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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经良男不嫁豪门-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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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认身材已经足够好,薄薄一层肌肉,四块腹肌,随时能上T台,谁见了都羡慕。裴继州身材更好,这是六块腹肌吧。易多言不经意地一瞄,职业习惯,把这家伙的三围都瞄清楚了。
裴继州假装没看见他满脸通红,脑袋伸到莲蓬头下冲水:“今天有个比较早的跨国会议,要顾忌那边的时差,昨晚临睡前才定下来的,正想改闹钟,结果给忘了。”
这是在怪自己,易多言也不客气,挠得满头香喷喷的泡沫:“应该是哪个家伙啃得忘我了吧。”
“还是因为好啃。”裴继州近来是不太要脸了,低下头,“这么香,以前倒是没觉得,也给我挤点。”
易多言抄起洗发露,踮起脚尖,挤他一头:“那么多房间那么多浴室,你非要挤这一间!”
裴继州眯起眼揉头发:“我忘了,下回吧。”
男人洗澡都特别快,易多言一个人洗还能唱首歌呢,现在只想赶紧冲干净出去。
裴继州独自洗也没劲,易多言拿着干毛巾擦头发,他也擦头发,随口说:“你要是出去的话就让司机跟着你,我昨晚也嘱咐过他了。”他见易多言看他的眼神都变了味,赶紧顺毛撸,“打架也能有个帮手对不对?他是特种退伍的,特别能打。”
易多言收回打量他的眼神,可算放他一马,倒是惦记特种退伍的司机。
哪个男孩子不想一拳把人揍扒下啊,就像裴继州那样,不过易多言不好意思找裴继州。等他上了车,迫不及待地问司机:“你会打拳吗?”
“会啊。”
易多言两眼放光:“什么拳?”
司机平淡道:“军体拳。”
易多言太失望了:“我以为是什么拳呢,军体拳我也会,我还学了两回,高中入学一回大学入学一回。”
司机从内后视镜看了一眼,知道他什么意思,但他不敢教啊,只能假装憨憨厚厚地笑一笑:“那您今天还要去哪吗。”
易多言想起早上裴继州的话,知道他是好心,而自己也早就过了叛逆期。谁对他好,他都记着。“我就在公司不出去的,你不用担心。”
在公司没事干,易多言算着下课时间给易敏打电话。上回看刘姨带的项链太漂亮了,看牌子应该挺贵的,这回公司给他发了不少钱,想买一条送给妹妹。
电话打一遍没人接,易多言锲而不舍地打了第二遍,这才通了。
“喂、喂……哥……”
易多言疑惑:“你怎么了?生病了?”
“啊,没有啊,哥,我好好的什么事都没有。我要上课了,下次再聊吧。”
“好吧。”易多言更郁闷了,悻悻挂断电话。
不过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易多言也没放在心上。他日常下班是晚五点,和司机约的也是这时候。午后一点左右,公司上下开始陷入昏昏欲睡,易多言悄悄背起书包,溜了。
老穆困得眼睛睁不开,正在喝浓咖啡:“下次再怎么早,我就不奉陪了。”
路非凡带来两身不起眼的衣服,和易多言换好出来,都是黑T黑裤,假的不能再假的品牌球鞋。路非凡脸上的妆还是太妖孽,看起来像一对小情侣。
老穆差点没喷他一脸咖啡:“你能卸个妆不?巴不得认不出来你路非凡是吧。”
路非凡就得跟他唱反调,不仅不卸妆,还补了个妆:“我就化,我就化,你就是嫉妒我的美。”
易多言不理会他们的吵吵,挑趁手的家伙,木棍倒是不缺,他看不上眼,捡了份量最大的大扳手拿在手里。
路非凡一扭一扭地过来挑家伙,打架他当然选最趁手的钢管了:“你拿那玩意太过分了吧。”
老穆也说:“对,我拿那只扳手通常也就是吓唬吓唬人,一般怂点的看见就跑了,还没真打过人。你要是真拿,待会下手得悠着点。”
易多言掂量着,恶狠狠地说:“我就没想悠着点,不把他们送进医院我就不姓易!”
