解释了多处阴影。
这些都是创伤后功能丧失的体现。
薄洺听完陈医生的解释,沉寂了良久才说,“我好像看到他的闪回了。”
陈医生喝了口咖啡,“他有跟你说什么吗?”
薄洺摇摇头,手里捏着搅拌管,沉思良久后说,“如果他什么都不说,还能治好吗?”
陈医生皱了皱眉,没太听懂。
“我的意思是,如果我不强迫他说出自己的经历,只是像你说的,关爱他,保护他,让他信任我,知道我们的依恋关系无懈可击,是不是就能好了?”
陈医生说:“其实是的,这样会有很好的效果。”
“那为什么要执着于探索他的闪回?他不想说我也不想逼他说,逃避可耻,但有用啊。”
陈医生和薄洺相视一笑,“这日剧我看过。没错。如果他不再拍戏,远离水源,远离所有他可能产生过去记忆的情境,可能就不会再有闪回。但是你要知道,有的人虽然为记忆所苦,可支撑着他生存下去的也还是这段记忆。他可能根本就不想忘记痛苦呢?如果你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如何刺激他脑子里的生存本能,帮助他建立自我救赎的机制呢?”
这回是薄洺疑惑了,“怎么讲?”
陈医生喝下两口咖啡,继续说,“在我看来,病人一般有两种。一种是觉得自己没病,但是一做罗夏墨迹测试,立马就会原形毕露的。这种病人的思维特别的配合,是我们临床最常见也最容易对症下药的,我们可以通过行为引导,就能够帮助他们改善病症。”
薄洺听着不语,点点头,“还有呢?”
“另一种是面对测试什么也说不出来,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已经完全没有想象力了,这种是比较可怕的。因为人类的生存机制,比如逃跑,比如原谅,必须通过预设结果和想象来产生。比如说,他们会笃信宗教,相信神会宽恕他们,或者他们会在失去的亲人墓前祈祷,相信他们托梦给自己。这实际上,都是他们大脑神经的自我保护机制。但是与之相反,无法想象,就无法自拔了。”
薄洺摇头,“他不属于这一种。”
陈医生笑了笑,“其实还有第三种。他们知道自己有病,从来不抗拒治疗甚至特别积极治疗,问他什么说什么,但是实际上他的内心深处还隐藏着真正的病原,你也无从知道。”
薄洺的眼睛亮了起来,“你说的是余橙。”
陈医生点点头,“余橙就是这样的人。我觉得,他对我所描述的痛苦,并不是他真正痛苦的内容。大概是因为他的大脑会选择立即忘记闪回的内容,并且将之附加于他能够接受的痛苦内容上。”
“比如,我有一个病人,她告诉我她恨她的前男友,向我描述他劈腿家暴多么可恨,但实际上,让她痛苦的是她和前男友谈恋爱时劈腿的另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并没有对她做过任何不好的事,他只是突然消失了,再也没回来。我的病人把他潜藏在记忆深处,不停回忆,不停痛苦,却又不想忘记。但是她在向别人或我描述的时候,却从来不会提及这个人,只说她的前男友对她家暴的事。直到我把她戳穿,她才道出了真相。”
薄洺笑,“心理医生兼职侦探么?”
陈医生莞尔,“您和余橙越来越像了。或许余橙的内心也被一些羞于启齿的东西占据,他在过分内疚自责。甚至于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大脑屏蔽了那些事,自动转换成别的易于接受的伤害,可是在他的记忆深处,他却深受其害。”
薄洺的眉头越来越深,神情愈发凝重。
陈医生也同样变得严肃了。“我看过一个巴塞尔·范德考克博士的案例,有在越南参战过的士兵退伍回家后结婚,过上正常日子,在此之前都没有出现过创伤后应激障碍产生的闪回。但是在他妻子生下孩子之后,闪回出现了。每到国庆日他都会打开电视看士兵列队,把自己一个人困在屋子里。他是想靠这种方式永远都记住战友,只要想起战友,他才觉得自己的生命有意义。”
薄洺双手在桌上交缠,“你是说余橙不想忘记他的同学,这是他活下来的意义?”
