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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家-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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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亏简直一目了然,他仿佛看到了以前的自己:“孟哥,你不要被他的甜言蜜语骗了。他就是个烂人,他的话就没有一句是真的,骗骗小姑娘还行。千万别信他。”
“恩,我知道。”孟冬临懒得去看陆岳川一副泫然欲泣、仿佛受了天大冤枉表情的脸,他并不如蒋晨所说的那样当局者迷,他知道陆岳川这个人,应该是天生的表演家。他爱你的时候,他是天底下最好的“情人”,心里眼里只有你,你就是那天上的星。等有一天他不爱你了,你就是他脚底下的泥,他估计看也懒得看一眼。
但是,就像一个在寒冬夜里踽踽独行的人,忽然看见一簇火光,哪怕最终会被灼伤,但还是会忍不住靠近吧?
陆岳川以为好不容易靠近一点的距离,又要因为蒋晨的“中伤”而拉远,心里很是着急。但是,任何人都无法为自己的将来自证。正纠结着,忽然听到孟冬临沉默了一会儿,说:“但是,我觉得可以试试看吧。”
他脸上仍然是云淡风轻的样子,好像这件事并不值得很欢喜,而更多的是对自己的妥协,但是,他的眼睛里却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希冀。陆岳川看到了这点微弱的光芒,一点也不想它熄灭,只想用双手好好护着,让它燃烧得更热烈,持久。
“孟老师,我现在很想亲你怎么办?”陆岳川也不问“可以吗”,丝毫不顾忌还有呆若木鸡的蒋晨在场,便拉着孟冬临的手,在他头顶上亲了一下,然后紧紧地拥抱了。孟冬临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却能感受到陆岳川心情的激荡。
一方面,他心里有着对蒋晨的歉疚,因为毕竟陆岳川曾经是蒋晨喜欢的恋人,而且,哪怕蒋晨自己不肯承认,但是他看得出来,蒋晨估计还是有点喜欢陆岳川。另一方面,他也有点不忍心放手。于是,有些心虚,有些犹疑地,他也回抱住他。
得了回应的陆岳川怎么可能就此收手,孟冬临觉得自己还没收拾完心情,就感觉陆岳川先是放松了一点力道,紧接着他的脖颈被托住了,他被迫仰起头,承接住陆岳川的吻。他因为太惊讶,而完全忘记了反抗。等他想起来反抗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嘴里多了一条湿滑灵活的物事,在他口腔里肆意扫荡、翻搅,弄得他险些喘不过气。那是陆岳川的舌头。
想到蒋晨还在场,孟冬临的反抗突然激烈起来,陆岳川连忙按住,低声安抚道:“放心,人早就走了。”等孟冬临转头过去,发现病房里除了他们两个空空如也,也不知道是该松口气,还是该更担心起来。看着他因为亲吻而湿润的嘴角,陆岳川轻笑道:“怎么,孟老师以为,我会当着别人的面亲你吗?呵呵,我可不舍得。”
孟冬临懒得知道他的舍不得是什么,估计也不是什么好话。他想给蒋晨打个电话,想到刚才的场景,他觉得又混乱又尴尬又歉疚,但是却不知道这个时候打电话合不合适。他一沉默,陆岳川便猜到了:“在担心蒋晨?”
孟冬临无奈地点头,他在想什么,好像对方轻易就能一眼看穿。只听陆岳川道:“你现在打个电话过去,他还得装作若无其事,反而更尴尬,不如让他冷静下来。以你们的关系,你根本不需要解释。”说着,忍不住笑:“孟老师,你别觉得是自己‘抢’了他的,你要想着,我本来就是你的。知道吗?”
