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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医(彻夜流香)-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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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知话没说完,“吧嗒”电话挂断了,傅听夏那个头痛啊,回来拿过方海的外套就翻他的口袋,从里面翻出了一把自行车的钥匙。
    方海急道:“你明天可要回来,我约了管理系的妹子游车河呢。”
    傅听夏走了,方海才笑道:“你们想不想知道一个据说得罪了许一夫会有什么样下场的笑话。”
    床铺上下的脑袋都伸了出来,有人笑道:“当然想啊,听夏不是刚得罪许一夫嘛,我们很想知道他会是什么下场。”
    “我爸跟我说当年许一夫爱喝茶,他没被人发配到乡下去之前,一位条件比较好的同行开会的时候不小心拿了许一夫的茶叶泡了点茶,泡完了还说,这茶叶粘成一团跟个屎块似的,这谁的茶呀?后来知道是许一夫的,心想坏了,于是就给许一夫送了一盒茶,许一夫茶叶收了,但人不理他,于是那同行又送了一盒茶,许一夫收下了茶,还是不理他。同行连着送了好几回,隔了大半年了,许一夫就是不理他,同行有些郁闷了,心想这茶叶纠纷就算是他不对,可他不已经送了好多盒茶叶了吗?”方海笑道,“于是就找人转着弯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原来许一夫已经忘了同行为了什么得罪他,只记得他得罪他了。”
    宿舍里的人听得大笑:“那傅听夏惨了。”
    方海笑着补充了一句:“哦,忘了说,这笑话里的同行刚好是傅听夏的另一位师傅鲁伯成教授。”
    原俊楠推开了自己的家门,听见原雅楠正在跟人聊电话。
    “你姐姐跟傅听夏搭上话了,那都说什么了?”
    “牙疼不是病……”原雅楠捂着嘴笑得前仰后伏,“你姐姐不是一向都眼高过顶吗?”
    “那是当然,等傅听夏毕了业,我肯定会让爸让他进美和医院,全京城最好的心外科不就是美和吗?到时候,他绝不会跟我像跟你姐那么说话……”原雅楠刚说到这里就看见自己的哥哥,那趾高气扬的气势顿时一敛,连忙挂上电话小声道:“哥,你回来了。”
    原雅楠见原俊楠的脸色不太好,连忙道:“金秘书在二楼的书房等你呢。”
    原俊楠看了一眼她,长出了一口气才径直地上了楼梯推开了书房的门。
    “俊楠。”金秘书从沙发上起身,然后道:“我查了一下,季景天跟傅听夏认识的时间应该不长,可能就像你说得那样季景天是因为受心脏不停跳那台手术的吸引下才认识的傅听夏,目前还不能确定他们的关系深到什么程度。”
    原俊楠手指转动着书桌上的指南针没有说话,金秘书又道:“清水县后街那桩案子也查过了,赵天翰的确有给过傅听夏十万块钱,时间正是二年半以前,跟我们开始动手买后街的地皮时间完全吻合。”
    “你说这里面会不会有季景天的授意。”金秘书多说了一句。
    原俊楠摇了摇头:“季景天是不会参于赵家两个继承人的博弈的,这件事情不是他的风格,应该是赵天翰的把戏。”
    “赵天翰会利用傅听夏干这件事情,很有可能就是为了在我们跟傅家之间制造矛盾,我有收到风声说赵天翰正在跟几家制药厂,包括医药器材都在谈合资。这次清水县的投资,傅家那边也损失不小,不如我们替他们……”
    原俊楠打断了他道:“我记得他们是分成来参于投资的吧。”
    “不错,他们前期投过来三百万,后来再融资的时候,傅君浩虽然追加了投资,但说那笔钱先欠着我们的。”
    “追加投资的合约签了吗?”
    “签了。”
    原俊楠收回了转指南针的手抬起眼帘道:“那就把损失做得大一点……让傅家整个栽进来。”
    金秘书一愣道:“我们不是一向……”
    原俊楠淡淡地道:“哦,想要让一个人对你死心塌地,有两种方式,一种是你欠他很多,一种是他欠你很多。”
    “傅小姐……已经给你打过好几次电话,想知道什么时候能给你见一面。”
    “跟她说我最近忙,等空了会找她的。”原俊楠漫不经心地道,“说说傅听夏那边的事。”
    “傅听夏好像在学校里也不很突出,旷课挺多,但考试成绩都还好,一周在燕津附属学院实习三次,好像也没很受燕津的重视,现在据说分配到了导管室去做实习。各方面都瞧着挺平庸的,也不知是否是因为离开了许一夫,你看我们还有没必要专门盯着他……”
    原俊楠“哦”了一声,有些意兴阑珊地道:“那就……盯两天吧。”
    
    第37章 我爱主角君

    傅听夏热火朝天地给许一夫炒着下酒菜道:“老头你看,咱们结下的是患难的革命情谊,是其它普通的关系能随便替换的吗?”
