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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始乱终弃了小攻之后-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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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头贴着冰凉的地板,邢亖轻声说,“妈,我会做一个让你骄傲的儿子,也会做一个能保护你们的人。但无论如何还是……对不起。”
良久的沉默过后,换来的是周美美轻微的关门声。
邢亖闭上眼睛这才发现,浑身的力气早已用完了。
……
汽车的鸣笛打破了车厢内的安静。
不知道是哪辆车的司机一直在按喇叭,搞得一天N堵的双向四车道上人声鼎沸,好像有人不爽下来骂街,又好像有人被骂下来还嘴。
何哲听完邢亖的故事,不知道该说什么,但车里那么安静,他还是张了张嘴打个圆场说,“地图上显示前面好像出车祸了,交警正在维持秩序,稍微等一下。”
谢桉和也收回思绪,他忍着内心深处的疼,顿了顿,看向前面一眼看不到尽头的主干道,想了想对邢亖轻声说,“下去走走吗?”
邢亖看向他,沉默片刻后对何哲道,“你把车开回家吧,路上注意安全。”
何哲想说点什么但邢亖已经帮谢桉和打开了门。二人一起下了车,他们绕过车水马龙,朝着人行道走去。
两个西装革履又长相不普通的男人并肩走在街边难免引起路人的注意,谢桉和原本走在外面,邢亖走了两步和他换个位置,把他护在了里面。
谢桉和默默伸手牵住了邢亖的手。
他们俩沉默着都没有说话,不知不觉的已经走到了中央广场。
谢桉和太久没有出来运动,走一会儿就累了,邢亖扭头看了他一眼,拉着他朝着中央广场的某个长椅走去。
下面就是下沉式的广场,而他们坐在上面,好像是坐在学校操场的看台上。
“那天……”谢桉和喉头微动,没有看他,低头问,“……你跟家里说的那天晚上,是不是来找我了?”
邢亖“嗯”了一声。
“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出柜的事?”
“跟你说这个干什么。”邢亖深吸一口气,双手撑在椅子上,“我当时什么都没有,告诉你了,只会给你压力。我不想让你负担太重。”
邢亖出柜那天晚上没有在家里呆着。
离开之前邢亖敲了敲周美美的房门,跟她说自己出去一趟,让周美美不要担心。
周美美也没说什么,邢亖便轻手轻脚的离开了家。
他打了一辆车去谢思唯打工的肯德基,没有进去打扰他,只是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看正在里面工作的谢思唯。
大概到了十一点多,谢思唯下了班,他刚一出门就看到了倚着白色护栏盯着他看的邢亖,有些诧异的走过去,“你怎么来了?”
邢亖的眼眶红红的,好像哭过的样子,谢思唯不知道他怎么了,紧张的拉着他的手问,“你怎么了?”
邢亖自然不会告诉他发生了什么,只是冲谢思唯笑笑,歪头问,“看电影吗?蜘蛛侠上了。”
原本谢思唯从肯德基下班后就得去旭哥那打工,能多赚一点是一点,但因为今天他不太舒服,所以便和旭哥打招呼说不去了。
不过邢亖想去看电影,谢思唯便没提想回家休息的事。
邢亖给他买了爆米花和可乐,谢思唯看着他兴致不太高的样子,也没有问什么。
二人无话的坐在电影院里,电影开场没多会儿谢思唯就睡着了。
他因为伤口发炎有点发烧,身体也不太舒服,今天又逞能的来工作,站了一天累的半死,好不容易窝在柔软的电影院软座里,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邢亖看着他,把外套脱下来盖在他的身上,小心翼翼的把人搂在怀里,让谢思唯靠在他的肩膀上安心的睡,没有吵他。
