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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始乱终弃了小攻之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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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亖冷哼一声,这人真是一如既往的幼稚。
关雅被他逗笑,无奈回抱住关彧,“咱俩上周不刚见过么,你别那么肉麻行不行。”
“那也一个星期没见了,想死我了。”关彧抱着就不肯撒手,还拿脸去蹭关雅,关雅给了邢亖一个“求救”的眼神。
邢亖抬手拍了拍关彧的肩膀,“行啦行啦,也不知道演给谁看,赶紧走了,你再让关雅在这多留一会儿,旁边那几个男的就要过来要手机号了。”
关彧听闻赶紧四下里瞅了瞅,果然有几个男的一直往这边看,立马拿衣服遮挡住关雅的脸,搂着她就往前走。
关雅无奈的被他推搡着回头冲邢亖苦笑,邢亖笑笑推着关雅的行李车,跟着她那“猥琐”的大哥一起,朝着出口走去。
……
作者有话要说:
第21章
吃饭的时候,邢亖不停的在看手表,起初只是关彧注意到,最后连关雅都受不了了,无奈道,“邢亖,你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邢亖用袖子遮住手表,重新拿起刀叉切着他就吃了两口的牛排,慢条斯理的道,“没事,吃吧。”
关雅和关彧对视一眼,关彧表示他也不是很清楚。
邢亖这人向来老谋深算,谁知道他今儿是咋了。
吃完饭已经到了八点多,邢亖特地让餐厅给他做了一些清淡的食物带走,关雅看了一眼邢亖点的东西,疑惑道,“你刚没吃饱?”
“没有,给家里人带的。”邢亖道。
关彧听闻回过头这才想起来什么,于是道,“你刚怎么不提??”
关雅又看向关彧,关彧这才解释道,“他妈生病了,最近为这事还请了假,”他说完看向邢亖,“我说你怎么老是看时间,你早说你要回家看你妈我刚就让你走了。”
“啊?美美阿姨生病了?怎么病的,严不严重啊。”关雅关心的问。
邢亖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发,“没事,别担心,那我先走了啊,你们俩到家给我发个微信。”
“嗯,你赶紧回家照顾你妈去吧,拜拜。”
“拜拜。”
邢亖关上车门瞬间收了笑意,问何哲道,“打听到什么了。”
何哲一边启动着车子,一边道,“警察局那边说是接到群众报案才过去的,人的确是从谢桉和的窗户推下去的,而且在他的家里还找到了唐静婉生活过的痕迹,洗手间和卧室的床上都有唐静婉的头发,家里的各个角落都留下了她的指纹。”
“谢桉和说唐静婉就住在他家对面楼层,警察有查过她家么。”邢亖问。
“查过了,”何哲小心翼翼的透过后视镜看了眼坐在后面的邢亖,“谢桉和确实在唐静婉家生活过,唐静婉家里也有谢桉和的指纹,洗衣机里没洗的内裤上还查出了谢桉和的……”
他顿了顿,“……他的精斑。”
邢亖的心口瞬间被拉紧,闭着嘴唇不发一语。
何哲深吸一口气,觉得还是要说说自己的看法,于是道,“四一哥,虽然我不知道你跟谢桉和过去是什么关系,但你们那么多年没联系了,他现在变成什么样你根本不知道。我们之前查过他是个‘金丝雀’,被不同的人养过,这一次他又犯了命案跑来投奔你,很难说不是别人想利用他拉你下水。”
邢亖神色淡淡,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何哲说的这些他也想过,不过谢桉和应该不是被他人利用。
谢桉和是真的被人追杀走投无路了才会打给自己。而之所以给邢亖打电话,是因为谢桉和看中了他的身份和地位。
说白了,邢亖可以护着他。
而且邢亖有这个能力。
谢桉和……真的杀人了吗?可是他编的那个被人追杀的故事实在是太真实了,而且他身上还有刀口,如果真的如警察调查的那样,那这刀口从何而来?
唐静婉捅的吗?在哪捅的?如果是在家被捅的,为什么谢桉和会从春熙路跑到铜川路去?邢亖当时也看到了追谢桉和的人,人数不少,这怎么都解释不通。
“谢桉和和唐静婉家里,有发现谢桉和的血吗?”邢亖忽然问道。
“那倒没有。”何哲道。
没有的话就说明,谢桉和不是在家里被捅的。这一点倒是和谢桉和的故事比较接近,谢桉和是在逃跑过程中,在外面被凶手捅的。
可是唐静婉又为什么会从谢桉和家里掉下去呢?
