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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配-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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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我们两个上街,把她弄丢的是我,哭的也是我,她说她不怕,因为我总会回去找她。而现在,她那么怕我把她丢掉。
我没有说话,只是听见她在那边喃喃的道,“不要只留下我一个人。”
“不会的,不会只留下你一个人的。”我安抚她的说,也是对自己说,“我再也不会只让你一个人。我马上。。。。。。”话一出口又明白自己不会马上就回去。
只是僵在此处。
她喉咙也僵直了,我此时才意识到自己的迟钝思维,我说,“端端,爸爸他住院了。”她冷静的清清喉咙,“我知道了,我也过来。”
我陡然又明白了一件事,我妈并没有告诉她我爸进院了
或许我妈是觉得这对她没什么用,何况以我们家的思维来想,上次端端能够和我们一起回去吃饭已经是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了,如今我爸病了,叫她来的话估计我爸也不会觉得太舒服。
但是她还是来了,我在楼下接她,她脸色苍白,刚下车就过来狠狠的抱我一下,恨不得把自己揉进我的怀里。
我也是紧紧的抱住她。低下头去用自己的脸贴住她的。她的头发洗的很干净,洗发水的香气淡淡的萦绕在发梢,有些头发被掖进了衣服里,我帮她取出来,取出来的一瞬间,洗发水的香气猛地冲出来,浓郁而美好。我深深的吸了几口,直到鼻子麻木于那种香气。
我牵着她的手进去,进病房前反而松开了手,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反而变得胆小了。
我们刚刚走进病房,就听见有人说,“说曹操曹操到呢,刚刚还在说哲城你和你女朋友的事情,现在你们就来了。”
我摇摇头,辩解道,“这是我。。。。。。”
“别害羞了,哲城,你们刚刚不是还在楼下抱着亲么?”那中年妇女半是戏谑半是友善的道,我知道她是想活跃气氛。只是这话一出来我也不好继续解释,于是只得道,“您看错了。”
第80章 第 80 章
“我哪有看错?”她见我反驳,便愈发肯定了自己的说法,“带女朋友来看爸爸是不是?还是女朋友自己来的?苏老师人那么好,姑娘你别害怕。。。。。。”
话还没有说完,我爸已经有些惊异的捂住胸口,他嗓音颤抖的厉害,“端端?”
我自己都能清晰的感觉到我晃动了一下。
我妈更是整张脸都变得雪白了。
她失口道。“端端?”
还没有等端端回答,我爸便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我们一行人都惊恐的大叫,“护士,护士,护士!!!!”的时候,我爸从牙缝里依旧挤出来一个字,“你。。。。。。”
端端平静的走过去,握住他的手,“不是。”
我爸的面色微微的平静一点,但是剧烈的心痛并没有停止。很快的被送进了手术室。
他被送进了手术室。而从头至尾我的母亲脸上一片雪白,这些事情或许能够骗过我的父亲,却是骗不了她。
我站在那里不肯过去,端端也只是站在我旁边漠然的看着,我们三个人就这样站在手术室前面呈一个两腰较长的等腰三角形,连门口的座位都没有坐下去。
半响后我妈先开了口,“你们先回去吧。我留在这里。”
我知道自己不能就这么走,虽然我妈是这样说。
我说,“妈。。。。。。”
“你已经把你爸气进了手术室,你接下来想让我去吗?”我妈语气很平静,我却知道她很悲愤。
我说,“妈,你听我解释。我。。。。。。”
我妈一大把年纪了和我来了一把琼瑶,“我不听。你说了又有什么意义呢?不过是找借口而已。”我妈说着,闭上了眼,“你快点走吧。”
“妈。”我说着,又有点绝望。
多少年前我说我喜欢慕容哲夫,我妈和我说,“你真让我恶心。”
我说,“妈,你听我说,我们不是。。。。。。”
她和我说,“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怪胎?”