一想到谢思唯为他做的事,邢亖的心里就五味杂陈。电影院微弱的光亮照在邢亖脸上,那上面有什么亮晶晶的东西好像在反光。
看完电影,邢亖带谢思唯去吃了夜宵,晚上两个人就近找了家快捷宾馆将就一宿。
谢思唯知道他心情不好,想安慰他,于是忍着疼在浴室里做了润滑,可等他出来的时候,邢亖已经窝在另一张床上睡着了。
外面只留了谢思唯和邢亖中间共用床头柜上的一盏台灯,谢思唯犹豫了一下,关掉浴室的灯走过去,小声叫了邢亖一声,但邢亖没回。
谢思唯寻思他可能睡了,也没说什么,关了灯侧躺在了邢亖身边,从背后环住他看了他一小会,这才闭上了眼睛。
等身后人气息平稳了,邢亖才缓缓睁眼,他的枕头早就被泪水浸湿了,只要一想到谢桉思唯,邢亖的心口就酸的厉害。
他默默攥紧了被子,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努力克制情绪回过头抱住谢思唯。
只是当他看到谢思唯湿漉漉的头发下,那张惨白的小脸的时候,邢亖再也忍不住了,他压过来吻着谢思唯的脖子,温热的呼吸直接喷在了谢思唯的颈肩。
谢思唯被他吓了一跳睁开眼睛看他,半晌,本能的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任由他啃着自己。
谢思唯的浴袍松散开来,露出满是吻痕的胸口,他被邢亖脱了内裤,腿张着让邢亖“进来。”
但是身上的人顿了顿,没有下一步动作,起身离开了。
谢思唯睁开眼睛看他,只见邢亖走到背包旁,拉开拉链从里面拿出来一个塑料袋重新走回谢思唯身边。
邢亖抬手开了灯,谢思唯瞬间把腿合上,但是却又被邢亖掰开。
邢亖抱着他,让他半倚着枕头,然后拧开崭新的药剂,用棉签沾了一些,帮谢思唯处理伤口。
谢思唯一怔,有些震惊的看着邢亖,他有些难以启齿,只说了一个“你”字,便没了下文。
邢亖帮他外敷完,给他穿上衣服,连浴袍带子都系好,没什么情绪的问,“消炎药吃了吗?”
谢思唯喉头微动,最终还是老实回,“中午的吃了,晚上的没吃。”
“为什么没吃?”
“太忙了就忘了。”
邢亖也没骂他,从电视机旁拿了一瓶免费的水过来,撕开消炎药递给谢思唯,然后帮他拧开矿泉水,看着他把药咽下去。
“还喝吗?”邢亖看着他举在空中的矿泉水问。
“不喝了。”谢思唯刚说完,邢亖就拿过来抿了一小口,把盖子盖上,放在长头柜上,又把装着各种药的塑料袋系上,放回原处,这才走过来关了灯。
他抱着谢思唯,谢思唯也习惯的勾住他的脖子,被他放平。
邢亖掀开被子躺进去,搂着谢思唯,什么也没有说。
谢思唯不知道他究竟怎么了,很担心又不敢问,直到感觉脖子处有什么温热的液体留下来他才知道……邢亖哭了。
邢亖竟然……哭了!
谢思唯想翻身看他,可邢亖却箍住他不给他动,邢亖只说了两个字“睡觉”,再没有其他话语。
谢思唯沉默了好一会儿,最终什么也没说,反手摸了摸他的头发,两个人簇拥着,进入了彼此的梦乡。
……
第74章
谢桉和想起来,自那晚过后,邢亖就不在床上折腾他了。
好像那次之后的好几月他都没碰过自己,就算很久之后久违的亲热,邢亖也只是要了他一次。
之后的那一次邢亖简直像变了一个人,不仅帮他润滑,还带了套,事后还抱着他去洗澡,那次也是谢桉和第一次没有疼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爽。
谢桉和眨了眨酸涩眼睛,从回忆里撤回来,问邢亖,“你当时……到底怎么知道这些的。”
邢亖把事情发生的前后以及咨询夏淮的事告诉谢桉和,谢桉和默默点了点头。
邢亖看着他,想了想问,“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那样是不对的,如果你说了,我不会这么对你。”
谢桉和反问他,“那你又为什么不跟我说你跟家里出柜的事?”
二人对视了几秒钟,同时笑出了声,邢亖“切”了一声,“你真是一点不吃亏。”
谢桉和朝他身边挪了一点,问,“你妈知道那个人是我吗?”
