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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配-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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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大发了一次雷霆之怒,偏偏心脏健康的很,一点晕过去的势头都没有,于是整个家里简直陷入了两极分化,一极是穆瑾玉死活要悔婚,一极是穆老爷子死都不让他悔婚。当然其中还有两根墙头草,分别是穆瑾玉他妈和穆瑾玉他爸。
  他妈今年都超过五十了,穆家又遵守计划生育这一基本国策,所以他妈爱他爱得像心尖尖上的一块肉,又像十指连心。牵一发动全身,受一点点小伤就疼的简直要让他妈魂归西天,恨不能代替他去死。
  穆瑾玉无耻的躺在床上,他爷爷一训他他就借口恶心想吐,把他妈给急的不行,只得不停地劝老爷子,到最后简直是以上犯下对老爷子施以言语暴力,表现出产崽后的母猫一般的极端护崽行为。老爷子气的简直吹胡子瞪眼睛,只可惜身体太好脑筋太直,几天都没有被气的倒下去,失去了疾病缠身这一攻击加成。
  生生落败。
  当我听见何谦和我说这些话的时候,我都快被气笑了。
  何谦一边和我闲谈着一边在笔记本上敲击,为了避嫌我也没有去问他在干些什么,说完这些话之后他只是闲闲的问我,“听说你又新交了女朋友?”
  我听着这话,只是说,“怎么什么都瞒不过你?”
  他说,“这消息渠道可不能告诉你。”他的手指原本还在急速的敲击键盘,此时却停了,他认真的看着我,“董静柔那事你还没有受到教训吗?不要这么快就和人同居。”
  我把手里的白色咖啡杯轻轻的旋转着,我低下头没有说话,他则是继续说,“哲城你就算是寂寞,你也不要随便把人家拉下水来,你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我想你是明白的。”
  我点点头,但是说不出话来。
  我们这种过去不干不净的人,怎么好去糟蹋别人的一片未来。
  只是。。。我会好好的对她的。我相信我会的。
  他看着我,想说些什么,但是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
  我怎么敢告诉他我还不知道那个女孩子的真实姓名,我怕他会掐死我。
  但是所幸他也没有继续问下去,这天回家之后我抱着summer,我问她,“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呢。”
  她垂下眼,我有些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我猜她是生气了,我抱住她,我说,“我想和你结婚,可是请帖上写些什么好?我真是不知道。”
  她垂着头,只是轻轻说,“沐,我叫宋沐,三水沐。”
  我听她这一说,倒是笑起来,“姓宋?我倒是知道一个人姓宋。”她的头发垂下去遮住了自己的大半的脸,此时从乌黑的发里分出一只大眼,里面闪动着奇妙的光,她问我,“那人是谁?”
  我说,“我大学导师,叫宋培德。”
  “呵呵。”她收回自己的眼,伸手将自己的一缕头发撸到耳后,我把她抱在自己腿上的像哄小孩一样颠了颠,存心逗她,“你知道吗,宋其实不好取名字的,我们私底下都叫他宋培根。姓宋就好像总是要送些什么东西出去一样。”
  她依旧落落寡欢,我疑心她是因为我和她相处了这么久却还是不知道她的名字而生气,于是只是抱住她,微微的小声哄她,我说,“沐沐。”
  她没有理我。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天她都没有再和我说过一句话。


第60章 第 60 章
  我也觉得在结婚前才问人名字不是件好事,可是她真的是第一次告诉我她的名字,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在这件事上生我的气。
  这是我们第一次冷战,我无论怎么讨好她,她那天都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我上网打开skype,何濯之在那边敲我,我接受了视频通话,里面的她微微笑着,我说,“你怎么起的这么早?”
  “我没有睡。”她答道。
  因为我们这边的晚上差不多就相当于那边的早上了,所以我说,“濯之,你过得怎么样?”虽然我知道一般这么晚还没睡往往都是过得不好。
  她瘦了一点点的样子,头发留长了,从乌溜溜的齐刘海改成了中分,露出更多的脸,看上去显得更为成熟了一些,她用右手把右边的那一缕头发夹在耳朵上,用左手撑住自己的脸。露出了更多的一部分脸。没有说话,只是在那边安安静静的看着我。两只大眼睛专注的像是夜里准备捕食的猫科动物。我不由的失笑。
  我说,“何濯之,你怎么了呀?看上去和个小猫崽儿一样。”
  “你说对了,我就是像个小猫崽儿。”她终于开口了,“叔叔,我总是睡不着,或者睡得很少。”
  我考虑一下,“喝点酒吧。让汪小姐给你弄点酒来,晚上睡觉前喝上一小杯,但是记住,不能每天都喝。”
  她一双大眼睛耀耀生辉流光溢彩,虽然网络速度似乎有些慢。她说,“我喝了呀。可是,为什么叔叔我还是不高兴?”