妈,我不过是喜欢一个男人而已。曾经。
就好像很久很久以前。
“妈。。。。。。”我哀哀的唤她,像一只无家可归的狗,她和我说,“不要找借口了,你怎么会喜欢一个男人呢?”是的,喜欢一个男人就是天大的错,在这个错下不管发生什么都是这个错。
妈,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是一只丧家之犬。
我的手交互起来,将自己护在当中,多么希望有个人能够狠狠的,紧紧的抱住我。
这个时候旁边有只温热的手搭了上来,她说,“我在。”
我一下子悲喜交加。心中五味陈杂。
端端。
真好,还有你在。
我妈更加难受,她背转身,她说,“你快走。”端端开口道,“大伯母。”
我妈微微的震了一震,还是觉得我们家对人家不住,但是又觉得我们两人实在是不成体统,正在思索中,端端开口道,“我本来该姓慕容。”
我妈在那里陡然间抖得像片风中残荷。
她转过头来看着端端,仔细的看,认真的看,半响后才嘴唇抖得厉害的道,“慕容旭?”
“大伯母知道。”她专注的看着我妈。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我妈反问。
“当年的事之后。”两人言简意赅。
“那么你应该知道,我和你妈关系并没有我们这么些年说的那么好。”我妈脸上的表情变来变去,最后回归了面无表情。
“我知道,大伯母,谁叫您其实是慕容哲夫他母亲的好友呢。”
两人的表情俱是平淡无奇,但是却在平淡之中见真章,个个动手甩出来的都是炸弹。起码对我而言。
我母亲岔开话,“我们去找个地方坐一会。”
端端温驯道,“我替大伯母您拿包。”
一只温温的手握住了我的,“哲城。”端端她说着,将我向前引去,我也有点惊异,我一直在想待会护士出来,发现原先一直在焦急等待的病人家属陡然间一个都不剩的话会出现什么事。
但是端端握住我的手执意带着我走,我妈又只是一眼扫过便又又回复了原样。我顺从了,但是那只温温的手里慢慢的渗出了汗水。端端很紧张,她一紧张手里就会湿滑的厉害。
我突然明白我妈到底在当中扮演过什么样的角色,这真是一个可怕的现实。
“你大伯父不会有什么事的,”我妈说,“祸害遗千年。这些年我也算是明白了一些。”
“大伯母说的是,”端端答道,“我也是这样想的,例如我。”
我母亲没有多去看端端她一眼,我看着我母亲她的背影只觉得她有点莫名的憔悴。
出了医院居然直接能找到一家咖啡馆,我不由的感叹居然有人会想到在这里做这种生意,进去一看果然发现里面都没有什么人。
想想看,有多少人能够在家人住院的时候冷静的过来喝一杯咖啡啊。
像我们一般奇葩的人的确不多。
我们进去,随便点了三杯咖啡,便摆在面前,三人坐好。我母亲往自己的杯子里面加入两大勺奶油,倒入许多牛奶,扔进整整四枚方糖,将整杯咖啡弄成了浅褐色将将要溢出来的状态,此时她稳稳的端起杯子来,喝了一小口。随后将杯子放回来,而端端向杯子里加入一个奶球和一个糖浆,搅了搅,并没有碰它。
我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是端起那杯浓缩黑咖啡,喝了一大口。
滚烫的咖啡烫着我的唇舌,顺着喉管流进胃里。
我有着猫舌头,吃不得太烫的东西,于是便生生的眼里晕了泪,后面抓过一旁的白水,给疼的要死要活的舌头与喉咙进行一点微凉的安慰。
端端轻轻咳了咳,“大伯母,我们就开门见山吧,总是这样不说话也没有什么意思。”
我妈沉静的就往杯子里面扔进一块糖,用勺子搅了搅杯子里的咖啡,我看见有些来不及融化的砂糖在咖啡里隐约的翻滚着。
她喝了一小口。又往里面扔了一块糖。我第一次知道我妈是个这么喜欢甜食的人。
端端不等她回话,只是道,“大伯母,您是喜欢慕容旭的吧。”
我妈搅着咖啡的右手猛地向外一抖。
咖啡桌子是深咖啡色的,并不是很明显,只是蒸腾出一点淡淡的白色的水汽。而上面铺着的印着深蓝色与白色的菱形格子交错花纹的小桌布则是染上了大块的污渍。
我没有什么话说。我只是有点寂寞。
“就好像我大伯喜欢。。。。。。”
“够了,你都知道这么多了,你又为什么还要来问我呢?”我妈面色苍白,语气却很咄咄逼人。
“我想知道,”端端将一口未动的咖啡向前一推,“当年的那件事,你们到底知道多少?你们知道那些人是李君虞做的吗?”
