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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雷舞-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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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离开后死的,死法和前几天观音庙发现的女尸一样。”
“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要我们如何相信你?”
“不相信的都可以自己去警局瞧瞧,尸体就在二楼最北角的黑屋中。”高木剑镇静地说。
在场的人听说黑屋两个字,顿时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清水镇的人都知道,那是一间经常闹鬼且很不祥的屋子,没有会愿意去沾那个地方,除非他活得有点不耐烦了。
高木剑看到大家的反应,他很郑重地说:
“我理解大家的想法,如果你们不相信我,我可以对清水镇所有的父老乡亲发誓。给我三天时间,我不管有没查清这件案子,我都让大家亲眼见到斌子。”
“你说的可是真的?”镇长见说到这个份上了,也就不好再说什么?
“我高木剑可以骗神,可以骗鬼。却决不敢欺骗清水镇所有的父老乡亲。”
“说的好。”台下有人不禁高声喊道:
“就高探长的这句话,我们全镇的人就暂且都相信你一次。”
高木剑微微一笑。他看着镇长逐渐远去消失的背影,心中不免涌现起一种奇怪的感觉。具体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他现在也说不上来。
警察局黑屋的角落,有一张宽大的尸床,就是方梅当初睡过的那张,床上有一块白布高高地隆起。看那凹凸分明的痕迹,里面真像睡着一个人。
忽然,白布不知为何动了动,一只手不小心掉了出来。他的皮肤干枯骨瘦,面黑而没有生态,很明显那是一只死人的手,一只管子里已经没有了血液的手。
吸血的僵虫
报晓的雄鸡刚啼完三声,高木剑就已醒来。今天是肖斌死后的第三天,看窗外天边的雾色,应该会是一个很好的天气。可是,高木剑现在并不感到愉悦,因为观音庙女尸的案子还未了结,最近又接连发生了这么多诡异的怪事。所以,心里一直觉得围绕这起凶案的阴霾还不曾散去,下面也许还会有更多无法预知的危险。
忽然,窗台上一块小石头压住的一张纸引起了他的注意。那是张黄颜色很粗糙的烧纸,让风吹得哗哗作响,感觉就像清明节烧香祭祖后压在墓碑上的坟头纸。
高木剑扯过床头摇椅上的衣裤,匆匆穿上。这的确是一张上坟的烧纸,上面用鸡血写着几行字。他拿下纸,撑亮床钩上吊起的灯盏。待在摇椅上坐定后,他心中默念着读出:
高探长,你应该还记得二十年前槐树村的惨案吧!其实它和清水镇最近发生的一连串命案都是同一人所为。此人凶残狡诈,善使白蛊中最歹毒的妖毒害人。我敬重高探长是个正直的人,不忍心看到你就此英年早逝。所以,我劝探长还是趁早置身事外,免得中了他人的诡计。(无名人)
天刚放亮,高木剑马不停蹄地赶到了槐树村。无名人的几句话,使他心中豁然开朗。其实他早应该想到,方梅的死必定和槐树村有关,只是后来发生了太多的怪事,一时间才扰乱了心智。
槐树村是清水镇最富裕人口最多的村寨,不过那已经是好久的事了。现在看来,这里的一切是那么地凋零。高木剑在村中转了一圈,几乎都没见到禽畜等活物,村中家家院院都紧闭起大门,看到高木剑,都探个脑袋在窗口望着他。但是,只要一朝他们打招呼,他们就像小鸟一样缩了回去。
中午时分,高木剑都没找个一个敢和他说话的人。他只得失望地回去了警局。
刚回到警局的办公室坐下,门外就有手下敲门送过来一封信。信面上写着:高探长亲启。
高木剑问:“信是谁送来的?”
手下人道:“早上一个小乞丐。”
高木剑又问:“他人呢?”