  我沉默着,没有开口说话,她说,“哥哥,我想我的孩子了。”
  我说,“zz,不需要觉得对不起他,你做的是最正确的选择。”
  “可是叔叔,那个孩子生出来会是什么样的?我查过很多资料,都说刚刚生出来的小孩子会红通通皱巴巴不好看,可是我又看了很多图片,我觉得长的其实还是很可爱的。叔叔,你说我要是留着那个孩子,现在会是怎么样的?”她在那一头细细叨叨的和我说。
  “叔叔,我知道我不能留着他,留着他算什么了呢?是私生子么?穆瑾玉又不会和我结婚,我甚至不说法定结婚的二十岁,我连十八岁都没有,我生下这个孩子,他连户口都不对。他要是变成了私生子,那我又是什么呢?我岂不是变成我最不喜欢的那种破坏别人家庭的女人了?可是叔叔,真的,真的不能忘掉啊,曾经有个那么那么小的小人在我的肚子里,曾经有个人,不管我干什么都会陪着我。”她微笑着说,我却觉得有点心酸。
  “叔叔,我找你,是因为我终于体会到了你的感觉。”她看着我,“叔叔,你女儿的那件事是不是这么的痛苦?我知道的人里面,亲密些的人只有叔叔你了,只有你和我是体会到这种感觉的,那种和自己血脉相连的。。。。。。”
  我打断了她,“不,囡囡,你比我更痛苦一点,你是女人,你是真的可以感觉到那个孩子在你身体里的,而我不能,我只能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你是真的会把那个孩子当作自己的一部分的。而我。。。在我没有看见那么多的血之前,我甚至不能感觉到她的存在。”
  那边的她沉默了一会,“叔叔,或许你是对的,我起初还不觉得,现在想想,我亲手杀了那个孩子,就好像是亲手放弃了我的一部分一样,我感觉我早就不是以前的我自己了。叔叔,我真的放弃了我自己的一部分。”我沉默了。
  “可是叔叔,你知道吗?你这是第一次用女人来称呼我,而不是说我是个孩子。不知道为什么,你这样说明明是很久以前我所渴望的,可是为什么我现在没有以前自己想象中的那种感觉?”
  “囡囡,长大并不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不管是什么人,总会有一天突然就长大的,我们所能做的不过就是尽量的让那一天来的更晚一点,这样你才可以快活的更久一点,囡囡,你要明白我们只不过是希望你过得快乐。”
  她笑起来,估计这个时候酒劲也就慢慢地上来了,她单手支着自己的头看着我,“叔叔,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就是我们希望你快乐。我最恨,也最讨厌有人和我说这句话。”
  “因为快乐这件事,真的不是你们希望我们就能得到的,反而是他人越想要我们快乐,而我们却越得不到快乐这一种东西。”
  我叹了一口气,柔声劝她,“怕是已经快天亮了,你需要去上课了吧?”
