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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艾利斯-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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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认识宗顺的情人吗。”
  邬子衿摇了摇头,“自从嫁到宗家,我很少出门。他不会告诉我他的事。”
  “你不问?”
  “他嫌我烦。”邬子衿的眼睛很悲伤,景衡没好意思继续追问。“抱歉,打扰了。”
  “景先生!”
  景衡被她突然大声一句惊得止步,“邬夫人想到了什么。”
  邬子衿看了景衡一眼,立即转移了视线,没多久目光又落回景衡上,然后飘走。景衡急得真想吼她,他发现,仰秋和邬子衿是不同的!仰秋绝不会像她这样磨叽。
  “景先生,我不知道这个消息是否对案件有帮助。”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景衡不是一个急性子,但邬子衿很好地挑战了他的忍耐底线。最后,景衡还是保持着微笑,“邬夫人但说无妨。”景衡气得语言系统都被邬子衿带偏了。
  “半月前,我不小心听到公公和婆婆在吵架,”邬子衿的声音本来就不大,现在更小了, “他们提到了一个男人,死因似乎与他有关。”
  邬子衿不明说,景衡也猜到了那个“他”所指何人。一个男人的死因和宗顺有关?季晚晴这个案子没破,怕是要牵扯出另一个案子了。
  “那个男人的名字,你记得吗。”
  “抱歉,我没听见。”
  “邬夫人,谢谢你的消息。”景衡急匆匆走了。
  一队办公厅的大门被风风火火闯入的景衡甩得极响。众人为那扇老来失修的门默默哀悼了一秒,继续投入工作。
  “万祎!查最近一个月的男子死亡情况。”景衡冲到一张办公桌前,小青年被自家队长吓了一跳。一副厚重的眼镜差点滑落鼻梁。
  “筛选和季晚晴,宗顺有关的男子,”景衡看着小青年呆呆的样子,降低了音量,“如果你无法排除,留着就行。”
  “我知道了。”万祎点点头,像是接受了一个重要任命,格外郑重。
  “真乖。”景衡伸手想去摸摸小青年凌乱的头发,一想到可能会吓着人家,及时将这个想法扼杀在摇篮里。
  “熹姐和焦妹回来了吗。”
  “老大!”景衡这句话的尾音被一个响亮的声音覆盖,景衡无语看了几眼偏爱粉系的大嗓门。
  “老大!”焦尔正要冲过去拥抱景衡,被段熹一把拎开,结果显然,受到了焦尔幽怨的眼神。
  “焦妹妹,千万别用这种眼神看着男人,”段熹浅笑,捏了捏焦尔气鼓鼓的脸,“我会忍不住扑倒你的。”
  “熹姐,如果我没记错,你是,女人吧?”景衡微笑看向眼前这位高挑的女子,漂亮,性感是她的代名词。
  “是吗?”段熹愣了愣,随即笑道,有那么几分潇洒不羁,“不好意思,我忘了。这只能怪焦尔妹妹太可爱了。”
  “焦妹,你什么时候才能换回男装?”景衡原本还想着宗家的人不正常,结果他发现,其实自家队员更不正常!
  “我们一队阳盛阴衰,我这是牺牲小我,成就大我。”一个清晰可辩的男声从一个身着粉系裙子的“女生”口中传出,景衡身体忍不住一颤,目光自然地飘向正在认真搜查资料的万祎。电脑屏幕的光线映在那张略显苍白的小脸上。确实是阴衰啊。
  “说正事。”景衡扯回主题。
  “我和焦妹去了宗琳的画廊,”段熹正经不了多久,“老大,你绝对想象不到那个画廊的艺术性。”
  “所以要靠你们口述。”景衡不冷不热接了句,段熹立即恢复认真。
  “宗琳画廊的画全是奇形怪状的人,三头六臂算是小儿科了。值得怀疑的是,她在画这个。”段熹将几张照片递给了景衡,景衡的眉头瞬间拱起。那些照片正是季晚晴死亡现场的照片,其中有一张是对死者面部的近距离拍摄,几乎占据了整张照片,冲击力极大。这种对死者脸部细节的拍摄,除了警方,感兴趣的只有凶手了。
  “不对!”景衡突然出声,把段熹和焦尔吓了一跳。
  “什么不对?”焦尔好奇。
  “小张!把新闻上流传的死者照片全部调出来!”
  “啊?哦!哦!”
  景衡将照片一一比对,发现拍摄照片的角度不同!这说明了什么?照片来源可能有两个?!现场至少出现过两人!
