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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经良男不嫁豪门-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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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机会,裴继州创造机会,抓紧时间向前一探身,凑在他耳边:“洗干净等着。”
轻言细语随呼吸上浮,易多言容易上脸,顿时红了耳尖。
这点红还久久不退,易多言挂着它,一直踢了二十分钟,全他妈的是对方进球,吹哨休息。
易多言气得冒火,说不出一个字,被路非凡拦腰抱着,只能对着空气踢几脚解气。
“别气了,下一局!下一局一定好好踢,行不行,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裴继州躲得远远的。
他实在是生疏,等有了脚感,猛抬头,嗯?结束了!
“老子不看你!谁看你谁是小狗!”易多言说到做不到,眼神盯在他身上,宁愿当小狗,也争取在裴继州身上盯出几个窟窿来。
不会踢下场啊!
那么大的人了,还不会装会!
什么狗屁倒灶八国联赛,满嘴有一句真话吗!
对方五个挺开心,人多势众不是什么好话,但便宜不占王八蛋,假装好意地安慰:“没事没事,友谊赛友谊赛,友谊第一。”
那青春痘时不时瞥看台,可算找回面子,青春痘都鲜艳欲滴。
刚才肯定帅爆全场,一个娃娃脸对看台飞了十好几个吻:“来来来,友谊赛不论胜负,踢开心就好,继续比哇。”
易多言和路非凡:“!?”
神他妈的友谊赛,你们家是这样定义的!真正友谊赛就是把对方往崩溃里踢!往绝望里踢!踢到两眼汪汪,“我这辈子再也不跟你踢球了”为止。
休息结束,路非凡把易多言拉到位置站好,突然发现异样:“你耳朵怎么那么红!”
易多言:“气的!滚蛋!”
第二场在敌方胜而骄、我方气咻咻中开始,易多言的短跑能媲美二级运动员,他抢到球,直接把裴继州当傻大个儿忽略,传给路非凡。路非凡蹿得更灵敏,没想到第一个球是裴继州进的。
见识了裴继州第一场,除了易多言,谁都怵他,社会大哥球还臭,一看就不能惹。
路非凡凑过来嘀咕:“巧了吧。”
易多言说:“那必须的,走狗屎运了,别理他。”刚才是个人就离裴继州八丈远,肯定是巧合,他眼珠子一骨碌,“继续踢,离他远点,免得幸运女神不理咱了。”
这一场局面还能看,持续半小时,裴继州没再进球,易多言还纳闷怎么顺畅,谁见义勇为通了下水道?他踢中最后一球,赢了。
易敏见他们大汗淋漓,心疼怀了:“别踢了,去自习教室吹空调去。”
阴云都散了,阳光金豆似的洒下来。对方哪里肯干,刚才拿出玩命的劲还是输了,怎么也得赢一回,非要歇一会继续踢,吵嚷一番最后目光都落向裴继州。
裴继州一脑门的汗,拿着易敏递过来的冰水,拧开,反而问易多言:“你说呢?”
路非凡偷偷扯易多言裤子,差点给拽下来:“别踢啦,热死了。”
对方眼神又变成“娘们叽叽”,好像是男人就该人黑、脸跟水泥地上磨过似的糙。
易多言好胜心直冲脑门,接过裴继州递来的冰水,运动神经代替脑回路,没留意瓶盖是拧开的,喝了半瓶:“踢!”
对方五个人满头大汗,开始拼命了!
易多言无法突破,路非凡绵中带柔技术过硬,踢球玩出神似太极的模样。裴继州铜墙铁壁,找机会就光明正大地给易多言送球,这一行为基本相当于不分敌我的坑全场。
路非凡心中涌起浓浓的嫉妒,瞬间战胜恐惧,找机会撺掇易多言:“你倒是叫他给我传一个啊!”
易多言恼羞成怒,吼他:“踢你自己的去。”
裴继州悻悻地一抹鼻子,全是汗。他全场都像位做驴做马,也要努力照顾儿子的老父亲。简直惹众怒了。
对方突然从好好学生变得十恶不赦,明目张胆玩阴的。
易多言踢惯了野球,什么球品没见过,这点在意料之中,他争强好胜,决计踢到对方不得不服。
易多言浑不在意,路非凡不放心上,正酣畅淋漓时听见谁惊呼“卧槽”!
裴继州僵硬地抱着脚腕坐在塑胶操场上,也不叫疼,只是一味地倒吸冷气,旁边站着手足无措的娃娃脸,完全被那神秘的气魄吓破了胆。
裴家少爷被踢断了腿?