邢亖并没有完全信任谢桉和,他没法去相信一个“陌生人”说的话。
何哲把车开到中央大道上,他不知道邢亖要去哪,于是问道,“是回别墅还是……”
“……回公寓。”邢亖默默攥紧了手里的纸袋。
没有别的理由,邢亖就想回去看看谢桉和到底说谎没?
以及……某人一天没吃东西,不知道……饿了没啊。
……
邢亖打开门,家里静悄悄的没有开灯。
难道睡了?
邢亖把外卖放在厨房,走过去推开主卧室的门,床上空无一人,就好像这个房间从没有住进来一个伤患。
邢亖皱了下眉,打开灯的同时喊着对方的名字,语气显得颇为着急。
“谢桉和,谢桉和!”
没有人回应。
他把公寓每个能开的灯都打开,每个能藏人的角落都看了一遍,没人。
谢桉和走了。
邢亖剧烈的喘息着,眼眶跟着红了一圈,他死死的咬着嘴唇,恶狠狠的在心里骂了谢桉和一万遍。
你他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当我是什么!快捷宾馆吗?!
他拿起手机给谢桉和打电话,谢桉和的手机关机了,邢亖接连打了三个都没打通,他这才想起来……他把谢桉和的手机拿走了。
现在全网铺天盖地都是谢桉和的事情,他怕谢桉和看到了崩溃也怕警察顺着网络查到谢桉和在哪,所以就关机了。
邢亖找到谢桉和被锁在保险柜里的手机,正准备拨电话给何哲去查监控,一转身就看到了床头柜的水杯下面似乎压着什么东西。
邢亖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抽出纸张的时候用力过猛,水杯里没喝完的水洒了出来,床头柜一片水渍。
纸张上用好看的字体写着:【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也没有手机联系不到你,所以留张字条告诉你一声,我去找谢小浪了,很快回来。】
谢小浪……
邢亖一瞬间没想起来谢小浪是谁,好一会儿才回忆起那是谢桉和的猫。
这家伙在这个紧要关头出去找猫了??
找死!
邢亖立刻关门下了楼,他来之前让何哲在楼下等他,因为邢亖今晚并没有留宿的打算,他只是想看谢桉和吃完饭就无情的离开,可……这混蛋,又他妈走了!
……
何哲刚点了一根烟,后座就被人用力打开了,何哲吓了一大跳,回头看到是邢亖这才松了一口气,只不过他这口气没松完,邢亖直接让他断了气,“谢桉和回家了。”
“我去,什么??”何哲赶紧掐掉烟问他怎么回事。
邢亖:“边走边说。”
刚开进来没几分钟的劳斯莱斯就又开了出去。
路上,邢亖把事情跟何哲说了一遍,何哲满脸的黑线,无语道,“谢桉和什么情况,他是脑子有病吗?”
邢亖横了他一眼,何哲抿了抿嘴,“不是我说,四一哥你能不能别管他了,现在他家门口全是警察和粉丝,他这就是自投罗网,大罗神仙都救不了。”
邢亖紧皱着眉头,他手上死死握着谢桉和的手机,好像那不是个物件儿,而是谢桉和的手一样。
何哲:“我今天看微博有扒皮贴,唐静婉的私生饭说她和谢桉和早就在一起了,私生饭觉得唐静婉找了那么个不红又老的想脱粉,可这事一出又觉得唐静婉可怜,把他俩接吻照都爆出来了。”
他是邢亖的人,所以不会向着谢桉和半分,有什么说什么。
而且何哲不太喜欢谢桉和这种人,出卖自己换取资源,卖屁股卖的心安理得。
影视圈这种人很多,何哲管不了别人,可若是有人把红杏伸到邢亖这里搔首弄姿,何哲就忍不了了。
看邢亖一直不说话,何哲有些担心他,于是缓和语气道,“那个谢桉和为什么要回家?不会是要跑路吧。”
“说是要找猫。”邢亖终于开了口。
“猫?”何哲的眉头锁的更紧,“他怎么不去……”
“死”字没说完,邢亖却道,“一个受伤的人为了猫回虎狼之地,如果这个人不是有病,就是真的毫不知情。”
“你信他?”何哲透过后视镜看他。
邢亖沉默片刻,“我信。”
就算谢桉和不知道警方已经知道唐静婉死亡的事,仅凭凶手知道他家住址,谢桉和就不会回去。
他又不傻,回去万一被抓到,他岂不是白跑了。
可是为了猫,他竟然大晚上冒着雨跑回去,身上还伤着……
这样的人……绝对不会是杀人犯。
……
作者有话要说: 邢二二:我听说初吻不远了。
谢某某:(微笑脸)
邢二二:你亲的我(一脸笃定)
谢某某:我亲的……你说什么??我亲的你?
