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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经良男不嫁豪门-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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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多言大大咧咧的,扭了扭,背对他,有点不放心:“下手轻点啊。”
裴继州把油到手心里,两手合着焐热了,才敢一点点抹开。
脱了衣服的易多言特别显瘦,肋骨根根分明,皮肤上沾了液体,手感其实很好,裴继州心里疼得厉害——从逃到打再到上药,条条熟练,他从小到大打过多少架?以为远远看着,遇事儿都悄么的解决,百密终有一疏,错过的太多太多了。
“唉你可以重点,我其实也没那么疼。”易多言没察觉有多疼,低头,看见裴继州胳膊上也青了一大块,他想起裴继州的胳膊也结结实实挨过了一棍。他打小确实是皮大的,以前连他妈都得出鸡毛掸子才能管住,后来没少在社会上挨打,裴继州不一样。
易多言各种不是滋味:“我先给你胳膊上药吧,要是碰到拿刀的多好。”
酒吧区这个点没一家开门,静到能听见门口老穆抽烟叹气。易多言忽的感觉到裴继州抬起手,以为抹好了,换了个正姿,准备给他上药。
裴继州不动,他仿佛动不了了:“还有拿刀的?”
“嗯,不过拿刀的双方谁都不敢动,没谁傻的敢动,都怕出事坐牢。要么是非达目的不可,要钱还是要什么,给他们就是了。胳膊抬起来啊。”易多言踢了踢他的脚,“都是男人,我都不怕疼……”
裴继州抬起胳膊,似笑非笑:“我怕疼。”
第32章 拉伸
老穆在门口,愣是拦不住瘦瘦小小的路非凡。
裴继州和易多言上好了药,各自龇牙咧嘴地穿衣服。路非凡一把扑过去,抱住易多言大腿哭号:“多多对不起!多多是我错了!多多你原谅我吧!”
易多言轻轻踹开他:“多多多多没玩没了了,以后别这么叫我。”
路非凡这货也不是真的哭,演起来反正够动人的:“……你连这点权力也要剥夺吗,我连这一点点权力也不能保留吗,你为什么那么狠心。”
“行了随便你叫吧,你回去好好反思。”易多言懒得跟他多嘴。
路非凡敬了个标准的礼。
裴继州电话响了,司机打来的。
老穆经这么一折腾,酒也没进成功,托人把就酒上门来,多付好几百,趁机骂路非凡出气。
两人一起送易多言和裴继州出门,重点却在拌嘴。
路非凡嘟囔:“那么大的人了还那么抠门了。”
“我就抠门了,那你以后再提打折,我就把你腿打折。”
砰一声,车门关上。路非凡还找话:“看看人家司机关门,轻手轻脚,你关个车门能差把车窗震下来。”
老穆看着车冷哼一声,心想还玩低调,再一看路非凡跟小松鼠似的探头探脑,显然是看上这低调奢华的车了。路非凡着急忙慌还有功夫化淡妆,眼角俏皮,抹了一抹飞光似的银色眼影。不知道为何,老穆越看越觉得他欠揍:“哪一次?举个例子。”
车窗外火树银花,车内温度适宜,透过T恤,吹着刚抹好的油,清清凉凉。易多言舒坦得快瘫痪了,闭上眼,懒懒散散地斜躺。
昏黄的车内灯打在一张青春张扬的脸上,天真赤诚,好像天下第一的枪手,谁挡道突突谁。裴继州不敢打扰他,也没法让他靠着自己,胳膊有点疼。等到了别墅,才叫醒他。
易多言心里有事,食不下咽。
裴继州伤的右胳膊,又不是左撇子,左手拿勺别别扭扭,也没吃多少。
饭后两人一如既往地各干各的,易多言不想再擦一遍药油,擦了擦身子,空调比往常高了两度。他骑着被,只穿大短裤,趴在床上和路非凡联机打游戏。
之前还互相仇恨,现在好的穿一条裤子,你送我枪,我还你补血药,音乐声咚咚突突,裴继州推门进来的那刹,差点以为进了夜总会。
尤其是某“少爷”还只敢穿大短裤。
裴继州默不作声靠在床头工作,易多言看他一眼,默默带上耳机,于是裴继州又默不作声洗了个澡,拿出从酒吧顺的红花油,“再给我抹一遍。”
完全可以自己动手嘛,又不是像自己一样不方便。易多言本来就怕卧室大床裴继州瞎想,他那脑回路自己又不是没领教过,所以不敢洗澡。
