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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艾利斯-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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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间，取名大概是出于人们的希望，太平，平安。
但是，第一医院的太平间显然不大太平，房间里发出了细微的声响，秦淮吓得不敢呼吸，死死抱紧了凌堃，将头埋到凌堃颈后，此时的秦淮只差和凌堃融为一体了。饶是凌堃这种坚定的唯物主义者都被秦淮的反应吓得怀疑起了自己的信仰，都怪秦淮太会渲染气氛了。凌堃不动声色地扳开秦淮的手指，但扳开这根，那根又捏紧了，凌堃和秦淮在默默斗争着。
突然，房间内的细微声音被低低的□□声盖过，在死寂的太平间内外，显得格外清晰。凌堃惊怔，现在的鬼都这么会玩了吗，够刺激！秦淮听到这个声音，恐惧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羞赧，和最简单粗暴的生理反应。
两人贴得极近，凌堃自然感觉到了秦淮的变化，凌堃气得狠狠踩了秦淮一脚，秦淮吃痛，失声叫了出来，略微凄厉的声音在空荡的走廊显得万分响亮，凌堃被秦淮的回应惊得连忙拖走了他，然后他听到身后太平间传来了更为凄厉的女声和男声，久久不息。
凌堃将秦淮甩到病床上，反锁了房门。
此时秦淮的脸，红晕未褪，他不敢直视凌堃，只敢战战兢兢地偷瞟凌堃的反应，凌堃走近，秦淮慌忙地爬上床，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什么话都不敢说。
凌堃被秦淮的反应气乐了，“秦淮，你怕我？”
秦淮下意识点了点头，随即疯狂摇头。
凌堃伸手，秦淮立即躺下，被子盖过头，像极了太平间躺着的尸体，“你以为我要打你？”
秦淮没回应，死拽着被子。
凌堃笑了笑，连他都没意识到自己的笑有几分无奈，和宠溺。房门打开的声音令秦淮从被窝探出头，“你要走了吗。”
“现在你知道没有鬼了，睡觉可以不必害怕了，”凌堃回身，微笑说，“晚安。”尾音被关门声盖过。
“晚安。”
第57章 吃醋
咖啡厅。
“景衡先生，请坐。”
唐喆，这个活在对话里的男人终于出现了。景衡坐在他对面，自然地打量起这个不算陌生的陌生人。虽然唐喆也是商人，但唐喆给人的感觉和宗政截然不同，宗政的气质极具侵略性，是高高在上，是危险。但唐喆的气息令人舒服，没有压迫感，唐喆微笑时，能令人感到亲切，也能令人感到遥远。这是一个充满矛盾的男人，或许这就是他的魅力所在。
“唐董，久仰大名。”
“景衡先生说笑了，”唐喆嘴角含笑，是出于礼貌的回应，“我很抱歉，公司出了这种大事，我却远在其他城市，没有及时回来处理。”
“我知道唐董回来才知道这件事。”景衡难以想象，全公司上下联合隐瞒，保护这个董事长是出于什么心态，唐喆是孩子吗，他的公司出了杀人案，全公司竟然都不敢告诉董事长，难道鉴于唐喆和庞博的关系？
“阿博会被判刑吗。”
“这是检察院和法院的工作范围，暂时我无法回答。”
“唐突了。”
“唐董，你对庞博的印象是什么。”
景衡走出咖啡厅，仍在回味唐喆讲的故事。唐喆和庞博相识很久了，与其说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友情，不如说是亲情。从前，两人相依为命，后来，唐喆在大学时期遇到了关泓，唐喆和关泓志趣相投，成了好友。后来，他们三人成了好友，互帮互助，创立了智星公司。后来，庞博结婚了，和两人的相处时间自然减少了，君子之交淡如水，他们依旧是最好的朋友。
