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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楼有意-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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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袍男子让开了路,道:“他遇见了当年之事的人,强行开了天地画境,不顾神魂动荡,拼命要杀了那个参与的人。”
“那也不会如此严重,到了神魂有些溃散的地步。”冷玄机一边为秦有意施针,一边道:“他这样子,看起来不只是强开画境,旧伤复发,怕是又中了一击……”
“弑神掌。”玄袍男子淡淡的说道。
冷玄机回头看了他一眼,道:“您知道就好了,劳烦大人哪回去整顿一下您的后院,当年竟然做了伪装,亲身过来给了秦有意一掌,您知道他本就只是一缕残魂,再来一掌,就算您是……也救不了他了。”
“他不是吾的后院。”玄袍男子淡淡看了冷玄机一眼,道:“吾不整顿他,是想让意儿亲自动手,意儿最是讨厌别人做了他想做的事情。”
“好好好,行行行,您老有道理。”冷玄机就一掌施力,灵力透入秦有意的身体,替他稳定神魂,只是这嘴,还是闲不下来,道:“不过不是我说您,当年为何不直接拒绝了天君,让他把人送到您这里,白白惹出了后来的这些事。”
“命定之事,避无可避。”玄袍男子看着床上面色苍白的秦有意,道:“就算有吾的庇护,意儿也不可能一直安然,他也不想做吾的笼中鸟。”
冷玄机闻言,摇摇头,不再说话了,主上的话总是说着说着就让人听不懂了,命定?命定这种事情从主上这一辈的人嘴里说出来,总觉得不是很可信的样子。
半个时辰后,冷玄机收功,呼出一口气,擦擦自己额头上的汗,道:“他的神魂已经暂时稳定住了,但是……伤势复发还是有些严重,近些年来,您不在画楼,秦有意一边是对当年之事的愧疚后悔,一边是对那幕后、六界之人的恨意,对自己的伤势疏忽照顾,画楼之人寄身画中也不能劝他什么,伤势本就一直恶化,此番又……”
“直言吧。”
“怕是他暂时动不得法力了。”冷玄机叹了口气,道:“如今这画楼外,处处危机,没有法力,秦有意危险得很。”
玄袍男子沉默了一会儿,道:“吾会安排人随身保护。”
“他们的行动出其不意,您最好还是给他留下保命的根本。”冷玄机似是想到了什么,道:“您知道秦有意当年之举,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若不是您来了,恐怕他……您后院里那位可不是善茬,还请……有个准备。”
“你今日的话有些多。”玄袍男子转了个话题,道:“不过吾听着就是了,可有药方?吾去煎药。”
冷玄机倒是没有嘲讽男子难得的妥协之态,只是起身,微微俯身道:“煎药的事,我来便好,您还是在这里陪着他吧,若有什么变化,我也无能为力了。”
说罢,冷玄机便离开了房间。
玄袍男子望着床上躺着的人,久久地就那么望着,不说话,也不会觉得厌烦,好似就要那么看上一生一世,看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昏昏沉沉、浮浮沉沉,想在海上一样,没有依凭,只能随水,动也动弹不得,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我是谁,这里又是哪里,这些问题,根本都不有想起来的机会。
忽然间,有人的声音传入了耳朵,隐隐约约,并且愈渐清晰。
“你问我是谁?哈哈哈。”那个熟悉而陌生人仰面笑了一场,尔后上前,紧紧地捏住他的下巴,笑得如艳丽毒蛇一般,道:“非意我告诉,我是天君赐给你们大人的姬妾,是这府邸未来的主人。”
“那又如何?”被钳制住,压在地上的少年一字一顿的说道:“非意乃此地少主,便是夫人日后生了儿子,也少不得要称非意一句君上,更何况夫人,还是只只打鸣,不下蛋的铁公鸡。”
“你!”艳丽的妆容气得扭曲,他狠狠地甩开少年的下巴,道:“我杀了你!”
“住手!”一道气浪扫来,卷开所有人。
一个温暖的怀抱,让人想要落泪,他抬头,想看看那人的样貌,却是日光里模糊一片,他努力地眨眼,眨眼,努力地撑开眼,最终看到的却是一双如墨的眼,和一片黑。
“大人……”秦有意失神,却没看到对方瞳孔一缩,待他回神,便知是自己恍惚了,虚弱地笑笑,唤道:“冥……主?”