又想到他身上的青青紫紫都是自己连累的,易多言虚心又揪心,怕是裴继州此刻蹬鼻子上脸也能答应:“好。”
易多言的人物角色一动不动,路非凡不断私信,队员们各种谩骂,他只能硬着脑袋装不认识这坑队友的二货。原本火力碾压对方,结果被对方翻盘,输得极其难看。
“我用点力揉开,好得快点,你不要怕疼,这是为你好。”易多言跪坐在他身边,焐热了油,不过那架势,像磨刀霍霍向猪羊,“我不是疤痕体质,甭管是什么伤好得都特别快,人家崴脚休息七天,我三天就能蹦跶了。”
裴继州怕疼也不说,易多言为他揉,能连着他心都揉化:“我年纪大了。”
“忍一下就好。”易多言知道他是调侃,用点力揉开淤血,“其实没那么疼。”
裴继州完全被他这句话引偏了,耳朵根发烫,再一看易多言白玉似的耳朵根也红了,应该更烫,便说:“待会给你揉揉吧。”
易多言说:“不用,我没洗。”他迫不及待地跳下床,穿拖鞋,“而且我怕疼。”
温度高,足以让易多言不盖被趴着睡,他用被子裹着下半身,就这么睡。
窗帘半拉,没有月光,按理说该什么都看不见,裴继州有特异功能,越是漆黑越是看得一清二楚,他辗转反侧,白天那一顿打仿佛浓缩咖啡,折腾得他精神抖擞。
易多言猛地睁开眼:“你也睡不着!我也睡不着!”
“……”裴继州真是吓死了,只想什么都别乱说,顺着他的话,试探又无力地问,“要做些睡前运动吗。”
易多言兴冲冲地爬起来,眸子发亮:“那好,我给你拉伸吧!”
裴继州:“什么!?”
……他不是这个意思。
“你今天运动量那么大,得拉拉伸。”黑夜做掩饰,易多言察觉不到他的异样,“翻个身翻个身,快点。”
裴继州乖乖翻身,觉得好像乌龟,还没等他趴好,易多言竟然坐上来了!他有几两肉,裴继州当然一清二楚,一股热流还是直冲天灵盖。
没等他烫成热水壶,易多言竟然两手扳着他的脚崴,向上一举。
裴继州:“!?”
“舒服吧。”易多言得意洋洋,以前踢球就是这么跟人家相互拉筋,“拉对位置,比马杀鸡舒服。”
裴继州眯起眼,惬意得仿佛猫,完全不想说话。
易多言拉完腿,又用一只脚踩着裴继州的腰,替他踩后背。这真是裴继州这辈子接受过的最粗鲁的按摩,一般开头那一下就能让他下定决心关门歇业,没想到最后还挺舒坦的。
“怎么了?这就结束了?”裴继州意犹未尽。
易多言累得气喘吁吁,仰躺着,翻了个白眼:“睡觉去,老子累死了。”
按摩的比享受的累,按着按着他就开始眼皮子沉沉,还是坚持到最后,尤其是那腰,他按着就解气。
不过他越是为了解气地按,裴继州就越舒坦到骨子里,比以前哪一次按摩都强上千百倍。
裴继州翻身,恰好清楚地看见易多言抹去额上细汗,是太累了。裴继州哪里舍得他劳累,谁叫他有无限的精力体力,宁愿瞎折腾,还不陪自己,但他是真舍不得。
易多言闭上眼,肚子上盖上炽热的手掌。
“睡吧。”裴继州忍耐着,轻轻拍了拍,哄他。
那声音或是那温度有魔力,易多言睡得很深,仿佛沉入蔚蓝的海帝,在水草和珊瑚间游荡,还有亲嘴鱼会亲吻他的嘴角。
……有点痒。
但他乐意接受。
游泳加上全神贯注的打架,易多言有再旺盛的精力撑不住,一觉睡到自然醒,看了眼时间,都十一点多了。
跟纵欲过度似的,易多言别提多郁闷了,浑身都难受,扶着腰下楼找吃的,和刘姨四目相对。
尴尬的是易多言,他还穿着睡觉的大短裤,邹巴巴的。
刘姨以及广大中年妇女也称之为大裤衩。
刘姨是见过大世面的保姆,自然是处变不惊,风吹雨打也巍然不动的。她带着防烫手套,正在掀锅盖,热浪熏得保养得当的脸上挂了水珠,盖好锅盖,他温柔地笑:“少姑爷,早饭在饭桌上。”
“哦,哦,好。”易多言用吧台挡着自己,趁机提了提裤子。见刘姨忙活炉灶上的汤去了,他噔噔噔地跑上楼换衣服。
刘姨多人精,人前人后都不踩他家少爷底线,少姑爷的身子一眼都不多瞄。
易多言早餐吃干面包喝凉牛奶,日日如此,他饿坏了狼吞虎咽半天,才想起来他还从没跟刘姨单独相处过。
一般都见不到面,易多言晒伤那段时间,也是有裴继州在,那时候他还觉得裴继州膈应得慌,就没在意这……贵气的保姆。
刘姨昨天横扫了CHANEL,今早少爷要她煲点活血化瘀的汤,材料都是送上门的,于是她来了就没走,见到少姑爷是意料之中。她比裴继州还怕易多言不喜欢她,努力装隐形人,没想到易多言时不时瞥她一眼,像是憋着什么话。
易多言喝光了两杯牛奶,忍不住了:“什么是少姑爷,少爷的八代外姑姑?”