无论是唐喆的故事，还是关泓的故事，对庞博的形容和景衡在警局见到的庞博存在极大的出入，是庞博变了，还是他深藏不露？但无论真正的庞博如何，景衡知道他从未想过害唐喆，害关泓。
“听说昨晚太平间诈尸了。”
“谁说的。”
“值班护士，她说她听到太平间那边传来了女鬼的声音，好像有个男人被女鬼吃了。”
“吃了？！”
“当时听到男人惨叫声的人挺多的，但大家都不敢出房间，……”
景衡一路走来，听到护士，病人都在讨论昨晚医院闹鬼的事，版本不一，有说女鬼吃人，有说女鬼吵架，等等。景衡不得不佩服这些护士的想象力，她们也不怕大晚上想起这些故事没牛讼湃瞬抛钕湃恕�
“气色不错，看来医院的待遇挺好。 ”
秦淮正在回味昨晚发生的一切，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拉回了现实，这位不速之客是秦淮最想拉黑的，“托景队的福。”
“不客气。”景衡走近，见到了床头那个果篮，愣了愣，正伸手要碰，却被秦淮及时阻止了，“这是我的，我是病人。”
“谁送的。”
“凌堃。”
景衡竟然在秦淮眼中看出了得意，与挑衅。真是个幼稚的孩子。谁要和你抢凌堃那个死妖孽。
敲门声响了三声，护士走入房间，白色护士服衬得她又白又瘦，像极了传说中的女鬼。面无表情浪费了她那张漂亮的脸。景衡见到她的第一眼，脑海浮现了封芮的身影，景衡初见封芮，封芮也是如此。这位护士也是高冷型美女，又高又冷。
“秦淮是吗，下午办理出院手续。”她的声音也是冷的。景衡怀疑医院那些无聊的人讨论的鬼就是这位护士，大晚上遇见她，她的冷声调说句话，确实能吓死人。
“我不想出院。”
护士将视线从手中的记录本转移到秦淮身上，尽管依旧面无表情，但两人都看出了护士的惊讶，毕竟正常人谁喜欢住院，偏偏秦淮不是正常人。
“床位紧张，况且，VIP病房每天费用不菲，”护士提醒道，“你的伤可以回家养，何必浪费医院资源。”其实，护士更想告诉他，你的腿没断，不过看上去有点肿，会疼，其实没事。但护士理解，有钱人过分惜命的道理。
“我乐意。”
病患拒绝配合，护士也无能为力。“下午办理继续住院的手续。”护士离开时顺便带上了门。
“秦少爷，你钱多得没处花？”
“我花自己的钱，与你有关？”秦淮对景衡没有好感，甚至怀有敌意，他经常听父亲夸奖景衡，秦淮不喜欢这个别人家的孩子。
“你开心就好。”景衡也就顺口说了句，没想到秦淮反应这么大，景衡没打算管他，虽然他是警察，但也不会多管闲事地介入别人的家庭。
“景队很闲吗，特意来医院看望我这个嫌疑人。”
“如你所见。”景衡确实挺闲，如果裴临在警局，景衡才不会无聊地来秦淮这里找不痛快。
“凌堃呢，他也在警局？”为什么凌堃没有来看望自己？秦淮不想出院的原因之一，是他期待凌堃能来医院陪自己。
“他很忙，忙于和他的旧情人约会。”景衡暂时失去了裴临，但凌堃得到了李斯特，景衡心里很不平衡，尤其是他看到李斯特对凌堃和颜悦色时，他就为自己和裴临的未来感到担忧。
毕竟李斯特喜欢男人，凌堃的性取向暂时不明，但根据凌堃的行为判断，男女均可接受，所以，后果是景衡不敢想象的。
秦淮听出了景衡语气暴露出的不满，他以为景衡喜欢凌堃，吃醋了。秦淮也挺不满。
两个不满的人默契地幻想出了一个旧情复燃的狗血剧情。
“我……”
“你……”
默契地沉默后，又默契地异口同声。
“你把凌堃的联系方式给我。”
正合景衡之意，景衡毫无罪恶感地出卖了凌堃的手机号码。显然，景衡的回应惊了秦淮，秦淮没想到景衡会毫不犹豫，“你不担心？”担心我抢了凌堃？
“我有老婆了，”景衡自然懂秦淮的意思，“但凌堃是我老婆的前任。”
秦淮惊愕，景衡已经结婚了？！“凌堃和你老婆在约会？”
“当然不是，”景衡回应得十分迅速，“他们分手后就成敌人了。”