邢二二笑嘻嘻:对呀,还是强吻呢。
谢某某一脸疑惑:我亲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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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预收《我怀了死对头的崽崽》
【文案】
阮安一觉醒来听说他把别人攻了
而且被攻的那个还是他看不对眼多年的死对头——姜荀
“阮安,你要对我负责。”
“老子凭什么对你负责??”
“你把我睡了呀,人家会怀孕的。”
“我真是日了……”
“嗯,你日了我。”
就这样,软安半推半就的和姜荀谈起了甜甜的恋爱。
直到有一天,软安发现自己怀孕了……
……
还是双胞胎……
阮安:我他妈。
你大爷。
说好的我日你呢???
姜荀:你放心,你妈和我大爷都同意让我们在一起了。
【阮安(受)× 姜荀(攻)】
傲娇炸毛受× 腹黑戏精攻
千万别站错!睡了人反被艹的那个是受(额,我在说什么绕口令……)
【P了个S】:这次我要放飞自我的来写此文。嗯!
【鸣了个谢】:感谢预收此文的小可爱,啾咪~
第22章
谢桉和是在车上听说那件事的。
司机是个健谈的人,听说谢桉和要去的小区后,好心提醒道,“小伙子要去那啊,那边最近不太安全,死了人呢。”
谢桉和带着口罩和帽子,他穿了一件邢亖的冲锋衣,衣服大了一圈,整个人都可以缩在里面。
谢桉和一怔,眼珠子转了一下带着笑意问道,“怎么了?死的什么人?”
因为他声音带笑,所以司机也没察觉出什么,“哦,说是个演员,叫唐什么的好像。”
谢桉和瞬间喉头发紧,“唐……唐静婉?”
“对对对,就是这个名,还是你们小年轻知道的多,要不是她死了我都没听说过她。”司机笑着道。
“什么时候的事?”谢桉和机械的问。
“好几天了吧,前天好像。”司机不太确定的说。
死了?邢亖早上不是还说没人报案的么?
为什么要骗他?
谢桉和握紧手指,努力保持镇定问道,“怎么死的?”
“从楼上被人推下去了,杀她的是他男朋友,也是个演员,叫谢什么和的。”司机打着方向盘道。
谢桉和瞬间瞳孔放大,怎么会这样?他不是唐静婉的男朋友,更没有杀人!
这怎么回事?为什么……
谢桉和嘴唇颤抖着,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额头上冒出许多细小的汗珠,司机见他不说话,自言自语道,“你说说这娱乐圈真是哈,恐怖的很,那女孩掉下去的时候身上都没穿衣服,浑身都是伤,说是鞭子打的,手上脚上全是勒痕。这就一虐待狂啊。”
谢桉和后背紧贴着靠背,整个人的脊梁骨都在颤抖。
“小伙子,你还是小心……”
“师傅,前边花店能停一下吗?我要买束花,很快回来。”谢桉和打断他道。
司机透过镜子看了谢桉和两眼,没看到他的脸,谢桉和怕他怀疑,故作害羞道,“我……我就是想给朋友买束花。”
“我看是女朋友吧。”司机露出一副“我懂我懂”的表情,靠边停了下来,“快点哈,我这停车不停表的。”
“好嘞,谢谢您。”谢桉和下了车闷头走进花店,没等老板招呼他便从侧门跑了出去。
这间花店离他家两条街,他一个月前出门去银行的时候路过这里来转过一次,知道这有个通往后巷的侧门。
谢桉和压低帽檐,他在邢亖家呆了三天,竟不知道事情已经成了这个样子。
邢亖知道吗?不对……他肯定知道了!这事连司机都知道,他怎么会不知道?死的人是小花唐静婉,杀人的也是个艺人,谢桉和用脚趾头想都知道,热搜前三肯定被他俩包圆了。
邢亖会怎么想他,也认为是他杀的唐静婉吗?
