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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楼有意-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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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板见秦有意这样子,便知道他是有所发现,也不做声,只是默默地跟了上去。
秦有意坐在教室的后排,有着深厚历史基础的他不需要特别认真听这课,毕竟对别人来说那都是一段书上的故事,对他来说却是亲身经历,有些东西,能够被历史铭记的东西也是他不能忘却的。
一节课一个半小时,今天是周四,第二节没课,下课后,秦有意便和平南、郭朗、张猛三人一同回了寝室,秦有意睡在靠阳台的那边,秦有意上了梯子,在床边坐着。
“小阿离今天都不怎么说话,这是怎么了?”张猛微微皱着眉头问道。
平南便走到秦有意下面,抬头仰视着秦有意,促狭地说道:“是不是又和女朋友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和荏荏好着呢,平南你要是再打趣这件事情,我就不和你玩儿了。”小孩子似的脾气,说的就是顾离,秦有意抬高下巴,哼了一声,然后扭过头去,装作生气的样子,非常女气的一系列动作,叫他做起来却没有半分不和谐。
平南见秦有意有小情绪了,不由呵呵一笑,道:“好好好,你和你的荏荏天下第一好,我不说话了,不说话了,行不?”
秦有意切了一声,道:“谁管你啊,我玩游戏去了。”
说着,秦有意打开了连连看,一边伸手划着,一边却在思虑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如果说他们都是幽魂的话,平南不可能,平南本就是鬼魂,如何……
另一面,明明虚空之中,有人望着那条永远闪耀着星光的河,不论星辰诞生还是毁灭,生生不息,他的目光落在其中一颗极其明亮的即将冲出星河的星辰上。
“已经到了最后了……”他凝视着,“回来吧……”
晚上,整个寝室都睡着了,秦有意却站在阳台,陪同的还有张老板,夜风寒凉,头顶一片星辰天幕,唯有一轮明月高悬,秦有意两手插着兜,没有说话。
“秦姑娘,你白日里好似……”张老板欲言又止。
“我曾是此地之人,但是后来投胎轮回,然后……”秦有意笑了下,没有再提这个,他伸了个懒腰,道:“匆匆十多年,真是恍如隔世啊,而且……”
秦有意正要说话,却感一阵阴寒,他一手将张老板拉到自己身后,而远方的客人已经来了,秦有意手捏一张黄符,眉眼勾笑,“每次都让你们欺负得那么惨,我总要弄回来,叱风雷,去!”
秦有意话音方落,只听上空一阵雷云奔腾,轰隆声起,电闪雷鸣,秦有意剑指一指,便有惊雷降下,劈到那团黑雾上,然而黑雾却仿佛丝毫不受影响,继续朝着秦有意冲过来,秦有意皱眉。
“你果然不是这儿的人,哈哈哈哈。”从黑雾中传出一阵沙哑难听的笑声,黑雾形散而神不散,好似是身体还未成型,它盯着秦有意的眼神满是贪婪,“老夫等的就是你!”
秦有意侧身一跃,避开了朝他冲过来的黑雾,眉心间纹印一闪,秦有意停在了半空中,在明亮的月光下,他的眼睛反射着幽蓝色的光芒,他与黑雾的位置反了反。
“九幽之眼,小朋友奇遇不少,气运上乘,老夫今日还真是好运气。”那黑雾不忧反喜,反正秦有意的身体最后一定会是他的,秦有意拿出来的越多,之后他得到的也越多,他当然越欢喜。
秦有意眉头一皱,这人既然能够识得九幽之眼,怕也不是等闲之辈,怕是这座空城便是他的杰作,秦有意莫名的有些恼怒,恼怒记忆中的东西被毁去,他手一握,折扇出现,“哼。”
轻哼一声,秦有意挥扇消去身边因为太过稀薄而隐藏在空气中看不见的黑雾,他望着黑雾说道:“阁下到现在都不敢现出形体,也不曾报过自家姓名,想来是哪家鼠辈。”
“小子猖狂。”黑雾素来自高,对秦有意这样没有礼貌的话不太高兴,他冷哼一声,道:“且让你尝些苦头,便知道如何尊敬长辈,遮天盖地,去!”