“是少奶奶和姑爷的缩写,我瞎编的,总要有称呼吧。”刘姨就算是保姆中的拔尖儿,也是“少爷”不离口,这是做保姆的基本原则。
易多言怕挂奶胡子,摸了摸嘴角,努力假装没炸毛:“叫姑爷就挺好。”
虽然这称呼裴继州知道了得黑脸,但他真心实意地想听一声。
刘姨是什么人,立马叫了一声:“姑爷。”
易多言神清气爽:“再来杯牛奶。”
等他出门,刘姨跟少爷汇报她的少姑爷没了,成了姑爷,还喝了三杯牛奶,多吃了两块面包。
少姑爷是刘姨的发明,裴继州当然问过,觉得挺好。姑爷没少奶奶好听,裴继州也不讲究,他有别的事担心。
刘姨和易多言是裴继州生命中顶顶重要的两人,他打小就盼着把易多言娶回家占山头,也打小就只爱吃刘姨做的饭。
如果刘姨不喜欢多多,裴继州知道刘姨会为了他忍耐,他会抱歉,会对刘姨更好,但如果多多不喜欢刘姨,他没法让多多为他委曲求全。
第33章 纹身
刘姨的电话是易多言一出门就打的,两三句挂断,裴继州这边思维就发散了,越想越可怕,赶紧打电话。
易多言还在车上:“干吗?晚上还想拉伸?”
“不是……不不不,我是挺想的。”裴继州快语无伦次了,“你见到刘姨了?”
易多言正在脑海里无限循环“姑爷”,美得冒泡,喜滋滋地说:“见到了,刘姨好漂亮,项链也好漂亮。”
这欢快的语气,裴继州放心了:“那就好,我还怕你不喜欢她。”
易多言问:“我为什么会不喜欢她?”
裴继州意简言赅地说了,他七八岁时母亲就把他交给刘姨照顾,但老宅里的保姆都不太喜欢这个专研保养和高新科技的刘姨,所以他早早就把刘姨带出来。不过裴家的生意与时俱进,裴继州接手家里生意时,看好的几个高新科技相关产业,时间证明他的选择是非常明智的。
裴继州说:“我觉得是刘姨旺了我们家。”
易多言说:“你才是招财猫和福娃吧,唉,招财福娃!招财娃!”
裴继州:“……”
易多言:“我决定了!以后要叫你招财娃!”
裴继州弱弱地说:“这名字是不是有点土?”
“土点好!今年秋冬就流行农村风!欧美那边也流行田园风!”易多言当然是胡说八道,他越说越乐,哈哈声满车回荡。挂断电话就给裴继州改备注,改完通信录改微信,还截屏发过去,暗示自己是个言必行的娃!
司机还是那个老司机,开了俩月,敢开玩笑了:“少爷确实招财,老爷把生意全权交给少爷,很多人柠檬了,没少给我塞红包,我都跟少爷说了,少爷让我照单收。”
易多言埋头玩手机:“好多官员都是司机拉下马的,所以司机是大佬的裤腰带,裤腰带拉下来,大佬就走光光。”
司机:“!?”
……他还是别多嘴了。
到了公司,易多言也是玩手机,他画图从来抽空,挨打是天塌的大事,他得好好歇歇。同事们一来一回,羡慕死不坐班的设计师,眼红成兔子精。
易多言正看新闻,被人拍了肩头,转头一看,小林!
