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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开始你的表演[娱乐圈]-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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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私,让别人看出来,那到时候整个剧组都会很尴尬的。如果是演员本人发现自己露点了,那恨不得羞愤自杀。
  这部分激情戏虽然没有全/裸,但是根据汪导对于美的追求,是一定要他们露一露的。所以该帖胶布的地方还是得贴胶布,以免走光。但这不代表胶布贴得严实,就完全看不出来,自己还是要注意的。
  余橙心里很雀跃,早就想着这段儿怎么拍了,真到了时候能不激动地跳起来么。还跟自己第一次似的设计着姿势,要让他怎么配合。脑袋里早就不知道演练了多少次,使出浑身解数十八般武艺,只怕自己被嫌弃哩!
  不过嘴上却说,“灵感个屁。你怎么不担心薄大太子呢?”
  道哥嗤笑一声,“薄总一看就是钢铁直男。”
  余橙白他一眼,哼,你等愚蠢的人类也总有看走眼的时候。
  道哥在余橙这里撒了雪,又去对面给薄洺撒,撒完了踱步回来,说,“他们那边也在讨论你,咱们剧组百晓生特别有经验,给他推荐了不少待会儿演戏的新鲜姿势。色戒看过吧,高难度,我看薄总听得很认真,有朝伟哥那架势。百晓生说了,这段儿设计全凭你俩自己,汪导不做多余干涉。汪导是个有人性的导演。”
  过了没两分钟,汪导果然把两人叫到面前,重申他是个有人性的导演,“你们两个自己设计一下,不过我觉得还是不要设计,今天咱们多拍几条,你俩情/欲上来了,看怎么最自然,咱们怎么拍,我在拍下来的镜头里选。无非就是两点,暴力美学暴力美学,分暴力和美学。动作大一点相互取暖,然后两人互相把人类最完美的男性曲线露给镜头。”
  场记过来打板子,“曲线准备,啊不,演员准备……”
  拍完之后,所有人都只能用震撼来形容。
  余橙和薄洺从两个方向走出雪地。他们俩人连看都没敢再看对方一眼,当然也没敢看工作人员,因为所有人的脸都是红彤彤的,也不知道是被冻得,还是被刚才的场面给刺激的。
  这是一场男默女泪的激情戏。
  但是汪导显然还不够满意,“后面的暴力不是最重要的,前戏,前戏才是最重要的。余橙很不错,勾引已经到了极致了,薄洺第一次看你的那个眼神特别好,很真,但是第二、三次明显惊讶度不够。”
  场记听着贼尴尬,不知道演员尴尬不尴尬,赶快又喊了开拍。
  真的是如汪导所说,拍了20多条后,他才说心满意足地说了句,今天就到这儿吧。脸上就像自己才激情过一般明媚。
  等回去的时候,汪法海不让余橙和薄洺坐一辆车,因为“现在天雷勾动地火,让他俩在一块儿,就是逼良为娼啊。”
  余橙向汪法海竖起了大拇指。确实逼良为娼,等电影拍完了,他也不准备表白了,就直接上吧,还前什么戏后什么劲,哪还那么多多余的步骤。
  正好回去的时候,场务和道哥和他坐在一辆车上,两人都有点儿不好意思看余橙,但是互相都有话要说,搓着手,酝酿了半天。
  道哥先说,“橙哥,我也参与过不少激情戏了,不管男的女的,男的男的还是女的女的,我真的没见过他们像你这么能揩油的,刚才你卸薄总外面的铠甲的时候,都快给我把皮革撕烂了,你知道不知道一件的造价有多贵啊?都是纯手工的!补起来多麻烦!你要不是恨我,那就是恨上薄总了,不然撕衣服也不用那么大劲儿吧?”
  场务也说,“你拍他的那一下神来之笔,也挺狠,声音也太清脆了,我现在脑子里都是‘啪!’我看薄总的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道哥继续说,“你怎么不说拍的时候,两人难解难分呢?尤其还是余橙起的头,一个人作出了群魔乱舞,薄总让他直接把眼神都搞癫狂了。”
  道哥突然想起了什么,“橙哥,刚才给你和薄总贴胶布的时候,我看你和薄总腿上好像都有纹身啊。你们俩不会是商量好了一起纹的吧?”
  余橙浑身一紧,“他他他纹的什么?”