28
针对孟冬临这件事,天都娱乐果然召开了新闻发布会。天都娱乐方面出了一个副总,对这次事件中规中矩地表示了歉意。而祖向荣则是解释了自己并没有刻意刁难哪个演员,都是为了让戏更好,尤其是“掌掴”的传闻更是子虚乌有。
“相对其他导演,这方面我可能比较较真,所以有些演员可能不是很适应。而且在拍戏的时候孟先生原本就在病中,这都是我所不知道的,后来导致他昏倒送医,我表示抱歉。”祖向荣穿着深色的西装,深色肃穆,不知道的以为他是在国际奖项的颁奖现场,嘴上说的是颁奖词:“但是,对片子精益求精,是一个导演应该的态度,我以后拍戏也会继续以这样的态度拍出最好的片子。我相信孟先生也会理解我的。”
在天都娱乐召开新闻发布会的时候,孟冬临正去往胶东列岛的路上,虽然天都娱乐出面邀请了他,但是他并没有兴趣在这出戏当中扮演任何角色。陆岳川开着车,嘴里挂着笑,还哼着跑调不知跑到哪里去的歌。孟冬临听了好一会儿,才听出来他唱的是:“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它去赶集~~~”看他那志得意满的模样,想也知道在祖向荣这件事上,肯定少不了他推波助澜。
孟冬临有心想警告他下次别这样,他不喜欢自己诸如叶岚之流,借着陆岳川往上爬,用他的资源也好,借着他的手整人也好,他希望他们之间是互相独立的,这样哪怕有一天他们要分开,他依然还是孟冬临。
“哎,孟老师,你有话就说,老看着我我会以为你想亲我。”陆岳川心里高兴,给肖潇放了假,自己心甘情愿地给孟冬临当司机,他们的目的是胶东列岛上的一个偏远的海岛,从这里过去驱车两个小时,还要加上一个半小时的轮渡。
孟冬临不接他的话茬,自顾自道:“我不知道这次的事情你插手了多少,但是我希望下次你别这样了。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能处理。”他想说,你别把我当作你之前好过的那些人,但是觉得有点伤感情,便忍着没说。
“我这不是想让你多依赖我一点么?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下次保证不插手。”陆岳川心里有些不以为然,心说,互相喜欢的两个人难道不是应该互相扶持么,有人欺负他的心尖尖,他出口气有什么不对。何况,祖向荣那个人,也实在是烂到底了,早就有人想动手了。
但是,这些细节他并不想跟孟冬临多说,说了影响心情,于是转移话题道:“我听说岛上有个无人村,很恐怖的,很多鬼片都在那里拍,孟老师怕不怕?”
孟冬临丢给他一个“你真幼稚”的表情,转过头去看窗外的风景,嘴里带着一丝微笑。陆岳川便知道他心情不错,也更加地高兴起来。嘴角咧了咧,在心里唾弃自己,这样喜怒都受另一个人的影响,真是太没有男子气概了,决定以后不能这样一味地宠着对方。
离码头越近,湿咸的海风越是扑面迎来。陆岳川把车停好,进到售票厅去买票,跑了两步,又回过头把自己的围巾解下来给孟冬临系上。孟冬临下意识地推拒:“不用,我不冷。”被陆岳川按住:“别动。孟老师别总是拒绝我,这样我会伤心的。你得慢慢习惯我对你好。”
孟冬临看着他转身又跑远了,摸了摸脖子上的围巾,还带着一点余温。孟冬临在心里无奈,心知道这个人的情话张口就来,心里只有三分的爱意,到他嘴里也能说成十分。但是,每跟他多在一起一秒,心就会跟着软化一点点。
29
澎离岛被誉为是“太阳升起的地方”,因为相对于大陆,这里最靠近太平洋。每年的夏季,都会吸引很多游客慕名而来,而去澎离岛的船票也会紧张到“一票难求”的地步。但是,现在还是春天,海上的风浪很大,几乎不见什么游客。
孟冬临他们买的是特等舱,其实比较普通船舱,也就是多了个卧铺,位置在楼上而已。在岸上生龙活虎的陆岳川,到了海上就焉了,觉得自己一张口就能吐出来。孟冬临看他晕得难受,讨了一片晕船药给他服下,又拿了个塑料袋在手上以防万一。
陆岳川在他手上干呕了两次,什么都没有吐出来。等到了岛上,一下船他就抱住孟冬临:“孟老师,我再也不坐船了,我们在这里定居吧。”或许是淡季的关系,整个澎离岛都很静,码头上只停着几辆小卡车,几位民工和驻守的民兵从船上往下搬运着蔬菜、水果等岛上难得的货物。
民宿的老板亲自开着小面包车来接他俩,他是这里土生土长的渔民,一辈子没离开过澎离岛,对外面的世界也没什么向往,澎离岛的旅游火了以后,夫妻两个转产开起了渔家乐,日子过得反而比从前好了:“我呀,一般都推荐我的客人春冬季节过来,冷是冷了点,但是人少,海鲜好呀。夏天人又多,又是禁渔期,东西不好卖得还贵。”
因为是自家的房子改造的,房间不多,也不大,但布置很有渔家风味,外墙的装饰就地取材,布置着渔网、贝壳,还有色彩鲜艳的农民画。孟冬临瞧着有趣,问老板:“这是你自己画的吗?”老板说:“这我哪里会,是我们村里一位老画家画的,他的画还到省里去拿过奖呢。很多来玩的人都说画得好,我是看不懂,瞎凑热闹呗。”
孟冬临他们的房间是一个真正的“海景房”,推窗就能看见蓝色的大海和远处的地平线,海浪一阵一阵地席卷着沙滩,循环往复,一阵阵的浪涛声就响在耳边。孟冬临盯着湛蓝的海面看了一会儿,刚想转身就被一个怀抱圈住了,他听到陆岳川的声音低沉而压抑:“孟老师,我想要你,给我好不好?”