陈医生点点头,“但这只是一小部分。更深层的记忆他已经强行忘记,或者从来不对人提及。最后范德考克医生发现,这个人深陷于记忆深处的可怕梦魇,是在战友死后,他和其他一些人攻破了越南的一个村庄,并且**了那里的女人,掐死了她的孩子。所以在他自己的孩子出生并且哭泣的时候,被他掐死的越南婴儿的幻觉就会出现。”
薄洺咽了一口唾沫,“所以,你怀疑……”
陈医生抿了抿嘴唇,说出了自己的怀疑:“或许余橙所无法拔除的记忆,是因为负罪感。也许他同学的死,和他有关……”
作者有话要说:
心理学的原理来自于范德考克《身体不曾忘记》
第23章
薄洺抬眼望着陈医生:“有罪推定和阴谋论,是心理医生和精神科医生的常态吗?
陈医生愣了愣,忙道歉道,“对不起,我不该做不恰当的推测,我也认为不太可能……”
“当然不可能。”薄洺毫不犹豫,站起来伸出手与陈医生道别,“情况我都清楚了,我会用我的方式帮他。”
陈医生点头,忍不住直视薄洺的身材,带着点娇羞,“有您这样的一位护花使者,他一定会好的。”
薄洺没有笑,注视着陈医生的眼睛,“好不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会陪他度过所有难关。”
陈医生的心里,油然而生一种敬佩又感动的情绪,好像眼前这个人,把“家属”这两个字,升华了。
两人在星巴克的门口分开,薄洺正想着到路边打车,一转头,看到脸色苍白的余橙。
“……”
薄洺看他神色不大对,像是积着怒火,身上还有浓浓的烟草味。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喉头哽住。
“我……”
余橙面无表情:“要打车?”
薄洺:“嗯……”
余橙:“我有车。”
说完就向医院的车库走。薄洺知道私下见余橙的医生打听他的病情,是犯了他的忌讳——尽管他总跟外人说他有神经病,但他从不会在自己面前提起,连吃药都是背着自己的。
那天晚上在拜县的田野里看到他偷偷跑下去吃了药,在草里和蚊子堆里哭哭笑笑,薄洺也忍了很久才没有上前抱住他。
他不想让自己看到他的暗面,试图让他总是看到他散漫的样子,让他相信挂在嘴边的那句“我就是神经病”也是他伪装的一部分,因为他从来都不认真说话。他以为他不认真说话,就没人当真了。
薄洺跟在余橙身后,思索该怎么和他坦承自己的动机,才能让他接受。
那辆红色奥拓副驾驶的门开了,薄洺坐进了进去。余橙一言不发地开出,开得速度极快,最后竟然拐上了高速。
“……你这是要去哪儿?”
“兜两圈,你不知道北京司机都喜欢带着乘客多兜两圈?”
但他越兜越快,也不听导航限速的提醒,薄洺说,“你这是想把分扣光,还是想让交警盯上你?”
余橙说:“交警追不上我。要追上,那我估计已经是死人了。”他回过头来瞟一眼薄洺,“薄总你是不是不怕死,还想陪我一程呢?”
薄洺心一沉,“你要真想死,那我就陪你。”
余橙呵呵呵,开到收费口的环岛转弯,回头,“薄总,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管太宽,操蛋心。你觉得你有钱就可以把我包圆了,还找我的医生打听我过去的事儿,怎么的,是小时候没听够《张震讲鬼故事》,来我这儿有真人版的,来找刺激了?”
薄洺看着窗外,脸崩着,额上青筋时隐时现。
余橙嘴上不关门,“连我爸都做不了的事情,你想替我做。你是可怜我呢,还是你是gay啊?要不然没事你跑来贱兮兮地给我当什么替身,做什么助理?你要是真想泡我的话,待会儿我把这车停在天桥底下,咱俩打一炮,然后你就滚蛋,怎么样?”
薄洺没有说话,闭了眼睛。
余橙拿出一罐润滑油,扔在薄洺的腿上,“我都准备好了,刚在便利店买的,你说现在的便利店,啥都有,什么心都不用操,是不是?”