  道哥仔细想想,“跟你一样都是串什么数字,连位置都一样,要不然我怎么会好奇呢。”
  场务说,“你不知道薄总以前给橙哥当过替身吗,这有什么稀奇。不过,橙哥你真的是受啊,当受当得太彻底了,而且看你还很享受……”
  余橙赶紧打住,“行了行了,这么经典的镜头,你们自己回旅店,关上门,慢慢体会去。该给小卡片打电话,还是和小母哥打招呼,就别在我耳朵边嗡嗡了。”
  余橙自己回了旅店,关上门后,躺在床上,忍不住用今天抱过他的那只自己的手,碰了碰自己的嘴唇。
  刚才薄洺喘着说的那一句,“我不想忍了”,没在台词上。
  作者有话要说:
  鉴于尺度问题,一改再改,唉


第32章 
  水坑中的闪回
  晚上12:00多, 余橙根本睡不着。他拿着手机, 对着对话框看了许久, 打了很多字,但一直都没有发出去。后来终于打出了一条,“睡了吗?”
  薄洺就站在他的门外, 他怎么可能睡得着?五星级酒店的水龙头很给力,新疆冬天的冷水浇在头上十分刺激,他足足冲了半个多小时的凉水, 都没有把自己脑袋里的精虫浇灭。然后薄洺就驱车赶来了。像第一天一样站在他的门外。
  余橙给他发那条“睡了吗?”之前,他的手指一直停留在他编辑的那几个字上面:“信不信我就在门外?”
  几乎就要发出去的那一刻,余橙问了这个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自己的手一抖, 快捷回复键点了下去, 鬼使神差的一个“嗯”字出去了。
  这一嗯倒好,余橙都没有再给他回了。薄洺无奈,走下小旅馆的楼梯在下面跑了两圈,然后驱车又回去了。
  余橙昨天也没想到,薄洺说了这个嗯后,自己居然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梦里头两人天人交合, 那叫一个劲爆,只恨的是早上起来全都忘了, 春梦了无痕。
  余橙满怀失望地要去片场,隔壁一脸颓容的林鹏顶着大黑眼圈出来, 跟余橙抱怨,“操蛋,昨天出来抽烟把我魂都吓没了,有个黑影一直在楼下转圈,转圈,我闭上眼睛揉了半天,再睁开,真的没人了!”
  余橙看了看他,“你好像已经杀青了吧?”
  林鹏是前两天杀青的。薛白逃走后,祁崖去追,不久后留在烽火台内的兵卒就被月种可汗的人所杀。林鹏的杀青戏就是在和老表演艺术家江流带领的铁骑下完成的,他死的非常壮烈,冲锋在最前,被江流的马踏而亡。当然,是假马。
  以死作为终点的演员,从片场最后一次站起来后,都不会太高兴。尤其赵林洲走后,林鹏就和游魂一样,连和别人吹嘘自己女人缘的热情都没有了。
  “我?杀青了。”
  “杀青了还不回去?鹅子可是一早就走了。”
  林鹏愕然,“他走了?他东西都还在,不应该是走了,肯定是在新疆旅游去了。他说他早就想来新疆,景点儿多,想到处走走看看。我。操!昨天楼下那个跑步的黑影肯定是鹅,他肯定是还生我的气才不肯上来,妈的这死鹅跟我玩儿捉迷藏呢!”
  余橙:“他告诉我他回北京了。”
  林鹏半天没说话,余橙也没空跟他多聊,今天依然在雪地上拍摄,要拍的薛白与祁崖早已经在雪中走得筋疲力尽,终于看到一处臭水源。虚脱的两人眼里有了幻觉,他们以为他们找到了热海,兴奋之余,两人罔顾追捕逃命的关系,脱光衣服,跳下水去嬉戏。
  等后期特效会将此处做成海市蜃楼的感觉,强光之下带有迷幻蒸腾色彩的湖泊,和现实的死水形成鲜明对比。预示这是他们梦幻的国度,爱情的归属,虚空的追求。
  零下十几度,余橙和薄洺需要**着上身,还要装作相当开心地跳到这个臭水坑子里,互相泼水,然后拥抱,再度忘情接吻。
  为了拍出最好的效果,汪导要等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景象。
  到了时间,太阳在火山之侧,热海在山阳之下。
  汪导说,“可以下水了啊,道具准备。”
  余橙最怕的就是下水,上一次他在网剧现场发病,也是因为下水。
  但这一次不一样,他吃药了,吃药总不会再发病了吧。
  场务在旁边看着情况有点不太对,和道哥在旁边聊,“水是臭了点儿冷了点儿,不过上次某个大咖也是跳臭水坑,人眉头都没皱就下去了。”
  “废话,那才是大咖,要不说余橙才拍了两部就黄了,听说就是因为不敬业被赶出来的。”
  薄洺从场务旁边走过,低头看他们俩一眼,“上次封口费的事记得吗?”