孟冬临背对着窗,看到陆岳川的眼睛里倒映着夕阳西下的海面,仿佛闪烁着粼粼的波光。他心里一动,便在他眼睛上吻了一下。他的嘴唇感受到陆岳川颤动的睫毛,他的身体感受着拥抱的力度,然后不知怎么的,他倒在了布置整齐、还盖着床罩的被上。
30
孟冬临在这方面的经验乏善可陈,没吻一会儿便喘不过气来。陆岳川转移着阵地,吻他他被刘海覆着的额头,他轻颤的眼睛,他挺立的鼻子,他敏感的耳廓,他涨了一层粉色的脖子,他感受着怀里的身体在他富有技巧的挑`逗下逐渐火热,手也从孟冬临劲瘦的腰线上往下摸索,试探性地在在他下面握了一下。
孟冬临浑身一抖,脸上泛起显而易见的红晕。陆岳川轻笑一声,帮他脱去身上的毛衣,又去解对方的裤子,隔着一层内裤不停地摩挲孟冬临的性`器,另一只手悄悄地从他衬衫的底下伸进去,一路摸索着到了胸前的两点,在上面富有技巧地打转。
孟冬临闷哼两声,灰色内裤的前端渐渐湿了一块。趁着对方情动,陆岳川脱下了他的内裤,没了这一层束缚,孟冬临胀大的性`器弹了出来,被陆岳川一把握住,上下撸动起来。孟冬临的手紧紧抓牢了身下的被单,眼角渐渐逼出了一点了湿意,被陆岳川凑过来轻轻吻去:“孟老师,你别怕,会让你很舒服的。”
房间里开着空调,但是孟冬临感觉到一阵凉意,是刚才打开看风景的窗户没有关。他不敢去看自己赤`裸的身体,只能胡乱地区脱对方的衣服。他手忙脚乱,脱下了陆岳川的衬衫,却怎么也解不开对方的裤子。陆岳川好心地帮他把自己的裤子解开,连通内裤一起脱下来丢到一边,两个人彻彻底底地赤`裸相见,孟冬临却眼睛都不敢睁开了。
陆岳川俯下‘身去吻他的嘴,迫使对方张开口与他唇舌相缠,嘴里还调笑着:“孟老师这么害羞,第一次啊。”
当然不是,孟冬临想张口反驳,却不过是让对方机灵百变的舌头更加深入而已。身体的热度不停地攀升,就像一层盖过一层的海浪,层层席卷,最终都汇聚于一点,在对方持续的抚慰中忍不住释放出来。
孟冬临拿手盖住自己的脸,压根不敢看陆岳川,所以也没看见陆岳川从随身的包里找出了一盒安全套和一管润滑剂。在陆岳川以往的情事中,对方无不是知情识趣的人,爬到他床上之前就把一切准备好,几时有过自己伺候对方的经历。但是,看到身下的人这样迟钝而生涩的反应,陆岳川身下硬得发疼,还是强忍着不敢乱来。
他将润滑剂涂抹在孟冬临的身下,在对方轻微的颤抖中与他不停接吻,一边用手指为孟冬临作扩张。孟冬临觉得疼的时候,颤抖的幅度会大一些,陆岳川就停一会儿,等他感觉好一些才继续。等陆岳川感觉差不多,孟冬临身后的穴道渐渐松软湿润可以容纳下自己的时候,他开口道:“孟老师,你侧过去好不好?”