手下人回道:“死了,应该是中了毒。”
高木剑赶紧拆开信,里面是一张黄烧纸,字也是用鸡血写成。信中这样写道:
高探长,我知道你今天去了槐树村,我也知道你一定没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高木剑心想:他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他接着往下看。
既然探长非要趟这潭浑水,那我就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诉你吧!二十年前槐树村的惨案加上前段时间观音庙的女尸案,她们都是被人下了白蛊中最神秘的吸血蛊,有人也叫它僵尸蛊。僵尸蛊最初的施放对象一般都选择女性,那是一条线黑色的无足长虫。施毒人先把它置入昏迷女人下体的阴道中,然后用针把口封住,再把人抬到一面铁板上,下面用火烧。长虫在阴道内受不住热,就会不停地往里面游,等铁板越来越热的时候,口干舌燥的长虫就要大量地吸血。每隔一个小时,长虫就会在体内产一次卵,这样的产卵过程,一般会重复七至八次,周而复始,直至身上的血都被吸干为止,长虫才会从人的口中爬出。吸了血的长虫通体会变成血红肥肿,爬行比较缓慢。
据说,将死之人只要吃下数只这样的血红色长虫,她就会成为一具听人调遣的活僵尸,永远都不会死。体内留有僵尸虫卵的尸体,当幼虫快破体的时候,她也会如僵尸一样行走和嗜血。除非幼虫全部从体内钻出,那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死亡。
高探长,一个人知道的太多,难免会惹来杀身之祸。请好自为之。(无名人)
凑字数 灵异怪谈(二)
失传的秘术
夜半12点,一切都安静了下来,风不在吹,狗也进入了梦乡。不远处的地方,扑闪着几只惨淡的萤火虫,似鬼火一样飘忽不定。它们的上方,一轮残月胆怯地显露出身姿,它好象在告诉人们,今夜将会是多么地不平静。
警局的屋顶上,一条黑影早已猫了好久。他一身夜行衣装扮,脸上漠无表情,时不时紧张地抬头望望,看那残月在云层中来回地变换。他,好象在等什么?
当月光足够把他的影子拖下屋顶的时候,他终于站了起来。他首先谨慎地环视了四周,确定了安全后。他身子一躬,脚尖往上一勾,很灵活地就从黑屋的窗口荡了进去。
过不多时,有个脑袋在窗口往外探了探,接着就纵身跃了下来。他的脚步很轻,虽然现在身上还背着一个人,可落地时却没发出任何的声音。就在他心中开始暗自庆幸的时候,他不知道,背后正有一双冰冷的眼睛在时刻注视着他。那人阴森森地说:“我等你好久了。”
黑衣人的身体微微颤了一下。不过,他还是很冷静地说:
“等我作什么?”
“杀你。”
“哈哈哈。。。”黑衣人一阵大笑后,目光变得犀利起来。他道:
“你就这么自信?”
“今晚你非死不可。”
“哼”黑衣人说道:
“杨松,你以为诈死把我引出来,就能杀的了我吗?”
“算你还没老糊涂。可惜,你只说对了一半。”
黑衣人不说话。
“杨松是我父亲,我是他的儿子杨斌。”杨斌说道。
“难道杨松那个大魔头已经死了?”黑衣人自言自语道。
“不关你的事。”杨斌咬紧牙,冷冷道。
黑衣人略感意外,他放下后背的尸体,转过身来看着杨斌。他道:
“我隐了二十年,想不到他早已经死了。我还以为他已经养成了僵尸蛊王,所以才会变成这么年轻,想不到你是他的儿子。”
“我父亲就是因你而死的,所以今天你也要死。”说着,杨斌从怀中取出一支短笛,轻轻吹了起来。他的笛音轻柔飘逸,如山涧溪水,汩汩细流,又似竹林风声,潇洒动听。
“醒尸曲。”黑衣人不觉惊慌地喊道。
他的话音刚落,地上的死尸突然抓住了他的脚。说时迟,那是快,他赶紧从身上拿出一串铃铛,套在手上摇了起来。说来也奇怪,死尸听到铃声,居然慢慢松开了手。杨斌冷笑一声,不屑地说:“雕虫小技。”
他竖起短笛,又吹了起来。这次的笛声听上去哀号遍野,就像地狱中的群鬼,又哭又笑。听到如此笛音,黑衣人的脸马上变得惨白,他惊恐地说: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八步鬼音’之一的‘丧门曲’?”