路非凡和老穆面面相觑,这回玩真的了。不过为朋友两肋插刀,要不是裴继州身手好,八个人围攻估计能把易多言送进医院住三个月。老穆默默换了钢管,路非凡先一步坐副驾,不敢跟易多言坐了。
易多言才画完图,老穆立即找了熟人问,当晚就有了消息。纹身师记得自己的作品,也记得同行风格,很快就找到了那名纹身师。
他记得做的两个图,从前期构图修改,到成品后期的补色填色,前前后后一个月,当然有联系方式。不过纹完后三个月被对方带人上门找过茬,钱还没焐热乎,倒赔不少,立马就把这两孙子卖了。
老穆说:“就是一洗脚城停车场经理和副经理,那个洗脚城老板倒是大有来头,来过不少大人物,整天呼朋唤友装大哥,没少讹人碰瓷。我那朋友还问我是不是要找那俩孙子麻烦,还想掺一脚,我哪敢跟他说,这事瞒着还来不及呢。”
艺术无国界无门槛,纹身师和服装设计师都是艺术家,艺术家当然臭味相投,
路非凡闻言也掏了个瓶子,往纸巾上到了点,擦脸。看见老穆不可肆意的目光,他高声呛道:“看什么看?刚才要不是你,我还费那个劲儿补什么妆啊。”
“都是我的错了?”
“不是你的错,还能是我的?谁叫你多嘴。你问多多,我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吗。”
“多多是站你那边的,我不问!”
易多言当他俩傻子,乐呵呵地听俩傻子吵了一路。
那经理和副经理住的小区物业管得不严,胖胖的保安坐在亭子间里吃花生看宫斗剧,看见陌生车辆直接升杆放行。
易多言说:“这一块应该流动人口多吧。”
老穆把开到停车场,三人还套了外套以便藏凶器,幸亏地下停车场阴森寒凉,谁都不觉得热。不过所有的地下停车场都像迷宫,不是熟悉的人都搞不准路,三人晕头转向,还是易多言抱着深仇大恨眼睛也雪亮,沿着安全出口的绿灯牌,搜到电梯。
这一块确实是外来人口多,这个时间多数都在上班,洗脚城上夜班,那两人应该还在家补觉。
易多言先敲门:“开门开门,我物业的!开开门。”他把扳手藏在背后,只待门一开,就动手。
趁里面还没动静,路非凡压着声音问:“你怎么想着装物业啊?你这样子哪里像物业。”
老穆嫌他话多,白了一眼:“闭嘴吧你,你上更不像。”
里面还是没回音,易多言更着急了,继续敲门:“楼下漏水了!说是你们家!快开门不然喊开锁的了!”他喊完,转头问老穆,“有那个什么什么反猫眼吗?”
老穆满额黑线:“我是正经生意人好不好,不是专业找茬的。不会是不会在家吧,草,怎么那么背!”
易多言继续敲,没想到门却突然开了。幸亏他眼神好,没不由分说就一扳手上去。
开门这人穿一身轻便的运动装,个子不高,模样大众,但挺拔的身姿器宇轩昂,估计能一人吊打他们三个,更何况屋内还有几个相同气质的人。
老穆和路非凡双双一惊,都想赶紧拉他跑路,这时听那运动装说:“不好意思易少,刚才在跟裴少通话,否则哪里敢给您开门。”
“……”易多言郁闷怀了,他还想给裴继州报个仇,回家还能骄傲一回,“他都知道!”
那人恭恭敬敬地解释:“裴少当然不知道易少你也回来。不过你们最好还是离开吧,虽然待会我们会把所有监控处理掉,但不能保证没人看见。有什么问题,您也可以问裴少。”
“好吧。”易多言仇没报成,反叫捷足先登,正要走,又被叫住。
那人又说:“裴少让您等他来接。”
易多言是甩开司机偷溜的,怕连累司机,当然装乖卖乖。
三个人没打成架,把凶器收到车里,郁闷到蹲墙根去了。
老穆靠墙抽烟,风把烟味送到另一个方向,看两根蔫头耸脑的,好半天才琢磨出来:“那个裴少?该不会就是那个裴少吧。”
路非凡看他:“就他。”
老穆他爸跟裴家有生意往来,闻其名不见其人,也不是同一类人,皱着眉问:“多多你怎么认识他的?”
路非凡正想开口,易多言踢了踢他的脚,眼神示意他闭嘴,解释道:“生意往来,我爸跟他也有生意往来。”
他和裴继州那点事,也就路非凡心知肚明,要是让老穆也知道,他还有面子吗?