干脆整座学校搬迁北极得了!
易多言闷头冲过去,猛地一把推到那个娃娃脸:“给我滚远点。”
对方五个噤若寒蝉,显然是没想到这看起来不好惹的煞神竟然跟棉花糖似的,一碰就扁!而易多言完全像个炮仗,一点就燃。
路非凡凑过来,濒死一般地喘,嘴里更是要死要活哀嚎:“哎呦呦!不得了了,你们死定了!要死一起死,赔命一起陪!”
五人都被他生死一线地话吓了个半死,像一森林的麻雀叽喳叫唤,只想求个自保。
“不关我的事,我离得那么远。”
“就是就是,我根本没碰到球。”
“行了,你们先走吧,我们开车了,我先他送去医院。”易多言不耐烦看这几个人,就像老奶奶摔到了没人敢扶,他架起裴继州,“行了行了,都去休息吧,你们该吃吃该喝喝,别想太多。”
裴继州大致摸清在场情形,倏地福至心灵,半个身子压在他身上。
路非凡快吓尿了,上下唇直打颤:“多、多言……怎么办啊……”
以正常人的角度来看,站不起来应该是伤了骨头。易多言也慌乱,问:“没事吧?”
裴继州装模作样:“挺疼的。”
易多言故意装作没事人模样,路非凡都自觉把自己发配南极了,真出了事,他跑都跑不掉,能放心一时是一时,故作镇静地说:“我送他去医院,你去陪妹妹。今天是她生日,务必伺候好她。”
路非凡敬了个四不像的礼:“我一定把她当公主,不,当女王伺候好了!”
裴继州故意使坏,逐渐将整个身子的重量压在易多言身上,想看他气喘吁吁的模样,没想到易多言咬牙,他先放弃,一蹦一跳地移动:“我没事,你别急。其实一点也不疼。”
易多言全当他假装硬气:“我知道,不疼,一点也不疼。你忍忍,马上就到了。”
裴继州:“……”
好吧,裴继州突然觉得脚踝挺疼的,应该是针扎般的疼还是断了?对对对,扭伤。
他还是第一回 坐自己车的副驾驶,突然有种神奇的感觉。
易多言拿到驾驶证后就没开过车,临危受自己的命,一路没擦没碰,还以为是技术卓越,天生驾驶小能手。到三甲停车场,易多言跳下车,还是裴继州眼疾手快拔钥匙挂空挡。
进急诊,眼疾手快的小护士推来担架床,裴继州躺上去,捏着易多言的手腕,也不知在安慰谁:“没事,我不疼,你别着急。”
易多言觉得这大少爷真是身残志坚,这年头可稀罕了,他扣紧肩上的手:“没关系,疼就叫出来。”他是不会叫的,但他宽于待人,怕裴继州这一米九的大高个不好意思,“这里是医院,没人会笑话你,我发誓不会乱说。”
“……”裴继州的嘴角狠狠抽搐一下,“我会努力叫两声的。”
急诊外科医生年纪轻轻发际线有点高,哔哔啵啵地把一头戴网兜的老大爷说得几次想走,几次都没能走成功。眼见新病人躺在担架上,旁边家属更是伤心欲绝,飞一般地冲出去,用皮包骨的手上下摸了摸,有点含蓄地问:“这个,怎么伤的?”
易多言语速飞快:“踢球伤的,医生,是骨头断了吗!要紧吗?”
裴继州心虚又小声:“……应该是扭了。”
医生实话实说:“拍个CT看情况吧,表面上是没问题的。”又招呼守在床边两眼桃花的护士,“赶紧干你的活去,给他换个轮椅吧,没必要。”
“我以前跟同学踢球,也不知被谁踢的,还是球打了,反正是小腿骨折,我们全班还去看他呢,后来休学一年。”
等结果的过程中,易多言想哄哄裴继州,苍白的言语先把自己吓得七魂六魄纷纷离位。
球场上是头逞尽英雄的小狮子,现在被拔光了全身毛,裴继州心疼又心虚,摸摸他湿漉漉的发顶,哄道:“你别自己吓唬自己,医生不是说了,没问题的。”
“别逞强了!”易多言认起死理,音节和标点符号统统不信,球场上的燥热与争强好胜的心退入幕后,睁着黑白分明的无辜眼睛,“疼成这副样子,不是骨折,也是骨裂。是我让你上场的,你一千万个放心,以后我伺候你。”
裴继州心底浪花朵朵,他骗人又装样,换来一片真心,决心趁真相没有大白,先让他今晚搬回来主卧。事后无论打骂,他都认了,决计不还手不动口!