我妈在那里搅拌自己剩下来的那点咖啡,神经质的问道,“知道又能怎么样?”
“那么当时你就该站出来。”端端难得的语气有了点起伏。
“为什么?”我妈端起咖啡来又喝了一小口,最后又往里面扔了块糖。
“你们毁了我一辈子你们知道吗?”端端咆哮着道。她陡然声音拔高了,与这些日子我所相处的那个人完全不一样。
“毁了你一辈子?”我妈在喉咙里咯咯的笑,“谁不是毁了别人一辈子?”
“你一生下来就害死你妈你不记得?别人都乖,就你要了你妈的命。”我母亲刻薄道,“别人都好好的,可你自己却要出去乱跑,又怪的了谁?如今。。。。。。”
一杯咖啡啪的一声全部浇到了我母亲身上
第81章 第 81 章
我惊异的看着自己手里捏着的空掉的杯子。手微微的抖,却还是吐字道,“妈,你太过分了。”语气平淡到令我有种深深的陌生感,仿佛此时说话的并不是我,真正的我仿佛站在高高的地方向下看来。看向这个愚蠢的世界,看向这些碌碌无为的众人。
店里人不多,此时我们这般激动,早有店长畏畏缩缩的过来,“请问这是。。。。。。”
“手滑。”我答道,“刚刚手滑了,能借个厕所给擦擦脸整理整理衣服吗?”
店长明显是不信的,但我语气微凉说的又礼貌,店里也没有别的客人,也不怕被我们影响生意,只求不被我们砸店就好。
几十上百块一杯的咖啡我们要了三杯,好歹是个生意。
我妈坐在那里,滴滴答答的黑咖啡流了她一身,她素来出门就要淡妆,这一来非要洗脸不可。
她齐肩头发微微微微的在肩上打着卷。一根白发也没有,发根处也是乌黑。
只是坐在那里,伸手拿过几张餐巾纸擦过自己的脸。雪白的纸巾变成了难看的深棕色。
她很慢很慢的说,“我今年六十岁了。”
是的,她和父亲结婚很晚,生我生的更晚,如今我已三十岁,她自然也是六十岁。
“这是我第一次明白三十年前从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会这样对我。”
我手里还捏着空杯子,但是失去热咖啡的白瓷咖啡杯在即使在开着暖气的环境中也是迅速的变凉。转瞬之间握着把手的手指不经意接触到杯壁已经觉得冷了。
她坐在位子上,斜斜的用一只眼看我。那一眼特别的凉,也特别的熟悉。
我闭上眼道,“妈,你十年前说过的话现在忘记了吗?你说我是你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但是你宁愿把我塞回去。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后悔当初没有把我给塞回去,或者当初根本就不该把我给生下来?”
她有点窘迫,但是竭力不让我看出来,只是道,“我没有说过这种话。”
我陡然觉得疲倦的厉害。
“妈,你不喜欢爸,不喜欢我,爸也不喜欢你,也不喜欢我,我们一家三口到底又有什么意思呢?”
“不喜欢又能怎么样?”我妈淡定的道。
母亲老了,父亲也老了。他们都已经是过去的人,在过去的时候人人难以接受一辈子不结婚,人人都是不喜欢也需要结婚。
往往将就过了一辈子,也就凑合着过,总觉得不结婚是世上最可怕的事情,殊不知这样将就的过上一辈子究竟有什么意义?
“这一切都是悲剧。”我说着,却又觉得可怕。
其实我不过也是这样,我不愿意一个人孤独的活在世人的反面。世界上这么多人顺着世人的潮流都走的跌跌撞撞,我逆着众人而行,只怕会使我被踩得尸骨无存,变成一堆暧昧不明的存在,诡异的肉酱抑或灰尘。
只是倘若他们不愿意那么将就的过一辈子,而是讲究的过一辈子。到底他们又会不会后悔呢?
说不准的。
假如他们两个都不肯将就的过一辈子,那就不会和对方结婚,那么我会不会存在?
假如不存在,到底是件好事还是件坏事?