邢亖的十指随意的扣在一起,“我想她能猜到。”
因为能猜到那个人是谢思唯,所以后来周美美没有继续追问而是回了屋。
周美美的反应算是好的,要是那会儿邢亖的爷爷还活着,估计会带着邢亖去割脑。
邢亖第二天回家的时候,周美美已经好了,还问邢亖中午想吃什么,吃完下午送他回学校。
当时邢亖也就没继续提出柜的事儿,周美美也没有,两个人心照不宣的自动跳过了这一茬。
期中考试的时候,邢亖没有退步反而还进步了一名,那是他高中时期唯一一次考过夏淮。
不过据说那次夏淮作文里又向批卷老师安利了什么离经叛道的思想,被打了个历史最低分,连及格线都没过,所以整体成绩下滑。
夏淮不以为意也没说什么,谢桉和后来借过来读了一下,只能说文章惊艳四座。
只可惜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永远都被视为怪咖。
因为进步了,班主任还在家长会上表扬邢亖“以身试法”,周美美一边开会一边给邢亖发短信复述□□连成语都用错的高谈阔论。
就连周美美都想说,□□到底是怎么当上的语文老师。
“我回答你了,你是不是也该回答回答我?”邢亖不让谢桉和回避他的目光,直接伸手把他揽了过来?
谢桉和顿了顿只好开口,“因为那是我能给你的全部了。”
邢亖愣了一下,手不自觉的僵住。
谢桉和现在骗他也没意义了,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于是继续说,“我什么都没有,还让你喜欢上我,除了让你舒坦点,我不知道还能为你做些什么。”
“看着你流血我就舒坦了?”
“可你的确很爽。”
邢亖默然,搂着他的手松开,有些生气又有些羞愧,想反驳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良久,邢亖松口道了句,“气死我了。”
谢桉和笑笑,伸手搭在他的肩膀,“都是过去的事了,人要向前看嘛,开心点吧,我快拆线了。”
邢亖冷哼,不打算搭理他,半晌才问,“身体好了以后打算什么时候复工?我指的拍戏。”
谢桉和苦笑,“短期内应该没人打算用我。”他松开邢亖的肩膀,靠着他,“本来就没什么资源,这下更没有了。”
“不是洗脱嫌疑了吗。”邢亖偏头问他。
“那有什么用,被警察挂过的人,以后我每次亮相评论里都会有人翻起这次的事,一些制片人为了防止亏损,不会用有污点的演员,哪怕我是被冤枉的。”
“可这也是话题,用你等于免费炒作。”
谢桉和一愣,这倒也是,只不过那也不是近期的事情。
邢亖看着他,想想问,“你还打算和原来的经纪公司续约吗。”
之前谢桉和出事,经纪公司立马割袍断义的舍弃他,这事让邢亖非常恼火。
“不续约了吧,原本也没打算续约。”谢桉和答。
他那个经纪公司对他挺不好的,合约都是霸王条款,就算不出这事,谢桉和也没打算续约的。
邢亖收回目光,看着远处灯火通明的写字楼,“开个人工作室吧,我捧你。”
谢桉和扭头看他,好笑的说,“你真打算当我的金主啊。”
邢亖没好气的睨他,“我拿你当金丝雀,你拿我当火包|友是吧。”
“你不就是个有钱的火包友么。”谢桉和笑着说。
邢亖懒得搭理他,“你要是喜欢秦小风我就把他挖过来,要是不喜欢就给你物色其他人,我咨询过,开个人工作室要不了多少钱,你又是演员不是爱豆不用唱唱跳跳专心拍戏就可以,我想过了,先雇几个人,以后要是红了,到时候再扩大规模……”
没等他说完,谢桉和凑过来在他嘴巴上印了一下,等邢亖看过来,谢桉和又亲了他一口,“好,我都听你安排。”
邢亖喉头微动,沉默片刻后凑过去吻住了他,并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不过这钱我不能白给你,”邢亖吻过瘾了,这才松开他,“你得为我 | 干活。”
“你不是我的金主么,还要我为你干活……床上伺候你不是包含在合约之内的么。”谢桉和道。
“床上……谢先生,床上是你伺候我还是我伺候你?”邢亖撑着手臂向后仰,眼神瞥向他,“上床是你分内的事,没找到戏拍之前,你来给我当司机,每天接送我上下班,赚你开工作室的钱,我给你别人工资的三倍,你不亏。”
谢桉和抽了抽嘴角,指着自己问,“我……给你当司机?”