第16章 装瘸石锤
易多言默默看着CT的一纸结论,板起的小脸又黑又冷。
裴继州几次三番想插嘴,这人自带金钟罩,他插不了嘴。
医生勉勉强强,一面写龙飞凤舞的字,一面交流经验:“拿瓶红花油抹抹看吧,下次多在家里观察观察再来医院嘛,看你们一个二个着急忙慌的,哎呀得亏不是救护车拉来的。”
裴继州还在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医生,我是从球场来的。”
“从外太空来的也一样,节约医疗资源,知道吗!要从我做起!”医生大手一指,落在易多言鼻尖,“你出门前关水龙头吗!”
易多言木愣愣地点头。
医生大觉满意,又大手一指,落在门口:“看看人家!”
被担架床推来的人左脚呈现一种不可思议的的扭曲。
缴费取药,易多言全程不吱声,看着依旧坐轮椅装老赖的裴继州,气得肺疼:“起来起来,自己把轮椅还给护士,别耽误别的病人。”
裴继州理亏,实在是没脸,呲溜一下蹿起来:“我在球场上确实扭着了,现在不疼了。”他指指脚踝,“说不定马上就疼了。。。。。。你去哪?”
易多言去挂号,皮肤科。久病成医,他知道自己晒伤了,用什么药、剂量,都门儿清,和老医生多唠了两句。
皮肤科医生瞧他细皮嫩肉,也心疼:“多做些室内体育嘛,我们中年人都一周五天健身房,体操拳击动感单车,健身游泳了解一下,来来来,我发个分享给你,领劵买课立减五十呢,我们全科室都买啦!”
夏夜天黑的晚,等他二人去停车场,华灯初上。
易多言要去拉驾驶座车门,裴继州小声:“还是我来开吧。”
他理亏嘛,一把嗓子压得又软又哑,分分钟叫人流鼻血。
易多言扭头,狠狠一瞪眼:“我开!你崴着脚了疼得厉害!”
无法无天就这样的,裴继州不惯他了,十分矫健地上前——只要时间允许,他还可以表演拳脚,只要多多别再气他装瘸。
裴继州一只手扣住易多言的手腕,另一只手举起车钥匙,叮叮咚咚一阵响,说:“下回停车,要记得挂空挡拔钥匙。”
易多言无法接受被人说该如何开车,正如没人能教他怎么踢球,涨红脸,去抢钥匙:“下回直接在操场上风干吧你!”
裴继州把手一收,易多言果然立马龇牙,这样的小兽得顺毛撸,便说:“还是我来开吧,你多久没开车了,晚上查酒驾的多,这车被拦停,你和我得一起上头条。”
易多言知道这车的身价高,上路时属于“无关车辆,退避三舍”级,且不说刮了蹭了把他卖了能不能赔得起,来前他到底是哪来的勇气猛踩油门的?
……但么放弃,太没面子了吧。
面子是易多言赖以生存的根本,上学时男生为了发型,宁肯被全校师生围观,他头可剃也不愿意被人看。
这一口气他还就要挣了!
易多言刚想来一肘击,裴继州掐准时机,他刚动,竟然结结实实撞人家怀中。像他自己咬了钩,裴继州把他困在怀抱和车门间。他涨红的脸更烫了,那种感觉沿肌顺肤地渗入筋骨——发情就是这样的,发春也是这样的!
他要是只猫,就趴下来了!
停车场的照明从来不清,进一步暧昧,退一步昏暗。这时机,这分寸,不得不说,裴继州在很多方面都出类拔萃。
“滚开!”易多言要炸了,明明叫别人滚,自己低头先滚蛋,钻进副驾驶,忿忿地扣安全带撒气。
这算……引战了吧。
开车上路,裴继州稀里糊涂,潜意识告诉他,今晚又得孤枕。
他们之间那点事,就不能挑明了。各自装傻还能和平共处,说出口就只能我是刺猬你当仙人掌,比谁刺儿更硬气。
裴继州忍不住先出声:“现在去哪?”
易多言看了眼手机上的消息,声调懒洋洋的:“非凡去拿蛋糕了,准备去KTV。”
裴继州试探:“那我们先去吃晚饭?”
“谁想跟你吃晚饭!”易多言提高了嗓门,发现自己挺硬气,占了东南西北不知哪方的理,“去KTV点炒饭!”