  场务愣了愣,开心地说,“是啊是啊薄总,您还没给我呢。”
  薄洺:“没了,你嘴太碎。”
  场务:“……”
  薄洺走到余橙身边,把军大衣脱掉,露出里面的肌肤来。
  余橙瞧了他的胸肌一眼,长呼一口气,“好多了。”自己也把军大衣给脱了。
  薄洺心想,待会儿抱着你更爽。一副衣冠禽兽的面孔。
  “热水来了来了!”道哥看到热水车来了,赶紧把淋浴喷头拿下来,“用热水给你俩暖和暖和,擦干以后身上就不起鸡皮疙瘩。跟洗热水澡出来一个道理。”
  两人淋了热水,都被浇得红通通的,先要拍的是两人出水后的镜头。
  薛白和祁崖在水里泡得欲/仙/欲/死,上来之后气喘吁吁,带着湿漉漉的头发和浑身的水珠,赤条躺在雪里。
  两人头对头,拍的是上半身的近景,所以底下也都盖着军大衣的。
  薛白喘着气,“不走了,留在这儿了,我和你。”
  祁崖没有吭声,张着嘴让雪浸入心肺。驻守峰燧的将士身后都有全家在将军手上,为的就是避免叛逃投敌,错报军情。
  良心和礼教,从来就没有教过他自由。
  薛白看出他的表情,翻身而上,想叫他记住这一刻,春宵一刻值千金。
  等拍完了这段,就该下水了。
  道哥体贴地又来给他们浇了一回热水擦干。
  薄洺率先跳下臭水里,“过来,我接着你。”
  余橙点了头,深吸一口气,从有泥沼的一侧走进去。薄洺没给他挣扎地机会,从泥中靠近他,直接抱住他的腿,硬是把他抱了下去。
  场务看他们这架势,又说,“这俩人拍完不会就双双宣布出柜吧?”
  这个镜头拍的是夕阳下的远景,没台词,而且因为有男人接吻,最后在国内上映也会剪个干干净净,留下的,就只是雪漠夕阳下两个温暖的身影,这会作为活下来那人的回忆,呈现在影片最后一个镜头,也会是最美的一个。
  汪导用喇叭对着水里喊,“完全浸入水中,喜悦一点,深情一点。你们现在因为长时间的饥饿和雪中行走,已经出现了幻觉,以为水很热,是你们的神圣之地,你们的归属。”
  余橙的嘴唇已经发紫,薄洺举手道,“我自己浸下去就行了,拍一遍试试。”
  汪导点头,“试试吧。”
  一听到Action,余橙就立马用腿在水里勾住薄洺,“这回我还舌吻哈,你有本事就忍着别硬,不然算你的,不算角色的。”
  薄洺轻笑一声,将脑袋浸入水中。
  余橙嘴上的笑容渐渐消散,闪回出现了。
  他听到有人在喊,“快,快扒了她救生衣,死了,这样肯定是死了。”
  余橙的左边是他们的导游,一个十九岁的女孩儿,她一直陪他们从国内来到这里,她对余橙表达了暗示,就在船上,她用泰国的树叶,折成一支蜻蜓送给他。
  他们六个旅客加一个导游,围成一个圈在水面漂浮,已经十个小时了。水越来越冷,越来越远,七人只有四人有救生衣,余橙有,导游有,陈舟有,都是在船上听从导游指挥及时穿在身上的。
  另外的那四人中,只有两人穿着救生衣,两个老人扒在年轻人的身上,几乎要把他们摁入水中。
  他们要余橙扒下女孩儿的救生衣,余橙犹豫着,可是自己的同学陈舟已经快不行了,他倚靠在自己的肩头,另外那两个人被两个老人死死地抓着,他们需要救生衣,所有人都需要。
  余橙狠心解开了女孩儿的救生衣,当他将救生衣剥离她的胳膊时,那老人狠狠地踩在了女孩儿的身上。
  女孩儿向水中沉没,可是余橙分明看到她在吐泡泡!
  “没死,她没死!”
  “你要不要救生衣,你不扒她的,我就扒你的,你同学也快死了,你们俩的我们一块儿扒!”