秦有意只感黑暗铺天盖地而来,眼前一下暗了,前后左右上下皆无所依,整个人在黑暗中仿佛都要变得空无,什么能够包含万物?不是光明,黑暗在光明中显形,只有黑暗,包含一切不分彼此,只要你融入黑暗,一切都变得无谓,都……
“这样的心理暗示对于我来说并没有用。”秦有意淡淡地说着,他闭着眼睛,盘腿坐下,整个人周围散发着星辰的光芒,他放宽了心,平静了这一颗心。
自秦有意和何越因融合以后,他唯一的缺陷也被补齐了,秦有意一直觉得自己是个缺爱的人,但他又是个不会爱的人,从小山村到地府,是他找到第一个爱自己的人的时候,严玉爱或不爱他不知道,但他却应该不是爱。
从这里到严玉为他创造的世界,从秦非意到秦有意,他经历过了许多人,他也见过了许多爱情,他‘爱’过好多人,那都不是他的爱,他只是个一直索求爱的人,能够等待那么久,又为什么能够轻易放下,爱上一个人,为什么这么容易变心,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不爱或者他不够爱。
爱人的能力,秦有意没有,所以每次,每一次他都能轻易放下,严玉给他,他轻易放弃,他都不心疼过严玉,但是秦有意和何越因,他们真心相爱,他们是真真正正的天生一对,他们互相深爱,互相补全,所以秦有意现在的心,或许只是暂时,但是他暂时心境圆满,并无破绽。
“你的灵魂,你的灵魂……”它深深地嫉妒着,它想通了,不要秦有意的身体了,它要他的灵魂!
在看不见的黑暗中,黑烟一道从远方冲来,一路消弭黑烟成了一条龙形,它之狂妄,在于龙形,它不是世间第一条龙,却应该是世间最后一条龙,天道不允许一家独大,但是也不会允许……
“啊!”它不可置信地望着睁开眼睛的秦有意,“咳怎,怎么可能,你,天……”
秦有意的剑扎在它的七寸,他淡淡的说道:“或许天道不会允许龙灭族,但是谁说你就是世间最后一条龙了,祖龙尚在,何时轮到你来争这府里,还有文洺应该没和你说过……”
“我最擅长的,是剑术。”
“吾剑,斩杀神佛。”秦有意淡淡地说着,便见周围黑色幻境消弭,露出正在崩塌的城市欢景,秦有意看到了许多熟悉的人脸,郭朗、张猛还有许多许多人。
他们早已逝去,在这座城市被黑雾笼罩的那一刻,现在他们还能继续存在着形体,不过是因为那条从九幽逃出的龙有那么一点祖龙统治天下的妄想,然而他们的灵魂早已不全,又怎么撑得过时间的冲刷。
“小阿离,谢谢,再见。”
风将弥留之语送入耳中,秦有意的心情欢快不起来,一连两次,他都不知道这个道术比试是让他们比试呢,还是让他来感悟人生的,他甚至怀疑这又是一个局,毕竟他经历的不少了。
“秦姑娘,这是……”张老板其实一直站在那里,但是黑雾完全都没有注意到他,所以他没什么事,他只是看到了秦有意一系列的行为后,整个城市开始崩塌,露出荒凉惨败之景,这才是正常建筑被人抛弃后该有的变化。
“这是城市的实相,不过我有些不太想说自己胜了,张老板另找一人吧。”说罢,秦有意闪身离开。
“咚咚咚,咚咚咚。”手敲桌子的声音沉儿稳,有韵味,逆光而坐的人看不清面貌,他靠在办公椅上,手中一根香烟,吐纳烟圈,好不自在逍遥,却让对面的人如坐针毡。
“咚咚咚,咚咚咚。”
好像每一下都敲在了他的心上,那人终于受不了了,腾的一下跳起来,道:“叔,您想做什么给句话,我这便去办,我呀,知道这事儿是我做得不厚道,我……”
“哟,还知道自己做得不厚道啊。”那人微微抬眼,却看不清楚神情,然而在一片白茫茫中有一道锐利的目光盯住了那人,道:“元怀啊,叔早就跟你说过,做人要厚道,做生意更要厚道,你瞧瞧你做的,特殊时期,现在有多少人去了就没回来的?”