“凌堃为什么住你家。”
景衡愣了愣，秦淮住个院，怎么什么都知道了？“凌堃和我老婆的弟弟是朋友。”
秦淮又惊了，这个事实显然出乎他的意料，“朋友？”
“现在是朋友，至于以后，我也说不准。”景衡丢下一句模棱两可的话离开了。
人在无聊时，喜欢胡思乱想。秦淮越想越不安，怎么躺也不舒服，拿出手机，拨了凌堃的手机号码，硬是盯着屏幕盯了十分钟，最终拨通了电话。
接通了，秦淮正准备开口问候，却听到了通过无线传来的声音。
“喂？你是谁？”
秦淮惊怔。
“喂？”
秦淮回神后快速挂断了电话，秦淮听到的是男声！一个成年男子的声音！不可否认，男子的声音不错，透过无线电波竟有几分性感。所以，秦淮更加担心了。
他相信，景衡不会闲得发慌用别人的手机号码代替凌堃的号码，所以，凌堃的手机在一个男人手里，那个男声的主人应该是景衡所说的他老婆的弟弟。凌堃竟然放心地把手机这种私人物品交给别人？那个男人有什么资格代替凌堃接电话？！
秦淮越想越生气，疯狂按响了床头的服务铃，很快，护士出现了。
“秦先生。”显然，是那位高冷的护士。
“我要出院！我现在就要出院！”
“你的家人没在。”对于前后反差过分强烈的病患，护士不知该说什么感慨。
“我已经成年了，我有权自己决定去留，我不需要监护人了，”秦淮的情绪波动强烈，如果说刚才他的激动是源于凌堃，那么现在，令他激动的是“家人”两字，“赶紧给我办出院手续。”
“秦先生，你该通知你的家人接你出院。”
“我这身伤就是你口中的家人打的，我告诉他我可以出院了，难道给他第二次机会把我打进医院？”秦淮反倒平静下来了，眼神飘向了窗外。
护士显然没想到会是这种真相，“你的朋友呢，你一人回家终归不太方便。”
“我没有朋友，”秦淮转回了视线，落在护士身上，“你别问了，我就一个人，你帮我办好，我自己能走。”
“好。”护士的办事效率挺高，替秦淮奔波后回到房间，秦淮已经整理好衣东西了，签了名就能出院。
“我送你。”
秦淮微愣，疑惑地打量起这位初见高冷的护士。秦淮第一反应是，她绝对看上自己了。
“我有喜欢的人了。”
护士微怔，嘴角微微上扬，她笑了。如果景衡在场，他就会知道，这位护士和封芮是不同的，封芮几乎不笑，无论熟人，陌生人，待人总是冷冰冰的，而这位护士，显然高冷的外表掩盖了那丝温柔。
秦淮看愣了，他没想到这个看着不近人情的护士笑起来这么好看。
“我也有喜欢的人了。”护士这般回答秦淮。
“你为什么送我。”所以，秦淮更疑惑了，难道护士真的是白衣天使？
“我没有家人，没有朋友，生病时也是一个人，”护士的声音听着依旧是低沉的冷，“你可以当做同病相怜，惺惺相惜。”
“你喜欢的那人呢，他没照顾你？”
护士没有回答，拿起了椅子上的行李袋，“走吧。”
“袋子有点重，我自己来。”秦淮夺过护士手中的袋子，如果无视秦淮怪异的走路姿势，他的背影看上去会更潇洒几分。
秦淮也没问为什么她作为护士，可以在上班期间随意离开。秦淮进了她的车子，被车内装饰震惊了。粉色！大面积的粉色！真没看出这个护士会偏爱粉色！果然人不可貌相，外表气质和内心爱好截然不同。秦淮想，凌堃会不会也喜欢粉色？
“你在想什么。”
“我以为你会住大别墅。”护士确实想不到一个小伤小痛非要住VIP病房，非要赖在医院不走的有钱人竟然会住在老城区的公寓楼，太不符合秦淮的风格了。
“又没人陪我住，买大别墅空着它吗，”秦淮的语气不冷不热，“在你看来，这是浪费资源吧。”
护士没接话茬，转移了话题，“如果你一人有不方便的地方，或者你的家人对你，……，你可以联系我。”护士给了秦淮联系方式，待她离开，秦淮后知后觉，难道她觉得自己是一个有钱不败家，可靠的男人，打算移情别恋了？
当然，纯粹是秦淮自恋过度，这一幕换王侯来看，护士的行为属于母爱泛滥。外表再强势，内心总有柔软之处。