等到车再次出了高速,薄洺突然说,“停车。”
余橙笑,“我就知道咱们薄大太子脸皮薄,说两句就受不了啦,炮都不打啦?”说着就给他停在了高速下面的服务区,薄洺风一样地下了车,关上车门,望向远处。
余橙把副驾驶的车窗摇下来,凑过去脸笑,“薄总,过了这村就没这店,您真不考虑?”见他没说话,似乎已经气得没脾气了,余橙说,“那我就不送了哈。”
说完把车窗一关,开走了。
这一路上,余橙嚎啕大哭,一路上等红灯停下来的时候,旁边的车和行人都齐刷刷地朝他看过来。
余橙打开车窗大叫:“看什么看,没见过神经病啊!”哭得更伤心了。
他也不想回家,那二十八平里都是薄洺的气味儿,他直接打给了马翔,强烈要求喝两杯。
……
千杯不醉·马还在陪着一桌子的客户,余橙进了包间,跟各位打了个哈哈,介绍说自己是马翔的小弟,然后自己斟足了酒,开始陪各位大佬们喝了起来。
“不醉不归啊!”
“今儿这单子都签了,广告都给我马哥做了啊!”
“不带李总这样的,还留一手呢,贵公司的产品就需要马哥这样的合作伙伴,一条龙营销都给你包圆了,您要是缺炮打,我马哥都能送,真的,随叫随到,我也可以……”
“夜总会再来一轮?”
马翔都给看懵了,这人胡闹什么,他是拉广告的不是拉皮条的,马翔赶紧叫自己的真小弟过来顶上,把喝得醉醺醺的余橙拉出来,坐在路灯底下。
余橙吹了一会儿秋风,脑子好像清楚了些,开始抠着嘴往外吐,吐完了越想越委屈,哽咽着说,“我还要拍电影,怎么能喝酒呢,喝酒会长肉的……”
马翔蹲在地上,看这情况,点了两根烟,一人一根,“行了,说吧……”
余橙抹了抹眼泪,等情绪稳定了些,把跟董姐徐暮晨晓琳见面的事说了,把薄洺卖房子车子还有他妈遗产要捧他的事说了出来,当然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的病被心理医生兜了底,让薄洺全知道了的事,也说了出来。
马翔也不知道他高中发生过什么,只知道他老去看心理医生,知道他对这个敏感。
不过听完他的控诉,马翔嘴角偷笑了两下,但不敢让余橙看见,而是义愤填膺地说,“什么玩意儿这是!王八蛋!仗着有几个钱了不起啊?欺负我橙哥!我橙哥都脱了裤子了,他居然都不上!”
余橙越听越不对路,拿胳膊肘把他顶出去,“你有病啊?”
马翔笑,“我这不是帮你骂他么?其实你说说你,够有福气的。有人无怨无悔地包养着你,就是我;有人要给你当金主,祝你实现梦想,什么都不让你操心,就叮嘱你好好演戏,就是薄大老板;还有你的小宣传那妹子,放着流量大王,青年才俊不要,非要飞回你这个三无产品身边来,你说我们都是图什么呢?”
余橙也纳闷了,“是啊,我有什么好的,你们图什么?”
马翔凑回他身边来,搂住他的脖子:“因为我们相信你,相信你的努力,你的人品,我们觉得你这样的金子如果埋没,就是这个世界的损失。”
余橙嗤笑一声,又抬起头,“真的?”
马翔揪着他的头发,“我们爱你啊,大橙子,我们不能见死不救啊。你要是尊重我们,就应该对我们敞开心扉。别我们把肺腑都掏给你了,你给我们扔垃圾堆去。薄大太子也是人,他想对你好,不是正合你意吗?你是不是傻啊还把人往外推。”
余橙不吭声了,马翔看出来了,这是刚才骂薄洺骂痛快了,回过头来幡然醒悟,才发现自己蠢如猪狗,恨不能拿门狠狠把脑子挤一挤。
“那现在怎么办?”余橙仰望着知心大姐·马,指望他指点迷津。
“还能怎么办,追呗!”
余橙立马站了起来,拿着电话狂奔不知道哪儿去了。
马翔看了看余橙那路边已经被贴了条的二手车,正想这怎么办呢,交警同志的大拖车过来了。
马翔装作不认识这车,后退几步,亲眼目送警察同志把车给拖走了。
回去的时候也是一边暗笑,一边想:这薄洺也挺傻,他要炮就直接摁住来一炮呗,两个脸皮薄的硬钢,两败俱伤,还不如强硬一点,一炮下去保管服服帖帖 ……
余橙回了家,没有见到薄洺的人,这几天四处常去的饭馆也找不到,至于其他的……他对薄洺的行动根本就一无所知。
打电话也打不通,发了不知道多少条信息都不回。余橙又急又燥,自暴自弃,他感觉耳朵轰鸣,已经听不到自己的心跳了。
他真的是病得不轻,好不容易才把人盼回来,应该巴巴地抱着他大腿不让他走的,怎么能任凭这张贱嘴把他赶走啊!