  她在学校里寄宿,又是素以严厉著称的贵族学校,熬夜喝酒一旦被发现一定会被很严厉的惩罚,她摇摇头,“没事,我现在在汪小姐这里,现在正是假期,没事。”
  我放下心来,但是她说,“叔叔,今天说了这么多的话我也累了,我先去睡觉了。”
  我说,“好好休息。”她跌跌撞撞的站起来,关上电脑前和我说,“晚安。”
  天亮说晚安。真好。
  年轻的时候还有无数的机会去犯错,虽然当时也会觉得很多错误大到令人无法承担后果,可是等年纪大了之后一旦犯错就是万劫不复。
  我关上对话窗口,看着代表她的头像变成黑色。我松了口气。
  最近开始学法语,我希望能够马上搞清楚那一堆男性女性男性女性。我真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胡子是女的这种意思。
  不过还好吧,起码一听到胡子是女的,我就不用记第二遍了,这个消息太震撼。
  可是听了一段基础对话的内容不过三四遍,我就觉得心里还是很烦躁。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去冰箱里倒出一些金酒,切了两片柠檬配着冰块使劲摇了摇,最后喝起来。我从来不在意会不会因为我的粗鲁而使酒变得不好喝。
  我不在意它的味道,他们对我来说不过是浓度不一样的苦水,我要的只是里面那点酒精,能够让我平静下来的酒精。
  Summer站在厨房门口看着我。
  我看见她,不由得微笑起来,我唤她,“沐沐。”她看着我不说话。转身走开。
  我却还是继续喝着自己手里的那杯酒,我以为她会离开。我转过身来,背对门开始喝酒。
  很快她却回来了,因为她从背后抱住了我。她的个子估计也就一米六上下,此时脱了鞋变得更加娇小,她抱住我,在我的背后。
  我手里的玻璃杯中里发出了叮当声,是那些冰块们在互相撞击。
  我转过身去抱住她,我总是觉得单薄身体的她非常的脆弱,我压在她身上都怕把她给压碎。于是只是慢慢地蹲下去,慢慢地我们一起坐在地板上,我紧紧地抱着她,正如同她抱住我。
  手里的杯子变得碍事了,我便将它放在地上。
  后面?后面杯子不知是被谁带倒,里面冰冷的酒液淌了一地,里面的冰块也开始慢慢地融化,但是,谁在乎呢?里面的那点儿冰块,尚不足以浇灭跳跃在我们理智上的火焰。
  她是我的骨中骨肉中肉,她是我心上缺少的那一块,上帝注定她是我缺失的那根肋骨。
  这世界上太多的肋骨在外面跑来跑去,太多没有肋骨的人也活得好好的,但是我和他们不一样,我需要肋骨,她可以保护我的那颗不停地抽动的心脏,她可以让我因为有了她而呼吸的更加顺畅,她可以让我更加有安全感。
  我没有信仰,我不信仰基督不信仰耶稣不信仰圣母玛丽亚默罕默德玉皇大帝日照大神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等等等等。我只是想说,神啊,倘若你真的存在的话,你能不能让我一生一世都能够和一个人在一起?永远不用担心自己做的好不好,永远不用担心这个人不再爱我,永远永远不会想到一些悲伤的事?
  神,我的愿望对您而言,是大还是小?神,这个世界上,是不是注定一切都要走向悲哀?
  神啊,我没想到我会变成如今的这个样子,畏缩一切惧怕万事,我仿佛再也不相信我会成功。神啊,为什么人的生活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我依稀记得很多宗教都是反同性恋的,这样的话,这是在惩罚我么?可是,既然这是错的,那么为什么又会存在呢?如果你们觉得这个是不应该存在的,那么现在这个局面又是谁创造的?神倘若认为我的存在是错误的,那么他就不应该把我给制造出来。
  我们,不过是一些脆弱的生物啊,从肉体到精神,我们不过是这样的存在啊。
  我们需要强大的信念来支撑自己活下去,有些人用爱,有些人用理想,有些人用宗教,实际上我们不过是想要一些可以值得坚信的东西,我们只不过是想要一些永不改变的东西,我们必须要用这些东西才能支撑住我们自己,我们才能告诉自己,自己这样活下去是有意义的,是值得的。所以我们才会拥有信仰。
  信仰不过是。。。。。。相信自己永远是对的。相信自己所做的永远是对的。


第61章 第 61 章
  这个世界太痛苦了,痛苦的事情多的简直会将你淹没在堕落的深渊里,人人都有毁灭自己的冲动。我是这样想,但是或许真正的想要毁灭自己的人只有我罢了。
  我强烈的希望自己在沼泽里越沉越深,永远都不要从那堆污泥里爬出来,可是我又希望快活。
  我少年的时候也有过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或许我现在所接触到的所有人都是不存在的,他们只不过是我脑海中的一个强烈的幻觉,所以我的人生其实并没有任何意义,这一切不过是我的幻想罢了。可是到了后面,我开始拥有一个更加可怕的幻想,我到底存不存在?我是否不过只是他人的一个幻觉?