秦淮慢吞吞爬着楼梯，现在，他挺后悔，为什么不买别墅？他知道，只要他开口告诉那位远方的母亲，她绝对会毫不犹豫送自己一套别墅。纵然住的不是别墅，也好过没有电梯的公寓楼。
秦淮好不容易爬上了五楼，在自家的防盗门上看到了一张类似宣传单的纸，换做从前，他那位父亲，绝对会立即撕下它，然后联系对方，告诉他们，自己是警察，宣传单上注明的事项，奖励如果不符实，属于欺骗行为。
秦淮也撕下了它，却发现这张不归于宣传单类别，而是中奖通知。秦淮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怎么会中奖，他也拨通了中奖通知上的号码，结果对方确认了此事，并说明这是随机抽取的幸运儿。
秦淮见到对面邻居的门上也有这张获奖通知，他毫无负罪感地撕下，独吞。因为，对门的邻居早在十年前搬离了这里，对面是空房。
作者有话要说： 以我的套路判断，这个护士也是一个重要配角。
第58章 旅行
梁暝下班到家，竟然闻到了饭菜的香味，果然，在厨房见到了忙碌的秦淮。
“回来了。”
秦淮正在专心致志准备晚餐，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得差点扔了菜刀。秦淮“嗯”了声，继续切菜。秦淮知道他没走，一直站在自己身后，如芒在背。
“自己回来的？”
“有个护士姐姐送我回来的。”秦淮说完这句话，听到身后脚步声离开了。
今天，秦淮上午出院后，忙碌了一整天，终于做了一大桌菜。秦淮的做菜水平不错，归功于少年时期，他那位警察父亲经常不在家，如果他不学点厨艺，早就被饿死了。
其实，从前秦淮吃饭不等梁暝，但今天不同，从这一大桌饭菜就能看出，今天的晚餐注定不同寻常。秦淮走到客厅，梁暝正在看新闻，似乎没注意到秦淮在原地已经站了快十分钟了。
等新闻联播结束，梁暝终于起身走向了餐厅。
秦淮走在他身后，随之落了座。
“菜不错。”
“我想出去旅游。”
梁暝没应声，安静吃饭。
“我保证，以后我会乖乖听话。”
梁暝意外地看了他一眼，难道揍了一顿后幡然醒悟了，叛逆的青春期终于走到尽头了？
“M市？”梁暝问，以为秦淮打算回M市看看他妈妈。
“不是，一周就回来了。”
“路上小心。”
秦淮惊喜，他竟然同意了！
梁暝一大早要上班，结果看到秦淮比自己起得还早，已经准备好早餐了，梁暝再次意外了，同意他出门旅游能令他这么兴奋？
“爸，你等会，我收拾好厨房，你带我去警局。”秦淮边说着，边加快了洗碗的动作。
梁暝更好奇了，“你去警局做什么。”
“找景衡。”秦淮认为，如果他直接说找凌堃，他爸绝对以为自己要祸害女警。
“有事？”
“没什么。”秦淮收拾好厨房，什么也没拿，走在了梁暝身后，梁暝也没再多问，顺带捎上秦淮到了警局。
秦淮也不顾自己的脚还没完全恢复，匆匆进了一队办公厅。他一进入，自然而然成了焦点人物。
“你怎么……”景衡的话还没说完，秦淮就冲到了景衡的办公桌前，“凌堃呢，他怎么没来上班。”
景衡微愣，随即明白了，原来是来找凌堃的。“那混账不到10点绝对不会出现，你来早了。”
“你家在哪。”
“泰晤士7…3号，但我劝你最好别去，否则你会死得很惨。”
“为什么。”
“我老婆的弟弟待人不太友好。”何止不友好，简直是恶劣。景衡终归没说出内心真正的想法。
“但他待凌堃很好。”
景衡听出了秦淮的言外之意，他在思考该怎么接话。但幸运的是，能帮他解答问题的人出现了。
“你怎么来了。”凌堃姗姗来迟，问出了景衡没问全的问题。
秦淮听到这个期待已久的声音立即转身，却在凌堃身边见到了意料之外的人物，“是你！”
李斯特显然也挺意外秦淮的到来。
“你不是回英国了吗？”
凌堃无语，秦淮竟然依旧相信昨天那个混账故事的前半段？！
秦淮看到凌堃郁闷的表情，突然明白了，“他不是医生，你又骗我！”秦淮狠狠瞪着凌堃。
“他是医生，但现在也算警察，”收到秦淮怀疑的眼神，凌堃补充了一句，“不信你问他。”