谢桉和沉思,既然邢亖早就知道了,那么早晨自己和他说事情原委的时候,他……他会觉得可笑吗?觉得自己扯了一个弥天大谎。
可就是如此,谢桉和还是在邢亖家安稳的呆到了晚上,邢亖没有报警这就说明……不,这什么都说明不了。
也许邢亖只是担心波及到自己呢?警察来他家抓人,邢亖该怎么解释?
他到底……
谢桉和没时间去想邢亖了,他现在只知道,自己得跑。
……
这会儿的雨已经小了,到处雾蒙蒙一片,谢桉和裹紧冲锋衣穿过小巷,只是他这一次彻底的失去了方向。
没有手机,没有钱,没有能找的人……他知道邢亖家在哪,但是他却不想回去。
他已经是嫌疑犯了,不知道警察有没有通缉他,谢桉和只知道窝藏嫌疑人也是重罪。
他不想连累邢亖。
可是天大地大他又能去哪呢?
就在这时,面前一辆警察呼啸而过,谢桉和的心脏差点跳了出来。
好在,警车并没有驻足,而是远远的离去,不知驶向何方。
谢桉和不敢往大路上走,那里有监控,而且指不定他刚才露头的时候已经被拍了。
警察或许就在来的路上。
此时此刻谢桉和已经不想跑了,他满脑子想的全是,如果警察待会儿问起来他这几天在哪呆着,伤口谁给他缝合的他要怎么说?
他不可能供出邢亖,但如果不交代会多判几年?
想到这里,谢桉和默默站住了脚跟。
面前幽深的巷子,地上莹莹的积水,时间仿佛回到过去,两个少年在巷子里穿梭,一个拉着另一个的手,躲避着身后的追兵。
……
事情发生在谢思唯去邢亖家的一周后。
自从那次在酒吧得罪了姓张的,谢思唯在饭店的日子就不太好过。语言上的调戏已成习惯,谢思唯通常不予理会,慢慢就变成了肢体上的接触。
谢思唯不跟他一般见识,警告了姓张的几回,对方开始变本加厉。
吃饭的时候用脚勾谢思唯小腿,上厕所的时候用眼睛乱瞄,有一次过分了谢思唯发现他竟然在用手机拍照。不过好在谢思唯夺过来给删了,而且从那之后他再也不去饭店的洗手间,而是憋着去一条街外的商场上厕所。
姓张的知道谢思唯每天晚上都会去酒吧打工到凌晨两点,几次偷摸跟着谢思唯都被谢思唯发现了。不过姓张的却再也没有见过第一次在酒吧威胁他的旭哥,知道谢思唯和旭哥的关系似乎不是旭哥说的那样,胆子也就大了起来。
他知道谢思唯疑心重,谢思唯被他惹得差点辞职后,姓张的就收敛了几分。
谢思唯那几天还觉得奇怪,姓张的怎么突然间变了一个人似得,也不招惹他,也不给他使绊子了。
他那会儿也蠢,就没再提辞职的事儿。
大年三十那天晚上,饭店接了好几桌年夜饭,谢思唯一直忙到十一点多才下班。
酒吧过年放七天假,这几天谢思唯都不用去酒吧上班,下班后就直接往租的房子走去。
邢亖给他发了好多短信,从春晚开始播报到现在,谢思唯一直在忙就没来得及回他。
路上的小商店都关门了,谢思唯想买个东西都没办法。
人人都说过年的时候万家灯火,但只有这一天还在大街上游荡的人才知道……过年跟鬼节没什么区别。
因为马路上一个人影都没有。
有家的人才叫过年,没家的就是奔丧。
谢思唯的手上生了冻疮,他住的出租屋太冷了,也没有褥子,本以为能凑合一个冬天,但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身体。
他把手缩进口袋里,脖子也缩起来,顶着北风走进了小区所在的那条小巷。
不知道是不是昨天下过雪的缘故,地上有一块一块镜子一般的水渍,坑坑洼洼,稍不留神就会溅起泥点粘在裤子上。
饭店过年不让请假,邢亖因为这事跟他生了好久的闷气没来找他,不过这对谢思唯来说是好事,他手上冻的那么厉害,回头邢亖看到了,他真的不知道扯什么慌来解释。
很多时候邢亖对他而言就像突然间闯进来的怪兽,这怪兽脾气不好,还爱吃醋,打人还疼,擒拿手一拿一个准。不过怪兽的皮毛很厚,在寒冷的冬天为谢思唯遮风挡雨,如果没有他,谢思唯这个冬天怕是又是一个人度过的。
夏淮也给他发了短信,祝他“新年好”,不过谢思唯的新年向来过的都不太好。
谢思唯正想着手机忽然响了,他刚从兜里拿出来,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谢思唯看到“邢四一”三个字的同时感觉一只手伸过来死死捂住了他的嘴巴,来人力气之大,他因为冻的浑身发抖没有力气挣扎,生生被拖进了旁边的窄胡同。
“艹……你……”谢思唯挣扎着,死命的用手去掰那人的手。
那人手上全是油污的味道,很刺鼻,很恶人,让人作呕。
不用问,谢思唯都知道是姓张的!