今天这一闹,倒是让他清楚的知道,他没了薄洺,是真的会在黑暗的噩梦中过一辈子。
如果他只想让自己好好演戏,那自己为什么连这口气,都不能为他争呢?
正在楼下的树底下抽第五根烟的时候,晓琳来了个电话,声音还带着呓语,“橙哥……薄总让我通知你一声,他上飞机去新疆出差去了,让你今晚别等他,过几天直接拍摄现场见……话说这么晚了,你等他是要干嘛,我怎么有点好奇……”
余橙听到自己的心脏又回来了,通通,通通通通通……
作者有话要说:
余橙:我很贱,我很骚,我很作
薄洺:我就喜欢你这样
第24章
薄洺是被汪导叫去的,临时不知道什么事,反正不是突然说走就走。
据晓琳转述,薄洺在服务区下了他的车后,就叫自己司机派人来接他去机场了,衔接十分紧密。
也就是说,如果昨天自己没出现在医院星巴克门口,那薄洺可能就自己打车去机场了。
从他当替身上就看得出来,这位太子放/荡不羁爱自由,司机秘书这一类他不喜欢用,而不是他没有……
晓琳后来还跟他说,薄洺和他们经纪公司老板是富二代朋友,大概在同一个豪车俱乐部。他本就想抽身这块儿干别的去。他们公司的艺人赚钱的不多,小红了一次的余橙,和现在爆红的徐暮晨也是偶然现象,老板最初也是跟风练习生狂潮建了这个经纪公司,实际上自己不是演艺圈人士,资源不够也没经验,还得用别的产业养着,全凭富二代的这点人脉给艺人拉活。听说薄洺有意办自己的影视投资和经纪公司,这就拱手相让了,价格并不高,基本算是把对方股权平价折现转让了出来,还没有一大堆的股东纠纷,市面上没比这再好的现成摊子了。
马翔也说,不要妄加揣测人家豪门大总裁的思维逻辑,人家不是傻子,还散尽家产就为捧你,你是屎吃多了爱情脑小说电视剧看多了吧!
余橙决定,安安心心当好自己的演员,对自己不了解的绝对不予置评。
至于过去的那些事,就像第一次上床的淑女,没扒开衣服之前羞于让人触碰,扒开了也就放/荡了。简称“不要不要我不要,想要想要还想要。”
两周一过,剧组的包车接着一个个背着大包小包的演员集体从北京出发,去往新疆吐鲁番盆地鄯善的西域影视城。天山脚下,国道旁边,交通也比较方便。有古城和峡谷,沙漠以及丹霞地貌。
先头两个星期,A组准备好了要在沙漠上拍马贼与官兵厮杀的戏,还有两个主角在沙漠上互相追逐的戏份。B组则在沙漠上一片死水池子旁边现搭的一座烽火台扎根,拍摄驻扎峰燧的军卒生活。
拍摄地点全都准备好了,等演员实地体验,围读剧本熟悉走位后,就要开始了。这一回是剧组的全体演员到场,就算在这个景点没戏的几位老戏骨和客串演员,也都来了,先看看阵仗,对下词儿,听听导演见解。之后有的人也要进入深山老林体验环境去了。
电影也最终定下了名字,新发的通告上,电影名称从《A计划》变成了《狼·火》,还有英文名《A Song of A Wolf and Fire》狼与火之歌,属于非常直白地蹭热点。
余橙刚知道的时候,还特地发微信问了问编剧,“是什么让你如此狼火,要把电影名也取为狼火?”
编剧回答:“是导演,是他让我第四十二次改稿,你说狼火不狼火!”