  倘若我只是他人的一个幻觉的话,那么其实我本来是没有任何选择权的,我说有的行为甚至包括我的思想都不过只是人家早就预先设定好的一个模板罢了,我的喜怒哀乐,我的悲欢离合,我的怨天尤人甚至我的无所作为亦或是光芒万丈,都只不过是他人早就设计好的罢了。这样说来,甚至我想到这里的思想,我所以为的我的思想,都只不过是他人所允许我所拥有的一种思想罢了。
  想到这里,我觉得非常的恐慌,我很长的一段时间都不敢再去想象这些问题。我害怕这些,我害怕自己的那些刻骨铭心最后不过是人家的一闪而过的念头。我很长的一段时间意志消沉,消沉到了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地步。但是直到现在,只要我回过头去看它一眼,只要我感受到了些令我不快的事情,那个痛苦的黑暗的沼泽就在对着我招手,他用并不好听的声音和我说,“过来吧,这个世界并不美好,这个世界不过是他人的简单想象。”它的最最具有煽动力的话便是“这个世界不过就是为了让别人观赏你的痛苦而存在的。”
  我有多少次希望自己就此踏入那个深沉的黑暗沼泽,让自己就此沉默在黑暗里呢?我有多少次希望就这样的毁了我自己呢?
  我已经记不清了。
  苏端二十岁时,日记节选。
  我将鸡蛋敲开打碎,将切好的西红柿放进锅里翻炒到熟,接着将鸡蛋倒进去,加上盐与少许白糖,出锅后将两根小葱切碎洒在上面。
  电饭锅响起了提示饭熟了的滴滴声,我把饭舀出来后,从冰箱里取出一小块脱脂豆腐,一刀切两半后放在两个小碟子上,将生姜切碎成细绒状放在豆腐上,浇上酱油后各配上一把小小的调羹,将它们和西红柿炒蛋一起拿到饭桌上。转头回去取筷子和饭时,我唤她,“沐沐。”
  她从浴室里出来,刚刚洗过澡,头发还是湿漉漉的,她用一块白色的浴巾使劲擦着,脸色很光洁。我坐在饭桌前等她,她转到我的背后,用力的从身后抱住我,我被她抱得有些喘不过气来,笑着说,“怎么突然这么喜欢我了”
  她没有吭声,我闻着她身上的洗发水和沐浴露的味道,感觉有种美好的清洁感,拍拍她的手臂,我说,“乖,先吃饭。”
  她用自己的下巴轻轻的蹭蹭我的脸,我被她这种撒娇的蹭法蹭的心里软软的,我说,“沐沐,乖。先吃饭好不好?已经快九点了。不吃早饭对身体不好。”
  她这才松开手,把自己手上那条大浴巾顺手搭在我的椅子后,坐在我的对面,开始用筷子小口小口的夹着米饭吃。这个吃饭的方式真的很让人怜爱。她的背后是大大的落地窗,因为已经是秋天的缘故,我将夏天厚厚的遮光窗帘给换掉了,只用白色的棉质窗帘和白色的纱织窗帘。
  外面灿烂的阳光轻松的就将这两个窗帘给穿透了,射进来的阳光呈现出一种毛茸茸的质感,给她的背影镶上了一层金色的绒边。
  我不知不觉的就伸出了手替她把垂下来的头发撩起来,我说,“小心点,这么大了,不要吃头发了。”
  她抬起头看着我,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我被她笑的简直失神,她和我说过,“哲城你怎么不吃饭?”
  我这才回过神来,举起筷子夹了一筷子西红柿。我说,“这不是食色嘛,看着美人也可以感觉肚子饱了。”
  我一直都没有说,在那个时候,我仿佛是在这一切最最接近真相的一瞬间否定了自己,我不愿意承认。
  我承认我是这样的满足于我能够接触到的这些小小的幸福,我喜欢的人,喜欢我的人,她们是同一个人。我每天能够和我喜欢的人在一起,这样就够了。
  但是,幸福永远是短暂的。
  我打开电视,宋沐依偎在我的怀里啃着一只只水灵灵的大青枣。她特别喜欢一些脆生生的东西,我曾经嘲笑她像只小老鼠,总是喜欢磨牙,她说,“我好不容易爬到了食物链顶端,怎么就不能吃些我喜欢的东西了?”