八步鬼音,蛊术中最神秘的控尸手段,据说其中最诡异的‘生尸曲’能把活人变成死人,再直接把死人变成僵尸。所以,几百年前,它就已经失传,想不到杨斌居然会其中之一的‘丧门曲’。黑衣人用手捂住了耳朵,表情扭曲得异常痛苦。
地上的死尸又开始动了,这次口中还爬出了好多僵尸蛊的幼虫。这些嗜血如命的毒虫,长着六只脚,形状似蟑螂,通体黝黑发亮,速度奇快。等它们尝过了血,就会破壳成线黑色的成虫,就像知了一样,由背部爬出体外。
一具僵尸,大群的毒虫,蜂拥地朝黑衣人聚拢。正在这时,忽然响起一声枪声。
高木剑从警局中走出。杨斌见到高木剑,脸色微变。他停止了吹奏,僵尸和毒虫也停在原地不前。他面不改色地对高木剑说道:
“剑哥,他就是你要找的凶手。”
高木剑朝黑衣人走过去,手中紧紧地握着枪。杨斌的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高木剑慢慢地举起了手中的枪。
突然的笛声
高木剑黑洞洞的枪口指向了黑衣人,他的声音比冰还冷。他说:
“只要你把脸上的易容术去掉,我可以考虑放你一条生路。”
“剑哥,不能放过他。”杨斌急道。
高木剑好象根本没听到杨斌的话,他的眼睛一直像刀一样盯着黑衣人,好象也完全看不到身旁还有一具僵尸和无数的毒虫。虽然这些怪物暂时都一动不动,但很少有人愿意把它们当作不存在的。高木剑接着道:
“你是选择死还是选择活?”
黑衣人不作答,反而还往前迈了一大步,距离枪口更近一些。
高木剑看到黑衣人的胆识,举枪的手在微微颤抖。他咬咬牙,道:
“既然你选择死,那我就成全你。”
一声沉重的枪声划破了夜空。高木剑照着对方胸口开了一枪。
“剑哥,你。。。”杨斌抓住不断流血的胸口,身子趔趔趄趄,就差一头栽倒地上。
“斌子,你才是真正的凶手。方梅,老王,强子,都是你杀的。”
“剑哥,你在胡说些什么?”杨斌脸色惨白,伤口处的血一直不停地往外流,说出的话也断断续续。
“斌子,从你告诉我诈死的那天起,我就开始怀疑你了。只是我一直都不敢肯定,也不愿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当我今早收到那两封匿名信和槐树村回来的时候,我就彻底明白了。其实这暗藏的凶手,就是斌子你。”高木剑痛苦地看着杨斌,说道。
“剑哥,对不起!我骗了你。可我这样做也只是想为父报仇,我没有想过要害你。你要相信我。”
“我知道。”高木剑哀叹一声:
“你不应该杀了老王和强子,你杀了自己的兄弟,要我怎么能放了你。”
杨斌的身子开始慢慢地抽搐,脸因失血过多而变得越来越惨白,就像他控制的那具死尸一样。他看着高木剑,嘴中很勉强地说:
“我真的没有杀他们。”
“斌子,你说你没杀他们。那你今晚为什么要在我的水中下毒?”
“剑哥,你我是好兄弟,我又怎么会去害你。我放的只不过是普通的昏睡药,根本不是什么毒药。因为我不想你卷进这是非之中。”
“你说的是真的?”高木剑怀疑道。
杨斌很吃力地点点头。不多时,他终因流血过多,人昏死了过去。
高木剑开始后悔是不是太冲动了,他本不应该开那一枪。他瞟了眼黑衣人,他还是很懒的样子,杵在那一句话都不说。
一曲悠扬的笛声犹如天籁,好象在耳中期待了好久。高木剑好象回到了熟悉的童年,母亲倚在门口,等待出去玩了好久的孩子。好远的距离,母亲看到了他,他张开双臂,撒娇地朝母亲奔去。母亲还是那样的慈爱,他丢下了手中刚捏的泥人,扑入母亲的怀中。
“尸眠曲。”
高木剑的额头好象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人立马清醒了过来。看到眼前的场景,他不免吓出了一身冷汗。前面还有几步远的距离,那具僵尸正裂着牙瞪着他,虽然他的眼睛只是一种摆设,可模样真的很恐怖。
黑衣人朝黑暗中喊道:
“你到底是谁?”