  余橙低头看自己的手,是黑色的,后来他无数次梦到自己的手在水里断掉,如果他一个人洗澡,他的手就会断,他会看到自己的手断在下水道口,冲也冲不走……
  水中飘的时间越来越长,另外的四人像水中的鲨鱼一样,盯着陈舟,等待他的死亡。
  那老人又开始说话:“他已经不行了。”
  余橙开始动手,他没有去解陈舟的救生衣,而是把两人的绑在一起,然后一脚踢在老人身上:“我。操。你妈的!”
  这一踢之下,他和陈舟离开了几人的圈子,独自在水中漂流。
  陈舟死前说,“橙子,你的肩膀好舒服。橙子,你可不能忘了我,咱们可是四中双雄啊。”
  余橙说:“废话,四中双城的事迹永流传。”
  余橙的肩上突然一疼,他仿佛从遥远的地方醒来,愣愣地,看着眼前的薄洺。


第33章 
  “他现在的情况有点麻烦, 反应迟缓了太多, 基本上喊了开拍不动, 半天才想起说词儿,又或者突然一个惊慌,词儿又忘了。就跟吸/毒了似的。”剧务百晓生又开始到处传播最新消息, 添油加醋。
  后面一个星期,余橙的状态都没有缓过来,经常会突然聋了似的, 要人不停地重复,而且重复完了也反应不出来。这一组的拍摄进度明显比七克台那边慢了。如果那边拍完了别人的戏,余橙就得过去接上,他要接不上, 其他老演员名演员就都得等。再者, 他这样子还怎么对戏?
  “这还怎么拍,汪导怎么说?”
  “他不会真吸/毒吧,劣迹艺人,万一朝阳群众一举报,咱们这么长时间就白搭了。
  “换主演,补拍, 反正也就拍了一个月。捉妖记那可是全都重拍……”
  “不知道呢, 汪导还没动静,通告还按原来的走。”
  薄洺问过了陈医生, 发生闪回,却没有以往暴躁的症状, 是药物起了作用。“这种药物的副作用对反应影响很大,不过,只要停药就能恢复。但是没有药物作用,发生闪回恐怕情绪就难以控制了。如果可以的话,肯定还是远离拍摄现场,至少远离水源减少刺激……”
  如果为了他的病情,薄洺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包括让他离开片场。但是余橙自从闪回之后,就连离开片场都不愿意。如果不是薄洺硬要把他拽回去,他真的打算就躺在地上睡。
  晚上下了戏人都散了,剧组收工的人都看着他很无语,私下里微信都开着小窗,没两句就会嘲他。剧组的生态一贯如此,每个人都很累,必须找到发泄的窗口。
  余橙跟看不见似的地在地上呆望着天空。余光扫到薄洺就站在不远处的灯泡下面,“汪导怎么说?”
  薄洺:“汪导什么都没说。你怎么说?”
  余橙:“汪导没说,那打死我也不会走的。”
  薄洺长舒了口气。人活着要有气,没有气就什么都没了,余橙的气性还在。
  “停药吧。”薄洺靠在墙边说。
  薄洺这么说,肯定是咨询过陈医生了,这看来是解决之道。余橙动作迟缓地坐起来,反应了半天,嘴巴跟嚼着一块泡泡糖似的说,“薄总的恩情,以身相许不够报答,必须得夜以继日,说吧,在这儿,还是哪儿?”
  薄洺听他说话慢悠悠地像高中英语听力,说完树懒似的转过来看他,脑子慢了,话还是骚。
  “我选地方。”薄洺走过来伸手,余橙腿软脚软,没拉他手,攀着他的腿站了起来。
  “真……真要报答啊?”余橙跟着出去,呆头呆脑地问。薄洺倒觉得他要保持现在这副样子,也挺别有一番趣味,跟个宠物似的。
  事实是到了元旦,又正好是吐鲁番奇冷的几天,本来汪导给剧组放一天的假就变成了三天。薄洺听说突然停药跟第一次吃药一样,反应都很大,真有点像戒/毒,索性就带他去了喀纳斯转转。
  去了之后,湖面结冰了,白天太阳当空照,竟然室外也不太冷。余橙和薄洺入住湖边的民宿,门前是曲折的冰湖,湖后是白雪皑皑的雪山。不出意外,这民宿薄洺是二股东,他的朋友,闲云野鹤的民宿老板特地从乌鲁木齐过来亲自接待,被薄洺以碍事为由又赶回乌鲁木齐去了。
  余橙前晚上就已经没吃药,暂时还没看出什么来,直到第二天白天醒来,他的耳边就一直出现各种声音。
  有漂浮在水中那老头的声音,有被网剧导演训斥的声音,有网上谩骂的声音,有自己抓狂咆哮的声音。各种声音好像对话似的吵吵嚷嚷,他烦躁地在民宿里,对着冰湖雪山大声嚎叫,像动物园里隔着窗子对游客不满的狮子。
  这群人在他耳边足足聊了一天一夜,当天晚上他就趴在餐桌前,看薄洺煎了蛋饼子出来,他一口气吃了五个,声音才都溜走了,“所以其实我闪回不是因为什么水源刺激,是饿的。”余橙抬头,“还有就是憋的,你要是让我报个恩,我觉得我就彻底好了。”
  薄洺盯着他看了几眼,突然欺近他,双手扶在头的椅子扶手上往下压。
  余橙又浑身胀成虾米,底下硬了,赶忙搬出汪导,“咱们得尊重汪导!咱们是来养肺的,不是来养肾的!”