正说着,裴继州开车来了。这停车场挺大,他急匆匆饶了半圈,就怕易多言等不及食言跑了,他一个急刹车,摇下车窗,露出一张阴晴不定的脸。
易多言明显感觉到他憋着火……想揍他。
“上车。”
第35章 大尾巴狼
当然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易多言梗着脖子,朝俩挚友露出求救的小眼神。你们快给我想想办法啊!
老穆吃了好大一口狗粮,冷冷地点起第二根烟。
路非凡破天荒地跟老穆统一战线,要了根烟,还假装爱莫能助。
易多言只能孤胆奋战,转念一想,他是来为裴继州报仇出气的,虽然没能成功,好歹有想法有实践,如果不是他拦着,就成功了嘛,于是乎又来了底气。
“司机呢,你没把他怎么样吧。”易多言扣好安全带,问他。路非凡都被发配到南极去了,不知道裴继州又怎么折腾人。
裴继州稳稳当当开着车,随口道:“辞了。”
易多言登时火冒三丈,他天天跟司机聊天,感情都培养了七七八八:“你也太混蛋了吧!他不是跟了你好几年老人吗!不是身手好保镖司机都能兼顾吗!”
平日里就是惯得太厉害,不知好歹了。这回裴继州可不惯着他了,拿出会议室吼人的语气:“这点就混蛋了!再能兼顾看不住你留他有什么用!不如趁早滚蛋。”
易多言赌气:“把他叫回来,我还要他开车!”
裴继州斩钉截铁:“做梦!”
“你怕我要炒刘姨还眼巴巴打电话,虽然刘姨跟了你久了你不舍得,那个司机你就舍得!”易多言抱臂冷笑,他可算看出来了,裴继州面冷心热,跟他久了,只要没有大错处,不会轻易换人。
他不知道,司机大错就在于跟易多言混得太熟,以至于易多言为了他敢大声吵起来。裴继州真是气得无话可说,干脆打秘书电话:“多给他一年工资,让他走人。”
“……”秘书,等等,老板您说的是什么?
易多言无力地张了张嘴,赌气地看窗外,倒退的景都模糊了,惊觉裴继州怎么那么大的气性。
……吓到他了。
裴继州一想今天的事就头皮发麻:“就凭你们三个还敢带家伙找上门!以为打过几场架就了不起了,想要你命的随随便便都能要你命!监狱里关着多少冲动杀人!”
发过火,他的脾气渐软,还不是实在不知拿这祖宗怎么办。
易多言自认是打架专业毕业,十分了不起:“说的跟你多懂似的。”
“我当然懂。”裴继州直视眼前的路,宽阔的柏油马路,六道并行,大家各有目的地,互不相干,可这个世道有的人就是容不下对方。他平平淡淡地开口,“第一次也是酒吧,一杯酒,不过我不会随便喝别人递过来的东西,后来是意外得知里面有料。还有一次是在路上,被四辆车逼停,对方掏出手|枪,目标很明确。不过我被司机扑到了,子弹擦过去了。”
易多言惶恐地瞪大眼睛,脸刷一下就白了:“你……”
裴继州无意吓唬他,只想叫他知难而退,忽的伸手捏了捏他的耳朵:“听起来挺不可思议的,编剧常用的套路,其实现实中也这样。”
易多言总是觉得他空有其表,平时只说些闲言碎语,原来都是挑拣着,单拎出能说的。他有气无力地说:“我就是想给你报仇嘛,也给我报仇,挨打都多憋屈啊。”
裴继州捏他耳朵,捏完上面捏耳垂,又轻又软,勾起一腔□□,奈何这小东西一直不肯,哄了好几个月才突破铜墙铁壁。他低低地笑了两声:“你说你想替我报仇,我很开心。”
易多言脑袋一热,拍开他的手:“老流氓。”
红灯下停了一溜烟的车,这个路口要等九十秒,裴继州挂上停车挡,万无一失,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强吻了上去。
周遭无数车辆像许多只眼睛,众目睽睽,易多言心里全是被看见了吧,都看见了吧……
裴继州还能一心多用,九十秒不多不少,从容不迫地开车:“别操心了,我叫人处理了,有消息第一时间通知你。”
“那我的司机。”易多言也趁机讨点好处。
裴继州又不糊涂,他就是欺负易多言玩呢,拨通电话:“叫他回来吧,刚才的话不算。”
“……”
秘书快疯掉了,老板到底在说什么!
裴继州保持直行,时不时瞥一眼副驾,勾起的嘴角带三分笑意,深邃的双眼分明在问:满意了吗?