姓张的把他拖入窄巷,把人定在墙上让谢思唯背对着自己,低头去啄谢思唯的耳垂以及那上面银色的耳扣。
谢思唯整个人都炸了,他用力用手肘去撞他,但反手就被控制在了身后。
十五六岁的少年的力气总是不如一个成年男性,谢思唯又不是正面迎敌,几乎可以说是毫无招架之力。
“嗯?小谢,我看你还能往哪跑?”
“我都想死你了,你知道我是谁吗?”
“让我亲亲,让我亲亲你。”
说着姓张的松开了捂着谢思唯嘴巴的手,在他耳边说道,“来,叫声老公,叫声老公我听听,叫一声!”
谢思唯恶心的浑身都在颤抖,挣扎着恶狠狠道,“我艹你妈!”
“嘴还挺脏,这么脏就得好好洗洗,嗯?小谢?嗯?”
谢思唯知道他什么意思,恶心到头皮发麻,狗急了还会跳墙,只不过没等他跳,就听身后传来一阵凄厉的惨叫!
“我操,你他妈……”
“扑通”一声,姓张的直接跪在了地上。
……
作者有话要说: 邢二二:我听说下一章是初吻。
谢某某:嗯,你我的初吻。
(日常担心下一章会被锁文【捂脸】)
第23章
谢思唯回过头,姓张的以一种被处决的姿势跪在地上,而他的身后,是宛如神明一般的邢亖。
脸色恐怖的仿佛要吃人。
他怎么会过来?
不,这已经不重要了。
“傻站在那干什么,过来!”邢亖命令他道。
谢思唯愣了一下,赶紧走到邢亖身后,邢亖的眼睛已经被怒火浇灌,他弯下腰攥住姓张的头发,迫使他仰头看着自己,冷声道,“你刚说嘴脏就要洗洗,我认为你说的很对。”
姓张的见这人是个练家子,也不敢造次,不过邢亖说的话让他心里发慌。
谢思唯忽然有点害怕,倒不是怕姓张的,而是怕……邢亖。
他怕邢亖对姓张的做点什么。
“算了。”谢思唯握住邢亖的手臂,“我也没怎么样。”
他小声在邢亖耳边道,“……别惹事。”
如果是谢思唯一个人,他把姓张的揍一顿或者被揍一顿都没什么,可换做邢亖,谢思唯真的不想看他伤人或者被伤。
因为这对邢亖来说都不好。
邢亖是好孩子,是好学生,谢思唯不想他因为自己和社会上的垃圾结怨或者受到一丁点的伤害,不然谢思唯会疯。
只是谢思唯的这三个字莫名伤到了邢亖的自尊心。“别惹事”好像显得他很无能,保护不了谢思唯似得。
邢亖看了他一眼,那是谢思唯第一次见他这种眼神。
眼尾烧的通红。
不过谢思唯不会放弃,他死死攥着邢亖的手臂,冲他摇了摇头。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密密麻麻的脚步声,看样子不是一个人的样子。
姓张的知道自己的兄弟来了,大叫道,“我在这,你们快来抓他!他要跑……呜呜呜……”
没等姓张的说完,邢亖一脚把他的脸踩进了泥泞的水坑里。
谢思唯吃惊的张了张嘴,手腕突然被人握住,他只听到邢亖说了一声“跑”,整个人不由自主的迈开了双腿。
邢亖跑了两步觉得拧着劲儿,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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