    许一夫看着傅听夏放到他面前的小炒肉丝悠闲地道:“你不是烤全羊都吃上了吗?”
    傅听夏连忙给许一夫斟了一杯酒:“那种糖衣炮弹我会那么容易上当吗?你就那么不放心你教育出来的弟子。”
    他见许一夫脸色稍微好看了一些,连忙问:“师傅你今天打电话就是叫我来聚餐吗?”
    “我不叫你,你就不知道来了吗?”
    “当然不是。”傅听夏连忙否认:“不过我总觉得师傅你不会无缘无故把我叫过来,这属于咱们师徒间的心有灵犀。”
    他正说着,门帘被掀了起来,季景天穿着一身干干净净地风衣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两瓶好酒,很自然放到一边,给许一夫启了一瓶放到桌面上,然后道:“师弟也在啊,好久不见。”
    傅听夏本来强自装作低头吃菜的样子,这句“好久不见”四个字让他差一点把手里的筷子都掉到了地上,季景天跟他滚完床单一共隔了只有几个小时,傅听夏都不知道他怎么能那么自然把这四个字说出口。
    季景天再一次让他刷新了对他的认识。
    “没听见景天给你打招呼吗?”许一夫提醒道。
    傅听夏抬起头来道:“主要是不知道他跟谁在说话,怎么我也比他早进二年门,他该叫我师兄才对,对吧?”
    季景天也不急,只慢吞吞地道:“我年纪比你大,还是我当师兄来照顾你吧。”
    傅听夏真得很想说一句,谁要你照顾啊,你离我远一点就行,偏偏许一夫还很赞同,挺意味深长地道:“景天年纪也好,个性也好,都要比你成熟一点,就让他当你的师兄吧。”
    账能是这样算的吗?傅听夏不好说自己有点心塞,只好低头吃自己的饭。
    许一夫又说了一句:“我这次去美国会逗留在那边做一阵子医学院的客座教授,然后参加完明年上半年的会议才会回来,所以在这段时间,你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景天商量,他会帮助你的。”
    傅听夏抬起了头道:“老头你去参加什么会议?是不是wcc会议。”
    许一夫道:“对,世界心脏病学交流会议,明年在华盛顿召开。”
    傅听夏心立刻就跳了起来,连忙问:“那你几时走啊?”
    许一夫看着他凉凉地道:“怎么你很想我早点走吗?”
    “不,不是,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许一夫看着他啧啧了两下:“这么大了,还是一点没有城府的样子,连话也不会说。”
    季景天看了一眼傅听夏道:“放心吧,师傅,我会帮你看着他的。”
    傅听夏强忍着气道:“不敢劳烦……你,我自己的事情自己会处理。”
    “哦,是吗?”季景天抽出一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着筷子问,“那你想好怎么处理我了吗?”
    傅听夏一下子就被呛住了,许一夫嫌弃地道:“大学里的饭菜就差成这样吗?吃个饭又没人跟你抢。”
    季景天在旁边顺理成章地道:“大学里的饭菜的确差,不如让听夏搬到我那儿去吧!”
    傅听夏生怕许一夫就顺口答应了,连忙道:“我最近跟鲁伯成在医院有好多事做,搬出宿舍不太方便。”,就算这个借口会让许一夫收拾他,傅听夏暂时也顾不上了。
    果然,许一夫凉凉地道:“听到了,人家跟自己的现任师傅忙着呢。”
    傅听夏只好殷勤地给许一夫倒了杯酒,季景天在旁边插嘴道:“这个酒是我上次在英国的时候带回来的高地威士忌,师弟你也尝尝。”
    “不必了。”傅听夏心想谁知道你劝酒的后面有没有什么龌龊的其它想法啊。
    季景天诧异道:“哦,原来我听说师弟喜欢喝洋酒不是真的呀,难道师弟只喜欢喝洋啤酒吗?”