“你受伤了,不要动。”冥主将秦有意抱在怀里,道:“吾将你带回画楼里,河神庙那边的事情,你那两个朋友正在查证,你的伤势很是严重,近期不得妄动。”
秦有意微微摇头,苍白着脸,道:“事关当年大战,秦有意不能不理,还请冥主带秦有意回去。”
“这……”
“这可不行。”冷玄机端了一碗汤药进来,十分不客气地放到床边的矮桌上,发出当的一声,冷玄机看着虚弱地都动不了的秦有意,抱肩道:“你当你自己铁打的?本来就没有好好养伤,如今再遭重创,你近一段时间不能动用法力,我已经封住了你的法力,近期给我乖乖地待着。”
“冷前辈。”秦有意挣扎着坐起来,自己撑着,抬头看冷玄机,道:“冷前辈,秦有意不会放弃的。”
“你虚弱至此,怕是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也打不过,我便做主不让你离开了。”冷玄机拂袖,转身而去。
秦有意紧了紧拳头,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方才有那群人的线索,事关顾铮下落,怎么可以就这样困在画楼,秦有意低着头,咬牙,闭眼要冲破,却是一身无力,往后一倒。
冥主扶住了他,道:“你莫要着急。”
“吾会帮你。”冥主伸手端来那碗药,淡淡的说道:“但是,你得先将药饮下。”
秦有意抿了抿唇,经过了一个可疑的沉默,才伸手去接那碗药,看了看,如壮士断腕一般接过一口干,口中苦涩,真是……难以言喻,秦有意正痛苦着,却听到人道。
“吃。”
秦有意张嘴,一个东西被塞到了嘴里,甜丝丝的,秦有意抬头,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好好歇息。”冥主扶着秦有意躺下,他微微弯腰,直视秦有意的眼睛,道:“吾将画楼时速调了下,你在此休养一月,外面也不过是半日光景,待你好些了,不再如此虚弱了,吾再带你离开。”
最后,伸手放在了秦有意的眼睛上,道:“睡吧。”
好像被催眠了一样,眼皮好沉,落下之后,连意识也远离了自己。
冥主收回手,还看了许久,最后转身,静悄悄地离开了房间。
画中事 第二十五章 到海滩
秦有意被迫脱离了社会一个月,感觉自己要废,最近一个月他的生活就是,吃饭吃药吃水,睡觉起床睡觉,他虽然素来懒惰,但一直搁床上睡也是睡不久的,尤其是……
“……冥主为何一直看着在下?”秦有意忍了忍,还是没忍住睁开眼,侧着头,颇有些头疼道:“冥主这样,在下睡不着了。”
冥主移开视线,低头看两眼手中的竹简,道:“吾看书。”
“……”秦有意闭眼,泄气似的把被子拉过头顶,堂堂冥主的情商这么低的吗?我想说的不是你的目光灼人,是你的存在感太强,我本来就睡饱了,怎么可能还轻易睡得着啊。
冥主也只是转移了一下视线,待抬眼看到人的小孩子行径时,面具未曾遮掩的唇角微微的,微微的有了一点弧度。
在熬过了这为期一月的视线伤害之后,秦有意终于能够安然地出现在众人面前,当然因为河神庙的事情,旅游团也没能离开,秦有意暂时不能动用法力,是以是冥主将他带回来的。
就算是换了一身黑色西装,冥主也不该自身的气质,尤其是脸上还有面具,保镖一样的感觉,酷炫拽,当然……也想那什么霸道总裁?
秦有意被自己的想法给弄得笑了一声,抖了抖肩,想道:反正我不是那什么狗血脑残小说里的俏娇妻。
秦有意缓步走到渊屿的房间,果不其然看到一个大字瘫,一个思想者,秦有意敲了敲开着的房门,勾笑道:“木头,这才多久没见,你就变成了苦瓜脸,我可不喜欢看到那张脸上除了无表情之外的其他所有不好情绪的表情啊。”
渊屿闻言浑身一颤,然后猛地站起身来,面上表情变化几番,最后恢复了无表情,渊屿呼出一口气,道:“你回来了。”
秦有意正想回答呢,就被另一个较为尖利的声音打断。
“是啊,秦有意,你终于回来了。”蔡家庆撇着嘴,起了床,双手抱肩,一脸不爽,道:“你可真是大牌啊,查案查着查着人就不见了,不知道有人在担心你嘛?”