  “熹姐,和我再去找宗琳!”
  宗琳,宗家二小姐,一个热爱绘画的女生。虽然宗家最受宠的是宗顺,但在金钱方面,三人享受的待遇没多大差别。宗琳的画廊位于郊外,清净。说是画廊,其实是一幢私人别墅。
  “这车是谁的,我离开时还没有。”段熹呢喃了一句。段熹不认识,景衡却知道。果然,进屋就见到了汽车的主人。
  裴临和宗琳并排坐着,评论着同一幅画。
  宗家的人不太正常,基因却不错。这位宗二小姐显然比那位死去的季晚晴漂亮。宗琳穿着白色长裙,长发披肩,典型的文艺女青年打扮。
  如果无视那幅画,这个场景不可谓不好。因为那幅画,画的正是季晚晴的近脸照,最重要的是,宗琳是一个超级写实主义爱好者。这幅画犹如季晚晴的照片被放大了十几倍,呈现在眼前。景衡和段熹看得有点反胃,他们不懂艺术家的审美。
  “裴先生,请你解释,你怎么会在这里。”景衡的目光落在裴临上,两人相处,养眼果然重要,景衡绝不承认自己是外貌协会会员。
  “我和宗二是朋友,”裴临回了淡淡一笑,两人似乎都忘了上午发生的不愉快,“我不能见朋友?”
  “可以。”景衡将照片递向宗琳,不改的是微笑,“宗二小姐,现在轮到你解释这些照片的来源。”
  景衡以从警多年的直觉发誓,宗琳对自己有敌意。景衡发觉这有点好笑,她是嫌疑人,自己不对她表现出敌意就不错了,她有什么资格敌视自己?然后,他看到宗琳的手悄悄紧握了裴临的手。
  “4月26日晚上,宗二和我在一起。”裴临浅笑,主动为宗琳作证。
  “裴先生,你知道作伪证的后果吗。”景衡笑得更灿烂了,一旁充当背景的段熹竟然有种发现新大陆的欣喜,眼神徘徊在景衡和裴临之间。“你不懂法律的话,我可以免费给你普及。”
  “如果景sir没有证据证明我作伪证,我可以告你诬蔑。”针锋相对的气氛实在不好,段熹习惯了对峙的剑拔弩张,但宗琳没有体会过,打断了景衡和裴临的“眉目传情”。
  “我拍的。”
  这三个字的冲击力挺大,不仅吸引了景衡和段熹,连裴临都感到了不可思议。“宗二,你说什么。”
  “我到过那里,并且拍了照片。”宗琳现在反倒很冷静。
  “什么时候拍的照。”景衡追问。
  “庆祝乔姐生日后,我想回家,所以才在停车场发现了那个女人,我觉得这是不错的素材,顺手拍了照。”宗琳的语调很平缓,但嘴角隐约的笑意逃不过景衡的眼睛。
  “为什么不报警。”
  “她已经死了,为什么要报警?”宗琳反问,语气竟有几丝疑惑,与天真,“警察能救活她吗。”
  “你知道那辆车是你弟弟的吗,”景衡追问,“那个女人死在你弟的车里,你不觉得奇怪?”
  “哦,那又怎样?”宗琳的反应很冷淡,“宗三和我有什么关系,反正不是我杀了她。”
  宗琳的反应,宗政的话,暴露了宗家畸形的亲情关系。景衡不自觉瞥了裴临几眼,很冷静。他想,如果有一天裴溯出事,裴临会不会也是这种心情,然后风轻云淡回一句“哦,但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景衡不敢想象裴家的未来,他将自己对裴家的特别关注归因于乔净,如果没有乔净,裴家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你见过新闻上的照片吗。”景衡继续正题。
  “他拍的不好,光线有问题。”
  景衡现在怀疑宗琳的脑子才有问题。好吧,作为一个人民警察,他的想法严重错误。但是宗家真没一个令人省心!