蒋元怀低下了头,有些嗫喏,“我,我这不是看……”
“看在钱的份子上,我知道。”他手落下,敲了一下烟灰缸,恰好抖落烟灰,他道:“这次叔也不怪你,你把该交的钱都交上来,剩下的自己想想办法,叔只能帮你按住上面,下面行不行,可就看你自己的了。”
蒋元怀心里暗骂一声老贼,面上却是恭恭敬敬地道了谢,还带着几分讨好地说道:“叔,这次的钱就都交了,总不能叫叔忙活一场没有任何好处不是。”
“哈哈。”他笑了两声,指尖夹着的烟往烟灰缸里一放,随后起身,倾身向前,蒋元怀便将头递了过去,他伸手摸了摸,感慨道:“还是你比较合叔的心意啊。”
蒋元怀呵呵地陪着笑,因为他知道这老贼肯定没说完,结果下一刻,直接就印证了他对这老贼的熟悉程度。
“元怀哪,你可要长点儿心,叔对你说的,都是为了你好啊。”
蒋元怀点点头,应着,随后才感觉头上的手撤去,他慢慢地收回自己的脑袋,然后看着那人,道:“哎,谢谢叔。”
那人点点头,坐回到办公椅上,随后摆了摆手,示意蒋元怀可以走了,蒋元怀这才离开,不知道过了多久,办公室才又有了人气,一个穿着唐装的男人从一旁的书架后面走了出来,他拱手对着那人恭敬地弯了腰,道:“老板。”
“起来吧。”那人靠着,抬眼看他,道:“你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
“是。”他得了允许,方才开口道:“为何老板明知道那小子不老实,还要养着他,对他这么好?”
这是他不明白的事情,这位老板明明对待子女都是极为不在乎,为什么对待这个无亲无故的混小子会这么好,他这么正经的人,都不禁想要猜测,这小子是不是老板的私生子。
“收起你的猜测。”那人淡淡的说,他的手指轻扣桌面,好一会儿,才道:“谁不喜欢乖乖的后辈呢,小严哪,等你身边有了这么一个人之后,你也会觉得喜欢,无聊时逗逗,有时是交给他办也还算放心,总算最后给你的结果是好的。”
那人难得这么多话,还给他普及一下知识,他低着头,恭敬地说道:“多谢老板。
“小严你就是太拘谨了。”那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不然我怕是会更喜欢你啊,毕竟你比元怀更让我放心。”
“多谢老板的信任。”他弯着腰,都不曾动过,动作一丝不苟,好似军队里的士兵,他想了想,又道:“老板,藏尸林那边已经差不多了,不知道老板想要怎么做?”
那人敲桌子的手一顿,尔后继续,只是节奏声响之中带着些许杀伐,道:“让人把那些不听话的小猫咪引开,然后做你应该做的事情,我要在十五之前看到结果。”
“是,老板。”他维持着姿势,接了命令也不是即刻离开。
但就是这样的他能够成为老板的心腹,因为心腹不需要别的,忠诚和能力,这就足够了,老板笑着看了他一眼,道:“你去吧。”
他这才是了一声,后退两步才转身离开。
画楼有意 第一百四十八章 生命之光
“楼主。”铁律对着主座上饮茶之人微微躬身,双手一拱,禀报道:“如您所料,他有些不对劲,但是他身边有能人护着,属下不能探知详情,还请楼主降罪。”
噔的一声,茶杯放下,秦有意笑眼看着铁律,道:“整这么严肃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我早觉得闫倩倩记忆中那个人有些眼熟,本只是记忆融合之时忽然联合在一起的想法,但没想到真是他。”
铁律站着不说话,有些时候,领导的话是不能信呢,就像老师总说让你把学校当家,却又在看到你睡觉的时候说,你以为这是你家吗?他竖起耳朵,不做声。
秦有意笑了笑,道:“以你的能力还不够吗?让嗯……我想想,诸怀,你来帮个忙吧。”
噗的一声,鼻子出气卷起一地烟尘,诸怀站在那里抬眼瞪了瞪秦有意,道:“你都没有帮我把主人救出来,我们之间的交易不算完成了,你凭什么请我做事?”
“我和你之间的交易已经完成了。”秦有意笑了一声,拂袖,烟雾聚拢,中间显示出两幅画面,正是世界崩塌之时,枫冶脱困而出,离开、融入新世界的画面,秦有意抬眼看到诸怀蓦然变了的神情,笑道:“你的主人不是凡人,心中是否欢喜?”