没有理会他,秦有意伸手把后面的人往前拽了一点点,然后对着两人介绍道:“木头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朋友……严玉,从今天开始,他就加入我们的团队一起旅游了。”
渊屿沉默着凝视严玉,没有什么动作,蔡家庆却是哼了一声,睥睨道:“我可不记得我们买了四张票。”
“哎呀,玉儿和我什么关系嘛,他住我的画里就好了。”秦有意一手搭上严玉的肩,另一只手挑了挑他的下巴,眉轻挑,调戏道:“是不是啊,我的好玉儿?”
学坏了……严玉淡着一张脸,嗯了一声。
“奸情。”蔡家庆冷哼一声,转过头去,不再看秦有意了。
最近这位的态度真是越来越差了,更年期么?秦有意撇了撇嘴,走到沙发边坐着,顺势往后一靠,姿势要多嚣张有多嚣张,道:“木头,我离开这半日里,你们可曾得了什么线索?”
“你消失之后,河神庙忽然一阵动荡,黄河之水也忽然有了激流,黄河口镇的民众都有些惊慌,那位林先生就去抚慰河神去了,我们本想留在河神庙里等你,但是林先生要在那里抚慰河神,作法之时不允许外人在河神庙附近逗留,所以我们就先回来,准备等林先生回来以后再去河神庙找你。”
说话的是蔡家庆,渊屿是说不出这么多的话来的,通常他来讲大概就是一个字无。
“河神发怒了?”秦有意皱起眉头,道:“已经浪费了半天时间,我们的时间不多而来,这半天你们都休息好了吧,我稍微有些线索,我们接下来就去租辆车去调查一下吧。”
蔡家庆撇了撇嘴,道:“还算休息好了吧。”
秦有意所说的线索,是他上房梁时摸到手里的东西,湿湿的,有腥咸气息,后来他用手帕擦了擦手,又将手帕放回了兜里,他养伤这些时日一直都在研究那方手帕,那时候湿湿的东西已经干了,被折在最里面的地方出现了一些白色晶体。
秦有意请人试了试,是盐,这是一股来自大海的气息,所以也该向着海边而去。
秦有意向柜台的陈姐问了海滩了位置,就让渊屿开着车上路了,一辆黑色的别克越野穿行在路上。
“玉儿,我已经不用喝药了吧。”秦有意苦着一张脸看严玉,对方手里端着一碗热腾腾冒气的碗,碗里是黑漆漆的汤汁,秦有意看得嘴里发苦,往后挪了两下,靠近车窗。
严玉淡着一张脸看秦有意,虽然只有鼻子以下和一双眼睛露在外面,但……那双眼睛却是非常,非常平静的看着他。
有点恐怖……秦有意默默地伸手接过碗,壮士断腕一般的一口干,然后苦得自己吐舌头,对着严玉张大嘴,道:“啊。”
严玉心领神会地将早就捏在手里的东西塞了进去,看到对方咬着东西的可爱模样,内心底不由一动,眼神柔和了几分,却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秦有意一边吃一边夸他。
“玉儿你真是越来越懂我的心意了。”金丝蜜枣很甜,秦有意咬着,觉得心情都好了几分,果然女孩子们心情不好的时候爱吃甜食是有道理的,唔,好甜。
正在开车的渊屿从后视镜中看到后面的情景,握着变速杆的手一紧,神色稍沉,却没有说话。
蔡家庆见了渊屿这副模样,勾唇一笑,也是难得的没有嘲讽秦有意的小孩子气。
车是往海边开的,秦有意提前订了酒店,他们先在酒店安顿下来,然后趁着天还没完全黑下来,一行人到了海滩边,享受着舒爽略带凉意的海风。
“喂,木头,难得到海边来,你居然还穿着你那一身黑皮衣。”秦有意狎笑道:“你就不怕你下水之后皮衣收缩了?”