  “宗二小姐,麻烦你和我们去趟警局。”
  “为什么。”
  “你到过现场,却没报警,”景衡冷漠地看了她几眼,“你也是嫌疑人,请配合警方。”
  宗琳不再保持刚才的平静,反倒焦虑起来,双手紧紧握着裴临。裴临感到痛意,但他是绅士,绅士是不能对女士无礼的,他没有甩开宗琳的手。他记得妈咪告诉过自己,绅士会在关键时刻为陷入困境的女士解围。
  “别怕,我陪你去。”裴临的语调很温柔,在宗琳眼中恍若天使,她乖乖点了点头。
  嫌疑人安静,且配合,景衡为什么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第4章 案情
  一队办公厅迎来了两位嫌疑人,这是有史以来最好看的嫌疑人。面对“内向的”女性嫌疑人时,焦尔的女装,伪音为一队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在想什么。”裴临眼神空洞,景衡顺口一问。
  “没什么。”裴临在想,曾经妈咪陷入困境时,有没有绅士伸出援助之手?但现在,他知道答案了。如果有人帮妈咪,妈咪就不会离开自己,自己也不必被妈咪送到所谓的父亲身边。他想念妈咪了。
  按照裴临平时,必定会以“与案件无关,拒绝回答”的理由搪塞。景衡察觉到裴临身侧萦绕的悲伤,这是一种与邬子衿截然不同的难过。景衡好奇,裴临透过宗琳想起了谁?
  “今天真热闹。”有的人,音色天生冷调,无论是微笑,还是生气。这位身穿白大褂的清冷型美人是最好的证明。但谁也分辨不出她何时没有在生气。
  “难得封美人亲自送报告,一定是重大消息。”敢调戏法医科赫赫有名的冰山科长,段熹绝非常人。
  “初步报告有误,我的责任。”难得封冰山主动承认错误,所以,报告错在哪里?
  “季晚晴死于失血过多,确切地说,季晚晴先被捅了一刀,但没真正伤及要害,如果发现及时,她不会死。按照解剖结果,刀刃刺入的真正深度大部分是季晚晴死后造成的。至于那条领带,根据指纹采集结果比对,分别属于宗顺,邬子衿,季晚晴,还有几个找不到匹配结果。”
  “所以,想杀季晚晴的人有两个?”景衡说出这话连自己都不太相信,季晚晴和多少人结仇了?
  “景队,你误会我的意思了。”封芮的眼神突然变得诡异,令在场熟悉她的人以为自己眼睛出了问题。“如果一个人狠下心杀人,第一刀不会太浅,我倾向于,自杀。” 
  景衡猛然起身,听到这个消息的人个个惊得合不上嘴巴。
  “你确定是自杀?”查了半天凶手,结果告诉他,凶手是季晚晴本人,她是自杀的!这一定是景衡听过最好好笑的笑话。
  “目前的解剖信息告诉我的。”
  “自杀可以选任一地点,既然她选在了宗顺的私家车,并用宗顺的领带伪装成谋杀,必定有她的用意。”裴临正常说话的音量不响,但在此刻极度安静的办公厅,显得格外清晰。
  “嫁祸。”景衡紧接了裴临的话。
  “她有同伙。” 这是裴临的声音。
  “同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裴临身上。
  “死人无法完成为自己死后状态拍照的任务,新闻上的照片显然是她的合作伙伴送给媒体的礼物,”裴临没有意识到自己措辞有问题,“他们拥有共同利益。最重要的一点,一个人是无法勒死自己的,求生本能会干扰她的手劲,显然,她脖子上的那道勒痕出自他人之手。”
  “你懂医学。”封芮平静打量着这个漂亮的年轻男人。他对死者脖子处勒痕的判断与自己一致。
  “我有位学医的朋友,耳濡目染。”裴临淡然笑了笑,面对美人的疑问,他无法做到无视。
  “景队,他说的没错,”封芮说道,“这道勒痕是生前造成的,但不是致死原因。”
  “谢谢。”
  封芮临走前的视线滑过裴临,这个信号不得不令景衡重视。大家知道封芮是法医,却少有人知道,封芮也是一位心理医生,并且,她心理学超越了法医学。令心理医生刮目相看的人,会是正常人吗?
  “景sir,既然宗二录好笔录了,我可以带她走了吗。”
  “她可以走,你留下,”景衡没给裴临反应的机会,“焦尔,送宗琳回去。你跟我走。”裴临莫名其妙就被景衡拉走了。
  “景sir,你要带我去哪。”待裴临反应过来,他已经被景衡扔入了汽车。
  “吃饭。”
  裴临:“……”
  “看什么,”景衡不需要动用警察的敏锐就能猜到裴临眼神表达的意思,“警察又不是神,饿了就该吃饭!”
  “我吃过了。”
  “你吃的算早餐,还是午餐?”