“替阎王索命的人。”一个沉浑的声音在黑暗深处传来。
高木剑和黑衣人同时朝说话的地方望去,两人的脸上都露出了吃惊的表情。
真正的凶手
杨斌躺在那里一动不弹,好象已经死去。不知道因为失血过多,还是刚才的笛声。黑衣人望着黑暗中欲走欲近的神秘人,脸上的表情越发变得难看。
“原来是你?”黑衣人一字字地说。
“想不到吧?”神秘人揭去脸上神秘的面纱,现出了清水镇所有人都熟悉和尊敬的镇长的面容。他站在离两人十米左右的地方停下脚步,瞥了眼半死不活的杨斌。低低咒骂道:
“真是个废物。”
高木剑惊恐地睁大了眼,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他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还好他看到镇长手中握紧的金笛,才明白一切原来都是真的。
“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策划的?”黑衣人道。
“怎么样?”镇长故作可惜之态,遗憾地说:
“可惜呀可以!这么精彩刺激的游戏,现在却要玩到头了。”
“你为什么这样做?”黑衣人接着问。
“因为我收留了你二十年,你却不肯把‘八步鬼音’的‘生尸曲’曲谱告诉我。没办法,我只能出此下策。”
“你太狠毒了,其实我并不懂什么‘生尸曲’的曲谱。”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镇长嘴角往上一浮,一付心知肚明的样子。他说道:
“不管你知不知道,今晚你们都得死。”
“我想知道,方梅,老王和强子是不是你杀的?”高木剑追问道。
“不错。杨斌也是我安排你身边的。他这次回来明是为了替报父仇,其实他一直都受我的控制。”
“你肯定告诉他,是我杀了他父亲。”黑衣人道。
“难道不是吗?”镇长笑道。
“二十年前,我是用蛊毒伤了杨松。但我敢肯定,那决要不了他的性命。”
“那是你太优柔寡断了。他遇到我可就没那么幸运,我替你把他的皮剥了。”说到这里,他慢慢放松了表情,好象是在回味欣赏一段非常自豪的事情,很陶醉的样子。他忍不住手舞足蹈了起来,接着说:
“你们谁也不会相信,杨松的皮真的嫩滑无比,就算妙龄少女的身子也不过如此。说真的,当时真的不忍心,一刀刀下去,血一点一点流了出来,直至整张皮都下来了,他还睁着一双眼睛瞪着我。所以,我干脆连眼珠子也一起挖了,我还把它泡在了五十年的竹叶青中。那壶酒,我现在都舍不得喝,等你们死了,我再把你们的眼珠也泡进去。让你们作两个没有眼睛的僵尸。”
“你太残忍了。”高木剑狠狠地说。
“你杀了杨松,送他儿子去日本,最后还收留了我。你费劲心思,谋划了二十年,为的是什么?”
“八步鬼音。分醒尸,丧门,尸眠,鬼舞,墓界,闻尸,梵音,生尸八大音符。而我只在杨松的人皮上得到其中的七步,其中最神秘的‘生尸曲’,我始终都找不到。”他看着黑衣人,说道:
“我收留你,放了杨松的儿子,就是想瞧瞧世上最神秘的‘生尸曲’到底有没传说中的厉害。可惜,你们让我很失望。”
“你杀了这么多人,就是为了这个?”高木剑愤怒地说。
“难道你不想看看传说中的生人成尸吗?”
“我明白了。”高木剑恍然道:
“你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疯子,杀人不眨眼的凶手。”
“疯子也好,凶手也罢。在你们死之前,先让你们开眼看看僵尸是如何跳舞的。”
死人的剑
毒虫有秩序地从僵尸的嘴巴回到体内,这些没有思想的怪物,听到镇长似远古的笛声,乖乖地舞动起硕大的僵尸。他的笛音时急时柔,忽而如万马狂奔澎湃万千的将军令,忽而又像风平浪静的轻叶小荷。僵尸的动作也随镇长的笛声不断变换,大如山,细如水,遥像古代宫廷某位君王宠爱的能歌善舞的妃子,身上透出一种华贵雍容的气息。
高木剑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怔怔得说不出一句话。可是,他又能想到,恐怖的还在后头。
笛声嘎然而止,僵尸也停止了舞动。镇长阴森地笑看着他们,好象一切都早已经掌握在他的手中,包括生命。高木剑瞄了眼黑衣人,他看去还是那么镇定自若。