无论对方是不是新手,正面体位都不是那么好进入。陆岳川等了一会儿,他看到孟冬临睁开了眼睛,他的目光湿润而讶异,仿佛没明白他在说什么。但是紧接着,对方反应了过来,出乎意料地,孟冬临摇摇头:“没事。”他停顿了一会儿,才说:“你进来吧。”
31
不知道为什么,陆岳川鼻子有些发酸,在他的性`器插入的时间里,孟冬临一直看着他,他的眉头紧锁,显而易见的疼痛让他紧紧咬着嘴唇,但是他的眼里却仿佛若有光,微不可察的情`欲像清晨的薄雾,将他整个人笼罩起来,迷离又惑人。
陆岳川本来还能苦苦压抑的本能在这样的目光中完全释放出来,他将对方的双腿大大打开,像纸片一样折到胸前,动用腰部的力量狠狠地挺进,每一下的撞击都激烈而深入。孟冬临本来压抑的轻哼,在陆岳川无意间撞击到体内的一点时,终于忍不出叫了出来:“慢,你慢一点。”
到了此刻,陆岳川当然不可能真的“慢”下来。他原本以为男人前列腺所谓的敏感点,只是他的那些小情人故意做作的套路,但是此刻,他终于相信真有其事。他记住了这个点,便持续不断地攻击,每一下都让孟冬临收缩得更紧,他现在已经完全无法顾及自己的反应与羞耻了,他真正投入到这场性`爱里,在高`潮来临的瞬间叫着对方的名字:“陆岳川……啊……”
两个人射`精之后,陆岳川放松了身体抱着孟冬临,两个人互相摸着对方的脸接吻,享受了一会儿高`潮后的余韵。孟冬临累得不想动,还是陆岳川把人硬拉起来到卫生间去做清理。水蒸气把孟冬临的脸蒸得发红,陆岳川轻轻揉`捏着他的腰部,帮他舒缓肌肉,嘴里问道:“怎么样,孟老师对我今天的服务还满意吗?”
对他这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行为,孟冬临点头评价:“陆总经验丰富,在下自愧不如。”想起那些永远被当作“把柄”的前事,陆岳川摸了摸鼻子,把得意忘形收起来:“晚上吃什么?据说老板娘的海鲜粥做得不错,咱们吃清淡一点好吧?”
孟冬临看了他一眼,也不戳穿他的心虚,点头应了。他自认不是大度的人,但是更不想像那些怨妇一样揪住过往的事不放。毕竟,他从来都知道陆岳川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既然如此选择,便没什么可后悔的。
32
晚上的时候,孟冬临接到了家里的电话。孟母估计是从电视上看到新闻,声音里都带着哽咽:“儿子啊,在外面这么辛苦,你还是回来吧,妈养你。”把孟冬临心疼得不行。他其实倒真没把这么点委屈放在心上,但是让家里人这么担心,不禁心生歉疚。
“妈,那都是记者乱写的,你别担心。”岛上没什么娱乐,两个人吃完饭后正窝在床上看电视,陆岳川今天折腾了一天也累了,本来都有些昏昏欲睡,听到这个电话突然清醒了。孟冬临摸摸他蹭乱了头发的脑袋,那头孟母显然是不肯轻易相信的:“妈都看到了,你半边脸都肿着呢,从小到大,妈都没打过你……”
孟冬临突然觉得有些心酸,他按了按眼睛,才稳住语气道:“那是因为要拍得像,所以才真打了两下。现在早就不疼了。妈,你别这样好不好?你这样我心里挺难受的。”陆岳川本来是头枕在孟冬临的腿上,现在他坐了起来,从背后抱住他,用那个乱蓬蓬的脑袋往他肩上蹭。
孟冬临觉得他这样的动作,就像撒娇的小狗,心里舒服了一点,那头孟父已经接过了电话:“你妈他就是瞎担心,家里有我呢,没事的。倒是你,凡是没必要太忍让,咱们虽然不欺负别人,但也不能让人欺负。”
孟冬临想起小时候去幼儿园,跟其他小朋友打架的时候,孟父也是这样的态度,不偏不倚,不盛气凌人,也不低声下气,这是孟父一惯为人处世的准则。孟冬临答应着,挂了电话后,陆岳川拍手道:“我可算知道孟老师像谁了。”
孟冬临看他一眼,问:“谁?”陆岳川在他身后道:“像你爸啊。虽然看起来没有什么特别在乎的,但是心里自有一根不能触碰的底线。有些事情,你不去反击,不是你好欺负,而是你不屑去反击。我说的对不对?”