  这说的没错。汪导说的就是金科玉律,是整个剧组的准则。汪导的剧组纪律上明确写了,是整个剧组不能在拍摄期间谈恋爱,拍完了随意,但下次夫妻档只能来一个。这是他的“企业文化”,尽量避免拉帮结派裙带关系。至于演员,汪导对细节的注重超乎一切,如果真是像周展、江流、何晶这种演员,他们知道怎么表达情感。但汪导一向喜欢新鲜,新的演员能给影片注入活力和激情,可新鲜则意味着经验太少,这样的演员势必得尊崇他的要求,展现他所要的真实面。他甚至不让他们私下多琢磨影片,他喜欢自己调/教出的人,没有世故,不带沉渣。
  余橙还清楚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他不会这点道理都不懂,明知道汪导选中他和薄洺,一定有他对薄洺的情愫这个原因,还要去破坏,那就是电影的罪人。
  再者说,汪导也说得对,憋过这一段,爆发出来肯定更爽。既然知道薄洺是gay,他又不是真和尚,掰弯直男难,和单身gay打一炮,一夜情的本事他还真不信自己没有。欲擒故纵哉。
  两人对视一分钟,薄洺戏谑地笑一声,“逗你的。”转头就去厕所蹲在马桶上坐了一会儿。出来的时候,看到余橙疯了似的,把刚才坐的椅子狂摔成了两半。
  薄洺问:“怎么了?”
  余橙眼角在飙泪,但表面上愕然,“我要知道怎么了,就不砸了。你也离我远点,说不定我突然拿起菜刀把你结果了。我到时候只能去问菜刀我为什么杀了你,然后耳朵里就会有个王菲的声音唱:因为爱情~草,我为什么连犯病的时候都这么骚?”
  薄洺把刀具全都锁在库房,回来又看到他在笑,很疯狂地指着电视里的相声笑。
  他也勾了勾嘴唇,这回好歹是有原因的。
  薄洺戴上橡胶手套,一个个地洗碗。洗的时候觉得三十岁整,能和一个自己喜欢的人过这种岁月静好的日子,实在是圆满了。即使他还有点危险,但危险也滋生乐趣。
  四岁的时候,他被带离了他的芭蕾舞演员妈妈,回到他爸身边。但没过多久他那集团大帝的爸也娶妻生了子,就又把他送到英国的贵族寄宿男校。学校把他教的外表人模狗样,他每天看着那些同学,就好像他们全都不手/淫似的。实际上哪有那么多清教徒,各个一出校门就跟老虎出笼,回校后满面春风,私下里交流心得。十四五岁,就有一大片不是处了。
  薄洺在寄宿学校的时候,就开始发现自己对男人比对女人感兴趣,更何况除了学校他也没地方去,他在图书馆里看了不少这方面的“名著”,但奈何自己没遇到什么好的。
  高中那个,是被他的热情冲昏了头脑的忧郁男孩儿,总说自己父母不会接受,连手都不让他碰,两人跟网恋似的用黄段子互相解决问题。高中毕业后,就和自己断绝关系,连打电话到他家都会被他父母骂个狗血淋头。
  大学那个是纯粹的艺术家,和他在校园酒吧认识,薄洺头一次和男人接了吻。结果这人接吻接出了艺术灵感,回工作室一熬就是一个月,愣没联系过他一次。出来的作品被导师送上去,评了国际奖。这人飞黄腾达后,薄洺就没被问津过,据说他同时和六七个男的在一起,目的是为了找灵感。
  这两段不正经的恋爱经历,他都是一笑了之,但少年阴影还是有的。他再鲜少和男人主动示好了,开始守株待兔,宁缺毋滥。动一回感情太耗神,最好只再动一次,从此一劳永逸。
  回国后他对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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