易多言远程遥控路非凡,让他点两份蛋炒饭,一份多盐多油,一份除这两样都多来点。
【路叽叽:'大哭'这里只有果盘酒水,哪有炒饭啊。】
【多多:笨的你,叫外卖!】
【路叽叽:ok,裴少不来了吧,伤筋动骨一百天呢。】
【多多:多油多盐的那份留你吃!他一点事都没有!浑身都是戏,纯属装的!】
易多言把手机点得噼里啪啦,憋着气把旁边的富贵蒜里里外外数落一遍,数完了,气也烟消云散,嘱咐路非凡,再叫份除油盐都多来点的炒饭。
【路叽叽:'邪笑'没问题,还给你俩定了骨汤小菜,五星级酒店的外卖,叫主厨做的。】
路非凡哪里敢让裴少吃油盐啊,就没把置气的话往心上放,易多言跟裴少那叫夫妻小打小闹,他得缺多大的心眼才敢横插一脚。
等到了KTV,见到腿不瘸的裴继州,众人惊讶,这是武打片里运功疗伤,还是治疗点满级?
“炒饭!”易多言饿坏了,茶几上全是吃的,他扒着饭,眼珠子扫了一圈,“你们在干嘛?”
“哦哦哦——”
包房内恢复喧闹,路非凡抱着画图本画画,面前的模特是个女孩,他如见救星:“让他画让他画!他画的比我好,我负责貌美如花,他负责多才多艺以及赚钱养家。”
易多言被他冷不防地塞了画图本,一瞄,含含糊糊地骂道:“大胆,敢翻朕的本子!”
裴继州也坐过来,当着他的面,路非凡犯怂,摸着后脑勺:“嘿嘿嘿,我在给他们画头像。”
设计专业或多或少都有美术功底,路非凡连那点或少的本事都没有。
“我来吧,小姑娘别乱动啊。”易多言扒了半碗饭,可怜的肚子,这点只够塞牙缝。经过球场上一吓,大家心里都留了梗,他有责任让这场生日聚会不留遗憾,一抹嘴,抱起画本。
他速写的本事是摆摊炼出来的,公园景区,摆两个小马扎就地开张。跟大爷瞎聊,与大妈胡侃,一言以蔽之,经得起广大人民吹毛求疵的考验。
裴继州悄么声挨近,看易多言专心作画,线条在他手中,像只听他指挥的士兵。裴继州低头看了眼碗,挖了半勺,递到他嘴边。也不敢出声,怕不接受公共场合的投喂。
“!?”路非凡屁滚尿流地滚到另一边去了。
第17章 画画管饱
喂了半碗饭半碗汤,易多言完成七八个女孩的大头漫画,他摸摸肚子,纳闷:“唉?怎么饱了。”
裴继州觉得好笑,但他装大尾巴狼:“画饱的。”
易多言活动僵硬的脖颈,幽暗的光线里瞥见他手中剩下的半碗饭:“一碗饭都吃不完,一粒粒吃的吧你,樱桃小嘴都比你厉害。”
换平时易多言可不敢呛他,今天也不知吃了哪门子熊心豹子胆,等他察觉到出口不甚,已经来不及了。万一裴少恼羞成怒,不知又想出什么折腾人的金点子。
裴继州嘴角挂起笑意,好好先生似的:“吃吗?”
这年头没演技还能替身抠图,裴继州就是抠图也拯救不了的那型,一句“吃吗”,摆在台面上,简直在骂人饭桶。
换来易多言一脸鄙夷,拍拍腿上的饭粒,站起来:“我去洗手间。”
他一推开门,在坐有个小姑娘连忙跟上去。
那个青春痘一看,红痘成了发霉的青豆,愣是不敢起身——经过众人轮番洗脑,他终于向万恶的金钱社会低头。
裴继州拧着眉头,也跟着起身。
易敏眼尖,自打他进来就时不时瞄一眼,时刻提心吊胆,怕伺候不周到会被抽成陀螺。她抓住他的袖子,问:“裴哥?”
裴继州的眼神冰冷,易敏心里咯噔,下意识松手开手:“你去哪,要我陪你去吗。”
裴继州面色不改,声音也冷:“去找你哥。”
他一走,旁边噌噌噌过来几个装隐形的小姑娘:“唉,易敏,他那么有钱,没结婚吧。”
易敏烦这种论调,但她请的都是又漂亮又聪明的女生,是她精挑细选给自己安排的朋友。她没好气地说:“有钱和结婚有什么关系?”