  餐桌上,裴临硬生生盯了眼前这碗面五分钟。该怎么形容这碗面?反正裴临看着毫无食欲。“不会使筷子?要我喂你?”在这五分钟内,景衡已经吃完了面。
  “我不想吃。”
  “你看看自己,脸色苍白,明显营养不良,都是挑食惹的祸!”
  裴临:“……”
  自己是混血儿,皮肤比黄种人白也有错?
  “快吃!吃完我还要去查案。”
  “景sir请自便。”裴临淡淡笑了笑,期待景衡赶紧走。
  “景队,或者直接喊名字,”景衡终于忍不住裴临对自己的称谓,“这里不是英国,入乡随俗。懂?英国佬。”
  景衡这句“英国佬”没有任何贬义的意思,完全是听不惯这洋不洋,中不中的称呼。
  “我是中国人。”
  景衡惊愕:“你不是英籍?”
  “曾经是,”裴临解释道,语气平静,内心却不平静,“现在,不是了。”
  “你不喜欢中国?”景衡怎么听都觉得裴临在嫌弃自己的中国国籍。
  “不是。”他只是单纯地讨厌一个中国人而已,连带讨厌和他一样的国籍,其实,裴临也不喜欢自己的姓氏。
  话已至此,景衡明白了。
  “你该多尝尝中国菜,牛排不易消化。”
  “我不会做中国菜。”
  “筷子会用吗。”
  “幼儿园老师教过。”裴临一本正经回答。这是事实。但在景衡听来有点悲凉,一个中国人,好吧,裴临勉强算半个,代表中国传统文化的筷子竟然不是父母教会使用,而要老师来教。
  “你的中文也是老师教的?”
  “妈咪一直很重视我对中国文化的学习,我有许多中国的私人教师。”尽管六岁那年妈咪走了,但他依旧坚持向那些老师学习。他相信妈咪知道,一定会很开心,他从来没令妈咪失望过。
  景衡挺佩服那位素未谋面的英国女人。当然,如果景衡知道她的真正身份,绝对不会佩服她的先见之明,反而会觉得这是蓄谋已久的阴谋。
  景衡没等裴临吃面,一个电话终止了他偷来的休息时间。
  “阿衡,季晚晴曾经有个大学生弟弟,”仰秋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景衡已经从“曾经”一词听出了结果,“但在4月13日自杀了。”
  “我马上回局里,当面谈。”
  “好。”
  “吃完自己回家。”景衡顾不得裴临了,“老板,面都打包好了吧。”
  “好了。”
  景衡正要接过两大塑料袋,中途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劫走了一袋,“表哥,我帮你。”景衡愣了愣,鉴于面不能久放,他没在意,既然有人主动帮自己分担重量,自己哪会拒绝。
  “你不吃面了?”
  “我还饱着,”裴临浅笑,笑容竟然有点暧昧,“下次表哥请我,我一定吃完。”
  景衡走了几步,才意识到裴临话里的特殊之处,“等等,你刚才叫我什么?”
  “表哥。”
  景衡的心似乎被什么拨动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平静,裴临这声“表哥”,充满了调戏意味,景衡要是以为裴临轻易地接受了,放下了,他一定鄙视自己的天真。
  “表哥,我们走吧。”
  裴临就这样又被景衡带回了警局。
  “大家先吃完,再说案子。”
  “谢谢老大。”一个高大挺拔的男子最快拿了一碗面,生怕别人和他抢似的。这吃面速度令裴临瞠目结舌,他很好奇,这面真有那么好吃?好吧,看到办公厅的人均吃面速度,裴临脑海浮现了一种动物——饿狼,还是那种快要饿死的狼。警察不是一个安逸的职业,所以他不喜欢警察。
  “我去了万娱影视,季晚晴的经纪人说不出季晚晴特别的地方,而且像她这种三流演员,一般会和其他明星共用经纪人,她对季晚晴的情况不太了解,她说季晚晴虽然学历不高,但特别孝顺,也懂得知恩图报,和一些过河拆桥的人明显不同。”
  “季晚晴来自农村,家庭条件特别糟糕,他的弟弟是靠季晚晴辍学打工的钱才上了大学,他弟弟也很孝顺,”仰秋话锋一转,“全家的希望全都寄托在这个男孩身上,但他自杀了,他的父母都不知道原因。”
  “他们家可真有意思,弟弟自杀,姐姐自杀,”段熹笑了笑,声音却渗出寒意,“宗顺真不是东西!景队,直接抓了宗顺吧!”