本来抱着肩的渊屿看了秦有意一眼,又看向大海,道:“乌金龙甲,水火不浸,刀枪不入。”
“哇塞,木头你这衣服来头好大。”秦有意捂着嘴,做出一副惊诧至极的样子,又勾了唇角,道:“希望你这大来头到时候要镇住水里的那些东西才行啊。”
画中事 第二十六章 水下神光
四人方才下水,本来蔚蓝的大海在水下却是浑浊不堪,就算严玉给秦有意眼上布了一层黑气,也是无用,看不清就是看不清,这海水下的浑浊可不单单是普通的水体混浊。
“秦有意,你想找什么东西?”渊屿传音问道。
秦有意听到了,勾了个笑,拉过严玉的手,在他手上写了几个字,然后往更深处潜去。
“他要找的东西已经找到了。”严玉淡淡的声音传入渊屿耳中。
“那为何还要往下潜?”
“因为想去探寻一下原因。”
秦有意现在就是一个普通人,要想不凭借任何的东西就潜入这样危险的海中,他只能一直拉着严玉的手,严玉身为冥主,本领之大在这浑浊海水中维持他们几人的联系倒也不算困难。
浅一些的地方好歹还有些微的光芒,大约再往下十几米,就是十几米了,这也属正常,但是……抬起头,也是一片黑暗,浑浊之水不见了,反倒是周围一片黑暗,静寂得似要将人吞噬。
这般的黑暗静寂真是挑战人的心理,冥主可有解法?秦有意握着严玉的手,一笔一划地写下字,然后淡淡的笑着,似是毫不畏惧。
可严玉却感受到了那双手微微的颤抖,那是一种不自觉地颤栗,是心底的恐惧,秦有意他,在害怕,在害怕这什么都没有的黑暗,上下左右四面八方只有一只依凭的手的畏惧。
“吾没有解法。”严玉说着,却是伸出另一只手揽住了秦有意的腰,只是轻轻地搭着,没有半分冒犯,他看得见,头靠过去,和秦有意的额头一碰,道:“吾将眼睛分你一只。”
秦有意睁大了眼睛,看到眼里的奇幻世界,他伸出手一揽,看着手心发着蓝盈盈的光,秦有意微微抬头,以冥主之眼看冥主本相,虽然仍旧看不破那面具,却也有不一样,冥主的身边一圈散着淡淡的微光,和他手心里的光有些相像又有些不同。
“冥主,这是什么?”秦有意不由问道,话说出口他才发现自己可以说话了。
“神光。”严玉伸手,手心似乎有吸力,让周围的一圈光芒全部都聚集到他的手心里,严玉将光球抵到秦有意面前,道:“自然衍生的神灵会被天道赋予神光,让他们运道极好,不至于消泯。”
这光芒很是美丽,迷惑人的眼睛,秦有意伸手要去摸,严玉却忽然将光芒散去,秦有意抬头,疑惑道:“为什么将它散了?”
“神光从神灵的身上褪去就会是一种致命的东西。”严玉看着秦有意,认真地说道:“如此浓郁,吾护不住。”
“居然还有这个说法?”秦有意笑笑,道:“果然越是美丽的东西就越有毒,冥主大人,你目力好,可曾看到些别的东西?”
吾已给了你一只眼睛了……严玉想这么说,却没说这个,他又将四处看了一圈,道:“吾看到了血光。”
“想要查证的东西没有线索,倒是知道了另外的东西,冥主啊,带我上岸吧。”秦有意说着,伸手一圈严玉的腰,又道:“记得告诉木头一声,让他带着蔡家庆上去。”
四人回到酒店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星星满天,一闪一闪的让人满心平静,几人先去吃了晚饭,准备回房间先洗个澡,然后再出门赏星星赏月亮。
“哗啦啦。”花洒落下温热的水,令人舒适至极。
秦有意一边往身上抹泡泡,一边哼着不知调子的歌,抹泡喷水,泡泡永远都不会满身,秦有意在花洒下又享受了一会儿,然后灌了水,围了浴巾走出门去,一边擦头发一边笑着看坐正襟危坐在床边的那个穿黑西装的男子,挑眉道:“冥主大人这是之前浴池泡得太多了,所以从海水里泡完回来都不去洗个澡的?”
“吾洗过了。”严玉移目到秦有意身上,道:“吾知晓,你有些微的洁癖,吾也有。”
“谁说秦某有洁癖了?”秦有意撇了撇嘴,道:“冥主大人可不要为了推锅给秦某,秦某最不爱替人顶锅了。”
严玉低眼,道:“失礼,是吾失礼。”
这是一个小插曲,秦有意换了身休闲装,然后拉着严玉往外走去,走出酒店的门就看到同样一身舒爽的蔡家庆拉着仍旧黑色皮衣皮裤的渊屿站在那里,相谈甚欢的样子。
拉着严玉小跑过去,秦有意笑得灿烂,道:“木头,我们去那边的小树林里走走吧,刚刚听柜台的小妹妹说,如果运气好的话,可能会看到从海里上来的美丽鲛人呢!”