诸怀默然无声,不知道过了多久,它方才吐出一口气,道:“契约成立,我便不是他的人了,说罢,要我去做什么?”
“和他。”秦有意指了指铁律,道:“一起去查一个人,毕竟都只是小世界的生物,比不得这里,收收你的心,否则可是会吃大亏的。”
诸怀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虽然他作为魔界第一大将枫冶手下魔物,但他可不会那么自傲,他始终都是一个理智的人,所以他会找到秦有意帮他救主人。
诸怀正想着,却见秦有意忽然一笑,道:“你们去吧,我有客人来了。”
“是。”两人一同应道,相视一眼,消失在原地。
恰在这时,伴随着清脆的风铃声,一个身着素色古装的男人缓步走了进来,他手中一柄空白折扇,堪称温润如玉、谦谦君子,他走进来的时候,面上带着疑惑,似是不知自己为何来到此地。
“请坐吧。”秦有意伸手,两旁烛火噗嗤一声燃起,随后桌上茶烟袅袅,不知是谁急忙泡上的,男人走到桌边,却并未立刻坐下,而是看着秦有意,打量着他,“不知阁下是?”
“在下画楼秦有意。”秦有意微笑着说道:“这里是画楼,在下知道先生心中定有疑惑,但还请先生先坐下,此事还有很长的话要说,粗茶滥制,还望先生不要嫌弃。”
男人看起来有些微的讶然,但他很快便报之一笑,道:“那便不客气了。”
说完,男人便坐下了,他端起茶,轻轻吹了下,啜饮一口之后,舒适地眯起了眼睛,像是被顺了毛的猫咪,不过一瞬他便恢复了原来的神情,他笑着说道:“秦公子真的是太谦虚了。”
那茶确然是粗制滥造,秦有意抿嘴一笑,尔后道:“先生喜欢就好,接下来秦某要讲一些事情,如果选择端看先生之意。”
男人颔首。
“画楼是个类似当铺的存在,一物换一物,以先生之物,可换一切先生想要的东西,只要先生付得起代价。”秦有意说到这儿顿了顿,抬眼看了看男人的神情,却见男人仍旧维持着那温润的面容,只是稍显沉思,他在心中点了点头,这就是他想要的人,秦有意接着说道:“在下是个惜才的人,也很是喜欢先生,便直言想要将先生留在画楼,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秦有意这话说得男人笑了,他凤目一勾,轻笑着说道:“秦公子这话说的,前文不对后题,倒像是让喻淞提个条件,秦公子想要留下喻淞似的。”
男人本以为秦有意会反驳,却不想秦有意点了点头,还一点都没有让人吃惊的自觉,秦有意对着男人拱了拱手,道:“早听闻先生之名,亦有幸听得先生几句言辞,在下以为先生有所需,所以……”
留白的魅力就是不需要把话说明白,对方也能够知道,只是男人笑了笑,说道:“秦公子这话可就说的喻淞不明白了,喻淞这一生,无有青云之志,亦不曾平生憾事,有何可求?”
“何为青云之志呢?”秦有意却知道对方,他看到在他说出这句话后,对方眼中闪过的讶然与兴致,秦有意便知道这事情成了一半,他笑道:“求风可算?”
这话说出来,男人的眼睛亮了亮,他看着秦有意许久,终于笑了出来,折扇在手心敲了三下,连道三声,道:“好好好,生平若有一人知己,喻淞何以为憾,秦公子之请,喻淞当然应下。”
“多谢先生。”秦有意起身,对着男人俯了俯身,道:“还望先生日后多多指教。”
“不必多礼。”男人也起身,上前,一举一动却皆雅致自然,赏心悦目,他抚扇轻笑,“是喻淞该多谢秦公子。”
秦有意也不同他谦虚着,毕竟和读书人客气,要不知道客套多少句话才能结束,他点点头应下,随后伸手,道:“先生请坐,在下有些问题想要请教先生。”
男人一愣,尔后笑道:“请。”
一室欣喜,却让一人捏碎了手中瓷杯,不过区区凡物,怎能伤他,可他的手心却皮开肉绽,鲜血淋漓,他随手将茶杯碎片一扔,掌心伤痕却丝毫不显示与他人。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他握起手,背在身后,宽大袖袍一遮,不见痕迹,他淡声道:“进来。”
门吱嘎一声开了,却是一黑一白两人,他们进来看到随便被仍在桌上的昆仑镜,不用想也知道镜中的情景是哪里,两人相视一眼,顿了许久,还是白玺先上前。
“禀阎君,阴阳秩序已乱。”一言总起,白玺随后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尤其是和秦有意一起发现的事情都说了一下,随后道:“那藏尸林中不知为何异常,但……”
“此事暂且不用理会。”他淡淡的说道:“且让意儿自己来。”
“是。”白玺恭敬地应声,随后他又问道:“君上不再等了吗?观阿意那副模样,只是何越因与秦有意融合的暂时圆满,随着时间逝去,他的心还是不完整的。”
严玉没有说话,白玺说的严玉不知道吗?他当然知道,只是他也知道现在不是他等不等的问题了,是秦有意如何看待他的问题,如果……还是……
严玉不说话,白玺也不知道该如何劝说,毕竟他作为这么多年孤身一人的人,好似也没有什么这方面的经验指导,白玺微微侧过头去,给了一旁干站着的墨桑一眼,你倒是说话呀!