易多言不好意思了,脸和耳朵滚烫,扭过头不看他。不过倒也挺顺心,裴继州可算会说人话办人事了,高兴得他晚上一连喝了三大碗汤。
最近刘姨天天煲汤,易多言又年轻能吃,什么汤都来者不拒。
裴继州特地在刘姨面前夸了几句,哪个厨师不喜欢看见自己做的饭被吃得一干二净,尤其是易多言还有点挑食,这可把刘姨给高兴的,变着法儿煲汤。
“这是活血化瘀的汤吗?都这个点了,我怎么睡觉啊,你有安眠药吗。”
饭后,易多言燥得慌,一颗心仿佛要冲出胸腔。他画图也没了耐心,打游戏快把手机掰断,还冲了冷水澡,只想化为脱缰野马冲出去夜跑十公里。
裴继州靠床头工作,瞥他脸蛋红扑扑的,分外心动。可面上仍旧八风不动装大尾巴狼,淡淡地说:“我叫医生送点过来吧。”
易多言赶忙阻止:“我就是说说!算了,我去跑步。”
别墅里有个迷你健身房,裴继州经常用,易多言敬而远之。他觉得健身不如约朋友打球游泳,可能是裴继州太寂寞了吧。
一个小时后,易多言托着疲倦的身子回来,他又冲了澡。男人就没有几个喜欢洗澡的,觉得自己香到无法出门,短发半干不干的,把自己像沙包一般往床上一丢:“啊——”
裴继州吓一跳:“怎么了!”脑力劳动太耗精力,他揉揉眉心。
“没事,舒服多了。”易多言保持脸朝下的姿势,一点一点地挪,脸深深地埋在松软的枕头上,洗衣液残余的气味芳香惬意。刚才他都有反应了,这会儿耗尽体力,可一颗心还在胸腔里砰砰乱跳。
他肩胛骨上的淤血褪去不少,像淡淡地沾染一星半点青色染料,让人忍住想替他擦干净。
裴继州干咽唾沫,性感的喉结咕咚一声,转身把笔记本搁在床头柜,轻声道:“睡吧。”
易多言欣赏他的日常习惯,喜欢体育运动和健身这点于他也挺相配,至少都习惯早睡早起。只要裴继州别用那特殊的方法叫他起床,一发把他弄清醒,打鸡血似的,他自己还能睡个懒觉。
关灯后分外安静,这地毕竟不同于城区,连蝉鸣都少。
易多言始终一动不动,像只躺尸的夜猫子。一张床两个GAY,隔着点距离就跟八丈远似的生分。都同床共枕那么久,他从未有过今天这种别扭,怎么回事!他转了个身,发现裴继州也没睡,睁着眼睛看他。
难怪了,罪魁祸首在这。
他没好气,嘟着嘴:“还睡不睡了。”
“想睡你。”裴继州正正经经地开口,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与争锋相对的薄唇,光泽滋润。
换做平时易多言有的是理由把他怼回去,然而裴继州也出招了:“都那么久了,你还生气吗?”
易多言一琢磨,说生气不就是承认自己娘们似的小肚鸡肠,再一琢磨,生什么气?他打小就不记仇,他从不觉得谁欠他的该他的,想要什么自己赚钱自己买自己争取,谁惹他了就一棍子打回来。
既不摇头又不点头,裴继州联系他嘴硬的毛病,知道是不气了。姚家兄弟的爹是做官的,不像裴家纯生意人,他们本来就有生意往来,斩不断,那事他心里也膈应,别说易多言了。只要他们兄弟别再来找事,他也无所谓。
裴继州问:“那我——”他想得太久了,小心翼翼地伺候几个月容易吗!“总要履行夫妻义务吧,虽然国内不给领证,你想要,我们马上办手续,喜欢哪个国家就去哪里领、”
易多言不耐烦地踢他一脚:“赶紧的,我还要睡觉!”他真讨厌他说这种话,年轻人及时行乐懂不懂,这货怎么那么老古董。
他一个被上的都没那么多话。
……也不乐意承认都大学毕业了,还只有一次经验。太给广大男人丢脸了,拉低全球的平均值。
裴继州转身拉开抽屉,拿出东西,搁在身边。
窗帘半敞,月光轻盈,易多言眼睛瞪圆了,拿枕头丢他:“你早就准备好了!”