美妆服装老死不相往来,谁来都是当沙包的。易多言深受重用敢乱闯,小林不一样,面对刀枪剑雨一路硬生生用肉扛。
小林从包里掏出瓶巴掌大的药酒:“非凡让我带来给你的,这不是药酒吗?抹的吧,你哪里受伤了?”
他胆子太小了,挨打的事路非凡没对他说,也跟易多言通过气了。
易多言接过药酒,又开始瞎编:“不是我,我家里那个,半夜起床喝水差点摔断第三条腿。这瓶那么小,里面泡的是个啥。”
“……”小林刚想笑,又觉得这情景不太适合吧,那么倒霉的事易多言是怎么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出来的,换成他,哭都哭死了,还能在公司乐呵呵地玩手机?
于是小林更佩服易多言了,说:“非凡也不知道是什么,反正是他妈带过来的,浓缩就是精华嘛,一泡一大桶的谁敢用,要我肯定不敢给我老公用。”
易多言警告:“不是老公!”
“当然不是啦。”小林眨眨眼,他就是怂了点,精明还是有的,“你妹妹的发型怎么样了。”他心里还惦记着那件事,怕他们夫夫吵架,但看这样子,相处的挺好嘛。
易多言纳闷:“你还回访啊,那天到现在她就没给我发消息了,你自己问呗,反正我发型挺好,起床都不乱翘了。”
“那就好嘛。”小林放心了,“对了跟你说个好消息,Jo被调走了。”
这件事易多言也知道,发布会后最大的事件是打样室爆出来Jo又贿赂打样师,把名气不如他的设计师作品抄走。打样师傅少,样品需求高,趁这段时间Jo在赶出作品,凭自己的咖也没人敢说什么。目前那位打样师主动离职。
这件事易多言不是第一受害人,被抄的那位设计师这几年不景气,但行业里人员还是有的,直接在行业内曝光后,才传到公司里。
易多言说:“我知道,唉,不管他了。”
回美妆部的路上,小林还郁闷了,路非凡见天担心这两夫夫感情,害得他也担心。
易多言掐指一算,老穆该起床开门接客了,让司机直接开去致物。
“我就不请你进去了,免得沾了酒味,还要吹气。我待不了多久,你去附近转一转吧,等差不多我再给你打电话。”
司机当然好的好的,给易多言当专属司机,每天都只有两趟,闲到蛋疼。今天终于换了路线开,他还挺高兴。
易多言没有准点回去吃饭,刘姨虽然不敢直接找姑爷,但她敢找少爷告状。今天煲汤,刘姨是掐着时间煲的,一定要确保姑爷回家能吃到第一口新鲜热乎的。
刘姨打给裴继州,裴继州查车的GPS,发现易多言又去酒吧了!皮痒了这是!
易多言皮痒了裴继州不敢揍,还是敢发火的。
虽然是朋友的酒吧,裴继州还是觉得乌烟瘴气,尤其是不知道消防整改好了没有,他要防微杜渐。于是让司机现在下班,他亲自过去抓人。
致物没开门,易多言从后门进去。
老穆以为来了免费劳动力,塞了块抹布,让他帮忙擦桌子,等他在吧台忙活半天,抬头一看,这小子坐在卡座上画画去了。
致物准点开门,熙熙攘攘的易多言也充耳不闻,有不长眼的搭讪全被他的冷漠挡了回去。
没多久路非凡来了,坐在对面喝啤酒,他耷拉脸问:“你在画什么?”
易多言也不理他。
路非凡无聊,还叫了熏牛肉沙拉外卖送到门口。
老穆看见,非常鄙视:“外来食物禁止入内。”
“是‘外来酒水’你店里的能吃?”
店里的确实难吃,老穆早就想换厨师了。
路非凡坐回易多言对面,拆开包装袋,小心翼翼插起熏牛肉,易多言突然抬头:“画完了!”
“卧槽。”路非凡差点被沙拉泼了一身,“画完什么了?这是什么?纹、纹身!”他一面看,一面感慨,“太丑了,还是算了吧。”
“不是我要纹,是那天打架的那几人身上的。”易多言拉来沙拉吃,蔬菜脆生,他嚼起来嘎吱嘎吱响,“这尊菩萨不像是小作坊里的,还有小腿上的这只驾云麒麟,这两个都是名师手艺。”
易多言一共画了六张图,其中两张用专业审美来看确实非同寻常,国内纹身界逐渐趋于成熟,许多纹身师傅都有绝佳的审美眼光,就像没有一模一样的树叶,经他们的手画的图案都独一无二。
路非凡试图抢回沙拉的爪子也停下来,“太好了,我就差一个一个私心同咖位的网红了,我剐了他们的心都有了!”