  我用手指点点她的额头,我说,“行啊,行啊,只是哪天食物链顶端有人说牙没了我们可不管。”
  一开电视正好看见本地新闻。上面说,“本市年仅二十身家过亿的陈氏继承人陈依,现在因为陈氏的偷税漏税,篡改财务报表以求上市,行贿等一切的被网友揭发出来的丑闻而卷入。。。。。。。”
  宋沐将我手中的遥控器夺走,她说,“这一点都不好看。我最讨厌新闻。”她左手还拿着大青枣,右手便开始换台,接着开始看着那个永恒的节目,一只永远和老鼠过不去的猫。
  简称猫和老鼠。
  我无奈的笑笑,把她往怀里抱的更紧了些,我说,“一只永远抓不到老鼠的猫有什么好看的?”
  看上去这是很好笑,可是假如汤姆有个妈妈,她看着这种节目估计是永远也笑不出来的吧。
  她撇撇嘴,“比新闻有趣。”
  我抱紧她,我感觉有些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我想起那天慕容霏霏给我的电话,“哥哥是为了你才结婚的。”
  何谦说,“陈家所有的公司什么的,都转到了二十岁的陈榕身上。”
  “你且看看,陈家这次不是成仙就是变鬼。”
  我不寒而栗。然而我怀中的这个躯体是柔软的,是真实的,是值得信赖的。


第62章 第 62 章
  不过是过了几天的功夫,我妈打电话过来,她说,“静柔最近还好吗?孩子也快了吧?”
  我的手握住手机,突然一下沉默了。我和我父母很少联系,自从那个时候以来我甚至都不习惯接到他们的电话。
  所以董静柔的事情我到现在都没有告诉他们。
  我不做声传在我母亲耳朵里应该就是不好的预感,她也不催我,只是战战兢兢的说,“要不要我。。。。。。过来帮忙?”
  我幽幽的开口,我说,“妈。。。。。。。静柔她。。。。。。静柔她。。。。。。”
  我妈在那边听我这样说,也只是往好的方面想,她想到了她能想到的最坏的方面,“她是知道你以前的那些事了。。。。。。吗?”
  我说,“妈,”我叹了口气,“妈,她已经死了。”
  我妈的心估计都要碎了,我的手指也是轻轻的一遍遍的无意识的抚摸面前的桌子,那句梗在我咽喉处的话终于被我吐出来了,她已经死了,是的,她已经死了。
  我妈没有发出声音,我也不想继续说话,半响后我听见我妈声音里带着哭腔,“怎么会呢?”她问我,“怎么会呢?她预产期就是这个月了啊。。。。。。”
  我没有回答她。
  我在这个初秋的下午,想着当初董静柔握着我的手和我说,“老人家那边还是说孩子是九月末吧,我不希望他们到时候过来给我准备坐月子什么的。”我用手指在她的脸上一点,我说,“你想当得太好了,我父母可不是会做这种事的人。”
  她侧过脸看我一眼,那一眼妩媚的很,她说,“你怎么知道不会?”
  现在看来,她是对的。
  我说,“妈,你别太难过。”
  我妈在那一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人上了年纪,仿佛心肠也会变得柔软,想当初我被那样一脚踢出家门,整整一年多我都没有和她联系,她也是平平淡淡的,可是现在,她哭成这个样子,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毕竟我们之间隔着十年那般长的距离。
  我浑浑噩噩的挂了电话,我的脑袋里开始不断的重复一些破碎的声音,那些声音往往只有起始没有结尾,几乎都是些无意识的破碎声音。
  “饭好了。”
  “你去洗碗。”
  “我爱你。”
  “你真讨厌。”
  他们只有一个共同点,都来自于董静柔。
  我无意识的开始□□的唤她,“静柔。”“静柔。”
  我的静柔啊。
  静柔。。。。。。我对不起你。
  “静柔是谁。”我身后那那个小女孩子开口问我。她的语气凉凉的。像是一罐冰水直接从我的头顶浇了下来,我的手指开始变得汗津津的。
  我说,“那是我。。。。。。”
  “是个女人。”她说着,往我这边又迈了两步,“是个女人。”
  她低下头看着坐在椅子上的我,“你说过要和我结婚之后还没有几天。你现在在念谁的名字。”
  我无话可说。
  她侧着头看着我,我看见她眼里是破碎颤抖的我,最后终于汇聚成一滴滴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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