    傅听夏只得趁着许一夫还不太明白季景天到底是何所指的情况底下连忙打断说道:“那就……来一杯吧。”
    季景天微笑着拿过酒瓶,给傅听夏面前的杯子很慢很慢地倒酒。
    他的手跟傅听夏相对细长的手指略有所不同,季景天的手指更笔直有力一些,那些手指盖在设计典雅的酒瓶上,在瓶里金黄色的酒液映衬,衬得白皙而修长,每个指甲都修剪的很整齐,看上去就会让人觉得这是只极富教养,修养,斯文人的手。
    傅听夏只要想起这只有教养,有修养,斯文人的手干的事情,就忍不住转过头去,在心里叹口气。
    季景天来了之后,师徒间学术气氛明显飙升,许一夫跟季景天两个人讨论了很多这次世界心脏病学大会上有可能会提到一些议题。
    傅听夏虽然早知一些方向,但毕竟他上世只是个骨科大夫,所以在心脏学方面涉猎远不如从小立志当心外医生的季景天博学,因此只好识趣地闭嘴吃菜。
    他虽然很小心地注意着不要把酒喝多了,但是高地威士忌的度数实在有点高,从许一夫住处出来时候,被风一吹就觉得醉意熏然。
    “要不要我送你?”季景天走在他的边上道。
    “不需要,我骑自行车来的。”傅听夏把脑袋转过一边看着路灯下的风景道。
    “那你送我吧。”季景天非常顺理成章地道。
    傅听夏失笑了一声,停住脚步转过脸来正色问:“凭什么呀?”
    他说完这句话,就对上了季景天的眼神,不由自主地就往后退了一步,他身后就是一棵树,这么往后猛地一退就撞树上去了,但是季景天比他更快了一步,将手抵在了树上,傅听夏的脑袋就撞在了他的手上。
    这样一来他们两人的姿势就凑得很近,近到彼此的呼吸都能碰到对方的脸上,傅听夏都能感觉到季景天嘴边的那种温热感,他有些紧张地道:“你可别乱来,这里可都住得是京医大的人。”
    季景天看了他一会儿,然后突然笑了起来,傅听夏的记忆里就没什么季景天笑得画面,基本上傅听夏能记得的场面就是一圈人谈笑风声,季景天坐在一边面无表情地自顾地玩着自己的手机。
    以至于傅听夏都忍不住好奇季景天的手机里到底有什么太吸引人的东西,因此有次给季景天递热毛巾的时候,他故意瞄了几眼,才发现不过是个挺简单的贪吃蛇游戏。
    傅听夏没想到季景天还会笑,而且笑起来挺灿烂的样子,季景天看着他挺柔和地道:“别害怕。”
    微有点发愣的傅听夏立刻反应过来了,推开他道:“他妈谁害怕了?”
    季景天笑着突然一把从傅听夏手里拽过了钥匙道:“一起走吧,不会耽搁你事的,我住的地方离燕津学院很近。”
    傅听夏看着季景天弯腰打开自行车的锁,只好道:“你不是在京医大读书吗,怎么住燕津那边?”
    季景天已经跨上了车,转头来笑道:“因为离你近啊。”
    他见傅听夏还在磨蹭就道:“你不想回去,那我们就近开个宾馆也行。”
    傅听夏只好上了坐上了车后座,季景天脚一蹭车子就滑行了出去,傅听夏坐在车座上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他二辈子加起来可能最意想不到的事情,大概就是季景天会给他当车夫吧。
    “周末晚上有事吗?”季景天转头问道。
    傅听夏下意识回道:“没有啊。”
    他说完这句话,连忙道:“你问这个干嘛。”
    “去看电影吗?”
    “我干嘛要跟你看电影。”
    “那你说去干什么?我听你的。”
    傅听夏深吸了一口气:“我啥也不想跟你干。”
    “包括上床吗?可是你好像也……挺喜欢的。”
    傅听夏头痛地地咬了一下唇,想了想道:“你就不能跟我只当陌生人吗?”
    “恐怕不行,我比较传统一点,很难把一个在他身上已经用过好多套子的人当成陌生人。”
    傅听夏看了一下季景天的背影心想:“一个传统的人能说得出来这样不要脸的话吗?”