墨桑看起来便比白玺沉稳许多,一袭黑衣飘飘,倒有几分阎君的风范,他收到了白玺的求助,上前拱手,道:“天道秩序已乱,不知君上下一步打算如何做?”
此言让严玉回神,他动了动袖袍中的手,道:“既然它想要纵着它的主角,想要脱出束缚,想要让意儿成为它的踏脚石,那边让它做吧,最后结果如何,却不是它说了算的。”
“是。”墨桑低头,道:“属下告退。”
说完,等到严玉颔首,便拉着白玺一同出了门,白玺莫名其妙就被拉了出来,两人出门走了几步之后,白玺甩了甩手,道:“你这是做什么?君上与阿意的事情总不能这么僵着,没有一份感情能够这么僵着而不变的。”
“既然如此,你可曾想过回应我?”
墨桑沉着嗓子的一句话,直接把白玺问蒙了,白玺望着墨桑那深邃的眼睛,竟生平第一次结巴了,“你你你你……”
“你了这么多声,也说不出半字,我这般叫你难为吗?”墨桑的嗓音平淡无奇,语调也是如平时说话一般,无甚起伏,但听着就就是让人觉得他伤心了的那种,墨桑看着白玺欲言又止的表情,终是道:“两个人的事情唯有他们自己能够解决,君上也好,秦公子也好,他们自己明白,正如你我的事情,也只有你我能够解决。”
这算是什么比喻!白玺心中这样说着,却不由得沉默了,他抿了抿唇,侧过身去,还未迈步,却想了一会儿,在他迈出下一步的时候,道:“若是……便好好聊一聊吧。”
墨桑的眼睛骤然亮了,他竟难掩激动地上前两步,白玺却先他一步走了,那身影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却让墨桑从心底的高兴,他有了勾起唇角的冲动,却压抑着,这笑,他想留给他看。
宓龄,字喻淞,号山水先生,居山之高,饮水之源,其志非考取功名,治国平天下,不过是淡淡二字君子而已矣,然……
这是秦有意在喻淞来到画楼的那一刻便得到的消息,所以他想要留下这个人,此人是他向往之志,喻淞这个人,是他想要成为的人,秦有意啜饮一口,思绪回到现在。
闫倩倩之事,已经找到了凶手,但是具体该怎么办却还没有头绪,毕竟没有真凭实据,而那藏尸林……他还需要再去看看。
说走就走,秦有意借黑暗之便利,直至藏尸林,却见那一片荒林,张牙舞爪的怨气之中,点点荧光,消减怨气,更融入大地,秦有意清晰地感知到了那些女子的变化,她们的神智清醒了一些。
“这是什么……”秦有意还未说完,就见大地又有浅薄的绿光飘出来,微薄,却聊胜于无,有一点荧光好似感受到了秦有意的存在,浮浮沉沉地向秦有意飘着过来,然而就在要碰到秦有意的时候却忽然没力气似的往下掉,秦有意赶紧伸手接住了它。
“多谢大人。”微弱而稚嫩的声音响起在秦有意脑海。
“你是……”秦有意下意识地放轻了声音,他在掌心凝聚出淡蓝色的光芒,融入那一点小小的绿色,让它稍微充盈,能够更亮一些,他轻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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