易多言比他更气,打他就算了,连累裴继州,这份情简直是泰山压顶,现在他看见裴继州就像孙猴子见五指山。
说曹操曹操到,一边传来熟悉的声音:“你又喝酒了?”
易多言冤枉,听到这声音哪还有好气:“哪只眼看见了?”上次的教训来不够多?
裴继州确实没看见,但难保不会,环境嘈杂他不是来吵架的,先让一步:“那回家吧。”
当着这么多人面,易多言对他最没脾气,沙拉和图纸都推给呆若木鸡的路非凡,背起双肩包:“走了。”
裴继州习惯穿三件套西装,下了班第一时间脱外套,手工牛皮鞋纤尘不染,上了一天班不见疲惫,发型还很精致。他像下班来寻开心的主儿,正是无数人心中最完美的对象。
易多言还是老一套,大T恤双肩包,习惯把头发挠得乱蓬蓬,看起来像很好骗的小嫩瓜,熟客都知道他能文能武,还敢夜半三更套人麻袋。
这俩人一前一后的组合毫无违和感。
看对眼的接班开房有挎着揽着,也有一前一后,都没这一对自然大方。
老熟人嫉妒死了,拉着老穆八卦:“易多言什么时候也下水了?你个昧良心的不也早说。”
“滚蛋,人家在谈恋爱。”老穆没好气道。
易多言摸了摸肚皮,说:“饿死了,我打电话给司机吧。”
裴继州用可怜的眼神看他:“我让他先回去了,我也饿死了,一下班就过来了。”
易多言不吃这套:“饿了不吃,多大的人了,还等着人喂呢。”
裴继州真是气急了,低吼:“不让司机跟着,还来这种乱七八糟的地方,再被人围堵,我看你怎么办!”
易多言的确理亏,只能咬牙憋屈,等他找到那几人,非得打到他们住院。
回了别墅,吃上热乎的饭菜,易多言收到老穆的消息。
【发给几个熟客看了,等消息吧。有戏。】
…裴继州见他喝汤都能喝笑,饭桌下轻飘飘踢他一脚:“笑什么。”
“没什么。”易多言笑容更盛,故意咧出一口整齐的大白牙。
灯泡都明亮几分,裴继州被这笑闹得有点惊讶有点欢心,埋头吃饭。
饭后,裴继州把碗筷丢到洗碗机里,等明天刘姨来收拾。差不多该上床了,他一如既往地抱着笔记本靠床头,临睡前再处理几封邮件。
易多言还是一样趴在床上戴耳机打游戏,晾着背,大块的清淤明显缩水。他见裴继州专心致志,眉头拧成川,踢了踢他:“嗨——”
裴继州登时舒展眉头:“怎么?按摩拉伸吗?”
“你拉伸,我的筋都能被你拉断。”易多言扯着嘴角,眼神像潭深水,勾勾手指,“过来。”
裴继州过去,被堵住的唇,接受了一个大胆莽撞的吻,还浅尝辄止。
易多言擦擦嘴:“走吧。”
裴继州郁闷:“就这样?这就没了?”
易多言已经很满意了,要不是看在一起打过架一起挨过揍的份上。
裴继州迅速放好笔记本,勾走耳机拿起手机搁在床头,万事俱备,易多言瞪圆眼睛想躲不躲,这模样让人心动。
他说:“你不会,我教你。”
第34章 报仇
裴继州又开发了一个新的叫醒方法,正美得不可方物,忽的嘴角一疼,不甘心地把他吻到快窒息,才依依不舍地松开。
易多言嘴里全是血腥味,裤子里还是湿的,在浴室里一面骂王八蛋,一面脱衣服洗澡。以后他每天得洗两回,一早一晚。本来男人就没几个洗那么勤快的,觉得自己不脏就不洗了的大有人在,他一天洗刷自己两回也是够了。
骂骂咧咧着,裴继州进来了。
易多言以为他也就是上个厕所,然后出去晨跑,反正有磨砂玻璃,也就能看见个弯弯曲曲跟鬼影没差的影儿,没想到玻璃门呼啦一声开了。
偌大的淋浴间轻轻松松挤进两个人,易多言顿时脸红如血,不过皮肤都搓红了,再红点也没什么。
他自认身材已经足够好,薄薄一层肌肉,四块腹肌,随时能上T台,谁见了都羡慕。裴继州身材更好,这是六块腹肌吧。易多言不经意地一瞄,职业习惯,把这家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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