“没结婚,来给你过生日,这的什么意思你还不懂?别装傻了。”
“就是,去年怎么没看见,今年来了。”
易敏瞥了眼七嘴八舌的同学,心知肚明都是为了她那个网红大哥来的,嘴上说着让给班长,谁又能真的咽下这口气,还不是抱着万一。
万一他喜欢我呢?
万一那个我暗恋的他也暗恋我呢?
她突然想起,之前被妈妈训时还觉得烦,什么三分钟热度新鲜感,都没往心里去。此刻,“万一”却以一种曲折姿态悄无声息地钻进如花少女体内。
易多言哼着小曲,一出洗手间地大门,就听见一声清脆的“哥”,唤得他浑身汗毛倒立。
他转过头去,暗金的墙纸与拙劣灯光下,再甜美的笑都能变质,他打哈哈:“是你啊,小敏跟我提过你,说你特别照顾她。”
班长娇羞地笑了笑;“是嘛,易哥,上次小敏过生日,也是我帮忙策划的,大家过得都特别开心。我知道你特别忙,一直不敢问,你今晚有空吗,一起出去喝一杯?”
易多言不傻,但装傻充楞的本事一流,变脸的本事更专业了,立即怒道:“我不是告诉小敏毕业前不许沾酒了吗!本来是安排吃顿饭的,来KTV都是她跟我磨了半天,还敢喝酒?这小丫头片子,看我不骂她!”
他越说越怒,吵吵着迈起大步就走,假装拨电话:“放心吧,我叫爸妈把她关家里吃皮带,她跟我一样,吃皮带就老实了。”
班长急得跺脚,“唉”了一声:“不是的,易哥,你听我说。”
“你不用说了,我都知道。”易多言装模作样地捂着手机听筒,老古董就是他这模样的。
班长信以为真,急赤白脸的,哪里敢追。
易多言见消防通道,呲溜钻进去。
安全门的关不严实,就是这么一讨厌的地,还藏着别人。
“你吃过皮带?你小时挨的不都是鸡毛掸子吗。”
这年头敢挖他裴继州墙角的,得有无穷大的心理承受能力,那弱不惊风的小姑娘一定是突发大脑抽风。
真真是喜闻乐见,不过听完之后,裴继州那“我媳妇一定不可能背叛我”的十成把握,成了“媳妇还爱我吧?”的疑问,自己吓自己地再一通瞎琢磨,他今天可把媳妇气得不轻,这么一来什么都不好说了!干脆躲进消防通道,任由心里万马奔腾,差点把手指头咬出十七八个悲催牙印。
消防通道阴暗潮湿,裴继州挂上讨好的笑容,好像电视剧里自带万人迷属性的男一号。
然而时候不是讨好的时候,话也讨烦,易多言差点心跳骤停,脱口而出:“你才挨过鸡毛掸子!老子皮大的,上房揭瓦都有人给我发红包!大红包!”
真恨不得一鸡毛掸子抽得那张英俊的脸老树逢春。
第18章 早日同居
裴继州看他白净的面皮红白交错,分不清病理上的晒伤还是生理上的羞涩,毕竟被表白还靠装傻充愣抽身,结果下一秒就撞到亲老公怀里,对于易多言这种脸皮薄的人,基本是百年洪水。
他特别心疼:“我来接秘书的电话,公司有点事。”
易多言那炸了漫天的毛顺理成章地理顺了:“那你慢慢谈吧,要回去谈吗?你走呗,没关系,反正我们一群大人陪着小孩过生日,谁能放得开啊。”
裴继州说:“等你一起回去。”
易多言没什么想法,手机震得次数太多,发烫了:“有人找我,我打个电话就回,你先去包厢里面等吧,这里蚊子多。”
催猫撵狗的话,裴继州听在耳里,变了味,尽剩温柔缱绻。
易多言翘着尾巴,一步两台阶地往下走,放任手机嗷嗷叫了一分半,才接通:“爸,什么事啊?”
易咏明显在压火:“你弟弟过生日,你怎么不回来!”
易多言知道他是忌惮裴继州在这边,狐假虎威让他有种快意:“他过生日我回来干什么?他请我了还是您老请我了?没有吧。”
“你少跟我阴阳怪气,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易多言底气充足:“对不起嘞,不知道!”
听这语气,裴继州可能不在,易咏想通了,听着楼下的喧嚣,这真是他们家最盛大的一次家宴,本来以为裴继州会在晚饭前来,既然没来,也无妨,至少切蛋糕时在。但一等再等,易咏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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