越想越觉得难受。
我母亲对着我第一次咆哮起来,她一向不齿于那些街巷里乱说些家长里短的中年妇女,就算只是出去买瓶醋也一定要换下睡衣,对谁说话都是轻声细语的,虽然这也不是我第一次听见她咆哮。
“悲剧?!你凭什么和我说悲剧?难道这个事情是我的错?难道我辛辛苦苦怀胎十月把你生下来是我的错?”
“那难道是我的错?难道是我在出生之前就哭着喊着求着你们把我生下来?想要一个孩子不是简简单单的把它们生下来就好的,就算是养条狗你也不可能想做什么就对它做什么,现在外面那些人就算是见着有人吃狗肉都会制止,偏偏却要无尽的生小孩,生下来却不好好对他!到底又是为什么要生他?你们觉得我出生就是欠了你们的但凡有一点不合你们的心意就是我的错就是我不该,我做什么事情之前都需要想想是你们将我怀胎十月父精母血从连睁眼都不会养到现在这么大会跑会跳会说话,我但凡和你们发上一次火都是我这辈子最不应该干的事情!”
我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放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妈,我不过是一个人,没有完美的人,只有会不会隐藏自己的人!那么多人在他人面前人模人样,可是背地里到底又是怎么样的?你们自己也有缺点,你们凭什么要求我那么完美?就算我是你们生的,我生下来就欠了你们,可是我做不到!妈,我!做!不!到!世界上有那么多人比我优秀是不错,可是也有人不如我,你们为什么只会看见我有多少地方不如别人呢?妈,我做不到啊!我努力,我拼命,我做不到像别人一样的优秀!不管我怎么样,不管我怎么想,有些人我真的难以超越他们!我花了好长的时间才能说服我自己,我不过是一个普通人。普通人也是要活下去的,这个世界虽然需要那些天才,可是这并不意味这世界只需要天才,我们普通的人并不需要排队去跳楼,我们也是可以平平凡凡普普通通的过完一生的,妈,我不快活,我这么些年一直不快活,为什么我就不能像普通的人一般的度过我这普通的一生呢?”
我咆哮着,整个人都微微的发抖。
是的,我早就该说了,十年前我就该说了,我不过是一个普通人,人人都会喜欢人,我不过是喜欢一个人,不过是喜欢一个同性。但是这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和女人结婚就一定会快乐吗?
才不是,只要那个人不是对的人,你永远都不可能会高兴。
我在高铁一等座里微微蜷缩起自己的身体。
端端在一旁用冰凉的手指抚摸我的头发。
许久之后我伸手抱住她,把她的头贴在自己的胸口上,她却从我的怀里挣脱出去,强行压低我的头,把我的头抱在怀里。
手指在我的头上轻轻的按压,和我道,“睡吧。”
坐一等席位的人并不多。
但我还是觉得有些别扭,扭了扭姿势,将头挨在她的肩膀上。只是微微的靠着,并没有什么情绪起伏,但是她身上传来一种米饭一般的甜香气,不刺鼻,很温和。
我慢慢的嗅着那点子甜香气息。眼角渗出一点泪来。
不多,她甚至没有感觉到,只是专注的盯着手里的pad,偶尔在上面划几下,敲上几个字。触摸屏有一种无声的顺从。
我向屏幕上一眼撇去。
是财务报表。
她换了一种工具,用红色的线在某些地方画了圈做标记。
车厢里静的厉害,我们又都是对吃比较讲究的人,绝对不会去吃那种简直是糟蹋食物的高铁盒饭。所以几乎没有事情做。
在这种情况下,人们最容易想起以前的事情。
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说起来容易,做得到的又有几个人,几件事?
我印象中的端端,闻起来像水果糖一般的甜。
一天到晚嘴里都要含着糖的小姑娘,那种甜丝丝的气味仿佛已经渗入了骨子里,实在是难以剔除了。
现在她长大了,那种甜味不再像以前小时候那般的清澈明朗,反而多出了一点家常的味道,闻起来有种莫名的安心感。
曾经我觉得她是个孩子,可如今她现在反倒显得比我还要成熟。连她都改变成了如今的样子,而我却一直没有变。
因为一直举着pad手酸,我们两人的大衣都垫在她的腿上。
她叹着气,和我道,“在我的腿上靠一会吧?”她拍拍腿上的大衣把它们处理得更加舒服一点。
我摇摇头,只想把她抱在怀里,她终于顺从了,任我抱在怀里。
周围几乎没有人。
我们两个急着回来,并不想在那边继续呆着了,偏偏二等座没有空位,上了一等座又几乎没有人坐。整间车厢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我低声问她,“你这些年过得累吗?”