僵尸慢慢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眶里一片血红,连眼珠子都是红红的。他左右摆动着眼珠,像活人一样扫视着周围的一切,当目光转到高木剑这边时,他的视线死死地定格了下来。然后一步步地朝他们走去。
镇长还是径挂着那种阴森的笑。杨斌还是静静地躺着。
高木剑突然感到一股冰冷的恐惧由心底直扑脊梁骨。枪就在不远的地上,他装作若无其事地往那边移动。双目却丝毫不敢离开僵尸半步。
僵尸好象看透了他的心思。舞动过的尸体不但能看见东西,好象还有了思想。好恐怖的‘鬼舞曲’。高木剑暗想。
僵尸张开了血盆大口,喉咙底闪电般射出一只金黄色毒虫,落到高木剑的手背上,狠狠地咬下一口。
高木剑顿感手背一阵火烧般钻心疼痛,伤口处立刻出现了一大块暗黑色的血淤。他痛苦地用手捂住伤口,额角沁出了细小的汗珠。
“小心有毒。”黑衣人见到高木剑手上的伤口,迅速从怀中掏出一包用黄色烧纸包裹起的东西。他小心地打开纸包,里面是一团粉黄色不知名的粉状物。他细致地把粉状物撒在高木剑的伤口周围。
高木剑感到一股清凉的舒适,一直由手臂渗进全身,疼痛感没了,伤口下不断流出浓黑色的毒血。他不免感激地看了眼黑衣人。
镇长见高木剑解了毒,恼羞成怒。他冲黑衣人嚷道:
“我要你们死后都变成替我杀人的行尸走肉的工具。”
“你自己要小心了。”黑衣人低声跟高木剑说道。
高木剑担心地看着他。
只见黑衣人身子一矮,往地上一趟,伸手就拾起丈外的枪。‘砰砰砰。。。’枪枪都狠准地射向僵尸的双眼。
僵尸一抬手,抓住了黑衣人的双臂,把人举过头顶,重重地往前摔去。他的眼睛居然毫发无损。
黑衣人脚尖刚触地,轻轻往上一点,身子灵活地在原地打了一个圈,卸掉了所有的力,稳稳地站了下来。
高木剑看到黑衣人的身手,心中不禁暗暗对他肃然起敬。镇长恼怒地瞥了眼笨重的僵尸,他好象已经等得有点不耐烦了。他暗暗举起手中的金笛,嘴角浮现一缕诡异的笑。
“看来,是到时候超度你们了。”笛声从他唇下的金笛中飘出。
“梵音曲?”黑衣人一脸惊慌,定定地站在那里。
‘梵音曲’,‘八步鬼音’中居榜眼的位置,仅次于‘生尸曲’的神秘。相传‘梵音曲’来源自拂教的‘大悲咒’演化,它不但死来超度逝者的亡灵,生时还能超度活人的灵魂。
高木剑并没听过‘梵音曲’,可他现在也和黑衣人一样,傻傻地如点了穴一般。其实并不是他,僵尸也不再动弹,因为梵音一出,所有的生物都会为它着迷。除非是真正的死人。
活人会死,死人就有可能复活。一道白色的冷光如闪电的速度穿过,刺破了梵音弥漫的空气。镇长神色木然地放下唇边的金笛,一脸的惊恐。他断续地说:
“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你没听过东洋的忍术吗?”杨斌手中握着一把明晃晃的东洋刀,眼睛亮亮的。
“想不到我会死在你手上。”镇长单膝跪地,手中的金笛支撑起身体,脸上的肌肉不停地轻轻抖动。他阴森森地说:
“我死了,你们也活不了太久。”说完,脖子下瞬间裂开一道口子,头马上低了下去。
杨斌奇怪地看了眼死去的镇长,心中感慨万千。他长舒一口气。
“剑哥,你们先走吧?我还有一点事未完。”他瞟了眼醒过来的僵尸,说。
“斌子,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想回日本。”
“你不能留下来吗?”
“我想静一段时间。这次回来一心只想着报仇,想起来怨怨相报何时了。”斌子语重心长地说。
“所有的仇恨都是因为野心造成的,希望这件事后,清水镇永远都不要再发生不幸的事了。”高木剑抬头望着苍穹的月色,略有迷茫地说:
“平凡的清水镇,会有平静吗?”
“会的,一定会。。。”黑衣人自言自语地说。
高木剑用期待的目光看着黑衣人,问:
“你是我的父亲吗?”
黑衣人动了动嘴唇,眼中闪过许多的无奈。他无语地走进黑暗,消失在尽头。
高木剑呆呆地望着消失的背影,直至他和今夜融合成一体。
“剑哥,我也该走了。”杨斌取出笛子,用悠扬的笛声驱散僵尸跟着他走向远处。
高木剑心情忧伤地看着他们一个个离去,感叹时间过得真快。转眼之间,他又是一个人。他俯身背起镇长的尸体,心里一直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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