邢亖挑了挑眉,“怎么?给我当司机委屈谢先生了。”
谢桉和眨了眨眼睛,总觉得哪里不对,狐疑说,“你是怕我跑了所以变着法的把我拴在身边吧。拜托,我这次真的不跑了。”
“你说的话有可信度吗?你当时还说永远不离开我呢,到头来还不是一条短信把我打发了,你也算个人。”
等邢亖电话打过去的时候,谢桉和已经关机了,这货当年就这么无情。
然后邢亖自然也生气了,甩了一个“好”字,但其实他那会儿是气话,并不是真的同意分手。
但……谢桉和就再也没有回过他,这个人从此消失在了电话的另一头。
邢亖看着他光秃秃的脖颈,忽然想起来那条他送给谢桉和的项链,于是问,“我送你的钥匙呢?”
谢桉和没什么别的表情,但笑容却逐渐消失在了脸上。
邢亖没细想他的表情,寻思自己的也丢了,也不好责怪人家什么,清了清嗓子,“丢了就算了,我的……我的也找不到了,就当扯平了。”
谢桉和的脸色有些苍白,不过他很快恢复了平静,邢亖想了想还是别惹他,省的还得费心思哄,站起身伸手,“走吧,回家。”
谢桉和抬头看了他片刻,把手放上去,邢亖把他拉起来,二人一前一后走了几步,邢亖觉得差点意思干脆把人搂在了怀里,一起消失在霓虹闪烁的街景中。
而不远处,一直悄悄跟着他们的照相机又匆匆按了两下快门。
……
多亏关彧的帮忙,李于颖的案子有了新的进展。
关彧带祁雾去了八号公馆,并叫来了王立泽,表示只是调查死者,不会伤及王立泽的利益。
王立泽最后也妥协了,看了眼李于颖的照片,但表示并不认识这个女孩。
他只是少东家,不会认识所有员工,就算认识也是长期在那里工作的,刚来几天就失踪的,他不会有印象。
王立泽叫来了张经理,祁雾一番问话后了解到,李于颖那天压根没有出现在八号公馆。他调取了当晚的录像,并没有看到李于颖的身影。
也就是说,周五下课后,李于颖急急忙忙的离开学校并不是为了打工。
祁雾还调走了学校附近的监控,发现她在周五下午四点左右在学校东门打了一辆快车。
据李于颖的室友说,李于颖平时生活很节俭,出门从不舍得打车。
要么是她着急却见什么人,要么是她不缺钱了,反正总有猫腻。
王小筱联系到快车车主,查到李于颖是在乐福商场下的车,商场人流量巨大,出口也多,他们尝试着调取了监控,却没有发现李于颖的行踪。
李于颖的手机信号最后消失的地点位于河边,不排除凶手或者李于颖本人把手机扔进河里的可能。
河水湍急,扔到河里肯定是找不到的,线索到这里就断了。
只是祁雾没想到的是,李于颖失踪没几天,市局又接收到一起失踪报案。
失踪的人名叫魏思灵,失踪当晚她和几个朋友在清市有名的酒吧玩到两点多钟,然后失联。
酒吧的监控拍到她是自己走出酒吧的,只不过她是从后门出去的,那里没有监控,也就无法判断她之后发生了什么。
手机落在酒吧后巷的垃圾桶旁,没有打斗和拖动的痕迹。
祁雾经过调查后发现,魏思灵竟然参加过关雅九月中旬举办的那场大提琴演奏会。
她是四重奏之一的小提琴手。
……
第75章
魏思灵失踪的消息很快登上了热搜。
她虽然不是什么明星,但所在乐团比较出名。
乐团的人一听说她失踪了,纷纷发了微博寻人启事,一时间各种人帮着转发,有大V也有明星,因此被顶上了热搜。
关雅和她认识,魏思灵的四重奏经常过来给关雅伴奏。
关雅对她的印象还不错,蛮有才华的一个姑娘,人缘也好,但听说私生活有些混乱,所以关雅和她走的不是很近。
邢亖也听说了这件事,和关彧通了电话后,确定关雅没什么情绪波动也就放了心。
谢桉和坐在沙发上投屏打着游戏,邢亖走过去端起咖啡看着电视上和对面射手平A的ADC,点评说,“你要死。”
谢桉和没空理他,两秒钟后,系统跳了击杀。
谢桉和丝血在双方都没大的基础上,把对方A死了。
“服吗?”谢桉和得意的问。
邢亖仰头点了点屏幕,谢桉和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我靠,我怎么死了?!”
邢亖笑笑,“对面打野来偷你了,你收掉了一个50块的垃圾ADC用八个头的战绩养肥了对面后期伤害奇高的打野,行,这波不亏。”
谢桉和斜眼看他,邢亖放下咖啡杯,自顾自的在他身边坐下来,拿着平板看着新传过来的收购方案,佯装不在意的问,“明天……记得什么日子么?”