  段熹的话引来景衡冰冷的眼神,“有说这话的闲工夫,不如去她弟弟学校调查导致他自杀的原因。”
  段熹虽然收了声,但她非常不爽,这明显不用查了,季晚晴自杀要嫁祸的宗顺,说明她弟弟的死绝对和宗顺逃不了干系!
  “景队,最近一个月和季晚晴,宗顺有关的死者,只有季明一人,”万祎的声音轻轻的,“当时的结案报告是跳楼坠亡,无异常情况,归为自杀。”
  “我有一个想法。”裴临出声,大家才反应过来,警方开会时竟然有外人在场?!
  “你怎么还没走!”景衡对裴临态度似乎又回到从前的恶劣。
  裴临无视了整个办公厅敌视的目光,悠闲倚在椅子靠背。他又不是故意要听警方开会的,完全是他们自顾自说话,忽视了自己。“既然季晚晴的同伙的目的也是扳倒宗顺,如果警方放出消息,判季晚晴属于自杀,与宗顺毫无关系。如果你们是那个同伙,你们甘心吗。”
  裴临的反问令所有人想到了同一个可能性。
  “继续。”景衡拉过一把空椅,竟然在裴临面前坐下了。
  “我相信你们查过盛世酒店的监控,案发期间没有任何人出入,说明是内部人,”裴临慢悠悠说道,和办公厅紧张的气氛格格不入,“这个同伙不仅认识季晚晴,还知道季明和季晚晴的关系,他利用季晚晴对宗顺的恨意设计了这场自杀式嫁祸,暂且认为季明之死与宗顺有关。”
  “这个同伙,不仅对宗顺很熟悉,还是个高智商,这个设计想必是他的杰作,”裴临的措辞一直有问题,但现在无人在意这个无关紧要的细节,“季晚晴在娱乐圈混了几年,想必心思也不是太单纯,她能任由这个同伙摆布,想必深知这个同伙和自己一样,对宗顺有着‘不是他死就是我亡’的深仇大恨。”
  “你怀疑谁。”景衡平静地顺了一句。
  “我对他不熟。”
  “哦。”景衡淡然应了声,也不知是否相信裴临的话。“你先回去吧。”
  “表哥,你不送我?”裴临微笑时,眼睛弯弯的,显得笑容格外明媚。但在景衡眼里,却是演技用力过猛的表现。
  然后,整个办公厅把目光移向了景衡,这是大家第一次敢审视景队。众人对景衡的家庭情况不太了解,只知道景衡是A市人士,今天怎么突然冒出一个混血小表弟?
  景衡知道这是裴临故意为之,虽然在法律上,他们确实是表兄弟。
  “有车有脚,自己回。”
  “榨干我的剩余价值后过河拆桥了。”裴临的笑容烟消云散,俨然一个小怨妇。
  “我送!我来……送。”段熹的话被景衡断成了两截。
  “回家!”景衡显然不懂得怜香惜玉,粗暴地把裴临拉走了。
  “我怎么觉得会发生家暴,心疼我的……”段熹心疼了半天,压根不知道他的名字,“这位混血小帅哥叫什么名字来着?”
  “裴临。”仰秋作为给裴临录笔录的人,理所当然知道他的名字。
  “哦哦,我的小临子,”段熹无语望天,花板,“我怎么觉得我被掰弯了?我竟然喜欢上了混血小帅哥。”
  “熹姐,你是女人。”仰秋忍不住提醒。
  “我又忘了!”段熹突然陷入了困惑,“那么,我到底是弯了还是直了?”
  “您老一直是直的,咱们一队没人可以让你弯。”那个高大的男子浅笑,显然,他忘了默默无闻的万祎,但显然,万祎暂时还没引起段熹的注意,“你对裴临的反应,属于母,爱,泛,滥。”
  “王侯!说吧!你想怎么死!”
  仰秋无奈叹了口气,阿衡一走,一队可真热闹。
  “裴临,你到底想做什么。”警局外,两人间的相处气氛不是很好。
  “难道你不是我表哥?”裴临浅笑,无视了景衡压抑的愤怒。
  “说实话。”
  “我想追那个漂亮的法医。”
  饶是景衡想过许多可能性,也不会料到裴临这个理由。景衡承认封芮的魅力,暗恋封芮的人很多,但是,如果说裴临看上了封芮,景衡怎么想也觉得不可思议。
  “首先,我必须和警局扯上一点关系,让我有机会进入警局,”裴临毫无心理压力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这样我才有机会接近那个法医,爱情发展的第一步源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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