    季景天原来是这样的吗?傅听夏都快对自己是不是真有上世的记忆产生怀疑了。
    “那以这样的方式你认识的熟人……会不会太多了一点?”
    季景天半转过脸道:“你生气了?”
    “我干嘛生气?”
    “那就是吃醋了!那我以后只在你一个人身上用套子行不行?”
    傅听夏头痛地都要抓头皮了,他终于明白一件事,有些人就算普通人活过几世也搞不过他一世的。
    好不容易总算到了燕津学院的门口,校门已经关了。
    傅听夏因为要翻围墙进去,只得将车子停在了外面的停车场,车一停好他转身就走,但是季景天一把拉住了他的手,掏出钢笔,在傅听夏掌心里写了一个数字,道:“这是我的bp机号码?只要你有事,就打这个号码。”
    傅听夏抽回自己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季景天看着他的背影完全消失,这才微笑着将手插在口袋里也转身离开。
    而在他们的不远处,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地停了下来,里面一个男人摆弄着相机对宋建民道:“今天应该没什么事了,我们回去把底片洗一洗,给原先生汇报去吧。”
    宋建民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停车场,脸色在光线不明的路灯照射下,更显得阴暗不明。
    原俊楠参加完晚宴回来,他一边扯着自己的领带一边看着摊在自己眼前的照片,坐在一辆自行车上的两个人,被季景天拉着手的傅听夏,微笑看着傅听夏背影的季景天。
    他把自己的领带扯了下来甩到了一边,然后坐在椅子上挑起其中的一张照片,看着照片里的两个人,他的眼睛在灯光下,不知道是因为醉意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泛着淡淡的红光。
    外面有人敲了敲门,原俊楠随手将那些照片放到了抽屉里,转过头来,见是原太太。
    “俊楠,景天来了。”
    “景天,季景天……”
    原太太见原俊楠用陌生的语调念了一遍季景天名字有些不解,只好又轻声说了一遍:“季家那个最小的儿子,跟你爸一样做心外的,你忘了,你们不是玩得挺好的吗?”
    原俊楠笑着起道:“怎么可能会忘了呢,我只是有点累,没想到他这么晚来找我。你去休息吧,我来招待他。”
    原俊楠站在楼梯的扶手边俯身看了一眼坐在下面的季景天,见他手里正转着一只萍果,好像听到了脚步声,他抬起了头,原俊楠与他相视一笑,走下楼梯:“景天今天不是说有事吗,怎么又过来了?”
    “给你送生日礼物啊。”季景天笑着随手把手里的萍果抛了出去。
    原俊楠顺手接住笑道:“你倒是挺会借花献佛。”
    季景天展开风衣,坐在沙发上笑道:“别急嘛,我真是给你送生日礼物的,我有一则有关香山医疗股票发行的消息。”
    原俊楠本来拿过一把水果刀正在削萍果,听到这里手顿住了道:“做医疗器械的香山,它不是军队关系户之一吗,你确定?”
    “啊,试点之一,60%向公众推出,时间大概就是一个月以后,由银行承办,你不是刚好从清水县撤出来了吗?这不是正好。”
    “哦……”原俊楠看着萍果笑道,“景天是在给赵公子跟我说和呢。”
    “那你接不接受呢?”
    原俊楠笑道:“我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景天说一声不就行了,还特地这么费心,什么时跟候跟我这么见外。”
    季景天笑道:“大家都是一个圈子的嘛,用不着为点小事而伤感情,怎么样,把这事揭过了吧。”
    原俊楠转过头来失笑道:“景天你都说了,我还能……不揭过吗?”
    傅听夏站在水笼头旁看了一会儿手掌心里的数字,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打开笼头将自己掌心里数字都洗干净,原俊楠给了他太深刻的教训,这辈子如果有得选,那些人里他一个也不想有深交。
    他回到宿舍把自己一早就在看的资料都找了出来,然后坐在书桌边埋头书写了起来。
    放下书正打算睡觉的方海有些好奇地,仰起脖子看了一眼书桌上大部都是原文的医书想了想问:“傅听夏,咱们是一个班的对吧。”
    “怎么你间隙性失记了吗?要不要找精神学科的硕士班学长们看看。”
    “不是,我只是想知道我们到底有没有一篇需要用英文来写的论文,如果确实有这样一篇的话,我可能就真得要打听精神学科硕士班学长的名字了。”
    “没有。”
    方海夸张地松了口气:“那你在干什么?”