孟冬临回想了一下,无论是之前叶岚借他炒作的事,还是现在祖向荣的恶意为难,他都没有觉得很气愤。他把真心付给别人,如果对方不值得,他就把真心收回来就是了。至于祖向荣,他本来就知道他是那样的人,做出什么事都不以为怪。所谓的“反击”并不能让事情变得更好一点。
“你爸妈很疼你啊。孟老师,我好羡慕。”孟冬临情绪有点低落,听到陆岳川在耳边絮絮叨叨,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我的父母就不是这样的。我小时候如果跟人打架,不管是谁先动的手,我爸都会先打我一顿。到了后来,我再被高年级的孩子欺负就再也不跟家里说了。”
孟冬临嗤笑:“你是众鑫传媒的小少爷,还有人敢欺负你?”陆岳川道:“怎么没有?我小时候住的地方是军区大院,里面住的都是官二代,看不起我们这些做生意的。我爸也是傻,他以为有钱了就能挤进那些人的圈子,其实人家只是看中他的钱。”
孟冬临道:“那后来呢,你被人欺负怎么办?”陆岳川扑哧一笑:“当然是打回来啊,后来我就去练了跆拳道,还学过一段时间的少林南拳,恩,跟秦歌一个师父。我们以前是同学。”说到这里,顺嘴道:“其实,祖向荣的事,不只是我想搞他,更想搞他的人是秦歌。祖向荣男女通吃,包养过秦歌一段时间,现在秦歌发达了,他还想来那一套,秦歌怎么肯?”
孟冬临不知道背后的牵扯这么深,一时不知道说什么。陆岳川接着道:“但是,祖向荣毕竟还有个叔父曾在广电总局担任要职,现在虽然退下来了,影响还在。所以秦歌也只是搞臭一下他的名声,人却是拿他没办法的。”
这等于是变相地向自己解释为什么天都娱乐的新闻发布会上,祖向荣还能那么冠冕堂皇地陈词,显然是陆岳川力有未及了。孟冬临真心不在意这个,当下道:“你别在这件事上费心思了。我真的没事。”
“我知道。”陆岳川趁机在孟冬临的脸上亲了一下,道:“我只是想孟老师能对我多一些期待和要求。我会很高兴的,并且乐意去做。好不好?”
33
澎离岛面积很小,南北总共只有四个村子,其中一个还因为交通闭塞,青壮年都外出打工而荒置了,成为了网上非常有名的“无人村”。无人村的房子原来是海岛上特有的石头房,现在被密密层层的爬山虎给占领了,颇有几分神秘的气氛,所以也确实吸引了一些剧组来这里取景。
但是晴光潋滟下走进这个村子,却并无什么诡异的气氛。孟冬临他们两个本来说是要起来看日出的,结果头天睡得晚,起来的时候直接吃中饭了。饭后两个人在岛上信步闲逛,在渔民的热心指引下来到这里。陆岳川不禁有些失望,因为季节的关系,爬山虎经过秋冬的凋零之后才堪堪冒出新芽,并没有“绿野仙踪”的感觉。
孟冬临倒不是很在意,他更喜欢这种人去楼空的萧索,阳光与枯藤交织成的光影,还有藏在枝头的新生。跟植物庞大的根系和亘古的生命相比,人的一生何其短暂而渺远,不过数年功夫,人生活过的痕迹便被遮蔽了。
“在想什么呢?”陆岳川摇了摇孟冬临的手,他们来到了一个废弃的龙王庙。可能是当地人比较信奉神明的关系,庙里虽然不见香火,但是并不如何破败,应该是逢年过节有信民来清理过的。孟冬临问陆岳川:“进去看看?”
陆岳川无可不可地点头,两个人一直拖着手,就像一对普通的情侣那样,反正岛上也没什么人,孟冬临也就随他去了。龙王庙供奉着的龙王身躯庞大而且横眉怒目,身上的衣服五彩斑斓。陆岳川看着心里有点不喜,心想这龙神也长得太丑了,难怪没甚香火。回头看孟冬临,他已经双手合十,闭目向龙王拜了三拜。
出了龙王庙,陆岳川说:“这种荒村野庙,也不知道灵是不灵,你求它呀不如求我。”孟冬临懒得理他的无理取闹,看到路边有小店在卖晒干的鱿鱼丝,粉白粉白的很是新鲜,便随手买了半斤去堵陆岳川的嘴。
陆岳川左手一条右手一条吃得不亦乐乎,还不忘间或塞一根到孟冬临嘴里,被孟冬临一脸嫌弃最后还是乖乖吃了的样子逗得哈哈直乐,他笑着说:“孟老师,我觉得你好好啊,我们一直在一起吧。”
孟冬临没理他,自顾自地往前走,走了几步,发现人没跟上来。陆岳川站在原地看着他,等他走回来,才高兴道:“我就知道你会回来找我的。”见孟冬临不搭理他,又死皮赖脸地凑上去:“孟老师,答应我,无论以后我犯了什么错,你都要回来找我,别不理我,好不好?”
孟冬临简直被他整得没脾气了,无奈道:“你没完了是吧?”他故意忽略掉心里不由自主的柔软,和像春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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