她低低的回我,“又能怎么样呢?”
我摸她的头发,眼泪大滴大滴的砸进她的脖子里,我说,“端端,对不起。”
“ 不是你的错。”她和我说。
“不,端端,这些年我一直都不在你旁边,你一个人吃了这么多苦,我很对不起你。要是我一直在,一直保护你,你会比现在好得多。”
她说,“你在又能怎么样?哲城,你在又能怎么样?你会不听大伯大伯母的话?假如大伯母不喜欢我,你会怎么样对我?你如果这么多年的都乖乖的呆在大伯大伯母的身边,你会为了我不听他们的话吗?”
我无言以对。
只是慢慢的觉得手上有点温润的湿意,我两只手指互相拈了一拈,觉得两只手指并不十分黏腻,是眼泪。
她慢慢的道,“但是我还是很开心,我很开心,真的,哲城,这么些年我最开心的事情就是这件事了。我今天回家,你不在家,我真的好害怕,好害怕,我以为你不在了,我以为我又是一个人了。。。。。。”
“不是的,不是一个人。”
我抱住她,我们都不是一个人。
只是有时候你所以为的安慰,不过是阻止了人家尚未说出口的一件事实。
第82章 第 82 章
我们只有彼此,我们只能相信彼此。
自从那场简直是令人不忍回顾的闹剧结束了之后,端端哪怕是说让我去把基督的骨灰挖出来,我就算是耗费十年研究出一部新的达芬奇密码我也会给她挖出来。
这天她给我看了几张扫描后显示在电子屏幕上的老照片。
我惊异的发现其中有几张挺眼熟的照片,犹豫很久后,我问她,“是。。。。。。宋阿姨?”
我想起来我的小婶婶姓宋了,最喜欢给我吃水果,不喜欢给我糖,很讲究营养学的一个人,美的厉害。但是好像我见到的那个宋阿姨更加的温和一点,眉目间没有这么的张扬。
端端却冷笑起来,“连你都说像。”
我问,“是谁?”
“是慕容哲夫他妈,李君虞。”她的手指又翻了翻,“比我妈大十来岁,她们两个是表姐妹。所以生的像。”
所以。。。。。
“你是想说慕容旭有病,连找个情人都要找和自己太太长得像的吗?”
“何止是有病,简直是病入膏肓。”她冷冷的笑,手指轻轻的划了几下,进到一个专门的文件夹,里面有一堆的图片,从最初的黑白一直到彩色,服装也一直在变化,我在里面甚至看见了董静柔。
原本不觉得,这样一对比,才猛然意识到那几个人都或多或少长得与李君虞有几分相似。
“我妈简直是一个完美的复制品。”她说着,“我都在想,李君虞是怎么下的了手的,我妈和她长得那么像。”
她嘴角的那一点点冷笑死活不肯退下去,偏偏那点笑意让她有点像李君虞。
照片上的李君虞虽然是笑着的,嘴角处一点点高傲却是怎么模糊的照片都掩饰不去的,那种高傲的表情与现在不屑着的端端简直是如出一辙。
她是高傲还是不屑甚至哪怕不过是习惯于这一个表情,我都不会知道,我所知道的,不过就是这对姨妈伴着自己的侄女这种令人惊异的相似以及互相的憎恶感。
就连对对方的憎恶感也像是某种意义上的相似一般的存在。
本来可能会好好的过上一辈子的二人,可能甚至会出现手挽手一起逛街看电影的姨妈与侄女,居然会变成现如今的样子。
我屏住呼吸,只是继续听着。却没有下文。今日她穿着一件宽松的米色裙子,宽宽松松的罩在自己身上,少有的家常打扮,但是最近的她的脸色总是有些过于苍白,眼下也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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