“鲛人?”蔡家庆满脸惊讶,问道:“这种生物真的存在吗?可是我看那些资料里的鲛人,不是丑得不堪入目,就是长相类似人鱼的生物,真的是饭都要吐出来了。”
“我是没有见过鲛人的了,不过……”秦有意费力想了一下,道:“画楼里的书上有提到鲛人的,书上对鲛人的描写皆是,美艳绝伦,惑人心神,尤其是鲛人的歌声更是能勾人魂魄,据说这种鲛人在明清之前还有出现,明清之后就少有见闻了,到了民国更是消失无踪,剩下的只是从西方传来的鲛人以及现代科学验证猜测的鲛人了。”
“那你画楼里的书还真是古老。”蔡家庆哼了一声,道。
秦有意笑笑,道:“是啊,它都老得成精了,每次都让我不要看免得伤眼睛,整日掐着一副老人嗓给我讲它书上的故事,听到的见闻什么的,真是……”
蔡家庆翻了个白眼,觉得秦有意居然连自己话中的讽刺之言都没有听出来,跟他计较的自己真的是掉价,也就没有说话了。
就在几人说话间,已经进了林子,夜色笼罩,林中静寂,除了虫鸣声,就是不时地草木沙沙响,几人的脚步声虽然不算响,倒也算这林子的打搅之客了。
“啊!”
一声尖利女声打破了寂静,叫本来安静散步的人步子一顿,心中一惊,秦有意和渊屿对视一眼,然后开口道:“玉儿,你带我,木头带阿庆,我们过去看看。”
画中事 第二十七章 怪物
“你,你放开我,救命啊,有怪物,救命啊,救命啊。”女子奋力拼命地甩手,往后退,满面惊恐。
“你,为什么,怕我?”抓住她的人紧紧地握着女子的手腕,眼神里是茫然,是认真,是询问,他向前,说话又慢,又机械,又迟钝,道:“为什么,怕我?”
女子像是被问得不耐烦了,冲他吼道:“你长得这么丑,怪物一样,怕你是理所当然,快放开我,快放开我,救命啊!”
“我长得,丑……”那人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一样,手一松。
尖叫的女子见自己被放开了,便似身后有猛鬼追寻一样的离去,林子里,就只剩下那人,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瞪大了眼珠,一脸茫然无措以及痛苦。
“他是,什么东西?”蔡家庆小声开口。
秦有意也皱了眉头,这样的长相,倒是怪不得女子说他丑,幸而他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倒也不至于为了这长相而去讨厌一个人,但是……这样的人不可能会出现在海边的一个小村子的林子里,除非他与他们要查的东西有些关系。
“玉儿,跟着他。”秦有意思索之间,见那人有了动作,便凑到严玉耳边,轻声道。
那人埋头往林子深处走去,不知走了多久,然后往一个草丛里一钻,秦有意几人跟过去,穿过草丛眼前一片开阔,微风习习,是海的味道,秦有意听到浪花拍打沙滩的声音,扯了扯身边人的衣袖。
严玉贴心的伸手在他眼上一拂。
秦有意的眼里有了光,现在他能看清那人的动作了。
只见那人一步一步走入海水,他身上溃烂的皮肤,每碰到海水一分,就恢复一分,皙白嫩滑,比初生的婴儿还要细腻,他那冒着黑气有着血肉的麟甲迸裂处,以及头发,都满满的变成美丽的,闪着淡蓝色的光芒。
“这是……”秦有意看着随着那人进入水中而散入水中的蓝色光芒,那人埋头钻入水中,那有力的美丽的摆动的水蓝鱼尾溅起的水花,美丽至极。
“神光。”严玉轻声道:“他是神明。”
“神明!”蔡家庆一脸不可置信,惊道:“神明都长那个样子啊,果然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秦有意皱着眉头,但没有法力又召唤不出折扇,只好用食指敲敲右手手心,心里猜测,既然那少年是神明,见他对水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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