谢桉和的NPC恰好活了,边点着屏幕边问,“知道啊,拆线。”
邢亖清了清嗓子,“明天是辛亥革命爆发的日子。”
“那跟我有什么……”谢桉和愣了一下,看向邢亖,“明天是我生日啊。”
谢桉和只记得前天杨潇说后天过来拆线,他就记得终于可以拆线了,却不记得自己的生日也是后天。
邢亖翘着二郎腿,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是么,你生日啊,哦。”
谢桉和凑过去,下巴抵着他的肩膀,“你怎么给我过?”
邢亖挑了挑眉,“我有说给你过么。”
“哦,”谢桉和缩回去,打着野怪,“你不给我过我出去找别人给我过。”
邢亖一把把人搂过来,让谢桉和睡在他的臂弯里,“你胆儿是肥哈,当着我的面给我戴绿帽子,你能找谁?宋言亦?”
宋言亦是个什么鬼啦……
谢桉和“切”了一声,躺在他怀里抢着人头,“你定吧,我都没意见。”
他想了想抬眸看向邢亖,“不然在家过吧,过完还能干点别的,不用在路上来回折腾。”
邢亖笑笑,宠溺的揉着他的头发,“你这个提议我很满意,不过你做饭?”
“我?我是寿星,你让寿星做饭?”谢桉和撇撇嘴,“我做完饭还得在床上伺候你,我凭什么,我生日唉。”
他顿了顿,似乎想起来什么,“不过话又说回来,为什么每年我过生日都是我伺候你,不该你在下面被我 | 干么?”
邢亖阴沉的笑笑,“谢先生,你想反攻。”
说完手就往人腰上摸,谢桉和抖了一下,赶紧求饶。
邢亖看他这没骨气的样子,笑笑的说,“因为我不过生日,所以要在你生日把本该在我生日做的事好好弥补完。”
这说的是人话吗??
谢桉和对他的歪理不予理会,“在我的生日弥补……那我生日你给我什么?”
邢亖对他坏坏一笑,“带你上天堂啊。”
……
何哲查到了谢桉和的大学,不,大专。
洲城职业技术学院。
谢桉和当年的导员早就离开学校另谋出路去了,何哲认为他也未必记得十年前的学生。教务处那里的记录是,谢桉和退学的时间是大二上学期的十一月份。
具体原因不详,但不是被劝退的,而是谢桉和主动退的学。
能查到的只有这么多,何哲在洲城呆了几天又替邢亖去墓地拜访了一下他爸爸,才回了清市。
这件事邢亖还是要查的,只不过要多花些时间罢了。
和杨潇定的是下午四点,邢亖提前下了班回家接谢桉和。
拆线的过程很简单,也不怎么疼,杨潇嘱咐了几句“不要做剧烈运动”但发现二人置若罔闻后,也就懒得白费口舌。
回家的路上二人去超市买了一些食材,邢亖说是让谢桉和做但他哪舍得他的谢先生进厨房,所以买的都是自己要用的东西。
谢桉和带着口罩跟在他身后挑选着东西,感觉好像夫妻逛街一样,闲适惬意的很。
“我想买瓶可乐行么。”谢桉和问邢亖说。
“你买。”邢亖看着谢桉和蹦蹦跳跳跑过去,心里没来由的开心。
不过可乐的话……邢亖倒是想起什么来,他走过去跟谢桉和说他去买点东西马上回来,把手推车交给谢桉和,自己向着冷冻区走去,不一会儿就提回来一堆袋子,谢桉和只说了句“你买了什么”,邢亖跟他说“惊喜”,谢桉和也就没问。
收银台附近总会有卖避孕套的专柜,谢桉和和邢亖走过去,他们前边的一男一女正好弯腰在挑款式,谢桉和和邢亖对视一眼,二人都笑笑没说话。
在超市里一起大大方方挑避孕套的情侣是真的虐狗……不知道为什么,邢亖竟然在谢桉和的有限的目光里看到了,羡慕??
谢桉和不好意思的移开眼去,邢亖瞧了他一眼,从背后覆上来低头在他耳边问,“我们也去挑挑?”
谢桉和红着脸用手肘怼了他一下,“你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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