裴继州学过棒球,准头好,一把接住了放在旁边,哄道:“别扔,待会还得用。”
“……”有什么用易多言懂,他憋了半天,“艹。”
次日早,裴继州小心翼翼地把被枕麻的胳膊抽出来,甩了甩,踮着脚尖地起床收拾。胳膊难受,但他心情舒畅,没走两步还吸了口冷气。洗手间里对着镜子一瞅,背后血道白印交错。
手劲够大,踹人也疼。
他家多多就是各方便都比别人强点。
易多言一觉睡到十点多,身边当然没人,顿时松了口气。如果一起来就看见裴继州,他干脆挖坑把自己就地埋了……
别提了,易多言扶额,发现身子干净清爽,就是满胸膛红红点点……算了,反正他也没有敞胸的习惯。
他有点臊,红着脸下楼后,发现别墅里就剩他一个人,登时更放心了!反正他昨晚是先累睡着了,也没喝醉,的确有点不适,倒也不像上回被酒精闹得头疼。
司机就在车库等,易多言看他跟乳燕投林似的,差点扑上去。他上了后座,心有余悸地没敢一屁股坐上去,只挨了点边。
“去公司?”
易多言说:“今天不去了,去XX大学。”
易敏躲他好些天了,打电话也是欲言又止,易多言怕她出事,决定过去抓人。现在赶过去差不多是上午课程结束。
司机照旧沉默开车,易多言从后面看他跟平时也没什么不同,觉得他心态真好,不过毕竟昨天是自己一声不吭地跑掉。他一人做事一人当,连累无辜的司机算怎么回事,虽然最后完美解决,但至少害得人家胆战心惊了一回。
他可别扭了,扒着座椅问:“那个,你昨天没事吧。裴继州,就是你们老板没少骂你吧。”
“嗨,做的不好叫老板骂几句正常。”司机无所谓道,接下来话锋一转,疑惑不解,“我是不是哪里没做好?易少提点我一下,我保证改。”
易多言听他这话,好像什么事都没有!他眨眨眼,郁闷道:“我昨天把你甩了自己跑掉。”
“没有没有。”司机立即摇头,轻描淡写,“我一直在您后面跟着呢,您又去酒吧了不是?很快就出来了,我还没来得及跟裴少汇报情况,赶紧打车跟上,看方向有点不对劲,才通知裴少。”
易多言:“……”
第36章 真心
易多言缓缓闭上双眸,双臂环抱。神色安然,仿佛闭目养神,实际上则把裴继州这个大尾巴狼反反复复骂了几遍。
还口吻挺冲地打了两回电话,合着从头到尾都瞒着他,害得他剖开真心……还以为占了便宜,让他吃了亏。
那番被袭的话,漫不经心的遭遇谋害的言辞,无论真真假假,确实让他害怕。
这一步步的安排布置……
他怎么不拿金鸡百花?
他怎么不去演戏拿影帝!
车窗外树木亭亭,艳阳下大片大片的树影移动,易多言静静看着,渐渐平静。算了,他还记得那胸膛下强而有力的心跳声,被拉着手缓缓覆盖、感受,确实让他心安。
车到大学时,正好是中午放学时间,学生大多去食堂,出校门的不多。司机把车停在马路牙子边,正想询问,从内后视镜里发现易多言在打电话,便不再开口。
易敏不敢不接她大哥的电话,她这些日子愁到头秃,易多言偏偏揪着她不放,她每次都只能躲。易多言又来电话,她哪敢不接。
“喂,哥……”
“我在你的学校门口,北大门。出来吧,带你吃午饭。”
“哥,可是我……我下午还有课……我、我……”
易多言没管她的吞吞吐吐,今儿不弄清楚始末缘由,他就不回去了,果断而强势地说:“我在北校门口,等你半小时。半小时不出来,我去找你辅导员。”
话音未落,他径直掐断电话,抬头:“熄火吧,我们可能要多待一会了。”
司机自己也有个念大学的女儿,不过送出国了,那个叛逆,不忍回忆。他十分理解易多言的糟糕心情,也没下车抽烟,一声不吭地陪他坐着干等。
约莫五分钟,易敏低着头从校园里小跑出来,四下环顾。校门口停了不少车,她也不知道哪辆,以为大哥还没到,抱着书包躲在树荫下。
易多言摇下车窗,露出一张自认为冷若冰霜的脸,紧抿双唇。有的人生气都别有风韵,易多言板脸都唬不了人,除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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