到了新疆,余橙和赵林洲等人才刚在鄯善的旅店放下东西,就听到越野车在旅馆楼下响起了鸣笛。余橙走出楼道,看林鹏等人都趴在楼道的窗户上往下看,自己也越过他们的头顶望下去。
一辆沙漠越野车里,薄洺戴着墨镜坐在驾驶座上,穿着件领子带毡帽的夹克,乍一看有点西部牛仔范儿。
余橙心下激动。自从他俩吵了那一架后,好几天没见了,上次最后一句话,还是让他和自己干一炮。现在不知道怎么开和他聊天的话头。
他正在苦思冥想,准备硬着头皮装作无事发生过,下去坐上车悠哉悠哉跟着出去就算了,结果林鹏这个缺心眼儿钻了出来,在楼道窗户上叫:“薄总薄总~来什么的干活儿?”
薄洺笑笑没说话,倒是车后座的车窗摇下来,深出一个著名脑袋:“各位鲜肉,死啦死啦地,赶紧麻利地穿上件不怕脏的衣服下来,记得戴帽子,咱们到沙漠上溜一圈儿去。”
都还没看清楚这人长什么样,光听声音,就知道是周展。一群士兵甲乙丙和马贼甲乙丙瞬间疯了,吆喝着回房穿衣服戴帽,推挤着准备下楼。
余橙住的是个单间,看着他们这么激动,自己还挺寂寞的。尤其这么多人都想去抢自家薄洺,反倒让他提不起兴致了。
他慢悠悠地把自己最不怕脏的校服穿上,等下了楼,薄洺那辆车已经满了,几个人找旅店前台又联系了几辆老乡的车,过了没几分钟,老乡开来了两辆,这下连司机都有了。
余橙可怜兮兮地被赵林洲拉上了第三辆车,本来还以为薄洺多少会叫自己过去,结果愣也没有,只能叹口气,耷拉个脑袋和赵林洲林鹏挤在后排。
前排上来个一米九几,身材相当魁梧的哥们儿,好家伙,这一上,整个车都颤了几下,等他坐下后,座位都沉了。
“哥们儿,嘿。”林鹏嘴碎,拍拍这位庞然大物的背,对方转过头来,余橙感觉是一座山突然长了眼睛。
“哥们儿你是演什么的?”林鹏笑嘻嘻地问,赵林洲也颇为好奇。
余橙倒是知道,他们台词少的,只有自己那几场戏前后的台词,没有给全本,主要是为了保密剧情。在泰国排练的时候,马贼这部分也是分开调/教的,来的时间也不太一样,士兵们大概就不知道马贼们怎么演。
余橙一看到他就知道了,他演第一场戏里和自己比拼的强悍马匪,这一出动作戏作为整出戏的热开场。为了制造对比效果,武打指导已经跟他说过了,会找个专业力士和自己对打。但之前,都是和陪练一起练习的,估计从明天开始,自己就要被这位大力士专门**了。
“我演一出场就死的。”大力士伸出一只巨型胳膊,“我叫池岫。”他的肱二三四五……头肌都爆出皮肤,看得人心惊胆战。
三人小心翼翼地跟他握了手,都做了自我介绍。池岫伸出一根食指指着余橙,半天没说话,余橙往后闪了闪,心想自己刚才没做啥,过分的事吧……
“你是主角,我的戏都是跟你的。”池岫说完,露齿一笑。
余橙长舒了口气,“是啊,第一场主要是咱俩。”
赵林洲懵懂,“池秀?哪个秀?”
“山由,云无心以出岫,鸟倦飞而知还,明白?”池岫说完,朝赵林洲抬了下眼。
赵林洲脸抖了抖,“明白,明白。”
林鹏低低地凑余橙耳边说,“这名字也忒内秀了吧……”
池岫猛地一回头,“人不可貌相,懂不懂?”
林鹏发现车都颤了三颤,连忙说,“懂,懂,哥。”
余橙咽了口唾沫,这家伙,自己怎么把他掀翻……被他颠着玩儿还差不多。
第25章
到了鄯善沙山公园,也就是拍戏租用的沙漠,余橙早在两周前就已经瘦了20斤,回了北京后虽然没有落下锻炼,也基本都吃素,剩下的十斤却死活减不下去,进入了瓶颈。
他觉得自己现在这饮食和锻炼水平,已经到极限了,结果下了车,和力士池岫在一块儿走着,听到池岫说他吃得比自己还素还少,还要疯狂补充蛋**,一天练五六个小时不止,余橙当即就捏着对方肱二头肌,喊了声,“牛逼。”
池岫低头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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