    傅听夏抬起头眼里在灯光下闪过一丝亮光:“参于一个世界级的医学进步议题。”
    方海撑起脑袋问:“那有小弟效劳的地方吗?”
    傅听夏头也不抬地道:“有啊。”
    方海连忙问:“什么?”
    “把嘴巴闭上。”
    方海扫兴地倒回床上,他睡到半夜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傅听夏还坐在书桌边连姿势都没换过,他抬起腕上的电子表扫了一眼,心里喊了一声天哪,只好翻了一个身迷迷糊糊地想:天才就不是个正常人能干的活。


    第38章 我爱主角君

    早上起来,傅听夏往自己在连泼了几捧冷水,然后才拿起挎包前往燕津医学院。
    哪知他刚跨出校门口,就看见季景天靠在一辆车子上等他了,回头率非常高,傅听厦犹豫了一下只得走过去,因为连续两次的打交道,让傅听夏多多少少能猜得出来,如果自己不走过,季景天是绝对会让他今天更受瞩目。
    “今天美和会做第一例心脏不停跳下的换瓣手术,要不要一起去看看。”季景天微笑着道,“这个比看电影有趣,对吧?”
    “不感兴趣,再说我今天还要去实习。”他说完转身就走。
    季景天拦住他道:“别呕气了,你是干心外的,去导管室干什么。”
    傅听夏面色平淡地道:“难道你不知道我还是鲁伯成的弟子吗?搞心内的去导管室有什么稀奇,拜托,我上班该迟到了。”,说完他拉开季景天头也不回地背起包就走了。
    季景天只好看着傅听夏很快就走得人影不见,他才转身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赵天御转过头来道:“傅听夏搞心内也没什么不好嘛!”
    他举起右手屈起张开大拇指和食指,又举起左手同想屈起两指,然后把它们拼成一个心状笑道:“心外的季景天跟心内的傅听夏,多好。”,可是他接触到季景天的眼神,只好讪讪地收回了手。
    “他天生是搞心外的!给我查一下鲁伯成的底细。”
    赵天御不可思议地道:“你不会为了让傅听夏重新去做心外,连心内的教授都要搞吧?”,他看见季景天抿成一条线的嘴巴叹了口气:“对啊,你说过你没说自己是好人。”
    “还有教我开车。”
    “开车?你不是说除了拿手术刀,你这只手啥不也干的吗?你要用车跟我说一声就好了,我也不是很忙。”
    季景天看着赵天御道:“你虽然不忙,但很碍事。”
    “这是有了傅听夏,嫌我碍眼了……”赵天御总算悟了,不是滋味的砸了一下嘴。
    蒋范范带着傅听夏去导管室报到,指着当中一个矮胖的男人道:“这是秦主任,你以后就跟他。”
    “秦主任。”傅听夏毕恭毕敬地道。
    “你就是傅听夏?”秦主任上下看了一眼傅听夏。
    “对。”傅听夏点头道,监控室里还有一男二女两个医师,都转脸来看他,两个女医师果然如蒋范范所说,都是已经有一定婚龄的女性,不过傅听夏觉得两位年轻阿姨笑得还挺亲切。
    傅听夏到了不久刚好有一例动脉造影,他虽然也经常会看动脉造影的结果,但还是第一次亲眼看见动脉造影具体是怎么做成的,他看见医师做了切口,然后将管子塞进动脉的场面还是觉得有些触动的。
    “是不是挺惊讶第一个会想到把管子塞到动脉里去的那个人。”秦主任在旁边说道。
    “对,的确有点匪夷所思。”
    秦主任回答道:“有一个医师觉得根据血液循环的理论认为如果把管子塞到动脉里去,那它就能通到心脏,他这么想了,就在自己的身上这么实验了,所以我们今天才有了动脉造影术。这个疯狂的医师就是动脉造影之父沃纳。福斯曼。(注)”
    他拍了拍傅听夏肩膀道:“每个踏进导管室的人都该记住福斯曼这个名字。”
    秦主任说完就去手术间了,傅听夏看着屏幕上徐徐前行着的导管颇有些感触地念了一遍这个名字。
    他中午在医院食堂打饭的时候,蒋范范拿着饭盒走到了他的面前坐下,问道:“上午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
    “秦主任跟你说福斯曼的故事了?”
    “啊,挺感人的。”
    蒋范范吃了一口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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