秦淮顺着凌堃的目光看向了景衡，景衡点了点头。
秦淮拉起凌堃的手往外走，凌堃不知道他搞什么名堂，也就任由他拉到了一个僻静的角落。
“我们去旅游吧。”
“啊？”凌堃没想到会等来这句话。
“我有两张票，我们一起去H市群岛玩，”秦淮说，“反正现在没案子，你整天待在警局不无聊吗。”
“怎么想到找我？”凌堃饶有趣味看着秦淮，“你不是挺怕我的吗，怎么，现在不怕了？”
“我没怕你。”
凌堃笑了笑，不置可否，“我向你买这两张票吧。”
“你要和别人一起去玩？”
“我那位朋友常年住在英国，现在我恰好有机会带他游领略中国山水。”其实，凌堃自身都没欣赏过中国的大好河山。
“我已经订好了，不能改，”秦淮睁眼说瞎话的能力也在逐步提高，“我们不能浪费这两张票，我好不容易得到的。”
秦淮越说，声音越低，语气听上去有点委屈。凌堃犹豫了一会，终于开口了，“什么时候，我请个假，和朋友说一声。”
“一天后在H市海港集合，我们得赶紧走。”
“可以。”凌堃一回办公厅，景衡的视线就没离开过他，只见凌堃和李斯特窃窃私语了会，竟然走向了自己。
“景队，我想请假。”
“几天。”
“大概半个月，最多一个月。”
“我结婚也就两个月假期，你请假一个月，生个孩子都能满月了。”
“景队，我是为你着想。”
“哦？”
“我一走，李斯特肯定会无聊，他一无聊，指不定就休息了，你觉得你亲爱的老婆大人会出现吗。”
“你可能不知道，李斯特曾经看上了焦尔。”所以，你一走，李斯特可能会继续追求焦尔。
“焦尔？”凌堃惊愣，视线落在了不远处的焦尔身上，暗自感叹了一番。
“给我一个可以批准的请假理由。”
“我陪局长家的公子外出旅游，做贴身保镖，这个理由如何？”
景衡没料到，暗叹秦淮的效率，这发展速度过分惊人了，“玩得开心。”
“谢谢。”
凌堃出了办公厅，秦淮已经等候多时。
“他同意了？”
“他最真实的想法是希望我永远别出现了。”
“为什么。”秦淮属于明知故问型。
“怕我和他抢老婆，”凌堃笑说，“纵然我瞎了，我也绝对看不上那个混账东西。”
秦淮似乎想到了什么，小心翼翼问道，“你喜欢女人？”
凌堃微愣，打量起秦淮，眼神像极了第一次见陌生人般的好奇，随后他笑了笑，“景衡家那位是男人。”
秦淮松了口气，但转即又惊了，“景衡的老婆是男人？！”
凌堃被秦淮的反应吓了一跳，“男人怎么了。”
这回换秦淮愣了，对啊，男人怎么了，景衡喜欢男人是他的私事，我关心他老婆的性别做什么？我又不喜欢他老婆。
“没什么。”秦淮摇了摇头。
“你喜欢男的还是女的。”凌堃好奇问。
“我喜欢你。”
凌堃不以为然，“小朋友，喜欢虽然是常用词，但也要慎用，我们才见过几面，我还打过你，你喜欢我什么？打你么，难不成你有受虐倾向？”
凌堃笑着走远了，秦淮愣了会才焦急追上去，及时进了凌堃的车，没有那位护士车内粉色的冲击，是低调的黑。
“这是你的车？”
“嗯。”
“你很有钱吧。”秦淮知道这辆跑车的价格是昂贵的。
“烧杀抢掠，你猜猜我的身家有几位数。”凌堃笑着驾车离开。秦淮没接话，他想到了凌堃曾经讲过的那个关于她妹妹的故事。
泰晤士7…3号。
景衡没有骗自己。秦淮下车就确认了事实。
凌堃输了密码，轻车熟路地像是进了自己家。“你在客厅坐会，我上楼理东西，别乱跑，家里缺了点什么，当心景衡把你扔进监狱。”
凌堃毫无威慑力地威胁了几句，上楼了。秦淮当然不会乖乖听话，四处溜达了一圈，这幢别墅，果然比自己家好太多了。凌堃应该也喜欢大房子，自己什么时候买别墅？一定要选一个风水宝地。
凌堃下楼时，秦淮已经坐回沙发了，看上去分外乖巧。对此，凌堃表示很满意，“走吧。”
随后，他们到了秦淮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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